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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做美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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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没有白日那么嘈杂,是个适合出神想事情的地方。
齐铭默不作声的喝着酒,没有回答。
白木希的话也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慢慢饮酒,静静品尝着天地景色。
清酒没那么上头,但喝多了也晕,齐铭喝了几杯便搁下杯子,望着夜色出神,没留神白木希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等齐铭回过神来时,白木希直接把自己喝蒙了。
齐铭:“……”
齐铭:“喝个清酒也能喝醉?”
白木希转过头看他:“没啊,我很清醒啊。”
齐铭无语:“你眼神都茫了。”
白木希摇摇头:“没有,我看的清你。”
他朝齐铭面前凑了凑,好似要看得再清楚些,可亭子顶是斜坡,他脚下一滑,险险掉下去,幸好齐铭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赶忙将人捞到自己怀里,这才免了白木希一劫。
白木希窝在齐铭怀中,嘟嘟囔囔了一堆话,齐铭一句也没听清楚,就朝他低下头,语气很轻,“小醉鬼,说什么呢?”
白木希抬起头,晕晕乎乎的看着齐铭近在咫尺的脸。
一张爬满伤痕的面庞。
一张刻薄无情的嘴唇。
可白木希就不觉得丑,反而挺顺眼,他瞧着瞧着,酒意上头一时冲动,忽然凑近齐铭的嘴唇。
齐铭下意识朝后一躲,以为白木希刚才是故意的,又想咬自己,吊起眉毛。
“干嘛,我的嘴招你惹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20章 二十·铺子
借着醉意撒酒疯,一击没得逞,白木希喝醉的脸颊红晕一片,窘迫的想推开齐铭,不料竟忘记了自身处境,身子拼命朝后撤,齐铭一个没拉住,白木希便整个人头朝下仰着栽了下去。
“啊!!!!!!!”
白木希瞬间腾空,吓得惊叫,齐铭反应在他叫声之前,一跃而起,拽住他的手臂,将人整个拥进怀里,接着一脚踩在凉亭屋檐的边缘,借力在空中转了个身,自己背朝下狠狠砸在了草地上。
林间一片倦鸟惊飞。
白木希的脑袋也因惯力砸在齐铭胸前,砸的他头晕目眩,齐铭借着深厚的内力,硬抗了落地这一摔,听到怀中的白木希小声呜咽,忙抱着他坐起来,将人从怀里拉出来查看是否受伤。
被他护的这么严实,自然不会受伤,只是有些晕,白木希酒意上头,被齐铭一拉扯,头更晕了,嘟嘟囔囔的让他别动。
于是齐铭不动,于是白木希靠在齐铭怀里缓神。
四周静悄悄的,丛生的杂草将二人裹在其中,鼻翼间徘徊着青草的味道,远处溪边的蛙鸣还在和蟋蟀比着聒噪,齐铭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夜幕,一只被惊飞的倦鸟在四周不停盘旋,似是找不到回巢的路。
怀中人沉默的缓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慢慢软下来,体温升高,软绵绵地趴在齐铭怀里。
睡着了?
齐铭无奈的将人背起来,朝住处走去,一路上,满天星斗为他照耀着回程的路。
从怀中忽然换到了后背,白木希似是睡得不太平稳,大约觉得后背不舒服,在梦中有些委屈的嘟囔了一声。
“齐铭……”
齐铭以为他醒了,站住脚,应了一声:“嗯?”
没有回应。
齐铭以为是在说梦话,于是背着他继续走。
一阵夜风拂过,闭着眼睛的白木希皱了皱眉,原本耷拉在两边的手臂伸过去搂住齐铭的脖子,湿热的气息喷在齐铭颈子旁,又嘟囔了句。
“齐铭……”
语气更委屈了。
齐铭淡淡的应道:“我在。”
白木希将脸埋在齐铭脖子里,脸颊上的热意袭上额头,默默红了眼眶。
他从出生便一无所有,想要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努力争取,但每每结果都不如人意,大约是老天爷看他实在不顺眼,每一次,只要他想追求什么,便永远被拒之门外。
每一次。
回到院子里时,天已微亮,白木希在齐铭背上睡得死沉。
小鱼很自觉的爬起来练习扎马步,秋娘也早早起来准备早饭,谁也没注意白木希和齐铭不在,直到齐铭背着人不声不响的从房顶落下来,站在院子里。
二人吓了一跳,以为白木希怎么了,齐铭向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睡着了。”
小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倒是秋娘反应快些,看着二人的眼神瞬间暧昧起来,瞧这架势,这两人半夜出去了?
还喝的烂醉。
齐铭嘱咐秋娘给白木希煮些醒酒茶和暖胃的粥,秋娘应声,接着齐铭背着白木希回到屋里,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一回头,秋娘还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齐铭不解:“还有事?”
秋娘有些支吾:“只……只要粥?”
齐铭:“嗯,他昨晚喝了不少酒,醉了。”
秋娘点点头,却没走,她瞧着齐铭不像个会照顾人的样子,不太放心,一边左顾右盼,一边低声问:“咳,别的,需要吗?”
齐铭身子一僵,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正色道:“只要粥。”
“好的好的。”秋娘忙不迭的点着头走了。
齐铭头疼不已。
柳初云来找白木希时,他刚刚吃过早饭,正窝在小院的椅子里发呆晒太阳,虽说刚喝了粥,但胃里还不是很舒服。
“怎么了?”
小鱼给柳初云搬来个把椅子,两个人一起晒太阳。
白木希蔫蔫的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喝多了,难受。”
柳初云:“喝酒?你这几天还有空喝酒?”
白木希捂着胃,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是没空喝酒,也累的没心情喝酒,可是一听到齐铭大半夜要出去转悠,他就想跟着。
最近忙的四脚朝天,和齐铭相处的时间几乎没多少,加上昨夜星空那么好,便一时冲动,打起精神大半夜与齐铭跑了出去。
结果人家躺了一会儿就没事了,自己却要捂着胃难受好久。
柳初云咯咯地笑:“就你这小身板,还敢跟齐铭到处跑,真想跟上齐铭,就学小鱼去扎马步呗。”
白木希疯狂摇头。
小鱼这是学一段时间了,才勉强能扎够早晚各一个时辰,而保持不惨叫,刚开始那段时间整日在院子里叫的像是杀猪一样,各种求饶哀嚎,齐铭这半个师父硬是一点不心软。
甚至还有些愉悦。
白木希隐约觉得,齐铭这个人的本性似乎并不像自己以前认为的那样沉默寡言,忠厚老实。
忠厚老实的齐铭面无表情地端着茶杯路过去厨房。
柳初云招呼他:“今天不是很忙,我们出去踏青吧?”
齐铭果断拒绝:“不去。”
白木希用一副‘没救了’的表情朝柳初云摇头:“没戏,你白天别想把他喊出去。”
柳初云不解:“为什么呀,这晴空万里的好日子,干嘛要整日钻在家里。”
白木希叹了口气,故意提高音调,凉凉道:“不知道啊,咱也不敢问。”
从厨房出来的齐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问的还少?”
白木希挑眉:“那你有一次跟我说吗?”
齐铭反问:“为什么要跟你说?”
白木希:“你!”
柳初云忙拉住他:“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正好你也不舒服,接着捂你的胃吧。”
白木希气呼呼的坐回椅子。
“对了。”柳初云想到一事,“我昨天路过西市时,正巧遇到一家铺子最近要转让,价钱挺便宜,咱们要不要考虑一下?”
白木希:“铺子?”
柳初云点点头:“对呀,如今咱们自己手里的资金已经基本可以维持运转了,那是时候租个铺子了吧,不然一直这么当个流动小贩卖着,不利于扩大推广啊。”
白木希摸摸下巴:“有道理,那家铺子位置好吗?”
柳初云摇摇头:“一般,有点偏,所以它价钱才便宜啊,位置好的铺子咱们目前租不起呀。”
白木希觉得是这个理,便道:“那下午去瞧瞧吧。”
这间铺子在距离西市中心偏北的清平街,原本是卖果脯的,地方不算太大,好在离街口不远,人流不算太少,由于店主急着转让,价格砍了不少,柜台白送,但需要一次性付清一年的租金。
清平街距离西市中心步行大约有一炷香的路程,不近不远,白木希和柳初云在附近几条街转了一遍,没发现比这家店更合适的店铺,确实如柳初云所说,地段好的太贵,太便宜的离西市中心又太远,看来看去,还是这家店不错。
两人合计了一下,觉得可以,便和店主签下了这间铺子。
铺子签下来后,下一步就是找人做门店招牌。
眼看着,他们的生意要正式正规的做起来了。
白木希和柳初云都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回到白木希的小院后,热情地召集大家为新铺子,也是为他们的生意,想一个名号。
秋楚脱口而出:“白记?”
白木希摇摇头:“这个名头太大了。”
大江南北,无数个白记,其中光是名头响当当的白记,就有十几家,各行各业都有,最大的白记,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布庄。
秋楚:“那,木希记?”
白木希还是摇头:“绕口,不好记。”
由于他自己的名字三个字被全部排除掉了,于是秋娘等人开始发挥自己昔年看过的一些诗词,想了一堆文绉绉的名字,可惜好记的全部大都出名了,剩下的就是拗口又不好记的。
想名字这事儿,三个孩子帮不上什么忙。
柳初云直到今天才被众人发现她文采平平,她只好承认,虽说自己勉强算个大家闺秀,但是自小功课做的就不到位,比起诗词歌赋,她更多时间都在偷看各种街边小话本,只是以前没涉及到这一块儿,就还可以装一装样子罢了。
这点秋娘比柳初云还强,说了一堆文雅的名字,可惜太文雅了也不合适,最后秋娘目光在白木希和柳初云以及齐铭身上转了一圈,道:“不如,以三位位的名字中取一字,合起来取个店名?”
齐铭立刻拒绝:“别带我。”
白木希瞪了齐铭一眼。
柳初云歪着头,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句:“嗯……白云记?”
齐铭:“……噗。”
柳初云顿时红了脸:“笑什么!”
齐铭毫不客气:“太俗了吧。”
白木希白了齐铭一眼:“那就白柳记!”
齐铭被柳初云瞪了几眼就收敛了,听到白木希取的名字,吧唧了下嘴,不敢发表意见。
白柳记这个名字,被想了大半天名字想到头都痛了的众人,一致通过。
“好念,好记,还有意义,好名字!”秋娘夸奖道。
白木希喜滋滋的和柳初云击了个掌。
齐铭在一旁看着他们乐,心中庆幸及时把自己摘了出来。
两日后,白柳记的招牌正式挂在了新铺子上。
终于正式成为一个小老板的白木希正襟危坐在铺子里,看着头顶崭新的招牌,目光烁烁,挺胸抬头。
守得云开见月明呐!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21章 二十一·白柳记
新铺子开张后,立刻便面临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
没货。
白木希紧赶慢赶做出来的第三批珍珠膏,刚做好就全部送到之前预定的人家手里了。
现在第四批的材料还在路上呢。
铺子租了,招牌打了,可是拿什么展示呢?
等第四批的材料到了再展示?
然而现在已经有人在预订第四批的珍珠膏了,难不成不让人家定?
白木希陷入纠结。
齐铭却不觉得这是个大事情:“你可以把第四批预定的名额放少一些,搞十来盒现货放在店里展示,让客人们现场体验,想买的直接交定金。”
白木希为难:“这样店铺不是空的嘛。”
齐铭:“怎么会空,如今你们有招牌,有铺子,以前他们只知道买这珍珠膏要约柳小姐,找白公子,如今直接来白柳记的铺子就好,就算买不到现货,也省的他们为了找你们到处跑,有了固定的店铺,这款珍珠膏的可信度也会增高不少。”
白木希明白过来,点点头:“嗯,听上去不错。”
齐铭敲敲他的脑袋:“再说,你不会真想指着这一款珍珠膏吃到老吧?”
白木希微微蹙眉:“这个我有想过,可以根据这个配方,自己琢磨新的成本不是很高的产品,可是……以我这水平,做出来的面脂效果肯定不如珍珠膏好,这样会不会砸招牌。”
齐铭摇头:“多大的效果,卖多少钱,对客人实话实说,就不会砸你的招牌。”
白木希想了想:“那就是说,这个铺子我可以当做云脂珍珠膏的体验店,同时卖一些价格不高的来得及制作现货的脂粉一类对吧?”
齐铭想了想:“起初还是先主卖珍珠膏吧,你现在应该先注重质,而非量,如果次品太多,有可能适得其反,反而拖累了珍珠膏的名声。”
毕竟次品市场上遍地都是,凌晶云脂珍珠膏却是独一无二的。
白木希深以为然。
白木希有些讶异:“你怎么了解这么多?”
脑子转的如此快。
齐铭高深莫测的瞅了他一眼:“因为我聪明啊。”
白木希:“……”
隔日,白木希带着秋楚,和自己预留的两盒珍珠膏早早出门了。
铺子需要一个人帮白木希打下手,文文还小,小鱼是个看门的,而且粗心大意,秋娘便让秋楚去了,他脸上的伤痕淡了许多,长得好,性子也机灵,平时做事就很得白木希的心。
铺子开张后,起初几天生意门可罗雀,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卖的是什么脂粉。
关于展示的问题,白木希想了好久,觉得既然是体验店,便把客户体验这方面完善一下。
于是他在西市中心的几条街转悠了几圈,以前太穷了,根本不敢来这种地方,如今这一圈看下来,眼花缭乱,大为感慨。
如今服务业日新月异,率先克服固步自封的圈子,在衣食住行上想出了各种新花样来赚钱,富足的人们也不再拘泥于单一的生活方式,开始渐渐接受这些新花样带来生活上的新鲜感。
布行的服装款式形制越来越多,外出的马车在朝着稳健快速的方向不停改良,美食小吃更是在原本的五花八门上再翻新更多做法。
以至于以前铺子里只会剃头的师父,为了跟上时代的潮流,如今都不得不开始想方设法的在客人的脑袋上折腾各种发型,那些原本只在深宅大院里给自家小姐盘头发的姑婆们,也外出开了店,比着谁家盘的更漂亮,更受小姐们欢迎。
白木希回来后,在屋子里比划了半天,干脆把原本那些卖果脯的柜台通通撤了,柜台撤了以后,铺子大多了。
而后购置些绿植字画摆在屋子的四角和墙上,接着买几张小方桌和长摇椅,一个摇椅配一个方桌,分别用屏风隔开。
熏上香,沏好茶,准备了些瓜果点心,这个铺子的品味一时增色不少。
就是从外面看……
秋楚:“好像看不出咱们是卖什么的,倒像是个可以睡觉的茶馆。”
白木希笑道:“咱们卖的珍珠膏价格不菲,客人多少都是有些地位的,所以店铺也要有档次呀,人家才愿意走进来。”
“目前既然是预订阶段,有了货架也没商品可摆,倒不如腾出来让客人进来时更宽敞些。”
秋楚:“可是为什么不买圈椅,买摇椅?”
他要是在这里躺舒服了,不走怎么办?
白木希笑了笑:“因为咱们是体验店,我试了很多椅子,只有摇椅最适合躺着体验珍珠膏,珍珠膏涂在脸上一炷香内,有缓解皮肤紧绷,放松肌理的效果,躺在摇椅上,涂上珍珠膏静心休息一会儿,是非常惬意的。”
秋楚摇摇头,他每天只用一点点珍珠膏涂在疤痕上,还没有奢侈到满脸涂。
……
珍珠膏在柳初云这个小圈子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因此当白柳记开张后,自然而然引来了一小部分回头客,自打知道买珍珠膏需在铺子里登记后,很多人家便直接打发下人拿着银两过来登记预订。
再后来,四处打听的人便被知情的人们直接指路,想要凌晶云脂珍珠膏啊,去清平街白柳记,白老板人就在铺子里,可以直接过去体验,涂上珍珠膏在店里美美睡上一觉,很是惬意。
因此虽然铺子里人流不多,但预收的定金却只增不减。
然而如此下来一个月左右,来的几乎都还是柳初云的小圈子发散过来的客人。
面对上门的客人,白木希比较随缘,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经过这些时日的磋磨,他不会再去做一夜暴富的梦了,规规矩矩过日子是正事。
客人来了,珍珠膏随便看随便涂,想买便买,不想买权当个喝茶唠嗑的伴,不然他整日呆在这铺子里和秋楚大眼瞪小眼,也是无趣的很。
这日,天气不错,白木希在屋子里待着闷,就拎把椅子到门口晒太阳。
正昏昏欲睡时,门口晃悠过来一个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衣着料子讲究,相貌清秀,个子高高瘦瘦,只是表情木然中带着几分忧郁,在街上无所事事的逛了许久,而后站在白柳记门口不走了。
男子瞧了瞧铺子里,呆呆地问:“这是茶馆?”
白木希忙摆手:“不不不,我们是卖脂粉的。”
男子奇道:“那也没摆上胭脂水粉啊。”
白木希赔笑道:“我们这是凌晶云脂珍珠膏的体验店,没有现货,都是需要预定的。”
男子挑眉:“体验店?怎么个体验法?需要掏钱吗?”
白木希:“体验不需要掏钱,免费的,免费的。”
男子听说是脂粉,不知怎么来了兴趣,指指自己:“我能进吗?”
白木希忙不迭:“当然当然,进来喝杯茶吧。”
男子迈步走进铺子里,随手找了把摇椅坐下,秋楚立刻送上一杯热茶,接着去后面将烧好的热水倒进盆中,并拿出一条干净毛巾,一并送过来。
白木希自己端着一盒珍珠膏来到男子对面,笑呵呵的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
男子干巴巴道:“颜棠。”
白木希用热水为颜棠洁面后,将珍珠膏轻轻涂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珍珠膏涂在脸上,湿滑却不粘腻,很是清爽,淡淡的清香也十分好闻。
颜棠闭着眼睛嗅了嗅,挑眉:“这什么味道,我闻了这么多胭脂水粉,都没闻过这个味道。”
白木希道:“这是南海仙草凌晶花的味道,甚少流入中原,因此脂粉中少见,许多人都是头一次闻。”
颜棠深深嗅了几下,评价道:“好闻。”
白木希面带微笑:“这珍珠膏不止亲肤,而且对疤痕有非常好的效果,如果您身上哪里有疤痕的话,用它每日涂上三次,月余便可有明显消退。”
颜棠却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这疤是有纪念意义的,不能抹掉。”
白木希:“……”
白木希:“不抹也可以,它的润肌养颜功效也十分好,久用可令您的面部肌肤不干不燥,白皙滑腻,柔嫩无比。”
颜棠忍不住睁开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涂久了就跟女人的皮肤一样好?涂了这个,男人就会喜欢我?”
白木希一愣,第一句他明白,第二句他就不太明白了,什么叫涂了这个男人就会喜欢我?
这是护肤,又不是下蛊。
颜棠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白木希只得含糊道:“呃……差不多吧。”
反正,男人不都是喜欢皮肤好的嘛。
躺着休息了片刻,待珍珠膏彻底被皮肤吸收后,颜棠觉得脸上湿湿凉凉的感觉没了,便伸手摸了脸一把。
触感甚佳。
颜棠当即问:“多少钱一盒?”
白木希:“三十两。”
颜棠不停地摸脸:“现在定了,多久能拿到?”
白木希算算时间:“下个月中旬吧。”
颜棠惊讶:“这么久?”
白木希很无奈:“因为制作珍珠膏的材料十分珍贵,都是从南海运送过来的,每月的货量都是差不多的数量,下个月的名额已经剩下不多了,过些天再定,就要下下个月了。”
颜棠将信将疑:“有这么夸张吗?”
白木希很无奈,这次真不是他故意说少了数量,是真的不多了。
这也让他为难了很久,若要商队专门跑一趟南海,价值少于三千两人家是不肯跑的,总不能次次亏本,但他们只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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