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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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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他交出他的令牌。”
  “要挟他?你和吕帮主是什么关系?”海镜听他唤得如此亲昵,不觉好奇。
  “讨厌,你们还看不出吗,我们是朋友啊。”凤盈花笑得一脸灿烂,眨了眨眼,故意压低语调,“是比一般的朋友要好得多的朋友。”
  风相悦冷冷看着他,“那这次吕飞贤办宴席,是不是与你也有什么关系!”
  “当然,我和他每隔四五天就会去对方地盘住上几夜,但是一个月前,邢无双将我捉住后,青凤门就与幻龙帮断了联系,他办这个宴席想必是为了找借口将我叫到幻龙帮去。”凤盈花得意洋洋地勾着嘴角。
  海镜却听得笑了起来,“每隔四五天就会去对方那里住上几夜?那你们二人就没怎么分开过吧,难怪他们担心吕帮主会认出青凤门主换了人,你们的关系真是不一般呐。”
  凤盈花也冲他笑了笑,一张脸更加妩媚。然而下一刻,他又蓦然严肃起来,与方才判若两人,“所以青凤门就算接到了请柬,也绝不敢去赴宴……你们带我去蟠龙城,我要去见飞贤,幻龙帮一定也像青凤门一样,有奸细混了进去!”
  “我们自然会带你去,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你知道他们想要控制水运是为了什么吗?”海镜俯下身,向凤盈花凑近了些。
  凤盈花沉默一阵,“如果我没有听错,他们似乎是在帮助什么人扩大势力,与此同时,还在寻找两件东西。”
  “什么东西?”云彤和旋光一听便挤了过来,珈兰目中也隐隐有了一丝探寻。
  “与月华剑齐名的另外两把神剑,诛心与龙吟。”
  此话一出,海镜面色霎时微变,风相悦眉头也拧了起来。五百年前,不知是怎样的机缘巧合,月华、龙吟与诛心由三位工匠同时造出,被奉为三柄神剑流传世间,最终一一失了踪迹。而如今,朱莲岛又是为何要寻找这三柄剑的下落?
  凤盈花见二人如此反应,弯了弯凤眸,“哦?看来你们俩知道些什么,我已经对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也该向我透露些消息吧。”
  然而海镜的思绪早已回到海澜庄,自他在庄内生活以来,龙吟剑始终藏在海澜庄暗室中,由于担心引祸上身,海映星一直将此事当做海澜庄的秘密,却不知海渊有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薛樱。
  见二人不答,云彤也被勾起好奇,大掌在桌上一拍,“喂喂,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快快告诉我们!”
  海镜被他的声音拉回神思,将朱莲岛与月华剑之事略略说出,隐瞒了龙吟剑的下落。凤盈花这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不觉咬牙切齿,“这些混蛋竟敢把主意打到我青凤门头上来了,有朝一日我定要他们好看!”
  “哼,那一天还不知道何时才会来,今天你安分些,先把伤养了吧。”风相悦不屑道,提了他领口,将他扔在床上。
  凤盈花痛得哼哼一声,泪眼汪汪地看向风相悦,便见风相悦向自己抛来一个净白瓷瓶。
  “这药给你疗伤,待会珈兰会给你送来热水擦洗。”风相悦淡淡说完,引着众人走出卧房,来到中厅。
  吩咐珈兰打来热水后,风相悦让他与旋光住在另一件卧房,时刻注意凤盈花安全。思及目前人数过多,一间茅屋太过拥挤,他便差海镜向渔家又租下一间小屋。
  风相悦和海镜随意洗漱一番后,其时已是晌午。因为昨夜熬了一宿,二人用了午饭便打算回屋歇息,谁料云彤突然在院中嚷嚷起来,“喂,别急着走,我带来的酒还没喝呢!”
  “既然有酒可饮,我怎能不奉陪?”海镜一听便来了精神,向云彤走去。
  风相悦手臂在海镜面前一横,冷冰冰道:“你可是我的侍从,没有我的允许喝什么酒!”
  云彤皱了皱眉,不解道:“你的侍从喝酒还要你允许?干脆你也一起来喝吧!人越多越热闹!”
  风相悦瞥他一眼,没有回话。云彤不禁嗤笑起来,“怎么?难道你不会喝酒?你还是不是男人!”
  “混蛋,你敢说我不会喝酒?”风相悦被他这么一说,刷的收回手,愤愤然走了过来。
  “有什么不敢!看你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个娘们似的!”云彤也迎着他走去,粗着嗓门道。
  风相悦冷哼一声,“把酒拿过来!”
  云彤反身一纵,落在酒坛边,足尖一勾,两坛酒便从地面腾空飞起,稳稳落在了他掌上。
  随即他一拧身跃回,虽然托着两坛酒,依然身轻如燕。海镜见状不由赞道:“云兄真是好功夫。”
  云彤哈哈笑着,将酒坛一放,盛了两碗酒递给风相悦和海镜,又给自己满上一碗,冲二人一抬,“干!”
  “当”的一声,三人碰了碰碗,将手中酒碗一饮而尽,又接连满上,执碗畅饮。
  阳光散落江面,犹如摔碎的镜面,粼粼闪耀。风拂过江水,卷起轻涛拍岸,浪花朵朵。三人就这么在岸边豪饮闲聊,谈笑声时不时融入江风,又被阵阵涛声淹没。
    
    

  ☆、第061章 酒后真言乱心间

  不知不觉间,暮色渐起,漫天昏蒙。岸边,两大坛酒已被喝得精光,云彤歪歪斜斜倚在坛子边,将碗随意弃在身侧,已醉得口齿不清,“好……好……你们都是海量……我……”
  他话还没说话,便一歪脑袋睡了过去,鼾声如雷。
  海镜见风相悦如雕塑般坐在自己身旁,也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便推了推他,“谷主,回房吧。”
  谁知风相悦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倏地拽住他衣袖,“……你扶我……你不扶我我就不回去。”
  他的话语不甚清楚,语调也十分慵懒,完全不似平日那么凌厉干练,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海镜不觉讶异,试探地道:“你醉了?”
  风相悦倚在他怀里,沉默了好一阵,才慢悠悠道:“……没有。”
  海镜好笑地看着他,将他的竹笠向上抬了些许,便见风相悦一双眼泛着迷离雾气,唇角还噙着一丝懒散的笑。
  “谷主,你真的醉了。”海镜目光自他身上拂过,笑着放低了声音。
  风相悦一把环住他肩头,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你才醉了……快扶我起来!”
  “好好,我扶你。”海镜语中不乏宠溺,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撑着地面起身。
  浓郁的酒香自风相悦口中呼出,夹杂着炽热的吐息,自海镜面颊和鼻翼划过,让他突然感到自己也有了几分醉意。
  他方向新租的屋子行了几步,风相悦就推开他,踉踉跄跄向前走去,“……屋子在这里……你看我没醉吧……”
  海镜见他差点摔倒,急忙上前挽住他的手,重新将他拉回怀中,柔声道:“嗯,你没有醉,我们慢慢走过去,别急好吗?”
  风相悦没有再乱来,海镜搂着他,用背将门推开,带着他进了屋子。
  一进屋,风相悦便取下竹笠扔在地上,扑倒在床。海镜掩了门,一转眼见他这般模样,不禁展颜一笑,满目温柔。
  他来到风相悦身边,轻柔地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面躺在床上,“谷主,好好睡。”
  然而下一刻,他的动作不由一顿。因为风相悦顺势搂住他的肩,将他一把揽到了身前。
  海镜紧贴着风相悦身体,凝眸那双毫无戒备的眼瞳,心中没来由的悸动,却也涌上一种满足感,这样的风相悦只有他能看见,只属于他一人。
  思及此处,海镜却是一怔,发现自己竟对风相悦有着不同于别人的关心和占有欲。
  难道……自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海镜望着风相悦,一时无法确认自己的感觉,思绪陷入混乱之中。虽说自己的目的本就是获得风相悦的信任,让幽冥谷与海渊相斗,但现在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数。
  风相悦一时也没有言语,只是抬眼注视着海镜的双眸,眼中流动着万千情愫,宛若一波柔水,又如霞光变幻。海镜不觉看得痴了,二人就这么对视着,房内只余下起伏的呼吸声,交织相融。
  良久,风相悦的声音打破沉寂,“……海镜,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原来一直觉得你虽然实力很强,但性格也很讨厌……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海镜有些惊喜,调笑道:“哦?这么说现在你喜欢上我了?”
  谁料风相悦往他怀里蹭了蹭,竟闷闷应了一声。海镜怔了半晌,心中又是暗喜又是忧虑。
  这时,风相悦低声道:“……除了师父外,我还是第一次如此信任一个人……为什么你就这么特别呢……”
  海镜不知该如何回答,抚了抚风相悦微红的面庞,干脆岔开话题,“说起你师父,平日很少听你提及他,他现在身在何处?”
  风相悦幽幽一叹,面露悲伤,“三年前他不辞而别,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海镜见他伤感,语调更加柔和,“你师父对你来说,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风相悦低低道:“嗯,当初我逃出朱莲岛后,在大雾中徘徊了很久,是师父在我濒死之际将我救了下来,教给我内功与剑法……如果没有他,我早已死在海中。”
  海镜神色忽的透出几分感慨,“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拥有同样的经历?都是被人救下后,才开始了新的人生……当年,若不是父亲将我带回海家,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魔头了。”
  风相悦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你不是从未杀过人么?”
  “那是我到了海家之后……当年那场乱战中,若不杀了别人,就无法活下去,因此我曾杀过不少人。”海镜话中盈满痛苦,似乎不愿忆起当时场景。
  风相悦第一次见到海镜这般模样,不觉诧异。随即他又疑惑道:“真的?”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海镜偏了偏头,脸上带着温暖笑意,“所以,你曾经的心情我能明白,我们所害怕的也许并不是死本身,而是那份绝望与恐惧……只是后来父亲让我明白,真正的强者,就算不杀害别人,也能好好活下去。”
  “你……”风相悦的话并未说完,而是化为一声意味复杂的轻笑。他没有想到海镜与自己有着如此相似的感受,心里的距离不知不觉更加贴近。
  “好了,我们一天一夜都没歇息,早点睡吧。”海镜俯下身,撩开他脸侧发丝,在他耳畔温声道:“晚安,谷主。”
  听着这几乎能蛊惑人心的声音,风相悦握着海镜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安心地阖上了眼。
  海镜一手揽着他,一手拉过被褥,望着他的瞳中含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晓色云开,天光熹微,晨光如薄雾轻纱,染了一室温馨。风相悦低吟一声,缓缓睁眼,就见一缕阳光映下,不禁虚了虚眼。
  他一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海镜搂在怀中,双手攥着海镜衣襟,二人在同一条被褥中过了一夜。
  昨夜场景依稀残留脑中,风相悦骤然慌乱起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海镜。想了片刻,他干脆再次闭上眼,打算等海镜先起来,装傻到底。
  而海镜早已察觉到他的动静,知道若是二人现在对上,气氛会十分尴尬,便继续装睡。
  过了一会儿,他见风相悦又安静下来,才睁了眼,轻手轻脚下床。
    
    

  ☆、第062章 蟠龙客栈遇故友(1)

  待他一走,风相悦便爬起身,脑袋却一阵晕眩,只得先倚在墙边。
  不多时,海镜便推开门,手里托了个木盘,放着一杯清茶,“谷主,你醒了?昨天喝得太多了,先喝杯茶,我正给你烧水,待会儿洗洗身子解乏。”
  风相悦见他不提昨夜之事,也将其当作没发生过,接过茶水轻抿一口,却不由疑惑,“你昨天也喝了很多,怎么你没事?”
  海镜神秘地眨眨眼,“谷主,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风相悦呿了一声,又难受地揉了揉脑袋。海镜轻轻扶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床边,“等我一下,我去将热水取来。”
  风相悦略一颔首,海镜反身出门,将温水与木盆抬入屋内,却见风相悦又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风相悦肩头,“谷主,快起来,再睡下去会更难受的。”
  风相悦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他一下,渐渐清醒过来,起身下床,“你出去,我自己洗。”
  “不行,看你现在的样子,说不定洗着洗着就睡着了。”海镜摇头道。
  “怎么可能!我叫你出去就出去!”风相悦似乎精神恢复了些,瞪了海镜一眼,猛地将他推出门外。
  海镜被推得趔趄一下,一转身门就在眼前砰的阖上。
  “真是的,害什么羞。”海镜好笑地摸着鼻子,立在门边没有离开,以免风相悦真的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风相悦走出小屋,已穿戴整齐。
  他猛一侧首,见海镜环手倚在屋外,眉眼弯弯,嘴唇微挑,一派温和,不禁道:“你一直等在外面?”
  “嗯,我在这里随时等候你的差遣。”海镜眨了眨眼,笑眯眯道。
  风相悦丢给他一个白眼,心下却暖意融融。他瞧了瞧海镜身上的布衣,忍不住道:“这仆从的衣服你也穿了很久,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我同你去买件衣裳。”
  海镜惊讶地睁大眼,“今天不去蟠龙城了?”
  “从栖凤去到蟠龙城若是快马加鞭只需一日,吕飞贤又不是明天就摆宴,有什么可着急的?”风相悦淡淡道,“况且,凤盈花身上那么多伤,多养几天比较好。”
  海镜笑了笑,“原来如此,谷主,你的心肠还真好。”
  风相悦瞪他一眼,甩手便向外走去,“别误会,只是你穿得太寒碜碍了我眼!”
  “好好,我以后一定在你面前打扮得漂漂亮亮。”海镜不由失笑,一面说着玩笑话,一面跟在风相悦身后走出渔村。
  二人在栖凤城中四处闲逛,为海镜置了一套水蓝色锦衣,又买了些干粮以备路上所需。三日后,凤盈花的身体恢复了些许,众人便启程向蟠龙城而去。
  一行人到达蟠龙城时,已是晚饭时分。蟠龙城也地处玉沧江畔,城内景致与栖凤一般,货船往来,商贾云集,热闹非常。唯一与栖凤城不同的是,由于明日便是吕飞贤寿宴,城内还行走着许多跨刀带剑的江湖人士。
  海镜和风相悦见此状况,只得在马车内易容后才去寻客栈。然而当众人来到客栈堂中时,却不由驻足,目光都被左侧角落一名老道士吸引了去。
  那老道人童颜鹤鬓,头戴逍遥巾,身着一袭暗青道袍,唇上两撇白须如柳叶般垂下,又被他撩起挂于耳上,以便吃着面前一碗汤面。
  而那桌上,还放着几碟糕饼酥糖和一壶美酒。他将那面条吸得滋滋作响,时不时抓来几块点心塞入口中,满足地咂巴着嘴,一桌普普通通的食物竟被他吃得像是珍馐佳肴一般。
  云彤看见那老道人,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看这老头吃饭,倒让人胃口大开。”
  一旁小二赔笑道:“是啊,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人吃饭吃得这么香呢。”
  海镜瞅着那老头,却不禁失笑,一眼便认出那人正是初静观住持断鸿道长。只因初静观是清修之地,虽为八大门派之一,却很少在市井出没,鲜有人见过断鸿道长相貌。
  由于凤盈花伤口未愈,众人便差了小二将饭送至他房内。不多时,其余饭菜也陆续上桌。众人刚拿了竹筷准备开动,一名高大结实的男子便冲入堂中。
  那男人亦是道士打扮,看起来仪表堂堂,正气凛然,只是眉间有一道川字纹,似乎是经常皱眉所致。
  他一见断鸿道长,表情一阵扭曲,随即步履如飞赶到桌边,“师父!这一转眼您怎的又没影了!……这面里怎么会有肉!还有这壶酒……师父,我观戒律明规不许吃肉喝酒,您修道几十年,怎么还是这般任性胡来,这样怎能成为全观弟子的表率……”
  断鸿道长慢悠悠喝了一口酒,竖起一根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哎呀,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喝,有肉就吃嘛。”
  男人额上登时青筋凸起,“师父!话怎么能这么说!您再如此胡来,我就要让您在思过崖坐上一宿了!快跟我回去!”
  客栈中的人都听得偷笑,只道这对师徒太过反常。断鸿道长一听见思过崖,脸色刷的白了,眼珠一转,忽然落在海镜身上。
  海镜只觉背脊一阵寒冷,便见断鸿道长向自己走了过来。风相悦握着筷的手一顿,正寻思这道人想做什么,便见断鸿道长悲悲戚戚拉住海镜,“哎,小Xiong…Di,难得你请贫道喝酒吃面,现在却被贫道那不识情趣的徒儿打断……你快帮贫道说上几句好话,不然贫道回去可有得受了……”
  说罢,他一个劲地冲海镜使着眼色。海镜心知断鸿道长认出了自己,便无奈一叹,向男人道:“在下久仰尊师大名,今日终于一睹风采,便想结为好友,还望兄台不要拂了我的心意。不如我请你们二人吃点素菜,大家就此做个朋友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冷哼一声,倒没有拒绝。海镜便唤来小二包下一处厢房,多点了几个素菜,让众人移步到了房中。
  珈兰因为这变故一脸懵懂,云彤和旋光虽不明就里,却因为人多热闹而一脸开怀,嘻嘻哈哈进了屋。
  风相悦在门外拽住海镜,一脸不悦,“这是怎么回事?”
  海镜低声道:“那老道人是初静观断鸿道长,那男人是他的大弟子墨茶青,我曾在观里待过几年,他们想必是认出我来了。”
  “那你还请他们吃饭?若是将你当笑面贼抓了可怎么办?”风相悦蹙了蹙眉。
  “放心,他们和我交情很深,不会对我动手的。”海镜说罢,携了风相悦进屋,随手将门掩上。
    
    

  ☆、第063章 蟠龙客栈遇故友(2)

  房门合拢的吱呀声刚落下,墨茶青的吼声便炸了开来,“海镜!原来你就时常带着师父背着我们吃肉喝酒,没想到现在还是死性不改!你离师父远一些,以免毁了他一生清誉!”
  海镜委屈道:“断鸿老爷子又不是遇见我才开始吃肉喝酒,怎么怪在我身上来了……”
  墨茶青星目一瞪,“你还想推脱责任?要不是那些年你把师父给带坏了,现在我也不会如此辛苦!”
  断鸿道长捋着柳叶般的胡须,“茶青,你和海镜也算故友,怎么一见面就训斥别人,这样不好啊,不好。”
  “师父!请您不要插嘴!待会儿我再与您慢慢说!”墨茶青厉声道。
  断鸿道长立即怯生生缩在一角,像一个挨了骂的小孩一般泫然欲泣。
  海镜忙取了一杯茶塞进墨茶青手里,“几年不见你的性子怎么越来越急了?来来,先坐下喝杯茶。”
  “喝你个头!我还没问你,笑面贼是怎么回事!”墨茶青将茶杯“砰”的放在桌上,霎时溅了一桌水露。
  听他问起此事,海镜便将被邢无双与薛馥诬陷、加入幽冥谷以及有关朱莲岛之事说了一遍。墨茶青听罢摸着下颚沉吟道:“原来是这二人的阴谋……我就说虽然你整天没个正经,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
  海镜立刻执了墨茶青的手,故作动容,“墨兄!我一直以为你很不待见我,想不到你这么相信我,真是让我好感动。”
  墨茶青脸一黑,甩了海镜道:“少胡闹!你不是进了幽冥谷么?那风相悦是谁?”
  风相悦坐在桌边,一直抿着手中清茶,听见此话便冷哼一声当做应答。
  墨茶青一撩下摆,在他面前坐下,认真道:“照方才海镜的说法,你们幽冥谷倒也不似传闻中那么罪大恶极,既然你与海镜正一同调查朱莲岛,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告诉我们,我初静观必定全力相助。”
  风相悦未想到墨茶青如此诚恳,而不像其他正派人士一般顽固,不由一愣,“这话你对海镜说不是更为合适?”
  谁料墨茶青重重哼了一声,“我才懒得与他罗嗦!”
  风相悦见状,心下好笑,面上依旧一本正经,“说起来,你们是怎么认出他是海镜的?”
  墨茶青道:“那人皮面具虽做得精致,但一个人的行为举止总有一定特点,我和师父认识海镜这么久,怎会认不出他来?”
  “难怪玄清大师也将我认了出来,看来我易容的功夫还不到火候。”海镜听罢,啧啧一叹,又看向墨茶青,“对了,你们之所以来到蟠龙城,也是为了参加明日幻龙帮的宴席?”
  墨茶青点点头,“正是,明天我们可以在幻龙帮分头行动,若是我们发现了什么,定会想办法告诉你们。”
  海镜急忙道谢,在二人身侧坐下,讨论明日之事。珈兰一向乖巧,此时见他们谈论正事,也坐在一旁认真听着。
  然而断鸿道长与云彤、旋光却举着酒盅喝了起来,杯盏相交,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豪放的笑声几次传来,打断墨茶青的话语。
  吵了半晌,墨茶青终于忍无可忍,拧着眉高声道:“你们安静些!……师父,你怎么又喝酒了!”
  他正要去夺断鸿道长的酒盏,不妨海镜一把挽了他胳膊,将一杯酒贴到他唇边,“哎,墨兄,今儿请你们吃饭就是为了开心,你就别扫大家的兴,喝下这杯酒吧。”
  墨茶青嗅着酒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想推开海镜,奈何对方却越靠越近,跟牛皮糖一般无法甩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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