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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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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长宴站起:“回驿站; 我要找明月问清楚。”
  他仅仅是听到他被活活打死,胸口便是一阵锥心之痛。明长宴看着钟玉楼长大,知道此人心思单纯,且最怕苦; 最怕痛,一点小伤就要哭哭啼啼半天。棍棒之下; 他又是如何忍受铺天盖地而来的钝痛。
  明长宴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费力,好似抽干了力气。
  怀瑜追了两步,抓住明长宴的手臂。明长宴看了他一眼; 怀瑜道:“你自己能走吗。”
  明长宴声音低哑:“走得了的。”
  他抿着唇; 似乎想吐露几句安慰的话,可惜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没组织出一句好听的。
  走了一会儿; 明长宴突然道:“不对。”
  怀瑜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他的举动,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发疯,因此,立刻接话:“什么不对。”
  “那个人不对!”
  怀瑜看了他一眼。
  明长宴道:“校场上的人既然都死光了,他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连忙往驿站的方向跑:“去找明月,马上!”
  二人不敢懈怠,马不停蹄地往驿站赶去。刚到楼下,三楼客房,便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打斗声。明长宴作势要跳,怀瑜按住他的肩膀,未等片刻,楼上飞身下来一名少年,正是明月。
  明月左肩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血,想来是明长宴戳的那一剑留下的伤口,在打斗中被撕裂开了。
  他倒退几步,转头就看见了明长宴。
  两人对视一瞬,相顾无言,驿站三楼,突然传来熟悉至极的声音。
  “大师兄!好久不见啊!”
  一人翻窗而出,落在瓦楞上,笑嘻嘻,活泼可爱的把玩着手中的剑,又开口道:“怎么这么惊讶?哦,对不住,我忘记了,我已经死了。”
  三楼的少年,正是‘钟玉楼’。
  明长宴只愣了一刻,立刻反应过来,此人是假扮的。
  他虽打扮成钟玉楼的样子,但神情和做派都有着天壤之别,一张钟玉楼的脸,行为古怪的模样着实让人毛骨悚然。明长宴冷着脸道:“你是谁?”
  ‘钟玉楼’嘻嘻嘻地笑道:“大师兄,你好冷漠。害死我的人就在你身边,你不杀了他替我报仇,怎么还问起我是谁了?明月,你说我是谁,我不就是你害死的同门师兄吗?”
  明月听罢,微微愣住,紧接着大喘了几口气,骂道:“你住口……你住口!”
  明长宴道:“刚才那个外门弟子也是你?”
  ‘钟玉楼’微微弯腰,莞尔一笑:“你猜猜。”
  怀瑜下结论:“丑观音。”
  丑观音笑道:“嘻嘻嘻嘻嘻,大师兄,我死的好惨啊,我好痛啊,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还活着,我却死了,我好惨啊!”
  明月强忍着痛,喊道:“你胡说八道!住口!你不准说!你不准……”
  丑观音道:“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你大师兄在这里,你就让我住口了,我偏不。”
  他笑语盈盈:“大师兄,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妹妹是怎么落到万千秋手里的吗?”
  明月双目通红,恨极了他,拔剑而起,招招朝丑观音逼近。
  丑观音一边与他过招,一边躲闪,嘴上不停歇道:“当然是你的好师弟,拿着你的玉佩去找她的!”
  明月猛地将手中的剑往前一推,吼道:“是你扣住了我爹娘,我若是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杀了他们!”
  丑观音以袖遮面,飘飘然落在地上:“是呀,嘻嘻嘻,你父母的命是命,大师兄妹妹的命可就不是命咯!”
  明月心里一抖,不敢再去看明长宴,他怒火中烧,发指眦裂,辩解道:“我没有要杀了她,是你!是你骗我!”
  丑观音却突然停下。
  “小明月啊小明月,你要不要猜一猜,我怎么就选中你来做这些事呢?这两年来,你每一件事都完成得很优秀,我是十分喜欢你的。”
  听到这里,明月的双眼充血得更加厉害:“……住口!住口!住口!”
  丑观音笑的更加猖狂,谁知,落在桌上时,怀瑜突然出手,那桌子吃不住他的内力,顿时四分五裂。
  丑观音脸色一变,收敛了笑意,与怀瑜两两对望。
  “久闻小国相大名,孤僻清高,不问武林,我竟不知,你也爱管起闲事来了。”
  怀瑜不理会他,伸手取过隔壁摊位上的一大面琉璃镜,丑观音瞳孔一缩,作势要跑。果不其然,怀瑜手中微微用力,镜子便碎成了万千锋利的利刃,以真气包裹。他快,怀瑜动作更快。数以千计的碎片飞驰而过,任是丑观音千变万化,也插翅难逃。
  果不其然,丑观音虽极力躲避,却也无法全身而退。不等怀瑜用下一招,他身上就已经鲜血淋漓,被琉璃碎片割得没有一块好肉。却说这丑观音,到也挺爱惜这张脸皮,宁可用身体硬生生抗住碎片,也不愿意自己的脸蛋被划伤半分。
  明长宴道:“留他活口!”
  怀瑜点头,丑观音却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他纵横江湖多年,行事诡异乖张,全凭个人喜好,天下间难逢敌手,杀人不眨眼,少有吃亏。如今受制于怀瑜,招招不能发力,步步被逼退后,心中懊恼,面色更是难堪。
  丑观音一脚踹翻摊位,拦住怀瑜片刻,纵身往后一跃。却不料,背后一阵刺痛,明长宴挽了一个剑花,直逼他面门。
  此人被前后夹击,咬牙心中暗咒,一边打一边想脱身的办法。
  千钧一发之际,一滴雨,落在了地上。
  空中突然洋洋洒洒,随细雨前来,飘下如雪花一般的白纸。
  形状为圆,中间则是四四方方一个窟窿,俨然是纸钱。
  紧接着,凄惨尖锐的唢呐声从街尾响起,两排披红戴绿的纸人,敲锣打鼓,鬼气森森,面带微笑,缓慢而行。
  明长宴开口:“红白撞煞,纸人抬棺,阴兵开路,阎王借道。”
  怀瑜将他护在身后:“嫁衣阎罗?”
  明长宴道:“当心,我还从没遇到过他。”
  原本空无一人的大街,街头街尾,各冒出两排诡异非常的纸人。前面两排纸人穿红戴绿,丝穗飘飘,四人抬轿,俨然是婚嫁。后两排纸人或肩扛灵幡,高举亡命牌,白纸纷纷,则是送丧。
  怀瑜突然捂着明长宴的耳朵:“勿听。音乐有古怪。”
  果不其然,内力稍差的明月,在听到过于长时间的音乐之后,神色痛苦扭曲,好似受了什么极刑。
  队伍越近,其中的声音就越复杂,有哀嚎、呼救、孩童啼哭,更有娇女嬉嬉笑笑,阴阴测测,扰乱其心神。
  行至途中,队伍最前面两个手持亡命牌的纸人突然从身体里抽出一把长刀。怀瑜眉头一蹙,抬脚朝着心口一踢,那纸人却不散架,反而持刀就上。
  明长宴将自己的剑塞进怀瑜手中:“我估计纸人被注入了内力,此刻坚硬无比。你硬打它反而无用,它不会死,我们未必。”
  怀瑜抱着他的腰,往后轻轻一用力,退了四步。
  明长宴微微眯眼,说道:“砍线!”
  怀瑜目力极好,经明长宴已提醒,立刻顿悟,往纸人身后看去。果不其然,空气中,有丝丝细线,偶尔反射几缕银光,非常人所不能察觉。
  明长宴掰开腰上的手:“你带着我少不得被我拖累,我不至于连几个纸片人都打不过。这喜阎罗在我面前用针,算他踢到了铁板!”
  怀瑜看了他一眼。
  明长宴索性强行甩开他,一人往明月的方向跑去。他此时满脑子都是疑惑,简直剪不断理还乱,要问的东西多如牛毛。
  “死不了!”明长宴喊道。
  与此同时,趁乱往明月所在方向奔驰的还有丑观音。二人在明月面前不期而遇,丑观音此时还扮作钟玉楼的模样,出神入化,以假乱真,令明长宴心神受扰。他哈哈笑道:“大师兄,你要保护明月吗?他是叛徒呀,我不是,你看看我是谁,我是玉楼呀,大师兄!”
  明长宴烦不胜烦,袖口抖出三针,直接往丑观音面上刺去。
  丑观音侧身躲过,就在这一瞬间,明长宴出手将呆愣的明月往身旁一拉。
  丑观音嘻嘻笑道:“明长宴,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人过河,我好佩服啊!”
  明长宴懒得与他废话。虽然他只恢复了一二成功力,却也能在丑观音手上过下几招。只不过,二人交手之时,偏有纸人作乱。丑观音心中暗道:此番来广陵,先要杀了明月这个多嘴的小子,明长宴若是阻拦,我即便不能杀他,也要叫他吃点儿苦头!
  想罢,他手上用力更甚,与明长宴纠缠不休。明长宴欲要看丑观音真容,右手倏出,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前一拉。丑观音使了一招金蝉脱壳,外袍被明长宴抓在手上,身子却已经脱离掌控。他的腰上,赫然别着数十把刀片。
  明月瞳孔一缩,大喊道:“大师兄!刀!小心他的刀!”
  明长宴一惊,微微睁眼,已是躲闪不及,丑观音的刀片已然势如破竹,携带着一股劲风,朝着明长宴飞来。
  蓦然,一股大力将明长宴拥住,原本应该没入明长宴腰腹的刀片,正中明月心口。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丑观音啧了一声:“小明月啊小明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识时务这一点。”
  说罢,他双手运起一股真气,大力的将明月心口的刀片推入进去,看那架势,势要用同一把刀,贯穿明月之后,再杀了明长宴。
  明月呕了一口血,那刀片穿过他心口,撺出来一截,他抿着嘴唇,忍着极痛,决然伸手将这段刀活生生掰断。明长宴尚未做出反应,便被他猛地推开。明月没了支撑点,踉跄一晃,喘了口气,跪在地上。
  明长宴震惊不已,半晌没有回神。丑观音刀片齐飞,直直朝着明月扑去。明月此刻无法动弹,任他宰割。腹背重刀,血溅三尺!
  他费力地抬头,目光悲凉,盯着明长宴,仿佛努力地想要说什么。最后,明月的眼中微光熄灭,身子一松,生气断绝,仍旧是一句都没说出来。
  丑观音拍拍手,抬脚将明月踢翻在地,他怀里碎了的玉也散了一地。
  “死到临头还想挣扎,多嘴多舌,太让我失望了。”
  他往前走,踩着玉过,说道:“我可是帮你解决了这个小白眼狼,不过,若是要谢我,大可也不必。”
  此时,怀瑜已经解决了所有纸人。丑观音没了纸人庇护,自然不敢多待。他目的已经达到,嘻嘻笑着就要逃走。明长宴声音沙哑的开口:“找死。”
  他拾起地上被明月这段的半截刀片,徒手握着,手掌割的血肉模糊也不顾,只直逼丑观音身前。怀瑜三步并两步上前支援,丑观音一对二,决计不是对手,他阴测测一笑,突然转身躲进摊位背后。明长宴追去,谁知他一转身,竟然是扮成了一名少女,眉眼弯弯,黑发微卷,天真烂漫道:“哥哥,你要杀我么?”
  不仅明长宴呼吸一顿,就连怀瑜也愣了一愣。
  这名少女,容貌绝色,与明长宴有九分相似。
  就在二人分神的一瞬间,少女突然往右边的巷子蹿去,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怀瑜率先反应过来,追了两步,拐过弯,却看见巷子中,祝瑢正缓步前来。
  怀瑜冷冷地盯着他,祝瑢回以微笑,道:“刚才在那边听这里动静异常,我便过来看看。”
  赵小岚气喘吁吁追上来:“祝兄,你走得这么快干什么!”
  他见到怀瑜,连忙越过祝瑢,往外面走去。一走到外面,便看见一片狼藉。
  怀瑜心系明长宴,因此只追了两步就往回走。明长宴此时缓过神,慢慢走到明月的尸体面前。
  他刚伸手,就被怀瑜抓住:“别碰。丑观音此人狡诈无比,万一在刀片上淬了毒,你碰了只会徒增麻烦。”
  明长宴道:“若是刀片有毒,我现在恐怕也倒下了。”
  怀瑜这才发现,明长宴右手划伤严重。明长宴的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沉默许久,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
  “我原也恨他。”
  又是一阵无声的静默,明长宴单膝蹲下,将明月身上的刀片一一拔出。他心中万千忧思,愁绪难解,问自己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怀瑜道:“你要如何?”
  明长宴淡淡道:“送回他父母那里,埋了。”
  整理好明月的遗容,突然,白雾蒙蒙的长街,出现了一个雍容华贵,气质非凡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下评论,不要说那个被会被和谐的词啊!害怕!怎么想到这个的
  再次说一下,因为这个世界观并不是修仙神魔,所以便当发出去,也是不会收回的,不会什么有复活的剧情。既然凉了那就是凉透了。
  当然了,发出的便当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些正儿八经的理由和原因的,后文或许都能找到这些原因,不过接不接受,就看各人了。
  也就是说大家是为了剧情设置而领的便当,嗯,每一个便当都是无可避免,不是在无理取闹,也不是天降横祸,不是为了虐随手发便当。
  小副本差不多结束了,惯例接下来要开始发糖了,我比你们还着急想让他俩立刻谈恋爱!!
  ps 此文没有副cp


第39章 (一)
  “人生得意须尽欢; 千金散去还复来。天生我材必有用; 会须一饮三百杯。”
  明长宴微微一愣。
  怀瑜拿出一些随身携带的止血药粉,撕下一段绸缎; 在他的手上临时包扎了一下。末了; 还有些不放心; 又多打了两个结。
  白雾散去,只见街上; 四名美男子抬轿。轿子奢华富贵,榻上斜斜躺着一个女人。她手里端着精致小巧的酒瓶,风情万种地瞥了明长宴一眼。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明长宴松了一口气; 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她道:“月亮上的风。”
  明长宴:“看来,我好大的面子,竟让绝情娘子为我出了门。”
  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玲珑阁的主人; 明长宴眼中天下第一的奸商,秀玲珑。
  秀玲珑面颊微微有些醉态; 直起身道:“秀玲珑来此处赈灾罢了,不想碰到了熟人。”
  明长宴纠正道:“你的诗念错了。”
  秀玲珑呵呵笑道:“别人念得错,怎么偏我不能念错。长宴公子不知道民间有句俗话; 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明长宴:“你是非常缺德了。”
  秀玲珑哈哈笑完; 起身便要从轿榻上下来。轿子边上两名容貌俊秀的男子立刻抱了一卷巨大的毯子,往前一滚,直直滚到明长宴的脚边才停下。另一名男子则是挎着花篮; 一边走一边往毯子上铺一层厚厚的花瓣。
  秀玲珑落脚,踩在毯子上。
  明长宴对他这位朋友十几年如一日的龟毛脾气十分了然,因此不觉奇怪,倒是怀瑜多看了几眼。
  赵小岚将此因为收入眼底,目瞪口呆,感慨道:“我活了这么大,没见过比怀瑜哥哥做派还金贵的人!”
  秀玲珑摇着扇子,扶额道:“扇得我好累。”
  明长宴无奈:“累的话你就把扇子上的宝石摘下来几颗,太阳一照闪得我眼花。”
  秀玲珑嗔道:“女人,死都不能放弃美丽。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来这儿是问你,你怎么又活了?”
  明长宴看了一眼赵小岚和祝瑢,道:“借一步说话。”
  秀玲珑又兴师动众得铺了第二条毯子,二人走得较远了些,明长宴这才说:“正是我要问你的。谁告诉你我还活着?”
  秀玲珑缓缓道:“这世间有几件事情能瞒过我的眼睛?”
  明长宴道:“你在柳况身边放了眼线?”
  秀玲珑轻轻抱怨道:“在所难免。我若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怎么好方便对你施以援手。长宴公子,你太伤我的心了,醒来这么久,也不同我说一声,枉我们朋友一场。”
  明长宴呵呵道:“朋友一场,就把我死后你靠我赚来的银两,分我一半。”
  秀玲珑以扇遮面,“仔细一想,秀玲珑广交天下群雄,少你一个明长宴倒也无伤大雅。”
  明长宴道:“我懒得和你废话。既然你来了,就帮我做一件事情。”
  秀玲珑:“秀玲珑做事从来不问是什么事,只问你给多少钱。”她嘻嘻一笑:“不过,看在我与你相识多年的份上,此事就不收你的钱。”
  明长宴道:“把明月的尸体带回去,交给他的家人。”
  秀玲珑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啧啧道:“上回我见他的时候,他还只有十五岁。”
  明长宴不愿多说,秀玲珑观其脸色,会心一笑,立刻抚掌三声,片刻后,几名身穿黑衣的暗卫便出现在长街上。几人做事干净利落,秀玲珑吩咐几句,明月的尸身便被收走。
  明长宴道:“你刚才看见嫁衣阎罗了吗?”
  秀玲珑扇着扇子,笑道:“什么嫁衣阎罗,我可不知。”
  二人往回走了几步,明长宴见怀瑜心情不大好,一时间放在嫁衣阎罗身上的心思全数回到怀瑜身上,他心道:怎么他又不高兴了?
  明长宴道:“大街上说话不方便,先回驿站。还有你,秀玲珑,收起你的做派。”
  一刻钟之后,四人坐在了驿站。
  赵小岚惦记着他的几碗粥,拉着祝瑢又回去尽心尽职的做善事。
  甫一到房间,怀瑜便取了药箱出来,替明长宴把伤口重新处理过。
  驿站内,明长宴先开口:“我要问你几件事情。”
  此话,正是对着秀玲珑说的。
  秀玲珑道:“知无不言。”
  明长宴神色有些闪躲,食指不自然的在桌上敲了数下,才开口问道:“天清……天清的近况如何?”
  秀玲珑道:“长宴公子想问的是,天清还死了谁吧?”
  明长宴脸色一变。
  秀玲珑正想多卖几个关子,耍弄他一番,谁知被怀瑜冷冷地看了一眼,她当即坐直了身体,回道:“你大可放心,除了你知道的,天清其余的人都好的很。只不过,你走之后,外门的弟子走了大半,现在整个门派不上不下,虽不及以前风光,却也能过得下日子。”
  她:“再者,天清还有什么日子过不得,我记得你们当年为了吃喝,还出门卖过艺?”
  明长宴心里一松,宽慰不少:“自然,你朱门酒肉臭,怎知我路有冻死骨。”
  怀瑜开口:“方才那场阵仗,不是丑观音做的,背后另有其人。”
  明长宴:“我知。小怀瑜,你可听过嫁衣阎罗?红白喜事相撞,乃是他的标致。阎王设宴,谁敢不从,五更要你死,三更不留人。”
  怀瑜:“凭那丑观音的本事,不足以三心二意。”
  明长宴道:“确实如此。不过,此番阎王只借道,不设宴,不取你我二人性命,反而见好就收,实在不像他传言中的行事风格。我猜他是为了掩护丑观音,我现在不知他二者是什么关系,但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他们都跟河伯娶亲一事有关。”
  秀玲珑道:“听你说来,河伯娶亲似乎还有内幕?”
  明长宴:“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秀玲珑高深莫测地打量明长宴一眼:“刚才我听你身边那个美人少年管你喊烟姐姐,怎么,你男的做腻了,现下做起女人来?”
  明长宴笑道:“你既在柳况身边放了眼线,又何必装模作样来问我。”
  秀玲珑八卦道:“你真的去给皇帝做老婆了?哈哈哈哈哈!哎,这事儿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虽然怎么看都像是只有你做得出来的奇葩事,但是听你承认总是比我道听途书来的好笑!华姑娘给你出的馊主意吧?她这人我知道,表面上文文静静的,一肚子坏水儿,你俩不是奇葩不聚头,不愧为青梅竹马之谊!哈哈哈哈哈!”
  明长宴踹了她的凳子一脚:“你笑什么呢!”
  秀玲珑笑得前仰后翻,泪水涟涟的拍桌:“皇帝的老婆……皇帝的老婆!哈哈哈哈!亏你俩想得出来!绝,太绝了!”
  明长宴不自然的瞥了怀瑜一眼,又道:“行了行了,笑够了没有,笑够了赶紧商量正事。”
  秀玲珑扇子扇的十分欢快,收了笑意,说道:“你有何正事要与我商量?”
  明长宴想了想,又否认道:“没有。你赶紧走!”
  秀玲珑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又来了,她盯了一会儿明长宴,飘飘然离去。
  屋内,只剩下他与怀瑜二人。
  明长宴开口:“两年前杀害龟峰派的,这几场瘟疫的背后主导,还有皇宫的鬼神之事,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他:“瘟疫是需要大量的死人,杀龟峰派是为了让我万劫不复,皇宫鬼神之事是为何?难道是我活着的消息走漏出去了。”
  怀瑜道:“那未免也来的太快了。”
  明长宴:“言之有理。这人绝对不会因此停手,我们中断了瘟疫之事,他一定还会用其他办法来收集死人。什么方法,除了瘟疫之外,还能获得死人?他要拿这些死人来做什么?邪教还是祭祀?”
  怀瑜道:“二者皆有可能。况且,他不止要死人,还有活人在列。”说完,怀瑜又顿了顿,继续道:“类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先几次也有过,是有人在水井里投毒,只不过每次即使抓到了投毒之人,再往上便查不到了。”
  明长宴把自己扔在床上。
  他心中暗道:江湖皇宫,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摆明了是针对我。瘟疫之事的背后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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