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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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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天生是练武的材料,可惜生在商贾之家,反而浪费了材质。
他并不是突发善心要收他为徒,而是正巧有人要高价买这种好材料,至于做什么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了,他看到的,只有无尽的钱财。
自愿跟着的人总要比强迫要强得多,而且这小公子眉间带病,反抗过程中他害怕一个不小心弄死他,所以才有最初的哄骗,毕竟与遥不可及的宝藏相比,触手可及的财富才是他所求。
他嘴角忍不住抿起笑,道:“能帮助小友,我自然愿意。”可说话间有一股铁锈味,他抿了抿嘴唇,拿起凉茶,喝了下去,压下了那股不适感。
星子垂落,寒气逼人,可却隔绝在这一方小屋之外。
嵇洐从一旁乖巧等着,苍远道人从另一旁运功疗伤,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片刻过后,苍远道人察觉到一阵的不适,他猛然睁开眼睛:“茶里有什么?”
嵇洐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什么?”
苍远道人忍着怒气:“你在茶水里下了什么?”苍远道人他行事小心翼翼,在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根本没敢喝酒,后来嵇洐重重立誓,又加上他前后言行一致,这才些许的放下心,喝了那杯茶,如今竟然被一个病弱小子坑了。
他怎会不暴怒,可他现在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只能忍住这火气。
苍远道人气急攻心,他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咒骂,如果他能动,就算是强迫,也要把嵇洐卖了,这样才能解气。
嵇洐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苍远道人面前,明明依旧是那张脸,可身上气势却变了,他勾起嘴角,有种傲慢不羁的邪气,盘桓在嵇洐周身。
苍远道人心骤停了一刻,他闯荡江湖多年,自然有躲避危险的直觉,他曾无数次偷看过嵇洐,也曾与他相处过,可嵇洐给他的印象是无害的,甚至是孱弱的,一不小心就会病死。
如今的嵇洐,明明是相同的容貌,可周身气质全变了,那种危险的气息,压迫着苍远道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易容成嵇洐。”苍远道人只能从这方面想,嵇三公子的事云白山何人不知,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能伪装多年,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心智。
“我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知道呢。”嵇洐笑吟吟的,可嘴角却露出嘲讽的笑,像是看着弱者的怜悯。
“你若是想知道,问问奈何桥旁的人吧,如果她想告诉你。”嵇洐的话轻飘飘的,却带着无穷的恶意。
苍远道人只觉得心一阵绞痛,就失去了意识。
嵇洐拿着手里的药丸,心道夙和分别时给的药还真是好用,就算强如苍远老人,也敌不过这小小的一粒药丸。
他盖上了瓶子,放在了枕下。
这么一番折腾,外面已经静了,看样子夜探嵇府的人已经退出去了,嵇洐不慌不忙,走到了后门,此时人都聚在前院,后院反而人不那么多,奴仆见到嵇洐,有点诧异,一仆人上前道:“公子,外面还乱。”
嵇洐眼角玩味的目光还未褪去,邪气笼罩着他,仆人忽然感觉一阵激灵,赶紧退到一旁,不敢说话。
商容见嵇洐屋内亮着灯,皱了皱眉,她敲了敲门:“公子 公子”
商容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回应他,她心道不好,赶紧推门而人,屋里灯火通明,烛火放在八角桌上,而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熟悉的人,他背对着商容,不知在做什么。
商容放下了心,走到嵇洐面前,她却没料到嵇洐正做着这番事,瞬间退了一退,此时的嵇洐,正拿着一张帕子,擦着未知的、令她不舒服的神像。
商容忍住不舒服的情绪,勉强挤出笑:“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
嵇洐抬眼,道:“外面太吵了,受不了醒过来了,反正我也出不去,就找点事做。”
商容一颗心放下,接过神像,安抚嵇洐:“那群人都是为了财才来的,不会伤害普通人的性命,而且老夫人请了不少护卫,他们构不成什么威胁,况且,很多人都放弃了,今日刀剑相交的声音都少了很多。”
外界谣言四起,加上这群人探索嵇府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打退堂鼓的人越来越多。
嵇洐点了点,来这的人越来越少,嵇府很快就要如往常一样了。
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真是无趣。
嵇洐直接把神像放到桌子上,响起了沉闷的声音,嵇洐面无表情:“我要睡了,把神像送到书房吧。”
商容看着阴森的神像,心里泛起不舒服的感觉,但还是柔和的应下:“是,公子早些睡吧。”
“商容,你好像很讨厌这个神像?”嵇洐突兀地问了出来。
公子看起来很喜欢,商容想,她也想说些什么骗一骗公子,但她挣脱不了这种不舒服的情绪,“总觉得这东西很阴森。”
她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不适。
嵇洐盯着商容,似是嘲讽地勾起一抹笑,地道:“你是个聪慧的姑娘,这原本就是个邪神。”
商容吸了一口气,她有些不可置信:“公子,这可是老太爷传下来的。”
嵇府破而后立,是嵇洐太爷爷的功劳,他走得早,除了庞大的家族,还有每个孩子他都留了一尊神像,嵇洐手里的是其中一个。
嵇府流传了一个不可明说的谣言,与外界的传言不同,他们背地里说,嵇府老爷能重塑辉煌,是借助了神的力量,以至于老爷活着的时候,嵇府每每有孩子出生,老爷总会赠一尊这样的无名神像。
听来荒唐,可那疯癫道人原本可以打发走,可老爷却没那么做,反而给了嵇府每一个后辈。
嵇府下人传言道,若不是真见了神,老爷又岂会这么不寻常,而老爷在死的时候,更是神志不清,口里总是念着:“他来这里了,他来这里了。”
这话里带着寒气,渗入到在场人的骨子里,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特意去问,可老爷早已失去意识,根本没有精神理会老夫人,过了那天,老爷就归西了。
此事之后,吓坏了众人,老夫人横看神像不顺眼,竖看神像还是不顺眼,一怒之下把一尊神像沉到了池塘里,结果第二日嵇洐的父亲就得了重病,无药可治,老夫人只有一个独子,老夫人赶紧请了名医,可惜他们都束手无策,老夫人走投无路,竟陷入了魔怔,想起那扔掉的神像,恍惚间好像是嵇洐父亲的,她像是入了魔,赶紧下了命令,放干了池塘水,取回了神像。
说来也怪,自从取回神像,嵇洐的父亲身子骨渐渐好了起来,这件事吓住了老夫人,自此之后,老夫人就让每个人将神像好好供着,不敢随意丢弃。
只是时间过去了多年,这段过去渐渐模糊在时光的长廊中,加上老夫人不愿多管小辈之事,这神像除了老爷,其他公子们也就随意地放置。
他们毕竟没有直面那段魔怔的过去,加上老夫人不怎么管这些公子,于是各个公子到没之前的上心了。
但下人丫鬟在意,嵇府每隔几年都要招收下人,而这些新人到来之时,老人总爱在闲谈之间说这些光怪陆离的事,一遍又一遍恐吓着他们,如此轮回,这谣言已经在下人口中翻新了一轮又一轮,下人们没有不在意的。
商容就是后来的。
嵇洐说出这么一段话,商容有些紧张,她是听闻过老太爷的传闻的,很怕报应报到嵇洐身上。
嵇洐见商容这么紧张,他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安抚商容:“放心吧,我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对待这神像比我还不上心,他们不也没事么。”
商容纠结了一刻,还是道:“你不能因为他们没脑子,你就跟着学。”
嵇洐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笑了:“你说什么?他们就算脑子再不好使,也好歹是个公子啊。”
商容歪着头看他,颇为无辜:“难道公子要去告密?”
嵇洐嘴角还有笑意,他摇着头:“当然不会了,你是我的丫鬟,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你啊。”
商容脸上绽开了笑:“那不就得了,我是信任公子才这么说的。”
☆、第八章
夙和轻巧地潜了进去,明明月上中天,可嵇洐屋里的灯是亮的。
他等了半刻,惊觉到商容从嵇洐的房间出来,一股火气蹭的冒了出来。
夙和推开书房的门,嵇洐正收拾准备入睡,他听到了动静,看到了夙和,眼里残留着迷茫和惊喜。
嵇洐骤然起身,眼角舒展开:“你来了,我等了你好几天。”
夙和关上门,隔断了门外的寒气,置身在这一片暖阁中,他心却一下子静了,他觉得自己来的荒唐,不知为何来此,他甚至自嘲的想,自己和嵇洐什么关系呢,嵇洐无论是成亲、纳妾、有通房,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压住心里的不畅快:“我这些日子太忙了,一直没来找你。”
嵇洐摇了摇头:“云白山这么乱,你要是不忙才可怕啊,你来了,才证明云白山可以出门游玩了。”
听了这话,夙和看着他,他记得第一眼见到嵇洐时,嵇洐给他一种何不食肉糜的贵门公子模样,如今看来,那更像是他的保护色,他看起来单纯好骗,实际上自有沟壑。
夙和看着嵇洐,这般极易骗人的容貌,夙和他见了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能像这个嵇洐公子这么自然,偏偏最为奇妙的是,明知道嵇洐不好骗后自己还忍不住护着他,当真是唯一一个。
见夙和直直的看着他,嵇洐瞪大了眼睛:“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嵇洐忍不住摸摸脸,有些委屈。
夙和赶紧说:“没有,只是你这番猜测很有意思啊。”
嵇洐赶紧放下手,有些不好意思:“哦,我还以为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美人在侧,只能说明你长大了。”是不是嵇洐的婢女留的印记,夙和酸溜溜的想。
嵇洐自然懂夙和的意思,赶紧解释道:“你不要乱说,我才没有招惹美人,我招惹的是恶人。”
“恶人?你没事吧。”那种醋意瞬间消失,夙和心里只剩下担心。
嵇洐道:“夙捕头,你不会到晚上脑子就不够用吧,我要是有事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只是剑气划过,到也没什么。”
夙和听到嵇洐这么说,放心下来,他当然明白刚才的话多么缺乏理智,可一涉及到嵇洐,他却偏偏还是失了这东西。
虽然来嵇府的人越来越少,可每夜刀剑相交的声音也确实太闹,夙和道:“如今云白山作乱的人越来越少,你可以放心了。”
见夙和如此自信,嵇洐行了一礼,道:“倒是感谢夙捕头了。”
夙和觉得稀奇:“你谢我作甚,护着嵇府的人是你家老夫人请的。”
听了这话,嵇洐从上倒下的打量他,最后慢慢说了出来:“嵇府自从先祖败落后,就和江湖中人断了联系,若说平常请些江湖人做一做护卫,我是信的,可如今天降横祸,谣言四起,虽都知道嵇府有藏宝图,这时候祖母能请来一帮视财宝如虚无的江湖高手,你说我怀不怀疑呢。
可他们却打破了我的怀疑,不为金钱所动不说,武功还高强的很,最主要的是,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夙公子,你说这有没有意思。”嵇洐说话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咬字十分的清晰,可偏偏他的目光是放在夙和身上的,像是澈如碧玉的湖水,倒映着拂过的魍魉。
夙和的心砰砰的跳动,他见过的聪明人不少,可偏偏合眼的就这么一个,他忍不住说:“你还有什么猜测,一并说了吧。”
嵇洐接着道:“你曾经和苍远道人打过,我记得你的武功招式,我见过那群人打斗,和你的武功如出一辙,况且,我打探过苍远道人的名号,他在江湖上可谓是数一数二,可却败在你的手上,要知道,有如此武功的人,怎么会在云白山做一个捕头。”
夙和不得不惊叹嵇洐的细心,只是他有一个疑惑:“你能看清我的招式?”
嵇洐点了点头。
夙和虽不敢称武功天下第一,可他一向自恋,同他一辈的没有对手,哪怕是他的师兄黑衣客,他有一丝的猜测,他的手摸向了嵇洐。
果然如此,他根骨极佳,可惜却浪费在嵇府这个宅门之内。
他有些遗憾,遗憾为什么没有早点见到他。
他自恋,可更惜才,璞玉蒙尘,原本就是最遗憾的事,又落在了嵇洐身上,夙和有点心疼,他眼里不自觉带了些怜惜。
嵇洐很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我资质很好?”
“不是一般的好。”
“可惜我年纪不适合。”嵇洐瞥到了夙和没拿走的手,语气有些奇怪。
夙和顺着嵇洐额目光,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手,悻悻地收了手,他尽力忽略掌心的暖,而是接起了上一个话题:“所以你猜测那群人是我带来的?”
谈及正事,嵇洐说:“不止那些,还有衙门的配合,在护卫抓到人后,衙门的人很快就来了,并把他们抓进大牢,这之间必定有告密的人,不是么?”
嵇洐猜测完毕,他看着夙和,等着答案,他像是刚把小鱼干搂到自己爪下的猫,带着骄矜的自持,全心全意压下嘴角自信的笑,等着答案的重合。
夙和笑了,从初见开始,嵇洐像是个不食五谷的世家公子,可偏偏带着昏迷的他下了山,还做了一顿不错的野味,待到回家后,嵇府压抑、沉闷,像是千斤的壳子,生生压在嵇洐的肩上,逼迫着嵇洐收起了真心的笑,变成了一副恭谨端正的模样,可在嵇府盯不到的地方,他又是自由的,身上的枷锁尽数消失,仿佛只留下一个纯真的少年。
赤子之心不改。
或许他再也见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了,如果留不住,这辈子不遗憾么,夙和不禁质问自己。
眼缘是如此的奇妙,或许不用做什么,只是这个人站在这里,就勾走了他所有的目光,其他人就再也入不进自己的眼了。
“你猜对了。”夙和想捂住自己的心口,这动作太明显,他怕这个敏感的人多想,反而失去做朋友的资格。
“所以,多谢夙捕头。”嵇洐道。
夙和动了动眼皮,想要说什么,还是没说。
烛火闪动了一下,嵇洐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真挚。
“这原本就该是我做的,我是云白山的捕头,总是要为云白山做些什么,不是么。”夙和终于恢复了,说了出来。
“那这件事先放一旁,你这么晚了找我来做什么?”嵇洐问。
我想你了,这四个字冒了出来,可夙和不能说,他前些日子忙于查藏宝图,被事务占了脑子,可一旦得了闲,那些思念疯狂的溢了出来,哪怕知道明天就能见到嵇洐,可他也忍不住,所以他冒失的来了,不受控制。
“我只是想来了。”夙和道。
嵇洐眼睛转了一转,“你要被调回去了,是么。”
果然敏锐,夙和道:“确实,解决完这件事,我就要回京了,不过你马上也要去京城了吧。”
嵇洐压下嘴角的嘲讽:“是啊,我终于要得到想要的自由了,可不知道有没有人阻止我。”
夙和心疼嵇洐:“如果他们阻止你,那你就传信与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到京城,不受他们控制。”
嵇洐笑了,他目光飘荡,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说了一句:“谢谢。”
夙和道:“出门靠朋友,我也算是你第一个朋友了吧。”
嵇洐笑了,他目光坚定:“是,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接着他又说:“这么晚了,你也别走了,我床上还能住一人,你不介意吧。”
他只把你当兄弟,夙和清晰地想着,可仅凭这一句就足以让他热血沸腾,忽略心里的不适,他大咧咧搂着嵇洐的肩:“当然不介意。”
灯灭,屋里昏暗不已。
也许是屋里太静,也许是这个问题像根刺,扎在夙和心口,他一下子漫起了不快的情绪,夙和突兀地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么?”
嵇洐见过的姑娘不多,或者说能在嵇洐面前适龄的姑娘就只有一人,商容,夙和故意问的商容,而嵇洐听得出来,但他不明白夙和为何要这么问。
嵇洐的声音从夙和耳边传来,很轻却也很郑重:“怎么,你临走前要当了媒婆?”
我可没这么好心,夙和心里一片荒芜,默默念道,只是他想看看,自己拔出剑插进心口,能不能让自己死心。
接着,他听到嵇洐说:“商容陪着我,照顾我,我只当她是朋友,我没什么喜欢的人。”
一瞬间,零星的火光坠落,燃起一片原野,明明天穹暗不可见,可光芒却照亮整片大地。
好暖。
夙和咧起了嘴角,不自觉靠近了嵇洐:“你呀,我可没那么多事,但我看人经验多,要是有喜欢的人,我可以帮你看看适不适合。”
“好,我记得了。”嵇洐说。
“明天祖母就要澄清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夙和:“在背后散播谣言的人,一定不会让你祖母这么轻易的澄清,他一定会动手,明天,正是瓮中捉鳖的好时候。”
传播谣言的人一定有所求,若是来自蛮族,他不会让嵇府老夫人将这份谣言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动手,而夙和,也已经布了网,等着他。
“嗯,睡吧,明天要劳烦你了。”嵇洐道。
夜,越发的幽静,窗外也静谧的可怕,夙和躺在嵇洐的床上,有点躺不住,他似乎嗅到了佛龛前那一缕烟火气,神圣而又踏入人间。
渐渐睡了。
☆、第九章
日东出,温渐暖。
夙和睁开眼,看到嵇洐还在睡,他睡容很安稳,像是梦到了什么,速来温和的脸上凝起一抹笑,眉目间透着一丝病态,稍显病弱,衬得整个人宛如千金的白瓷,不可触碰。
夙和想消去他眉间那抹病态,他忍不住思考,该请哪个御医,来治好嵇洐。
他想了一会,终于有了人选,他心里有点疼,那个御医不喜财宝,偏偏喜欢他家的古画,等回京城,怕是要出一番血了。
夙和脑海里翻涌万千,想着回京城的事,他理智上知道不该这么想,毕竟今天是收尾最重要的一天,如果有差错,怕是前功尽弃,但情感上总是偏向更明媚的未来。
只要找到蛮族的细作,他这次才能完美的收官。
蛮族、蛮族,夙和从心中默念两遍,不知这次,能不能抓住他们的尾巴。
蛮族速来狡诈,总是骚扰边界,不知多少将士牺牲,可偏偏进京的时候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还亲自向萧濯帝进贡价值连城的珠宝,哄得帝王答大悦,这些都放在了萧濯帝小金库的一角,帝王不想追究前事,竟这么放过了蛮族。
太子闻后大怒,多次上书,萧濯帝如同入迷一般,根本不想追究,一两次还好,多次太子开始怀疑,于是借助贵妃的渠道,才知道蛮族进贡一位炼药的术士,术士自称习得仙家法术,能炼出长生不老药。
若是过去,萧濯帝必定不信,可萧濯帝偏头痛,痛得痛不欲生,这术士竟然真的炼出神药,只要一粒药丸,萧濯帝头疼时服下就足以缓解。他又多次炼药,萧濯帝服下后,身体轻快不少。自此,这位术士成为上宾,专为萧濯帝炼长生药,但太子深知,术士乃蛮族之人,狼子野心,所图非浅。
可萧濯帝已经一头扎进修仙的浪潮里,对于术士那藏于暗处的杀气浑然不知,太子只能从别处找到一击致命的证据,这样才足以击碎萧濯帝对术士的信任。恰逢此时,云白山传出了藏宝图的流言,而云白山曾是王侯之地,此时冒出谣言,几乎明确了,蛮族野心昭昭。
嵇洐睫毛动了动,他睁开迷茫的眼,眼里慢慢聚了光,骤然间有了神采,他看到了夙和:“早。”
夙和:“今天嵇府要来很多人。”
嵇洐:“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只会呆在这里。”
夙和还没说话,就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接着商容端着一盆水进来,夙和和嵇洐昨夜睡得太晚,今日醒得也没那么早。
商容按照平常嵇洐穿好衣服的时间进去,发现屋内没人,往里走才看到人在床上。
还没起来,商容想。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大约是昨夜太晚,嵇洐贪睡了。
她上前去准备叫嵇洐起来,结果发现床上躺着两个人。
商容大惊失色,手里的水盆直接翻了,温热的水坠在地面,淌到了四面八方。
“公子。”商容失声叫了出来
商容进来的时候夙和察觉到了,可他不想动弹,偏偏想让商容见到这一幕,他大约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想法,这行为有多么幼稚,可他就是觉得很爽。
嵇洐起身,揉揉眼睛,对商容说:“这位是夙和捕头,你见过他的,是他救我回来了,昨夜来找我,我想着太晚了,就没让他走。”
这是重点吗,商容面上扯着笑,内心在咆哮。
我的公子啊,这人就面相不错,但一副不正经的感觉,而且他能半夜来就能半夜回去啊,而且为什么,为什么半夜来找你啊。
商容脸快僵硬了,可嵇洐这个态度,她可也不好意思在夙和面前问嵇洐,于是道:“是我失态了,我去收拾收拾。”
接着商容赶紧收拾洒在地上的水,端着盆低头出去了。
“你何必这样为难我的丫鬟。”嵇洐看了这番闹剧,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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