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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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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拨开十三卫,明长宴擦着手钻到了崔成胜边上。
  谁知还没有蹲下检查崔成胜的时候,他的右手便被怀瑜拽住了。
  明长宴连忙回头,看见怀瑜,明少侠的手腕很识时务地又痛起来了,他嘶了一口冷气,哀叹道:“我好痛啊。”


第114章 大宴封禅(四十一)
  明少侠说痛就痛; 虽然受伤的是手; 但是他的脚似乎也断了。软绵绵,站不起来。
  怀瑜拉了他一把; 明长宴就叫苦连天。一会儿说自己地手痛; 一会儿又说自己的心口痛。
  “到底哪里痛?”
  怀瑜问他。
  明长宴顿了下; 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大概是都疼的。”
  怀瑜正想说什么,明长宴突然稍稍将他推开; 口中说道:“稍等。我一会儿再疼,先让我拷问拷问这个崔成胜。”
  却不料,再一次蹲下,又被怀瑜再一次捉住手臂。
  他手腕上的血已然止住了。
  怀瑜将他重新从地上提起来; 明长宴没站稳,晃了一下。
  “人压到天牢里面去,跑不了。”
  明长宴转了转手臂:“也行,那我去押送。我会这个; 以前混江湖的时候,我还给人家压过镖。一趟只要五两银子。你放心; 我绝不会出什么岔子,我是有事情非问他不可,一刻都不能等。”
  怀瑜道:“有什么事情不能晚点再问?”
  明长宴解释道:“就是不能晚点问; 所以现在才要拦住他。”
  十三卫面面相觑; 不知道到底如何处理。
  怀瑜冷道:“你看他现在脑子还能思考吗?”
  明长宴微微低头,看向崔成胜。此时,崔成胜已经快要口吐白沫; 并且浑身癫痫,就跟个疯狗似的。唯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明长宴,仿佛就要这么把他给瞪死。
  “嚯,他到底吃的什么药?”
  怀瑜道:“看不出来。”
  明长宴诧异道:“这天下还有你看不出来的药?”
  怀瑜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看一眼他的脸就看出来他是吃了什么药。”
  明长宴连忙建议道:“依我看,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趟天牢,正好看看崔成胜吃得什么药。”
  不由分说,明长宴反客为主,捉住怀瑜的胳膊。
  怀瑜瞥了一眼,直截了当:“我要留在此处。”
  明长宴不解:“你留什么,这里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三阵的?他们干什么,吃白饭么,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做?”
  侍卫长见势不妙,立刻解释:“周统领方才在赛场上,被阿加的宫宓一箭射穿了。”
  明长宴心道:周统领?我是不是记错了?难道是那个周垚么,他被人一箭射穿,闻所未闻。
  周垚在江湖缥缈录上排名十分靠前,此刻,听闻他被一个籍籍无名之人重伤,明长宴继续追问:“你说他被谁射穿?”
  侍卫长道:“阿加的参赛者宫宓。一个射箭的怪人。”
  听到这个名字,还没有什么,只是略有些耳熟,对不上脸。不过,听到这个国家,他十分吃惊。
  阿加是木图的国家,此国就从来没出过什么才能之人。他对阿加的印象,有一部分来自于木图,受了他十分大的影响。见木图身为一个皇子,却是这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便对阿加整体的印象出现了偏差,认为他们都十分随意。于是,他立马转头问怀瑜:“宫宓是谁?”
  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排除当年的老朋友。那么就只能是他从烟波江李爬出来之后听说的人,而这之后,他与怀瑜几乎是形影不离,如果是他认识的人,那么怀瑜一定也认识。
  “上一次,在大街上跟周垚吵起来的那一个人。”
  怀瑜稍作提示,明长宴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那个用箭的!”
  他光记得对方的箭术精湛,十分不错,甚至还想要在赛场上找个时间会会他。结果今天全然被这个崔成胜给拖住了,明长宴都不知道宫宓也在此处。他心中略有些遗憾,思考地久了,怀瑜突然开口。
  “你在想什么?”
  不假思索,明长宴直接道:“宫宓啊,我怎么没跟他交上手,实在可惜。”
  怀瑜撇嘴,轻哼了一声。
  明长宴闻声,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暗道一声:要死。
  他连忙道:“我是说,怀瑜,我正在思考,这个宫宓是不是有点问题。”
  怀瑜虽然没有任性到拂袖走人,但也沉着脸色,气鼓鼓,看起来不太好说话。
  明长宴继续:“之前我在大街上看到他,只觉得他的武功很强。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能强悍如斯,将周垚给射穿。这可是一件大事情。”
  就在此时,小翠的声音响起,先是东拉西扯的点评了一番今日场上的表现,再是公布死伤情况。伤者有重有轻,死人的情况倒没有发生。
  小翠道:“如果今天有什么值得我震撼的,那就是刚才宫宓的那一箭。你看见了没,他直接将周垚射落在地上了!”
  此话一出,观战台,唏嘘声又起。
  只要是关注着大宴封禅的人,对江湖缥缈录的研究翻来覆去,恐怕都要钻研烂了。
  自然,排行榜前十的人,众人都烂熟于心。
  周垚一直都在排行榜前五,就算是有波动,也无外乎第六第七,总之,进决赛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现如今,才是十二人的角逐,周垚就落败,简直难以置信!
  中原这边的官员和贵族大部分则是皱起了眉头,毕竟周垚也象征着一部分中原的门面,此时被一个外邦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新人一箭射成重伤,不仅仅是让人匪夷所思,更加是让他们觉得大事不妙,本以为这次中原实力下降,还能靠几个前十撑一下场面,未到最终场次便折了这么重要的一枚大将,对于中原而言,实在是太不利了。
  也就是说,这事让外邦士气大涨,而中原这边,却是不容乐观。
  明长宴也惊了一下,立刻改变了注意:“算了,还是先把崔成胜弄到天牢里面去。怀瑜,你跟我一起去找柳况。”
  怀瑜闷声道:“我不要。”
  明长宴:“欸,你不要生气了。好啦好啦,我的错,下一次我再不想别人了。说实话,你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是因为怀疑他也吃了药。”
  怀瑜抬脚,往前走去。方向,正是柳况的方向。
  明长宴连忙跟上,嘻嘻一笑:“是真的呀。”
  心中暗道:口是心非,还不是乖乖的陪本少侠去找柳况了!怀瑜这个小姐脾气,真是难哄得要命。
  路上,明长宴又说了些好话。
  等走到柳况所在的观战台时,怀瑜的气也消了。
  秀玲珑笑道:“哇,什么风啊,把你吹来了。”
  明长宴道:“总之不是吹来给你的风。”他头一转,喊道:“柳三清,我要问你一个人!”
  柳况道:“你哪一次来不是麻烦我的?”
  明长宴:“你还没习惯吗?”
  他坐在桌前,先看了几眼桌上未干的笔墨,上面俨然是涂抹多次的江湖缥缈录手稿,还未撰写至正稿。
  柳况道:“说罢,这一次来,要问我什么人?”
  明长宴道:“远的不问,问你一个近的。你可知道宫宓是什么人?除了是阿加的,还有其他的什么资料吗,有的话通通告诉我,我马上要知道。”
  柳况仿佛早就猜到明长宴要来向他打听宫宓,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就把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
  不过,这资料未免也太寒酸了一些,明长宴拿在手中的抖了抖,确确实实只有一张。
  柳况慢条斯理道:“先说好了。我知道全都已经写在纸上了,再多的也没有。宫宓是今年冒出来的新人,有这么多已经算不错了。”
  明长宴挑眉,将资料摊开一看,谁知,字数也少。
  原本一张纸就已经够寒酸了,结果纸上的字连一张纸都没写满。明长宴唏嘘道:“这也太少了!”
  柳况提醒道:“周垚这事一出,明天外邦十有八九是真的要造反了,你可有准备。”
  明长宴却毫不在意,只道:“只要你们一切准备好,我这里就不会出任何失误。”
  说话间,观战台左侧,一阵声音响起。
  明长宴凝神一动,耳边,木图喊道:“多谢!多谢!”
  他转移视线,寻找声音的来源。
  原来,柳况的位置,正好在阿加族的边上,宫宓方才表现极佳,此刻胜利归来,木图从观战台上跳下去,迎接阿加的勇士。同时,整个阿加族来观战的人都沸腾了。隔得近,明长宴的耳膜都给对方震得嗡嗡直响。
  下意识的,他往后一靠。
  果不其然,怀瑜就站在他身后。
  明长宴心中略微安稳不少,就连那吵闹烦人的声音都减轻了。
  木图一把拽过宫宓,举起他的手,得意洋洋:“看好了,是我们阿加的勇士!”
  明长宴无语道:“看他嘚瑟的那样。”
  木图哈哈一笑,排山倒海的声浪之下,朝着众人挥手致意,仿佛他本人从哪儿打仗胜利归来似的,他也完全听不见明长宴的声音,看不见明长宴的人。
  阿加族边上,还有其他国家的人。这些国家就不像阿加一样,有宫宓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木图一心只想炫耀,哪儿管边上的人怎么想的。最好是越妒忌他越好,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看着阿加出风头。
  当然,除了嫉妒阿加,更多的外邦人士是不约而同暗自确认道:中原的实力是真的不行了。
  明长宴见他跟一只开屏孔雀似的走来走去,耀武扬威,不由无奈地摇摇头。
  而被他拽着的宫宓,则一脸无所谓,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神情,也是对木图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耻,也并不似妙手医仙崔成胜那般吃过药后的不正常反应。只不过,他根本连理都懒得理木图。
  明长宴一边摇头,一边将宫宓的资料折叠好,塞进自己怀中。
  顺便,他又从柳况这里问来了其余晋级十一人的资料。将将下楼,他就有些困了,看时辰,天明明还不是很暗。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怀瑜马上就察觉出了他身体的问题。
  明长宴道:“走吧。我们现在可以去天牢问问崔成胜了。”
  怀瑜脸色严肃,当机立断地捉住他的腰。
  “不行,你的身体需要休息。”
  明长宴道:“不急不急,看完这个我们再回去。”
  怀瑜却不让他多说,在关乎到明长宴身体问题时,怀瑜决定的事情,从来都由不得他反对。
  “我会去问崔成胜,现在回九十九宫。”
  明长宴微微一愣:“不回元和坊吗?”
  怀瑜:“这里离九十九宫近。后天你就要重新握住苍生令,那把刀的煞气反噬非常人能承受,晚上我需再为此做一次准备。”
  听到苍生令,明长宴老老实实,再也不与怀瑜争辩。
  两刻钟后,明长宴猛地扑向九十九宫的大床。
  宫中的床奢华至极,外面的床当然完全无法比拟。明长宴睡过几晚之后,便对它念念不完。一上床就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很是满足。
  两圈之后,明长宴将脑袋埋在棉被里,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伤在身”。于是乎,他立刻娇弱起来。
  “哎!”
  明长宴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怀瑜瞥向他。
  “哎!”
  明长宴又叹了一口气,这一回,叹得更长,更沉重。
  终于,怀瑜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他暗道:真是不解风情,这个时候哪有问“为什么的”。
  明长宴缓缓道来:“我觉得,我的手有点疼。”
  怀瑜挑了挑眉,捉住他的手。
  明少侠的手已经大好,根本看不出什么流血之势,这一年,他泡在药罐子里,什么补药好药没吃过,在自我治愈方面,明少侠的身体有了很大的进步,因此,伤口只有些结痂。只怕睡一觉起来,连痕迹都看不出了。
  明长宴软着嗓子:“是真的很痛。”
  怀瑜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往明长宴的手腕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一吹,吹得明长宴一个激灵,心中似羽毛轻轻拨弄。
  随即,仿佛遇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怀瑜笑着问道:“现在呢?”
  明长宴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给晃住了眼睛。
  他下意识的吞咽一番,身体先理智一步,腻歪的往怀瑜身上扑去。怀瑜正好抱个满怀,明长宴笑嘻嘻地舔了一下怀瑜的下唇。
  下一刻,明长宴往后带了两步,二人顿时滚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我老婆真可爱【。】


第115章 大宴封禅(四十二)
  怀瑜顺势抱住他; 明长宴空了一只手; 戳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再笑一个。平时都没怎么看你笑。”
  实际上,怀瑜平时笑得挺多。
  明长宴之所以这么说; 是怀瑜给人的感觉实在太稳重。位高权重; 年岁不大却总是不将自己的情绪外露; 久而久之,哪怕他笑过; 明长宴也记不起来。
  怀瑜收紧手臂,将明长宴抱在怀中。
  明长宴被他抱得结结实实,却不安分。东撩一下,西撩一下; 停不下来了。
  索性,怀瑜抬手,将他两只到处作乱的手给捉住了。
  “你不要乱动。”
  明长宴哈哈一笑,明知故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乱动?为什么呀?”
  说罢; 神色暧昧的蹭了一下怀瑜。
  “小国相,你不诚。”
  怀瑜空出另一只手; 按住明长宴的腿,阻止他乱蹭。
  同时,他说道:“今晚不行。”
  “我被拒绝了。”明长宴叹了一口气; 眼珠子转了几圈; 最后定在怀瑜身上,十分委屈,“怀瑜; 你好冷漠啊。”
  怀瑜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心里也有些慌张。
  “这次不行。先欠着,下次要讨回来。”
  明长宴笑道:“那不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不过,你真的不要吗?”
  二人靠得很近,明长宴每次睡觉,都要抱他抱得十分用力。因此,怀瑜身上有什么变化都逃不出他的感受。
  明长宴笑得更加狡黠,像一只狐狸,用膝盖不轻不重地压了一压。
  怀瑜黑着脸色,将棉被全部盖在他头上。
  “给我睡觉。”
  猝不及防,明长宴“唔唔唔”地叫了几声。
  怀瑜担心他喘不过气,又掀开棉被。
  明长宴的脸特别容易红,尤其是闷在被子里喘不过气的时候,只需要稍稍憋一会儿,脸就红得不像话。
  他连忙讨饶:“好啦好啦,睡觉就睡觉,我不来了。你饶了我吧。怀瑜。”
  怀瑜解释道:“苍生令的煞气反噬非同寻常,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
  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完。
  明长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这一次,确实有点挂不住。只不过,说是这么说,两天前还不是在床上滚得天翻地覆。
  他连忙闭上眼睛,钻进对方怀中,一言不发,表示自己要睡觉。
  大宴封禅的决战在后天,明日这一天是用来收拾太微庙的场地。今日一战,白天没什么影响,到了晚上,明长宴的身体确实十分不妥。泡过药浴之后好了一些,现在躺在怀瑜的怀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第二日一早,不用早起,明长宴睡到自然醒。他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阴沉沉,这给他造成了一种天还不是很亮的错觉。
  他有些诧异,暗道:怎么我睡了这么久,外面的天还没亮。
  跳下床,被冰冷的地面冻得一哆嗦。明长宴倒吸一口冷气,苍白的小腿缩回床上。他在床头摸了半天,找了几件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又穿了鞋袜,这才下床。
  拉开帘子,九十九宫之外,漫天大雪,覆盖了京都。
  原本的红墙绿瓦如今都成了雪白一片,十分壮观。
  “原来是下雪了。”
  明长宴感慨一声,转头看到桌上放着一碗羊奶。热腾腾,没冷。
  边上还有一盒米粉,明长宴顺手倒了小半碗往羊奶里去,用勺子敷衍地搅拌了几圈,弄了一碗奶糊出来。
  怀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明长宴正吃最后一口。
  他嘴上沾了写奶白色的膏状物体,一边吃一边擦,看到怀瑜,问道:“你去哪儿了?”
  怀瑜:“你在吃什么?”
  他出门的时候,分明只吩咐下人给他留了一碗热羊奶暖胃,这人是怎么吃出固态物体出来的。
  明长宴解释道:“我看你桌上有米粉,就兑了碗奶糊吃。你在中原没吃过这个吧,我小时候被关在屋子里没饭吃,就兑这个喝。”
  他早上起来肚子饿,光喝一碗牛奶怎么饱得了。
  怀瑜开口:“我叫人备饭。”
  九十九宫有单独的小厨房,按照怀瑜挑食的程度来看,饭菜只会比皇帝吃得更加金贵。
  等饭的时候,怀瑜把他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扒下来,又重新替他穿了一遍。屋子里的炭火重新点燃,明长宴看到,心里嘀咕:难怪不得刚才那么冷,原来是炭火熄灭了。
  房间内渐渐回温。
  怀瑜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大雪。
  明长宴吃饱喝足,有了力气。闲不下来,想去皇宫转一转。翻到黄历,明长宴惊讶道:“今日是不是大雪。”
  怀瑜道:“是。今日有家宴。”
  明长宴道:“皇宫的家宴吗,你也要去?”
  怀瑜点头:“除了我。楚之涣也会到场。”
  明长宴:“这个我知道,皇帝的亲戚向来是很多的。家宴在何处举办,既然楚之涣要来,我们就要防着他。”
  怀瑜:“已经布置下去了。”
  明长宴笑道:“很好很好,虽然现在不用置他于死地,不过吓唬一下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定认为我们摆了一场鸿门宴等他。”
  说完,他又问道:“不过,皇帝还能参加家宴吗,上回我看他那模样,都快大限将至了。”
  直截了当,怀瑜开口:“服药之后可以让他暂时下床,看起来与常人无误。”
  明长宴立刻理解个中意思。
  “我懂了。回光返照嘛。”
  过了一会儿,明长宴又想滚到床上去。怀瑜却不让他再睡了。
  明长宴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力气,看向窗外,雪停了。九十九宫下面的宫廊,宫女站成两排,一边聊着天,一边清理道路。
  他撑着下巴,趴在窗口看久了,怀瑜问道:“你想出去?”
  明长宴其实也没有很想出去。
  不过,他不出去,有人找上门来了。
  午时过后三刻,冰天雪地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团子,正活蹦乱跳的往九十九宫滚来。
  明长宴越看越眼熟,不消一炷香,红团子脱下外面的披风,露出一张熟悉之际的脸来。
  阿珺。
  “明长宴!你人呢,快出来和我玩!”
  哒哒哒,穿着小靴子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跑。阿珺的声音清脆,立刻在九十九宫起了回音。
  明长宴本就十分喜爱阿珺,后来得知她是怀瑜胞妹之后,这份喜爱又上了一层,说得上是无底线的纵容了。
  “姑奶奶,跑这么快也不怕闪着腰。”
  他回了一句,就见阿珺推开门,抖落了身上还剩下一点的雪片。
  “哇,九十九宫还是第一次这么暖和。你别在屋子里呆着了,你快来教我几招功夫!”
  此话一说完,她跑进来,看到怀瑜,立刻销声匿迹。
  乖乖地喊道:“怀瑜哥哥。”
  怀瑜点点头。
  阿珺挤眉弄眼的看着明长宴,看起来像单独和明长宴说些什么。
  碍于怀瑜在场,她不敢放肆。
  明长宴福至心灵,嘻嘻笑道:“好吧,你要学什么武功,先说好,舞刀弄枪的我可不教你。”
  阿珺道:“哎呀,你随便教我两下都行。”
  明长宴套上外套,伙着阿珺,二人不动声色,漫不经心,从门口走出。
  刚跨出一步,就被怀瑜捉住。
  明长宴双手合十:“你就当做没看见吧。”
  怀瑜面无表情:“不行。”
  明长宴叹息:“那你跟我们一起吧。皇宫的家宴,总不需要你来操心。”
  说完,突然想起这里是皇宫。
  明长宴灵机一动,连忙嗲声嗲气,故态复萌,“怀瑜哥哥,你罩着我呗。”
  怀瑜愣了一下。
  二人同时想起,一年前,明长宴刚来皇宫的时候。扮做女人,死皮白脸的跟着怀瑜,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好不熟练。他武功尽失,便缠着怀瑜要对方罩他,说是说给怀瑜端茶递水,叫自己往西,自己绝不往东。但其实相处的所有时间内,都是怀瑜在照顾他。
  明长宴那副身子半死不活的,还能让他搬石头不成,端杯水摔一跤都能让怀瑜脸色黑下来。
  如今,他虽然恢复了故宫,不过记起前程往事,十分新奇,再叫“怀瑜哥哥”的时候,刺激大过面子。
  想当年,明少侠还在内心放过狠话,若是以后自己恢复了武功,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个臭小子。还好这话没叫怀瑜听见,虽然说,曾经的自己确实很努力地想跟怀瑜交个朋友,打好关系。
  谁知道,交床上去了。
  可见,明少侠确实为此很努力,而且努力过头了。
  阿珺听明长宴叫怀瑜叫“哥哥”,很不理解。
  同时,他又看了一眼怀瑜。
  怀瑜的心情似乎不错,松了口,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一些,看起来是统一明长宴带着阿珺出去撒欢了。
  阿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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