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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清浅流年四时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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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惨叫起来,手脚并用的从尸体上爬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要逃出这里,去他的安逸王,去他的株连九族,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没跑两步,她却重重撞到了一个人上,胡达不是练武之人,下盘不稳,直接弹回去几步远,她下意识擦了擦额头,抬眼看去。
那是一个人,这是可以肯定的,身形高挑,穿着毫不起眼,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胡达动了两下脖子,终于张开嘴巴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她再次想起那个不明是何物的影子,猛得回身死命盯着黑暗里传来声音的方向,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过来……鬼……不要过来……”
然而她说的话完全没有阻拦那个人影的前进,没过半刻,那人已经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光线照在脸上,胡达一瞅她的面容,连尖叫都欠奉,直接晕了过去。
此时的清浅,当真觉得十分郁闷。
“我……做了什么?”清浅十分无辜的听着重物倒地的声音,知道眼前这个人晕了过去,但是谁能告诉她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一个人看见自己就像看见鬼一样啊!而且这个人还是片刻前要虐待她的人。
胡达逃跑时撞上的那个人,自然也不是什么行尸走肉,不过是跟着她溜进来的暗卫一号。一号也觉得安逸王十分无辜,只得耸耸肩:“她刚刚明明看见你的脸了,竟然还吓晕过去。”
清浅扶额,她就长得如此狰狞么?
“您怎么出来的?”一号显然很是好奇。
清浅摊了摊手:“三号在里面。”
清浅又不是个啥子,说走就跟着人走了,她被捉回来的时候早命令三号暗地里跟着了。
“您究竟是在玩什么?”一号觉得这个安逸王实在难伺候得紧。
清浅笑了一笑没有回答。
“那个尸体,三号干的?”一号又瞥了眼吓得胡达屁滚尿流的尸体。
清浅点头:“三号那时恰隐在门口准备绑了这女人,结果没想到狱卒在胡达之后过来了,没法只得抹了她的脖子。”
一号点点走,伸出手去将清浅拉到身边,刚想唤一声尚在黑暗里的三号,余光却瞥见清浅的脸,手一抖差点把清浅推了出去。
她终于知道为啥胡达吓得跟杀猪似的了。
一号嘴角抽了一下:“安逸王,您的眼睛又流血泪了。”
清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在这样阴森森的牢房里忽然出现一个流着血泪的女人,光想想就觉得很恐怖啊,想到这里清浅呵呵呵傻笑了半晌。
一号对于安逸王无意识的走神十分无语,正当主仆两人都站在当场的时候,传说中跟着清浅的三号终于从内里走了出来,背上还扛了个人。
“安逸王,您没事吧?”三号不若一号那般玩世不恭,面容严肃的问道。
“没事,人救出来了?”清浅抹了抹脸问道。
提到三号背上这个人,就是之前一直诅咒胡达的那人,清浅还要多谢她吸引了胡达的注意力,才没逼的三号那会儿便现身救她。
“救是救出来了……只是……情况不太好”三号作为暗卫,什么尸体没见过,但就是没见过像尸体的活人,还是被从地底挖出来鞭尸三百道的那种尸体。
清浅叹了口气:“走吧,把这姓胡的女人拖出去,我们去找我妹。”
一号看了看三号又看了看清浅,认命的伸出手,十分嫌弃的伸手一只手,拽住了胡达的后衣领,像拖死猪一般将她一路拖了出去,然而这人,竟然一路都没醒。
外间清颜和胡雪林依然在对峙,胡雪林是在拖时间,只想着等侄女处理好下面那个祸事,若白清颜要发难,顶多也只能治她一个私建牢房的罪。
这厢胡雪林如意算盘打得好,那厢清颜却是一脸胸有成竹完全不急不躁,之前胡达和胡雪林溜进书房的小动作落在她眼里,清颜料定胡雪林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进去,早吩咐过暗卫一号死盯住胡达,噱个间隙去寻清浅,而华尘的暗卫四号向来擅长追踪,果然是没有找错地方。
此时两方都没动作,却都紧紧盯着书房的大门。
终于,不负众望的,书房门嘎吱开了个口,率先出来的是扛着人的一号。胡雪林脸色一变,以为一号背上的人是被虐打得不成人形的安逸王,顿时脸色惨白,而清颜也没好到哪去,一见那人就再也沉不住气,一个箭步冲上去。
“大姐!”清颜声音略有些颤抖,揪住一号身上伤患耷拉下来的手,紧紧一握,这才发现不对,这胡达再怎么狠,她大姐也不能瘦成这样啊。
“白将军……安逸王在后面……”一号颇为无奈的腾出一只手戳了戳她身后。
清颜一个尴尬,把那人手甩开,大步向里走,这才看到清浅在三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清浅几个回合,确定她没受什么伤,清颜这才放下心来。
“大姐你真是……”清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着清浅:“谁要你以身犯险的!”
清浅一听自家妹妹当真生气了,立马摆出一副小动物遭主人抛弃了的表情,就差在地上打两个滚了。于是清颜无奈了,压低声音又教训了几句,清浅全乖乖听着。
胡雪林一见清浅出来,知道事情已经藏不住了,眼睛一转就往门外缩去。
“胡大人,您这是要去哪?”清颜望着她的动作,冷冷的开了口。
笑面阎罗
对于一个新贵将军来说,摆在面前最大的难题,不仅仅是仗怎么打,还有旧时权贵的力量如跗骨之蛆,剐都剐不干净。大兴吏治本就有旧疾,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更是一人天下,清颜面对这样的情况,当真无力。
军营中一如既往的弥漫着肃杀的气息,烈日当头,清颜一袭戎装立于校场之首,离她最近位置的,是司马长风,尔后才是一干兵将。
见人都已准备好,清颜一点头,从后面队伍长跨出一个女子,身形魁梧,气势如虹。在清颜的示意下开始朗读兵法十七条,竟是声音如钟,传遍校场每个角落。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待十七条念完,清颜略一颔首,便见从旁边不起眼的地方,五花大绑出来二十四人,皆是戎装,地位高低皆有。然而最引人注意的是,天顺将军胡雪林也在其内,只不过他不是被绑着上来的,而是被毕恭毕敬请上来的。
被绑着的二十四人到得前面,噗通便跪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而天顺将军胡雪林,清颜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该说不愧是做过将军的人么,竟然还是那么风度翩翩,毫无紧张的感觉。
清颜不说话,整个校场上气场压得低低的,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胡雪林和新将军不睦,又听说胡雪林的侄女绑了白将军的姐姐,当朝安逸王,新仇加旧恨,白大小姐怎肯放过,然而众人亦有些担心,清颜虽是皇亲,却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知今日她要如何。
正在每个人都暗含心思的时候,清颜却突然开了口。
“来人,给胡大人看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当然是在心里哗,毕竟军法当前,谁都不敢乱动乱出声半分不是。
有兵士立马从旁边搬了椅子过来,众人定睛一看,又在心中抽了一口冷气。那哪是普通的椅子,那是从中军大帐中拆过来的,专供将军坐的椅子,连上面铺着的玄狐皮都一同拆过来了。
胡雪林此时面色终于变了。她虽然不再是将军,但仍是个武职,何况敌军当前而斩杀自家武官,无论如何是要损失士气的,她料定白清颜不敢杀她,才能表现得如此从容不迫,然而却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有如此的礼遇。她完全搞不清楚清颜想要做什么。
胡雪林定了定心神,刚想以不合礼节而请辞不坐,还没能看口,只见清颜皮笑肉不笑的丢出来一句天顺将军劳苦功高,是天下将领的楷模,当得起一坐给堵了回去。
于是胡雪林便成了整个校场唯一一个坐着的人,虽然滋味比坐针毡好不了多少。
见胡雪林已经听话,清颜又吊了吊嘴角,转向场上缚着的二十四人道:“方才的军法,可都听清楚了。”
二十四人同时点头如捣蒜。
“知法犯法,却又该当何罪?”还是那个声音,并没有多大起伏,却无形中给人以巨大的压力。
几个心里素质不好的,已经开始腿软。
“来人。”清颜看也不看她们,勾着唇角望着胡雪林,状似惋惜的叹了口道:“士兵不服从军法,还如何打仗,你说是吧,胡大人。”
胡雪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场上绑着的可都是她的亲信,那些拥护她的人,此时让她说什么。
清颜在心底冷笑一声,我不能动你,还不能拔了你的毛,折了你的翅膀?
司马长风面无表情的站在清颜身边,对于胡雪林的作为,她也是气在心里,此时见气势也遭足了,直接转头吩咐了一句,不一会儿,二十四个刽子手扛着大刀便走了上来。
清颜瞥了一眼,待侩子手全部站到了二十四人身后,便轻描淡写的抛了一个字:“斩。”
顿时,哭天抢地之声四起,有的甚至试图学软体动物倒下身子蠕动去胡雪林面前,均被刽子手一把提了回来。
清颜嫌恶的看了一眼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人,再不愿说一句话。
骚乱并没有持续多久,刽子手整齐划一的举起大刀,手气刀落间,二十四颗人头同时落地,血溅当场。
整个会场一时间似乎猛掉了十几度气温,烈日当空都不能驱散寒意。然而这其中脸色最难看的,便是胡雪林了。
且不说斩掉的都是她的心腹她要肉疼很久,单说她位置就在二十四人旁边没几步,如此近距离欣赏头颅落地的样子实在超出她的承受范围,甚至还有几个头颅滚到了她脚边,溅出来的鲜血也染得她衣服斑斑点点,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下令斩人的清颜倒是一脸平和,望着胡雪林白里透着青的面容,笑得很是有风度:“让胡大人受惊了。”
胡雪林此时连脚都有些抖,只勉强对清颜拱了拱手。
清颜却忽然敛了笑容,像前跨了一大步,对胡雪林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胡雪林白里透青的面色顿时冒起了黑气,心道她的太祖皇帝啊,这笑面虎女人唱得又是哪一出?只见清颜行礼间已经开了口:“本将军要代天下百姓,谢胡大人大义灭亲的恩义。”
胡雪林一听,脑中顿时嗡的一声,一脸惊惶得看着清颜,嘴唇抖了半晌。
清颜一脸正派,对司马长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亲自退了下去,不到片刻,司马长风便亲手提着一个人上来了。
那人身着囚服,头发蓬乱,乍一看完全是路边的乞丐,然而大部分人仍然认出了,那竟是胡雪林的侄女,胡达。
清颜见人已带到,便大步走回了众人面前:“诸位将领,本将军的亲姐姐,本朝安逸王,前些日子受了伤,此时正在休养。”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有了底,原来安逸王被胡达掳去的传言竟是真的。
“本朝律令,藐视皇亲,罪及三族,以下犯上,株连九族。我可有说错?”清颜说话间冷冷的睨了胡雪林一眼。
见胡雪林一副魂归天际的样子,清颜示意手下捧出一卷长卷。
那幅长卷被两个人拉着,完全展开,竟有九尺长,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罗列了百条胡达的罪状,皆是清颜开门接状,从府衙中(www。fsktxt。com)整 理出来的。
每一条都有铁板钉钉的证据,完全无法翻案,清颜看着这卷长卷当场就来了气,道这个胡达的罪行用罄竹难书形容都绰绰有余。
有兵士声音洪亮者上前将罪行一一念出,念到第三十四条,以后士兵再也忍不住倒吸出气来,也有人家中受到胡达欺凌了,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还我母亲命来!”待得念到七十二条,一士兵忽然长嘶出声,立马被别人按住带了下去。
等百条念完,三军落泪者已不在少数,整装的军队已有些骚乱。
清颜也不管那些人,只吩咐一句今日失态者皆不获罪,便把袖子一甩,将长卷掷在胡雪林面前,还是一副笑脸,开口语气却十分寒冷:“念及胡雪林胡大人劳苦功高,皇恩浩荡,九族之罪可免,然而,一人之错却不可不罚。胡雪林将军大义灭亲之举,吾辈定当永记于心。”
话毕,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把匕首坠落胡雪林面前。众人凝神望去,那是把通体乌黑的利器,周身全然没有一点装饰。匕首名曰乌墨,是把凶器,六十年前的高皇帝便曾用它亲手杀了自己的继承人,传位于三皇女,才成就了今日大兴的国势。
“本来胡达之罪,应处凌迟,然而那毕竟是您的侄女,今日圣上赐下这把匕首,请您亲手了结她的性命吧。”清浅以玩味的口吻附在胡雪林耳边说道。
胡雪林瞪大眼睛,嘴唇青紫,这才知道原来此时方才是重头戏,这笑面虎是要她亲手杀了自己宠爱的侄女!
众人见胡达竟然有此结局,心中都大大称快,有的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她生吞活剥。
清颜望着胡学历的脸还是带着笑容,心中却也是气愤难当,初到噶礼时她见边民生活,便下了心思要整顿一番,然而胡雪林只手遮天,胡达为虎作伥,致使她寸步难行,如今能有这个机会,是她大姐以身犯险换来的,怎可能白白错过。
见胡雪林像钉在椅子上似的,清颜叹了口气,亲自弯下腰来捡起匕首,塞到了胡雪林手里,末了还拍了拍她的肩:“胡大人,九族之命和一人之命,孰轻孰重?”
胡雪林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唰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冷汗一股股往外冒,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只觉得嘴里干涩得很,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清颜,后者还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样。胡雪林这才步履瞒珊的向前走去。
胡达一见她握着匕首向自己走来,连忙嗯嗯啊啊的哼唧了好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清颜心中冷笑,道你当只有你会用私刑?原是牢中的酷吏已把胡达舌头割掉,也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然而外表上却看不出一丝伤痕。
胡雪林挪到胡达面前,她本是武官出身,杀个把人完全不在话下,然而此刻却连匕首都不能握住。
胡达目眦欲裂的瞪着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唤,却吐不出一个字。
胡雪林被烈日晒得几欲晕倒,终于牙一咬,心一横,举起匕首就向胡达胸腔刺去。
清颜望着胡雪林的举动,慢慢勾起唇角。
偏了。
胡雪林抖手抖脚的,并没有一击就刺破心脏,偏了那么寸许,胡达最终发出隆隆的响声,像只受伤的巨兽。
你当我为什么要免你凌迟之罪?清颜冷笑。乌墨是凶器,也是最残忍的利器,被乌墨所伤的人,若不能立即死去,当受碎心之痛。
然而相比起那些因为你作威作福而家破人亡的人,这样的惩罚,还是轻了,清颜在心中叹息一声,只可惜,一个人不能死十次二十次。
胡雪林见自己戳偏了位置,徒增侄女痛楚,手一松,匕首应声落地,胡雪林此时已是大汗湿尽了衣裳,像个从水中捞出来的人。
碎心之痛没有活人体会过,体会过的人都死了,此时的胡达,面色乌紫,双目之中布满血丝,双手并没有别绑着,却已经在地上挠得血肉模糊,然而这样的发泄也丝毫阻止不了疼痛的蔓延,她竟是又高举起右手,重重得向地上磕去。
骨头应声而断的脆响传来,站在后面的将士们只恨不得叫出好来。
胡雪林见侄女痛苦万分,知道若不了结她性命,她便要活生生痛死,于是弯腰捡起匕首。只听她长叫一声,这次手没有再抖,匕首直直没入胡达胸膛。
这一下正中心脏,胡达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眼中出现解脱之色。不到片刻,人便没有了呼吸。
胡雪林一把将匕首掷得远远的,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没到片刻,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仰天长啸,然而笑声还没到一半,便戛然而断,原是这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佑我大兴。”在那一瞬间,不知是谁突兀的喊了一句,然而就像感染了其他人,三军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呼喊。
清颜立于众人之首,似成雕塑。
经此一役,白将军笑面阎王之称号,传遍全国。
谋定而后动
清浅一脸苦笑的靠在床上,床边围了一群人。
“大姐,你也恁的太冒险了!你要真出事了怎么办?”这是清颜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声。
“小姐……”絮冬什么都没说,只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怕啥,反正她连断桥都敢跳了,不就是个牢狱之灾么?”萧弈珏一边端详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讽刺道。
“熙之,蹲监牢的滋味好不?”司马长风挤眉弄眼的戏弄她。
清浅被众人说得抽抽搭搭的,好容易人来的那么齐,都用来训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清浅一拍床单,一副再说我我就要揭竿而起的表情。
清颜一挑眉,还敢反抗?重重咳嗽一声:“咳……本来呢,还想告诉姐姐乐王的动向……不过既然姐姐身体不爽,那,就算了吧。”说罢转身就欲走。
一听乐王,清浅一把就拽住了清颜衣服下摆,动作快准狠,让所有人都怀疑了一把她是不是看见了。
“二妹……你……最好了嘛……”清浅十分狗腿。
清颜满头黑线。
有谁见过如此无赖的亲王的,世界上还有比她家姐姐更会见风使舵的亲王么!还有比白清浅更没骨气的亲王么!
清浅可怜兮兮的拽着清颜,一副骨气什么的我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的样子,最终,清颜败了。
“不出三日,乐王军队便可到达噶礼。”清颜开口说道,面色凝重了起来。
在场的人莫不是清浅相信的人,否则清颜也不能把这事直冒冒就说了。
“……”萧弈珏只感觉有些尴尬,抿了抿嘴问:“那……北顺呢?”
清颜看了萧弈珏一眼,顿了顿,开口道:“萧弈珑还是压着兵马没有动,明面上的数字是有三十万人,但是至于暗里藏没藏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萧弈珏目光有点复杂,北顺和大兴交战,她此时身份最为尴尬,然而在这军营中却未被为难一分,也没有任何人敢对她不敬,她自是知道白家两姐妹在这中间做了什么强硬的吩咐,此时谈到军政要事,要无任何回避她的意思,看来清浅是要秉承用人不疑的原则到底了。
“三十万,是皇姐手下的亲兵。”萧弈珏咬了下牙关,说道:“北顺边境,是野王的封地。”
清颜带一点诧异的又打量了萧弈珏一番,末了收起目光对她笑了笑。萧弈珏能把这个信息告诉她们,便不枉大姐信她一遭。
萧弈珏的意思很明显,既然是野王的封地,就不可能没有兵马,因为她们要面对的人,只可能比三十万要多。
“野王是母皇的十一妹,最是桀骜不驯。”萧弈珏继续道。
清颜一听,挑了眉毛,她本来怕乐王一到腹背受敌,此时萧弈珏说野王最是桀骜不驯,那么多天的等待,她怕要耐不住性子了吧。
“乐王那边是二十五万兵马,怎么办?”司马长风开口问道。
这是所有人最担心的事,但是也最没有办法回避,清颜为了这事愁得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
“二十五万人不尽是乐王的兵马,会有多少人跟随她还是个未知数。”清浅见气氛陡然凝固,开口道。
“我算过,只要有十万愿意追随她,我们就可以吃不完兜着走了。”清颜面色仍是黑得跟碳坨似的。
实在是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棘手的一件事啊,清颜的首战,便是那么危险的境地。
清颜沉默半晌,那日得知乐王造反的消息,她便派了心腹送了密信去给母亲,白逸看了信也是心惊肉跳,然而那时乐王已出兵,并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证据。
若贸贸然参一本乐王不臣,参不倒他不说,还可能被反咬一口,况且,即便龙椅上的皇帝信了,也是半分办法没有。他们都没有使臣子信服的证据。
若扯了乐王兵权,阵前换帅乃是大忌,万一逼急了乐王,乐王再一煽动士兵,那时人人都会以为是皇帝昏聩,也许乐王就真就地起义了。到那时候,证据倒是有了,只是还有狗屁用。
“我信子詹。”沉默良久后,清浅一咬牙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大姐的意思是……”清颜皱了皱眉。
“子詹不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清浅语速缓慢但异常坚定:“母亲给你的回信上不也说了子詹在乐王军中。”
“若姐夫……当真是被乐王囚禁了呢?”清颜问道。
清浅摇了摇头:“我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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