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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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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岛主,我二人已检查过,船中所有人都已中了食物中的迷药,现已陷入昏迷。”
  “嗯。”申如意长长一应,“很好,将他们都绑起来。”
  一名男子微微一愣,嗫嚅着唇,似是有些疑惑。申如意柔和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男子恭敬垂首,“还请岛主指教。”
  申如意背过身,重新面对大海,双手负在身后,“这很简单,我之所以留他们一命,一是担心有人率先身亡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同时用饭,同时身亡;二么,当然是这些头脑简单的壮汉用来做我朱莲岛的奴隶再合适不过了。”
  “那……上官怜心呢?”另一名汉子眼珠转了转,问道。
  申如意听出那男子言语中猥琐之意,不在意道:“那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要如何处置是你们的自由……不过,切记留她一条性命,这种冰清玉洁的女人因被玷污而崩溃时的表情可是最令人兴奋的。”
  说着,他展颜一笑,竟如孩童般纯真,仿佛与方才残酷的话语毫无关系。
  那两名大汉也嘿嘿笑起来,转身欲回船舱,却不想舱内忽然传来一个带了笑的声音,“二位不必下去了,你们要绑的人已经来了。”
  那两名男子一惊,扭头望去,便见海镜正立于连接船舱的阶梯边,眉眼弯弯,笑意盎然。见那二人愣在原地,他的笑容不觉更为柔和,“不过,能不能绑住我们,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话间,风相悦、云彤和上官怜心也自后方走出,排于海镜身侧。申如意不禁摇了摇头,用极轻柔的声音道:“果然被你发现了么?看来姬千幻已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那是自然,你还认为他会为你守口如瓶么?”海镜笑着道。
  申如意轻叹一声,“怎么可能,他被擒之时我就知道,他对华久棠情丝未断,只可惜华久棠几乎时时刻刻守在他身旁,实在寻不到机会取他性命。”
  风相悦冷笑一声,“哼,总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若他二人联手,根本没人能将他们打败。”
  申如意没有回话,只是笑容愈发温软,令人琢磨不透。云彤双目一瞪,指着他大喝道:“奶奶的,爷爷我就为了查清你用的什么药,跟了你这孙子许多天,早已一肚子火了!识相些就乖乖就擒,以免还受皮肉之苦!”
  “哦?这么看来你还不是个头脑简单之人哪,此前真是小瞧你了。”申如意见云彤暴跳如雷,却仍是闲庭自若,“这迷药服下后,过两至三个时辰才会发作昏迷,想必你们也同我一样,趁此期间服下了解药。”
  他眼角向上官怜心一斜,“至于那解药,定是你配制的了。”
  上官怜心微微颔首,面上却没有一贯笑容,“告诉我,申公子与我自幼相识,断不会是从朱莲岛所来之人,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取而代之,来到中原的!”
  申如意呵呵一笑,回身直面上官怜心,“什么时候?这我还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个男人被杀之时,眼里的不可置信与愤怒,让那个无聊的男人终于变得有趣了些。”
  云彤拳头一紧,臂上经脉一根根鼓起,“无聊?!申公子谦和温良,乐善好施,你休要以你的小人之心胡乱揣测!”
  申如意顿时仿佛听见了笑话般,唇角泻出“嗤”的一声,继而放声大笑起来,“你们原来不知道么!正因为他不知该如何与人相处,才会装得温文尔雅,广施钱财,但说到底,这种靠金钱维系的关系根本不值一提!他身边没有一个知心朋友,没有一个亲密之人,因而当我故意接近他时,他欣喜不已,放下了所有戒心。再者,我假扮他如此多年,竟无一人察觉,可见在你们心中,他的存在是多么微小!”
  说着,他扬了扬下颚,向上官怜心投去一瞥,“你说你与他自幼相识,但你何曾真正了解过申如意这个人?这世上,最明白他的恐怕是非我莫属了。”
  众人听罢,不由默然,何曾想到申如意在那光鲜潇洒的包裹下,竟是个如此可怜之人。上官怜心与云彤甚至露出几分愧疚,暗暗责备自己没能给予申如意更多关怀。
  风相悦见人人缄默,冷冷望向申如意,“即便你取代了申如意又如何?今日在这大海上,你已失了所有退路,早已成为瓮中之鳖了!”
  申如意上下打量着风相悦,玩味地笑了笑,“难怪当初我会看上你Xiong…Di二人,这性子确实令人喜欢得紧,喜欢得让我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令那张嘴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闻言,风相悦目光一凛,猛然拔剑,“杂碎!你找死!”
  话音落下时,他已纵身飞出,落霞剑寒光一闪,瞬间点至申如意喉头!
  然而下一刻,一个力道霍然击上剑身,震得风相悦退出一步。他眉头一紧,长剑一抖便刺向那攻击发出的方向,却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半蹲于船舷之上,也正向他挥剑刺来。
  那男子相貌清俊,神色淡然,眉眼与风相悦极为相似,只是五官更为深刻,身材更为高大,而他的左颊刺着一道鲜艳的朱莲刺青,蜿蜒直至颈部。
  霎时间,风相悦犹如惊雷劈过般定在原地,睁大的眼中盈满惊骇与无措,那递出的长剑行至一半,便生生顿住,再不能向前。
  但那男子手中的长剑却并未停下,顷刻已抵至风相悦胸前,穿破衣衫。风相悦一时只觉寒意入骨,回神之时已不及逃走,一只手却蓦然将那长剑一握,令其堪堪停在风相悦身前。
  循着手臂望去,一袭蓝衣豁然入眼,继而便是海镜神色微沉的面庞。风相悦一惊,一把握住海镜胳膊,自那白衣男子面前退开,“海镜,你怎么样了?”
  海镜转而面向风相悦,一扫适才凝重神情,展颜一笑,“我没事,你呢?”
  “你都替我接住了攻击,我怎会有事!”风相悦见海镜右手鲜血淋漓,不禁自责咬牙。他抬首望向申如意身侧的男子,眸中又再度浮上复杂情愫。
    
    

  ☆、第176章 朱莲岛主现真形(2)

  申如意似是因风相悦的反应分外愉悦,笑容满面向他走来,衣袖一挥指向那白衣人,“对了,你们似乎还未见过他呢,就由我来向你们介绍吧,这就是我朱莲岛四位魔君之一,天目魔君——风离言。”
  随着话音,风相悦握着海镜胳膊的手愈发收紧,最终止不住地微颤。海镜覆上他的手背,宽慰般地轻轻一捏,眼光凝固于风离言身上,没有一丝移动。
  风离言却是淡淡一扫风相悦,像是根本不认识他,又像是对他与自己的过去毫无兴趣。
  申如意见所有人都因这变故僵在眼前,不由啧啧摇首,“海镜,你们故意让所有人吃下有药的饭菜,令我放松警惕,这一招确实不错,只可惜我对自己还没有如此自信,敢封住所有后路。”
  说罢,他手指抚上耳侧,摩挲一阵,一张人皮面具便自他面上拉起,一点点脱离,最终全然扯下。他闭着的双眼一睁,一双琥珀色的眼瞳便现于众人眼前,波光暗藏,带着极强的透明感。
  众人此时才发现,那张人皮面具在眼眶之处竟有着一层薄膜,不禁惊诧万分。申如意将那面具随意一扔,“姬千幻易容之术确实厉害,竟能将瞳色也一并改变,实在令我赞叹不已。只可惜,他现在已成了幽冥谷的人,这面具是再也拿不到了。”
  继而,他也不管别人神色如何,竟自顾自在甲板上旋身一转,仰面任海风拂过,仿佛享受着久违的真实面貌一般,长舒一口气,“不过这样也好,今后我也不必再用那个恶心的身份,只做我的朱莲岛主便好。”
  他一面说着,一面回首对众人绽开笑容,语声轻柔,却让人不禁心胆俱寒,“所以,现在好好给我记住了,站在你们面前的,并非申如意,而是朱莲岛至高无上之人——岛主攸煌!”
  言毕,他随意抬手,风离言便将那白若沾水的手指纳入掌中,搂了他纵身而起,跃下大船。云彤忍不住扑上,却终是不及拦住二人,只得伏在船边恨恨咬牙。
  只见那大船下,还停了一艘不大不小的船,船上立着邢无双、付襄与洛清清。他们待攸篁与风离言落至船中,便立即摇浆离开,消失于苍茫夜色里。
  云彤登时大怒,拍着船舷嚷道:“这帮孙子!有胆别跑!过来与爷爷我较量较量!”
  上官怜心轻叹一声,拍了拍云彤肩头,“罢了,云兄,那攸篁是有备而来,我们此时也别无他法。”
  云彤不甘地啐了一口,忽的眼神一亮,“对了,之前那两个跟着他的孙子呢!把他们捉来问问,兴许能问出些什么!”
  上官怜心苦笑道:“攸篁既然未将他们带走,又怎会留下活口给我们?他二人已在我们将注意放在攸篁身上时,被风离言杀了。”
  “什么!”云彤大嚷一声,回头看去,果见此前跟着攸篁的两名男子已瞪大双目倒地身亡,喉间皆没入一柄银亮小刀。
  云彤“啧”了一下,懊恼地揉着额头,扭头见风相悦正托着海镜的手仔细抹药,又不禁长叹。
  此时,连接船舱的阶梯传来哒哒脚步声,原是墨茶青与秋初晴急急跑出。墨茶青一扫眼前景象,眉头习惯性地拧起,“海镜,我们已让所有人服下解药,花逢君和游眉也已给水手们送去解药……但甲板之上为何如此吵闹?难不成申如意逃了?”
  海镜无奈一笑,“没错,他早已做好准备,方才已有人接应,将他带走。”
  墨茶青目光落在他手上,神色一凛,“你受伤了?”
  “嗯,小伤罢了,不必担心。”海镜随意一应,瞟了瞟风相悦,见他瞳中划过一丝自责,不觉心头一拧。
  秋初晴泄气地耷拉着脑袋,“这奸猾小人……真是让我们之前白忙活了几天。”
  云彤右手握拳狠狠击于左手中,高声道:“无事!我们手中仍有到达朱莲岛的海图,届时杀上岛去,管他是岛主还是魔君,都能一一擒来!”
  说话间,急促脚步声再度传来。少时,只见游眉与花逢君自阶梯冲上,俱是面带慌张,“海镜!不好了!那五名水手早已被申如意杀害,且到达朱莲岛的海图也已不知去向!”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海镜幽幽一叹,“这下麻烦了,回去要怎么向吕帮主交待……”
  墨茶青眉头越皱越深,“现在能不能回去仍是未知,目前申如意已完全断了我们的生路,在这大海之上,我们无人能够驶船,前无去处,后无退路,不辨方向,早晚会粮尽而亡。”
  游眉惊得面色惨白,纤纤玉指往青丝中一插,竟不顾形象地揉了揉头发,“不是吧!老娘还没风流够,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花逢君以鼻腔重重哼了一声,也沉下面色。众人心知目前事态严重,纷纷缄默不语,四下一时犹如凝固般安静。
  过了半晌,秋初晴突然犹犹豫豫开口,“那个……我曾习过一些驾船之术,只是太久未用……”
  众人登时眼神一亮,喜上眉梢。花逢君几步走上,捏住秋初晴肩头便一个劲摇晃,“你说什么?!你会驾船?”
  云彤也急急上前,拍着秋初晴肩部,“小Xiong…Di,你若是会驾船,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走,我们快下去试试!”
  墨茶青一瞥秋初晴,满是疑惑,“你真的会驾船?可不要胡乱逞能,将船弄沉了。”
  秋初晴本还有几分不自信,一听墨茶青如此说,顿时跳脚,“我好歹也是堂堂青凤门大弟子!天天跟河水打着交道!区区一艘船怎么难得住我?你们都让开,我这就把你们带到朱莲岛!”
  墨茶青顿觉好笑,“海图已被申如意毁掉,你如何能带我们去朱莲岛?”
  “之前我早把那海图看了许多遍!申如意既然唤人接应,想必朱莲岛已距此不远,我定能将它寻到!”秋初晴说罢,冲墨茶青做了个鬼脸,仰着头一哼,便冲下阶梯,去往舵室。
  云彤兴奋地搓了搓手,向几人一扬下巴,“走,我们也下去帮忙。”便率先下了楼梯。墨茶青、花逢君与游眉急忙紧随其后,倏尔消失。
  上官怜心见状,心下稍安,来到海镜与风相悦身边,见海镜的手已被包扎完毕,不由温婉一笑,“二位须得好好调整,先回去歇息吧,守夜我会与云公子安排。”
  风相悦始终面色凝重,一语不发,海镜见他如此,便应了上官怜心的好意,道了谢后携他回到舱房。
  反手扣上舱门,风相悦便如被抽走了所有力量般,蓦然瘫坐在地,“海镜……对不起……”
  海镜心头不觉涌上疼惜之情,俯身挽了他腰肢,将他拉起,柔声道:“说什么呢,不过一点小伤,不必自责。倒是你,究竟怎样了?我很担心呢。”
  “当初哥哥为了让我能逃脱,被几名朱莲岛水手围殴,血流满地,随后被抛入海中……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还以为他已经……没想到,如今他还活着,我竟还能见到他……”
  说着,风相悦苦笑一声,神色仿佛马上便要哭出来一般,“海镜……我实在是没有资格说你,我的心中明明也与你一样,藏着心魔。”
  海镜扶住风相悦双肩,正色道:“相悦,我是对一个已逝之人抱着执念,以至于停滞不前,而你不同,你的哥哥他还活着,你还有机会将他挽回。”
  风相悦摇了摇首,“今日他的模样你也看到了,挽回的机会根本不存在。”
  海镜笑了笑,将他轻拥在怀,声音愈发温软,“说这样的泄气话可不像你啊,相悦。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都应去尝试,不是吗?”
  随即,他执了风相悦的手,在他指尖一吻,温柔眼波似是要溢出水流一般,“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所以不要有所畏惧,记住有我在你身边。”
  风相悦一愣,目中泪光一闪。他急忙垂首,想掩饰这份眼中湿润,声音却不自觉微微颤抖,“……好,只要上了朱莲岛,我就去将他寻到……我曾一度失去过他,现在既然他还活着,我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嗯,现在别多想了,先歇息吧。”海镜见他略微释怀,手指在他下颚一勾,挑了他的面颊,在他唇上一吻。
  这一吻极为轻柔,不带一丝情欲,倒有着宽慰之意。风相悦心头一暖,万千话语涌上喉间,却不知如何述说,只得偎在海镜身边,随他上榻休息。
    
    

  ☆、第177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1)

  浓雾凄迷,笼罩一片海滩。咸湿海风阵阵拂过,推动海浪层层叠叠涌上,哗哗拍岸,又渐渐退回。
  此时正值黎明之前,夜空泼墨般漆黑,所望之处影影幢幢,皆是朦胧如幻。
  突然,荡漾水声划破寂静,一只不大不小的船逐渐自暗中显现,尖尖船头霍然靠岸,发出一阵闷响。
  船上,风离言率先下船,默然回首,向攸篁摊开右手。攸篁柔柔一笑,握了他的手顺势跳下,面向船上三人。
  付襄、邢无双与洛清清也陆续下船,撩了下摆双膝跪下,“岛主。”
  攸篁似是享受着这份恭敬般,只笑嘻嘻看着三人,未说一字。付襄双手捧着把通体纯白的长剑递于攸篁眼前,“岛主,这便是神剑月华,我已遵照您的意思将它带来。”
  “好。”攸篁将那长剑接过,猛一出鞘,莹白剑身霎时如一汪月光倒泻湖面,在黑暗中耀耀夺目,似是将所有污浊皆已涤清。
  “不愧是神剑月华,果真是皎若空中孤月,澄似九天落华。”攸篁净白的面庞被剑气映得如霜似雪,他将剑“锵”的入鞘,随手递于风离言面前,“离言,这把剑给你了,把你腰间那寒酸的玩意扔了吧。”
  风离言眼中柔光一闪,接过月华剑,低声道:“嗯,谢岛主。”
  那声音清朗低柔,不带分毫敬畏,唯有浓浓眷恋与宠爱,仿佛在他眼前的并非朱莲岛主,而是一名令他疼爱有加的孩童。
  邢无双待风离言说罢,也抬了首,双手托了一个玉盒呈上,盒中放了一粒白色丹药,“岛主,乌兰雪山之上的丹药我已取到,请过目。”
  攸篁只是扬了扬下巴,风离言便上前,以食指中指挟了丹药,呈于攸篁眼前。攸篁端详片刻,长长“嗯”了一声,“这丹药确实不假,我曾答应过你,可用这枚丹药将你那心爱的女人……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邢无双目光闪动,急切道:“回岛主,她唤作紫铃。”
  攸篁点点头,“紫铃……不错,我曾答应你可用这枚丹药将她换回,现在跟我来吧。”
  见他挽着风离言离开,邢无双忙起身紧随,付襄与洛清清也亦步亦趋跟上。五人行不多时,来到一处乱石嶙峋地,乌思玄与赤梵正立于石前,见了攸篁当即施礼。
  攸篁也未多言,穿过二人径直走入乱石,“甬道布置好了么?”
  乌思玄抓了抓鬓角,笑道:“早已布置得当,只是不知合不合岛主心意。”
  攸篁听罢,仍是笑意满面,“离言,你猜一猜,待会儿我们会看见怎样的景象?”
  风离言抿了抿唇角,却没有回话。攸篁也不恼,咯咯轻笑几声,便来到一座巨大石块旁,探手一拍。
  只听“轰”的一响,那石块缓缓移动,现出一个能同时供二人出入的甬道。攸篁与风离言率先进入,其余人亦紧紧跟上。
  那甬道倾斜向下,似是通往地底深处。一行人方进入地道,乌思玄便一打响指,只见甬道两侧接连燃起簇簇火焰,如两条神龙逐渐显形,舞向道路深处。
  这时众人才发现,甬道地底竟铺满白色茉莉花,顶端每隔几尺便悬着一个花篮,篮中盛满茉莉花瓣,篮底则有着一道缝隙,当众人经过时,便会因脚步震下朵朵花瓣,有如细雪飞舞,缤纷旖旎。
  攸篁挽着风离言走在最前,望着身侧降下的如雪花瓣,不觉展颜微笑,“天赋仙姿,玉骨冰肌,这花道与花雨挺有意思,乌思玄,你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乌思玄揉着鼻子嘿嘿一笑,凝注着风离言笼于花海中的背影,脑中蓦然浮现了风相悦白衣胜雪的身姿。他目中流过一阵悲哀,只惋惜与自己从此处漫步而过的,为何不是风相悦。
  甬道中飘散了茉莉的清香,轻盈雅淡,令人舒畅不已。付襄眼珠转了转,忽凑至乌思玄身侧,“哎,每次岛主让你布置甬道,你总是做得别具匠心,你哪儿来这么多主意?”
  乌思玄正想着风相悦,被他一唤立即回神,得意一笑,“怎么,你想与我学几招?”
  “那是自然,岛主最喜欢这种有趣之事,我怎能对此一无所知?”付襄贼贼笑道。
  乌思玄眼光一动,笑容浮现几分阴狠,“我记得你一直对海镜别有用心,这样吧,若你日后能将海镜解决,我便告诉你。”
  付襄冷笑一声,“不用你说,我也会将海镜解决,并且,我要让他一辈子做我的奴隶!”
  乌思玄满意地笑了笑,不再说话。赤梵听着二人对话,并未打断,面色却是微微一沉。
  几人说话间,甬道已行至尽头,眼前现出一道巨大石门,其上如乌兰与凛赫山下的地宫一般,雕刻着树状繁复图纹。
  攸篁一拂墙边机关,只见那石门轰然开启,现出一片宽阔大厅,厅内帘帏高挂,其下置了一排排精致柜橱,内里放了不少瓷瓶陶罐。正对面则立着一座大理石画屏,纹路蜿蜒,光滑细腻,典雅大方,其后垂了厚厚纱帐,似是仍有房间。
  邢无双的双手已激动得微微颤抖,却强压住兴奋,恭声道:“岛主,敢问紫铃现在身在何处?”
  “呵呵,我就知你急着见她,所以已派人将她带来了。”攸篁说着,来到那大理石画屏后,掀了纱帐,一张罗汉床豁然入眼,上面铺了柔软鹅毛被,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想躺于其上。
  而那床上,正斜卧一名美貌女子,却是一丝不挂,如一具人偶般双目茫然,毫无生气。只见那粉颈之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纤腰不盈一握,一双欣长秀腿妖娆诱人,足以让任何男子见了都无法自持。
  果然付襄已舔着嘴唇,面露邪意,赤梵刻意扭头,不投去任何目光,乌思玄则用观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女子,就仿佛他眼前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珍奇古董。
  “紫铃!”见到她的一刻,邢无双霎时呆愣在地,只觉这景象与自己所想差距甚远,转向攸篁急切道:“……岛主,她为何……还请您赐紫铃一件衣衫遮体!”
  洛清清噗嗤一笑,玉指一点邢无双面颊,“遮体?这身体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现在遮不遮有什么意义?”
  “什……!”邢无双顿如五雷轰顶,身子微微颤抖,“岛主……您当初向我保证过,会让紫铃待在安全之处,不让任何人碰她……可是为什么……”
  攸篁勾了勾嘴角,并未回答。洛清清不禁哈哈大笑,“你是三年前与岛主定下的约定,可紫铃却是四年前被我带上岛屿,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
  说着,她来到紫铃身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紫铃便似习惯般地张开双腿,仰头低吟。洛清清不觉别有深意地向邢无双投去一眼,“看来,她真是被调教得很好呢!”
  付襄轻轻一笑,“那是自然,当初她来之后,可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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