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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心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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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七王爷腰间那块自北夷归来后就一直挂在腰间浸有血丝的羊脂白玉不见了。
“送信去北夷之时,将这玉也一并带上,给北夷的君王。”
后来,七王爷一个月没去见那戏子,只下了一道令:
“不准柳合欢踏出锁心闼一步。”
都言封仪无情。
都言戏子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怀鬼胎八卦团
伏慈专业坑七哥
☆、乞巧结万缘
那夜的对话,合欢记得很清楚。
'你喜欢他,是吗?'
这是黑衣人的第一句话。
'是又如何?'
'他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不能知道。'
'凭什么。'
'他现在立了功劳,朝中大臣全都虎视眈眈,皇上和四王爷正在找机会给他冠上罪名以除后顾之忧。这种形势下,不允许他又任何牵念,也不允许他有软肋。'
'我会妨碍他?'
'你可想过,若皇上拿你威胁他,他该怎么办?'
'就算……我不让他知道我的心思,他就能断了情念吗?'
'相比之下,会容易割舍得多。'
'他这样的性格,求之不得到最后剩下的只有对我的恨吧。'
'……'
'等他当真断了情念,若皇上用我威胁他,那我会怎样。}
'……'
'会死吧?'
'……'
'可是……在你们看来,我的命哪有他的命重要,是吗?'
黑影不再说话,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咄咄逼人。
正常人哪个都不会愿意这么做的,这是人之常情。
一旦这么做了,无疑就是给自己今后的人生留出了最糟糕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可眼泪分明不是笑出来的。
他沉默地看着他的笑,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那人说:
'你赢了。因为刚巧我也觉得,他更重要。'
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赌爱的一切,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没有逻辑可言、没有规律可循的奇迹。
它可以成为世间一切的理由。
这几乎是所有放手爱过得人达成的共识:
被爱的人最重要。
后来伏沉反复想起他将手放在合欢喉咙上的场景。
只要手指稍稍用力,就再也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的心思。
就这么简单,对方连反抗都不会有。
可自己就是办不到。
若是平常,他是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心在谁哪里的。
但事关自己的“情”字,他就不擅长了。
以他这么些年处世的经验来看,所有的事都应只做最坏的打算。
他不擅长的,有人擅长。
十四王爷有生以来第二次受到他七哥的拜帖,结果还是他诚惶诚恐地自行倒贴上门。
这次倒好,主人一句话都不说,就听他一个人讲情史。
从十二岁第一次看上和春苑的头牌开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毫无保留,直至说到最近与安华公主纠缠暧昧的过程。
简直就是一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史书。
但七王爷不满意。
没办法,十四王爷只好开始说血泪史。
大体是——我喜欢她,但她不喜欢我,因为她喜欢他。
“说下去。”
哦……原来七哥想听的事这种段子。
“我是很讨厌那个男人的……”
嗯,恨不得杀了他。
“但我想吧,强扭的瓜不甜,杀了他,那她肯定会恨我,而且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还是得顺着来。”
幸好没有杀……
“我就一直一直对她好,好到让她习惯我……”
怎么才能知道他有没有习惯自己……
“但后来我发现,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还是介意那个男人……”
嗤。一直都介意。
“所以,最后我放弃了。”
放弃了?七王爷皱眉:“你究竟喜不喜欢她?”
十四王爷瞬间绷紧了神经:完了,七哥不喜欢这个结局。
“结果她知道我的好就回到了我的怀抱哈哈哈哈哈……”
十四王爷还没哈哈完就被撵出了封仪府。
合欢并不知道这天是什么日子,但一直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其实也不算小的院子里实在是快闷死,经过几天的琢磨,他准备溜出去一下。因为如果自己真的失踪,不知道伏沉又会发什么疯,所以趁伏沉这几天不在府中,自己出去看一下再潜回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反正没人敢向伏沉告状,没人会没事给自己找罪名。
天刚黑,院子里没有别人。
成功把握有五分,要不是右手还不灵便……自小在戏班练功,这种高度的墙翻过去完全不是问题。
左护卫在房顶上看着他,正要阻拦却看到墙外的身影,两人目光交流了一下……好吧,不拦就不拦。他摇摇头,看着努力翻墙的合欢,有些同情。
一次,失败。两次,失败。三次,失败。
第五次时,他加大了右手的力气,很疼,但是成功了。
落地缓冲不稳,被好心人扶了一下。
“有约?”好心人问。
听见声音合欢心中一凉:完了。他不是不在府上吗?
“也难怪,今天乞巧。”他想起自己书案上那些写给合欢的信,没署名,但他知道十成是丹羡。
嗯?乞巧?!哦天啊柳合欢你太会选日子了这下还解释个屁。
“没约……”他无力地答道。
“这样。”
“是啊。”
“恩。”
“那个,如果我说,我等下还打算回来的,你信吗。”
“……”
“算了算了,就知道你不信。说吧,打算怎么办吧。”合欢自暴自弃。
伏沉拉住他的手腕就往前走,有些无奈道:“跟我来。”
——怎么回事?他不是该生气吗?
其实,伏慈的话他大多都会采纳,而且一切按顺序来。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封仪府的大门口。
所以这是要带自己出去?
可他却在这时想起了黑影的的话。
“我不跟你出去!”
伏沉也停了下来,回头不解地看着合欢:明明是你想出去的。
“因为……因为今天是乞巧。”
……
伏沉的手放开了他的手腕。
因为是乞巧。
所以不要跟自己一起出去。
伏沉垂眸轻笑了一声,便向府内走去。
合欢看到了他的眼神。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竟也会有受伤的表情,那一声似有似无的笑,只是听在耳里就让人觉得难过。
合欢内心挣扎了一下……算了,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你等等!”
伏沉背对着他停下脚步。
“你就只是怕我闷所以带我出去一趟是吧?”
“……”不然我回来做什么。
“刚刚我误会了所以……”瞎掰。
“……”
“我不是不想跟你一起……”
“……”
“我现在后悔刚才说的话了……行不行呀?”
行不行呀?
呀?
七王爷被这个语气词击中了。
“嗯……走吧。”
京城,衮衮繁华,灯火通明。
合欢是第一次到京城,没想到乞巧节会这么热闹。
于是某王爷就自行充当某戏子的“行走的钱袋”。
捏糖人的……
“这个好逼真!”
钱袋买了一个铁拐李和一个吕洞宾。
卖面具的……
“居然这么多种类,还有脸谱,和我之前画的一模一样唉,你看!”
钱袋买了一个脸谱面具。
买红笺的……
“这种纸怎么做出来的,真好看。”
钱袋买了一叠。
戏子瞄了一眼买丝绸的,钱袋就买了一匹,刚巧是戏子瞄的那一匹。
……
“你不用全买下来的,我只是看一下而已。”
钱袋不为所动,冷冰冰一句:“我自己喜欢。”
好吧,你喜欢的东西刚好和我喜欢的一样,拿这种人能有什么办法?
和春苑楼下……因为走得太快,拿了一堆东西的钱袋没跟上。
“公子,来嘛~嗯~进来嘛~”
合欢被几个姑娘拉着脱不开身:“姑娘,别……我不……”
“来嘛来嘛~公子~”
“我……真的不……”合欢回头看到伏沉连忙呼救:“伏沉!”
几个姑娘听到“伏沉”两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等钱袋走过来,姑娘们连忙松开手,合欢赶紧逃掉。
七王爷!
他凯旋归来时全京城的百姓都站在路边看着,谁不认得?
钱袋继续跟在戏子后面。
那个是七王爷啊……
那、那个公子是谁?难道是太子吗?
合欢很远就看到那座桥。
桥上系满了红色的绸带,桥下是无数盏花灯顺着河水流动。
十里流光糅金水,灯花荡。
人面桃花,花落画桥,径自萦香。
桥上人多得几乎无法走动,河两岸蹲满了放花灯的男女。
“公子,放花灯许个愿吧!”
合欢摇了摇头。
钱袋这次有了反应,带着戏子去了一个地方。
万缘寺。
怎么看伏沉也不像是信佛的人。
“进去后,找到最大的那棵树,把许的愿挂上去,”又补充道,“越高越灵。”
“你不进去?”
“我杀业太重。”
“你不怕我跑掉?”搞事情。
眯眼……“你跑得掉吗?”
合欢撇嘴:“你真了不起。”
“过奖。”
合欢进去后发现到处都是许愿签,绳子上、树上,到处都是。
最大的那棵树很好找,因为它真的很高很高,比院墙还要高出几丈。
伏沉在万缘寺外倚着一棵树等着。
“测字。”
伏沉看了一眼来人,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得人,白胡子一大把,眼睛却仍发亮,清瘦得有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见伏沉不理他,他也不急,慢悠悠吧东西都摆好,把纸铺平,研好磨,又继续道:“你等的这个人,与你今生无缘,来生无分。”
伏沉又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才觉得甚是眼熟。
“你是?”
“白眼狼连师父的师父都不记得了。”
伏沉这才有了耐心,解释道:“师祖,您都老成这样。”谁能记得。
“记不清也没关系,青珞真人死前让我来找你。”
“师父?”
“他老得够资格了吧。”
是够资格了,只是这话从一个老得更有资格的人口中说出来十分奇怪。
“你师父说的没错,你真的不会因为他的死伤心分毫,”老者将笔蘸好墨,递给伏沉:“写吧。”
伏沉不明白,他师父都活了一百多岁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他接过笔,在白色的纸上写了一个规规整整的字。
盛。
老者摇了摇头,叹道:“世道要乱呐……”
说罢,拿起朱红色的笔在字上画了三个圈。
“一刀,一戈,一血,一盛世……”
“师祖,伏沉不会反。”
“现在不想反,不代表以后不会反。”
伏沉不再争辩,只问:“你说我同他今生无缘,怎么讲?”
老者问:“你以为,这个‘血’,是谁的血?”
“……”
“便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合欢请了签,在红签上写下了四个字。
一笔一划,字字虔诚。
然后用一根很长的竹竿将签挂在了最高的树枝上。
“不能改?”
“这是天数注定,不能改。”
“……我不会让他有事。”
老者只是摇头。
“不过,你今天带他来这万缘寺,算是做对了。”
“怎么?”
“我道你与他今生无缘来生无分,可他今日在这万缘寺中许的愿,让你们又多了一种可能。”老者向旁边看去,“他出来了,我该走了。答应你师父的事我已经办到了,真是煞了阳寿。”
合欢一眼就看到了伏沉。
因为某人身边空气太冷,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只有他那里空着一片地。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只对话了一次,而且破天荒是伏沉先开的口。
“许的什么愿?”
多了一种什么可能,他想不到。
“不告诉你。”
盯……
“你就有本事瞪我,了不起你自己去找啊,猜猜那么多签哪个是我写的。”
伏沉第一次有了内心无力的感觉……
多少人跟他说话连大声都不敢,这个人居不仅在这里跟自己顶嘴还耍无赖。
也只有他喊“伏沉”喊得最理所当然最顺口,没有一点顾忌。
当封仪府的下人们看到两手空空的柳公子和自家手中拎满东西的王爷一起回府时,连忙上去接过王爷手中的东西。
这个画面实在太没有真实感,这个世上居然存在能让脾气又臭又烂的七王爷心甘情愿当苦力的人,柳公子你深不可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不可描述小剧场XD
不过比较含蓄……大概肉沫都算不上
☆、天地若坼非人间
(伪第十章)
合欢发现伏沉的心情是周期性暴躁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暴。
他不知道每次周期的第一天都是伏沉拦截到丹羡来信的那天。
而伏沉对他如先前一样好,可合欢出于客观原因不得不对伏沉不冷不淡。
所以伏沉才会暴上加暴。
他太介意丹羡的存在,介意到不介意对方不存在。
他的不快具体体现在了加高一尺的墙上,封仪府下人的月奉上,捏碎的茶盏上,拜帖被无情退回的大人们身上,无故不参加的早朝上以及被嫌弃的十四弟身上……
合欢看着被加高的墙,叹了口气……真是的,这下彻底出不去了……
一个心急得不到,一个有话不能说。
两个人的心都在煎熬,一直从夏天熬到入秋。
合欢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八月十五。
皇上搞家宴,沾亲带故的全都给召进宫里去了。
伏沉讨厌这种场合,所以半场就回来了。因为被一群大人轮番敬酒,就向皇上以“不胜酒力”为由先行离去。
问题是谁都没看出他哪里像是不胜酒力。
更大的问题是没人知道他真的是不胜酒力。
进了华仪之后,他遣走了正要上来服侍的下人,定着眼睛走向了后院,走过那片荷塘,荷已渐残,余香未散。
他进入锁心阁时,下人们都吓了一跳,王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他推门就要进入合欢的住处,婢女连忙道:“王爷,公子他正在……”话还没说完,锁心闼就被从里面锁上。
“……沐浴……”啊!啊啊啊!王爷他!进去了!!!太疯狂了!!!
屋中氤氲着水汽,合欢浸在水中,黑发散落,发丝飘散在水面上,在微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一滴水从发梢滴落,打在白净的锁骨上,再缓缓延着细滑的皮肤流入水中。眼睛被水光映得明亮,沾了水的嘴唇比平时更加红润。
伏沉进去后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色。
合欢不知所措地看着伏沉:“你……”
伏沉觉得心里的火“噌”地一声被点燃,他有些烦躁地向合欢走去。
“喂!等下!我……伏沉……你别……啊!”话没说完,人就被伏沉从水中给拦腰捞了出来。
“放我下来!我还没穿衣服!你发什么神经……唔!”嘴唇被堵上。
“唔唔唔!唔!”
好大的酒气……他是喝酒了?
伏沉将他扔到床上,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带也上了床。
“你……你要干什么?”合欢声音有些颤抖。
伏沉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俯身吻着他身上的水珠。
细细碎碎、密密麻麻地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
合欢被他吻得浑身酥软,身体又因害怕而颤抖,不断想要推开对方的手在伏沉的躯体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他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伏沉……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男人加深的吻。
“呃!嗯……别碰那里……伏沉……伏沉……”
此时男人只听到合欢在喊他名字,越发动情。
“嗯……别……伏沉……我错了……嗯……我,我真的错了……”
伏沉觉得一直在推开自己的手让人不爽,他抬手解开发带,将身下的人双手缠住绑系在床木上。
合欢有些害怕:“不要!伏沉……伏沉……”
门外的人下巴快脱臼,这什么状况?
“要、要不要阻止王爷?”
“你嫌命长吗?”
“可是公子喊得那么……呃……”
怎么说,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情愿……
“……我们就这么听着?”
“你还想进去看怎么着?!”
屋内传出挣扎的声音。
“不要……不要……伏沉……”话音已带了哭腔。
“嗯~别、别这样……我不行了、不行了……不、不……不要……啊……”已经接不过气来的求饶。
“呜……我错了……轻、轻点……啊嗯……救、救命……我不行了……伏沉,伏沉……求、求你……求你……”
这……太刺激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
“呜呃……啊!呜……呜……别……伏沉……沉……”
“啊啊、啊……嗯、不……啊……啊——”
像是断了弦,突然没了声音。
这……莫不是昏过去了?王爷太刺激了……
公子那身体,果然撑不住的吧。
屋里安静了很长时间,没人敢进去。
“嗯……我们,回屋睡觉?”
“也只能这样了。”
“明天起来再看吧。”
“有点担心公子啊……”
第二天。
伏沉睁开眼,捏了捏眉心,看到身边的人,愣了。
全身不着衣衫……两只手被绑在床上……手腕勒出红色的痕迹……白细的皮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身上还有干涸的红色血迹?!
伏沉一惊!低头看看了自己胸膛上的抓痕,松了一口气,幸好是自己的血。
合欢的头无力地侧向一边,眼睛紧闭着,皱着眉头。
一向我行我素的某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完蛋干了坏事”的自觉。
七王爷努力回忆昨晚的内容……
惨……太惨了……不忍回想……
对方还没有醒来。
现在怎么办?
善于解决各种问题的七王爷这次也没了想法,呈放空状态。
……嗯,得先解开发带。
该死,这根本不是重点,解开发带以后怎么办?!
啊好乱总之先解开发带!
伏沉刚把合欢手上的发带解开,对方就睁开了眼睛。
两厢对望。
像什么尴尬自责羞愧之类的表情是不会出现在伏沉脸上的,他没有这种表达能力。
所以合欢看到的是一张虽然和往常一样但现在看起来就十分碍眼的面无表情的脸。
“……动不了?”面瘫发话了。
合欢用力闭上眼又用力睁开,以牙还牙地面无表情,意思是“说什么废话”。
伏沉用被子把合欢盖好,闷着头迷之尴尬地穿上衣服,出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热水?早就准备好了。
当下人们要把热水送进来给柳公子清理的时候,受到了王爷“敢进来看试试”的眼神威胁。
——什么情况自家王爷竟已心甘情愿沦落为柳公子的专用侍从了?!
柳公子果然深不可测呐XD!
(正文)
黑影最近很郁闷,因为伏沉的暴点越来越低,而且大有不断创新低的趋势。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某人也完全没有想控制一下脾气的意思。
酒后乱性惹的事?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还在计较什么啊?
这段时间宫里十分不稳定,一群人在秘密准备着什么。
再过不久就是伏沉的生辰。
伏沉预感到今年的生辰可能不会安稳,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太意外。
他不喜欢热闹,可皇上说今年七王爷凯旋归来,生宴是必须办的,不能不给皇上面子,庆贺就庆贺吧,摆席就摆席吧,布置就布置吧……
“那些红布是干什么,拆了。”管家道。
“搭什么台?真以为王爷喜欢听戏?我看你天真得有问题。”管家道。
“放炮?又不是过年……过年也不放!”管家道。
管家深得王爷心思,让伏沉少暴发了很多次。
宴会开始前两天,伏沉再一次进了锁心阁,从那出来后明显淡然了很多,瞬间又回到该有的状态,仿佛之前的暴躁都是大家的幻觉。
经过是这样的——
婢女对合欢说:“柳公子,您要是再对王爷不冷不淡下去,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了。虽然王爷不说,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暴脾气,王爷生辰快到了,这次您就说两句好话哄哄王爷吧。”
……每次都故意装出一副“我不稀罕你”的样子好难的,他也不想这么做好不好。
于是,当天合欢先是喊了句“伏沉”。
然后给他倒了杯水。
再递到他手边。
最后对他笑了笑。
伏沉整个人都懵了。
伏沉走后,合欢问身边的婢女:“这样可以了吧。”
婢女点头:“看样子有用了。”
合欢:“他还是这么好哄。”
婢女:“哎?”
合欢:“没什么。”
宴会前一天夜里,合欢半夜被人唤醒:“离府!”
“什么?”
连夜,他被左护卫带往京城外的郊区,安身在隐秘树林中的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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