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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清浅流年四时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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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天之骄女的白清浅,
一朝穿越成盲女。
她该怎样面对新身份,
开始新生活?
本文为女尊,非NP。
男主也并不是弱柳扶风,
私以为真正好的爱情是该旗鼓相当的欣赏与爱慕,
请各位不喜此类风格的亲慎跳。
过往旧事
对于白清浅来说,十四年前那个秋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不,说多事之秋完全不足以显示出发生在她身上的离奇经过。她只觉得上天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即便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每当忆起当日之事,她就有晕厥过去的冲动。
那一年,她二十四,正是一个女人最黄金的时日。大部分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要么忙着嫁人,要么混个白领金领的,过着小资的生活,也有一部分一心宅在象牙塔里不愿出来,硕士读完读博士,博士完了还有个无穷尽的博士后。可是清浅不一样。
她是属于所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又是家中独女,因此生活并不如别人一般需要搏出来。清浅的母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美人,并且把自己的容貌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她,因此作为一个年轻有资产有相貌的女孩,她很知足。
不过还是那句话,老天总是见不得一个人太圆满的。清浅的母亲在她二十岁那年过世了,而她的父亲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娶了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于是从二十岁那年开始,几乎所有的光环都慢慢离她远去。
她只愿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很明显别人并不那样想,尤其是她的后妈。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清浅从来都愿意息事宁人,虽然是大富人家,她却从没有因此变得不上进,相反的,无论是为了接手家族企业,让偌大的家业不至于在她手上败光;或是为了不被别人当做无用的富二代,她给自己的压力都更多。她自信即便离开的父亲的庇护也能活得很好,而正当她打算实践这一想法时,却发现老天跟她开了个正儿八经称得上天大的玩笑。
那晚,为了应酬,她喝了很多酒。清浅本不是好酒的人,酒量自然也不太能拿得出手,可是谁叫她是初入社会的新人呢。回家后她便觉得昏昏沉沉,于是草草洗了个澡,把自己砸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她是被饿醒的。
清浅觉得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只听过宿醉后头疼的,没听说过会饿醒的。可大概是睡眠不足,她整个人都软绵绵使不上力,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她揉了揉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恍惚看出几个轮廓。
清浅这会儿吓得不轻,又用力揉了几下,依然没用,她想坐起来,四肢却依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不停的挣扎,却发现张口吐出来的竟然是喃喃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正当她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时,忽然感觉被人抱了起来,有谁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念叨着什么她没听清。自己怎样也是接近一米七的人,怎么可能被人抱起来!她吓傻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抱着她那人看她安静下来,便又把她放回来床上,自己却似乎没有走,在床边坐下了。
过了很久,清浅才慢慢缓过神来,轻轻伸了伸四肢,然后用手探索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不仅身量变矮了,长相似乎也变了。
借尸还魂?
这四个字突然从她脑子里蹦出来,她被这个想法震住,这么说……她已经死了?不至于吧,不过是多喝了点酒……可是若非这样,又怎么解释现在的事情。那如果是真的,她现在又是在哪里,是什么身份。
正当她想的出神,却听见咕噜一声怪叫,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肚子发出的声音,她脸霎时红成一片,虽然说民以食为天……可这种时刻,那么不合时宜的一声,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嘲笑自己好。
“小姐饿了?”旁边坐着的人也听到了她肚子的声音,带着点笑意问道,是个温和的女声。
清浅不知她是谁,不敢贸然开口,只轻轻点了点头。
“奴婢这就去给小姐拿吃的。”那人又说了一句便转身出去了。
清浅却给这一个称呼炸晕了。她刚刚说……奴婢!清浅敢拿性命发誓,都快步入传说中的世界末日的2011年,即便是再落后的地方,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奴婢两个字。
很好,不仅还魂,还穿越了。
这是她醒过来后第二个清醒的认识。
趁身旁没人,她死命的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视线依然模糊,可是从能辨认出的轮廓中,并没有一样物品是她熟悉的,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没有桌子……不对,桌子应该是有的,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从那个黑乎乎的外表看来,莫非是传说中的八仙桌!而最重要的是,她掀起被子,勉强认出了自己的小短腿以及连太平公主都称不上的胸部。
很好,她不仅还魂穿越了,还变小了。目测年龄,不超过十岁。
这是她第三个认识。
在认清这三个事实后,她却异常的冷静了。既然这已经是既定的,慌张也于事无补。现在重要的是搞清楚究竟是落在哪个朝代了,还有自己的身份,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她的眼睛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很快就回来了,端着很香的食物,清浅接过后,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那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生怕她噎着。
“那个……”吃饱后,清浅开始思考怎么从她嘴里套话,开口却发现她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好。”她很巧妙的没有直接问是怎么回事,这样破绽太大。
“小姐……”那人拉住了她的手,语气一下子低沉了下来:“小姐的眼睛一定能好的,那些庸医都是胡说的!”
清浅听到她这句话如遭雷劈,既然这样说了,是不是表明她……真的好不了了!穿越她不在乎,还魂她也不介意,变年轻更是所有女人的梦想,虽然年轻的有点过了。可是看不见……她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清浅再也没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砰的一下重重倒在床上,想哭,眼睛里却完全没有眼泪。
生辰
“小姐,你怎么还在这!”素秋咋咋呼呼的跑到清浅身旁,帮她理了理衣服。
清浅随意的笑了一下,把思绪从往事中拉了回来。已经十四年了啊……从那莫名其妙的事发生后,已经十四年了。有时午夜梦醒,还会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可破晓的晨光每次都霸道的宣布这铁一般的事实。
“宾客都在前厅候着小姐呢,您还不快点。”素秋见她还是不动,着急了。
春夏秋冬四个丫头是同她一起长大的,规矩也便没那么齐全。清浅点点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问素秋:“素秋,你家小姐我今日可还丰神俊朗?”
素秋扑哧一下笑出来:“俊,比司马家大小姐还俊。”
司马家大小姐司马无风是出了名的好面容,那种往街上一戳就能捡一地眼珠的角色,为人侠义,和清浅也略有交情。
清浅得意的晃着脑袋,迈开步子便往正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若有机会还真得见见无风长了个什么为祸乡里的样子。”
素秋的笑容却是立刻垮了下去,眼中浓浓的心疼化也化不开。
是的,十四年了,清浅依然看不见东西。
不是全然的看不见,准确的说,如同她穿来那日一样,看什么都只有个轮廓。家里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十四年从未见好过。清浅从开始的不吃不喝,到现在坦然面对,心里不知波折了多少回。起初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完了,自己这样能做什么,混吃等死罢了,后来不知怎么地性格却慢慢沉静下来,再不为这事歇斯底里,也开始学着做一些简单的活。至少现在,她走路不会被磕着绊着,不用人全天伺候,日常生活无碍,甚至可以写出几个歪八斜扭的字来,清浅对自己这样的进步颇为满意,却也并不满足。
清浅不能看字,便让素秋读书给自己听,从书中也慢慢得到了各种讯息。她莫名其妙穿越来的这个朝代,不属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此地名曰兴,年号是启佑,在得知皇帝是女人后,清浅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满了。
穿越,架空,还魂,女尊,一次性买一赠三全给她占全了,确实,她还有什么好觉得不完满的。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看不见,不能亲眼观摩一下女尊王朝的各种风俗习惯,想必会很有趣。
今日是清浅二十岁生辰,说来她也算命好,前世生于大富之家,今世还魂还是大富之家,而且不仅富,还贵。前世父亲经商,家大业大,衣食无忧,而这世……每每想到这里,清浅都觉得应该长叹一声,上天毕竟待她不薄。白家有两个身份,一是贵族,二是世家。所谓贵族,即皇亲,清浅这具身体的父亲是皇子,母亲有世袭的爵位在身,为重臣。撇开贵族身份不提,白家经营数百年,追溯族谱可到前朝的前朝,不知出过多少文臣武将侠客豪杰,虽然其中也有无数兴衰跌宕,却依然挂着百年大家的名号,不知有多不容易。
而正牌的白清浅,则是白家嫡出的大小姐,每每思及此,清浅就觉得上天待她岂止不薄,简直厚此薄彼到令人发指,当然,此是她自己,彼是天下人。
同时也再次印证了那句话,做人不能太圆满,否则老天都要嫉妒,这不,这位苦命的大小姐,生来便带了眼疾,并且自小体弱,在六岁时终于一命呜呼,让清浅阴差阳错穿了过来,不知是该为自己白捡了那么好个身份高兴,还是该为成了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的主人而难过。
走着走着神,便走到了正厅。布置典雅的厅堂上当真是宾客云集,众人正在高谈阔论,却在清浅踏进门槛的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清浅睁着无神的眼睛四处打量了下,寻好方位,自顾自的走了过去,向座上的人行了个礼:“熙之见过母亲,父亲。”熙之是清浅的字,白熙之,真好,若她姓王可不就成书圣了。当然,这个朝代没人认识王羲之,但若提起白熙之,却无人不知。
清浅的母亲叫做白逸,是个长相颇为慈眉善目的人,当然,清浅没见过,但总听别人这么评论,她也只有姑且信了。而她的父亲,则是宁夙殿下,当今圣上的亲哥哥,名唤安长卿,这安,自然就是国姓。清浅知道这事时忍不住腹诽,安那么常用的字,避讳缺笔的时候不是玩死读书人了。
至于这个宁夙殿下,故事可就多了,单说他一身武艺这事,就足以让这个女尊世界的女子惊掉一地下巴,清浅却是十分欣赏她这个捡来的父亲的,丝毫不矫揉造作。当然,提起宁夙殿下,就不得不提他和白逸的故事了。
那年白逸正年轻,年少足风流,属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型,却在看到正舞刀弄枪的安长卿时泥足深陷了。于是上殿求亲,于是成就了一段佳话。
平心而论,清浅对她这对便宜父母是十分的满意,前世,小时候她兀自以为爸妈是金童玉女一对,长大才明白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因此她爸雷厉风行的再娶行动丝毫没有出乎她的预料。没想到来这儿,才真正见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执子之手。
白逸年轻时眠花宿柳是常事,自从成婚后,再不曾与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瓜葛,虽然安长卿是个皇子,但这年头男人命薄,何况白逸又是那么个金贵的身份,若她想娶妾室,也没人敢阻拦,可二十年来,她连这样一个苗头都没有,甚至是面对一个有眼疾的女儿时,她也没提过半个字。依然对安长卿呵护备至,对白清浅疼爱有加。幸好上天垂怜,继清浅之后没几年,安长卿又诞下次女,便是清浅二妹白清颜,这白家才算真正意义上有了继承人。
虽因为眼疾做不得继承人,清浅却是开心的,撇开了权利与金钱,人的关系才能贴近,她也不必面对前世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情。
所谓相亲一样的生辰
清浅刚坐定,酒宴这就算开始了。拒绝了丫鬟递到嘴边的食物,清浅接过筷子,舒舒服服的窝在位置上,自己动起手来。
即便眼睛不好使,她也不愿被当成废人一般。
白逸和安长卿看着她,眼神万分心疼,如此风度的翩翩女儿,却得了这莫名其妙的眼疾,同时却也挺欣慰的,这个女儿自从六岁病好后,就慢慢长成现在这般亭亭玉立的样子,好像一朵花,以极慢的速度一瓣一瓣绽开,放出来的华彩让人不得不赞叹,只是时常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不知在想些什么,无端的生出一丝茕茕孑立的感觉,好似这世上之人,没有一个能站到她身旁一样。
清浅倒是不知她父母在想些什么,只自顾自的品尝美食,所谓食不厌精,清浅向来都是个在吃食上很讲究的人,也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懂得享受,大概是有眼疾的原因,她的嗅觉和味觉较前世都好很多,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一会儿宾客便轮流上来了,说着各种祝词,非得清浅喝上满满一杯才放过她回席,这么一圈下来,饭没吃多少,酒倒是被灌了一肚子,好在这个朝代酿酒工艺并不发达,家宴用的酒多半是果酒米酒,不然估计清浅得再还魂一回。
“大姐。”一个年轻的女声传入了她的耳朵。
清浅放下筷子,向声音传来方向笑眯眯的招手:“清颜,过来坐。”
清颜从善如流坐到了她下首位置,提起筷子给她夹了块排骨:“大姐,你可又老一岁了。”
白逸瞪了她一眼:“没规矩。”
清颜缩了下脖子:“你看娘,偏心的没边儿了。”边说着边又往清浅碗里舀了勺芙蓉豆腐。
白逸还打算说什么,宾客却又上来了了,今天来的宾客都是平时交好的,喝了几口酒就疯的没边儿了,白逸躲不过,只能下桌陪她们灌酒去了。
“我说大姐,你这都二十了,打算什么时候娶亲?”清颜推了推她,神神秘秘的问道。
清颜缩了下脖子,感觉一阵恶寒从脚底直冲天灵穴,虽然她看不见,免去了眼睛上的荼毒,可能听到闻到啊,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说呢,一个字形容就是娘,完全是娘的没边儿了,当然在这里这是正常的,只是她不正常而已,一想到要娶一个整天娇滴滴的男儿,清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平心而论,这不是那些男子的错,他们从小就被这样教养长大,妻主就是天,跟自己那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的女子有着同样地宿命,错的是她,她是一个误闯进来的异类,她不敢也不能负担起一个男儿的企盼,她给不了他们宠爱,甚至会害了他们。
何况在平等观念的灌输下长大的人,实在很难接受一妻多妾,不对,这里应该叫做一夫多侍。在清浅的观念中,两个人旗鼓相当,互相欣赏从而慢慢交往,进一步产生爱慕,这样的感情才是正常的。
想了半晌,清浅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吃了口饭,慢条斯理的嚼了嚼,又拿手帕沾了水,擦了擦嘴,才不急不缓的开口:“我这副样子,哪有人愿意嫁我。”
清颜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逗了,你明明知道想嫁你的男儿都可以从城西排到城东去。”
清颜说的没错,每年确实有很多很不错的人家上门说亲的,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清颜,他们想嫁的,是我这个家世,这个身份,不是我。”清浅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又看看她,继续道:“倒是你,小侍娶了一个又一个,把好人家都吓跑了,所以才都跑到了我这里,你说说你,自己不省心便罢了,还非得带害我。”
清颜瞪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大姐你自己的风华自己没见过便罢了,非要妄自菲薄,别老把别人都想得那么不堪,你这往大街上一杵,当是举世无双的,一点眼疾算得了什么,我看倒是要比许多眼睛没问题的女人都强了不止百倍,有人爱慕也不稀奇。”
清浅摇摇头,不再更她争这事,又往宴席上扫了扫,拍拍肚子向自家妹妹撒娇:“清颜,我要吃花生。”
“自己不会夹啊。”清颜显然还对她的妄自菲薄不满。
“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明知道姐姐我眼睛不好……你你你……”清浅一边捂脸,一边做垂泪状。
清颜被她这个样子逗乐了:“我怕你了成不。”然后伸手帮她舀了勺花生。
她俩这样互相逗趣也不是一天两天,清颜觉得自家姐姐什么都好,即便有眼疾生活还是可以自理,跟正常人没差,清浅则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自家妹妹不把她当病人这态度,不似别人面对她时都小心谨慎,过分的保护。
不一会儿,酒酣耳热,大家也嬉闹够了,宴席上慢慢安静下来,白逸也回身坐回了首座。
“今天熙之生日,没那么多规矩,把男眷都带上来认识认识吧。”白逸开口了,于是各人的小厮边都跑下去带男眷去了。
清浅疑惑的看着白逸,这都唱的哪一出,除了家宴,外宾的男眷一般是不到前厅见人的,都在后花园摆几桌。
这边还没想明白,却听清颜那低低的笑声传来,带了十成的幸灾乐祸。
“清颜,老实交代!”清浅的脚在桌下踹了她一下,压低声音问道。
清颜趴在清浅耳边说了一句,清浅顿时打了个激灵,随即苦笑出来,原来,办生辰酒是假,办相亲酒才是真啊。
没多会儿功夫,男眷们倒都来齐了,清浅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看不到,不用研究各种奇形怪状的装束,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在那里,做严肃认真状。
“这位是孙家小少爷……”介绍的声音传进耳朵,清浅作状点了点头,然后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见过小姐。”
这一声入耳,又是一地鸡皮疙瘩,清浅无语望苍天,您既然已经让我瞎了,为啥不让我一并聋了呢。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对一个瞎子来说完全无异于十大酷刑轮番上一遍啊!
那边厢介绍的正火热,这边厢清浅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自顾自的做着自我催眠,哈……哈哈……这个的名字还是挺有意思的嘛……那个声音似乎没有那么娇弱,莫非是个“女人婆”?
正当清浅做自我催眠做的不亦乐乎时,却听到周围突然安静了,她刚想念阿弥陀佛终于完了,却又听见四周的窃窃私语。
“他怎么也来了……”
“这样的人也想攀高枝?”
诸如此类的只言片语不断飘进她耳中,清浅听了大概,这才明白,大概下一位是个风评不太好的公子吧,可惜刚刚漏听了名字,否则一会儿可以跟清颜八卦一下。这自顾自的想着,忽然听到一个男声传了过来。
“见过小姐。”很字正腔圆的男音,略低沉,不带一点矫揉造作,也没有一丝媚意,总而言之就是很正常,在听了那么多不正常的声音后,他的声音尤其突兀,不过若按这个时代的欣赏水平,大概他就是个异类了。
那人见过礼后,径直的走回了座位,没有多留片刻,并不似其他人那般希望引起清浅注意。清浅听他步履带风,竟像是个会功夫的。
“那是谁?”清浅偏了头问清颜。
“宁大人的养子,宁子詹。”
宁子詹此人
闹剧般的生辰结束后,清浅本以为应付过去便算了事了,可没想到她娘这次大概是铁了心要解决她的终生大事了。一连数日,安长卿都被白逸派往清浅房里当说客,偏偏她这个爹又不同于一般男儿,清浅是一点辙没有。
“白清浅!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要哪个!”在清浅磨蹭了五日后,安长卿爆发了。黑着一张脸,一拍桌子,俯下身子把一张脸都凑到她面前,怒睁双目。
“爹……”连清浅这样的瞎子都能看清楚他的五官了,可想他贴的有多近:“你就不能温柔点……”
“你娘都没嫌弃我,轮不到你嫌弃。”安长卿一张脸拉的都快成马面了。
白清浅向后挪了挪身子,生怕她爹给她来个乌云罩顶,那样她指不定魂魄又给丢了。安长卿看她这我爹猛于虎的样子,无奈的又重重坐回椅子上。
“爹,您喝茶……喝茶……”清浅赔着笑脸挪了过去,给他倒了杯茶:“您别气坏了身子。”
白清浅正要抬出眼疾说事,结果才一张口就被她爹给打断了。“清浅,你向来都是有主见的孩子,我也从来没多说过你。”安长卿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但是我知道你不娶亲定不是因了那眼疾。”
见安长卿一副你是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只要一张口我连肠子都看到了的表情,清浅只有萧瑟的把话咽回去了。
“你究竟有什么顾虑?”安长卿叹了口气,严肃的问她。
清浅稍微踟蹰了一下,才开口道:“爹,您和娘这般才叫做姻缘,若只是找个连话都没说过的回来……清浅不愿意。”
安长卿又长叹了一口气,他的女儿,是让他从骨子里感到骄傲的孩子,他何尝不愿意她此生活得自由自在,可是,两情相悦,谈何容易。
“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见安长卿有了动摇,清浅赶紧趁热打铁。
安长卿回过头仔细打量了女儿几眼,最后摇了摇头,站起来向外面走去:“也罢,一辈有一辈的缘,是我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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