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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清浅流年四时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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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西将军。”萧弈珑森然一笑。
  子詹眼中波澜不惊,就那样望着她,却像是什么都没望见,眼中甚至连她的一个倒影都没有。
  无端的怒火铺天盖地的袭来,长鞭在空中抽的啪啪响。
  子詹擅使剑,剑本是近身武器,相比起鞭子来说应是吃亏,然而他却只轻轻动了动手,随意挽了个剑花。
  萧弈珑还待说什么,却只见面前的人身形一动,眨眼之间已至面前。那样的动作仿佛极慢,却又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萧弈珑长鞭一甩,堪堪擦着子詹的衣角划过,这一招之间,已是落了下风。
  抬头一看眼前人,只见子詹已经重新立回原地,冷眼望着她。
  萧弈珑只感觉即便十丈外都能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无端的觉得受了侮辱,双目血红,一鞭就反抽了回去。
  两军交战不比武林对决,并不是谁武功高谁就稳赢,从很多意义上说,气势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宁子詹与萧弈珑武功伯仲之间,然而凭空的,北顺太女的气势却矮了一截。
  萧弈珑的一鞭可谓快准狠,鞭还未至风已先到,子詹一个旋身,不退反进,竟生生将长剑送了上去。
  长鞭裹上长剑,只那么一瞬,萧弈珑只觉得虎口一麻,心道要被内力震伤,一抽手将辫子收回。宁子詹也没好多少,他以硬碰硬,此时内力也已激荡,半天平复不了。
  萧弈珑啐了一口血,知道宁子詹定然也是难受,视线丝毫没有偏离半分,然而宁子詹却依然站着,面上并未露出任何表情。
  北顺太女十分恼怒,直想撕破他这层面具,看他疼的鲜血淋漓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一上来,便恨的牙齿痒痒,只觉得筋脉都要逆行了。
  却在这个时刻,子詹先动了身形,十分干净利落的一个旋身,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直愣愣的向萧弈珑刺来。
  萧弈珑受内力所制,躲避不及,只得勉强一个侧身,避开要害,心想这一剑无论如何也是要受了。却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刻,子詹却像点到即止般,只划破了她的衣服,割裂了一丝皮肤,便立马收了剑势,旋身离开。
  萧弈珑有一瞬间的茫然,望向宁子詹,却发现他唇边的一丝,极其轻微,却绝对真实存在的笑。
  那是种漫不经心的笑意,就如同大人陪同孩子玩十分幼稚的游戏时会流露出来的笑容。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她视这人为对手,然而这人却只当她的挑衅是孩童的玩耍么!宁子詹不伤她,却以此辱了她。对于一个长期处于上位,自尊心十分膨胀的人来说,这简直比剁了她还让她难受。
  萧弈珑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宁子詹,再忍不住心中滔天的愤怒,大喝一声,飞身而起,出手招招凌厉,式式都是杀招。
  然而子詹却完全不接招,只随意的换着角度闪避,时不时杀两个拦路的北顺兵士,时不时以剑尖点她一下,划出一道道口子,却全然不下杀手,就如同猫儿逗弄着刚捉到的老鼠一般。
  萧弈珑本就是一路浴血过来的,经过宁子詹这一番折腾,身上破了很多口子,衣角也被割裂,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乍一看上去十分狼狈。
  反观子詹,由于一直处于以逸待劳的状态,虽然身上难免有几处伤口,却依然气定神闲,丝毫不显狼狈。
  萧弈珑被怒火烧红了脑子,自然没发现其中端倪,然而在一旁的云中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个什么狗屁佑西将军,根本不想认真跟自家太女打,他只是在激怒太女!
  人一旦发了脾气,就失了理智,云中心里火烧火燎的,一个分神,吃了司马长风一枪。司马长风邪邪一笑,用余光瞟了一眼已经愈战愈远的宁子詹二人。
  “云中副将,没人教过你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切莫分神么?”司马长风凉凉的扔出一句话,话音还未落,人已经逼近,重重的一枪刺在了云中胸口。
  云中却似乎完全没有觉得疼,用尽全身力气长嘶了一声:“救太女!”然后才轰然从马上跌了下来。
  萧弈珑究竟需不需要人救暂且不说,但是宁子詹要激怒她的举动明显是带了图谋的,只可惜其他人似乎没有领悟云中的意思,几个副将回头见自家太女形容狼狈,身边护卫死的精光,还越打越偏离战场,不知是不是受了重伤,顿时心急火燎,都想杀出重围去救了太女出来,开什么玩笑,太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仗就算打赢了也屁用都没了。
  清颜正位于高处,一见此情形,冷冷笑了一声,她面前的副将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此时竟然没有被外事分心,竟趁清颜这一回头的瞬间,一枪刺进了清颜的肩膀。
  清颜面上一惊,立马向后退去,那副将见清颜受伤也不恋战,只提了一口真气长啸一声:“随我来!”
  紧接着带着一队人马便向子詹方向而去,方才因云中战死而略有低靡的士气立马又高涨起来。
  清颜也不去拦,捂着肩头上的伤慢慢笑了开来。
  “上钩了。”她自言自语一句,又立刻对身后的队伍吼道:“撤!”
  鸣金之声响起,大兴军队立即重整队形,有条不紊的向后方撤去。
  子詹和萧弈珑两人本已偏离战场很大一截,萧弈珑杀红了眼睛丝毫没有觉察,子詹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再不挑着萧弈珑玩,立马抽身也向后撤去。
  “休走!”萧弈珑气得发狂,眼见此人又一次要从自己面前走脱,如何还能控制脾气,直接飞身追了过去。
  “太女!”方才伤了清颜的副将策马向萧弈珑飞奔而来。
  然而这一声唤哪里拦得住萧弈珑,宁子詹是孤身撤在最后面的,只要一鼓作气追上去,定能斩他于马前。
  萧弈珑回身望了一下自己的士兵,衡量了一下损失,发现这硬拼之下,己方是占了几分优势的,并且也实在按捺不住内心里想要杀掉那人的冲动,狠狠啐了一口血,问身边的人道:“那边情况如何?”
  “禀太女,白清颜受伤。”那人回答:“只是这兵撤的十分蹊跷,太女……”然而这人也无法劝服自己不去追。兴朝撤兵,潼关后面的大块土地,那是多么大的诱惑。明知可能有毒,但是谁又不是如此迫切的想得到。
  萧弈珑一听,眼睛一亮,此时不追更待合适,压根儿没听到后半句话:“点齐人马,我们进军!”
  副将一咬牙,若错过了现下的时机,不知又要经历多少场苦战,如今白清颜的军队竟像是不敌了的样子,己方士气正高,只要出了这个潼关……
  北顺军中上下达成共识,连停军休整的时间都省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萧弈珑一声号令,大军便向潼关口开进。
  清颜一边接过随军大夫递上了药膏,胡乱的擦在伤口上,一边带着三军向潼关外撤去。她受的伤并不重,然后却也有些时日不能提武器了,但愿这样的牺牲能一举铲了北顺那群狼,否则主帅受伤,后面的仗就难打了。
  越靠近大兴这边,地势越狭长,直到出了潼关口,便可见噶礼大片的草原。清颜带兵在队伍之前,司马长风守中,子詹断后。
  大军退的速度不慢,然而由于地势险要,还是不得已的要减缓速度,当萧弈珑的军队赶到时,还剩尾部两万人尚未撤出。
  子詹站在整个队伍的最末,冷眼望着萧弈珑。
  北顺所有兵士本怕潼关口会有诈,然而此时见尚未出去的两万人竟然堵在了前方,不再后退反而摆出了迎战的姿态,颇有写破釜沉舟的意思,又见佑西将军立于阵前,再不迟疑,全军以不可挡的姿态排山倒海而来,要将这区区两万人葬送在这里。
  “佑西!”近了,已经很近了,一想到可以将这人踩在自己的马蹄下,萧弈珑就遏制不住沸腾的血液。
  宁子詹却没有如往常一样静静的站着,反倒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萧弈珑迎了上去,竟是连剑都没拔。
  眼见萧弈珑的长鞭就要抽断他的筋骨,却只在一瞬间,鞭子忽然没有力气的垂了下去。萧弈珑只觉心口一疼,竟然像是被千万根针了一般,再控制不住身形,像是忽然断线的纸鸢,坠了下去,落到地上。
  这是要死了么,一瞬间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感觉,只觉得四处都寂静了,然而这样的认知只是一瞬,忽然感到脖颈上有些微的凉意,是被人用手制住了。
  宁子詹一把将萧弈珑从地上拽起来,扔垃圾似的扔给候在一旁的手下,动作丝毫不断,从袖中拉出一个信号弹,发上了天空。
  北顺那边的士兵见太女被擒,目眦欲裂,再顾不得其他,丢下身边的敌人就向宁子詹方向赶去。大兴的兵士见主帅发令,也不恋战,以及其迅速的速度退出了潼关口。
  “进军!潼关口有缺,进军!”头脑清晰的副将大喊一声,如今太女被人生擒救之不及,唯有先破了这潼关再另寻他法。
  然而行军布阵已经混乱,北顺兵士皆如挨了当头棒喝,放弃太女方向赶往关口,却已经由于这一耽搁而迟了。
  只听轰的几声巨响,子詹走在队伍最后首刚推出关口,挨着他的身后已有大石砸下,漫天石海瞬间将北顺军队堵在了关里,砸成了肉泥。
  “炸药,是炸药!退!快退!”走在后面的副将一听声音便知不对,声嘶力竭的大吼,士兵一派慌乱,砸死有之,踩死有之,甚至有的被人拦住了退路,已经开始不要命的厮杀自己的战友。
  清颜站在整个队伍的最前方,听着乱石堵死的关口里传来的声音,又看了看站在队伍最后首的宁子詹,只觉冷汗湿透戎装。只要晚那么一步,就会将他也一同埋了进去。
  萧弈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却依然恶狠狠的瞪着子詹。若到这个份上她还不懂,那这太女便是白当了,宁子詹分明是在剑上摸了毒,那些毒虽不致命,量也不大,然而却顺着那些些微的口子慢慢流变了她的全身。
  “卑劣……”萧弈珑一边喘气,一边骂道。
  子詹看都没看她,转身走人。
  他是卑劣,但是若是为了守护清浅,若是能守得大兴的江山,一个人的卑劣总比一个民族的悲剧好。
  此时萧弈珑才明白,这个人,眼中只看战争的胜败,却完全没有将自己的感情放于其中,自己于他而言,是敌人的将领,却不是个人的对手。自己好胜心切,竟是连大局为重四个字都忘记了。
  清颜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肩膀,翻身下马想子詹走来,料想如今这一战也可以结束了,北顺兵马虽然不会死绝,但是北顺太女,实在是个很好的砝码。
  然而刚走到一半,便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清颜疑惑的回头,却前司马长风面色很是凝重的站在她身后,眉头都皱成了好几个川字。
  “方才收到的消息,乐王携旧部一千人逃了。”

  双兔傍地走

  由于这一战十分重要,大部分人的精力都放在了战场上,因此这才让乐王旧部觑到个空隙,将看帐的守卫杀了后带着乐王逃了。
  清颜几人连战场都来不及收拾,得到消息就往回赶。
  “都有谁知道消息?”清颜一脸冰冷的问传消息来的士兵。
  “禀将军,几个参将,都是知晓事情原委的。”那人回答。
  清颜点点头:“这便好,把消息捂的严一点,一会儿传随军医馆来着帐中一趟,只说乐王病了。”
  那人点头应下。
  司马长风见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又想着她们匆匆赶回来终是会惹人奇异,便跟清颜道了一声,自回去安抚大部队去了。
  “要派人去追么?”闻讯赶到的絮冬看了帐前的一片狼藉,问道。
  清颜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其余人紧跟其后直接进了帐子。
  “絮冬,你亲自带了可信之人去。万不可惊动其他人。”清颜道。
  絮冬领命退出。
  子詹一直不曾开口,此时只捡了一个位置坐下,顺手探了探桌上放着的茶壶,还有些余热。
  “显之,北顺太女怎么处置?”去而复返的司马成文撩了帘子进来。
  “找得力人手看好了,不要让她给跑掉。”清颜回答,又下意识的瞥了子詹一眼。
  宁子詹挑起眉头,站了起来:“我去看看。”说罢就往外走,司马长风和清颜交换了个颜色,皆陪着宁子詹过去了。
  北顺太女,那是宁子詹同母异父的亲姐姐,并且他俩的父辈之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如此复杂而纠结的关系,清颜不亲自陪自己姐夫走一趟,还真不放心。
  萧弈珑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屋子中,形容有些狼狈,然而眼神依然如苍鹰一般,丝毫不示弱。
  清颜一行撩帘子进去,就只觉一道目光直愣愣的擦着她们脸庞而过,恶狠狠的钉在宁子詹脸上。
  “太女,此处可还顺心?”清颜上前一步,阻断她的目光,笑吟吟的问道。
  萧弈珑哼了一声:“劳白将军关心。”
  倒是个有几分风骨的人,不似她娘,果然是有那样爹所以生出来个这样的女儿么?清颜暗自陈奇。
  “白将军欲怎样?”萧弈珑是个枭雄,即便手段狠戾,但也算是神似清明,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清颜干笑了两声:“太女身份特殊,我一时还真想不出要怎样。”
  言下之意,你奇货可居,我需仔细思考一下能把你卖个什么价钱。
  “呵。”萧弈珑冷笑一声。她完全不担心白清颜会杀掉她,她是个大砝码,白清颜还等着用她去谈条件呢,傻子才会杀鸡取卵。
  “佑西将军,孤很是好奇。”萧弈珑撇了撇头,又盯着子詹看了半晌:“孤以为对于你们兴朝的文官武将,孤算是了解的清楚的了,确没想到,给漏了你那么大一个。”
  子詹完全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只站着理了理自己衣服,没有说话。
  萧弈珑正想继续开口,却看到一个士兵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的,面色慌张。
  清颜皱起了眉头,想她才离开多大一会儿,这又是怎么了,于是十分不悦的开口道:“慌什么,我还没死呢!”
  士兵也顾不得接受她怒火的洗礼,看了看帐中的萧弈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清颜见她犹豫的神色,拉了拉司马长风,又对子詹点了点头,三人一同走出了帐中。
  直到步出数十步远,清颜才顿住脚步。
  “说吧,什么事。”
  那士兵却啪的一下跪了下来:“将军,乐王的事瞒不住了!”
  三人一听,额头都跳了一下。
  “什么瞒不住了,说清楚点。”
  “小的方才从军中回来,听乐王带来的几队人马在议论此事,小的刚想上去说乐王是病了,妄议亲王是死罪,便听得其中一个带头的说听闻乐王已不在军中,不知去了哪里。小的欲上前阻止,不想又来了几队人马,一直嚷嚷着说这快一个月了也没见着乐王,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给乐王请个安……”
  三人一听,知道要坏事,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定是乐王剩了些亲信混在军中散步了这消息,好给她们扣上软禁亲王,图谋不轨的罪名。
  然而现在去查哪些是乐王的人已经来不及了,何况查了也没有意义,司马长风顿了一顿,道:“我去领些自己的人马过去,有事也好压着。”
  清颜点点头,复又转向宁子詹:“姐夫你……”
  “我与你同去。”子詹道。
  得,同去就同去呗,清颜也不再说什么,谨遵她大姐懿旨,她姐夫爱干嘛就随他干嘛去。
  两人不再多言,又往软禁乐王的大帐走去。
  然而直到两人到达帐前,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
  胡雪涯大概是先收到消息赶了来,此时正被一堆兵士围着。
  “胡副将,您怎么说也是乐王带来的人,乐王病了您不担心也就罢了,为何还偏偏要拦我们?”打头的一个参将样子的人说道。
  我关心,我不亲手把她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就算她积德了我呸,胡雪涯暗骂了一声,面上还是义正言辞的喝道:“你们是忘了军法了么?”胡雪涯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有胆子小的还是缩了缩脖子。
  “不过是作为部将对主帅的关心而已,胡副将犯不着扣大帽子嘛。”另一个笑眯眯的插了一句话。
  “扣什么大帽子了?”清颜冷着一张脸出了声,
  众人见笑面阎罗面色不善,顿时收了声,然而在见到清颜身后跟着的人的时候,皆露出了鄙薄之色,有几个一脸愤恨的更是按捺不住,直接跳了出来。
  “佑西将军。”那人道:“不知佑西将军可听过一句话?”
  宁子詹抬眼看着她,没说话。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那人继续道。
  这是个女尊王朝,连木兰辞性别都给颠倒了,文中的木兰成了个男子从军的故事,然而内容却是大同小异的,清浅当初看到还憋气笑了很久,这种连小孩都能背几句的文章,宁子詹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清颜一听,心跳就乱了。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乐王不仅将自己失踪的事给泄了,还将子詹的身份一并给泄了。
  “佑西将军,您怎么不说话?”那人见二人均沉默,面上更是得意。
  清颜心里乱哄哄的正在盘算怎么给瞒过去,却听子詹冷冷的开口:“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是男人么?”
  那人一听,硬是噎了一口气下肚,变了脸色,半晌才又阴测测的笑出来:“佑西将军,莫非您不晓得谁才是真正的男人?”说着哗的一下从怀中抽出一本册子置于地上:“这是乐王此次带来的将领和偏将,侍卫的总册,您翻翻,何处有佑西这二个字!”
  坏事了,不曾想这册子竟然被她们给翻了出来。
  却没曾想子詹竟然冷笑了一声,当真是冷的清颜都打了个抖。
  “既然怀疑本将身份,那么,需要过来辨认一下么?”子詹轻描淡写的道。
  那人愣了一下,没想到宁子詹能如此从容,下一刻却狠下了心,他既然敢让我近前,那我又怕什么,言毕,就挂着猥琐的笑意踏前了两步。
  谁知人还没走到宁子詹面前,头已经飞了出去。
  身子和头分离的那一霎那,还向前迈了两步,才轰然倒下。
  众人皆到吸一口冷气。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以下犯上?”清颜声音不大,然而却带有十足的压迫感。说罢又拎起自己的下摆,擦了擦长矛上的血迹。
  宁子詹一愣,他本来也是打算杀人的,然而此刻见清颜替他出手了,便无谓的摇了摇头,退了一步。
  “白将军,吾辈虽然无能,但是也算是忠心耿耿,如今乐王抱恙,您放一人进去看望一眼,也算了了我们的心事,为何您却要如此百般阻挠!”杀了一人,却又有个目色赤红的女人跳了出来,这人清颜倒是认识,名叫李奇,虽是个参将,人倒是厉害的。
  清颜刚想开口找个理由堵了她回去,却忽然听得外面一声唱和。
  “安逸王亲临!”
  这一声,如一个响雷,炸得大家都没回过神来。
  众兵将惊讶,是因为压根没人知道安逸王到了这边陲重地,清颜和子詹惊讶,皆是在想这女人怎么跑出来了。
  清浅一袭朝服,正得不能再正的装束,身边跟了两个小厮,身后跟了一队侍从。
  “安逸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跪。
  “都起来吧。”清浅道。
  众人谢了恩,站了起来。
  “本王是奉了圣旨而来,犒赏三军的。”清浅气势十分之正派。
  众人心里疑惑,皇上怎么知道我们会赢,但嘴巴上还是毕恭毕敬的又叩谢了吾皇。
  “本王尚有事需与白将军商议,你们先退下吧。”清浅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袖,动作看起来一派贵气,完全不像是个穿越来的西贝货。
  若不是打定主意造反的,从明面上谁都不敢忤逆安逸王的意思。白清颜只是个将军,何况她们本也是乐王麾下,要求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那是人之常情,然而面对安逸王就不同了,她不仅是皇亲,更是王爷,这双重身份压着阵,几个心中怀疑的人也只得压了下去。
  乐王留了几个心腹混在军中,一看是安逸王,顿时冷汗直冒,脸都白了。
  “是。”众人齐声应了,然后整齐划一的退走。
  待一众人退干净,清浅才呼的一下松了一口气。
  “大姐!”清颜跨前一步,扶住清浅。
  “这回真麻烦了,世上最难堵的便是悠悠众口啊,清颜。”清浅挥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现在是依着她这个身份暂时镇住了场子,若再让这些人捉到小辫子……
  “有可能把乐王的人都揪出来么?”清浅问。
  清颜摇头,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并且至少针是有形状不会改变的,这人究竟是哪边的那可是可以藏住的。想要找出人来,完全不可能。
  “这样,大姐,挨完这几天,你就带着姐夫走,说是回朝中复明,到时候谁敢拦你。”清颜想了想道。
  “那乐王的事该如何?”清浅皱眉。
  “絮冬已经去找了,实在不行,我去。”司马长风借口道:“熙之,你和安逸王君先行回京,如今发生了那么多事,当务之急是禀告皇上,只要你回京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清浅想了想,若自己回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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