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在江湖做美容-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衣服不一直都是他洗的吗?
这会儿天气还没有回暖,夜里水凉,白木希用手将衣服按在冷水里浸泡,没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红了一片,白木希也不在意,待衣服湿透后,伸手去水池边摸到皂角,开始揉搓衣服。
现在要经常出门见客人,还要亲自送货上门,常穿的衣服比以往洗的就得更勤些,外衣基本上两天一洗,里衣一天一洗,可他快两个月没洗过衣服了,好似忘了怎么洗衣服一样,两只手拿着纱衣用力搓,薄纱与皮肤摩擦,没一会儿手指关节就搓的有些痛。
齐铭无奈的走过来,在他身边蹲下,伸手从他手中把纱衣接过来:“你这样洗,没一会儿这料子就被你糟蹋完了。”
几十两一套的衣服用皂角玩命搓,也不知是在跟谁赌气。
白木希交出衣服后,就乖乖的蹲在一边,不说话,只是看他洗,如今齐铭洗衣服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没一会儿就将几件衣服洗了干净,搭在晾衣杆上。
此时天已很晚了,晾完以后,二人便回屋休息。
齐铭有些拿捏不准白木希在想什么,不过看他乖乖去床上睡觉了,心想大约是没事了,便准备在地铺上休息。
结果白木希爬到床上后,盘着腿看他,声音温温的叫他:“齐铭。”
齐铭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白木希支着下巴:“你来床上睡呗。”
齐铭:“……不用,我在地上挺好的。”
白木希:“可你这样,我会很内疚。”
齐铭没什么反应:“不用内疚,我觉得地上比床上舒服。”
白木希心里翻了个白眼:“瞎说,刚住进来时,你不是还想睡西屋吗。”
齐铭:“……”
白木希:“你如果嫌我睡相差,半夜不老实你随时可以叫醒我,叫不醒我揍我也可以啊。”
齐铭无奈:“真的不用。”
闻言,白木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齐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啊。”
齐铭一愣。
白木希脸上的神情有些无辜,有些沮丧:“我总是一厢情愿的想让你开心一些,舒服一些,可总是……”他尴尬的挠挠头:“总是不得要领。”
齐铭放下手里的被子,瞧着他。
白木希说话时一直低着头,一副仿佛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
齐铭轻出一口气,很认真的告诉他:“我没有觉得你烦。”
白木希眼前一亮:“那你来床上睡呗。”
齐铭:“……”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6章 十六·周转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齐铭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认命的把地铺重新卷起来。
白木希刚才还十分委屈的神情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一脸开心的滚到床里去,给齐铭让开好大一片位置。
齐铭心中冷笑,装什么,后半夜还不都是你的?
毫无自觉的白木希,还暗暗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老老实实的睡觉绝对不能乱翻腾了。
可这玩意儿也不是他想控制便可以控制住的,两人睡着没一会儿,白木希就开始迷迷糊糊的朝齐铭的方向拱过去,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再度贴上他的手臂。
齐铭已经认命了,随便他折腾,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于是这一觉越睡越沉,梦中就好似始终被千斤巨石压在头顶,他拼命拼命的才能将巨石举起,以免松手将自己砸死。
待实在受不了时,齐铭猛然睁开眼,就发现是白木希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齐铭:“……”
齐铭默默地将白木希脑袋挪走,翻了个身,面朝床外,白木希睡得沉,脑袋被挪开也不后退,干脆贴着他的肩膀往下滑,最后额头贴上他的后背,继续呼呼大睡。
待第二天齐铭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侧躺在床的最边沿了,好似某些小话本里说的高人睡绳子一样,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结果临近早晨时,白木希大字型躺在床上睡得不□□稳,原本曲着的一条腿一伸。
“咚”的一声闷响。
齐铭一只手撑着地面,险险正脸着地。
白木希被声音惊醒,忙坐起来,睡意惺忪的看着半个身子险些掉下床的齐铭,鼻音浓重的问:“你怎么了?”
怎么睡着睡着滚下床了?
齐铭手臂撑地一用力,整个人站了起来,整整衣领,头也不回的去院子里了。
白木希挠挠头,眼睛困得睁不开,见外面天色微亮,便继续躺下补觉。
预定的方法让珍珠膏贩售的压力少了一些,并与此同时带来了一个小小的意外收获。
有不少前期在柳初云在这边询问过但没有支付定金的客人,大都知道第二批到货二十盒左右,柳初云对此并没有什么隐瞒,他们便称回去考虑考虑。
有的回去就忘在脑后了。
有的回去是真的在考虑,而一些考虑过后当真有些心动并决定等待现货到达再看看的人,听说这边货到了,便上门又来问了一嘴。
一问,发现就剩十盒了。
再定还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于是心急的客人干脆直接出钱买上一两盒回去用着。
如此一来,不过七八天,除掉白木希给自己和齐铭留下的一盒,手里的九盒现货便又没有了。
柳初云赌博一般狠心扔进去的六百两银子,很快就回了本钱,这让二人精神一振,觉着在他们目前还没有铺子的情况下,预付定金的法子可行。
不过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们。
客人反馈。
这款珍珠膏最神奇的疗效,在于它对疤痕有极好的修复作用,这极好的程度,据柳初云切身体会,市面上没有任何一款祛疤的面脂能达到如此功效。
其次才是补水润肌祛黑除斑等。
而来此购买的客人们,大都是些小门户的千金,像柳初云这样有大片伤疤的人少之又少,更多买回去是为了保养皮肤,如此一来,珍珠膏的功效便大打折扣,与一些造价昂贵但护肤效果也不错的面脂类相比,便只占了个价格便宜的优势。
这么算计下来,柳初云与白木希都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不过这个问题目前来看倒在其次,赶紧维持正常资金运转才是他们的当务之急。
由于定金只收五两,第二批收到的定金数量只有十几盒,统共连一百两都超不过,这个价格是完全请不动商队再跑一趟的,柳初云赶忙将那收回的六百两本金重新拿回来投入使用,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没有些本钱,真是步步维艰呐。”书房里,白木希一边用算盘算账,一边与柳初云感慨。
如今材料用完了,西屋又空了下来。
柳初云想:“不如直接将这六百两当做本金周转吧,待回头净利超过了这个价格,再还给我不迟,否则单凭定金,我们短期内很难周转过来。”
白木希为难的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别的办法。
柳初云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别愁眉苦脸了,咱们的生意如今越做越好了,只是底子太薄一时显得寒酸而已,这该是幸福的苦恼才对。”
白木希笑了笑,她说的不错,即便只是这样二十盒二十盒的卖,也早晚能攒够一笔不小的钱了。
这次碰巧商队收到了一个大单子,途经南海,于是这次老板很爽快的就接下了他们这个七百两的货单。
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了,小鱼按照白木希的吩咐,将晚上要吃的食材准备好,等他回来下厨。
齐铭在院子里用水壶浇那颗移过来的桃树,桃树的叶子郁郁葱葱,花骨朵冒了好些,眼瞅着要开花了。
踏进院子里,累了一天的白木希心情平静下来,乐呵呵的招呼了齐铭一声,便去厨房做饭。
齐铭应了一声,但并不想过去,过去就要吃饭,吃了饭就该睡觉,睡觉就得去床上。
想起昨晚的经历齐铭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原本就没有光亮的人生更加灰暗。
时至深夜,家家户户熄了灯,打更的锣声在街道上悠悠徘徊。
睡着不过半个时辰,白木希再度像八爪鱼样缠了上来,他睡觉特别喜欢搂着什么,以前有被子的时候是搂被子,如今床上有了齐铭,他就不搂被子了。
齐铭睁着眼睛看床顶,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白木希捂热乎了,便伸手把缠在身上的手脚拆下来。
他拽的力道许是有些大,脸埋在他颈子旁睡得很香的白木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鼻音浓重,仿佛在撒娇,齐铭动作顿了顿,不由自主的放轻,将人轻轻推到床里去。
白木希迷迷糊糊地在床里打了个滚,又滚回来,重新缠上齐铭的腰,他觉得齐铭肩宽腰窄,劲瘦有力,特别好搂。
他不光搂,还要蹭,脸在齐铭后背上乱蹭一团,蹭的头发凌乱不堪。
梦里不知梦到什么好东西,竟还吧唧嘴。
齐铭忍无可忍,再度将白木希的手脚全数拽下来,翻过身,将人用被子裹住,困在怀中。
被棉被和有力的双臂牢牢困住,白木希瞬间安全感暴增,顿时老实了,脸埋在齐铭胸口沉沉睡去。
齐铭也总算能安稳的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得沉,直到后半夜,白木希都一动不动,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窝在齐铭怀中,热的像个暖炉一样,舒服极了。
静谧的院子里,忽然传来‘噗’的一声轻响,很轻,像是什么落地的声音。
黑暗中,齐铭缓缓睁开眼。
紧接着,就听到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动静。
齐铭松开怀里卷饼一样的白木希,坐起身,细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朝西屋去了。
他一转脸,见白木希还窝在被子里睡得一脸幸福,便伸手捏住白木希的鼻子,过一会儿,把人成功憋醒。
白木希睡意惺忪的挣脱他的手指,不满的嘟囔:“干嘛?”
齐铭神色清明,淡淡道:“有人来了。”
白木希脑子一团浆糊,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人来了?客人吗?”
齐铭冷笑一声,起身出去,他刻意放轻脚步后,走在地上,竟一点声音都听不出来。
他打开门,视线朝西屋看去,就见一个小小黑黑的身影,正站在西屋门前鼓捣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西屋的门就被打开了。
齐铭挑了挑眉,他料到又是贼,但没想到竟是这么小的贼,个头比小鱼还要矮一头。
小孩儿偷偷摸摸的进了西屋,在屋里轻手轻脚的摸索好一会儿,接着为难的站在书桌前,大约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又不甘心离开,站了一会儿,冥冥中感觉有点不对劲,好似有人在盯着他,于是警惕的扭头朝门口一看。
一个高大的黑漆漆的身影就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啊!!!!!!!”一声无比惊恐仿佛见了鬼一样的尖叫响彻屋顶。
还在床上打盹的白木希吓了一跳,忙趿拉着鞋子跑出来,另一边的小鱼也被惊醒,过来跟着他一起冲向西屋。
刚到门口,就看到齐铭站在屋里,手中拎了个小孩,姿势像拎着个小鸡崽子,小鸡崽还不住地扑腾,拼命想从齐铭的手中挣脱出来。
可她的力气哪里是齐铭的对手。
白木希起初以为是贼,还紧张了一番,看到是个小孩子,瞬间松懈下来,倒是小鱼机灵,赶忙回头把门关上。
‘碰’的一声,西屋的门被反锁了,小鸡崽子见彻底跑不掉了,这才停止了挣扎,还是被齐铭拎着,瘦小的瑟瑟发抖。
白木希朝齐铭摆摆手,让他把这孩子松开。
小孩儿一被松开,嗖的钻到角落里去,一脸惊恐地瞪着白木希。
白木希温声对她说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也不会送你去官府的。”
小孩儿愣了愣。
白木希蹲下来看着她:“你,你多大了?”
小孩儿停了一会儿,低声道:“十二岁。”
白木希轻声问:“你来找什么?”
小孩儿弱弱的回答:“找,找珍珠膏,治脸。”
她怯怯的抬起头,这时小鱼正好端着烛台走过来,烛光映照下,这孩子脸上竟有大半边脸都是严重的烫伤疤痕。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7章 十七·小偷
白木希吃了一惊。
这张脸若想治,恐怕不是一盒珍珠膏能解决的问题。
白木希轻叹一声,他现在怕是无能为力,毕竟连他自己都还只是和齐铭共用一盒珍珠膏。
他站起身,让小鱼开门放孩子离开。
一旁的齐铭却不赞同:“就这么放她走?”
白木希低声道:“她还是个孩子。”
还是个这么可怜的孩子。
齐铭却不认同:“孩子就可以入室偷窃?”
他说话的语气冷淡,吓得刚刚放松的小孩儿再度缩成一团,她直觉这个人没有面前的白木希脾气好。
白木希哑然,有些为难:“可,这么小的孩子,也没必要真的送去官府去挨顿打吧,怪可怜的,都是穷苦人。”
齐铭不以为然:“穷苦就可以偷窃?怎么,你现在很富有,需要别人来劫富济贫?”
“如果她一直穷下去,难道她就可以一直去偷?”
白木希无言以对,他少见齐铭对什么事情这么在意,视线看向齐铭,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齐铭眼神平静,但语气却不留情:“不论她是自己来的,还是被人指使,你如今用这个理由放了她,改日她定会再偷,被别人抓住,直接就打死了,你该知道像她这样的穷人,一旦去做贼,打死也不会有人管。”
白木希这下听明白了,心中微微叹气。
是啊,他才刚从最底层的穷苦人往上走了一层,怎么就忘了这个道理。
白木希无奈:“这怎么办,难道真的送官府,或者真的打她一顿?”
可他下不了手。
齐铭耸耸肩膀:“你随意。”
小孩儿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赶忙爬出来朝白木希下跪,哭道:“求求您,您打我一顿吧,多狠都没关系,别把我送官府,求您了。”
白木希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为难起来。
他明白齐铭的意思,如果不给这个孩子一些教训,让她抱着弱小便可以被放过的道理再去偷窃,只怕下回被哪家富人家抓住,不死也要打个残废,她这样的穷人一旦残废,离死也不远了。
况且这个孩子这么说,看来是不怕挨打,只怕送官府。
那么动手打她也是无用。
白木希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试图跟孩子讲讲道理。
“你别怕,起来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手里没有可以给你用的珍珠膏了,而且你脸上的伤疤,不是一两盒珍珠膏就可以抹掉的。”
柳初云脸上的烧伤算不上重,如今也已经用完两盒了,还是没有完全消失,这孩子脸上的伤势这么重,相比必然要更久的时间,更多的珍珠膏。
小孩儿从地上爬起来,忙道:“我不是给自己用的,我是给哥哥用的。”
“哥哥?”
一听到这,白木希顿时来了火气,“居然你家大人指示你来偷窃?他们知不知道,若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你可能就被打死了!”
他们是不是算准了这么小的孩子,别人家也许会下不去手揍啊?用心竟如此歹毒!
见白木希误会了,小孩儿忙解释:“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来偷的,我,我……”
她解释不清楚,又惊又怕,呜呜的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久,才勉强把缘由说清楚。
她的母亲得了急病,需要一笔银子救命,可为了给娘看病,家中已是家徒四壁,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而不久前,一位老爷看中了她哥哥的容貌,想收回去做个男宠,她哥哥才十六岁,那会儿娘也还没病,便抵死不从,被人划伤了脸,老爷对他便没兴趣了。
如今哥哥后悔了,想把脸上的伤疤治一治,好把自己卖给那位老爷换钱,可他想把自己卖掉,就不能出门偷东西,万一被抓到打坏了脸,就彻底没了救娘的希望,所以这小姑娘才自告奋勇,来白木希的院子里偷取珍珠膏。
她哥哥的伤浅,用不了多少珍珠膏,若白木希肯施舍一些给他们,小姑娘愿意签卖身契,给白木希做牛做马来还钱。
知道缘由后,屋子里的人彻底没了言语。
齐铭这半生风雨,见惯了生死离别,脸上不见悲喜,不为所动。
小鱼大眼珠滴溜溜的转,他的处境与这个女孩儿并不差多少,同样的事情身边比比皆是,甚至他自己这一路成长过来,也亲身经历过许多,因此也并未因听到此事而升起太多的同情,更多的是麻木。
无能为力的麻木。
倒是只有白木希,眼底多了几分怜悯。
沉默很久以后,白木希突然道:“这种事,你可以选择上门来求助我,我会尽力帮你们,而不是深更半夜来偷,无论你有什么理由,偷都是不对的。”
小姑娘羞愧的低下头,老实道。
她原本是想来求的,可是邻里的老人知道这事儿后,都说如果先上门求药求不到,人家就会警惕,自然再想偷就难了,他们一家的生路也就此断绝了。
她是个小孩子,纵然被抓住,很多人家也就是打一顿就放了,不会真的把她送官府,即便真的打死了,大概也是他们家人的命吧。
所以小姑娘拼着一死,半夜摸到了白木希的墙角。
白木希长叹一声,无话可说了。
由于自幼的生长环境,令他对面前孩子遭遇的困境十分感同身受,他不想再去思考这孩子的对与错,当生活已经将人逼到绝境时,很多时候已经顾不上对与错了。
他去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新留下的那一盒珍珠膏,本想给女孩儿一盒,自己可以不用,但想想齐铭脸上的伤疤,便分出一半来装到一个空盒子里,交给这个女孩儿。
白木希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道:“你还小,有些事情分辨不清楚,不怪你,但以后不要再随便听信别人对你的蛊惑,偷东西是万万不对的,你该知道赚钱不易,就也该知道,赚钱难的不止你一个人,回头万一再被人抓住,你这小命怕是要不保。”
女孩儿接过珍珠膏,对白木希千恩万谢。
白木希:“去吧。”
女孩儿朝他重重的磕了个头,离开了。
白木希回头看着齐铭,后者没什么反应,也不知是赞成还是不赞成,白木希无奈的耸耸肩膀:“算了,各人造业各人担,我们也管不了这么多。”
齐铭神情始终很平静,不置可否。
他发表意见,就只是发表意见而已,至于怎么决定,那是白木希的事。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
齐铭永远是起的最早的一个,小鱼几乎把他当成了标杆,只要听到院子里有齐铭的动静,他也立刻一骨碌爬起来,开始收拾院子。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也不用起这么早,院子一直很干净,因为齐铭闲的时候会到处找事做,平时也就用过的厨房会费些功夫,可小鱼白吃着主人家的饭,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心里虚。
齐铭洗漱完毕后,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凝视着空中的虚无出了会儿神,旁边的小鱼抱着扫把,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
实在是没什么好打扫的。
于是忍不住围着齐铭打转。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仰慕齐铭,总觉得这个人冷冷的,很厉害的样子,一起住了这么久,笼共也没与他说过几句话,但越是不理他,小鱼就越是想和他说话。
虽然看齐铭在家里时做的事情跟打杂没什么区别,但就是蹲在水池边洗衣服晾衣服的姿势,都比他要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做事那叫工作打杂,人家做事,大约是打发时间吧。
尤其是昨晚,那个小女孩儿进来偷东西,他一个看门的居然完全没发现,还是让睡在远处的齐铭先发现了,简直厉害。
齐铭被小鱼绕的烦,斜过眼来:“没事了?”
小鱼正抱着扫把来回晃悠,冷不丁听到齐铭淡淡的声音,忙站直身体,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事了。”
齐铭:“去睡觉吧。”
离白木希起床还早,足够睡个回笼觉了。
小鱼摇摇头:“不,不用,我不困,我就,转转就好。”
“呵。”
齐铭瞧着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小鱼被他笑的一身鸡皮,怎么了?莫非自己的意图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