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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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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伸向摆在床头的檀木矮几,自几下的搁板上取出件东西在莫纪寒眼前晃晃:“还是说你想我用这东西来增加点‘情趣’?”
在他手上轻晃的是另一条锁链,链头的皮套又宽又长,比起腕套大上好几倍。莫纪寒看着那个东西,片刻后猛然醒悟过来,顿时全身气得发抖,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泛上红晕,挣扎更加激烈:“你杀了我!!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若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你!”
串串悠长的铁链相击声开始随着莫纪寒的声音阵阵回荡,任极的手却更加轻柔:“杀你?至少现在我是舍不得。”
伴着他轻柔的话音,他的手已如闪电般伸出,将皮套套住莫纪寒弯折起的膝盖上方,然后执起铁链拉直,用比莫纪寒身长更短的长度将搭扣扣上他手腕锁链上的套环,“啪”的一声,搭扣合上,莫纪寒的身体被迫在他面前敞开。
尽管他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却反而更加深了他的绝望感,在锁链合上的那一刻,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就算是死,他也不受这般的折辱。
这个想法刚刚一冒出来,他就有了动作。他的四肢虽然已经被制得死死的,可是他还有牙齿,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朝自己的舌尖狠狠咬下去。
只是,有人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快得多。他的牙甚至都还没碰到舌尖,一只修长的手指就已经伸了过来强制的塞入他嘴里,轻微的皮肉撕裂声传来,血腥气开始弥漫在口中。任极捏住他的下巴卸下关节后才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不当回事的瞄一眼手上鲜血的淋漓的伤口:“我早说过,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
莫纪寒言语不能,目光里的绝望更加浓厚,任极几乎是享受的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俯低身子让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被咬伤的那只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划下道道红痕。
下一刻,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条拇指宽的皮带上穿着颗弹丸大小的玉制小球,任极在将莫纪寒的关节接回去的瞬间将那个东西抵入他的口中,皮带绕到脑后,束紧。
他看着莫纪寒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蓦然震惊,然后羞耻愤怒,最后恐惧绝望,始终不退的是其间夹杂着丝丝的恨意。
任极把头垂得更低,专注的看着,几乎要看穿莫纪寒的灵魂。就是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也不肯低头不肯求饶,而在今晚,他要将它彻底打破!
手往下掀开衣角再次握上那个乖顺伏着的器官,以着一定的力道和频率上下滑动,另一手探进衣底,落在莫纪寒紧绷到僵直的腰上。
此刻的莫纪寒感觉生不如死,他无法咬住下唇,那些低微的呻吟任他再怎么忍也无法吞回喉咙,听在耳里就像尖锐的针尖一下下扎着他的神经。闭不起的嘴角也开始缓缓溢出唾液,在他的下颌划出一道冰凉入骨的痕迹,而他的身下,感觉被点起了火。
轻薄到透明帐幔在这该本是无风的室内缓缓飘动,在莫纪寒眼中带起一片血雾,同时而来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清香。
任极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由瞪大渐渐变得迷离,手下的动作加快却更加温柔,在他的耳边说道:“你闻到了?想知道那是什么么,那是‘绮梦’。”
莫纪寒闭眼,想将他的声音拒之门外,任极却靠得更近:“这种香,价值万金,原因就在它很特别。”
“特别就在,普通闻着它没什么,也就是宁神静气的功效强些。可是……”说到这里,手指猛得压到莫纪寒胸前的红珠上,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可是,这东西,若是让情动的人闻到了,那就是绝对的催情香。而且,随着欲望的加深,它的香味就愈浓郁,功效也愈强,若是持续不断的用下去,会让人疯狂。”
“而现在,莫纪寒,你闻到香味是什么样的?”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笑起,笑得阴冷笑得残酷,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那个人的眼中浓重的绝望也开始分崩离析,他说过自己要打破他的自尊撕碎他的骄傲,而现在,这个目标就快达到了。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与他的笑容相反,动作越加的温柔挑逗,握在他手里的器官已经颤抖着抬头,在凌乱的衣角下展现出漂亮的形状,濡湿了那层薄薄的绸衣。
任极的目光就停在那个地方,毫不掩饰的看着,轻薄的绸衣因为湿了而变得有些透明,下面的风光隐隐约约的透出来,比起全数的暴露,这样的情景却是更多了几分□。
莫纪寒的双腕已经因为过度的挣扎而被紧箍的皮套勒得隐约出了血痕,他的心已经开始越发的慌乱惊恐,因为,他鼻端闻到的“绮梦”,已经开始变浓。
身体的热度开始升高,从体内一点开始扩散全身,席卷过所有的感官开始焚烧他的理智,无法躲避的无力感和让他几欲死去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煎熬。愤怒的吼声和痛苦的闷哼在被堵住的口中全成了惑人的呻吟,让他想狠狠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可以闭眼不去看,却无法阻止自己不去听。被润滑的器官让任极的动作更加流畅,也伴随着清晰的摩擦声,一声一声的是比鞭子更加可怕的折磨,抽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他的心脏随自己那声音和自己的呻吟阵阵紧缩,紧缩到他甚至希望能就这样绞断心脉,但失去所有内力的他,却永远也不可能做到。
满是血丝的眼中此时更是一片鲜红,浓艳到让他几乎窒息,任极就在他上面俯看着,看他的眼角泛红浮起水汽,让那双曾经晶亮有神的眸子看起来有着从未见过的迷离。原本干爽紧致的肌肤也被越出越多的汗珠浸湿,摸起来已经挂手,虽然没有完全看到,任极却能想象,也就在这刻,他发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红绡(下)
没有丝毫犹豫的,任极将那条薄薄的绸裤扯了下来,“嘶啦”一声轻薄的料子顿时就成了碎片,凌乱的从光裸的肌肤上滑下,再也起不了半丝遮蔽的作用。
莫纪寒喉咙里呜咽出声,铁链“哗哗”直响,越发死命的挣扎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任极的手掐上他的颈子,扳过他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食指不轻不重的在耳垂旁轻挠着,看他的眼睛愤怒中带着恐惧,水汽将它们映得明亮中又带着几许迷蒙,嘴角缓缓拉开弧度:“怎么?这事上还有莫将军害怕的事?”
也因为莫纪寒这样的眼神,任极最终有了决定,掐住他颈子的手落到衣前的系带上。既然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那便要征服得彻底!
这次,他没有如同扯开裤子一般,而是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轻轻拉开那些系带,一分分一寸寸的,他在享受,享受他这样的举动给身下的人带来的羞辱,他甚至感觉有些上瘾。
莫纪寒果然再次将头偏开,眼睛紧紧闭起,细密的汗珠已经是成串的从额间滑下,呼吸间的热气仿佛灼伤了他的喉管般,连喉结都有些颤抖。
衣带被渐渐拉开,被遮掩住的肌肤开始寸寸暴露在任极眼前。那是一副确实的男人的身躯,更准确的说是武将的。
肌肤并不光滑,风吹日晒的甚至有些粗糙,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小麦色的底色上纵横交错着无数的伤痕遍布其上,有新有旧的相互叠加,刀伤、剑伤、箭伤、鞭伤,所有的都历历在目。
尤其是新近的鞭伤,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是深褐色,凝固的血痂在边沿翻卷的皮肉上分外可怖,犹如条条扭曲的毒虫占满了这副身体。
任极怔了怔,随后目光下移,他初时并未留意,这时再看,双腿的肌肤上也一样满是伤痕,都是旧伤,虽然不若上半身骇人,却也不少,斑斑驳驳的将本该均匀的肤色切割成深深浅浅的凌乱。
手指开始在这些伤疤上划动,感觉到指下的肌肤一阵阵的抽紧,因为他的挣扎,不少新结痂的伤痕裂开,露出里面新长出的淡粉色新肌,因为情动的关系已经转为胭脂色,还有些没完全愈合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丝丝的血色,让本该可怖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妖娆起来。
至少,看在现在的任极的眼里是这样的。
他低头:“不愧是将军。”
然后张嘴,狠狠一口咬上他肩膀上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痕,破开血痂,刺穿柔嫩的新肌,舔吮起涌出的血液。
身下的人立刻颤抖起来,喉间的呻吟更重,绷紧肌肉抗拒着他的侵略,被生生撕开的疼痛让他被挑起的欲望顿时消减不少,鼻端缭绕的香味开始淡下去,虽然疼痛依旧,他却安心不少。
可惜的是,因为不能隐藏,所以任极很快发现了这点,他沾染着不少血迹的唇开始移到莫纪寒的耳垂,含住轻吮,舌尖开始在其上打转,手再次拢住了那刚刚有些垂头的地方,以着一种绝对的恶意快速摩擦起来。
莫纪寒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然后伴着痛苦的呻吟开始挣扎起来,铁链声再次回荡,刺激着两人的神经,然后,他唯一自由的那只左腿被拉得更开。任极已经变得坚硬炽烫的东西紧紧贴上来,那是莫纪寒的噩梦!
湿热的舌尖还在耳廓间打着转,呼出的气息如火,让他半身发麻,被强行亵玩的地方也再次被迫抬起头,无奈而颤抖的滴落的液珠就像他无法流下的泪。呼吸间,香味骤然变浓郁,刹那间将他层层笼罩。
将他挣扎的腿压在自己膝下,任极空出来的手抚上他的腰,无视他的僵硬渐渐攀爬向上,最后在胸前的红朱上停下。
任极没有动,莫纪寒的呼吸似乎顿了顿,感觉到的任极往他耳中轻吹口气,笑道:“莫将军,你说,你会不会求我?”
莫纪寒的身体更加僵硬,脸颊绯色浓艳,唾液早将那颗翡翠玉珠浸得一片水色,连着自己嘴角的那道银线在烛光下是摄人魂魄般的勾引。
只是唇瓣依旧有些苍白的干涩,任极咬上他的下唇,撕扯碾磨过后让原本的苍白干燥成了微肿的红润,越见靡色。
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呻吟开始从莫纪寒的喉咙传出来,无关理智,只是本能逼得他如此,也正因为如此,灵魂肉体的被撕裂践踏更加让他生不如死,如网般越缚越紧的迷香成了附骨之毒,无孔不入的渗入全身,拉着他堕往深渊。
原本僵直着的腰身开始挺起来,与后仰的脖颈一道组成优美利落的弧线,汗珠沿着不住收缩的胸膛滚落到下腹,最后终至隐没在两人紧贴的地方消失不见。
视线再稍稍往下,便是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其中一只被铁链拉开到极限,匀称而紧绷的肌肉和皮肤上的道道旧伤却因为被压制在皮套下未完全掉落的薄绸而显得隐隐约约。另一只,完□露地被任极抬高后压向肩前,完美的线条此刻看起来让人血脉贲张。
半是抗拒半是沉沦的表情让原本英挺坚毅的面容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显现出他的痛苦,微微翕张的鼻翼上细小的汗珠和无法闭合的嘴又让这些看起来该死的吸引人,甚至能诱出最深层的暴虐。
所以任极在手中的动作不曾停止的情况下,以牙齿开始一个一个咬开那些刚刚结痂的伤口,血色渐渐渗出来,如同钝器切割般的疼开始让莫纪寒的神智在痛苦的清醒和沉沦的迷离间拉扯,逼得他快要发疯。
与之相对的,是任极越动越快的手,莫纪寒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折磨,慌乱的挣扎间反而将自己更将他手中送去,两人间贴得更紧了。
只是,任极除了呼吸略显急促粗重外,他的表情还算正常,只是眼中不时冒出灼人的火光,他的衣服也依旧整齐的披挂在身上,如果不是紧贴的身躯,甚至都不会察觉他身体上的变化。而被他牢牢制住的莫纪寒,在这样的对比下,更显得狼狈不堪。
无法渲泄的欲望前端液珠滴得更急,甚至已经将任极的下裳濡湿,任极以指甲在那突突跳动着的血管处划下一道浅痕,然后顺着下滑,猛的按到更加诲涩的所在。
突然而至的侵扰让莫纪寒的腰瞬间浮起,紧闭的眼睛也同时张开,想要躲开后方却无法避免的与任极的前面愈加贴合,细微的摩擦在此时的两人间爆开火花,任极顿觉眼眶发红,忍不住低咒一声,手指更加不留情的刺进去。
莫纪寒眼前一黑,感觉世界分崩离析。
已经湿滑的手指在遇到抗拒后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往里,滚烫的温度和柔软的缠绕险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控制住心神,他没有丝毫耽搁的又加进一根手指。
唇开始从莫纪寒的颈项开始密密麻麻的留下印记,到锁骨、前胸、小腹,然后再往上,回到耳畔,极尽所能的挑逗。
他要看的,就是他的哀泣求饶,从身到心的征服,而不单单只是身体。
莫纪寒颤抖得更加剧烈,任极的挑逗和迷香几已让他神智全失,唯一的清明的来源只是他侵入时的疼痛,而随着动作的深入,疼痛,已经越来越淡薄了。
而后,在任极的手指按上某处的时候,他彻底败落,再无力抗争。
喉间的呻吟无力中带着从不为人所知的媚色,连身体的颤抖都成了无声的催促,任极的声音从此刻起成了他今生最可怕的梦魇:“你这是在求我?”
他倔强的不肯屈服,却被堆叠而来的快感压迫,最后的最后,他昏乱的神智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在任极恶意的逼问下点了头,他最清晰的记忆是在任极真正侵入占有的那刻,紧闭的眼角最终滑下的泪珠,那温度灼痛了他的脸。
随后的撞击和承受,他强迫着自己去忽略忘记,而浓郁迷乱的香味在这时帮了他,彻底斩断他的一切感知,让他在醒来后所记得的不过是满室如毒的香味。
诡波
莫纪寒的身体再次虚弱到极点。
天将亮时那些老太医们被郑公公从床上拖起来诊脉,看着他浑身血淋淋的模样他们的心也在滴血,那可是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补回来的气血啊,就这么又没了,简直就是要他们的老命!
赶紧的诊脉下方熬药,但这一次,却遇到了他们意想不到的麻烦。
莫纪寒开始吐,吃什么吐什么,连胃都快呕出来的那种,让老太医们束手无策。脉相显示他的身子虽虚,却并未有凶兆,那些伤也仅止是外伤,内腑并未受损,这样的吐法委实不应该,最后探得气血郁结于心脉,只便有一个可能——是心病。
这便不是他们这些俗医能解决的问题了,无奈之下,只得吩咐那两个小宫女每隔一个时辰便端着吃食和汤药来喂,不论如何都要让他吃下去,便是再吐,也总会留点在胃里。
期间任极也偶尔来看看他,但他每次来的莫纪寒都在昏睡,神情憔悴双眉紧锁,面容消瘦苍白,呼吸又浅又快,显见得身体极差。
就是这样一个在他们眼中已经算是废人的莫纪寒,却在一天晚上突然失踪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逃跑了。而且跑得干净利落,连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谁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那四个小宫监小宫女连滚带爬浑身颤抖的去郑公公那后,连郑公公一瞬间都发懵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怎么可能?当然,很快的他便意识到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继而开始忐忑起如何向任极交代,在自己屋中来回几圈后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全身直哆嗦。
没那个心情教训底下奴才的不小心,他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不想翻在这种地方,下面跪着的几个奴才细小断续的抽泣声更让他心烦意乱,一脚踹翻一个喝道:“哭哭哭,平时我怎么教的?这时候哭有个屁用!给我滚!”
四人如蒙大赦,赶紧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郑公公烦躁中“啪”的摔掉杯子,最后搓搓脸跨出去,皇上很快就要下早朝,这事,也瞒不了。
任极在郑公公赶去找的时候已经下了朝,却没有回“昭德殿”,在郑公公找到他时,他正陪着夏昭仪在御花园中赏景。这时节银杏叶洒洒金黄,随风翩翩而落,衬着满地千瓣金菊,倒是极有韵味。
远远望去,年极的皇帝拥着韶华美人漫步在一片金黄的世界中,两人笑语晏晏气氛温馨,看起来还是颇为养眼的,但郑公公完全没有那份心情,只努力板了脸不让别人看出些许端倪来,躬着身子走到任极面前:“禀皇上,急报。”
任极看了他一眼,眉毛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然后转头对夏昭仪道:“朕有事,今天先到这,改天再陪你。”
夏昭仪虽是舍不得却知道强求不来,只得福了礼软声道:“那臣妾先行告退。”便带着侍女宫监往自己住的寝宫去了。
待到她走远,任极才冷道:“说。“
郑公公立刻“咚“的跪下去,也顾不得坚硬的石子路磕得他那把老骨头生疼,连连磕头:“奴才万死,莫将军人不见了。”
周围的空气顿时降到冰点,郑公公战战兢兢不敢抬头,任极没叫他停下他的头就一直磕个不停,直到听到任极说话:“七天,把他找出来!”
郑公公一颤,急忙道:“遵旨。”然后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强行撑着又晕又痛的脑袋匆匆退下去。
“哗啦啦”一阵响,华贵的千瓣金菊成了一地破碎花瓣,任极站在还未完全落地的菊瓣中面如寒冰:“莫纪寒,我还是太小看你了!”
夏昭仪踏出了御花园,却停下脚步,她的贴身侍女妙如知她心思,微笑道:“娘娘,如今时日尚早,可还要四处走走?”
夏昭仪随手接着飘落的一片银杏叶在指间把玩,目光里露出一丝得色:“本宫正有此意,不如便去看看董贞妃董姐姐去。”脚步一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贞妃所住的“风倚宫”去了。
董贞妃正坐在自家宫中后园小池的凉亭里发呆,听得宫人报说夏昭仪来看她,脸色便冷下来:“真是有劳夏家妹子,只是我近日身子弱,不便见客,还是请她回了吧。”
她话未落,夏昭仪就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闻声满脸惊异地道:“哎,董姐姐可还是身子不好?那可别在这里吹风,这秋日凉风过堂,可是最伤身的。”
董贞妃脸色虽不好看,却还是扯了副笑脸:“有劳妹妹操心了,我这也是在屋中闷得久才想出来坐坐,老待在屋子里,对身子也不好不是。”
“姐姐说得也是,不过这身子是自己的,多注意点未尝不是好事。前日里正巧皇上赐了我两棵成形的老山参,左右我现在也用不着,不如转赐姐姐你倒也能让它们派上用场,可比放着生灰好得多。”
董贞妃牙都咬起来:“那可真是多谢妹妹。”
接着话题一转:“妹妹你体贴细心,皇上国事操劳,可得要你多多仔细照顾了。他脾气也不是很好,妹妹你也多担着。”这话,明里关心暗里夹枪,皇上心思多变,小心你哪天也和我一样。
夏昭仪眨了眨眼睛,故意扭过董贞妃的意思:“皇上专心政事,可对我们也是照顾有加。今日里就和我一起去赏菊了,那景致可真漂亮。”说着装模作样叹口气:“只可惜有奴才不长眼,硬是插进来说有事要禀,搅了皇上的兴,这才散了。”
董贞妃的眼中几乎都快泛起血丝,缩在袖中的手紧握中指甲在皮肉上留下深印,她的声音却很平稳:“哎哟,那真是可惜,难得的好天气。”
夏昭仪跟着叹气:“可不是。”说着抬头看看天气,惊讶道:“都这时辰了?说话间就是过得快,妹妹我可得回去了,姐姐你好好歇息,回头我就打发人将人参送过来。”说完站起来装模作样的理理衣服。
董贞妃跟着站起:“妹妹有心,姐姐我再谢过,我身子不便,就不远送了。”
“自然自然。”
夏昭仪刚一出宫门,董贞妃便砸了凉亭小桌上的五色果盘和茶盏,眼泪也落下来:“走一个又来一个,作死么?”
自从月余前的那晚她莫名其妙在侍寝的时候被任极给遣回宫,瞬间就将她从天堂打入地狱,她人还没回去传言便已经在后宫传开了,从那时起她就成了众人的笑柄。侍寝侍到一半三更半夜的被皇上赶出来是个什么概念?更别提从那之后任极就再未招过她、于是风言风语的更多,种种不堪的猜测全被人拿出来说,其实的妃嫔更是轮着来看笑话,让她越来越想撕了她们那些人的嘴脸。
一直侍在旁边的近侍宫女立刻使人过来收拾桌子,将破瓷片和撒了一地的瓜果都打扫起来,自己由取出丝帕给自家主子递过去:“娘娘……”
董贞妃只顾落泪:“若樱,你说说,我哪里做错了皇上要这般辱我?”
若樱咬唇,走到她身边去:“娘娘,你哪里做错了什么?皇上只是心性有些不定而已,再过些日子,自然会念起你的好。”
说完在她身边跪下来:“娘娘,你现在哭,可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能示半分的弱。算来后位已经空悬两年了,大孝马上就快过去,这最后的一段日子可宝贵的很。”
一席话说得董贞妃终于收了眼泪,从若樱手中将丝帕拿过来拭去剩下的泪痕,面上露也倦容,叹道:“‘圣德皇后’也是福薄,连一年都未当到便去皇陵陪了祖先,但跟我们比起来她也算幸运,早早的得了清闲,累得我们抢得头破血流不得安生。”
“娘娘明鉴。”
董贞妃又是一脸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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