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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做美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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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铭瞧着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小鱼被他笑的一身鸡皮,怎么了?莫非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了?
齐铭好整以暇的看着小鱼。
这孩子,他观察挺久了,是个心地良善的孩子,性子也乖巧,白木希很少使唤他,他自己却从不偷懒,勤快得很,相处熟悉以后,简直像是个小学徒,前后跟着白木希帮忙,挺机灵的。
白木希挺喜欢他,曾与齐铭闲聊时说过,若是将来有钱了,想问问小鱼愿不愿意跟着自己。
齐铭就问他:“会扎马步吗?”
小鱼立正看着他,摇摇头。
齐铭:“想学吗?”
小鱼点头如捣蒜。
他知道他知道,街边的小话本里都说了,学武功最先要学的就是扎马步!待马步练熟了,随便掉个崖,拜个师,娶个媳妇儿,就能成为武林高手啦!
齐铭可不知道他心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闲着也是闲着,见这孩子有意想学,便索性教他几招。
待来日……
白木希身边总是需要个照应他的人,否则像昨晚那样,一个笨手笨脚的贼溜进来,两个人居然都毫无察觉。
于是小鱼信心满满的在齐铭面前摆好马步的架势,他经常偷看那些武生练功,多少记着些基本功的姿势。
可齐铭却摇摇头,伸手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马步扎标准,这下小鱼瞬间吃不消了,没片刻就感觉两条腿抖似筛糠。
“齐,齐先生……”小鱼声音都在抖。
齐铭坐回石桌,眼底带笑:“撑着吧,学功夫没这么容易。”
没一会儿,小鱼整个人便抖的好似风中落叶,眼看着要坚持不住了,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8章 十八·正轨
小鱼愣了一愣。
这么早,会是谁上门?
不管谁上门,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呐!
得救的小鱼激动之余一个不稳仰躺摔在地上,打了个滚,接着一瘸一拐的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病恹恹的妇人,两只手牵着两个孩子,大的约十五六岁,是个男孩,右脸脸颊上有一道一指长的疤痕,但并未遮住他秀美的容貌,即便穿着粗衣布裳,也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另一个是个满脸烫伤的小女孩儿,正是昨晚来偷珍珠膏的孩子。
三个人怯生生的站在门外,小鱼让他们进来,他们不敢,小鱼就赶忙跑回去叫醒白木希。
妇人是来道歉的。
“我这几日病的昏昏沉沉,并不知道孩子们背着我做了这样糊涂的决定,实在对不住您,珍珠膏文文拿回来后,便如实与我说了,我当即责骂了她,这珍珠膏我们丝毫不敢动,今日给您送来,万望您能原谅他们。”
妇人穿着简陋,但谈吐温文有礼,不似普通的农妇,尚在病重虚弱不堪,仍可见面容柔美,恬静优雅。
叫文文的女孩儿一直跪在妇人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白木希微微叹气,道:“我知道,这珍珠膏是我主动给她的,她与我说了你们家的难处,可我……说实话我如今也是捉襟见肘,这院子还是我刚租下来的,实在帮不了你们什么,这半盒珍珠膏权当心意,你们不必推辞。”
妇人伤心的垂下头,艰难的生活已快将她这薄弱的身躯压垮了。
文文一直低着头,听到母亲叹气,肩膀微微抖动。
旁边站着的男孩儿看了看妇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朝白木希猛然下跪。
“老爷,您把我买了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六十两银子,做娈童!做奴才!做牛做马!只要能救我娘的命,我什么都可以做!”
一旁跪着的文文也挪着膝盖往前,抽泣道:“我,我也可以,签那个……那个卖身契!一辈子给老爷做牛做马!”
看到两个孩子如此,妇人忍不住斥责他们,可刚一出声,便串串泪珠低落,泣不成声。
她本意是宁死也不愿意让孩子出卖自己,可两个孩子的一片孝心赤诚,让她难过之余哽咽不已。
白木希顿时心慌起来。
“我……”
他见不得这种场面,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可是如今养着家里三张嘴,还要给齐铭抓药,他手中着实没有什么钱了。
两个孩子‘砰砰砰’地在地上磕头。
就在场面令白木希越发慌不择路时,一旁忽然插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威胁他吗?”
齐铭站在门边,冷眼看着这两个孩子。
文文很怕他,当即往哥哥身边藏,男孩儿赶忙将妹妹护在怀里,他羞的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说的好听是乞求,也确实存了一些这念头,希望白木希心地善良,救他们一条生路。
白木希怕齐铭再说出什么难听话,心中也有一些想法,忙起身将齐铭拉到一边去,压低声音与他商议。
“你觉得,行吗?”
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齐铭不置可否:“看你了。”
白木希急的跺脚:“这不是跟你商量吗?现在手头这么紧,六十两银子啊,这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呀。”
他急归急,到底还是想帮,于是齐铭叹了口气:“将我的药钱给那个女人就够了。”
也省的自己天天喝那难喝又没用的药,就为了让白木希心里好受。
白木希断然拒绝:“那怎么行!”
齐铭:“……说实话那些药对我真的用处不大,还不如拿来救她的命。”
白木希瞪着他:“那什么药用处大,你告诉我!”
齐铭轻描淡写道:“用处大的药你买不起。”
白木希气结:“你!”
说到这里,齐铭忍不住抱怨他:“都跟你说了是庸医开的烂方子,你非要信,白花钱。”
白木希争辩道:“有点用处也比没用处好啊,我看你最近气色好点了。”
齐铭不屑:“我气色好跟你买的药可没关系。”
白木希恨不得上嘴咬他。
说了几句,齐铭自己倒觉得可行:“你把药钱给她,换两个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也挺好,省的回头做珍珠膏,你还要自己上手磨。”
小鱼不擅长做细致活,帮了没一会儿就被撵了出去,到底还要他自己来,天天做到半夜,手腕都磨肿了,晚上睡觉不小心碰到了就疼的直抽抽,然后就对齐铭发脾气。
白木希还是发愁:“这样一来,就是六张吃饭的嘴了。”
哪怕不给工钱,每日光饭钱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
齐铭:“我说了,省了我的药钱就全有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好药,净给人送钱。”
说着,齐铭突然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要传开了,回头穷人们带着孩子通通跑来门口给你磕头,看你怎么办。”
白木希咬着下唇,想了想,认真道:“能帮的,我会在保证咱们日常生活没问题的能力范围内尽力帮,帮不了的,我也无能为力。”
这一路,他受过不少人的欺负,也受过不少人的援手,他知道绝处时被人拉一把的感受。
如果可以,他也愿意伸出这只手。
齐铭看着他,不再说话。
白木希下定决心后,慢慢走回去,对着妇人道,你们想在这里做工,也可以,只是这六十两银子我没办法一下子掏出来,你们是马上要全部吗?还是可以分期给?
药得慢慢吃,钱自然也可以慢慢给,眼看白木希愿意救他们一命,妇人已然感激万分,自然没有别的意见。
只是说道做工,白木希不想签卖身契,只让他们做普通的长工,但男孩儿却怕白木希反悔,非要给自己和妹妹签了卖身契,拿到白木希的欠条,心里才踏实。
这件事定下来后,白木希细细问了妇人的病症,发现其实并不是特别难治的疑难杂症,六十两妥妥可以治好,只是对于已经家徒四壁的穷苦人来说,即便是这样的普通病症,也足够要她们的命了。
白木希心里一阵难过,想起曾经照顾自己的老乞丐,就是因为冬天发了高烧不退,没钱治病,只能硬扛着,竟就这样去世了。
钱钱钱,一旦牵扯到钱,人命算得了什么呢。
妇人告诉白木希,叫自己秋娘便好,她的女儿叫秋文,儿子叫秋楚。
原本的屋子是个四处漏风的破屋子,不适合秋娘养伤,白木希便把秋娘和文文安置在书房,让秋楚和小鱼睡原本的柴房,这样一个院子顿时塞得满满当当。
白木希压力倍增。
好在生意刚刚开口,暂时还没有遇到旁人有意的阻挠,第一批预付定金的人收到珍珠膏后,令凌晶云脂珍珠膏名声的可信度稍稍提升了一些,因此第二批预定的人数多了许多,不出十天第二批的货便被订满了。
拿到这二十多盒定金,白木希可算能稍松口气。
秋娘的病虽来得急,但并不算太重,给她看病的大夫医术不错,吃了几天的药,身体就有了起色,于是白木希便有了一个得力的帮厨,做饭也省心许多,有时候太累了不想动,秋娘就自己把饭菜给他们准备好了,只是手艺一般,似乎不是个久掌大勺的。
秋娘性子也好,虽说两个孩子的卖身契抵给了白木希,但秋娘心里明白,这个卖身契其实不值什么钱,若不是白木希有意相帮,这两张卖身契只是废纸而已。
所以忙活之余,她不忘时时教育两个孩子,要谨记白木希的恩德,不能因为有人帮衬就好吃懒做。
而院子里,也多了两个晃悠找事儿做的身影,文文和秋楚。
这院子实在太小,算上柴房就三间卧室,一间厨房,门口一个看门待的小凉亭,一下子添了三个打杂的孩子,还个个都生怕白木希不高兴撵走自己,没事也要找事做,于是将院子几间屋子收拾的堪称一尘不染。
而大家的衣服则都被秋娘包揽了,她洗衣服动作轻柔细心,比齐铭更会伺候白木希那身昂贵轻薄的料子。
齐铭就更寂寞了。
教小鱼练功,看着小鱼痛不欲生,竟成了他打发时光的唯一乐趣。
小鱼开始正式练习基本功,早晚扎马步各一个时辰,天天抖腿,如噩梦一般日日重复着。
秋楚没事做时,也跟着他扎马步,可惜身子比小鱼弱,做的不太标准,就当凑热闹,剩下秋娘抱着文文看着两个傻愣愣的筛子发笑。
远处,齐铭静静地打坐调息。
日子过得安静祥和。
三十多盒珍珠膏的功效,在以柳初云为中心的圈子里渐渐发散,廉价又好用的东西总是忍不住分享给别人,于是小姐妹们你传我我传你,许多人便知道了这款凌晶云脂珍珠膏。
初期口碑渐渐有了一些效果,登门的人络绎不绝,大都还是以柳初云为目标,也有些人直接登门拜访白木希。
终于有客人登门了,小鱼这个看门小厮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每日来回通报,跑的十分勤快。
直接拜访白木希的效果十分可观,因为他们都可以亲眼看到院子里那个满脸伤疤的齐铭,被白木希拽过来给他们展示珍珠膏的效果。
秋楚和文文也开始使用珍珠膏。
不等第二批货到,柳初云和白木希这边已经开始收取预定第三批货的定金了。
白木希手中原本根本转不动的资金,开始艰难又努力的运转起来。
生意逐渐步入正轨,一切都开始朝好的方向满满发展。
除了齐铭。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9章 十九·牙口
齐铭还是一潭死水。
关于他的伤势,齐铭一直讳莫如深,白木希如何试探都问不出端倪,多问两句就惹他烦了,只是这些时日看他脸色比之前好些,精神头也不错,心想大概多少恢复了些。
然而如今因为秋娘一家住进来,齐铭的药停了,白木希又开始忐忑起来,忍不住就抱怨齐铭,不就是受了些伤吗,干嘛别别扭扭的不肯说,害他整日提心吊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齐铭惊讶,“我瞧你晚上睡得挺沉啊。”
白木希怒道:“那是因为我太累了!”
齐铭立刻道:“累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白木希觉得齐铭简直不可理喻:“担心你的伤势,怎么能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齐铭懒洋洋的靠着桃树,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瞎操心。”
白木希肺都要气炸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气得他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按捺着脾气道。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多少都担任着这个院子的保卫工作,那……那我开你工钱吧,你觉得什么药管用,你!自!己!去!买!”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着出来的,不成想齐铭不为所动,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散样。
“工钱?”他抬眼瞟了白木希一下,语气轻蔑:“我吃你的住你的,替你看看院子也无可厚非,你若是非要把我当成打工的……”
他上下打量着白木希,啧啧道:“怕是你倾家荡产也请不起我啊。”
白木希:“……”
白木希脑子‘轰’的一声,理智全失。
秋娘刚收拾出一桶的垃圾,交给文文搬到外面去倒掉,结果走到半途,就看到院子里那颗桃树下,白公子不知为何,突然像炸了毛的公鸡一样,猛地扑向坐在桃树下休息的齐先生。
气势很足!怒气爆炸!如下山猛虎!
结果齐铭长臂一伸,一掌按住白木希的胸口,便不论白木希如何张牙舞爪,如疯鸡一般费力扑棱了半天,都碰不到齐铭一根头发丝,只把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
文文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木希如此抓狂的模样,惊得目瞪口呆。
倒是一旁的小鱼看着齐铭信手便将白木希压制的无力反抗,顿时眼中泛出朵朵星光。
白木希气疯了,觉得眼前齐铭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尤其可恨,又气又急之下,突然抓住齐铭撑他胸口的手,对着手掌,张开嘴就是吭哧一口!
“嘶!”
齐铭顿时吃痛,立刻收手,手掌心清晰可见的两排整齐利索的牙印:“怎么,属鸡的打不过,改属狗了?”
白木希得胜,胸口郁闷之气狠狠地抒发出来,不管属什么,能出气就行!
啊!舒坦!
他一甩头发,扬长而去。
近日生意渐渐有了不错的起色,不为一日三餐发愁后,白木希心头的负担轻了许多,便扭过头来专心料理齐铭。
齐铭不胜其烦。
人道学好难,学坏易,自从上次一嘴咬的齐铭再也不敢伸手推他以后,白木希尝到了自己这一口好牙的甜头。
他开始理直气壮的缠着齐铭去四处看大夫,敢不听话就是吭哧一口!
好不好看且不论,管用!十分的管用!
一连折腾了好几天,齐铭被白木希的牙齿征服了。
看病?好的!
把脉?没问题!
吃药?一口闷!
小鱼对白木希佩服的简直要五体投地了,他开始认真思考究竟是要继续和齐铭学功夫,还是改行去和白木希学咬人。
看样子咬人似乎比功夫更厉害一些。
见他当真是在认真选择,一边和文文秋楚一同晒太阳的秋娘笑呵呵的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
她眼神柔柔的看向另一边吵吵嚷嚷的齐铭和白木希。
“白公子能咬到齐先生,是因为齐先生不反抗,由着他咬。”
“你随便上街去找个人,咬他一口,你瞧人家揍不揍你。”
非但要揍,大约还要扭着送去官府。
小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齐先生为什么不躲开呢?他应该躲得开吧?”
相处这些时日下来,他们直觉齐铭是个很有能耐的人,多有能耐不清楚,但肯定要比普通人强得多,这样的人,为何会任由白木希抱着练牙口?
一口咬下去,多疼啊。
秋娘微微一笑:“这个嘛,就要问齐先生了。”
入夜,吃过晚饭后,几个孩子相继去睡觉了,齐铭也早早的躺下休息,只剩下白木希还在书房算最后一笔账,秋娘和文文睡在里间,白木希没忙完,她不好睡觉,便让文文先睡,自己在外间打着扇伺候白木希。
账算完后,白木希一推算盘,让秋娘也快些休息吧,自己随便洗漱了一把,就跑去卧室睡觉。
床上的齐铭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木希脱了外衣和鞋子,踩上床,小心翼翼的从齐铭身上跨过去,滚到里面,卷住被子睡觉。
睡着睡着,白木希就卷到了齐铭身上,搂着他的肩膀,脑袋趴在齐铭胸口,睡得香甜,齐铭这些时日折腾下来,也被迫习惯了被白木希当棉被压着睡,这点动静并没有把他吵醒。
一院子的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快到夜半的时候,白木希睡得有些躁,脸颊不住地蹭齐铭的胸膛,蹭着蹭着,忽然张口咬了齐铭一口。
齐铭吃痛瞬间惊醒,一把揪住白木希的头发把人拽起来:“起来!”
白木希睡得正沉,突然被吵醒,顿时像只不安的小动物一般,浑身软绵绵地,十分不情愿的哼哼唧唧:“干嘛呀?”
齐铭气道:“你睡觉的时候还要咬人吗?给我适可而止啊!”
白木希嘟囔道:“谁咬你了!”
人家梦里吃红烧肉正香着呢。
齐铭冷冷的看着他。
白木希被他揪着头发,勉强睁开眼,看到齐铭胸口衣襟被他的口水沾湿出来的印子,这才反应过来。
白木希随口胡诌:“我梦到你要打我,一时情急。”
齐铭面无表情:“我打过你吗?”
白木希委屈巴巴:“那,万一明天你就要打我呢,说不定……我这是个预知梦啊。”
“你看你,我都被你欺负的,做梦都是挨打了,快松开我。”
齐铭看着他还没有干涸的嘴角,咬牙切齿:“挨打还会流口水?”
白木希立刻道:“那肯定是梦里你扇我巴掌了。”
齐铭被他恶人先告状,气到肝疼,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只好松开他的头发,自己起身胡乱套了个衣服要出去。
白木希慌慌张张的追出去:“干嘛呀干嘛呀,别生气呀,大不了你咬回来呗。”
他大大方方的把衣襟拉开,露出白皙的胸膛,示意齐铭,随便咬。
齐铭:“……”
齐铭冷冷道:“我没有这种爱好。”
白木希立刻放下衣襟:“那我不欠你啦,是你自己不咬的哦。”
齐铭摇摇头,扭头要出去,白木希赶忙伸手拉住他:“你要去干嘛。”
齐铭有气无力,睡是睡不着了,“我出去转转。”
说着拖着白木希的手臂踏出房门。
一出门,满天星斗映入眼帘。
“哇!”白木希吃了一惊,“天气这么好哇,那你带我一起出去吧。”
齐铭面无表情:“凭什么。”
白木希讨好他:“我从来没有这么晚出去过,这时候街上总有些醉汉,碰到他们没什么好下场。”
齐铭偶尔会夜晚自己出去待一会儿,天亮前就回来了,因此白木希习以为常,并不阻拦,还跑去厨房拿了一小坛清酒。
“今晚星星这么好,咱们去城外看星星啊,把酒邀星,畅谈人生,多有诗情画意。”
齐铭莫名其妙,谁要和你畅谈人生了。
奈何白木希酒兴上头,巴着他不松手,齐铭只能带着他一起出去。
城郊不如家里安静,四周走兽飞虫,溪流潺潺的动静不小,两个人并肩漫步在郊外,心静,惬意。
城角有一处三层的八角凉亭,到这时白木希停住脚步,想要齐铭带他上凉亭顶部去,那里离星星更近。
齐铭失笑:“你一点武功都没有,爬上去掉下来怎么办。”
白木希毫不在意:“不是有你嘛。”
齐铭无奈,伸手搂住他的腰,足下运劲,借着周围的树干,几个起落便跃上了凉亭的顶部,将白木希稳稳当当放在亭顶的横梁上坐好。
白木希第一次飞这么高,抬头就能看到满天星斗摇摇欲坠,低头城郊景色尽收眼底,于是十分兴奋,迫不及待打开带来的清酒,为自己和齐铭各斟一杯。
深夜坐在亭上,夜风凉凉的吹拂着二人的面颊,头顶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坐在高处听不清楚溪流和小动物们的声响,心莫名的静了许多。
白木希一边喝酒,一边道:“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晚上总想着出来了。”
晚上好,没有白日那么嘈杂,是个适合出神想事情的地方。
齐铭默不作声的喝着酒,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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