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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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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虽然脑袋又打结了,可是还是记得先点头再慢慢想的道理。太子殿下终于想起小王子要一双暖暖和和的靴子了?想起那每天虐待他的小王子,小福子浑身战栗,那小祖宗还是少见面,每天都来打探消息不说,还时不时威胁加利诱,他小福子真心没这福气享受!
“愣着做什么,继续。”
“诺!”小福子晃了晃晕了的脑袋,灵活的给北堂昊套上足衣(古代的袜子叫足衣),麻利的穿好靴子。
☆、128章
禄以桑今日难得没有流连在美人乡里;一反常态的在和自己的心腹商讨事情;轰然一声;屋内的所有人看向门口;一直保持着儒雅的卢先生居然粗鲁的踹开门,事前连门都没敲一声;面面相觑。
“嗯哼~!你们都先退下吧;一会儿本太子会再和你们细细的讨论;卢先生估计有急事找本太子,所以顾不上基本的礼数,烦请大家见谅。”此时的禄以桑和平时表现出的玩世不恭的样子有很大的出入,人也正经了很多。
卢先生有一下子的恍然。如今站在这里的禄以桑才是他当年在边国王宫里见到的,他费尽心思击败个个皇子,好不容易扶上位的边国太子。
“卢先生何事这么着急?”禄以桑关上门后道。
卢先生涣散的意识集中起来;一张苍老的脸蒙上薄怒,口吻有些咄咄逼人,“太子殿下,臣想问太子,最近炎烈发生的一连串暴乱真的与您没有关系?!”
禄以桑在卢先生的背后,轻笑一声,禄以桑环抱住卢先生,“先生……你不是都知道吗?何故又来问本太子?”如同情人耳语的呢喃,一*的热气传递到卢先生敏感的右耳垂,卢先生不着痕迹的轻颤。
灵活的手指从宽大的衣襟处伸入,卢先生却马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太子殿下,臣不是您那些脔宠、姬妾!”
禄以桑面无表情的拿出自己的手,然后快速的摘去卢先生的人皮面具,“你没有资格拒绝本太子,不要忘记了,你早就是本太子的胯下之臣!”
“臣只想知道,炎烈各地发生的暴乱和太子殿下有没有关联!”卢先生不卑不亢的抬高下巴说,一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甘心的模样,禄以桑见他这样,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禄以桑负手而立,“没错,炎烈皇朝近期发生的暴乱有一部分是本太子所为,那又如何?!”
“太子殿下知道这会牺牲多少无辜的人吗!?”卢先生激动得脸涨红,揭去那张橘皮脸的他粉嫩的让人有一只捏的冲动,可爱得紧,纵使语气不好,也愣是让人不会生气。
“要得这天下,一点点的牺牲总是要有的,本太子想卢先生也是了然的。更何况刚开始可是炎烈的太子先挑起的,本太子只是混混,让暴乱来得更猛烈一些。”禄以桑悠然的转过头,不以为然的神色再次让卢先生气结。
卢先生右手搭在禄以桑的左肩,教导般的语气说:“以桑,为王者必要抱有一颗慈悲悯人的心,先生这么多年的教导你都忘记了吗?”
“为王者必须该舍时必舍,决不能心慈手软,这是也先生教导本太子的!”禄以桑最讨厌的就是面前的人装成他的师傅,老是当自己是他的长辈!“此时不必再讨论,反正本太子也决定收起□。”
卢先生本来应该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毕竟禄以桑已经退了一步,可是他总觉得在退步的背后还隐藏着他不知晓的,很不安,很不安。眼尾扫到墙上的一幅画上,之前的他哪里会留意禄以桑墙面上挂什么,可是现在可不同,他们现在身居皇宫内院,一时放松警惕,就可能会给边国带来无法预估的伤害。
墙面上的画里不是平常禄以桑喜欢的景物,而是一个人,还是个男人。禄以桑男女不忌,这事可能整个炎麒大陆认识边国太子的人都知道,看多美人的禄以桑从不屑收藏人的丹青,连他的丹青……禄以桑都不屑,可是现在禄以桑居然亲自绘了一张!他绝不会看错,那幅画一定是出自禄以桑的手笔。
也不怪禄以桑会画这人,这人连他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虽然一张脸搭配得很奇怪,明明左脸平常的过目即忘,偏偏右脸纹(PS:画的图,所以看不出那图腾是用绣的)上了一只凤涅槃,一双灰白瞳没有一点多余情感,目视前方,银白头发没有绾起,只是随意的披在身后,微风吹起,发丝向后飘扬。
画中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鹤发蓝颜,天生异瞳。
——国师。
卢先生想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画中人必是炎烈的第八任国师——殁烎!如果这幅图描绘的真是当今国师的话,那么这一任的国师和历史上的前几任有些出入啊……还有,他总觉得这国师很眼熟,可惜一时半会也想不起什么。
“太子殿下。”卢先生眼神直直的看着画里的人。
禄以桑一点都没有忌讳,毫无顾忌的对卢先生坦言,“他就是炎烈的现任国师殁烎。”
“您这是……?”
“如你所见,本太子现在对他很感兴趣。先生您说,假如本太子三日后回边国,偷偷把炎烈的国师劫走会怎样?”
“殿下!区区男色您居然要让边国处于水深火热中!您想当亡国太子臣可不想!”
“区区男色?”禄以桑伸出一只食指左右摆了摆,“先生,炎烈的国师可不是寻常的男色,倘若我们边国能得到他的帮助,统一天下又有何难?!本太子要么干一番宏图大业,要么就轰轰烈烈死在战场上,你懂吗?!”
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卢先生心底默语。
******
今年北堂傲越的生辰没有铺张的举办,连小型的宴会都没有举办。
北堂傲越筹划着生辰用的银两还不如拿来养兵,反正这两年是一定要开战的。北堂傲越看了一桌子的美食没了胃口,这几年生辰北堂未泱都会陪他用一餐,现在……估计请他来也不会来了吧?
张烙见北堂傲越黯然了,心底也不由叹息,那国师就如此的狠心?
小晨子敲敲门推开门,“禀陛下,国师大人求见。”
“快请!”北堂傲越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接上话,他的未泱终究是不忍心。
殁烎今天穿的是简单的青色单衣,外面披上厚重的雪白貂皮披风,银白的头发上还有几个雪花,一向不怎么戴饰物的他今日也特地在绾起的发丝上插上凰展翅,把手上的闪递给小晨子就进了殿。
“殁烎叩见陛下。”
“起。”
“诺。”
张烙无声的退出。
殁烎随意一瞥,看到桌上放满的精致菜肴没有一点动筷过的痕迹。假使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用膳的时间早过了。
“坐下,陪朕一起用膳吧。”
他找了一处离北堂傲越有点远的位置坐下,一坐下就看见北堂傲越厚着脸皮的带着碗筷移动到他的旁边,然后给他夹了一块豆腐到他的碗里,“你陪朕用点吧。”
他考虑了下,终于还是摘下脸上的珠帘面罩,拿起雕着龙纹的筷子,夹起那块豆腐松露口中。他的肚子根本就吃不下多余的食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北堂傲越那张脸满是期待,他还是狠不下心,吃了。
北堂傲越宠溺的笑了,昨日的事情自动在脑子里剔除,他的未泱只属于他,他的二子没有机会。
殁烎看那人得寸进尺的又夹了块可口的瘦肉到他的碗里,沉默了一会,想到今天是那人的生辰,缄默的把那块瘦肉送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咀嚼、吞咽。
“谢谢你……未泱。”
他好像没有听到北堂傲越叫他未泱,冷然着脸夹了块蟹肉到北堂傲越的碗里,“你都不用吃吗?”
北堂傲越知道,今天这么乖巧的北堂未泱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可是没有一点介意,对他来说,北堂未泱肯见他就已经不错了,解决完碗里放着的蟹肉,看见有一块蟹肉到了他的碗里,北堂傲越继续夹起,吞下,重复了好几次后,北堂傲越感觉自己的有点饱了。
“未泱,能和朕内室看个东西吗?”
殁烎放下筷子,凝着脸对北堂傲越说:“陛下,我现在是殁烎,国师殁烎。”
北堂傲越释然一笑,“好,殁烎。”语气里尽是溺爱。
殁烎很自然的走在前面,可能他比北堂傲越都还要了解这寝殿的格局,有一段时间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所宫殿,再无其他。走到内室,他停了下来。
“你在这等朕一会,朕去去就来。”
“恩。”
殁烎解下自己身上的貂皮披风,蓦地感受到右胸处灼热起来,他快速跑到梳妆台那,透过镜子他清楚的看到胸口处那隐没的大朵雪昙花出现,雪昙花的花蕊中间的麒麟图隐隐发光,就是这里发热,没错。
“殁烎?”北堂傲越一出来就没看到他,他马上穿好自己的衣服,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我在这里。”
北堂傲越不疑有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卷画轴,递给他。“看看。”
又是上次看的那幅图?殁烎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就想到了那幅带给很多震撼的画。他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淡漠的卷开画轴。
“这是什么?”
“朕一直想留有一张你的画像,上次带你去的时候,那画师早就备好了。还有每一任国师都必须有一幅画像,虽然前面几任国师外貌本就没有多少区别,可是按照规矩还是要留的。”
“恩。”默默的卷好画轴,拿到北堂傲越的手上,然后再在腰间拿出一个小东西一并放在北堂傲越的手上,“我先回神殿了。”
北堂傲越一直盯着手里的东西,等他回神时,偌大的寝宫又只剩下他一人。
他的未泱呐~
☆、129章
边国太子与卢先生带着几名侍从到神殿门外等候。
“烦请你通报国师一声;边国太子前来告别。”卢先生上前谦卑的弯腰;两手抱拳的对守着神殿大门口的暗首道。
“稍等。”暗首简短的回答;眼睛根本就没有正视过正中央站着的边国太子禄以桑。
卢先生回到禄以桑的身边;“太子;您还是没有放弃。”炎烈的国师怎会随他们去边国?更何况这国师可是一点都不待见他们太子殿下。
禄以桑胜券在握的抬高下巴,让贴身婢女特地化出纵欲过度的枯黄脸颊摆出与他自身极不搭的表情,看着一望无际、被白雾围绕的神殿说:“本太子为何要放弃?”边国在他父王的统治下,已经不复当年的繁华;表面看起来好像还光鲜亮丽,只有接触过真正的边国,你才会发现,这个国家变得有多腐朽、脆弱,不要说炎烈,就是换过个小国也能带给边国重创。他只是一个太子,不能为边国做出任何决策,一旦越权就会被他的父王猜忌,他维持这么多年放荡不羁的形象也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子……?”卢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对这国师的执念会这么深,如果是单单上次说的理由,他不认为他们边国没有这个国师就好会亡国,他反倒是相信,如果扯到傲帝的逆鳞,他们边国被炎烈亡国的可能性会更大。
“太傅不用说了,本太子有自己的想法。”禄以桑全神贯注的盯着神殿大门,好久之后才看到刚刚为他们传话的人出来。“不知国师……?”
禄以桑话未说完,那传话的暗首就制止他余下的话音,冷冰冰的回答:“边国太子请回,国师大人正在专研术法,尽请原谅。”
禄以桑没有生气,反倒是风度翩翩的对那传话的暗首道了一声谢,然后对着周边的人说一句,“我们走。”
“诺!”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神殿大门。
传话的暗首对门后轻语,“国师,他们已经走了。”
“谢谢暗七了。”一袭白衣,带着珠帘面罩的殁烎从门后出来。
“国师,这是卑职该做的。”
“恩。”
逵釉殿里全部的宫婢、太监都是提着脑袋做事,谁都知道今天一早太子殿下上完朝后就心情极度不佳,回来没多久就处死了五个太监,现在人人自危,就怕下一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小福子跪在北堂昊的面前,“太子殿下,边国太子已经离开皇宫,按原定的方向回边国。”
只看见北堂昊坐在主位上,两脚向左右张开,手心放在膝盖上,带着浓厚的威严感俯视着小福子说:“那些人处理得怎样?”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几个边国的探子都被处理好了。”连骨头都不剩。
“恩,退下。”
“诺。”
楚毓楼里,年轻的老鸨依旧戴着她的面纱,巧步走到一个隐秘的房间,放下手上的膳食,“主子,吃点东西吧。”
“幽然,那个人离开皇宫没有?”透过纱帘可以看到床上的人那细弱的骨架连支撑他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鼓足了力气才能颤抖的用手肘支撑住一半的身体,他嘶哑的嗓音就和锯子一样刺耳难听,可以听出他已经许久没有开过口。
“离开了,奴婢已经安排好人堵住他的去路,主子尽可放心。”幽然温语吐出,脸上那闻有一朵牡丹花的细、薄的纱巾随之飘起一点,面纱后的脸伤痕累累,令人触目惊心,为之胆颤。
“赫赫~赫赫~”声音就像地府里跑出来的魑魅魍魉一般,带来阵阵寒栗,本该是芳华正茂的时候,声音就如同步入老年的嗓音一样,粗嘎难听。“禄以桑……我刘梓卿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幽然端了一杯水,搂着刘梓卿愣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的腰间,手下瘦弱不堪的躯体比一个女子都还比不上,“主子,先喝口水吧。”
“……恩。”刘梓卿顺着那递到嘴边的杯子喝了口水,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带来一点顺畅感,“好了,不要在这里照顾我了,你先出去打理打理店里的生意,还有部署埋伏在途中的人,一定要把那人的首级弄来给我!”
幽然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给刘梓卿盖好被子,“好,大夫让您吃的药可吃了?”
“吃了。”
“那奴婢给你涂上药膏?”
床上安躺的人马上剧烈的挣扎起来,脸部狰狞得可怕,眼球好像要突破眼眶跑出来,眼白上布满血丝,“我自己会弄,你给我滚!”
幽然低下头,沉静了一会,“……好,您先休息,奴婢就先出去了。”
床上的人没有再回答,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被褥里的人才战栗着身子从枕头下拿出一罐红色的药膏,掀开被褥,没有着衣物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地上烧了很多炭火,还是止不住外面传来的冷意,白皙的肌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突起,只见突起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最多的便是鞭伤,红肿的红珠上还有烧伤,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有相同的烧伤,是滴蜡照成的。他挖了很大块的绿色晶状药膏到食指上,用粗鲁的手法给自己上药,一点都没有因为那是自己的*而手下留情过,反而加大力气,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皱着眉头,眼睛迸着隐忍的怒火,紧绷着脸,把再次蘸满药膏的食指插入自己的股间,因为用力过猛,所以导致股间流出殷红的鲜血,其中还伴随着男人的浊液和化脓的浑浊液体。
待一切弄好后,刘梓卿的脸上依旧布满了汗水,他虚脱的倒回床上,想着昨夜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他咬紧牙关,咬牙切齿了几番后,“禄以桑……禄以桑……我一定要你死,一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太子……太子……!”双眼里的恨意让人看了寒毛直竖,刘梓卿的脸从怨恨化为想念再化为癫狂,“既然我们都讨厌他,那么我就杀了他,赫赫~太子到时一定会夸我的,一定~!”
屋外守着的女子无声的离开,手中的绢巾被揉成一团,复又小心翼翼的把绢巾摊开在手心,仔细的弄平绢巾上的褶皱。
“唉……情……,又为何物?”一声叹息停留在走廊上。
殁烎本来还为禄以桑的走还高兴着,下一刻看见张烙告诉北堂傲越要见他,脸又沉下,一边安睡的若无摇着自己的小尾巴,惬意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跟在殁烎的后面,不时还能吃到张烙携带的食物。
殁烎灰白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情绪,沉默着看着阴暗的小道,小道的边上有一座石碑,石碑的字上是用红色的染料涂上的,上面的字虽然不似炎烈皇朝惯用的字,可是殁烎依旧是认识的,因为他对这个地方有点小小的熟悉。
——禁地。
上次去渝河是为了和他摊牌,再上次在冷宫是为了强迫他承认没有失忆的事实,那么这次的禁地……又是为了什么?果然北堂傲越做的每一件事后面都会有目的、阴谋。
殁烎无声的嗤笑一声。
“国师大人,因为禁地不是奴才可以进入的地方,所以奴才只能领您到这了。”
“恩。”
殁烎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一手放在下腹处,一手负于后,没有丝毫的犹豫踩入禁地的区域。若无紧凑的跟了上去,在张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张烙无奈的笑了笑,那只狗是不是太主动了点,就不怕自己进入禁地会连根毛都不剩吗?
殁烎根本不会想要如何进入禁地,禁地虽大,可是却只有一条路直通到底,他没有心情去欣赏一路的风景,正确的来说,这阴暗无比的禁地也实在没有什么景色可让人欣赏的,树虽然多,但是更多的是没有树叶的枝桠。微风吹过被无声的放大许多倍,让听到的人不吓死就算不错了。
看着前方的洞口,他轻声一笑。终究还是被北堂傲越发现了呢,真想不通北堂傲越怎么就会如此的明白他的一举一动。
“我来了。”他在洞口外轻语,等待熟悉万分的人带他进入。
隔了一会儿,那身穿黑色衮龙袍的男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男人朝他伸出一只手,他从容的把自己的手心放在上面,并着男人的手进入和洞口外完全不一样的洞里。
比起黑漆漆的洞口外,洞里绝对会更好,至少洞里灯火通明,确切的是因为巨大石壁上困住的火麒麟散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洞。
火麒麟对于他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豆大的双目随意瞥了殁烎两眼就阖上了,不理会自己的领地出现的两人。
“陛下找的地方真是一次比一次奇怪了。”殁烎讥讽道。
北堂傲越无奈的撇撇手,还是生辰那日的殁烎较让人喜欢点,只可惜只有这么一天。
“殁烎,不,或许应该叫你未泱,朕的十五子。”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所以可以不用一再的强调。
“朕今天来不是为了试探你。”北堂傲越牵住他的手,深情款款的样子颠覆了殁烎记忆中冷酷无情,一味只会扮演着完美父亲的年轻帝皇,他有一瞬间的晃神,可是没一会儿他就反应过来,让自己的思绪恢复正常。
“你想说什么,直说!”
“炎烈的十五皇子北堂未泱,炎烈第八任国师殁烎,”北堂傲越紧紧的盯着殁烎的灰白双目,“你可以当朕、当炎烈傲帝的唯一帝后吗?”
☆、130章
殁烎灰白的双目轻眨,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扇子,忽闪忽闪的犹如一只小鹿般。
“炎烈的十五皇子北堂未泱;炎烈现任国师殁烎,可否当朕、炎烈的第八任帝皇北堂傲越唯一的帝后?”北堂傲越笑着重复一遍。
石壁上看热闹的火麒麟抖动自己的前蹄,一边发出嘶叫,殁烎和北堂傲越都听得懂火麒麟要表达什么,他们默契的缄口不语,不应。
“可否?”北堂傲越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殁烎,他看到殁烎无措的往后退了两步,身后传来的灼热感让殁烎马上又回到原位。
殁烎不知道北堂傲越到底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一个决定,可是只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没错,那就是北堂傲越重复了两遍的话,北堂傲越是想要让他以国师的身份嫁于帝王,从此他就再也挣不开他给的束缚。
殁烎下意识的摇头,北堂傲越一切都看在眼里,“殁烎,当朕的帝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殁烎,北堂傲越不容许殁烎有任何的退步,只有这样他才能牢牢的拉住眼前的人,以防他会消失。
看来他今天是一定要得到自己的答案;殁烎恍若眼前无物,想要看透面前站着的人的内心,可是无论他怎么聚集心智,他依旧无法探视北堂傲越的内心,反倒是浪费了自己许多的精神力。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北堂傲越是这具身体的赋予者,他才不能用望心术吗?
面对北堂傲越一步步的逼迫,殁烎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沉心静气了一会儿他才摆正好心态重新面对北堂傲越。“不可能。”他殁烎只是国师,再也不是从前那软弱不堪,只想着安乐过一辈子的北堂未泱,更不是任人欺负的十五皇子!他不会忘记自己最初的念想,让他躺于他人身下,他还能想着报复,可是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是雌伏之人,抱歉,他做不到!
“朕不会让你以国师的身份嫁给朕;这也不可以?”北堂傲越因为殁烎已经习惯了讨价还价。“殁烎,给朕机会补偿你,好吗?”
“不可能。殁烎身体有点不舒服,想要先回去了。”殁烎不再看北堂傲越的神色,直接背过身离开禁地,守在洞口的若无摇着自己的尾巴跟在后面。它本想一起进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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