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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梦回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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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自己却不是成人之美的君子,宁要我负天下人,不要天下人负我,他想要得到的无论如何都到得到,哪怕要用些手段,李治的顾虑他会一一给他解开,他不愿自己更不愿李治因为这些东西抱憾终生,相爱已是不易,为何要选择轻易的放弃?
  这两天他生病有不少的人都来探望,却始终不见李治的身影,心中不免生出失落,这也符合李治的为人,本已不抱希望谁知上天偏偏喜欢作弄人,但是李治能来总是好的,李恪唇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水杯“九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李治把水杯放在桌上,走开几步,不去看李恪,也怕李恪会因为他刚刚的举动看出什么,“我是受父皇之命来探望三哥的,三哥这两天没有上朝父皇很是担心,特意让我送来一些补品”两天未见他发现李恪好像憔悴了不少,满脸病容少了血色,第一次发现这个自己一直依靠的人竟然也会这般的脆弱。
  李治的话让李恪眼中的惊喜由十分变为了三分,光亮渐渐消失,“那九弟带我向父皇谢恩,我没事,过两天就会去上朝”
  “恩”李治点点头,接下来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前总是言无不尽的两人变得如同陌路相顾无言,心中如同被千斤的巨石压住,一点一点的向下沉,挤压出阵阵的酸涩之意。“三哥要好好的养病,朝中那么多事还等着三哥呢,父皇也等着三哥来为他分忧”
  “呵呵”李恪低低笑了几声,又戛然而止,注视着李治,眸子如同一汪深潭不只是平淡无波,还是酝酿着更大的风浪。“我心本将照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九弟你明明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什么,可是你却连一个关心的话语都吝啬与我,口口声声说着别人,你还真是残忍,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李恪唇边的苦涩很快被咳声压制,撕心裂肺的咳声如同他现在的心情,破碎不堪,李治目露不忍上前一步却又止住脚步,长袖下面的拳握得更紧骨节分明,面对李恪他终究是做不到无动于衷,那咳声一声声牵动着他的心。
  李恪止住了咳声,拿起桌上的水,李治刚刚小小的一步让他明白李治的心,也看到了那碧波般眸中的矛盾与挣扎,李治对他不是无意,只是还不够,因为李治的情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他抛下一切的地步,李恪掩去眼中的情绪,发出一声长叹,说不尽的凄凉,“是我太贪心了,九弟能来已是不易,还能在期许什么?”
  除了沉默李治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是他让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变成这样,甚至有些卑微的乞求自己的爱情,真的不愿意这样,可是脚下却迈不出一步,如同到了进退维谷之境,无论是进是退最终面临的都是灭亡。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峷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憯莫惩!”低哑沉痛的声音从唇畔溢出,李恪看了一眼李治转过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郎心有意君心似铁,不过是自我烦恼,又能怨得了谁?”
  沉重的脚步终于再次迈出了一步,李治凝视着面前孤傲的背影,心疼的感觉再次袭来,很想拥住他,驱除那背影中所有的悲切,紧抿的唇开启缓缓的吐出坚如磐石的声音“流水非无情,君心亦有意,只道情深,奈何缘浅,若有来生,绝不相负”
  李恪猛的转身,将李治抱住,一半动容一半痛心,这是李治第一次表明自己的心意,说他对自己有情,可是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要的不只是李治的心,还有他们的今生相守,“九弟我从不求来世,我只要今生你属于我”如有可能他也愿生生世世,可今生尚且无法把握,来生又当如何?只有眼下的才是最真实的,他不想也不愿错过,否则后悔一生。“既然流水有情君心有意,九弟又在困扰什么?”
  李治闭上眼又重新睁开,硬着心一点一点挣出李恪的怀抱,“爱不是人生的全部,三哥既然已经看过你了,我也要回去向父皇复命了,告辞”
  李恪墨色的眸中难掩苦涩,不做挽留。任由李治离开。爱不是人生的全部,可是没有了爱人生却是缺陷的,再也无法圆满。九弟,作为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残缺的人生,你真的可以忍受吗?

  ☆、第二十章:君心萧索可奈何

  第二十章:君心萧索可奈何
  灰蒙蒙的天空落下细细的雨丝,似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东宫中,张文研磨,看着李治写在宣纸上的字迹‘西塞山前白鹭飞; 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 斜风细雨不须归。’虽然不是太懂上面的内容,也隐隐能体会到写字之人的心思再看看进来愈发恬淡的李治,张文基本能够明白了,只是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不能过问太多。“殿下,好像吴王殿下许久没有来找你了,”
  李治停下笔,看着宣纸上的字,“三哥应该是有事吧,近来朝上很忙”有许久没有听到过李恪的事情了,久得让他以为过了一个世纪,没有了李恪的相伴生活变得的前所未有的平静,静的他有点不适应。
  “很忙?”张文的声音略高,显得很疑惑“奴才怎么听说,吴王殿下进来夜夜流连于流霜阁”
  手顿了一下笔尖上落下一滴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氤氲开来,李治眸中滑过异色放下笔,流霜阁,长安里最有名的青楼,流连于此在做什么根本不用想,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却不知道是妒意还是怒其不争,李恪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是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改变心意吗?难道他就不怕被朝中的大臣还有李世民知道吗?还是他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了?平静的心终是无法继续平静下去,又被李恪激起了千层浪。
  “呀,这么好的一幅字,居然毁了”张文可惜到,想要擦去墨迹,却怕弄得更糟。“殿下?”
  “扔了吧”李治不在意的道,心思根本不在此,又如何会在意一幅字,向外看着淅淅沥沥的雨丝,无边丝雨细如愁,不知他与李恪的纠缠什么时候能到尽头,莫不是非要等到生命的尽头?也是,只要心中仍没有放下就没有结束的那一天。“张文,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其实我也不信吴王会是这样的人,可是空穴来风定是事出有因,近来许多人都在说,传的沸沸扬扬的,殿下若是不信奴才可以把其他人叫来,殿下一问便知”张文低声道,看着李治皱起的眉更加的突起。
  “不用了”李治制止他,“造谣者可耻,传谣者可恶,信谣者可悲,三哥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不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道听途说,”李治不知道自己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可是殿下”
  “张文,我不想再听见这样的传言,也不希望东宫中有造谣生事之人,明白吗?”李治肃穆的看着张文,可是怀疑的种子却还是在心中种下了,就算防得住众人之口,又如何能防得住自己的心?“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殿下”张文张了张口,终是走了出去。
  李恪,李恪你究竟想要如何?李治在心中不停的问,难道真的要放弃你追求已久的皇位吗?如果真的仅仅为了儿女私情罔顾天下苍生,我看不起你,因为我心目中的李恪不是如此,李恪应该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金龙,让天下人都瞻仰你的风采。
  怒意夹杂着担忧始终伴随着李治,但是朝中竟无一人提到李恪的事情,几天后李世民又下旨提拔了一部分官员,其中就有,任命散骑常侍刘洎为侍中,行中书侍郎岑文本为中书令,任命谏议大夫褚遂良为黄门侍郎,参预朝政。这些人几乎都与李恪关系较好,李治知道这是李世民在为以后改立李恪为太子做准备,提起的心微微放下了。
  目光移向李恪,他依旧是一副沉稳的摸样,荣宠不惊,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丝毫留言的事情,莫不是有人恶意中伤李恪?李治心中产生怀疑,如是这样应该好好的查查留言是从何处而来了。只是很快李治就不得不相信流言了,这天东宫中迎来了一位极少来的客人——李元名。
  “皇叔,来我有事吗?”李治行了一礼,让李元名坐下问,李元名与他很少来往,今天怎么会来找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
  “小九可有听说最近小三流连于流霜阁之事?一开始我是不信的可是如今不信也不行了,你与小三关系不错,趁着现在皇兄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劝劝他吧,以免铸成大错葬送了前途”李元名说的很认真,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不等李治回答就拉着他向外走。
  李治没有想到李元名是因为李恪而来,看来自己是无法在自欺欺人,可是他见了李恪要说什么?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来劝说李恪?关系不错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李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有甩开李元名,难道内心深处他也是渴望见到李恪的?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李恪他根本就放不下,更加看不过去李恪的自暴自弃。
  流霜阁,并不像李治想象中的青楼那般充满了风尘之感,反而这里有种文雅的气息,如果没有告诉他说这是青楼,李治一定会以为这是一般的酒楼,可能是太过于先入为主了,以为青楼总是很不堪,想一想在唐宋两朝在青楼中出了多少才女,若是他真的只是一个不堪入目的场所,有怎么能培养出来这样有才的女子?也难怪许多的文人雅士总爱来这种地方。
  进入其中迎面而来一股暖香,很淡夹杂着脂粉的味道,李治没有开口,一直看着李元名与人说话,最后两人被人带到一间房,李治看着房门,一切仿佛静止了,有种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他知道里面是李恪,依稀还能听到里面李恪的声音,此时他却怕这扇门推开,怕见到里面的李恪,想要封闭自己的视觉与听觉。
  可是门终究还是开了,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唇边的笑意再也挂不住,瞬间消逝,李治看着床上的李恪,不觉的握紧拳头,心中的弦紧绷只要一碰就会断,面前的一幕他想过很多遍,以为自己能够接受,甚至还有可能微笑以对,现在才知道他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李恪对他的影响,那一瞬间铺天灭地的怒意袭来,让他想将这里化为灰烬,胸中翻滚的怒意与妒意就要失控,想要冲到房中杀了躺在李恪怀中的女子。
  散乱的衣衫,交缠的身体,靡秽的气息,一切都冲击着他的感官,刺眼刺鼻,心痛心碎,李恪,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打击,那么恭喜你成功了,我无法做到不去在意,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李治转身,不愿再呆下去,他不能阻止李恪,也没有理由和资格阻止,却能够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
  “九弟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去”李恪开启薄唇,从床上下来整理散乱的衣服,看着那僵硬的身体止步不前,李恪眼中闪过笑意,李治果然做不到视若无睹,九弟,我知道你无法接受在心痛,可是若是不痛怎么能让你面对心中的情?我知道你的情还不够深,没有深到可以放弃一切的地步,所以我要让这种痛一点点加深你的情,直到你也与我一样,爱到不顾一切,生命中只有我一个。
  是的这一切都是李恪计划的,张文李元名都是李恪计划中的一部分,若是李治稍微有点智力就能够发现其中的不对,可是对于李恪的事情李治冷静不了,所以才会相信别人的话,进了李恪的圈套。
  房中只余下李治与李恪两人,李恪看着李治,有好久没有认真的看过李治了,他除了在上朝的时候总是喜欢穿白衣,雪衣如华菁菁无双,也只有他能够将白衣穿的如此的飘逸,目光转移到李治的面容上,李恪唇角上扬,这副总是淡然温雅的面容上因为自己染上了别种情绪,就算他在极力的掩饰也无法掩去心中的愤怒,徘徊在失控的边缘,“九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今天可要好好的玩一玩”
  “玩,三哥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终于李治开口,其中有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冷然,脑中不断的回放刚刚的画面,能坐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可是看着李恪怒意愈加的无法控制,“你是什么人,王爷,将来要做太子,皇帝,可是你看看自己都在做什么?流连于青楼之中,你的雄心呢?你的壮志哪去了?你可有想过父皇要是知道会如何?还会把皇位传给你吗?所有的一切都付诸东流,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九弟何必如此生气”李恪为他倒上一杯茶消火,李治越是愤怒就越说明对自己在意,可是他说那么多唯独没有提到他自己,微微的失望,九弟你可知要你一句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就是所说的知道”李治注视着李恪,李恪越是平静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李恪,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想要怎么样?他已经说过许多遍了,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人,明明知道又何必再问,李恪抬眸看着李治,“九弟真的不想我流连于此,那好,九弟只要你说服父皇让他准许我将刚刚的那个女子娶回家,我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如何?”
  李治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一动不动的看着李恪,让他求李世民让李恪娶别的女人,让他把别人的女人推到李恪的身边,李恪真的是在逼自己,可恨的是他居然做不到,做不到看着李恪拥有别人。李治看着李恪眼中不可动摇的坚决,他知道解决这件事情还有另外的办法,但是却无法说出口,无论哪一种他都无法做到,“三哥你真的要这样吗?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

  ☆、第二十一章:与君同醉显风流

  第二十一章:与君同醉显风流
  李恪,我无法给你想要的结果,也无法看着你继续下去,所以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陪着你,从此流霜阁多了一名常客。
  “李郎,今日想听什么?”清婉看着坐在几步之遥的人,温文儒雅恬淡随和,这个人是大唐的太子,以后可能是大唐的皇,身份无比的尊贵,应该是她这辈子都不能接触到的人,本以为他是看上自己所以才会日日在此,后来才知道是自己错了,他来这里除了听听曲子之外就再无其他,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想想这些时日外面愈演愈烈的流言蜚语,清婉只能苦笑,什么太子对青楼女子一见钟情,一掷千金,誓要娶她为妻,他们之间清清白白,自己倒是希望发生一些什么,只可惜李治对他无意,作为青楼女子她早就看开,即非良人那便不再肖想,只需遵从客人的话便可。
  李治微微一笑,“清婉随意就好”最近外面在流传着什么他都知道,不仅身边的人,就连长孙无忌与李世民也都旁敲侧击的劝说他不要继续如此,只有李恪没有任何的言语,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是因为自己还是天意弄人都已经不重要,至今为止就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再是如以往清晰,真的是醉了,醉倒在紫陌红尘之中。
  “那今日我就为李郎弹奏一曲家乡的小曲”清婉浅笑,其实与李治相处也不错,比起以往的客人他情愿与李治相处,这些天的生活有他不敢奢求的平静,而且李治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不屑轻视,仿佛他们都是平等的。很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有那样尊贵的身份。
  “好”李治点点头,执起手边的茶杯,清婉,人如其名清丽静婉,进退得体,所以才会选她,这样的人实在不该在这种地方误了一生。耳边的小曲清远柔和,犹如三月的春风吹进人的心中,泛着点点暖意,这就是故乡的声音。“清婉的家乡在何处?”
  清婉停下了手中的波动,秋水般的翦眸中流露出怀念与向往“在南方”
  “南方”李治放下茶杯,浅浅的扬起唇角,“人常道江南出美女,如今看清婉这等风姿,此言果然不假”
  如果是这样的话从他人的口中说出,清婉一定以为是在调戏自己,可是如果是由李治来说,他只当做是真诚的赞美,因为从李治的身上他找不到与轻佻轻浮相关的地方,人们说的谦谦公子就是在说李治这样的人,“李郎谬赞了,纵观大唐美女可不是只在江南,就如这长安,出的可不仅仅是美女,还有翩翩少年啊”
  李治笑了出来,清婉的目光是在自己身上,所以这翩翩少年说的就是自己吧,“清婉有朝一日离开流霜阁,你打算要去做什么?”即使相遇便是缘分,他不想让这样一个女子在沦落在风尘之所,能帮的就帮助一点。
  清婉正要回答,门突兀的别人推开,看向来人,稳重肃然,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多了几分凌厉,清婉知道这个人也不是普通之人,定是与李治有关系,知趣的朝着李治行了一礼,“既然李郎有事,清婉先行告退”
  “李郎?”李恪阴沉的目光从门上转到李治的身上,没有想到他们的立场会那么快转变,以前是李治来劝他,现在轮到自己来劝李治,他没有想到李治会把这样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尽人皆知,就连李世民都已经知晓,特意找来自己劝解李治,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恪一直都知道李治在流霜阁的一举一动,不然他不可能安然的沉静这么多天,可是今天见到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还是会不舒服,特别是那声‘李郎’更让他愤怒,“九弟我是不是打扰你们”
  “三哥说笑了”看到李恪的怒容,李治觉得进来郁结的心情舒缓了一些,“以前还不知三哥为何会流连于此,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是‘温柔乡英雄冢’了,也难怪三哥会不顾世人的眼光,我想就是圣人到此也亦不免落入俗套,三哥说是吗?”
  李治笑语之中尽是对自己的相激,是在讽刺自己以前的作为,李恪因烦躁变得盛气凌人,逼近李治“九弟,你总以为是我在逼你,可是你何尝又不是在逼我,逼我放弃自己的感情,逼我违背自己的心意,逼我把你从心中剔除,你好狠的心,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却还是冷眼的旁观,难道你真的想看着我拿一把刀硬生生的把李治这个名字从心上彻底割下来才甘心吗?”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接受,为何不从开始就拒绝,为何又要给我希望?”李恪扬手抚摸着李治的唇,“你在那天疯狂炙热的吻着我,给了我希望让我以为自己得到了整个世界,也是你,现在吐出冰冷的话语,把我打入无底的深渊,九弟,我真的想知道你究竟还要如何?非要见我鲜血淋淋的站在你面前才肯罢休吗?”
  “不是的”李治想都想的立刻反驳,他怎么会忍心让李恪那样。
  可是李恪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不是吗?那九弟说说是什么?你做的一切不都表明了吗?”李恪收回手,“而今九弟还要再逼我,你做这样的事情不就是要我心痛,要我后悔,要我妥协吗?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是心痛了后悔了,也主动的找你妥协,你满意了吧,我今后再也不会踏进这里,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一次说清,省的以后还要在见到我让你心烦”
  心烦,见到他是会心烦,可是不见亦是无止境心牵,见与不见都有无尽的烦恼,李治不知道到现在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进一步还是该退一步“三哥我从来都未想过让你伤心,我只想你好好的”因为你若伤心,我也会随着你难过,只有你过得好我才能好,这一切也非我所愿,这世间为何没有双全法?难道除了情人以外你我再无其他的可能?
  “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好?我现在如何能好?”李恪嗤笑一声,“自己爱的人不接受自己,被深爱的伤害,九弟,这样真的是好吗?你告诉我这是好吗?”李恪凝视着李治“你非要用你所谓的原则,所谓的坚持,那些虚幻的东西束缚住我们吗?让我们两人受尽折磨一生痛苦,这就是你所愿意的吗?”
  “三哥,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样吗?”李治问,李恪的答案其实他也知道,只是没有亲耳听到他不死心,不说李恪就是自己都做不到往昔那样,他又如何能苛求呢?真的……别无他法了吗?
  李恪苦笑一声,“九弟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泼出去的水是无法收回的,感情更是如此,那一步已经迈出又如何能退的回来,我从来都不想看到九弟难过,也不愿为难你,可是继续僵持就意味着继续的心痛,九弟只需向前一步,其余的你什么都不要做,我会做好一切,一步之后就是柳暗花明海阔天空,你真的还要在犹豫徘徊吗?”
  柳暗花明海阔天空?如果真的能这么简单他又何须挣扎矛盾,而且他也不想总是在李恪的身后,成为他的负累,治理一个国家已经够累了,他不想李恪在为自己烦心。可李恪那句句都是以自己为重的话更加令他难以抉择,原本坚定的心中也开始裂开了缝隙,一分一寸的向四周扩大。
  “九弟”李恪将李治抱住,无奈、无力、痛苦一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即使可以指点江山运筹帷幄,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就只余下心力交瘁,收紧手臂,急切的吻上李治的唇,激烈的索取。
  李治手动了动,最终也没有把李恪推开,不忍也不愿,被动的承受着李恪的掠夺,面对这样示弱的李恪他无法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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