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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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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回府吧!”赵弋看顾潍津的样子,像是霜打的茄子般,“你现在在家里,听到的只是下人的恭喜,一会儿你出去,还会听到百官的恭喜。”
顾相乃朝中众臣,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纳妾这样的大喜事,文武百官自是早早的就来府上祝贺。
“恭喜发财,大吉大利。”顾潍津杵在门口,眼睛都不抬一下。
“不好意思,她身体不太舒服。”赵弋只得站在他旁边向人解释着。
“小姐,要不您回去吧?”管家看到顾潍津这个样子,忍不住过来相劝,“您在这儿都吓跑了好几拨客人了,若是让老爷和二夫人知道了,定是要生气的。”
“管家,你说啥?”顾潍津恶狠狠的盯着管家,“你再说一遍。”
“您继续,告辞。”被顾潍津这么一吓,管家什么都不敢说了。
“潍津,差不多了,若是让人看见了不好。”赵弋拽了拽顾潍津的衣服,好不容易把她拽回了厅内。
☆、分房而睡
虽然被拉进了大厅,但是顾潍津依旧摆着一张臭脸,想过来搭讪的朝臣看到他这副模样都讪讪的走开了。
“烯炆,过来向你姨娘敬茶。”顾相坐在正座之上,对坐在一旁的顾潍津说道。
“什么?”顾潍津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向她敬茶?凭什么?”他憋着一肚子的气看自己的老爹纳妾,还得向妾室敬茶,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是你姨娘,理应如此。”顾相摆着脸,不给顾潍津拒绝的机会。
“老爷,算了,孩子还小,不懂事。”风娘拍了拍顾相的背,一副慈母大度之态。
“若是不向你姨娘敬茶,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爹!你!”顾潍津怎么也没想到他老爹会为了一个妾室赶他走,“不回来就不回来!”他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赵弋也只得跟着他跑了出去。
跑了许久,确定除了赵弋没有人跟着自己后才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怎么样?我刚才装的像吗?”顾潍津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刚才他的模样一定委屈极了。
“就像是受了委屈的闺阁小姐。”若不是早就和顾潍津计划好了,赵弋都要被他骗了过去。
“那就行。为了露出那副委屈的表情,我可是在房中练习了很久呢。我是没有想到,推脱了公主的婚事后,皇上会派人来监视我爹。”若不是两日前他拦住顾相,又哭又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这个风娘是皇上的人,是皇上派来监视他们的。
“如此,就要委屈顾相了。”难为顾相要保持一副深情的样子与那女子相处。
“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顾潍津想起自己这几天和那个女人周旋就觉得头疼,“看我爹那个样子,在他摆平那个女人之前咱们是指望不上他了。”
赵弋摇了摇头,眼前这个人,才是他往日里看到的顾潍津,“接下来怎么办?”
“咱们先回府吧,这气怕是要生上一段时间。”自己演戏自己生气,这日子过得也是着实有意思了。
回到侯府之后,赵弋闭门谢客。城中都传闻,因顾相纳妾导致安乐侯夫人与其断绝父女关系。这传闻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说,这消息是谁传的街知巷闻的?”这几日即便待在府中,顾潍津仍会时不时从丫鬟的口中听到他们讨论此事。
“依我看,这件事除了顾相本人,别人是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的。”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顾潍津合上手中的书,“除了我那个爹以外,旁人根本没必要让这件事发酵下去。只有他需要向皇上证明,我们与他再无任何关系。”他的老爹他清楚,别的不会,算计起人来倒是聪明的很。
“顾相这条线失败后,皇上必定还会有其他动作。”这已经是凉帝第二次主动出击,他们却一直回避,长此以往,对他们十分不利。
“咱们也要有所行动才行。”虽说想要行动,但他与赵弋的手里确实没什么可用的人,唯一指的上的,还是那个不靠谱的钟离暒,这件事还需要好好计划才行。“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头疼。”
顾潍津打了哈欠,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咳咳,我觉得有个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赵弋蹙眉,眼神不知道看哪里是好。
“什么?”能让赵侯爷这么一本正经的,到底是什么大事?
“自从你到侯府来,咱俩一直是分床而睡,你在床上,我在地上。这也有些日子了,咱俩能不能换换?”为了避免被人发现顾潍津的真实身份,赵弋一直与他同屋而睡,他一直睡在地上,睡了这么些日子,感觉自己腰酸背痛。
“不要。”顾潍津白了一眼。他还以为赵弋能说出什么正经事来,“别的事都可以考虑,这件事不行。”地面那么硬,他一个娇滴滴的大少爷怎么受得了,还是得让五大三粗的赵侯爷来才行。
二人为了这个问题争执不下,最后还是顾潍津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办法。他把赵弋的被子收拾好,而后把赵弋赶了出去。
“喂!我堂堂一个安乐侯,你居然让我睡客房?”赵弋边拍门边喊,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子要睡觉,你不要打扰我。”顾潍津这么回了一句,便没了动静。
偶尔路过的下人看到赵弋这副模样,露出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赵弋看着自己手中的被子,不知如何是好。
“侯爷,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要不您先过去住下,等到夫人消气了再回来?”管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事情不是这样的。”赵弋刚想解释,又被管家拦了下来。
“侯爷,奴才都懂。您呀,还是太年轻,别跟夫人一般见识。您看,自从夫人来了后,咱们侯府上下添了多少欢乐。夫人那么在乎您,您应该好好疼爱夫人才是。”管家这一番话,根本不给赵弋解释的机会。
赵弋摇了摇头,还有比他更无奈的人吗?
这一晚,房中没了赵弋,顾潍津睡的并不安稳。往常赵弋在的时候,睡不着还能说说话,如今只有他一个人,睡不着只能睁眼望着窗外的夜景。第二天,两个人盯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厅内。
下人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夫人,侯爷他知错了,您就让他回房睡吧!”
“啥?”顾潍津没反应过来,什么就知错了,赵弋做了什么事吗?
“吃完饭和你说。”赵弋拽了拽顾潍津的衣袖,“先吃饭。”
“哦。”顾潍津哪里知道,不过才过了一晚上而已,府中众人都以为他与赵弋吵架了,吵的要分房而睡。大家都替夫人打抱不平,觉得能让这么好的夫人生气,一定是侯爷的错。
“噗!你说啥?”顾潍津听赵弋讲完,笑得连口中的茶叶水都喷了出来,“大家真是这么说的?”
“嗯。”赵弋点了点头,明明是他府中的下人,怎么关键时刻没一个人帮他说话,全都站在顾潍津那边呢?
“看来我跟大家的关系也没那么差嘛!”能和府中众人打成一片,顾潍津自然是很高兴,“既然如此,那你还是搬回来吧,免得大家说三道四的。”
“真的?”听到他这么说,赵弋觉得很高兴。
“不过总让你睡在地上也不好,总得想想办法才行。”这地砖又硬又凉,总是让赵弋睡在地上,他良心上也过意不去。“有了!”
“夫人,您确定要这么做吗?”管家拿着手中那一摞厚厚的图纸,心里嘀咕着:这些都是他们夫人想出来的?
“嗯,就按照这些图纸来。”这些图纸都是他精心设计好的,他在房屋的左右两侧,各设计了一张床,一张靠墙,一张靠近窗户,冬暖夏凉,正合适。
“那个。。。”赵弋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对外他们是夫妻,于内他们都是男子,就算同床而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不过他看顾潍津认真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里你们尽快摆置,傍晚之前要弄好。”趁着屋里重新布置,顾潍津也多了些时间玩耍。“赵弋,反正咱们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出去逛逛吧!”
听说宴华街新开了一家酒馆,他早就想去看看了,如今正好有空。
“不可饮酒。”自打见识过顾潍津醉酒的样子,赵弋就有了打算,绝不让顾潍津再喝酒。“除了酒以外,可以去玩点别的。”
“啊?那还有什么好玩的?”这天底下最有意思的就是酒,酒能忘忧,也能解愁,除了喝酒,他再也想不到别的还有什么乐趣。
“要不咱们下次再戒?”
“不行!”往常就是他太过心软,顾潍津想喝酒,就让他喝,这几次下来,哪次都是差点闯祸,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如此,谁又能保证的了下一次不会真的闯祸呢?“喝酒这件事可以缓缓。”
听到赵弋这么说,顾潍津瞬间就没了兴致,小时候被爹娘管,长大了被姐姐管,如今还有这么个挂名相公管着自己,人生真是毫无乐趣。
“这样吧,我们去静安寺看看,我听说,那寺庙下有许多小吃。。。”
“真的吗?”听到吃的,顾潍津来了兴致,“走吧!走吧!”
这静安寺,是凉州城内第一名寺,寺内香火旺盛,寺庙下便会定期举办庙会,常有买吃的和杂耍艺人在此,是城中公子哥和富家小姐常来的地方。
不过,这个地方顾潍津却是第一次来。自他记事起,娘亲便不会带他来这样人流复杂的地方,每次说的还都是怕他走丢这样的借口。于是,慢慢的,他就由小时候的向往变成了长大后的没有兴趣,以致于长姐每次找他来的时候,他都是一口回绝。
“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庙会的街上挤满了人,去上香拜佛的,去游湖逛街的,还有闲来无事的,大家一窝蜂的挤在这里,人来人往。
☆、墨玉长萧
“庙会人多口杂,别乱跑。”顾潍津头一次来庙会,对什么都很有兴趣,东瞅瞅,西看看,哪里都不觉得厌烦。这本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可却让赵弋发了愁,他这个娇滴滴的夫人,若是被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
“有你在,怕什么?”有赵弋在身边,顾潍津便觉得安心,周围的路人他完全不放在心上,许久没像今天这般开心,即使人挤人也充满乐趣。他的样子,让赵弋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一起玩耍的时光,是赵弋过去最快乐的记忆。现在,他最快乐的时光便是有顾潍津陪在身边。
顾潍津的目光被眼前摆满乐器的摊位吸引了,短笛、长萧、琵琶。。。各式各样的乐器应有尽有。他想起自己自从“嫁”到侯府后,就再也没碰过这些,便来了兴致。“老板,这个怎么卖?”
顾潍津看上的,是一柄墨色的长萧,这萧是由墨玉制成,无论色泽还是材质都是上上之品,这样精致的长萧,他许久不曾见过了。
“夫人,对不起,这长萧不卖。”说话的是这摊位的老板,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老板的衣服虽素,但是顾潍津看出来,那衣服上绣制的花纹,像是南瑾独有的雪绒花。
若是往常,听到“不卖”这两个字,顾潍津顶多讪讪的离开。偏是今日,碰上了南瑾的人,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走,那柄萧他一定到买下来。
“你喜欢?”赵弋看了一眼萧,那萧的材质确实不错,顾潍津一向喜欢乐理,也难得他会碰上喜欢的东西,“多少钱,我买了。”
“不好意思,公子,这萧真的不卖。”老板看赵弋势在必得的模样,也是无奈。
“既然不卖,为什么要把这萧放在这里?”并非是顾潍津要故意找麻烦,只是这萧确实是与其他要卖的东西放在了一起,既然如此,为什么这萧不卖?
老板叹了口气,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的人,“这萧是那人带来的,他说这萧会认主人,所以硬要寄放在我这里,他就坐在那,等待这萧的主人出现。”
那人衣着朴素,却清洗的十分干净,头发只用木簪束起,手持长剑,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顾潍津。他的目光清澈,不含半点杂质,像一汪清泉,沁透人心。
顾潍津走到他的面前,细声说道,“这位公子,那柄长萧我确实很喜欢,你能割爱把它卖给我吗?”他一向不喜欢南瑾的人,如今这般对南瑾之人说话,已是难得。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
“你。。。不能说话?”
那人朝顾潍津点了点头。
顾潍津猜想,那人一定是极喜欢这长萧,可惜自己不能开口,所以永远也无法吹响这萧声,便想在这个地方寻找一个真正爱萧、懂萧的人。
赵弋替他取来了笔墨纸砚,交到那人手上。
那人拿起笔,在纸上写道,“夫人,在下薛义。这柄长萧是先祖所留,在下一直视若珍宝,只是因身体有疾,一直没有机会吹出萧声。若是夫人可以用这萧吹出一支完整的曲子,那这柄长萧薛某就送给夫人。”
不过是吹出一曲罢了,能有多难?顾潍津将长萧拿在手中,“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义认真的点了点头。
顾潍津见此,轻轻一吹,从萧内传出了一节动听的声音。“这萧不仅触手升温,音色还如此精准,若是放在这里,岂不可惜了?”
他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专心到他所吹奏的曲子当中,人萧合一,路人都不禁沉浸在这美妙的乐曲当中。
赵弋望着眼前的顾潍津,他们相处了许久,顾潍津一直都是一副女儿家姿态,他险些都要忘了,顾潍津是人尽皆知的凉州才子,他的名声不仅在于他洒脱的性格,更在于他对于乐曲的造诣。眼前的这个人,他熟悉又陌生。可不管如何,他都是那个陪在他身边的顾潍津。
一曲落,薛义红着眼眶,眼泛泪光。他急忙在纸上写道,“夫人曲艺高超,薛某人如约将萧送给夫人。”
“真的吗?”顾潍津紧紧抓着赵弋的手,“赵弋,你看,这萧他送给我了!”他看着赵弋,露出一抹笑容。
得了这么个宝贝,顾潍津觉得很开心,路边的其他东西,他全都顾不上了,心里眼里只有这柄萧。
“潍津。。。”赵弋跟在顾潍津身后,突然停下脚步,“我有事想同你说。”
“啊?”顾潍津转过身去,看到赵弋欲言又止,便走回到他身边,“怎么了?”
“我。。。”赵弋心中思绪万千,他见识过顾潍津的才气,也见识过他的计谋和胆略,这样优秀的人,不应该被困在他侯府的后宅之中。顾潍津有他的理想和抱负,堂堂七尺男儿,就这样一直陪着他面对皇权之争,岂不委屈?
“怎么了?”顾潍津眨了眨眼,从出府到现在他一直都很听话,除了过分活跃了些,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是因为我刚刚一定要得到这柄萧吗?”
这萧他确实是志在必得,当然也有他的原因,他本想回府之后再向赵弋解释的。
“不是。”赵弋还是说不出口,“是我有些饿了,咱们去吃些东西吧!”
“哦。”顾潍津点了点头,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赵弋有话要说。
他们这一餐,用的极为简单,两个人也不是矫情的人,寻常世家公子常吃的山珍海味他们都不喜欢,两个人一起在路边吃了一碗阳春面,配着一碗咸菜,就觉得十分满足。
“赵弋,若不是咱们曾经一同出行,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堂堂大凉安乐侯居然会吃路边几文钱一碗的阳春面。”赵弋身上,确实没有寻常世家公子的骄奢之气,这一点,在皇族、高官之中也是难得。他那个义兄钟离暒,生性洒脱随性,却也偶尔显露出骄奢之气。
“你不也是如此?”在赵弋眼中,顾潍津的品性更是那得。
“那怎么能一样?”他自成年后,便经常外出游历,在外面,谁还管他是不是丞相的儿子,他想要吃饱饭,都要靠自己的努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养出他这般随性的性子。
顾潍津和赵弋回府时,天色已暗,府中众人多半已经睡下,只有管家一人守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夫人,房间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收拾好了。”下人们忙活了多半天,终于按照顾潍津的要求布置好了房间,不过,房中的那两张木床,着实有些碍眼。府中的下人都在讨论,侯爷和夫人是不是还没有和好?
房屋的设计,都是出自顾潍津之手,听到管家布置好,他自然是觉得开心。“还好房间够大,咱们一人一张床,这样就不用睡在地上了。”顾潍津有些佩服自己的机智。
“。。。”不过这一点,赵弋并不觉得开心,不过他转念一想,好歹在这屋里有了他一席之地,其他的事嘛,时间还长,以后还有机会。
顾潍津躺在床上,他与赵弋虽同处于同一个房间里,不过两人之间正好立了一面屏风。这屏风极大,立在这里,房间就被分成了两半,倒像是把他们隔开了很远。
“今天在外面的时候,我感觉你好像极为不喜欢那个南瑾的人。”赵弋的声音从屏风的另一面传来。顾潍津一向很好说话,赵弋极少见到他这么讨厌一个人。
“你发现了?”他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明明他内敛了好多。“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年,他刚满十八岁,第一次得了父亲的允许,从家中拿了些银两出外游历。父母对他说的人心险恶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眼里,他所见之人都是朴实善良的。
顾潍津一路走走停停,走了半月有余,到了南瑾境内。南瑾民风淳朴,气温比凉国要低很多。他在进城前,救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公子。公子姓辛,自称是贫苦人家的儿子,对于顾潍津的帮助很是感激。为了帮助他,顾潍津将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拿了出来,给他置办了房子,又买了地,想着让他过些好日子。可是没想到,不过才过了几日,他就发现那位辛公子与南瑾的公子哥在酒楼喝酒聊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位被他救的辛公子,是南瑾的王爷,本名辛辰斓。他的救治,不过就是这些公子哥们计划好来捉弄他的。
说到这里,顾潍津至今仍觉得气愤。那是他第一次外出游历,就这样见识了南瑾之人的险恶人心。
“没想到你还被南瑾的王爷坑过?”顾潍津果然是如此单纯的性子,几句话就被这样的陌生人欺骗了。“后来呢?他有向你道歉吗?”
“他倒是有认真向我道歉,不过我才不会理会他呢。”就这样被辛辰斓坑了一次,他才不会接受。
☆、夫君妾室
顾潍津一向都是记仇的人,更何况那人又没有多少诚意道歉,他才不会接受。说起来,他也是从这时开始讨厌南瑾之人。在他眼里,南瑾之人都如辛辰斓那般人心险恶。
“赵弋,赵弋?”顾潍津轻轻叫了两声,没有人回答,只有浅浅的呼吸声,“睡着了?”这么说起来,赵弋也陪他乱跑了一天了,明明自己也没休息好,还陪着他到处乱跑。
他蹑手蹑脚的走下床,缓缓走到赵弋旁边,月色之下,赵弋睡的十分安稳。
“看你睡的这么好,我就不捉弄你了。”他将赵弋的被子盖好,又蹑手蹑脚的溜回床上。
这一夜,他们都睡的十分安稳。睡梦中,顾潍津露出浅浅的笑容。
有了这墨玉长萧后,顾潍津在府中的日子便不觉得那么无聊,府中时常传出悦耳的萧声,这时候,也是府中最为欢热闹的时候。
顾潍津轻轻擦拭着长萧,“赵弋,你说公子们佩剑,都会为剑取好名字,我要不要也为这萧取个名字?”
“公子如玉如霜,这萧物似主人,不如就叫霜华吧?”赵弋取这个名字,不仅因为如此,更因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霜华?这名字我很喜欢。”顾潍津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的心思,多半还是在这柄长萧上。
“前几日,府中的下人听到你的萧声,吵闹着要学,你可想到办法打发了她们?”顾潍津在乐曲方面的造诣,赵弋十分佩服。这凉州才子,果然名不虚传,哪怕是扮做女儿身,只要听到他的萧声,便会沉醉在那乐曲之中。
“当然啦。”顾潍津朝周围瞧了瞧,却定没人后才对赵弋开口,“我准备开个班,做起乐曲先生,先来无事的时候教教府中众人简单的乐曲。”这主意顾潍津早就想好了,既可以打发时间,又能够让府中多些乐趣,绝对是个好办法。
坐在一旁的赵弋,想到日后回府,府中的下人人人拿着一柄长萧,那种场面一定很壮观。
两人相对无语,而后又默默相视一笑。
“侯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气氛绝佳的时候,管家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呼!”赵弋觉得十分郁闷,又是这个管家,总是这个管家,每当他想有所行动的时候,这个管家都会不合时宜的跑出来,他是不是成心的?
“说吧!什么事?”赵弋摆着一张臭脸,看起来十分生气的样子。
赵弋的模样,顾潍津自然是看在眼里,他自然十分不解赵弋为何生气,明明刚刚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到底是在气什么呢?
“咱们府外面,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给点银子打发了便是,这是也要来问我吗?”不过就是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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