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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之勿重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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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到您这样的眷顾?!
  “云月,不必感到愧疚,是我欠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欠你的。你心安理得的收下便好,再说陛下也没让我做什么。”
  云月看着殁烎那无所谓的笑容,心更是抽痛。她将自己的手从殁烎的手掌中脱离。再也没有资格享受主子给的温柔了。
  “殿下,奴婢答应你,为了主子,奴婢一定会好好的,不会再让你担心。”
  “你知道便好。好了,你回去吧,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回去和五皇子好好的分享吧。不要再回到这皇宫了。记住,你现在是五皇子正妃。”
  “嗯。”云月从腰间拿出一枚玉牌,递到殁烎的手上,“这是奴婢这几年在宫外培植的势力,都是蕖妃娘娘嘱咐奴婢弄的,倘若有一日……殿下想离开了,可以拿着这块玉牌到皇城门口,找到一名腰间同样佩戴相同玉牌的人,他会帮助殿下的。”
  蕖妃……?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蕖妃居然连这个都给他谋划了?他握紧手中的玉牌,“好。”
  “奴婢就先告退了,您……保重。”
  “你也保重。”
  看了下又空荡的屋子,殁烎叹了口气,终于云月可以脱离前世的轨迹,不用再以奴婢的身份活着。
  张烙来的时候就看到云月出神殿的样子,敛去心里的猜疑,他直接步入神殿的大门。
  “张公公来了?”伏召还穿着那脏兮兮的衣服,微笑着看着张烙。
  “嗯,你怎么这副样子?”
  “刚刚有事就变成这样了,一会之后奴才就会去换的,张公公就先进去吧。”
  张烙点了个头,敲了几下门,并且事先禀明了自己的身份。
  “进来。”清冷的声音传出来,张烙微点头就推开门进去。
  “奴才叩见帝后。”
  “还是叫我国师吧。”殁烎打从心底讨厌这称谓。
  “帝后恕罪,无外人在的时候更加不得失礼。”其实是还要叫娘娘的,看在国师大人一脸不自在的样子,他才省略了部分称谓。
  殁烎不想再为这事情上争辩,“是陛下要找我吗?”
  “回国师大人,陛下说有事要和您商议,请您务必在一刻钟内去与陛下相见。”
  “退下吧。”
  “诺。”
  另一边怒气冲天的老太傅快步走到逵釉殿,逮到一个太监就张口闭口的问“小王子呢?!”,气得连五官都变形了,胆小的太监要不就直接翻白眼装晕,要不撒腿就跑。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老太傅势要捉到北堂鸿煊,不甘心的往逵釉殿里面走去。
  小福子在看到老太傅的胡子时就率先转过身,准备落跑,没想到却被人抓个正着。老太傅虽然老了,可是保养得宜,居然‘身强力壮’的追赶上了小福子,扯住了小福子的头发,得意的‘哼哼’两声,“你个小兔崽子,再跑啊,再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太傅,奴才知错了,您就放开奴才吧。”
  老太傅不理小福子的求饶,“哼,除非你和本太傅说小王子现在在哪?!”说到后面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小福子后背一凉,连连摆手说:“太傅,奴才不知道小王子去了哪里啊,小王子一早就走了!”
  “真的?”明显不信的语调。
  “真的!”加强肯定性的语气。
  “如果老夫在逵釉殿找出小王子的话……”老太傅拉长了语调,伴随着威胁说:“到时你的小屁股可得护好咯!”
  “……”
  不负众望,老太傅终于在假山那揪出了那个看着河水发呆,装忧郁的北堂鸿煊。
  小福子躲于暗处,不敢多言。
  “太傅,如果您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么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老太傅挑了下眉,“说。”
  “怎么才能不失去自己想要的?”


☆、142

  殁烎坐在自己惯常坐的地方,收执一本书看了起来,玉案上的也有翻动折子的细微声响,两人静谧的呆在一处,竟然有点意外的和谐,很是融洽的感觉。知道日落黄昏的时候北堂傲越才处理好所有的折子,笑着看趴在玉案上睡着的人儿。
  北堂傲越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轻轻的盖于殁烎的肩上,然后就坐在殁烎的旁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殁烎的眉目,并且小心的勾勒起来,温热的指腹停留在殁烎绣有凤涅槃团的眼尾,久久不移动,平时习惯用温柔掩饰自己冷漠的双眼现在却是从里到外真正的温柔起来,不带一点的伪装。
  殁烎啊……怎么才能真正的放下你?如果当年你真的胎死腹中的话,或许朕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夺得这天下,但是却不用像现在一样,恨不得把你拴在自己的腰上。
  张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对北堂傲越耳语道:“陛下,暗首传来消息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能要陛下亲自过去查阅。”
  “恩。”北堂傲越收回自己的目光;力道适中的推了推殁烎的肩膀,“殁烎,刚起了。”
  殁烎本来就没睡很熟,趴在玉案的感觉其实很不好,不过毕竟是刚醒,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好了?”
  看着殁烎难得的模样,北堂傲越笑了开来,这种场景也只有殁烎刚睡醒的时候才能有幸看到。“恩,好了。和朕去一个地方,好吗?”
  “我能说不吗?”
  北堂傲越不置可否的冲殁烎一笑,“走吧。”
  殁烎跟着北堂傲越换了一身黑衣,显眼的银发全部盘于头部,用一块布巾遮挡住,看着镜子里的这套装束,殁烎只能撇开自己的眼睛。
  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北堂傲越给他戴上一块遮住脸颊的纱巾;“我们走吧。”
  出了房间殁烎才知道现在已经夜幕降临了。殁烎由着北堂傲越牵着他的手,张烙一路似笑非笑的跟在他们后面。
  怎么会来这里?殁烎看着眼前不怎么熟悉的宫墙,困惑了。北堂傲越难不成要在这大晚上带他出宫?
  北堂傲越接收到殁烎投来不解的目光,突然一手捂住殁烎的唇,顺便再搂住殁烎细细的腰,在殁烎的惊愕目光中,轻身一跃。
  张烙跟着轻跃。
  北堂傲越和张烙的速度都很快,导致看守宫墙的侍卫什么都未感受到;就出了宫门。
  他复杂的看了眼那高得不像话的墙门。原来他是这么不了解北堂傲越。
  出了宫墙后北堂傲越就不像在皇宫漫步了;而是抱住他,重复的轻跃、点地;轻跃、点地。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这地方其实还和禁地有点像,也是四周都只有干枯枯的枝桠,还有雾气蒙蒙看不到前方的路。北堂傲越渐渐放满了速度,只是脚步加快了而已。
  “这是哪里?”
  “就快到了。”
  殁烎耐着性子继续前进,终于在不足二十米处看到一幢犹如铁墙做起来的房子。或许应该说是秘密基地?
  “这是什么地方?”
  “朕今天就是带你来这看看。”
  当他们走到门前时,固若金汤的铁门打开,出来了两列的侍卫,“叩见陛下!”
  北堂傲越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牵着殁烎的手,直直的走进铁门内。
  铁门内并没有殁烎想象的一样,会有不一般的景象,相反这地方就和这房子外表表现的一样,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只有‘咚、咚、咚’的敲击声。
  里面几乎都摆满了炉灶,一点点的火星不时的四溅而起,一个个光着膀子,黝黑的身上一滴滴的留下汗水,估计甩个头,头发都能甩出水来。而其他空余的地方则摆满了铸造好的兵器,整齐的放好。
  “你……”
  “你不是希望朕尽快的发展自己的野心吗?现在,”北堂傲越眼眸带笑的盯着殁烎,让殁烎的心室不由的没有频率的跳动几下,“朕决定将朕所有的野心都摆放在你面前,从此以后……朕不会再利用你,一切朕都会如实相告,不再隐瞒一分一毫,这是朕的帝后才可以拥有的。”
  殁烎有刹那间的错觉,感觉北堂傲越好像把他整个人都放在他面前,和他说,即使现在他想要杀了北堂傲越,北堂傲越都不会眨下眼,心甘情愿的奉上。
  嘭——!嘭——!嘭——!
  殁烎无措的捂住自己的右胸口,额间冒出一点点的细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不可能!!!
  “你怎么了?!”北堂傲越发现殁烎的异状,紧张的搂住殁他的肩膀。“好端端的怎么回事?”
  “……没事。”
  北堂傲越不悦的板起脸,看殁烎瞬间虚弱成这样,还不想与他说,搂着殁烎肩膀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等殁烎发出吃痛声后他才赶紧松开。
  “不管你有多讨厌朕,多恨朕,朕还是想和你说,只要朕在的一日,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这是朕身为炎烈帝皇给你的承诺。”
  殁烎一直都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当他们是透明人的铁匠一下下的敲击手上被烧红的铁。
  他好像已经知道北堂傲越今晚是要和他说什么了。
  北堂傲越要离开了。
  他的确没有猜到,第二天伏召急急忙忙的跑到神殿,兴高采烈的对他说:“国师,陛下要开始亲自征战了!就在三日后!”
  三日?时间如此的赶,那为什么要在这么急迫的时候立他为帝后?其中是有什么关系?
  伏召没有看到殁烎脸上出现他期盼的表情,下一刻笑意满满的一张脸垮了下来,试探的问道:“国师不开心吗?”不料殁烎反问一句:“我为何要开心?”
  “……”伏召一直认为殁烎听到这消息时一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没想到只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看来殁烎也不是很恨北堂傲越。
  “你先下去吧,我要静一静。”
  “诺。”
  三日,三日……
  看来他很快就可以解脱了。殁烎释然一笑。
  北堂昊也十分震惊一早北堂傲越在朝堂上扔出的决定。因为北堂傲越事前一次都没有找他去商讨,更没有透出任何口风,而且前世……明明是他统一了炎麒大陆,虽然也是由父皇辅助的。
  事情过于突然,让他手足无措不说,更加让他不确定今生到底是和前世偏离了多少,他觉得稳操胜券的帝位……是不是也会有异变?
  “太子殿下,陛下派人让您过去。”
  “恩。”北堂昊对这召见倒是一点都不奇怪,朝上北堂傲越已经说了,在他征战在外的时候,朝中所有事情全权由他处理,他会暂时保管玉玺。
  不过,如果北堂傲越回不来的话,那玉玺就永远都是他保管了。
  北堂昊换了身衣服就表现得匆匆忙忙的往龙璃宫方向走去。
  张烙做了个引导的姿势,“太子请。”
  “恩。”
  “儿臣叩见父皇。”
  “起来吧。”
  “诺。”北堂昊微微甩了下袖子,“父皇,为何突然准备亲征?”他不准备多说废话,直入正题,平时表现得稳重的性子现在也特地装成一副没有任何前兆的不安模样。
  北堂傲越拍了下他的肩膀,“朕很早以前就筹划好了,只能说到了今天已经时机成熟。之前我们最大的敌国便是边国,如今边国内忧外患,正是我们炎烈出击的好时候。”
  北堂昊点头。的确,现在的时机刚刚好,不说边国刚刚经历了更换国主的变故,边国极多的臣子因为不满禄以桑大逆不道的杀亲父夺权,自立为帝,如果他登基后勤于政事也就算了,偏偏他将骄奢淫逸发挥得淋漓尽致,并且还残杀了数位先王的亲臣。
  可谓是人人自危,一时间很多人纷纷离开边国朝堂,蜗居在边关准备伺机而动,推翻由禄以桑统治的王国。
  好吧,北堂昊承认,其中有一部分的事情是他搞出来的。
  “可是父皇也不用亲征……”他还想要继续往下说,却被北堂昊制止。
  “昊儿,你知道身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是怎么样的吗?”
  他岂会不知?不过明面上他还是表现得只知一二的模样,等着北堂傲越往下说。
  “合格的帝王不仅要有容人的大度,但是更重要的是开拓版图的野心。朕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用朕的双手亲自打下这片天下,看着自己带领的铁骑踏遍整个天下!”
  “儿臣明白了。”
  北堂傲越满意的点了下头,继续对北堂昊敦敦教诲,“所以在朕征战的日子里,朕希望你能帮朕好好守护炎烈,以后也会是属于你的炎烈,懂吗?”
  “儿臣必不负父皇!”
  “恩,具体要做的事情朕明日再嘱咐你,你先退下吧。”
  “诺。”
  北堂昊退出龙璃宫后,看着张烙继他之后进入殿阁,多心的瞧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
  “陛下,太子殿下走了。”
  “恩,朕知道。”北堂傲越面对着张烙,“在这不在的这段时间,朕要你保护国师,你可以做到吗?”
  “属下遵命。”此时的他不是太监总管张烙,而是陛下的暗首。
  北堂傲越沉息了一会之后悠悠的吐了口气,“帮朕好好的监视太子,如果太子对国师有任何的行动,到紧要的关头……护住国师便可,死伤不论。”
  “属下遵命!”张烙自是明白陛下说的死伤不论是针对谁。


☆、143

  第三日终于在各类怀着不同心思的人期盼中来临;早已在上月就编排好的二十万大军声势浩大的聚集在教练场上,北堂傲越换上一身的戎装,英姿飒爽的站在人群上方,殁烎站在他身旁,看着落入眼底浩荡的大军,心底居然也有一丝激动,带着一点疑惑的目光望向北堂傲越。
  这人……真的要去出征了吗?为什么感觉如此的不真实?为什么北堂傲越要特地在出征前迎娶他为帝后?他如果这么问,北堂傲越会对他实话实说吗?
  “你在想什么?”北堂傲越笑着问道。
  “没有。”
  北堂傲越收回目光,隐去眼底的温柔,换上一副威严的神色,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声音吼道:“今日朕只和你们说一句,你们想不想炎烈成为炎麒大陆唯一的国家!?”声音之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到。
  回复北堂傲越的只有更加强烈的、更加激动的喊声,“想!!!!!”
  “你们愿不愿跟随朕;用炎烈的铁骑踏遍整个炎麒!?”
  “想!!!!!”
  “那么就和朕约定,每个上战场的兵都不会成为逃兵;对于征战过程中会出现的事情都要勇于面对,朕向你们许诺,朕会与你们同甘共苦,共同面对一切的难题,好不好!?”
  “好!!!!!”
  殁烎听着震耳欲聋的回应声,身上仅剩的一点点的男子气概似乎都被激发出来了,身上的血液都滚烫着,在这一刻他都想出列,告诉北堂傲越他也要上战场,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上前一小步,悲天悯人的看着底下成群结队的兵士,即使他的半张脸都被珠帘面罩掩盖住,可是他那一双灰白的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眼里微泛泪光,他双手向前伸出,好像面前站着他最爱的人一般,用清脆的声音轻轻的吟唱。
  底下站着的士兵又有多少个是读过书的,上过私塾的估计也不会听懂他在唱什么,可是他们从那歌声中听出了祝福和期盼,然后想起家中的亲人,眼里也不禁布上一层蒙雾,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落下泪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即将上战场的兵,在战场上都不能表现的脆弱,现在更不能,要哭怎么也要等胜利的时候。
  北堂傲越痴迷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手快忍不住的向前伸去,想要从后面抱住身前的人。北堂傲越终究没有这么做,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倘若他这么做了,到时国师的威信就会大大的减低,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行。
  悦耳的歌声骤停,“我,炎烈第八任国师殁烎在此祈祷,炎烈的二十万兵士可以完整的回来,以此愿用三十年的寿命来向神祈愿并发誓,不管战事如何,我国师殁烎都会守护住炎烈,守护你们的家人,除非身死。如有违誓,便让我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国师……”
  “国师……”
  “国师……”
  他们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们的信仰居然会对他们许诺,有一刻现场都是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会清楚的听到,下一刻人群发出喜悦的叫喊声,情不自禁的齐声喊道:“陛下万岁!国师万岁!愿我炎烈称霸天下!!!”
  回音久久不落。
  殁烎嘴角微弯,然后感觉身后那束令人发憷的目光,不解的望过去。
  “朕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可是唯一不允许的就是你随意的许誓言!”北堂傲越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国师许的每一个誓言都会有神倾听,如果有一点点的违背就必须付上你许下的承诺。
  “……”殁烎并没有回答,后面沉默的看着北堂傲越率领着所有的兵士离开了教练场,整齐的脚步声清楚的告诉他,他最恨的那个人终于离开了他的世界,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可是为什么他总感觉胸口有点闷闷的?
  谁可以告诉他?
  殁烎没有看见教练场下还站着的几个人用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目光看着他,没有移动过身躯。
  最先清醒过来的居然是安陵墨垣,他勾起一侧的嘴角,有趣的看着从左到右依次站着的北堂昊、北堂鸿煊,还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太监?
  假使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就是代替那嫁给五皇子为正妃的那小宫婢做贴身太监的小孩?可是小孩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目光?
  张烙走到殁烎的身边,“国师大人,该回去了。”
  “张公公,你怎么……?”他现在才发现张烙居然没有尾随大军而去,那么那习惯被人服侍的男人……要怎么办?瞬间这种想法就被他剔除,他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
  张烙了解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陛下吩咐奴才在他走的这段时间全力侍候国师大人。”
  是监视才对吧?!
  “走吧。”
  “诺。”
  殁烎本来想转身就走,没想到却许久没有见过的人喊住。
  “国师大人,下官有一事请教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屈尊降贵到臣府上一次?”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张烙走过来,“国师大人,丞相大人在等您开口。”
  殁烎背着安陵墨垣说:“过两日本国师自会去府上拜访。”
  “那下官就先谢过国师了。”安陵墨垣得意的笑起来,引来北堂鸿煊的注目。
  “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北堂鸿煊没有看着安陵墨垣,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小王子多虑了。”
  北堂昊有点讶异北堂鸿煊和安陵墨垣的对话,然后好像是理解了什么,神情自若的看向远处已经没有人的出口。
  “鸿煊。”
  “父王,儿子在。”
  “随父王去龙璃宫,你也该学学怎么处理政事了。”
  “诺。”
  北堂鸿煊表现得十分的顺从。看到这一幕,安陵墨垣不禁‘扑哧’一笑。
  “不知丞相大人在笑什么?本殿有点好奇。”
  “没有没有,下官只是有点羡慕太子殿下父子关系如此和睦,太子殿下也知道下官……哎,不说了,下官就先行告退了,太子殿下和小王子请勿介意。”
  北堂昊诶有再说话,只是等安陵墨垣走后,才朝北堂鸿煊幽幽的说了句:“虽然他曾经为我们所用,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要开始防着他,懂吗?”
  “诺,儿子知晓了。”父王,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儿子从来都没有把那人当成朋友或者盟友,他比谁都想先铲除那人,因为那个人……太过阴暗,还有那见不得人的恶心心思。如果不是这个人,他又怎么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如果不是这个人……他还可以很开心的面对小皇叔,不会像现在一样,脑子里被嫉恨和羡慕交替充斥着,也不会引来小皇叔的疏离,你说你如何不让我讨厌?
  “回宫吧。”
  “诺。”
  伏召看着张烙占据了他的位置,有点怨言,可是一点都不能显露出来,他又要开始变成那无时无刻都装成无害的孩子了,明明他已经十六岁了……和皇兄一般大的年纪。
  “伏召,若无呢?”
  还在想七想八的伏召脑筋还转不过神来,“哈?啊,若无应该是在神殿那颗苹果树下。”眼巴巴的盯着苹果树上什么时候才可以掉下颗大苹果来。
  “……”苹果……若无还没吃腻么?一只狗不爱吃肉就算了,偏偏爱吃苹果,说他像兔子都不行。他一脸的高深莫测,盯着张烙。
  张烙似有所感,微躬身,“国师大人,那只……的确是狗。”
  “……”
  “伏召,你带若无过来吧,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它了。”
  “诺。”
  伏召知道这是殁烎支走他的手段,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去乖乖找伏召。
  “国师可是有话和奴才说?”张烙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殁烎点了个头,“能告诉我,陛下为什么要让你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奴才说陛下是担心国师大人,所以才派奴才守在国师大人身边,国师大人可会相信?”
  “会。”不过更多的却是监视,是吧?!“张公公,你和从前一样。”
  “哦?”
  殁烎接着往下说,“聪明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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