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朗朗笑嫣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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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路上要小心。要不是我真的脱不开身，我决不会让你一个人上路的。”
　　　　“没事的，不是还有小芸和影他们和我在一起嘛，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要好几个月见不到你了。”多尔衮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睿，别这样。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注意身体。还有你答应过我的，在战场上时记得要保护好自己，我会在我们的家等你回来。”我也不舍得这么快离开他，但是为了大家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嫣儿的吩咐，我一定会做到的。”
　　　　“一言为定。你快回去吧，他们应该在等你议事呢！”
　　　　多尔衮看着我的眼睛中满是不舍，但他决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转身回到了军营中。
　　　　我坐在马车中等着影和雨儿的到来，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从军营中出来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奔波的行程，只不过这一回的劳累后，应该能好好的休息了。
第四十五章
　　　　　　　　　　　站在王府的门口，望着面前的宅院时，我不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姐，你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了，我们进去吧。”身后小芸的声音传来。
　　　　“小离，我们到了。”我看向身边的离。
　　　　“就是这里！”他抬起头，看向门楣上，想知道这里是哪里。
　　　　“你们是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该呆的吗！快给我滚开。”一个年轻的男子打开了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们，蛮横的冲我们嚷道。
　　　　“姐，他在说什么？”离抓着我的手紧了紧，眼中有着一丝无措，让人忍不住心疼。
　　　　我忘了离是汉人，根本不懂满语，现在的他站在这里，犹如一个完全不懂外语的中国人站在外国街头上，对一切都陌生却无奈。
　　　　“小离，有我在。”现在的他能依靠的只有我。
　　　　听到我的保证，离眼中的无措慢慢褪去，对我露出信赖的笑容。
　　　　移开视线，望向嚣张的年轻男子。三年多没有回来，这王府里竟然有人敢对我如此呵斥了，真是人走茶凉啊！
　　　　我示意想要上门的小芸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摆出了甜美的笑容。
　　　　“这位小哥，我们想求见贵府的王妃。”我有了戏弄人的心情。
　　　　“王妃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你的身份。”标准的狗眼看人低地上下打量着我们。
　　　　“那我求见和总管总可以了吧。”其实我也没想见她，纯粹是随口一说。
　　　　“去，去，去，再不滚我可要不客气了。”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见到他如此对待我，小芸可忍不住了，正要上前，却被我一把拉住了。“小芸，不必你出手，人来了。”
　　　　一位马车停在了我们身后，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中年男子。
　　　　“和总管，您回来了。”门口的男子扬起笑脸迎了上去。
　　　　“小姐，是您吗？您终于回来了！”和总管见到站在他身前的我，有些激动。
　　　　“是，回来了。”
　　　　“小姐，快进去，我马上吩咐下人去为小姐准备东西。”
　　　　“能进吗？我还以为王府换当家了。”我亲切有礼的貌似疑惑般地询问着。
　　　　“小姐什么意思？”和总管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如此说。
　　　　“因为刚才这位小哥执意不让我进，连我要求见福晋和管家你都不让。”我指着站在一边已经有些傻了的男子。
　　　　“小姐还请恕罪，他才来一年，还不懂规矩。”和总管神情抱歉的向我道歉。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走到年轻男子身边，“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小姐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他扑通的就跪下了。
　　　　单凭和总管对我的态度就让他明白我不是个他可以欺负的主，因为在王府中，和总管可不是对每位主子都客气的，他是一直跟着多尔衮的人，所以他的身份也并不低。
　　　　“一年都学不会规矩的人，留着也无用了。”留下这句话，我就不再看跪在地上的人，牵着离的手，径直跨过了王府大门的门槛，踏进了这久违了三年多的府邸，重新回到了他的地方。
　　　　我并没有停留在府里任何地方，直接朝我以前的住所走去。
　　　　踏进掬天院时竟感到了陌生，这个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这个我从儿童成长为少女见证的地方，这个有着我幸福回忆的地方，想不到一离开就是三年多，这些年来有很多人和事都改变了，但这里却丝毫没有变，一如我从未离开般。
　　　　走进我和多尔衮共同的卧室，仿佛还能感受到空气中残留的甜蜜和快乐。
　　　　“小姐，和总管来了。”
　　　　“小姐，这院子有几年没有人住了，我让人整理一下，好让您住的舒服。”他恭敬地说道。
　　　　看得出来，这里应该天天有人在打扫，但这里的东西和我离开时没有改变，好几年没有换过了吧。
　　　　“那劳烦和总管了。”这个人绝对是能手，家里的事在他手里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小姐客气了。你们快点把东西去弄好。”他指挥着身后的十几个人，换东西的换东西，摆东西的摆东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小姐，这些面料你就将就着选几匹吧，我让他们替您先赶制几件。”他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几个拿着布料的人，“过几天我会选些好点的布料过来供小姐选择的。小姐该添点新衣服了。”
　　　　这些布料还要人将就，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穿上用那么好的布料做的衣服，“这些是给夫人们用的吧。”
　　　　“是的，小姐，请您将就些吧。”
　　　　“那就这几匹吧。”我选了几块花色淡雅的布料，也难怪总管会这么说，因为在府中也只有多尔衮的衣服用的面料是最好的，而我当然也是用的最好的。“和总管，你待会派些人过来，把东面的那间不用的空屋布置一下，以后小离会住在那里，就劳烦你费点心安排一下，还有小离的生活所需，你也费心一下。”
　　　　和总管看了看我身边的离，没有露出惊讶或是其他的神情，表情平静的一如离本来就是这个宅子里的人。
　　　　“我马上去安排，那小姐请您就好好休息吧。”说完就带着他的十几个人一起离开了掬天院。
　　　　“小芸，我要洗澡，你去准备下。”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的洗过澡，浑身觉得难受。
　　　　“是，小姐。”小芸快步离开去准备了。
　　　　“小离，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或者也可以参观一下这个庭院。”
　　　　“那我还是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小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吗？”我握住了他的手，微笑地看着他。
　　　　“好，只要有姐在这里。”轻轻浅浅的笑容在他脸上、眼中散开，妖魅惑世的容颜被这笑容衬托得越发美丽。
　　　　不一会儿，小芸来唤我洗澡。舒舒服服地洗过澡后，整个人的疲惫都去除了好一半，和总管的效率就是高，屋子已经有人在打扫搬东西了，相信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弄完。
　　　　睿王府我回来了，盛京我回来了……
第四十六章
　　　　　　　　　　　“小姐，您今天打算睡到什么时辰？”小芸的口气颇有些无奈。
　　　　“嗯？”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已经这么晚了，那我起来好了。”
　　　　打着哈欠懒懒地下了床，任由小芸替我更衣。
　　　　“小芸，我不吃早饭了，你陪我去和总管那边走一趟吧，我有事要他办。”回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我睡得昏天黑地的，休养劳累不矣的身体。
　　　　“好的，小姐。”小芸替我把头发简单干净地梳理好。
　　　　走出掬天院，一路上我发现王府里已经有了许多变化，在我不在的三年里。
　　　　岁月毕竟不会为谁停留，在这个地方，走走进进的人很多，改天应该抽时间去了解一下了。
　　　　“今天府里怎么这么热闹？”我突然发现府里的一角似乎聚集着蛮多的人。
　　　　在我以往的印象中，王府应该一向很安静的，从来不会这么喧哗，因为多尔衮不喜欢吵闹。
　　　　“小姐您稍等，我去问一下。”小芸走向不远处，询问着其他的下人了解情况。
　　　　“什么事？”我问回到身边的小芸。
　　　　“今天宸妃娘娘来到府中做客。”
　　　　“宸妃？”听着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是的。”
　　　　“她是谁？皇上的妃子？”既然说是妃应该是皇上的老婆吧。
　　　　“正是，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小芸好心的多说了一句。
　　　　皇太极最宠爱的妃子，那不就是，我想起来了，那个叫海兰珠的女子，脑中浮现出三年多前见过的那张柔美的脸来。
　　　　那个美丽温柔却略带忧伤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小芸，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我的好奇心突起，兴致勃勃地拉着小芸朝人们聚集的地方走去。
　　　　“可是小姐，您不是有事要去找和总管吗？”
　　　　“不急不急，和总管又不会跑掉的，我们先去那边看看。”和总管那边晚点去也没有关系的，反正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
　　　　走到后花园，那里已经站着许多人了，我仔细望过去，发现海兰珠正在和多尔衮的原配夫人聊天。
　　　　说真的，我很奇怪为什么海兰珠要来王府。我知道她和王妃是堂姐妹关系，但以前我在府中的那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来过府中，想来她们堂姐妹的关系不会太亲密吧！
　　　　我低头沉思着，一不留神，和身边的一个女子轻微的撞了一下。
　　　　“你是谁？”身旁传来一声娇脆的女声，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打量着我。
　　　　上好的衣料，骄纵的神情，美丽的容貌，身后又有丫鬟随侍着，她应该是多尔衮的老婆之一吧。
　　　　“和你有关吗？”我瞄了她一眼转过头不再理睬她。
　　　　说真的，多尔衮那么多老婆，我只认得出他大老婆——正福晋的脸，毕竟认识她很多年了，其它的我真的一个也没有记住，也可以说我是懒得和她们接触，理所当然也就记不住她的长相了。
　　　　“你，你太放肆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被我的无视惹得有些不高兴。
　　　　“我管你是谁！”在这王府里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呢，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的嚣张。
　　　　“你，你这个……”她后面的话还没有开口就被一个人的问话打断了。
　　　　“那边干什么呢？”睿王妃的声音传来，我们这边细小的动静居然让她注意到了。
　　　　不愧是王府当家女主人，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
　　　　“王妃，我，我——”女子有些惊吓，语气一转变成的楚楚可怜的娇态。
　　　　转变这么大啊，刚才还骄纵跋扈，一转眼就成了小媳妇，戏演得真不错！
　　　　我无奈地耸耸肩，本来想看看就离开的，没想到中间出了个小插曲。但既然现在被发现了，总得先打声招呼再离开吧，好歹人家是是王府的正王妃，不能太不给面子了，“王妃，好久不见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半晌没回过神来，可能是没有预料到会看到我吧。“你回来了！”
　　　　“是啊，以后还请王妃多关照。”我满带笑容，语气谦和地说道。
　　　　“你太客气了。”原本笑得温和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僵硬。
　　　　“哪里，毕竟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
　　　　“我，你……”她有些语塞，神情有些黯然，这句话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这里面真正的意思。
　　　　其实我说这句话也没有恶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矣，但可能会伤了她吧，毕竟……
　　　　“我能单独跟你聊聊吗？”海兰珠的声音竟在此时意外的插了进来。
　　　　突兀的插话打断了我和王妃之间客套的谈话。
　　　　“和我说话？”我转过头疑惑的问道。
　　　　“是的，可以吗？”柔柔地嗓音，诚恳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她。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我看着她，觉得她这个要求很奇怪，不过既然她提出来了，答应也无不可。
　　　　我只是奇怪，我又不认识她，和她有什么好聊的。心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谢谢你。”她微微一笑，更显得温柔无比。
　　　　“那去我的书房谈吧。”那里是我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擅自进入的。
　　　　“好。”她点点头。
　　　　“那王妃恕我们先告辞了。”在众人面前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嗯，好。”
　　　　于是我们俩撇下一众人，一起回到了掬天院。
第四十七章
　　　　　　　　　　　“能不能请你的婢女回避一下？”海兰珠有些为难的看着小芸。
　　　　“小芸，你出去吧，顺便告诉其它人都不要靠近书房。”看她的表情好似有什么重要的话跟我说。
　　　　“是，小姐。”小芸欠了欠身离开了书房，顺带关上了门。
　　　　“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
　　　　她抬起起头看着我，眼眶有些微微的发红，神情变得悲伤起来。
　　　　“公主，总算让我再见到您了。”
　　　　“你，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公主啊！”她的这句话太让我心惊了。
　　　　她为什么叫我公主，难道她知道我是大明朝公主的身份，不可能啊！这件事应该只有宫中最重要的几个人知道，而且她也不是明朝人，更不可能进宫，不会知道这件宫中的秘密的，那她的这个称呼到底是……
　　　　“我没有认错，自从三年多前在皇宫宴会的那次见到您，我就知道您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不确定，坚定的让人不会怀疑她说的话。
　　　　“你肯定认错人了，我没有去过什么皇宫。”至少我没有以现在的真面目进过宫中。
　　　　“您应该已经见过他了吧？”她的话峰突然一转。
　　　　“什么？”我不明白她说的是谁？
　　　　“您身上有他的气息。”她倾身靠近我，像是从我身上嗅着某种气息。
　　　　“啊？你——”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举动，心中有些不安。
　　　　海兰珠抬起那双温柔的眼睛中看着我，她的眼中慢慢泛现出晶莹的泪光，目光越发的温柔起来。
　　　　我的心突然一颤，一种感觉油然而生。
　　　　为什么这双眼会让我有了某种熟悉感，似乎在记忆深处，曾有过这样一双注视着我的目光，她让我有了当初我看到袁崇焕时的那种感觉！
　　　　“我一直在等您，这些年不管多么难，我始终在等您出现，等您原谅，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海兰珠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的思绪突然间开始纷乱起来，脑中似乎有什么如影片般的影像纷纷闪过，却抓不住。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轻轻地几乎叹息般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
　　　　我发现我的嘴不再受我的控制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但脑中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这些话却会自动闪现在脑中，自动开口说出来，这情景一如当年见到袁崇焕时那般。
　　　　“公主，自从您离开以后，我们一直在等，等您放下、等您回来，可是等了那么多年，您始终没有回来，您是还在怪我们吗？怪我们没有保护好……”泪光闪烁的眼中满是内疚和痛苦。
　　　　“我从未怪过你们，那并不是你们的错，造成那样的后果也是你们无力改变的。我不回去和你们无关，我有其他的原因，而你们不适合留在人间，回去吧。”我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好，如果这是您希望的，我就回去，我在那里等您。”她笑了，梨花带雨的神情让人心怜，而眼中的欣喜让人知道现在的她心情其实是快乐的。
　　　　“你们呀——”深深地叹息，带着无奈，“你何必都要让自己受苦呢？”
　　　　“那是我们欠公主的，是我们应该承受的，只有这样，我们心里才会好受些。”
　　　　“这又是何苦呢，如果非要有人承受这些苦痛，应该是让他来感受吧！”那个让她曾经绝望痛苦的人。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不一样的。”
　　　　“好了，快起来吧，终有一天我会回去的。”说完这句话，我脑中的那个声音也消失了，我的思绪也渐渐恢复了清明，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而矣，但是我知道那不是。
　　　　“我们等您，谢谢您。”她对我笑着，那笑容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轻松和美丽，如昙花般绽放出瞬间绚烂的美丽光彩。
　　　　“啊，嗯。”现在的我脑子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那我走了，请您多保重自己。”她站起身来凑近我，“请您一定要幸福。”
　　　　她的脸突然低了下来，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带着笑意轻快的离开了书房。
　　　　被她这个突然的动作弄得我一怔，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离开了掬天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一个奇怪的人，似乎和那次见袁崇焕时有相同的感觉，心微微地有些疼，有些泛酸。
　　　　“小芸，你去跟总管说一下，让他派个厨艺好的女孩子来这里，还有让他把张子宇请来给小离教授满语。”我走到门口，对着站在不远处守候着的小芸吩咐道。
　　　　“那小姐不去找和总管了？”
　　　　“不了，我有些累，想休息了。”真的很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突然间觉得心有些累。
　　　　“好的，小姐。我马上去办。”小芸快步离开了掬天院。
　　　　而我则回到了内室，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在黑暗中沉沦，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第四十八章
　　　　　　　　　　　“小姐，宸妃娘娘在清早过世了。”小芸边替我梳头，边报告着她最新得到的消息。
　　　　“是吗……”其实我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意外，因为我知道历史上她会在这天死去，宫中传出的消息是她因失子而悲伤过度最终过世的，但在那天我没有看到她有对于失去孩子的悲伤，反而在见过我以后，那双一直略带忧郁的眸子在那天却焕发着幸福的光芒，我想她离开时心中一定是带着满腔的快乐吧。
　　　　“小姐，您的午膳。”一位俊俏的少女走进了屋，迅速在桌上摆好了饭菜。
　　　　掬天院除了小芸他们六位外，也只有两位从小跟着我的丫鬟被允许在特定的时间进院来负责打扫，其它人不经过允许是不能进来的。
　　　　这个丫鬟是我特地向和总管借来的，因为雨儿没有一起回来，而小芸不擅厨艺，没办法，只好让厨房先派一个手艺好点的丫鬟过来顶一下。
　　　　“怎么回事，进门前不知道要敲门吗？”我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尤其是我不熟悉的人。
　　　　“可是门是开着的。”女孩有些委屈的辩解道。
　　　　“开着就不要守规矩了，府里教的规矩都记到哪里去了。”
　　　　“我——小姐，那您慢用，我先告退了。”她咬字很用力，像是忍着脾气，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小芸，这府里的下人怎么脾气、架子都快赶上我这个主子了。”我拉着小芸一起坐下用餐。
　　　　“小姐离开已经有三年多了，自然不知道这府里的事，而那些人也不认识小姐，所以才会冒犯到小姐您。”小芸替我布好饭菜。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再怎么说我也是小姐，可是她现在这个态度哪像是下人对主人的态度，小芸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我看向小芸，她应该会了解些吧，虽然这三年多来她一直在外找我，但每年她还是会回到这里的，再怎么样也比我这个一无所知的人知道的多些。
　　　　“这个，我知道一些情况。”小芸有些吞吞吐吐，好像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哦，是什么？说给我听听。”我放下筷子，我一向吃得不多，刚才的摄入已经让我饱了。
　　　　“因为王爷在小姐失踪后整个人变得非常的阴冷，从不对任何人投以一丁点的关注，而刚才那个女孩据说王爷称赞过她的手艺不错，还要管家好好照顾她，所以她变得有些骄纵了。而小姐回来没有几天，府里没有多少下人认识小姐，还有那些近府没几年的福晋们也不认识小姐，可以认为小姐只是王爷心血来潮看中的人，而且安排在这个偏僻的小院里居住，所以我想她们才会这样对待小姐您呢！”
　　　　“哎——”这算什么呀！“不过睿为什么会特别关注这个丫头呢？”
　　　　“小姐不觉得她和您有些相像吗？”小芸递来丝帕让我拭干净嘴唇。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小芸不提醒我还没有注意到。“睿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对她特别关照的，他真是的。”
　　　　“那是因为王爷爱您。”
　　　　“我知道。小芸觉得我该不该吞下刚才的所受的气呢？”我好客气的问一旁的小芸。
　　　　“我去找和总管。”不用我说她就明白了她该干什么，毕竟十多年的相处不是白费的。
　　　　“小芸真聪明。我现在要去小离那儿，你待会直接来那边找我吧。”
　　　　“好的，小姐。”小芸站起身离开了掬天院办事去了。
　　　　这几天因为一方面因为海兰珠的造访，另一方面因为自己有些事要办，所以一直都没有去看望过离。前几天我让总管把张子宇请来给离教授满语，这几天应该在学习吧，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去看看吧，我有些担心离，毕竟对他来说这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里我是他唯一的依靠，这时的他一定会变得非常脆弱，我害怕他出事，我一定要给他强有力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