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在古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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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吃撑了。
　　　　“方正，跟我说说屠夫一顿能吃多少。”小二说。
　　　　方正看高屠夫一眼，吃多少，这咋说哩。没有菜又不用干活的时候将军吃个半饱，没有遇见小二的时候将军一顿最多吃八成饱，现在，将军是往死里吃啊。
　　　　一想到这里，方正捂脸，太丢人了，不能说。
　　　　小二一见连任远都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狠狠瞪高屠夫一眼，无声的说，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高屠夫现在才不怕小二跟他闹哩，他最怕的是小二无视他，当他是空气。
　　　　翌日一早，不出小二所料，一板车稻苗拉出就惹来左右邻居围观。
　　　　郑冯氏见着就说，“小二，你这是稻苗么？”见小二点头，“你搁哪里弄的稻苗？干啥去？”
　　　　“种下去啊。”小二疲于应付，每次干点啥事都要解释一大堆，就把高屠夫推出来，“你跟婶子说，我们先走了。”就示意大哥推车子。
　　　　高屠夫最不耐烦跟老娘们说话，当着外人面他又不敢跟小二贫，就说，“我以前见过有人这么早种稻子，这才让大郎这样种的，郑婶子，你家要是也想种的话，回头我们有剩下的稻苗就卖给你们。”
　　　　“嗳，不用了，我就说问问。”天夭的，恁早种稻子，小二疯了不成。
　　　　小二一行人往地里走的时候碰见村里人问他干啥这么早种稻子，小二就把高屠夫推出去，等走到田里，高屠夫的嗓子都说干了，小二一家疯名也在村里传开了。
　　　　王韩氏的爹娘一进王家村就听见人家说她闺女疯了，老两口吓得脸色发白，慌慌张张地就往小二家里跑。
　　　　一见闺女扶着妞妞在院子里学走路，还使劲揉揉眼，“妞妞娘，你没事？”
　　　　“爹，娘，快进来，我有啥事。”王韩氏抱起妞妞，“你们咋这时候来了，家里的地弄好了么？”
　　　　“好了。就是好了我跟你爹才过来。”说着这个韩大娘才想来他们为啥来看闺女，“唉，早先我跟你爹就要过来，你大哥二哥不让我们过来。”
　　　　王韩氏想着娘家那团糟心事，道，“妞妞叔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对了，咋不见小二咧？大郎呢？”韩大爷见几个男人见王家兄弟几个都不在家，“不会又出啥事了？”
　　　　王韩氏啥话都没说。把爹娘带到后院等他们看见稻苗了，才解释一年种两茬稻子的事。
　　　　韩大爷一听见这话就不好，“回头你大哥跟二哥该过来了。”

　　☆、第46章　改善邻里关

王韩氏听见她爹的话心口一窒，脸色微变，一想着自己是个出了门子的闺女，干脆岔开话头，“爹，娘，你们要不要去地里面看看？”
　　　　韩大爷看闺女一眼，想一下，“行！”说着就跟老伴出去了。
　　　　老两口走到王家水田跟前，就见田埂上站满了人，拉住一个后生就问，“你们都在干啥？”
　　　　“小二家的人疯了！”后生说完话一扭头，一见是大郎的老丈人，下意识地捂住嘴，“我，那个，我啥也没说。”
　　　　就在这个时候，听说小二疯了的村长也跑来。小二看见王村长没等他问就说出了一年种两茬水稻的事。
　　　　他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小二被恁多人看的毛孔都竖起来了，怕眼红的乡邻们回头祸害自家稻苗，小二就说，“我这也只是试试，如果一年能种两茬稻子的话，那咱们明年都能多收一茬。如果你们也想试试的话，现在育苗的话勉强还来得及。”
　　　　“小二，你说的这些是真的？”村长忙问。
　　　　“我也不确定，我以前没弄过。”小二没把话说太满，“村长叔要是不怕浪费一茬稻种，就试试呗。”
　　　　村长不确定的看向小二，一想着小二家里的犁，还有他跟县令的关系，不知道咋的，就突然想到小二这小气鬼敢现在种稻子，别是小二又帮县令试种吧。
　　　　就问，“你有几成把握？”
　　　　“一半一半。”小二看见乡亲们热烈地眼神，毛孔再次竖起来，“你，你们要是跟我学着种，回头啥都没收到的话可不能怪我。”
　　　　大郎也忙说，“你们最好还是等我们种出来再种。”
　　　　“我信小二！”村长高声说。
　　　　小二低声接道，“我不信我自己。”
　　　　这话一出来，田埂上的村民们包括韩家老两口都哈哈大笑起来，郑大牛就说，“小二，你愿意跟咱说一年能种两茬稻子，咱都不晓得咋谢谢你哩。要是谁家回头种不好还来找你的麻烦，那咱们成啥人咯。”
　　　　“成了王赵氏那样的人呗。”不晓得谁接了一句，混在众人之间的小二他二伯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哼一声转身就走。
　　　　有几个家里兄弟多，不怕王赵氏他们的人就对着王发源“呸”一声。众人见此又笑起来，独独小二几个没有笑，而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有人就劝说，“小二，你奶奶他们不地道是他们的事，跟你们没有啥关系。”
　　　　大郎想说话，任远拽起瘸腿踩在大郎脚上。小二就说，“那咋说都是我奶奶，生了我爹，我爹要是还活着，见奶奶因为我们被县令大人打了，一定会生气的。”
　　　　村长想说，你爹要是活着，你家现在还是过的揭不开锅，一想着小二家三兄弟没爹没娘就够可怜的了，村长啥也没说，就回家琢磨一下这事到底要不要上报给县令大人。众人一见村长走了，也都散了。
　　　　郑大牛跟冯木匠还有早先帮小二家盖灶房的两个汉子就下田帮小二插秧，小二受宠若惊，大郎一下子都不会说话了。
　　　　“大叔，你们看我家就这一点水田，我们几个人一会儿就弄好了。”小二反应过来就说，“真不用帮忙了。”
　　　　“对对，大叔，我们家没多少活。”大郎见丈母娘跟老丈人也帮着小山搬稻苗，“爹，娘，你们家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说啥话咧，我们又不是不能干活。”韩老汉瞪女婿一眼。小二就说，“大娘，过会儿就晌午了，你回去帮我大嫂做饭吧？”
　　　　韩大娘想说不，一想着闺女还带着个孩子，就忙说好。
　　　　有了郑大牛几人的帮忙，下午才过半，小二家的六亩水田就弄好了，还剩下一些稻苗，小二就说，“大牛叔，我实在不晓得咋谢谢你们，要不，你们把这些稻苗分分拿回去吧。”
　　　　稻苗比稻种还精贵，郑大牛从自家婆娘那里听到小二原本是打算把这些稻苗拿去卖，这可都是钱呐。
　　　　郑大牛还没摆手，冯木匠就说，“小二，你当咱们啥人，咋能要你的稻苗咧。”
　　　　“就是。小二，你把咱们看成啥了。”
　　　　“小二，我们家都有稻种，自己回去弄就好了。”
　　　　“可是，稻苗留在这里也是浪费。”小二心疼地看着葱葱嫩嫩的稻苗。
　　　　“你这孩子干活干傻了吧。”郑大牛一拍小二的肩膀，“你家这后院还有恁多地，够你家种菜的，这点稻苗就放着，过几个月就能收几斤稻子了。”
　　　　“哎！”小二一拍脑袋，“瞧我这脑袋，越来越不好用了。”
　　　　你的脑袋要是不好用，这王家村的人都成傻子了。
　　　　几人好笑的看着小二，但谁也没有把话说出来。听见小二留他们吃饭，几人连连摆手。他们晌午吃人家一锅野菜鸡蛋面疙瘩汤和一筐子大饼，几人对于自己这么能吃特别不好意思，干脆说他们家里还有点事，要回去了。
　　　　小二也就客气一下，听见这话就说送送他们。
　　　　众人从后院走到前院，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两个男人正往这边来。
　　　　郑大牛仔细看一眼，“咦，大郎，那俩人咋恁像你大舅哥跟二舅哥？”
　　　　“哪里？”韩大爷一听这话从众人后面走了出来，打眼一看，还真是自家那两个儿子，“这两个混账咋来了？”
　　　　四个汉子一听小二家里来客人了，就打算赶紧走，一听见老汉这话就停下了脚步，专门等着看看韩家这俩人是来干啥的。
　　　　俩人也没让几人多等，来到大郎跟前还没站稳就问，“妹夫，听说你家种稻子了，还一年两茬，咋种的？”
　　　　“你们听谁说的？”韩大爷率先问。
　　　　“爹，你别管我们听谁说的。”他们才不会傻了吧唧的说他们特意留意着小二家的事，一碰到王家村的人就打着关系妹妹的幌子问人家小二最近在干啥哩。
　　　　“那你们也别问了，大郎都跟我说了咋弄稻子。”韩大爷说着就喊老伴，“孩子他娘，咱们该走了。”
　　　　“爹，你总得让我们看看大郎咋育苗的呗？”说着就要往院子里挤。
　　　　王发源从小二上午插秧的时候就一直偷偷的看着小二一家人，见小二拉回来半车子稻苗心里面就发痒了，这会儿一见韩家又来俩人，以己度人的王发源就觉着他们是来小二家里弄稻苗的。
　　　　王发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把抓住韩家老大，“你们想干啥？”
　　　　韩家老二一见是个不认识的人，就问，“你是谁？”
　　　　“我是小二二伯，我跟你们说，有我在你们谁都别想拉小二家的稻苗！”王发源说的正义凌然，众人听的特别茫然，这都是哪跟哪儿。别说韩家两兄弟了，连高屠夫这个大将军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二本家一个叔叔看着王发源那急吼吼的样子，灵光一闪，“王发源，你真不是人！人家小二家里有啥事的时候你缩的跟个老鳖一样，小二家里刚剩下一点稻苗你就惦记着，你咋不怕小二爹娘夜里来找你！”
　　　　“你，你胡说啥，你哪个眼看见我惦记小二的稻苗来！”王发源那小心思被本家兄弟戳破了，脸涨的通红。
　　　　韩家两兄弟一见爹娘望着他们，忙说，“我们真没想着妹妹家的稻苗，我们就想来问问大郎咋育苗。”
　　　　“我知道，咱回家。”知子莫若父，两个儿子就是现在没有这样想，回头看见后院还剩下半亩地稻苗，两个儿子一定会管大郎要的。
　　　　韩家两兄弟再混账也不敢搁在县太爷跟前的红人小二面前犯浑，看一眼冯木匠他们，虽说不认识这几人，见他们这么护着小二一家子，就听爹娘的话走了。
　　　　他们一走，小二就问，“二伯，你想干啥哩？”
　　　　“他能干啥！”小二本家叔叔鄙视的看王发源一眼，拎起拳头，“你是自己滚还是等我去喊村长？”
　　　　“呸！”王发源啥都没落着，不忿的哼一声。
　　　　“小二，你小心一点你二伯，他一肚子坏水，可不像你大伯跟王来福恁没脑子。”本家叔叔见大郎不以为意，“你们别嫌叔叔说话难听，他以前没有算计你家，那是你家啥都没有。”
　　　　“谢谢叔，我们会注意的。”小二第一次听到这话，虽然这跟自个家里过的越来越好有关系，但小二还是真心感激他。
　　　　本来稻苗种下去了，地里的小麦也快出来了，一家人应该是开心的，可是被王发源这一搅合，一家人心里面都有些微妙。
　　　　小二就说，“大哥，从春节到现在咱都没有到姥爷家里去过了，咱明儿去段家寨吧，咱舅舅家也该插秧了。”
　　　　“那高大哥咧？”大郎问。
　　　　“我去镇上。方正跟任远两个出远门刚回来，家里得收拾收拾。”高屠夫说。
　　　　大郎一想着高大哥的猪肉摊子该开始卖猪肉了，就点头，“成！”
　　　　翌日，小二吃过饭就哥哥弟弟走了，高屠夫三人到了镇上也没有回家，就兵分三路去找住的离此地比较近的战友们。
　　　　就在小二家的大门紧锁的时候，王家村热闹了起来。
　　　　小二这么早种稻苗的事惹来了村里老人们的议论，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老大爷眼看着村里有名的小气鬼把六亩稻田种好了，也认真起来了。
　　　　他们虽说不像村长那么笃定小二恁早种田是因为得了县令大人的暗令，可他们在泥土里打滚了一辈子，哪个节气该种啥了，那是门儿清的。
　　　　仔细一算两茬稻子用的时间，越算越觉着一年两茬这事靠谱，就是中间的时间非常赶。
　　　　中间累点没啥，要是今年真能收两茬稻子，那。。。。村里的老人们一下子就想到了满地金黄，有几人已经暗搓搓春节该咋过了。
　　　　小二哥几个一进王家村，不是这个大爷冲他们咧嘴笑，就是那个阿公向他们招手，小二三兄弟捧着被满村笑脸笑的发抖的小心脏颤颤巍巍的回到家就忙关紧房门。
　　　　小山透着门缝往外看，见一个平常不咋跟自家来往的阿婆端着一碗东西往自家这边来，小山喃喃道，“我咋觉着今儿村里人恁怪，咱不会遇着啥精怪了吧？”
　　　　小二见大哥一脸茫然，“有啥了，不就是因为两茬稻子么。”听见敲门声，小二拉开小山去开门，见对方是昨儿替自家说话的本家叔叔的娘，“奶奶，你这端的啥？”
　　　　“几个娃娃在河里网的小鱼，叫我炖成汤了，给妞妞喝。”老阿婆端着碗看向妞妞，“小二呐，咱过日子仔细是应该的，不过，你可得给妞妞好好补补。”
　　　　“是咧。明儿我也去网鱼。”打爹娘死后第一次收到本家亲戚送来的东西，小二忙不迭的接过来，小心翼翼的端到灶房里，边走边说，“小山，给咱奶奶拿个草垫子。”
　　　　“不用，我这家去了。”接过小二手里的碗，对留她坐下的王韩氏笑笑，然后就干脆地走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大郎还有点反应无能，“小二，这又事咋回事咧？”
　　　　“第一，以前咱家穷，第二，以前咱爷爷奶奶隔三差五的来咱家闹腾，本家那边谁敢跟咱家来往，就王赵氏那泼妇样，人家可不想找挨骂。”小二说着摇头，“以后还会有别人往咱家来，大嫂，你可要记住，千万不能把村里的长舌妇往咱家里带。”
　　　　“放心，我晓得。”家里恁多东西，不说地木耳这种吃的东西了，就东厢房里那张大床，也够惹眼的，幸亏当时床是拉来家才组装的，不然，这好不容易来的安稳日子又没了。

　　☆、第47章　再次去县衙

就在小二一家跟村里人处的越来越好的时候，小二那几十亩田也被高屠夫安置好了。
　　　　三兄弟一闲下来，小二就说，“大哥，咱们去网鱼。”
　　　　大郎见小二手里拿着一个渔网，小山手里一个，高大哥手里还有一个，瞪大眼睛问，“你们都是搁哪里弄的恁多渔网？”
　　　　“借的。”小二说的干脆，接着还扔给大哥一个，“咱家稻田里可以放鱼苗了，要是再过一段时间的话，等收稻子的时候鱼就长不大。”
　　　　小二想着搁在稻田里面养鱼的时候，大郎就特意弄过稻田堤埂，村里人也问他们干啥把堤埂加高加宽，小二张嘴就说留着回头养鱼，村里人都当小二扯淡，小二也就没有再解释。
　　　　大郎一想着半个多月前才插秧，“这时候就能放鱼苗么？”
　　　　“能！”高屠夫点头，“我昨儿跟小二到镇上看一下，集市上都是卖大鱼的，没有人卖一指长那么小的鱼苗，咱们要想搁在稻田里面养鱼只能自己去捉鱼苗了。”
　　　　“行，走吧。”大郎找出木桶就说，“对了，小二，咱搁在田里养啥样的鱼？”
　　　　“鲤鱼跟草鱼吧。”稻田养鱼这法子小二只在书里面看过，为了保险起见，小二觉着还是简单点吧。
　　　　村里人一见小二家四个男人拿四个渔网，离多远就笑问，“小二，你打算把咱这河里面的鱼都捉回你家去哩？”
　　　　“咋会咧。”小二道，“这都快到夏天了，捉恁些鱼搁家里吃不完的话鱼不就臭了。”
　　　　“那你们还拿这么多渔网干啥？”
　　　　“这不是怕捉不到么。”小二笑道，“不过，要是捉的多了，回头你到我家拿去哈。”
　　　　“啧，能听见你这小气鬼说这话，就是你今儿捉的鱼不多我也去你家拿鱼。”话是这样说，就算小二捉再多的鱼，他到时候也不会去的。
　　　　江南乃鱼米之乡，雨水充足，到处是何流，这里离海又近，只要不是特别懒的人，想吃鱼的话到河里就能捉到。
　　　　小二也晓得对方在开玩笑，同来来往往的乡亲们点头笑笑问一声“吃过了么”或者“下田去么”，一行人就来到了河边上。
　　　　今儿天气不错，河边上有洗衣服的也有孩童在嬉戏，小二就说，“大哥，咱们再往前走走？”
　　　　人家捉大鱼，他们捉小鱼，大郎也怕村里的老娘们问长问短，就点点头。
　　　　此时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龟缩一冬天的大鱼小鱼都跑了出来，在河边上自由自在游玩的也都是一些小鱼，这样正和几人心意。
　　　　小二手里的渔网往河里一撒一拉，上面就沾上很多乱跳的小鱼，四人都是干活好手，特别小山，少年还没脱了小孩心性，要他插秧他不是几个哥哥的对手，捉鱼这活儿，小二远远比不上他。
　　　　到了正午时分，大郎就见木桶里面有大半桶小鱼了，“这些鱼苗够了吧？”
　　　　“有多少条了？”小二头也不抬的问。
　　　　“咋着也有几百条。”
　　　　“不够！”一听这个数字，“差的远呢。”
　　　　“啥？”高屠夫手一顿，“你打算养多少？”
　　　　“最少也要上千条。”
　　　　“恁些？”高屠夫震惊了。
　　　　“多么？”按照教科书上说的一亩地就要投放上千条育苗，他们买不到育苗，小二怕累着哥哥弟弟，鱼的销路自己还没找好，不能为了一点小钱回头再伤了身体。再说了，自个现在也不差钱。
　　　　“非常多！”大郎使劲点头，接着就问，“小二，你弄恁多鱼回头卖给谁？”
　　　　小二正犯愁销路的事，大哥立马就问出来，小二真想不承认旁边还没有自己高的男人是大哥，“镇上有一家酒肆，回头我去问问，然后再到隔壁镇上问问，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就弄成鱼干卖给北去的客商。”
　　　　“你说的好听，你会弄鱼干么？”大郎听到小二恁大的口气，上千条鱼，一想着就担心。
　　　　“问一下经常打鱼的不就晓得了。”小二白大哥一眼，“对了，大哥，这事就交给你了。”
　　　　“为啥？”大郎忙问。
　　　　“你是大哥！”小二来到古代两眼一抹黑，前世学的东西几乎没有能用的上的，要不是小二生长在农村，晓得野菜，用过传统农具，小二现在还在啃杂面大饼，吃糙米饭咧。
　　　　小二想了又想，想了好些天，觉着自己也就能当个地主。什么称王称霸，开启种1马时代，小二。。。呵呵。
　　　　早些时候方正帮小二买到田地的时候，小二才惊觉让大哥这个真正的农夫当地主，估计大哥会不习惯，自己不想学农事，那只能大哥学咯。
　　　　先前要重新弄稻田堤埂，小二就说了个大概，然后让大哥自己琢磨去。其实，小二也不想这样坑大哥，可小二满肚子知识却从来没有实际操作过。
　　　　大郎不疑有他，小二依着高屠夫的名义说的，高屠夫又在旁边说自己只听人家说起过，大郎也想着家里多点进项，早几天大郎几乎天天蹲在田里面琢磨。
　　　　大郎见小二恁理所应当的样子，特别想给他一巴掌。
　　　　不过，鱼苗要捉，饭也要吃。眼见时间不早了，四人回家的时候特意饶到地里面，这时候地里面也没有人，小二放心的把桶里的鱼苗倒进稻田里面，做个记号就回家了。
　　　　一顿饭没有吃完，外面就嚷嚷开了。
　　　　小二打开门，一见是冯木匠他媳妇，小二侧身招呼她进来一边问，“婶子，吃饭了么？坐下吃点？”
　　　　“小二，可不能吃了，赶紧跟我去地里。”中年妇人说着就喊，“大郎，高屠夫，赶紧的！”
　　　　“咋了？出啥事了？”大郎手里还拿个水烙馍。
　　　　“快去看看你家稻苗！”妇人说着就慌忙给小二带路，边跑还边骂，“也不晓得哪个葬良心的，你家稻苗长的恁好，该多缺德才能搁稻田里放羊咧！”
　　　　小二听的迷迷糊糊，见妇人一脸愤恨，“婶子，你的意思是，有人搁我家稻田里面放羊？”小二说着还用食指指着自己。
　　　　“对！你可得赶紧去看看。”妇人说着还推小二一把。
　　　　“婶子，你没看错吧？”慢他们一步的大郎有些不信，“我们中午才从地里面回来，没见着有羊咧？”
　　　　妇人不会跟小二说，她男人去山上找木头的时候在山上看见小二地里面有羊的，也不会跟小二说自家男人下山后看见了那个放羊的人是王发源。
　　　　王发源连他侄子都祸害，冯木匠的婆娘真怕这种人。
　　　　冯木匠想跟小二讲王发源搁小二地里放羊的事，他还没走出家门就被自家婆娘拉住了。然后这妇人就让自家孩子出去找小伙伴玩去，玩的时候一定要跟小伙伴们说有人搁小二田里面放羊。
　　　　所以，王发源这才回到自己家里面，小二家地头上就围满了人。
　　　　村里人见小二来了，忙让开路，“小二，大郎，快来！快来！”
　　　　小二往地头上一站，见郁郁葱葱地稻田秃一块，心疼的一抽，脸色一白，高屠夫慌忙扶着他。小二下意识的抓住高屠夫的胳膊，嘴巴抖抖抖，抖半晌，“大哥，报官！”
　　　　“我去！”高屠夫见大郎傻的不会说话了，小山的眼泪一个一个掉，把小二交给冯木匠，“木匠叔，麻烦你看着小二，我这就去县衙。”
　　　　村长听到外面有小孩子嚷嚷小二家的稻苗被羊吃了，也顾不得饭后午歇，趿拉着鞋就跑出来。见高屠夫转身，忙拉住他，“等等！”
　　　　大将军本就不是一位好相与的主，他也就在小二跟前像个正常人，见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