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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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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我抱你?
林泽在客厅听到惊呼声之后,他足足楞了十秒,方才以上毅力向浴室方向行去。
这十秒内,他考虑了很多。首先,夏书竹是否被开水烫着了,又或者是因为那玩意儿带来的后遗症,导致她情不自禁的痛呼。还是——他的确是摔倒了?
林泽没在听见惊呼的瞬间就冲过去,实在是考虑良多,生怕又闹出不必要的误会。毕竟,这是夏书竹的闺房,孤男寡女的,她是如狼似虎的美女,自己是纯真善良的高中生。万一冲动的举措导致两人陷入尴尬的局面,指不定她就兽心大发,把自己给就地正法了。
来到浴室门口,林泽很心谨慎地敲了敲门,询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
夏书竹像是紧绷的橡皮筋一样,反应剧烈,但旋即,她又忍受不了蛮腰以下部位的疼痛,音量弱弱道:“好疼——”
林泽闻言,不免有些迷惑,好奇问道:“肚子疼?”
“不是。”夏书竹的声音传了出来。
“要不要我进去?”林泽试探xìng问道。
“不要——”跌坐在地上的夏书竹惊慌失措地回应。
“那我继续去客厅抽烟。”林泽打算折身回去。
“等一下!”夏书竹羞愤yù死,一肚子委屈。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洗的好好的,脚下一软就摔在地上了,摔了还不要紧,关键是自己的内衣还没穿啊。虽然只是下半身,可是——这跟光溜溜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在夏书竹清理了上半身之后,便褪掉了裙裤清洗某些生育后代的部位,只不过因为洗的是下半身,她难免要微微弯下腰身,也不知是不是力气还没恢复,她一弯腰就摔倒了。重要的是——她还没爬起来的力气。
现在的问题在于,夏书竹如果不让林泽进来,她肯定不容易爬起来。而让他进来,自己羞赧的一面就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了。情急之下,夏书竹喊住林泽,她想过了,自己应该能挣扎着穿上内衣,但是睡衣在架子上,自己肯定捞不着——
那么。夏书竹咬了咬嘴唇,脸蛋儿红得像一颗红苹果,美眸也是水汪汪的,仿佛能掉出泪花一样。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林泽又是追问了一句。
不让我进去,又不让我走,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我会兽xìng大发破门而入吗?还是——你分明就是在引诱我?
“你等我一会儿。”夏书竹低微的声音传来,大约过了一分钟,她挣扎着穿上了舒适柔软的纯棉白sè内内,羞得仿佛要钻进地缝似的,用极为微弱的声音道。“你——进来吧。”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扭开,当林泽的视线落在还跌坐在地上的夏书竹时,他先是楞了一秒,旋即又转身关上了房门——
他背靠着门,喘息了几秒钟,旋即默念清心咒。
夏书竹不是他当年碰到的那些女人,甚至可以,如今在保护韩艺的过程中,接触的女人全都不是那些放纵肆意的女人。如果浴室内的是陈玲,林泽不会介意打一场友谊赛,在浴室也没问题。但问题是,浴室内的是夏书竹,一个普通又出众的美女教师,一个有着思想道德与cāo守的女人。林泽不会拿以前对待女人的那一套对付夏书竹。所以他犹豫了。
“夏老师,你是在引诱我吗?”林泽试探xìng地问道。许久未尝肉味的他也是有些空虚寂寞冷,如果她不介意,我也就撕破道德底线,舍命陪妹子了——
“胡八道!”夏书竹又羞又气,委屈道。“我摔倒了。”
“啊!”
林泽飞快转身拉开房门,刚才看的不仔细,只是瞥了一眼夏书竹的纯棉内内,他就有点鼻头发热。还以为故意挑逗自己呢。原来真是摔倒了啊。
忙不迭过去扶她,但夏书竹甫一起身,又是腿一软,楚楚可怜道:“我的脚崴了。”
“那——”林泽犹豫了一下,道。“我抱你上床?”
虽然林泽并没把上床这两个字加重语气,可夏书竹听着这句话,还是面红耳赤地垂下脑袋。
拦腰抱起夏书竹,嗅着这个女人扑鼻而来的玫瑰味体香,不由耸了耸鼻子。
将她放在床上,又帮她拭擦了腿上的水渍,最后把丝毯盖在她的肚子上,苦笑道:“脚问题大吗?”
夏书竹闻言,试着挪动脚踝,但轻微一动,便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不由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
“我帮你看看?”林泽微笑道。
夏书竹想了想,点头答应。
反正已经沦丧到连自己的内衣颜sè都知道的地步,也不怕再让他看自己的脚踝。若是没法恢复,晚上想下床都会十分困难。
林泽轻轻抬起她脚踝,手指压了压。
“嗯——”夏书竹不由紧绷起娇躯,以此来抵御疼痛的折磨。
林泽看了她一眼,放松了手指。再次望向脚踝,不由被这个美女教师的脚踝吸引。
圆润,修长,没多余赘肉,线条柔美,蔓延到腿仍然笔直流畅,不当腿模都可惜了。顺着目光挪下去,每一颗脚趾都宛若豆蔻一般珠圆玉润,趾甲上涂有浅粉sè的趾甲油,让这双脚看起来更是迷人。也亏得林泽不是传中的恋足癖,否则指不定就要捧起来狂啃了——
夏书竹感受着脚踝传来的温暖感,手指并不细腻,摸在脚上,甚至有些粗糙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这是即便拥有钢琴家双手的男人都法给予的感觉。她心跳微微有些加速,却不断诫自己,夏书竹啊夏书竹,这是你的学生,你是他的老师,你不能有哪怕丝毫的逾越雷池的念头。否则你跟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耳畔却传来林泽的询问。
“家里有药油或者跌打酒吗?”
“啊——有。”夏书竹顿了顿,回过神来道。“在客厅的药箱里。”
“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拿。”林泽平静地道。
不一会儿,林泽就拿着跌打酒回来,面对着夏书竹坐在床边,冲有些忐忑的美女教师笑道:“待会儿忍着点,揉了揉好的快。”
“嗯。”夏书竹温柔点头。
林泽把夏书竹的美腿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涂抹了跌打酒,而后指法娴熟地在她脚踝处揉、捏、按,夏书竹起初还略觉得疼痛,但渐渐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脚踝传来灼热的舒适感,疼痛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松的感觉。而望向林泽,他却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揉脚。
侧着脸,暖sè的床头灯打在他的左脸上,充满成熟气息的刚毅脸庞五官挺拔,不是那种娱乐圈的白脸帅哥。更像一个耐看的中年大叔。浓眉下的漆黑眸子深得看不见底,微抿着嘴唇,尖锐的青sè胡渣看上去就很扎人。这个时候,夏书竹甚至童心大起,想去摸一下他脸上的坚硬胡渣,看是不是真的很扎人。
她这辈子只被父亲的胡渣扎过,那种熟悉且温馨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重温过了。
“问题不大,只是扭伤了一点,摸了药油,睡一觉明天走路没什么问题。但要注意别碰凉水,免得伤了筋骨。另外——”林泽微笑着抬起头,调侃道。“你明天怕是不可能穿高跟鞋了。再明规定也不能欺负伤者吧?”
闻言,夏书竹忍俊不禁,但考虑自己的老师身份,旋即收敛了玉容上那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事情。”林泽微笑道。“反而是托你的福,我才免了一堂晚自习。”
夏书竹言以对,这家伙总是这样,即便做了好事,也的好像他占了便宜似的。岔开话题道:“刚才看你给我摸药油的手法,好像很专业似的,你学过?”
“没有。我自己也经常用,熟能生巧。”林泽力道。
“嗯?”夏书竹面露疑惑。
“以前经常打架,难免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总去看跌打中医也麻烦,就自己处理了。”林泽满不在乎道。
“以后可要学好,只有品学不好的坏学生才喜欢打架。”夏书竹摆起了老师特有的谱儿。
“其实偶尔打架也能锻炼身体的,不算坏事儿。”林泽笑了笑,瞥眼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也该走了。”
夏书竹微微一愣,旋即不怎么是滋味的点了点头,道:“路上注意安全。今晚缺课我会给你写请假条,但下不为例。”
“嗯。”林泽起身转头向门外走去。
望着林泽那灯光下有些萧索的背影,夏书竹蠕动了几下嘴唇,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可下一秒,林泽却骤然转身,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耻道:“忙了一晚上,我忽然肚子饿了,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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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久违的温暖!
夏书竹哭笑不得,却也点了点头:“有点。”
“家里有材料吧?”林泽问道。
“嗯。”
“我去煮面,你先休息一会,煮好了端给你。你算是有口福了,我煮面可是大师级的水平,保管你舌头都吞下去。”林泽调侃道。
夏书竹莞尔一笑,觉得林泽话虽然有点粗鲁,却也很逗乐。等他去了厨房,夏书竹心中百般滋味,不出什么心境。
她大学谈过一场恋爱,但连手都还没牵上,就疾而终。不是什么狗血滔天的琼瑶桥段,盖因在散步时碰上了几个地痞,那些人垂涎夏书竹美貌,上前调戏她。她旁边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高材生却怂得大气不敢出,这也就算了,还抢先缩回了身子,任由自己被那群地痞调戏。最后被她果断踹了其中一个地痞一脚一段落,这段尚未开始的感情也随风而散了。
她没奢求这个男人有打趴那群男地痞的本领,但只要他尽努力保护了自己。就算被打成猪头,在夏书竹心中,他也是英雄。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比她这个女人还要胆懦弱。跟那个在厨房忙活着的男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尽管他没那个男人的学历高,也没他帅气,但他要比那个男人更让夏书竹感到温暖、安全。
心头有些空荡荡的夏书竹扭开了一旁的收音机,调到她睡觉前最喜欢听的频道,恰逢播放的‘越夜越美丽’也是她最喜欢的一档节目。节目正播放着陈奕迅的一首情歌《一丝不挂》。陈奕迅是夏书竹喜欢的歌手,喜欢他时而醇厚时而沙哑的声音。这是一个用心唱歌的男人,用心的男人,总是最迷人的。
“一直不觉,捆绑我的未可扣紧承诺。满头青丝,想到白了仍懒得脱落。被你牵动思觉,最后谁愿缠绕到天国。然后撕裂躯壳,yù断难断再不甘心去舍割,难道爱本身可爱在于束缚…”
歌词忧伤迷人,独居有几个年头的夏书竹偶尔会有很感xìng的一面,这怕也是独自生活太久的青年男女的通病。夜深人静时,人的感触本就会变多。再加上人消遣寂寞,更是情难自禁——
电台主持人的磁xìng声音颇有点催人泪下的意味,夏书竹沉浸于主持人刻意营造的氛围中,浑然不知道林泽已经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面条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来大姨妈的女人总是特多愁伤感,还是被林泽的某些举动撩拨了她心隐藏起来的记忆,总之,林泽悄悄离开时,她还是未能察觉。
“眨眼间,节目又到跟大家再见的时候了,在这儿祝每个正在听节目的女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晚安——”
夏书竹清醒过来,见床边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番茄面,不免有些疑惑林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林泽。”她喊了一声。但人回应。
走了?
夏书竹颇有些愧疚,人家送自己上来,又做宵夜给自己吃,却连人家走了都不知道。端起碗,面的味道的确很棒,比那些面馆的手艺还要jīng湛。不免对林泽这个什么都会,就是不爱读书的学生又多了一分好奇。
吃了宵夜,夏书竹挣扎着下床,脚踝好了许多,已经可以站直行走了。准备将碗筷放进厨房,但刚走到门口,夏书竹就呆住了。
因为夏书竹在华新市朋友不多,陈玲这种死党就算来她家,也会拉着她出门吃饭,平rì学校能解决餐饮问题,所以家里的碗筷只有一副,林泽把碗给自己了,那么就只剩下菜盘。而那些菜盘却毫水渍地摆放在橱柜中,根本没动用过。也就是——林泽单纯只是怕自己饿,所以才做了宵夜,而根本不是他想吃。最后走的时候恐怕也是见自己在安静听歌,所以没打扰自己,轻手轻脚离开了。
夏书竹当然不是愚笨到一个大手大脚的人走进房间都不会清醒过来的女人,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他蹑手蹑脚进来,然后离开——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体贴细致呢。”倚靠在门沿的夏书竹喃喃自语,脸上浮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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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打车回家,到韩家别墅时已经是夜间十一点,那八十五块的车资付得林泽险些跟的哥大吵一架。闪身进了别墅大门,一眼就看见端了马扎坐在花园吃哈根达斯的韩艺。这丫头一见林泽回来,便是像老佛爷一般招了招手,娇滴滴道:“禽兽,来我这边。”
林泽抽了抽嘴角,还是老实巴交行过去。谁叫人家是雇主呢?那一百万已经预先答应给惠治病,林泽现在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就靠每个月的工资过活了。
“晚自习你又翘课,干什么去了?难不成在办公室美美睡了一觉?”韩艺甜甜问道。
“不是。临时有事儿,跑出去了。”林泽忙不迭摇头,他可不会让韩艺借这个理由带出更多话题。这死丫头一脑子鬼点子,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啊——”韩艺挥了挥手,颇为霸气道。“去做宵夜吧,本姐饿了。”
林泽扭头就往厨房钻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韩姐,工资要发了吧?”
“怎么了?你缺钱吗?”韩艺眯起眼睛问道。
“嗯,最近想去做个环切手术,手头有点紧张。”林泽漫不经心道。
“什么环切手术?”韩艺好奇问道。
“割包皮。”林泽扔下这句话就进了别墅。
“——”韩艺含着勺子的嘴张了许久,溜圆的大眼睛也是一眨不眨,最后一把扔了超好吃的哈根达斯,咆哮道。“禽兽,老娘要跟你决斗!”
“晚上吃鸡蛋面怎样?给你好好补补。”林泽脑袋探出来,猥琐地问道。
“老娘吃你个卵蛋!”韩艺跺脚,尖牙利嘴骂道。“祝你环切切了你的两颗蛋蛋!”
林泽忙不迭缩回脑袋,这位大姐未免太狠毒了一点。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也可以拿你的胸部跟我开玩笑的,我保证不会生气,还会把你的冷笑话配合得冷到谷底。
是夜,大风吹起韩家大姐的纯棉短裙,天上的星星像八岁正太的眼睛眨啊眨,窥视着裙内风光——
胡闹归胡闹,吃了林泽卤水面的韩艺还是让福伯把这个月的工资预付给了他,末了又跟林泽道:“你明天不是有事儿吗?不用送我去学校了,你忙你的。”
“这么好?”林泽睁大眼睛。
“本姐什么时候不好了?”韩艺叉腰。
“不过看来我要拒绝你的好意了。”林泽道。
“为什么?”韩艺问道。
“我打算先送你去学校,然后让福伯送我去找朋友,否则我自己打车过去,又不是很熟悉城区的路线,的哥肯定会绕我路。”林泽jīng明地道。
“就没见过你这么气的男人。”韩艺撇嘴鄙夷道。
“我这是勤俭持家,哪儿像你穷奢荒yín,昏庸道——”林泽反驳。
“老娘哪儿穷奢荒什么了?”韩艺质问。
“我刚才还看见你丢了昂贵的哈根达斯,还不算奢侈浪费么?”林泽言罢,也不再跟韩艺斗嘴,一面向花园走去,一面脱掉黑sè背心,一面——等等,林泽想起来了,他是穿衬衫出门的。那么——丢在夏书竹家了?
也不知道漂亮的班主任会不会帮我洗干净了还给我。那件衬衫可是我出席上流盛宴的唯一装备。现如今经济紧张,肯定不可能再买一件。想到这儿,林泽狠狠检讨了一番自己丢三落四的坏毛病。并翻箱倒柜找了一件花格子衬衣当明天上学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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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话,一大早为韩家姐弟做了早餐,等他们吃过福伯便送他们上学,末了林泽让福伯送自己去一趟——南门菜市场。
往常福伯在路上很少言语,这跟他本身的xìng格不关系。但今天,他却主动找林泽聊天,似乎对林泽的近况颇为关心。
“如果找不到好的医院,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家。那些院长们跟老爷相熟,会尽力治你朋友的妹妹。”福伯一面专心开车,一面向副驾驶座的林泽道。
叼着烟,歪着头沉思的林泽淡淡道:“虽二傻是替神父挡刀子,但起因是我,如果我当年不找他们。二傻就不会死,她妹妹也不会孤苦伶仃。谢了福伯,我自己能搞定。”
“这年头像你们这种讲义气的年轻人不多了,现在那帮年轻兔崽子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跟我们那年代的人比起来,毒多了。”福伯唏嘘着道。“虽你是韩家请的保镖,但我没把你当外人,要有什么困难,别勉强,我虽然只是个管家,但也认识几个人。”
“知道福伯当年是个人物,不过真没什么大麻烦,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散漫道。“我这辈子什么都看不透,唯独钱这玩意十三岁就看透了。”
“那就好。”福伯言罢,也不再做声,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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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惠!
南门菜市场属于华新市老城区一处拥有悠久历史的菜市场,许多如今在菜市场讨生计的老大妈还很时,这个菜市场就存在了。这一带的市民对南门菜市场颇有感情。虽各大超市有清理干净摆放上架的蔬菜瓜果购买,但大家还是希望来充满生气的菜市场买菜。一方面是怀旧,另一方面则是这儿的蔬菜是老农起早摸黑拿来卖的,吃得放心。
福伯将汽车停在路边,回头道:“要我等你吗?”
林泽微微摇头,笑了笑道:“福伯您回去吧,我办完了事儿就回去。”
福伯点头,等林泽下去之后,便驱车离开了。他知道林泽来这儿做什么。从他上班到现在,只有这一次是翘课的,那么可以肯定,跟上次飞车大战的另一位男主角有着不可开脱的关系。
林泽下了车,便径直向热闹非凡地菜市场走了过去。在还隔着一条街的地方,他就能嗅到一股酸涩的味道从菜市场门口飘来。印象中,神父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极有要求的男人,现在却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居住。看来,几年不见,的确是有些物似人非的变化了。
菜市场内以三十到五十的少妇与大妈居多,当然也不乏年轻男女。少妇跟大妈是为了生活,年轻男女们则是找情调,完全不是同一个频道的。
林泽双手插在口袋,嘴角叼着一根烟,慢悠悠地踱步进去。
即便以他这样的形象,两侧卖菜的商贩还是向他吆喝着。
“伙子,我这白菜水灵灵的,特新鲜,来一斤?”
“帅哥,买点猪肝回家给媳妇儿煲汤喝?”
“快来看啊,刚从田里摘的新鲜黄瓜,新鲜得不得了,买回家不吃也能敷面膜,来几根?”
林泽腿一软,不由感慨,这年头果然连卖菜的也与时俱进,知道黄瓜可以敷面膜了。林泽忍不住摸了摸虽略显粗糙,却从没长痘生黑头的脸庞,苦笑不跌。
神父跟屠夫居住的地方林泽知道,是一家猪肉档的背后,这片区是老城区,还保留着十几二十年前的房屋建筑,一楼当卖菜门面,楼上则是居住。左右打量着菜市场的布置与格局,心想,这种充满生气与熟悉味道的地方,估摸着用不了几年,zhèng fǔ就会以影响了市容,拖了城市发展的后腿,给强行拆了。
走了大约五分钟,林泽在一家肉贩面前停下脚步。嘴角的香烟已经焚烧到了尽头,却没一口吐出来。只是盯着剁着猪骨的粗壮大汉,微眯着眼睛,神sè沉重。
粗壮大汉本在埋头干活,发现有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盯着自己,不由好奇地抬起头来,望向林泽——
“——”粗壮大汉抽了抽嘴角,一抹不可置信的神sè从凶神恶煞的脸上掠过,最后,他松开了杀猪刀,解开了围裙,饶过猪肉摊,走向林泽。
“老大——”粗壮大汉搂住了林泽的肩膀,整颗脑袋都埋在了他的肩上。画面颇为感人肺腑,只是,这大汉要比林泽高上半个脑袋,看上去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林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了好半晌,方才问道:“你肩膀烫不烫?”
粗壮大汉闻言,忙不迭用手抹了一把肩膀。原来,他这么一扑,直接把林泽嘴角的香烟给捻灭了。也亏得林泽嘴巴敏锐——没把烟蒂吞进嘴里。否则还不得烫出一个水泡?
“老大,进去,神父那子还没起床。”粗壮大汉拉着林泽就往屋里去,连几个要买猪肉的大婶都不管了。
神父。屠夫。很有趣很奇怪的名字,但这是当年刀会的那批兄弟给他们取的。神父是因为作风儒雅,虽手上也沾了不少鲜血,却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男人。屠夫xìng格有些憨厚,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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