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在江湖做美容-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半瓶儿晃荡
文案
白木希,一穷二白的小白脸,长相清秀,性格黏糊。
如遍地可见的杂草,踩踩不死,长长不大,十分不受老天爷待见。
某日被一白胡子老头忽悠着收了张破破烂烂的方子,不料竟是美容奇方。
白木希印堂发金,时来运转,从此便走上了美容护肤发财致富的康庄道路!
※ 白手起家软乎受X落魄江湖大佬攻
※ 1V1,HE,日常向,淡了吧唧的小白文,练笔文
※ 架空文,所有设定和道理都是瞎扯,请不要和作者较真儿=3=
※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攻受并不完美,看官们优雅看文,来去随意(*^▽^*)
※ 存稿流,存稿已完结,小可爱们放心观看=3=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木希 ┃ 配角:齐铭,柳初云 ┃ 其它:小白文
第1章 一·白木希
时年,乾正二年。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丰衣足食,各行各业繁荣昌盛,其中尤以江南富庶甲天下,寻常人家安居乐业之余,便想做点小生意,因此催生出了许多个体商户的存在。
说白了就是个小贩。
白木希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做脂粉生意的。
这一日天晴。
江南水乡,一户碧瓦朱檐的富商家中,白木希正恭敬地捧着一个手心大的白色脂粉盒,盒子里盛着乳白色的,类似油脂的膏状物品,向面前这位江南有名的大财主余老板展示。
“余老板,这可是由南海仙翁亲赐的独家秘方,凌晶云脂珍珠膏。”
“除却常用药材外,主要是由上好的南海珍珠,与南海独有的仙草凌晶花与老龟油制作而成,涂之可凝脂润肌,除皱祛黑,不需多久便可使尊夫人的皮肤恢复如出生婴儿般柔嫩光滑。”
余老板似笑非笑的听着,色眯眯的眼睛落在白木希捧着珍珠膏的手上。
白木希相貌清秀俊美,有些书生气,瘦弱白净,纤长白皙的五指令余老板眼底隐约浮现出光芒:“如你这般吗?”
白木希一愣,随着他的目光低头,而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勉强道:“啊,是啊,不过我这还差得远呢,我自己也才抹了不过半个月,但效果已经很明显了。”
三十两一盒的珍珠膏,为了亲自验证其效果,他忍痛开了一盒。
余老板听罢,肥胖的大手竟直接抚上白木希的手背,触手果然细腻光滑,便感叹道:“才半个月,竟已有如此成效?”
白木希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却不敢将手收回,硬着头皮道:“这珍珠膏除皱祛斑效果也是一绝,若是尊夫人用上月余……”
正说着,余老板将他的手整个握在手心,仿佛要好好体验这珍珠膏的功效一般,又揉又捏。
陌生的温度和粗糙的皮肤触觉透过手心直达心底,白木希心中恶寒,想找借口把手抽回来。
“啊对了,我们这珍珠膏不仅对皮肤有很好的呵护作用,而且对疤痕也有非常见效的修复……”
他一边说,一边往回抽自己的手,余老板当然不舍得放。
两相较劲之下,白木希一个不下心力气大了些,手猛的抽了回来。
余老板的脸顿时乌云笼罩。
白木希心里咯噔一声,得,又得罪一个。
被扫地出门后,白木希第一百零一次怀疑,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想到来卖这种姑娘家用的脂粉。
只能怪当初在南海时,那白胡子老头太能忽悠人,自己救了他一命,没来得及要些金银财宝,反而被对方忽悠着收下了一张号称可以枯骨生肌的方子,还给他画了一张大饼,称可须臾之间令他腰缠万贯。
被大饼糊住脑子的白木希双眼冒光的接下这张方子。
结果研制的药材要自己买,珍珠粉还要自己磨,把半辈子积蓄花了个精光,也才勉强做出十来盒珍珠膏来。
至今一盒都没有卖出去。
便宜倒是被占了不少。
他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揉红的手背,无奈的叹了口气。
活着真难。
可再难也想活着。
唉声叹气无用,他勉强振作起来,见天色已晚,便绕路去了城中夜市,路过一家烧饼摊时,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买了两个烧饼当晚饭。
刚离开烧饼摊,白木希站住脚步想了想,折回去又买了一个烧饼,还让老板夹了个蛋,拎着回了住处。
他的住处在城西角落里的一间偏僻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卧室,连着小厅,和一间小厨房,院子里还有口井,一颗冒了新芽的桃树。
据邻居说这棵桃树死了好几年了,他年前刚搬过来,冰天雪地的,看不出桃树死了,还给它围了厚厚一层稻草,没成想来年春天桃树就抽了新芽。
隔壁的老人说这是好兆头。
白木希回到院子里,见着这棵冒了新芽的桃树,心情也好了些,拎着烧饼进屋。
冷清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头腐朽的味道,这房子太旧了,白木希又不舍得买熏香,只能安慰自己习惯这种味道,屋里没有点灯,暗的要命,白木希点燃蜡烛,就看见早上他出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早餐纹丝未动。
白木希微微蹙眉,抬头朝卧室望去。
卧室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男人,早上出门时他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一动不动,像一个死人。
或者说,从白木希将他扛回来那天起至今,已有十天了,这个男人都没有动过一下。
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非胸口仍有微微起伏,白木希真的以为自己扛回来的是一具尸体。
看着桌上的早餐,白木希心中有气,奈何腹中饥饿,便将早餐端进厨房热了热。
热过的白粥和青椒土豆丝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纵然是剩饭,也勾的白木希食指大动,他掏出给自己买的两个烧饼,坐在桌边开吃,并将另一个加了蛋的烧饼放在桌子对面,对床上的人喊道:“喂,给你放在这里啦,想吃来拿。”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白木希也没力气计较,埋头吃自己的饭,吃到半饱时,又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还是纹丝不动。
白木希暗自叹气。
就像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冲动用全身积蓄去做这珍珠膏一样,他也搞不懂自己那天夜里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将这个人扛回家里来。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溜进一位富商家中,为富商的妻子推荐这款珍珠膏,结果被富商误会是通奸的小白脸,追着他就要打,好在白木希溜得快,躲进了一家臭烘烘的牛棚里才逃过一劫。
结果就在牛棚的稻草堆下,发现了这个半死不活的人。
他以为是牛棚主人喝醉的家人,可叫来了主人家,人家却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说是某天进山时捡到了他,见他身受重伤,发着高烧意识不清,一时心善就带了回来,没想到这个人毫无生意,带回来后不吃不喝,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主人家穷,请不起大夫,也讨厌他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将他丢在牛棚里自生自灭。
白木希盯着这人看了半天,突然问,我能将他带走吗?
主人家也怕这人死在牛棚里,回头出事儿说不清楚,自然十分乐意。
于是白木希就将这个浑身臭烘烘的男人扛了回家。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自己救人的动机是什么,也许是瞧着这个人如此落魄的样子怪可怜,也许是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想找个人说说话。
也许是想到当年六岁的自己一个人缩在牛棚里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可将这人扛回来第二天,白木希就体会到那牛棚主人家将他丢在牛棚里自生自灭的心情了。
真的太气人了。
他们这样穷到整日为吃喝发愁的人,都还努力的想活着,这个人每天做好的饭菜送到嘴边都不闻不问,若非是看他这一身的伤,白木希都想和他动手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也真是惨。
白木希刚将他扛回家时,很是纠结了一会儿,他虽然穷,屋子床铺向来收拾的干干净净,瞧着这人脏的连衣服颜色都看不清了,白木希纠结半天也没有直接把人往床上扔,而是先放在椅子上,给他脱了衣服擦身。
这个人意识还很混沌,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
外衣一脱,白木希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已经发黑的血迹将里衣粘在伤口上,被乱蓬蓬的头发遮住的脸上,也有无数道伤痕,已完全毁容。
白木希不敢硬扯他的里衣,便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在他身前,端了盆清水,沾湿毛巾,一点点的将衣服与他的伤口分离,这过程中有些伤口难免被重新撕裂,白木希看着都浑身发冷,可这个人却始终不做声,哼都不哼一声。
伺候了他大半夜,等到将这个人重新收拾干净,扶到床上时,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底,白木希扶着酸痛的腰直起身,见外面天都快凉了。
后来,白木希又用为数不多的钱买了些便宜的伤药,每天早晚两次,耐着性子给他身上和脸上不计其数的伤口上药,一边上药,一边自言自语的开导他。
虽说不知道这个人因为什么变得毫无生意,但看现在这惨状,想必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白木希便揣摩着言语。
什么过去的痛苦总会过去,人要向前看,离开谁都可以活云云。
安慰他,也间接安慰着自己。
长夜漫漫,比起以往都是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屋子里睡觉,如今有个大活人在身边听自己说话,尽管从不回应,但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白木希还是觉得好受一些。
为此他睡了好几天地铺,也挺踏实。
老大夫给他开的药虽然便宜,效果倒是不错,六七天后,这人身上的伤口大都已经结痂,前几日发的高烧也退了下来。
唯独这绝食等死的模样一成不变。
已经十天了,白木希也懒得跟他生气了,他觉得这个人饿了十天都没饿死,想必是有些本事的,也就不跟他着急,想着等他受不了了自然会起来吃。
于是白木希吃饱喝足后,便走到卧室弯腰打地铺。
可没想到,他刚把地铺铺好,正准备躺下时,院子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势汹汹。
紧接着,哐当一声,就听到外面院子的门被重重地踹了一脚,没踹开,声音很大,白木希吓得一个激灵,忙凑到窗前,小心的扒开窗缝往外看。
一群举着火把的人将院子围住,为首一位丰腴多姿的贵妇人站在门前,气势汹汹的问:“那个勾引你老爷的小白脸就住在这儿?”
她身旁一个狗腿子点头:“对!就住在这里!我亲眼瞧见他进来的。”
贵妇人冷笑一声,挥手道:“来人,撞开门,把那个不要脸的骚货给我揪出来!”
白木希顿时大惊!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小白文一篇,胡乱写写,看的开心就好,么么哒=3=
第2章 二·挨揍
“碰!”
又一声巨响,这次大约是换了个有力气的家丁,一脚就将那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小木门踹了开。
踹破的门锁挂在门边摇摇欲坠。
一群人蜂拥而进小院里,贵妇人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趾高气扬走在前头,背后一群家丁,直奔屋门而来。
白木希被外面一惊一乍的动静吓得脑子有些懵,他还不知道这是哪家夫人找上了门,但瞧这来者不善的架势,今晚指不定又要挨顿狠揍。
自从他开始推销护肤品,就没少被那些误会他不怀好意的富贵人家的家丁揍。
他急匆匆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藏身之所,回头一眼瞧见床上那个挺尸的男人,急忙跑过去拉起被子把人罩住。
他没病没灾的挨顿揍没什么,倒是这个人本就一身伤,若再被人劈头盖脸揍一顿,怕是真要魂归西天。
结果他前脚刚把人盖住,后脚屋门就被家丁们踹了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冲进来,不由分说的抓着他拖到院子里。
跟这些身强体壮的家丁比,白木希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有个后脚出来的家丁,眼尖瞧见床上还有个人,立刻叫道:“夫人!里面床上还有个人!”
贵妇人冷冷道:“一同揪出来!”
于是不等白木希出口阻拦,又有几个人冲进去,将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一同拖出来,那人毫无反应,随便他们拉扯。
白木希此刻也已自顾不暇,被粗鲁的家丁们拽的晕头转向,被迫跪在那位贵妇人面前。
贵妇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语气轻蔑:“长的是有几分姿色,难怪敢单枪匹马亲自上门。”
白木希陪着笑:“这位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一个男的,要姿色做什么,我只是个卖脂粉的,上谁家们都只是为了推销脂粉,赚点糊口钱,绝无他意。”
贵妇人却不这么认为,她微微俯身,眼神鄙夷:“有了姿色,好攀高枝啊,毕竟如今江南男风盛行,像你这样整日涂脂抹粉的小白脸,来跟我说你见我家老爷,让他轻薄了大半天,目的只是为了卖这几十两一盒的珍珠膏,你觉得我信吗?”
旁边的家奴帮腔道:“夫人说的是,这胭脂水粉满大街都是,像你们这种自研自制的小门户,一盒珍珠膏四五两都嫌贵,你居然敢卖几十两,真不知你卖的究竟是脂粉,还是身子哟。”
家奴们一阵哄笑。
白木希低着头,也笑,只是笑的十分苦涩,他大约猜到面前这位是白天那位余老板的夫人了,这位余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彪悍暴脾气。
白木希不敢得罪,只得干巴巴道:“在下当真没有高攀之意,再说我这薄弱身躯,纵使真的去卖,怕也卖不到几十两一夜,您家老爷高门显贵,遍览群芳,怎么可能会对我这种下三流的人有兴趣。”
他本意是求饶,可那句遍览群芳却扎了贵妇人的眼,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已经饥不择食到连眼前这种下三流的小白脸都产生了兴趣,不由心生怨怼,却也不想当众承认自己挑的夫婿如此没品,便索性一抬下巴,给下人们使了个眼色。
打!
反正她也不是来这里讲道理的,她就是来教训人的。
白木希立刻抱头,紧接着就是一顿雨点般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
那群下人揍白木希揍得很起劲儿,倒是踢了另外那个人几脚后,有些奇怪的停下手。
“死了?”
他们凑近那个男人,拨开他散乱的头发,见他瘫在地上,双眼无神,任人宰割,家丁们有些疑惑,抬头看向贵妇人,请她示意要不要继续揍下去。
贵妇人见这人脸上满是伤疤,有气无力的,已经很惨了,她不想闹出人命,就示意只揍白木希。
于是更多的拳脚朝着白木希招呼过去,白木希招架不住,朝着贵妇人连连求饶。
贵妇人瞧着他这倒霉又滑稽的模样,气消了一些,于是让家丁们住手,得意洋洋道:“你既然说一个男人要姿色无用,那本夫人就赏你这张小白脸一些教训,权作警醒,以后少做这等厚颜无耻的下做事。”
她话说完,家丁们将鼻青脸肿的白木希重新架起来,为首个头最大的一个打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缓缓走近白木希。
贵妇人冷冷道:“你选吧,这一刀是划脸,还是断手呀?”
白木希被揍得一脸乌青,起初还有些委屈,如今也被揍得认命了,瞧着近在咫尺寒光闪烁的锋利匕首,咬紧牙关道:“划,划脸吧。”
打手冷笑一声,刀刃朝着白木希白皙瘦削的脸上比划一下,从额头比划到下巴,回头请示夫人这个长度够不够,贵妇人点点头,随即冰冷的刀刃就贴上了白木希的额头。
白木希怕的发抖,却不敢挣扎,他贱命一条,挣扎的下场指不定就是不小心被不耐烦的打手直接捅死,尸体带去县衙都没人替自己喊冤,如今只能闭眼期盼仆役下手不要太重,别划到他的眼睛和鼻子,这样找大夫治病不算太贵。
可他闭上眼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疼痛降临,忐忑的睁开眼,就见那柄利刃就悬在自己眼前一个拳头的距离。
院中一片死寂。
贵妇人吃了一惊,微微后退,身后的家丁们十分警惕的将夫人围起来。
谁也没看清刚才那个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打手身边,等他们看清楚时,打手准备落下刀刃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速度不快,力道很稳,握住后,打手那只握着刀的手便动不了了。
打手愣了一下,就想挣脱,没想到他暗自运劲了半晌,竟丝毫挣扎不动。
身后的贵妇人见这位打手落了下风,就让另一个打手上去帮忙,可这个急出一头汗的打手却突然朝后打了个手势,示意同伴退回去,同时卸去了挣扎的力道。
他认输了。
见打手卸了力道,拦住他的人也没有继续为难的意思,松开手,放他退去。
白木希一脸茫然,瞧着那贵妇人一伙人凑在一起,如临大敌的盯着这个不久前还半死不活的男人,盯了好一会儿,期间两次想重新发作,都被那个退回去的打手劝住,一群人嘀嘀咕咕了好久,最后悻悻离开,连临走的狠话都忘记放了。
瞧着那伙人来势汹汹,如今莫名其妙的灰溜溜退走,白木希愣了大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院子中央那个一脸若无其事,环顾四周后准备回屋继续挺尸的男人。
白木希不可思议:“你……你明明可以拦住他们,却眼看他们揍我!”
男人这十天来头一次对他的话有了反应,他侧头看了白木希一眼,多日未开口的嗓音沙哑低沉:“你勾引人家相公,挨顿揍有什么不对。”
白木希气结:“我没有勾心她相公!我只是去卖护肤品的!是她相公轻薄我!”
男人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
白木希更生气了,追着他说:“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她相公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我眼瞎了才会想勾引他!我——我就是不想让她相公摸我,这才得罪了他被撵出来的呀!”
男人脚步顿了顿,语气冷淡:“那若他长得好看,你便会想勾引?”
白木希:“……”
白木希愣了愣,随即大怒:“我是一个男的,里里外外都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我没有龙阳之好!就是再饥渴也不会想去勾引男人啊,男人美或丑,在我眼里没区别!没区别!!!”
男人反问:“那你为何不解释?”
白木希瞪大眼:“我解释有用吗?反抗有用吗?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人家根本就不听我的,说揍就揍,我又打不过人家,就算顶着这一身伤去衙门告,官老爷都不会理会我!”
白木希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低声道:“我们这种人,死了以后都没人愿意给收埋的。”
男人似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有些意外,被他说的怔了一怔,站着想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道理,沉默了好久,低声道:“抱歉。”
白木希自己戳中了自己的伤心地,正难过着,突然被他道歉,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因为听到道歉,他下意识就道:“没,没事,没什么,你……唉……”
如今回过劲来,他脸上身上都疼得厉害,便不再和男人废话,进屋去翻药箱找跌打损伤的药膏。
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进去躺着,而是在门前的石阶坐下来,抬头瞧着夜幕出神。
“嘶……”屋里的白木希抹药抹的龇牙咧嘴,背上火辣辣的疼,他的手臂不敢用力朝后伸,试了几次都摸不到伤处,只能抱着几个药瓶站起身,去门口喊那个还在出神的男人。
“喂,你能帮我上些药吗,我自己够不到后背。”
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举手之劳,这没什么好拒绝的,既然已经爬起来了,也没必要继续装死,男人便伸手接过药瓶,白木希立刻走到他面前蹲下,把后背的衣服撩起来让他上药。
朦胧的灯光下,白木希的后背单薄瘦削,青青紫紫的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冰凉的药膏一经涂上,白木希就疼的一个激灵,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抱怨,抱怨男人不早出手,害他白白受这皮肉之苦。
男人对此倒没什么反应,上完药后就不再理会他了,白木希喊了他几句都没回应,要他回床上睡觉也不理,白木希心中有气,便关上门自己爬上床去睡觉,把铺好的地铺丢给他。
爱睡不睡。
结果因为身上疼痛,他辗转了半夜都睡不沉,睁开眼一瞧,旁边的地铺还是空空无人,白木希心头一空,猛然坐起,心想不会是走了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