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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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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明长宴打起了精神四处张望,想在茫茫人群中翻找出怀瑜的身影。就在他聚精会神寻找时,冷不丁,明长宴的手臂被捉住,忽地将他往边上的门里拽了进去。
  宫殿偏门外,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无人注意到人流中消失了一人。
  明长宴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暗香便涌进身体深处,他被拽进房间内,与人群彻底分开。
  门外人声鼎沸,门内,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他左肩被扯得微微发抖,来者靠在门边,抱着他,将他困至怀中。
  是怀瑜。
  明长宴倒吸一口凉气,几天没见,让他的心脏跟着跳动了两下,缓缓平复,笑道:“怀瑜,你不在上面,跑到下面来做什么?”
  怀瑜闷声不吭,将头搁在他的脖颈处,双手扣住他的腰,把明长宴往怀里带了带。
  好巧不巧,怀瑜压着的肩膀,正是他受伤的肩膀。
  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在空气中。
  怀瑜突然站直身体,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
  明长宴心里一惊,已然知道对方若知晓他受伤,并且还欺瞒不上报的后果。怀瑜多半是要闹一阵子脾气,就算不闹,也不会给他太好的脸色看。
  他心虚道:“啊?什么怎么了?”
  怀瑜盯着他,伸手放在明长宴的左肩上。
  轻轻一按,里面的血一定能渗透衣物。
  千钧一发之际,明长宴急中生智。
  怀瑜这一按,没有几乎按下去,明长宴撤落斗笠,黑纱从他面上划过,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身体微微前倾,踮了踮脚,在怀瑜的唇上先亲了一口,紧接着,含糊的舔了一下,撬开了对方的嘴唇。
  他抓在怀瑜衣襟的十指紧张的泛白,怀瑜只愣了一下,便顺从的张开嘴。明长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虎牙。
  怀瑜扣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收紧,明长宴被迫往前紧贴着他,抓着衣襟的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松开衣襟,顺从本能的搂住怀瑜的脖子。他先开始撩起的亲热,最后先招架不住的也是他。明长宴刚刚适应自己温情脉脉的亲近,对方便一刻也不给他喘息,回应得十分坦诚,令他双腿发软。若是不靠怀瑜抱着,一定已经瘫在了地上。
  门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高谈论阔的经过。
  有一人不由谈起当年盖世威风,少年意气,执掌苍生令,名扬天下的“一念君子”。众人附和,推举他为惊世之才,普天之下,再无人武功能出其左右,乃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门内,这位天下第一,被亲得无处可逃,浑身无力,眼尾微微泛起动情的红色,长而直的睫毛轻轻颤动。


第98章 大宴封禅(二十五)
  这一吻; 难分难舍; 缠绵眷恋。
  不过,时间一长; 明长宴胸口的空气便不够用了。他费力的推开怀瑜; 故技重施; 连忙用手捂住对方嘴唇。
  怀瑜一双眼睛,离他极近; 瞳仁极黑,眼中隐隐有不满之意,看的明长宴心中一阵打鼓似的乱跳,另一只手又捂着自己大概已经通红的脸。
  “下次、下次!”
  明长宴捂了一会儿脸; 紧接着,又将手往下放,急急忙忙地去扯开对方放在他腰上的手。
  操之过急,明长宴肩膀的伤口被猛地一扯; 顿时,他倒吸一口冷气。
  怀瑜脸色一变; 用手抚上伤口处。
  明长宴下意识的闪躲一下,打算退后一步,却被怀瑜牢牢捉住。
  怀瑜道:“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明长宴心中一阵哀叹。他原以为; 亲完之后; 能转移怀瑜的注意力。
  结果没想到,结束后,对方还是来跟他秋后算账了。
  明长宴抿了抿嘴唇; 说道:“一点小伤。你知道的,我们这种行走江湖的大侠,谁不受一点小伤?”
  “小伤?”怀瑜眉头蹙起,他两指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左肩。
  明长宴“嘶”的一声,很快,挤出一个笑容。
  “可能是见到你之后,太激动了,伤口又出血了。”
  怀瑜哼了一声,拽过他,往桌边走去,明长宴这才有功夫打量这间屋子。
  大宴封禅,乃四年一度的大事情。举办地点,就在京都临近皇宫的太微庙中。
  太微庙广而阔,不知何年何月修建,其中足够容纳数千人观战。除了中间的一块巨大高台之外,边上,便是修葺十分精细的石阶,层层递进,最上头两把巨大的华盖之下,便是皇帝与皇后观赛的位置。
  今年却不知为何,太微庙周边,还建起了一圈丹楹刻桷的宫殿。
  明长宴正是被拽进这其中一个宫殿里面。
  坐下后,怀瑜从房间里一排柜子中,取了一些草药出来。
  “这地方竟然还有草药!”明长宴惊讶说完,不由反应过来,“难怪不得,刚才我总是闻到一股药香。”
  明长宴原是对药香味不敏感。他自幼身体便极好,不轻易染上伤寒,或是其他的疾病。因此,吃过的药也寥寥无几。谁知烟波江一战之后,直接击垮了他的身体,吃药就跟吃饭似的频繁,一日三餐,顿顿都不能少。
  除此之外,还有怀瑜研究出来的药浴,久病成良医,明长宴现在都能靠闻味道,判断出怀瑜给他拿的是什么药。
  止血的,总是不会跑了。
  他见怀瑜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可以岔开话题,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不在上面待着,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怀瑜不答,熟练地解开明长宴的上衣。今日与以往不同,长宴被他解开上衣,不知道怎么的就一阵心虚,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说道:“我来吧!”
  怀瑜却只是轻轻将他的手推到一边,自顾先将明长宴肩膀上系的那件黑裘白毛的披风给解下来,屋中虽然没有外面那么冷,但没有点火炉子,却是也把他冻得颤抖不已。
  “我好冷啊!”
  手中空无一物。
  明长宴的汤婆子在刚才被扯进屋子的时候,不慎掉落在外。这会儿也不知道被人群踢到了那里去,总之是再也找不回了。
  离了这东西,他的手顿时凉的像冰块,苍白如玉,似乎冒着丝丝寒气。
  怀瑜剥了他半边衣服,三下五除二的重新处理了一下左肩的伤口,弄上了一层药粉,果不其然,经由他处理,全然比外面的江湖郎中好不知道多少倍,左肩的疼痛立刻轻了不少。
  放下药,怀瑜将他的手捉住,握在自己手心中。
  明长宴得了暖处,嘻嘻一笑,浮夸道:“哇,我好大的面子。小国相亲自替我暖手。”
  怀瑜眼皮都不抬,淡淡地问道:“你的伤怎么来的?”
  伤口之深,绝对不是明长宴自己不小心弄上去的。
  天下能伤他的人少之又少,怀瑜心中猜出了七八分,但是却非要听明长宴亲口跟他解释不可。
  好在明长宴也从来不瞒着他,直接把自己遇到香香以及华云裳的事情全盘托出。
  怀瑜捏了捏他的手心。
  明长宴道:“现在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这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十分不解,今年为什么要造这么多宫殿。宫殿内,为何有这么多草药的味道?”
  怀瑜看了他一眼:“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先回答哪个?”
  明长宴笑道:“那你就先回答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怀瑜闭嘴不言。
  明长宴脸上调侃之意愈发嚣张,拖长了调子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半路来截胡的?”
  怀瑜看着他。
  明长宴道:“你好大的胆子啊!小怀瑜,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吗,是天下第一!哎,你就这么单刀匹马的下来了,不怕我么?我现在可是恢复武功的人了,你可别把我当以前的样子看!”
  怀瑜道:“你不想听接下来的回答吗。”
  明长宴顿时老实了:“想。”
  怀瑜道:“宫殿内的草药,是用来点燃的。”
  明长宴微微一愣:“点燃?”
  怀瑜道:“没错。为了防止大宴封禅的时候外邦造反,如果皇宫中的军队抵御不住,那就烧了这些草药。不过,草药中没有毒,只是会让人不停地掉眼泪,五日之内不会好。”
  明长宴道:“看来,这个草药一定是我非常不喜欢的草药。”
  怀瑜道:“你从来不喜欢任何一种药。”
  明长宴也不反驳,他站起身:“我现在不能跟你多呆。李闵君还等着我去拿铜令。”
  他想走,却又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二人的手,还交缠在一起。十指相扣,明长宴的手已经不那么冷了,他在怀瑜的手心中轻轻搔了一下。
  “我不打扰你了,之后再来找你。”
  说完,松开手,明长宴推开门,往外跨出一步。
  在里面耽误了一会儿后,众多人群,已然通通到了太微庙的空地中。
  明长宴出来,倒没有被太多人看见。
  刚松一口气,迎面却撞上一个和尚。
  明长宴脚步一顿,很快,他有坦然自若的关上门。原因无他,这个和尚,是一个瞎眼和尚。
  瞎眼和尚走得极慢,却不用拐杖,也不摸索前进,就只是走得慢而已。
  明长宴第一眼看到和尚,条件反射的以为,这是小寒寺的和尚。结果定睛一看,对方穿得十分破烂,比起和尚,又更像一个乞丐。可如果说他是一个乞丐,瞧着瞎眼和尚的行为举止,和周身的气质,又实在不像是一个乞丐,倒像一个落魄的君子,和小寒寺那群臭鱼烂虾截然不同。
  明长宴打了个响指,瞎眼和尚微微一愣,试探道:“可是有人?”
  他不说话,脚步轻快,往瞎眼和尚处走去。他路也不看,果不其然,瞎眼的和尚,被他撞了一下。
  明长宴眉头一挑:“真的看不见?”
  瞎眼和尚温声笑道:“怎么,小施主认为,贫僧的眼睛不是瞎的吗?”
  明长宴好奇道:“你为什么眼睛瞎,还不用拐杖?”
  “小施主不该比我更清楚吗。明知不柱拐杖对自己不利,但还是一意孤行。”瞎眼和尚微微一笑,“萍水相逢是缘分,忘了介绍,贫僧是从临安的小河山寺来的,名为宗禄。”
  明长宴在临安呆得最久,知道小河山,是临安一处荒凉的小山,相对来说比较穷苦,明长宴喜好玩乐,从来不去那边,却不知道小河山上还有一个寺庙,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宗禄笑道:“小施主走路千万要当心了,这么不注意,容易摔跤。”
  “施主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来了这里,此举对施主自己而言,贫道认为是不妥的。”
  此人穿着虽破烂,俨然却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怀瑜尚是凑近离得近了才得知他肩膀上有伤,这个瞎眼的和尚仅仅说话之间,便仿佛将他的一切都洞察清楚了一般,明长宴拱手道:“多谢关心啦!”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今时不同往日,我总不能在一个坑里头摔两次。”
  宗禄不说话,脸上带着笑意,缓缓离去。
  他一路往前走,到了太微庙,明长宴刚刚站定,后背就猛地被拍了一下。
  “哥!”
  听到这个声音,明长宴脑子微微发疼。
  来者,为木图。
  木图此人,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每一回见到他,他不是在上蹿下跳,就是在上蹿下跳的路上。
  正事么,一件不做。八卦之事,荒唐之事,他最爱做。
  此时遇到木图,是甩也甩不开,躲也躲不掉。明长宴是深知对方牛皮糖的个性,索性无视他,不说话。
  木图道:“哥!好巧啊!在这里都能遇见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他微微退后,上下打量一眼明长宴。
  木图又道:“这不是那个一念君子的打扮么!怎么,你也是来扮演一念君子的?”
  明长宴道:“你也知道一念君子?”
  “废话,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压低声音道:“我不是提醒过你,别来搅和大宴封禅这件事了吗。前一段时间,我还同你说过。今年的大宴封禅,水特别深!”
  明长宴道:“不就是你们急着造反的事情么。反正我又不是中原的人,来玩一下怎么了?你不是也来玩了吗?”
  木图挥手道:“那不一样!哥,我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
  明长宴十分有兴趣,笑眯眯的问道:“那你说,是什么样的?”
  木图咽了咽口水,左右打量,神秘兮兮道:“哥,我是真把你当亲哥,才跟你说的。”
  “大宴封禅一共有六天,这你是知道的吧。前面四天,每天三个组比完。等到第五天的时候,就休息一天。最后,第六天决赛。”
  “如果等到大宴封禅第四天,中原节节败退的话,就由我发号施令。你知道信号弹吗,就这个,只要号令一出,现场大部分外邦国家都会下达命令,一举而上!而剩下举棋不定的,看着形势,也会后续跟上。”
  明长宴道:“是吗?难道你们都在太微庙附近布置了军队?”
  木图道:“那怎么可能。太微庙这么大,走半个时辰都走不完一圈,而且太空旷了,军队藏哪儿啊!”
  明长宴道:“确实。那你们打算如何造反?”
  木图道:“这有如何的?那皇帝皇后不就坐在最上面吗,一箭射死不就成了!就是那个云清比较麻烦!更何况,若是普通人,那确实要军队,可这会儿聚集的可是各国实力最强的勇士,一个人顶一百个的用,对付皇宫这边的军队,有何难的?”
  说到这里,木图神色一变,担忧道:“哥,你还是少跟那个小国相在一起鬼混啦!他是中原人,你跟他不是一路的!”
  明长宴道:“哦。”
  木图欣慰地点点头:“你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明长宴“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李闵君领了铜令,找到了明长宴。
  “你怎么走着走着就没了?他是谁?”
  没等明长宴介绍,木图先自来熟地开口:“哈哈,问得好!我是他妹夫!”
  李闵君挑眉:“你什么时候还多出一个妹夫来了?”
  明长宴接过铜令,看了两眼,回答道:“他自封的,与我无关。见到柳况了吗?”
  李闵君道:“上面乱成了一团,哪儿见得到柳况。都是江湖日报的人在发铜令。”
  木图连忙插嘴道:“那么乱?不会打起来吗?”
  中原武林与外邦来客十足的水火不容。一旦聚集在一起,大家都身怀武功绝学,谁的脾气都不好惹。一旦点燃,就是爆炸一般的渲染开来,没打起来,确实奇怪。
  李闵君道:“哪儿敢啊。云青盯着呢。我说他怎么今天来这里,估计就是猜到这个后果了。”
  话题一转,李闵君突然道:“他在这里?没来找你?”
  一说完,突然想起明长宴消失的那一炷香的时间,沉默了。
  明长宴也沉默了,不作回答。过了一会儿,他道:“把我的铜令给我,我现在去找柳况。”
  木图见明长宴还有其他事情,便拿着自己的铜令告辞了。
  李闵君翻出几张铜令,挑了一张给明长宴。
  明长宴戴上斗笠,放下黑纱,往发放令牌出走去。
  此处,柳况正打着扇子,这扇子粉嫩至极,由各种美丽鸟儿最细微的羽毛制成,摸起来柔顺无比。扇子底下,坠着一块巨大的,星光璀璨的宝石。扇面上,则是花瓣拥簇,美轮美奂。
  明长宴一见到他,越过人群,推开一扇小门,进门就命令道:“柳三清,给我换一块牌子。我不要这块。”
  门后,十分清冷,一个孤零零的小院子,出现在他面前。
  柳况放下扇子,说道:“好久不见你这个打扮了。”
  明长宴摘下斗笠:“寒冬腊月的打什么扇子。”
  看到扇子,他恶寒一阵,忍不住道:“你拿着这把扇子,好恶心啊。”
  柳况本人如清风明月,气质清冷卓绝,端的一副谦谦君子做派,手中的扇子却奢靡华贵,小女儿家似的娇气,与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柳况无奈道:“打扇子,不一定是自己冷。”
  明长宴往后看去,果不其然,秀玲珑正躺在贵妃榻上——这偏僻的地方,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弄出这么大一张卧榻,衣服只穿两件,炉子围了五个。简直没事找事。
  明长宴对她的做派见怪不怪,但还是忍不住说:“既然热的话,就撤掉几个炉子,既然冷的话,就不要打扇。”
  秀玲珑翻了个身,懒洋洋道:“我不。”
  柳况道:“你要换什么铜令?”
  明长宴将自己的铜令扔给他:“把我跟李闵君他们分开来。我去‘一念君子’最多的那一组。”
  柳况似乎不奇怪明长宴来找他,将扇子还给秀玲珑之后,自然地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铜令。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说罢,苦笑一声,抱怨道:“先前,云青将我召至宫中,使唤我跟使唤奴才一样理所当然,就为了安排你这件事情。左右我也是一个读书人,讲究点儿清高,你二人实在过分。特别是云青,你应该好好管一管他的脾气。”
  明长宴接过铜令,笑嘻嘻道:“我管他?你不如管管秀玲珑,叫她撤掉两个炉子。”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清脆干净,少女的声音。
  “柳先生!你在屋里吗?我来找你读书!”
  明长宴道:“是阿珺。她来了——”他转头,促狭地看着柳况:“你就倒霉了。”
  柳况干笑一声,理了理袖子,叹了口气。
  阿珺推开门,大冷天的,冻得双颊发红。今日,她披了毛绒领子的白裘,人娇娇小小,缩在一团毛茸茸的衣物里,衬得模样水灵动人。
  跨进门,直直地朝着柳况跑来。
  柳况不紧不慢地灌了一个汤婆子,顺势塞进阿珺怀中:“你跑慢一些。”
  阿珺抱着汤婆子,甜甜一笑,再看秀玲珑,脸色顿时一变,哼了一声,撇开头去。
  门外,楚萧云跟着进来,一进门,他脚步一顿,微微笑道:“哇,好热闹啊。”


第99章 大宴封禅(二十六)
  阿珺抱着汤婆子; 狠狠地瞪了一眼秀玲珑。
  “你看着我干什么?”秀玲珑拾起扇子; 慢悠悠地晃荡,望了望她身后的楚霄云; 笑嘻嘻道的; “还记挂着柳况呢; 你不是要嫁给别人了吗?”
  阿珺道:“呸!谁看你了!老女人,我才没有要嫁给他!”
  秀玲珑慵懒地躺着; 说道:“小丫头嫌我老呢,姐姐这可不是‘老’。”
  她一双手,拿着扇子,慢慢地往下滑。
  秀玲珑眼神戏谑的看着阿珺; 阿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手,到了她的胸口。
  猛地,阿珺突然双手抱胸,脸色涨红。
  “你!”
  秀玲珑哈哈大笑; 眼角几乎要笑出眼泪。
  阿珺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心口,气得张牙舞爪。
  “你不要脸!”
  秀玲珑扇了扇自己的脸; 道:“小公主,我如何不要脸了?”
  阿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总不能; 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 说那等事情。
  柳况及时插嘴,无奈地看着秀玲珑:“打住。你多大了,跟小姑娘过不去?”
  阿珺听罢; 强调道:“我不是小姑娘!”
  柳况连忙转身,对阿珺道:“好。你不是小姑娘,你是大姑娘。”
  阿珺抿着唇,一听柳况这话,就是敷衍她的,她十分生气。
  柳况道:“妤宁,不要闹脾气了,坐下好好说说。”
  阿珺深吸一口气,说明来意:“柳先生,我要拿一块铜令。”
  明长宴听罢,稀奇道:“你拿铜令做什么?你哥知道吗?”
  阿珺浑身一僵,嘴硬道:“我、我拿这个告诉他干什么!”
  突然,她目光一凛,看着明长宴,威胁道:“你也不准告诉他!”
  柳况道:“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拿铜令,我不能给你。”
  阿珺道:“我要给段段报名!”
  明长宴愣了下:“段旻?”
  众人望去,段旻正乖乖的站在阿珺背后。他的神情惯来都是冷冷淡淡,如今被所有人盯着,也是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
  阿珺道:“现在我告诉你们啦,快把铜令给我吧。柳先生,我绝不会拿去乱给人的,你就给我一块嘛!”
  明长宴道:“你为什么要给段旻报名?”
  阿珺道:“这个嘛,你就不用过问了。”
  柳况看了一眼明长宴,明长宴道:“给她吧,左右是她拿去找个乐子的。你要不给,她能缠着你闹一晚上,以段旻的实力,总不至于在场上被人给杀了。”
  柳况摸出一张铜令,递给阿珺。
  阿珺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很是满意。
  “哼,你们等着吧,这次有段段参加,肯定把你们都打得落花流水!”
  一边说,一边看向明长宴。
  明长宴微微一笑,阿珺连忙改口:“你除外,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免得怀瑜哥哥找我麻烦。”
  阿珺趾高气扬的看着秀玲珑:“我听说,你也有人,要去参加大宴封禅?”
  秀玲珑但笑不语。
  阿珺哼了一声,说道:“那到时候就见分晓吧,你的人可别临阵脱逃了!”她转头:“柳先生,把段段跟这个坏女人的手下分到一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太微庙此处高手如云,浑水摸鱼,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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