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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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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
  林泽转过身,钻进了车厢。
  ……
  目送轿车离去。银女捡起那把雨伞,抖了抖,往别墅边缘的一处角落走去。
  她今儿起的比林泽早。
  很早很早就发现了别墅外有人。
  起初她不知道是谁,后来她知道了。
  韩艺。
  她独自蹲在雨中。秀发已被雨水淋湿,整张脸埋在腿间。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着。
  她咬着唇,咬着牙。死死抓着胳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心头的那股害怕与绝望控制着她。不能自拔,法释怀。
  一道阴影遮住了她。
  雨水再也法狠狠地冲刷她,她得到了片刻的安详。木然抬起头,见到一个美好的人儿。
  她哭红了双眼,声音沙哑地望向银女。缓缓站起来,撕心裂肺地投入了银女的怀抱。
  “我好辛苦…”
  银女平静地撑着伞。一如既往的平静。
  但她学着电视剧里的方式安慰韩艺。
  轻轻拍她的后背。努力让声音不那么冰冷:“乖,别哭。”
  如此一安慰,韩艺愈发嚎啕大哭。哭得连雨声都显得那么渺。
  她哭着。哽咽着。颤抖着。哆嗦着。
  尽情宣泄着心头的积郁。那张俏丽的脸庞上因过度悲伤而扭曲。
  哭久了。
  便累了。
  等到她慢慢停息了哭声,银女轻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与雨水。轻声道:“肚子饿吗?我请你吃冰激凌。”
  韩艺错愕。努力控制住呼吸,挤出一个不再灿烂的笑容:“谢谢。”
  “其实我已经讨厌你了。”银女歪着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韩艺。“但不恨你。”
  韩艺不出话来。只是黯然地望向银女。
  “什么都可以。做得到吗?”
  ……
  一首歌。
  三个人的心。
  银女从来只听虫儿飞。但她送了林泽另一首歌。并一击即中。
  林泽不知道银女的用意。或许她本就没什么用意。只是单纯地送他一首歌。
  但林泽法自控。坐在车厢内不停抽烟。
  “你要熏死你老子?”林天王瞪了他一眼。“就不怕遭雷劈?”
  林泽闻言,摇开车窗扔出烟蒂,揉了揉脸颊。
  “伙子。遇到事儿别阴阳怪气怨天尤人。你老子在这点上比你强。”见他扔掉香烟,林天王自个儿点了一支。
  林泽咧嘴笑了:“知道你这一生放荡不羁。”
  “必须的。”林天王骄傲地扬起脑袋。“但我笑点很高。”
  林泽劈手夺走林天王的香烟,抽了一口道:“去了伦敦。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天王反问。
  “林腾。代号夜魔。曾在英伦执行秘密任务。后因不服军令被冠以叛国者罪名。之后顺利解除危机,却被伊丽莎白以大局为重而放弃。还因此拖累了菁菁的父亲…”林泽神色微妙地道。如数家珍。
  “知道的还挺多。”林天王神色不变。撇嘴道。“但我回国。是自主行为。与旁人关。”
  “即便你不愿回国。并有能力远走他乡。她也会与华夏达成协议。”林泽极度诛心地道。“对吗?”
  林天王愣住了。
  “你在报复我?”林天王问道。
  “我在担心你。”林泽抽了一口烟。
  “装比。”林天王骂道。
  林泽深深看了林天王一眼。心中酸楚。
  ~~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我这么帅!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我这么帅!
  公主蜷缩在床上,周身被被褥包裹。静默言。
  伊丽莎白坐在床边,那洁白瑕的玉容上写有淡淡哀伤。
  她的心智是强大的。
  纵使大公主曾试图逼宫,并将她置于死地。她亦不曾如此思绪混乱。在她的眼里,当亲人变成敌对时,那层亲人的关系便不复存在。当初对待她的姐妹是如此。之后对待大公主,亦是如此。
  可如今,她的亲人,世界上唯一还在她身边的至亲陷入僵局。她却能为力。哪怕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利益绑架!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恶劣了。
  伊丽莎白没得选。
  或者——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她没有选择。
  公主是野孩子。这是既定事实。谁也法改变。
  而她却要推公主登上皇位。这本身就是惊世骇俗的事儿。但她仍然走到了今天。走到了公主即将登上皇位这一步。
  伊丽莎白的手腕已经足够强大。
  可她还欠缺一点。
  这一点,是她法给与的,也是不可改变的。
  公主名不正言不顺!
  换做大公主,谁也法反驳或抗议。
  但公主不行。
  所以她需要嫁给皇室内最适合她的男子。
  一旦成婚,她便能堂而皇之地登上皇位。不管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报以何种心思。这是伊丽莎白能和平解决问题的唯一选择。
  “我联系了唯一能帮你的人。”伊丽莎白幽幽道。“但他没有给我答复。”
  “林哥吗?”精神欠佳的公主听着母亲的述,那双暗淡的眸子忽地一亮。“您找过他?”
  想当然的。公主认为全世界只有林泽能救她。
  不过,她并不希望林泽这样做。
  不管成功与否,做这件事都将对林泽造成极大的困扰。甚至缠绕一辈子法脱身。
  伊丽莎白闻言。神色先是一黯,旋即摇头道:“不是。”
  “那是谁呢?”公主迷惑地问道。
  除了林泽。还有谁值得母亲亲自打电话去求?
  “他的父亲。”伊丽莎白一字一顿地道。
  “林哥的父亲?”公主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问道。
  伊丽莎白轻笑一声,轻抚公主的面颊:“这世上除了他,谁也帮不了你。”
  “他不肯帮忙吗?”公主好奇地问道。
  她倒不是非得让人帮忙。在燕京与林泽相处最后那段时光后,她便在心理上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噩梦。
  她单纯只是好奇,为什么林哥的父亲不肯帮忙?
  难道他跟林哥不同,并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没拒绝。”伊丽莎白轻叹一声。“也没答应。”
  “为什么呢?”公主问道。
  “因为当年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伊丽莎白眼神略微恍惚。仿佛在缅怀当年的往事。
  没有那个俊朗挺拔的华夏特工。她也许走不到今天。甚至——不是他最后的离去,也不会有他的替代品出现,更加不会有公主…
  当年的往事太复杂,太混乱。伊丽莎白已足够克制自己对那些往事的追忆。但时至今日,她似乎不得不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您——怎样对他啦?”公主迷惑地问道。
  “我放弃了他。”伊丽莎白意味深长地道。
  “为什么呢?”公主问道。
  “理由有很多。”伊丽莎白轻轻抚摸公主的脑袋。“但都不足够我做出那些事儿。否则我怎么会内疚呢?”
  “他不帮。就是因为当年的往事吗?”公主继续问道。
  “也不一定。”伊丽莎白摇摇头。“也许有别的原因。”
  公主轻轻点头,握住母亲的手心:“当年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想啦。总之,女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伊丽莎白盯着女儿。再度轻叹。
  这是否应了华夏一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自己造的孽,却要女儿还。
  咚咚。
  房门忽地敲响。伊丽莎白眉头微蹙。为贴身秘书不识趣地打扰她跟女儿谈心而不悦。替生病的公主盖好被子,缓步走了出去。
  “什么事?”回到书房,伊丽莎白冷冷扫了秘书一眼。
  “您的电话。”秘书平稳却心头害怕地道。“对方——能帮到公主。”
  伊丽莎白闻言,心中微微一颤,惊疑不定地接通了电话。
  “喂。”话筒对面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你——你决定了吗?”伊丽莎白声音略微发颤。仿佛不止为女儿,还为——自己!
  “记得我跟你过。我喜欢欣赏钢管舞吗?”话筒那边的男人狂放不羁地问道。
  换做别人,伊丽莎白会让对方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除了他。
  “记得。”
  “我帮你。你跳一段。”
  伊丽莎白已经被前面三个字震得头皮发麻了。
  甭管什么条件,她都能欣然接受。
  “没问题!”
  “别答应得太轻快!”男子冷酷道。“我钟爱一边脱一边跳!”
  伊丽莎白呆住了。
  或许在华夏,钢管舞仍属于另类且不可接受的新鲜事物。但在国外,钢管舞早已被打上有益身心的标签。故而伊丽莎白才会一口答应下来。
  熟料——这个男人竟会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她是女皇。全世界最著名且最受瞩目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为一个男人跳脱衣钢管舞?
  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决计不可能!
  “不答应?”男子冷笑一声。“那算了。反正我最近挺忙的。也不一定有空帮你。”
  “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吗?”伊丽莎白忙不迭问道。
  “你呢?是唯一的选择吗?”男子暗讽。
  “——”伊丽莎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不出来。
  “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过期不候。”
  啪啦。
  挂了电话,林泽目瞪口呆地盯着人面兽心的林天王。
  “你——还真敢开这个口!”
  “有啥不敢?她再高高在上,还不是一个屁股两只奶?”
  “草你大爷——”林泽头皮发麻。吞了口唾沫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你这家伙比女人还毒。明明已经决定帮忙。非得恶心别人。有你这样为人父母的吗?”
  林天王撇撇嘴,没还口。
  “她会答应吗?”林泽表情十分古怪地问道。
  以林泽的角度来看,伊丽莎白答应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她是那么傲气霸道的女人。怎么能容忍被人这么调戏?
  “我这么帅。她怎么会拒绝?”
  “——”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寂寞的男女!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寂寞的男女!
  伊丽莎白的确没有拒绝。
  她也不可能拒绝。
  对于公主,她是有内疚之心的。
  从名生活那么多年到被迫走上皇权之路,公主一直逆来顺受。并未表达过自己的不满与不甘。
  在伊丽莎白心里,只要是她能为公主做的。她都不会犹豫。
  更何况——她的确对不起林天王。
  事实便是如此。当一个人站得太高的时候,她总是不经意就忽略了某些人。更会不心踩到一些人。这并不能证明他们有多坏。只能,处于这样的位子。身上那些多数人都有的缺点会被限放大。
  挂了电话。蹲在路边吃热狗的林天王抹了抹嘴角的油渍,笑道:“你看,她不会拒绝吧?”
  林天王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苦笑着摇头:“还真是毁三观。”
  “毁三观?”林天王眉头一挑,起身穿过人行道。一面走一面。“还有的是毁你三观的事儿。”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林泽跟上去,好奇地问道。
  “见个老朋友。”林天王神色平淡道。
  所谓的老朋友。并非一个人。而是一块碑。
  林泽没来过。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幕下埋葬的,会是谁?
  啪嗒。
  林天王点了一支烟,将提来的两壶酒摆在墓碑前。随后又将香烟放在墓碑边沿,一屁股坐了下来。
  林泽西装笔挺地站在旁边,静默地盯着林天王。
  “老墨。我来看你了。”林天王笑着拍了拍墓碑。“在这儿这么多年。寂寞吗?”
  林泽在听到林天王称呼老墨时,便知道了。
  墓碑下埋葬的,是大红衣的父亲!第二代夜魔!
  “当初让你跟我回去。你非得留下。”林天王点了一支烟,轻缓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啪!
  拧开一瓶酒,林天王兀自灌了一大口:“放心,你大女儿过得很好。女儿——也不会太差。”
  林泽隐约听出点复杂的味道。
  大女儿是大红衣疑。
  女儿,则肯定是公主。
  可是——伊丽莎白当初让自己回国调查夜魔,究竟是调查谁呢?是林天王口中的墨叔叔,还是他自己?
  若是林天王的话——那这事儿可就纠结了!
  两兄弟同时喜欢上了英女皇?
  而英女皇呢?喜欢的是谁?
  心中震惊的同时,万分赞叹。
  一直以为自己这辈人够潇洒犀利了。何曾想到父辈们用实际行动诉了他什么叫叉。
  林天王只用了十分钟便喝了一瓶高浓度烈酒,连续抽了三根烟,这才拍了拍屁股起身,铿锵有力地向着墓碑敬了个军礼:“安息吧!”
  ……
  伦敦那原本晴朗的天气变就变,阴沉而抑郁。让人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愈发低落。
  从陵园出来。林天王让林泽找地方住,他还要去见见故人。林泽问他是不是伊丽莎白。被林天王一口否决。
  林泽没好意思多问,便径直走了。
  他虽然好奇林天王见的是谁。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位藏得很深的**oss是去做该做的事儿去了。至于去做什么事儿。林泽就不得而知了。
  哪怕在燕京,他也在很多地方束手束脚,何况是人生地不熟的英伦?
  其实在林天王询问他是否要手掌大权,不可一世时,他一度动摇过。
  他想。凭什么不想?
  有了足够的能量,他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伤害。当人们不惧怕他,或者势如水火时必须硬啃他时,他自身的那点能量是不够的。
  可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不是他懦弱,更加不是他胆。
  而是——他害怕自己变成曾经伤害过他的那种人。
  韩艺不好?薛白绫不好?
  她们都很好。可她们承担的太多。需要考虑的太多。
  一个人的心思一旦分成很多块,便注定不能让每个人满意。高兴。
  林泽不想被动地成为那种人。更不想做那种注定没有正确答案的选择。
  做了,便会出现可以理解,但难以原谅的局面。
  所以他安慰自己。放弃,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解脱。
  伦敦街头人流不息。林泽随便挑了家酒店,将行李扔进房间后,便独自漫步在繁华街头。
  街边有很多美女。人工的。天然的。ps的。应有尽有。但林泽并没什么兴趣。
  当一个人的身边围绕着环肥燕瘦,各具神韵的极品美女时,他的确对那些顶多算一流的美女提不起太大兴趣。
  猎奇?
  那是宅男才有的特质。
  林泽这一生足够惊奇了。他不需要。那颗渐显老迈的心脏也吃不消。
  漫目的地行走在街头。也许是潜意识,又可能是巧合。他站在了一家夜店面前。
  而此时,天色已昏暗漆黑。街道上亮起了纸醉金迷的灯光。
  抬头瞥一眼夜店的名字。他唇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微笑。推门而入。
  里面一如既往的热闹。热闹得让人忘我。使人麻醉。
  但林泽并未被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吸引住目光。而是随便挑了个靠里层的卡座,点了一杯啤酒慢慢喝。
  “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
  坐下不足五分钟。一名身穿黑网连衣裙的成熟女人搭讪过来。
  六成酒托的可能。
  三成职业女性的可能。
  最后一成是这个成熟女人看穿了林泽那藏得很深的才华。
  但这些跟林泽关。他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指了指距离他三个座位的一名中年男子,用纯正的皇室英语道:“你挑他,比挑我划算。他有点钱。可能不是太多。但足够让你的付出与回报成正比。再者。不是每个有点钱的男人都会陪你玩。恰好这个男人很寂寞。而且胆子不大。如果你把她哄开心了。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个头不,踩了高跟不比林泽矮的女人准备坐下的动作滞了滞,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神采。
  几秒钟的停顿后。她仍是死心眼地坐了下来:“你很聪明。并且比我更有经验。这些都没关系。我看得出,你有点寂寞。我也是。如果我今晚所有的开销都由我买单。你是否愿意陪我喝两杯?”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有一种魔力!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有一种魔力!
  林泽笑了。
  但不是轻视的笑。很真诚。
  他举起酒杯,道:“美酒佳人。我有拒绝的理由吗?”
  女人妩媚一笑。打个了响指,招来服务员点单。
  桌子不大。但上面摆满了酒。全是好酒。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为今晚的缘分干杯。”
  林泽笑了笑,一口饮尽。
  随后点了一支烟,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女人。
  年纪不大。顶多大自己几岁。脸上的妆容略浓。一双褐色的眸子里除了给男人看的迷离与情…欲,还有寂寞。
  寂寞就像形的箭,没人躲得过。但每天笑着寂寞的人最可悲。
  林泽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既然两个寂寞的人碰到了一起。他没道理拒绝。
  “你是日…本人?”女人妩媚地问道。
  “华夏人。”林泽道。
  “这里也经常有华夏人来消费。”女人微微眯起那双充满风尘味的眼眸。“但很少有你这种类型的。”
  “我什么类型?”林泽笑着问道。
  “不清。”女人摇了摇头。“有一种魔力。”
  “我并不帅。”林泽道。
  “这里职业男性都很帅。我也不丑。”女人点了一支女士烟,姿势优雅地吸了一口。“但女人在意的是他们的持久力好不好。我的技术棒不棒。这就是我们的吸引力。”
  女人的比喻很重口。但林泽本来就不算清新。并没任何的反感,笑道:“谢谢你的赞美。”
  女人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眼神迷离道:“来伦敦做什么?”
  “办事。”林泽简略回答。
  “什么时候走?”女人问道。
  “不知道。”林泽摇头。
  “这家店来的大多是熟客。偶尔有一两只肥羊进来。财力不够的成不了回头客。吃得消的也就进了熟客行列。”女人道。“我在这里呆了一年多。从没见过你。但看样子你对这里很熟悉。”
  “我认识你们老板。”林泽喝了一口酒,笑道。“五年前。我也是这儿的熟客。”
  女人微微愣了愣,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水:“那时候,我大学还没毕业。”
  略微停顿后,女人再度开口问道:“既然是我们老板的熟客。为什么不去找她?”
  “不知道。”林泽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酒。
  她还在这儿吗?
  若是在。她在做什么呢?
  “没关系。老板也许是这里最后走的一个客人。想什么时候找她都可以。”女人看出林泽的犹豫,岔开了话题。
  林泽笑了笑。继续喝酒。
  他们没相互问对方的名字。更没过分打听对方的事儿。就像一对知根知底的老友,安静而和谐地喝着酒。偶尔聊两句,也是关痛痒的事情。
  也许等他们喝多了,会像普通人一样睡一晚,然后各奔东西。
  又也许他们会在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分别。
  双方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只是希望有个能话的人,有个陪自己喝酒的人。至于对方是谁,身份高贵卑微,都不重要。
  酒过三巡。
  场子里的气氛越发火热起来。客人的热度也催发到了极致。林泽甚至能看见某些不能自控的男女在角落里相互摩擦。还有些喝嗨的客人已经遏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发起羊癫疯。
  但这个角落。林泽与女人喝酒的地方,却保持着足够的安稳。
  女人每晚都能看见这样的画面。林泽也曾放纵过。也许只有经历过,才能真的做到八风不动。甚至是讨厌抗拒。林泽没去指责这些人,即便在心底里,也不存在鄙夷与轻视。他只是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口一口,以平均而稳定的速度解决着眼前的酒水。
  女人起初还跟得上林泽的速度,但喝到下半场,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方面是喝多了。另一方面是像她这种半职业女性。当然不能喝得失去知觉。
  普通女人喝多了,也就权当一次放纵。但她喝多了,损失的就是明码标价的金钱。
  她不会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
  “行了吧。”林泽笑着拉住女人的手臂。道。“今晚你大概是不能工作了。回家休息吧。”
  “那行。我先去埋单。”女人醉眼微醺地道。
  “我来吧。”林泽笑了笑。拉住了女人。“今晚耽误了你的工作,本来我想补偿你的损失。但这样有点侮辱人。就不给你了。”
  女人微微愣了愣,忽地媚笑道:“你是个好男人。”
  着,她身躯轻微一动。似乎想与林泽来一个吻别。但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冲动。
  林泽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一步走上前,在她抹了妆容的脸颊上轻吻一下:“再见。”
  女人走了。
  林泽在一楼晃荡一圈。朝二楼走去。
  他没有喊大堂经理。而是直截了当地往包间走去。
  “咚咚。”
  他敲了敲房门。
  等了有一会,房门才被人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看穿着,应该是个家境殷实的主儿。
  他见着林泽这个年轻人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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