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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人太善变了怎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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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二一脸懵逼,他往下看,只觉得下面全是树叶,接着他听到那个人说:“这地下被我挖开了,里面放了一些五毒,我们来做个游戏,你说人掉进去,大约多长时间会死呢。”
  路二吓得心脏砰砰地跳,他不明白,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了,他没说怎么选,而是问:“你们是谁,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接着传来声音:“没什么仇,也没什么怨,只能说我们想玩一下,就当你倒霉吧,谁叫你在那个屋子的。”
  路二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遇到疯子了,他忍不住求饶,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对面却迟迟不肯说句话,说道最后,他有几分的崩溃:“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饶了我啊。”
  终于又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既然你不想死,就让你姘头代替你死吧,你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哟。”这人的声音里有些恶意,像个调皮的的熊孩子,下一刻就能闯出滔天大祸。
  “这样好不好,我们先来个前戏,毕竟到现在为止也太无聊了。”
  忽然,对面似乎过来一根羽箭,直直地扎向了路二的身后,路二冷汗直接淌了下来,对面人的声音有几分的戏弄:“不知道下一个能不能割断你的绳子呢。”
  “所以,快点选啊,我可不喜欢大晚上的陪你。”
  路二一脸惊慌,他看向自己沉迷的女孩凝梦,她还没醒,可那张小脸却昏得无辜,他还记得,她是孤苦人家的孩子,只是迫于生计才被卖到那里的,他自从第一眼见到她后,全部的心魂都放在她身上,他不去读书,不去交友,只想夜夜沉迷那片不夜天,可如今,他们只能活一个,为什么,他要遇到这种事,他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啊。
  他不想死,他也不希望凝梦死,他忍不住再求饶,恨不得把全部的家产都给对面的人,痛哭流涕。
  可对面人毫不在意,他只会冷冰冰地催促自己赶紧选,他想,就这样吧,让自己死,凝梦活下去,他话刚要说出口,就感觉喉咙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阻止自己,他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甚至手指都开始痉挛,他猛然间想起,如果自己死了,他父母会伤心么,一定会的,他母亲那么爱他,如果自己死了,他母亲会不会夜不成眠,而凝梦没有家人了,如果她死了,没人会伤心,除了他。
  他抖动着说:“让我活下去。”
  对面人忽然传来嬉笑声,“你什么意思。”路二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惊慌的女声,凝梦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路二看着凝梦,凝梦眼角含着泪:“你不是说爱我么,愿意为我死。”
  路二反驳道:“我那只是不懂事。”
  凝梦呜呜哭泣了起来,对面人呵了一声,然后一根羽箭再次过来,割断了路二的绳子,路二掉下去时,只有四个字在脑海盘旋:我命休矣。
  可他却敦实地掉在了地上,因为和地不远,连个擦伤都没有,他脑子彻底成一团浆糊,可又因为害怕,赶紧逃跑了。
  夙和和那人从树后出来,将凝梦放了下来,此时凝梦脸上哪有泪痕,凝梦见到那人:“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那人勾起嘴角:“自然。”接着递给凝梦一样东西,凝梦接过来,垫垫分量,她笑得更温柔了。
  那人说:“这次戏耍了路二,不会耽误你以后的生意吧。”
  凝梦摇头道:“原本就是金钱上的来往,如今路二公子的父母对他管制更严了,说句实话,要不是看在过去的情谊上,妈妈都不愿意让我接他的客,都赚不到几个钱,其实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二位公子,给我这个理由,要不人他不知道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接着他们二人将凝梦送了回去,那人说:“多谢公子帮我这个忙。”
  夙和哂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这么干。”
  “错了,我这般文弱,一个人肯定干不了这事,只能请别人来干,而第一,他们不像我公子这般武艺高强、箭无虚发,第二,我更喜欢看戏,而公子亦如是,其他人只会拿着钱无聊的去完成,第三,公子生得这般俊美,和公子一起,倒更是赏心悦目。”
  月光洒下来,夙和彻底看清了他的容颜,瑰姿艳丽,一股肆意的邪气四溢逶迤在他周身,而眼睛里面全是坏水,翘起的嘴角也写满了玩弄别人的心思。
  有趣,可也麻烦。
  夙和道:“这一夜确实很有趣,只是天太晚了,是睡觉的时辰了。”
  “唉,我还是太失败了。”那人看起来像是悲叹,可语气中那起伏并不明显。
  夙和大约猜出来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但他没兴趣,这人他不认识,但这人身上透着的那种结交的心思,夙和以前见多了,他毫不在意地走了。
  那人望着夙和的背影,摇了摇头,轻笑道:“真是没耐心啊。”
  第二日,他去和商容告别,崔曾不像昨日穿一身红衣,而是换了一身浅白色的长衫,夙和恍惚间又觉得似曾相识,他不禁问了出来:“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崔曾道:“我听夫人说过夙大人的战绩,想来可能是在军中遇见过,只是当时没曾在意,如今细看,却觉得像是故人。”
  夙和却不这样想,但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是说:“可能是吧。”
  接着对商容说:“多谢两位招待,我这两日就要走了。”
  商容说了两句离别的话,夙和应对了过去,等他出了崔府,他越来越觉得崔曾熟悉,他找到一个客栈,买了笔墨纸砚,开始回忆起崔曾的容貌,细细地画了出来,很快,一个人形被划了出来,纸上的人形越发的清晰,却也越发的熟悉,是谁,仿佛这个人远在天边,成了他一生无法触碰的禁忌。
  笔落,人形成,他拿着手中的画纸,纸上是熟悉的眉眼,可夙和的心却忽然落了,他嘲笑自己,明明这般相像,自己却没有想起,那有朝一日,不知度奈何桥,嵇洐站在你面前,自己还能能认出来么,这不过才过去三年而已啊。
  他再次敲墙崔府的门,下人开了门后夙和就问:“我想见崔公子。”下人都已经见过他好几次,知道他是夫人认识的人,赶紧领到了后花园。
  此时崔曾正在看账本,商容正在练剑,见到夙和前来,有些诧异,夙和却拿出那日商容给他的神像,递给崔曾:“这是你弟弟的东西,我不能拿着。”
  崔曾脑子停了一刻,瞬间反应过来,宛若一朵无辜的睡莲:“这是什么?”
  夙和抬起眼:“你弟弟的护命神像。”
  崔曾:“我无父无母。”
  夙和道:“可我却听说,你并非这里人,是之后来的,而你来的时间,正好是你从云白山离开之后,不是么,嵇檩。”
  崔曾:“你说的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我敬你是客人,才不想撕破脸。”
  夙和:“你信么,他身体不好,可他偏偏要在除夕那日去见你二弟,你觉得他临死前有没有想过你这个兄长。”
  崔曾眼里有一刻的痛苦,但很快隐了下去,商容阻止夙和道:“他不是嵇檩,云白山已经成为过去了,就让这段过去永远埋起来,好么。”商容的话如同一瓢凉水,淋在夙和脸上,彻底让他清醒了,是啊,嵇洐已经死了,就算挑开过去,又能怎样呢,只会增加伤痛罢了。
  嵇洐看了看商容,又看了看嵇檩,两人良才女貌,天作之合,明明那段过去都已经化成湮尘,自己又何必扬起来沾染其他人一身呢,于是他道:“是我失态了,荒唐了三年,可能我已经疯了吧,对不起。”
  话毕,他离开了崔府,失魂落魄,甚至看出一抹苍凉,嵇檩道:“这是喜欢嵇洐的那个。”
  商容道:“是。”
  嵇檩:“还真是痴情啊,可惜错付倒成了笑话。”
  夙和走出崔府,日头正盛,光芒照得他有点睁不开眼,罢了,该是回京的时候了。
  他刚走几步,就见到昨日那人正在喝酒,见到夙和,招呼他来:“公子。”
  夙和愣了一下,但还是过去坐下了,“你这么闲么。”
  那人丝毫不在意夙和的态度,笑着回道:“恰好能养家糊口。”
  接着他说:“虽是萍水相逢,倒也算有缘,不知能告知公子身份?”
  夙和的眼立刻凉了下来,自他成名后不知有多少人与他攀交情、偶遇交友,夙和见惯了这种人,面前这人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他略带嘲讽:“难道公子不知?”
  “我该知道?”这人愣了一下,眼里透着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夙和会这么问。
  他容貌太有侵略性,可却一副无辜的模样,像极了勾魂夺魄的妖,可夙和却丝毫不在乎,他起身要离开此地,那人到没阻止,只是说:“思来想去,我确实很想和公子交友,但方法确实错了,我似乎还没介绍自己,在下晅衡。”
  夙和一下子止住了脚步,三年前嵇洐最后和他说的话还在耳边。
  “他不叫方暮,他叫晅衡。”
    
    ☆、第十四章 

  “你说你叫什么”夙和猛然转过头,抓住他的肩膀,质问他。
  三年前,嵇洐给他讲过云白山个故事后,他回京查了三年,而在这其中,他特别查了方暮这个人,方暮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他偏偏不做奴仆,靠着自己闯出了一番事业,自此富可敌国,若是这样,还不足以传遍天下,方暮此人乐善好施,每年都要搭粥棚,救穷人,而好为人师,喜欢指点别人,他指点过的人都成了当地富户,且和他一样,矜贫恤独。
  天下的百姓感激他的恩情,替他建造丰碑,叫他活神仙,可惜天妒英才,未到而立,他就得了重病离世,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他的财富捐给了国库。
  这是夙和查到的东西,而这其中,他又去查了晅衡这个人,可惜他翻遍了当年记载的书籍,也没有找到这个人的名字,他猜测或许是嵇府当年被方暮救过,所以留下了这个名字,但这不过是一个称号罢了,何至于让嵇洐单独和夙和说出来呢,方暮此人,早属于时间回廊的历史,和如今整整割裂了数十年,他完全不明白嵇洐的意思。
  他也曾去打探过其他被方暮帮过的人,那些人的后辈只记得有这么一位善人,如今还摆在家里的祠堂上,至于其他的,他们也不甚了解,可夙和没停下找人的步伐,而之后他真遇到过了,一个方暮曾亲手帮过的人,那人耋耄之年,精神矍铄,夙和问他:“你还记得方暮么。”
  那老人听后眼角微湿:“我记得,我永远不会忘了他,他是我一生之师,如果不是他把我从那群人手里救下来,我可能早就死了,他正直而又富有耐心,学富五车而又好为人师。”
  这些夙和听过很多,在方暮帮过人的后辈中,他们提起方暮也是这么一番说辞,智慧、正直、有善心,而多余的,却也没有了,哪怕是在他亲手帮助的人之中。
  他从来都没听过方暮的私事,这个人一直到死,都在天下间漂浮,他能救赎众人的人生,别人却走不进一步。
  夙和只能放弃寻找了,但他保证,除了他从嵇洐口中听过的晅衡这两个字之外,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就算打探,都是旁敲侧击,他身份不似当初,若是真让有心人知道了,怕是第二日就多出这么一个人来。
  如今这人却说自己叫晅衡,这个埋在心底的名字,就这样□□裸地挑开。
  晅衡瞧着夙和的表情着实有意思,他睫毛微微颤抖,眼里适当的露出迷茫,但那太快,迷茫瞬间流逝了,但夙和离得极近,却捕捉到了。
  晅衡像是戏弄一般,挑起了嘴角:“你听过我”
  夙和这才觉得不妥,第二次见面的人,大庭广众问他为什么叫这个,他看了看周围,果然,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怜惜而又遗憾,怜惜他失智,遗憾白瞎这副皮囊。
  夙和默默收回了手:“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曾经被坑过,坑他的人,就叫晅衡。”夙和找补个理由。
  晅衡不知信还是没信,只是他目光里带着极为轻佻而又灼热的笑意,落在夙和身上:“若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我以为你的朋友是你。”
  夙和后背立刻起了一身薄汗,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这目光太有侵略的味道,他强行冷静下来:“我们当然是第一次见面,像公子这样的人我是不可能忘的。”
  晅衡盯了他一刻,笑了起来:“我就当你有这个朋友,想来这个朋友在你心里地位很重,要不然你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趣,能让你放到心上。”
  夙和面上透着疑惑,晅衡解释,“你这人看起来是在人群中走,可脚步是虚的,仿佛下一刻就消失了,眼里对什么都爱答不理,如果不是你身上还冒着热气,我都要请道长来了。”
  夙和一下子哽住了,三年前,谁要是告诉他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他是绝不可能相信的,可没想到,他失去了嵇洐,那日的大雪冻住了嵇洐的身躯,嵇洐僵硬着,倒在墓碑之前,而他的心,也同时冻住了。
  自从之后,车水马龙,世间繁华,从他的指尖褪去,他再也触不到活下去的真实。
  “我该感谢你替我着想了?”夙和终于想起了反驳,这人说话真毒,他是在说自己行尸走肉么。
  晅衡噗嗤笑了出来:“你当然要感谢我,你现在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夙和面无表情,他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那种戏弄人的游戏我确实察觉不到什么乐趣。”
  晅衡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好吧,那我不请你玩那种游戏了,但你能不能陪我玩另一个游戏。”
  夙和继续面无表情,晅衡赶紧解释:“和昨日的不一样,这次,我发誓,绝对不会戏弄别人。”晅衡像模像样的伸出了手,做发誓的样子。
  如果是其他人,夙和肯定不会搭理,但他刚刚对晅衡有兴趣,于是顺势答应了:“好。”
  晅衡道:“我有一个朋友……”夙和猛然间想到似乎去了那艘船的时候,晅衡就是这么说的,而刚才他也被晅衡带跑了,结果晅衡一句话就戳破他了。
  “他是武林盟主的义子,三年前,蛮族入侵,他父亲心怀大义,抵抗外敌,原本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天险之地,可惜不知是谁,在对敌那日下了药,他父亲的队伍腹背受敌,亡命他乡。
  这个孩子失去了父亲,自然想要报仇,可惜他完全不知道谁是叛徒,身为他的朋友,我当然要帮他了。”晅衡诉说完,夙和想起来了,当时武林盟主率领部分门派抵抗蛮族,却不知是谁阴了盟主,可盟主用最后的判断,疏散了百姓,放了闸门,大水冲了过来,阻止着蛮族的入侵,他们争取的这段时间,终于让朝廷的军队赶来,此地才没有沦陷。
  之后也有人去查探当时的背叛者,但当时蛮族大军压境,竟这样错失查探的良机。
  夙和不知这人身份,直接感慨道:“你的朋友还真多。”
  晅衡道:“我朋友虽多,但大多是酒肉上的,能交心的却是不多,我十分想和公子交心,可惜公子不诚,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
  真是半点都吃不得亏,夙和想,他思忖了片刻,直接道:“夙和。”这个名字在如此的少见,亦在萧王朝如雷贯耳,晅衡愣了一下,转而惊喜:“真没有料到,我竟然与大人成了朋友。”这样的姿态夙和见了很多,但晅衡却和那群人不太一样,过去的那群人在“巧遇交友”听到他的名字后,总是不自觉会有部分的谄媚与讨好,他们自己不觉得,可夙和见多了,只觉得反感,而晅衡的这般作态,他恍惚从这份惊喜中品出了一丝丝的玩味。
  这人和其他人太不一样了,夙和想,这人一肚子坏水,夙和不知道晅衡想要做什么,可他并不惧怕,他的经验与武功足以和这般心思百转的人玩一玩,夙和忽然觉得这次出来太对了。
  夙和道:“和你成为朋友的是崔府的同路人,而非京城的那个人。”
  晅衡笑眯眯回道:“是。”
  临行之前,夙和再一次找到商容,商容熟练地问道:“你还要问我什么?”
  夙和:“他同你说过嵇府的过去么?”
  商容摇了摇头,当年她混入嵇府,正巧遇到嵇洐母亲嫌弃嵇洐身边的侍女没照顾好嵇洐,吵着要换侍女,之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侍女,商容心生一计,拿着钱财跟她换了身份,侍女正好家里有个得病的父亲,立刻拿着钱就跑了,商容顺势成为嵇洐的侍女。
  当时和嵇洐相处,嵇洐更多的是把她当成大夫人的眼线,根本不可能交心,她只能看着他读书,两人之间很少会去谈多余的事,更别说去谈论嵇府的旧事。
  如今夙和问起来,商容只能回答不上,她谨慎地问:“嵇府的过去怎么了?”
  夙和垂下眼,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商容根本不信夙和的这句话,夙和从来不会白做一件事,更让她好奇的是,夙和遇到了什么,她成亲前见到夙和,夙和身上连个人气都没有,第二次见,他似乎沾染点烟火气,如今相见,他似乎从藏匿的蛹中出来,不知这短短的几天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都与她无关了,原本她就是想把神像交给夙和,商容想到这,忽然惊醒,她眼里翻滚着诧异,说了出来:“公子曾经说过,那尊神像,原本是个邪神。”
  萧王朝传承数百年,从上至下,自然少不得神怪之事,世间不知建立多少神祠佛龛,夙和不信神佛,也不了解那个,只知道嵇洐手里面有个传承的神像,如今知道这神像里藏着藏宝图。
  如今听到商容说的这句话,他讶然道:“邪神”
  商容点了点头:“公子当年很喜欢那尊神像,我却只觉得阴森,后来公子就说出那尊神像是邪神。”
  夙和找到新方向,他又问了一句:“晅衡是你的朋友么?”商容迷茫,并不知此人是谁,夙和告谢后离开了。
  商容见夙和离开,找到她的夫君,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三公子。”
  嵇檩喟叹:“都是上一辈的事了,我答应过一人不说出来,对不起。”
  商容静默了一刻,她知道嵇檩言出必行,只能换个方式问出来:“那尊神像呢,它是哪路神仙?”
  嵇檩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那不是个好东西,你别去接触。”
  
    
    ☆、第十五章 

  商容嗅出来这其中的诡异,为什么这两个兄弟都不喜欢这个神像,她有些难受:“我已经把它给人了,不会再去接触了,我只是不甘心,谁都一副知道的模样,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那种疏离的感觉很难受,我甚至害怕下一刻你因为我不知道的东西去探寻,而我就这么被你抛弃了。”说到此,她不知触动了什么,更为心酸,声音都带着哽咽:“我心悦你,想同你一生一世,如今我们成亲,我真的太开心了,可为什么明明都是夫妻,你却总瞒着我,非要在我心上扎根刺呢。”
  商容在嵇檩面前素来坚强,在与蛮族作战时敌军的羽箭射伤了她,可她一声不吭,只在夜深的时候拿点药私下疗伤。
  他当时起夜,听到了动静,还以为是敌人,等伏击的时候才发现是商容,他几乎看呆了,那时商容胳膊受了伤,只有一只手能用,她咬着布料,一点一点缠上去,额头上全是浸湿的汗水,他不能否认,他动心了。
  之后的感情越发的刻骨铭心,商容几乎是他全部的一切,如非必要,他不想瞒着商容。
  而此时的商容,一副委屈的模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顷刻间,像是有细细的针,戳着他的心口。
  战争无法击败商容,而自己被迫的隐瞒却伤了商容,嵇檩心倏然软了下来:“我没有,只是我多年前离开嵇府之时就像一人发过誓,我所知所做都埋于过去,不会有人从我口中挖出当年之事。”
  他见商容脸色似是安慰,又接着道:“虽然我不能说出那些事情,但我发誓,这件事在嵇府消失的时候就结束了,不会再影响任何人,已经结束了。”
  商容鼻尖一酸,她恍惚间察觉到,嵇府的消亡难道是注定的。
  商容垂下眼说:“既然过去了,那我就不会再问了。”
  嵇檩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轻轻在她耳边说:“那尊神像给别人就给别人吧,它原本征兆就不好。”
  商容见此,不再问下去,她想起夙和临行前问的话,提了一句:“晅衡是你的朋友么?”
  嵇檩脸色大变,但他是抱着商容的,商容没看见,他掩住自己的想法:“不知道。”
  ***
  夙和回到客栈,找出了神像,他打量着这个神像,这个神像并不是摆在道观中的神,只是个无名小神,夙和原本也认不出这个,于是画了幅图,飞鸽传书,传给了他的师兄。
  他师兄偏爱这种鬼怪之事,会给他解答。
  他收起了神像,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夙和出门,这人也已经收拾好,正等着夙和。
  晅衡乐于享受,马车内极尽奢华,夙和坐在一处,眯着眼睛。
  晅衡凑到夙和面前:“你不会这么无聊吧,就这样一路去那里。”
  夙和道:“那你想干什么?”
  晅衡离得更近了:“不如我们各自讲个故事。”
  晅衡见夙和没有反对的意思,接着说:“夙公子见遍了江湖众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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