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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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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决定大相径庭,鸣枭一呆,小心求证道:“皇上,不用加派人手监视起来么?”
  任极挥挥手:“不必,朕再说一遍,他的事你们不必再管!”
  待到鸣枭退下去,任极的愤怒才化作冷笑:“莫纪寒,你好本事,这次朕不用任何人,倒要亲自看看大将军你还有些什么能耐!”

  第 49 章

  当晚,莫纪寒在两个小宫女都睡下后,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衫再度穿窗而出,这次轻车熟路,并没有带火折子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密道的开关,不用多久便再次走到了那条夹道。只是他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正有道阴翳的视线一直锁在他的后背上不放。
  这夹道的灯光似是比昨晚要黯淡些,许是今晚风大的缘故,被吹熄了烛火的灯笼晃晃悠悠的在月光里泛着白光,为初夏的夜平添几丝冰凉。
  顺着阴影往前直走,莫纪寒发现夹道比自己想象的要长得多,除了偶尔闪躲匆匆而过的宫人,这夹道走了近一个时辰竟还没有到尽头。
  正想着,面前出现了两条岔道,极目一望,左右各延伸自视线以外,一模一样的两条路,根本不知道会通向哪个地方。
  停下脚步,莫纪寒皱眉,正在他拿不定主意该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一个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此时听到也是这辈子最不愿听到的声音轻轻响在他背后:“左边是往后宫去的,右边则是通往外宫的,莫将军是打算走哪一条?”
  莫纪寒不敢置信的转身:“任极?!”
  “是朕。莫将军既有雅兴深夜游宫,寡人岂有不相陪之礼。敢问莫将军是想走哪一边,朕也好陪莫将军走一走。”
  莫纪寒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原地僵硬如石,任极却是一步步逼上前来,微弱的光线将大片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越发显得表情可怖,那丝笑意只如噬人。
  说话间,任极已经走到莫纪寒面前,伸手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道:“莫将军不说话怕是没有想好,那不如朕来个提议,不如随朕先到正宫去看看。”
  话音未落,已经不容拒绝的拉着莫纪寒纵身跃上墙头,凉风扑面,莫纪寒一惊这才记起挣扎,腰却已被任极另一手钳得极牢,反抗不得的被他带着在宫墙之上飞跃,他一个多时辰走过的路,几个起落间就化为了泡影,令他心惊的熟悉景色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这次,任极却没有将他送进偏殿关押,竟是直接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就寝处——昭德殿的正殿内。
  飘扬在眼前的层层轻纱帐幔是莫纪寒这辈子最不敢去碰触的噩梦,被他强行埋进心底深处,本以为已经能不当回事,却不知意还是这般脆弱,几缕轻纱,就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最不堪的记忆。
  莫经寒已是脸色惨白,任极却恶意的续道:“这地方虽然莫将军来过,但想必印象还不深,不妨就从这‘旧地重游’开始。”
  “旧地重游”四字犹如重锤重重敲进莫纪寒耳中,当即醒悟任极的打算,然后不待他反应挣扎,眼前一花,在一声闷响过后身子已经被成堆的软枕和锦缎包围。
  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慌,手肘一撑急欲起身,然而刚刚坐起,任极就已经扣住他的双肩将他再度压了回去,然后,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嘴唇上,血腥味瞬间充满两人的嘴角鼻腔,激起一波狂放的侵略。
  为了阻止他的反抗,任极不客气的用了千斤坠,内力一吐莫纪寒只觉得自己的胸骨几乎被压碎,扣住肩膀的两只手让他不自觉的想到了当初冰冷的铁链,恐惧厌恶一起涌上,不管不顾的就想要将任极推开:“你给我滚!”
  任极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龇牙笑道:“怎么,莫将军不是想在宫中游历一番么?朕自然要让莫将军好好参观参观,这主宫之位若不好好看看,岂非可惜?”
  这话说得极其隐晦,莫纪寒半天之后才在任极伸手解他自己的衣服时猛然会过意来,羞愤之余热气上涌,气力陡然加大许多,竟然真的挣出一只手来,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掌劈过去。虽然内力全无,这一掌却是又快又狠,誓要一掌劈断任极的颈骨而后快。
  然而没有内力,再快对任极也是毫无威胁,在掌风堪堪扫到他的脖颈时,任极反手一抄莫纪寒的手腕就再度落入他的掌中,被压向了身侧。
  与此同时,一直被啃咬的双唇被成功叩开,根本算不上有经验的莫纪寒狼狈不已,头颈被压住,只能徒劳的闪躲着口腔内的掠夺,几番逃脱几番被抓,最终被迫缠绕摩挲,吸吮水声由小渐大,在他脑中轰鸣如闷雷。
  任极一吻结束,还意犹未竟的在他唇间轻舔,之后才道:“莫纪寒,敢叫朕滚,你最好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说着就已经动手去撕开他的衣服,初夏的衣衫已经渐薄,不几下就成了一堆碎布:“既要逃跑,总要先学会避人耳目才是。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在中军帐内我说过的话,你若要逃,就该有别被我发现的本事,一旦被发现,你会怎样?!容朕再提醒一句,或许不止你一人会怎样。”
  莫纪寒早将那天的事抛到脑后,如今被任极提醒,所有的情形立刻历历在目的在脑中重现,四肢阵阵发冷,一时动弹不得。
  这正给了任极大好机会,趁他没有反抗,一举将已成破布的衣服扔下龙床,手抚上结实紧绷的小腹,感受那里剧烈的起伏,眼睛微微眯起:“朕向来一言九鼎,你既然被抓,那接下来的惩罚就该好好受着。”说话间手上一个用力,猛地拉断了腰带。
  布料被扯断的声响让莫纪寒回神,顿时气血全往脸上涌,奋起格开任极那双肆无忌惮的手:“别碰我!”另一手顺势捞起床单胡乱裹在身上就地一滚靠向床沿打算趁势下床。
  任极见他一逃再逃,心中早就光火,现在被他挣开更是越发恼怒,伸手去抓却只扯下一条锦绸布片,当即低喝一声举拳直击莫纪寒的腰眼。
  虽然他没用内力,但这一拳去势奇快,莫纪寒衣装不整行动不便,没法完全闪躲,虽然避开大部分拳力那一拳却仍是擦身而过,他的动作也因此缓上了一缓,任极立即追机,另一拳紧随而来,不偏不倚的重重砸在他的腰眼上。
  莫纪寒闷哼一声强撑着不倒,任极冷笑:“怎么,还以为逃得掉?”双手齐出,将人再度扳倒,整个人压上去。
  面对莫纪寒如要喷火的双目,任极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旋即又被火气烧得干干净净,狠狠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一日你没有逃出这启梁去,一日你就是我的囚犯,就得遵守我定下的规矩!”
  莫纪寒在专心相抗上,没有发觉任极话说已将“朕”换成了“我”,一心想要压制他的任极本人也同有发觉,只顾钳住莫纪寒的双腕,将那可恶的床单扒下来。但听“唰”的一声,裹在莫纪寒身上的那床质地上品的锦绸在任极一抓之下顿时成了两张破片,将莫纪寒的身子再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任极面前。
  经过一番挣扎打斗,露出的肌肤纹理在烛光下现出惊人的光泽来,恰到好处的肌肉和覆盖其上的紧致肌肤都在显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健康充满力量的年青男人。
  任极几乎是贪婪的将目光集中在这具身体上,这也是莫纪寒最无法忍受的目光,立即的,双拳直冲任极的门面而去,羞愤交加下,拳速力道都骤然达到极致,让人避无可避。
  任极一惊之下身形急速后仰却也没完全避开,右拳挨上鼻翼,一声不算小的着肉声响彻室内,同时他也尝到了自己的血味。伸手一摸,竟是被那一拳揍得出了鼻血。
  任极神色尚算淡定,一双眼睛里的光芒却渐趋凶残,咬牙道:“好、好,这也算是朕挂彩挂得最重的一回,莫将军好本事。”
  前话说完,出手如电扣紧莫纪寒脉门,冷眼见他脸色发白,没有丝毫怜惜的“啪啪”两声卸下他的腕关节,将那些仍挂在身上的破布统统扔下地,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中,续道:“朕自然是要加倍奉还的!”
  所有的话所有的动作,只换来莫纪寒狠狠的一个字:“滚!”
  任极将他双臂反剪,拿之前拉断的腰带紧紧缚住,面色狰狞可怖,掐住莫纪寒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爱叫爱骂都随你,朕不会点你哑穴,因为,”说到这里突地笑起来,森森道:“过会儿朕还要听你叫床,说实话,将军你的叫床声当真不错。”
  见莫纪寒立刻就死死咬住了双唇,任极笑得越发邪佞,存心要将莫纪寒逼入死地:“咬着有什么用,朕想让你叫的时候你自然得叫。”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俯低身子咬住他胸口一侧的红珠几番蹂躏后施力,牙尖刺进乳晕,等到血珠渗出来,又是轻轻一舔。
  莫纪寒被任极用话激得脑中乱作一团,什么都没法想,连寻死都忘了,只顾着紧闭嘴巴不发出声音,但在情事上他又哪里是任极的对手,只觉胸口刺痛后又带着丝丝酥麻,全身猛然一紧,虽然把声音压了下去,身体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微微发起抖来。
  任极换另一边咬住如法炮制,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腰间来回,半晌抬头舔唇道:“怎么?才刚刚开始腰就忍不住挺起来了么?”
  本来恐惧的颤抖被任极说得极是下流,莫纪寒连眼睛都紧闭起来,只当自己聋了,但下意识的还是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不想却抖得更厉害。
  不必他睁眼,任极着迷的看着他频频颤抖的眼睑和睫毛,这还不够,他想看的远远不止这些。
  下个瞬间,紧闭的眼睑猛地睁大,喉间低低一声痛苦的呻吟,脱臼的手腕费力的开始挣扎,试图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任极与他相对极近,呼吸相闻,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的挣扎全数压下,另一只手粗暴的在他体内开始进出,话语残忍带着血味:“看,这不是要你叫就叫了。”
  睁开的眼睛里如他所料般的不屈,也带着他最想看到的水光,混合成一种让人想极力折磨欲罢不能的诱惑,不过被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他的下、身就已经瞬间肿胀得发疼。
  这本就是一场惩罚,自然没有怜惜,任极当下就将自己的衣物一并除去,强行将抗拒的双腿打开,挺腰进去。
  被钝器劈成两半的钝痛永远让人无法忍受也无法习惯,身体痉挛不已,下意识的收缩排拒着侵略,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啊!”
  似是被这一声刺激到,任极低喝一声再一个用力将自己完全没进去,这次,他不再想着什么狗屁的征服,再没有意志上的较量,直接拉出少许又狠狠撞进去,他现在要的,只是完全的占有。
  一场单方面获得快感的□就此展开。
  肉、体的碰撞声在动作渐趋流畅后渐渐增大,不时伴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痛苦的低吟,血腥味四散开来,恍惚中有一种被啃噬得皮骨不剩的错觉。
  任极不知饕足,莫纪寒隐忍痛苦满是冷汗的脸庞越发激起他的兽性,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样就再不用看见他的反抗和倔强,自己也不用次次失控了。
  只是这一次,他也已失控。
  即使得不到回应,能得到这具身体仍让他兴奋,深埋在莫纪寒体内的器官最能证明这一点,几下动作下来已是越发的壮大热烫,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刺激,只为这,他就要将这个男人困在身边一辈子!
  莫纪寒的神智已经不甚清醒,冷汗早将全身浸透,被压在身下的手臂早已失去知觉,分不清疼痛和麻木之间的区别,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偶尔发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微呻吟。重复的侵略在他的意识里,成了永无止尽的折磨,甚至连任极最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都感觉不到。
  任极终于尽兴,却舍不得退出来,伏在莫纪寒身上良久体味着余韵,前所未有的慵懒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瞥到莫纪寒后瞬间消散。
  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已经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唇色苍白沾着干涸的血色,双臂还被反绑在身后,被强行打开下、体处更是血迹斑斑,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蜿蜒而下,显得狼狈凄惨。
  任极额角猛跳,几乎是用咆哮的:“该死!”撑起身子退出来,将莫纪寒被反绑的双手松开,几乎都不敢看那红肿的手腕。再伸手一探,脉搏几乎虚弱得让人感觉不到。
  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布料胡乱盖在莫纪寒身上,大叫一声:“来人!”
  守在门外值夜的小宫监慌忙应声就要进去,不料大门被从里打开,打眼就看到皇上阴沉凶煞的脸露出来,对他恶狠狠道:“给我打盆热水,就放在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还有,给我把郑海叫过来。”
  小宫监不敢有异议,尤其任极脸色更是让他几乎吓破胆,连滚带爬的跑去办事,抓了个人吩咐热水后,飞奔去找郑海。
  郑海睡眼忪惺的被从床上拉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当就被小宫监拉得直奔任极寝宫,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这皇上又发了什么脾气,竟将人吓成这样。
  刚刚到寝宫前通报,门就被猛的打开,任极用吼的对他道:“朕要去‘五老峰’!”

  第 50 章

  天还未亮,宫内一片人仰马翻,值夜的、已经睡下的,全因为任极的一句话被叫醒,开始为皇上的再次远行做准备。
  好在郑海颇有经验,虽然时间紧促,发起指示来却仍是井井有条,将路上的所需所用都安排妥当。
  但这也是大耗精神,郑海只觉得自己这一年内简直老了十岁不止,只怕再要不了几天就得躺到棺材里。边想边叹气,然后认命的往偏殿去了。
  与前殿相比,偏殿安静的不像话,所有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海让值夜的小宫女把莫言和柳莺叫醒,对她们道:“赶紧收拾收拾,皇上要去滇地,天一亮就要动身。”
  柳莺还没睡醒,迷迷糊糊问道“咦?我们也去?那莫将军谁照顾?”
  莫言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赶紧道:“啊,我去看看莫将军。”话音未落拔腿就跑,连对郑海的礼数都忘了。
  郑海也没心情计较,莫言跑得快,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只好跟着莫言跑到内室去,莫言正呆立床边,床上被褥掀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柳莺本来还在揉眼睛,这一下惊醒过来,一口气哽在喉间下不去出不来,差点昏厥过去。
  郑海走过去看了一眼,才道:“刚刚跑那么快,我正要说,莫将军在皇上那里,也要一同出宫去的。行了,快收拾吧,这天眼看着就快亮了。”
  郑海走后,柳莺还如在梦中,呐呐道:“天啊,莫将军明明是我们伺候睡下的,什么时候到皇上那去了?”
  莫言猜都猜到八九分,低头收拾着床褥:“谁知道呢?柳姐姐,快听郑公公的吩咐收拾东西吧,天亮前得收拾好呢。”
  柳莺方才回神:“哎呀,我这就去。”
  在天刚刚泛起鱼肚白时,一队轻装的车队驶出皇城,不过眨眼功夫就已消逝在城门外。待到天刚放亮,一众臣子候在殿外等来的却是他们的皇上再度出巡的消息,而且这次还是微服,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出了宫。
  那一声尖细的“暂不早朝”让所有重服在身的国之栋梁呆若木鸡,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的皇上竟然连个提前通知都没有就这样微服出巡去了。
  在短暂的寂静后,“午阳殿”前哗声一片,众臣各自结成小团议论纷纷,欲探他人口风,想要揣摩圣意,也好为自己的下一步打打基础,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在心里悄悄谋划派出心腹去打探皇上的行踪。
  宫中流言向来传得飞快,在大臣们都聚于“午阳殿”外打着各自的算盘的时候,后宫的妃嫔美人们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董贞妃在听到若樱的转告后如闻惊雷,呆坐原地半晌才神思有些恍惚的问道:“皇上就这么出宫了,就这么出宫了……若樱,你是不是在对我开玩笑?”
  若樱瞧着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叹道:“娘娘,若樱是这么不分轻重的人么?后宫里现在沸沸扬扬的都传开了,没人不知道的。都说是皇上突然决定的事,晚上决定天亮就出发了,郑公公为这忙得焦头烂额,一宿没睡好。”
  “是什么事让皇上突然决定微服呢,他不是才征完符离,现在举世太平的,这回来还没好好待上几天又跑出去?”
  董贞妃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回来也就只见了我一面,然后就不声不响的出宫去,我、我在他心里算个什么?其实什么都不是吧。”
  若樱在一旁快听不下去了,见她还有说下去的趋势,赶紧插话打断道:“娘娘,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吧,仔细祸从口出。”
  董贞妃到底知道厉害,心虽不岔却是住了口,然而到底不舒服,不一会一双明眸里就凝了水汽,细眉紧紧蹙起:“可是若樱,我心里难过。”
  若樱与董若羲一道长大,却比她大上二岁,是董大人特地挑选的,董若羲自小便是闺阁千金娇生惯养,她却不同,每每在董大小姐享受完一天甜甜入睡后,她就要开始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训练,务求人情练达洞息世事。一切的一切,都是董大人为了他的宝贝女儿能有个得力助手,能帮她攀上后位。
  此时若樱见她真情流露,不由暗中叹息,如此感情用事,她便是倾力相帮,只怕董大人的算盘还是会变成镜花水月。
  也就在这同时,她的心里也升起了一丝丝的不耐,想她辛苦十余年,到头来竟是为他人作嫁,机关算尽到最后,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虽然董大人将她一个孤女施以厚恩无微不至的抚养教育,可说穿了仍是为的自身利益,等到他到得这利益,自己这个对他再毫无用处甚至握着他大量的把柄的人,还会有活路么?
  一边转着自己的心思,若樱一边安抚董若羲:“娘娘,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皇上不能出宫一辈子,他一辈子得在这里过,有这么长的时间,你还不能得到他的心么?”
  一句话说得董贞妃心下稍宽,握了若樱的手:“若樱,我爹当真没有看错人,以后给绝计不会亏待你。”
  若樱咧咧嘴算是微笑回应,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轻声道:“娘娘,早膳快凉了,还是先用早膳吧。上次不是说时间嫌紧么,现在皇上又出了宫,少说又多出几月给我们布置妥当,到时必定能做到滴水不漏的。”
  董贞妃连连点头回应:“说得在理,时间还多着呢,现下要紧的是要把那个碍眼的女人给弄下去。”
  莫纪寒一直在昏睡,马车奔波也没醒过来,莫言得不到他的消息心里焦急却是无法,任极将自己和他关在马车上,凡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这一路下来已过了三天,看得众人在心中连连称奇。
  这也让莫言原本想帮莫纪寒的决心有些动摇起来,以往她对杜太医说的话,虽然有些捕风捉影,但多半都是为搏同情信口编的。可现在这样一看,竟似有成真的趋势,若是成了事实,自己还该不该帮他逃呢?
  莫言越想脑子越乱,到最后头大如斗无法决择,正自心烦时,猛的听到前面车上任极大叫:“莫言,过来!”
  任极这几天来却是什么都顾不上想,除去按时给莫纪寒仍然肿起的手腕上药,每天擦身换衣,剩下的时间他都几乎时刻关注着他的脉搏,稍有不妥立即以内力辅之。
  自那夜之后,莫纪寒的心脉越发虚浮微弱,摸起来时断时续就像随时会停,让他越发懊恼自己的冲动鲁莽。
  只是他虽想要息心照顾,奈何天生没伺候过人,三天折腾下来,莫纪寒更形苍白消瘦不说,连他自己都快不成人形,到最后不得不妥协,要找个人来帮忙。
  莫言被任极的大叫惊回神智,喜得连车都不待停稳就跳下来奔去,攀上车辕就迫不及待掀帘问道:“皇上,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任极满脸铁青眼冒血丝,语气显得极不耐烦:“你看看我有什么事要吩咐?”
  莫言这才注意到他满脸煞气,赶紧移开目光,顿时就瞟到莫纪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任极不待她有反应,凶狠警告道:“现在你知道了吧。”
  莫言咬紧唇把那声惊叫硬生生吞回去,僵着脖子点头:“知道了。”只回了任极冷冷淡淡的三个字。
  任极根本没注意到眼前的小宫女正对自己有怒气,见她不动,正暗恼她没有眼力,莫言就挽了袖子从任极身边的水盆里拧了温热的巾子给莫纪寒擦拭,然后重新将皱巴巴的衣裤和被褥都重新换过,几个动作下来,硬是将任极给挤到了一边去。
  车厢空间本就不是很大,任极堂堂一国之君被个小奴才挤到角落,心里越发的郁闷,又不能发作,只能将脸色拉得更黑。
  眼看着莫言将手上的事情都一一做完,他立刻迫不及待道:“好了,你出去后就叫他们就地休整,和柳莺去准备些好消化的吃食来。”
  莫言并未多话,只施了礼便下车,车队停下后柳莺见她面色严肃完全不似平时的样儿,有些担心:“小莫,你这是怎么了?有心事么?跟姐姐说说,还是说……”说到一半瞟了任极一眼当做暗示,续道:“是不是?”
  莫言只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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