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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的女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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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无力的应道。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可是她的心已在飞往回家的路上,她片刻都待不下去;现在,她只能表达自己的感谢:“谢谢你……”

他紧绷着声音摇头,“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她捧起他的脸,找到他眼底的温柔,真心真意地说:“好,我答应嫁给你!”

他应该要高兴的,可是却悲多于喜,因为这句话代表了——她即将要离开他!而且,可能是永远……

他没有勇气往下想,只想在此刻拥住她,将她的美好记入脑海里;同时也要她记住他的一切……

※※※※

一踏入睽违已久的“世界时报”,所有行进、谈话间的记者同事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异口同声的发出惊疑的大叫:“瑜妃——你回来了?”

莫瑜妃的手中还提着行李,快步向前,迫不及待地一一拥抱同事们。

宣宣揽着她,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急急地问道:“你怎么了?你知道吗?我们联络了‘罗曼新闻社’的人,他们却不知道你即将前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遇上什么事了?我们担心死了!”

她遇到什么事?莫瑜妃思绪杂乱的猛摇头,并将她差点被人卖掉的事叙述一遍,哽咽地说:“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

“什么?”这年头还有这种事?听者无不骇然。

宣宣本能地问:“那么后来呢?你怎么回来的?”

莫瑜妃愣了愣,轻轻地摇头,“我不想谈这个。现在,我必须去找总编。”

旋即,所有的哗然静止下来,众人神色有异。

宣宣捉住莫瑜妃的衣角,支吾了起来:“瑜妃,我想……这时候去找总编……不太好……”

莫瑜妃回过脸,看出她似乎难以启齿。“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对吗?”

宣宣嘟起嘴,点点头。“这些日子,你像消失了似的,总编说你不负责任,所以……所以……”

“所以怎样?”

“可能,要将你调职……”

莫瑜妃蹙眉,静静地转身,步入总编室。

室内的人傻了眼,对于莫瑜妃判若两人的行为而讶异。因为,同事们印象里的她是积极、有冲劲的,对自己的能力相当的肯定,同时跟总编水火不容。

面对犹如仇人的总编,她怎么如此冷静?

尤其是即将调离她最爱的工作岗位,却不见她平时的暴跳如雷,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没有表情得让人猜疑,

进了门,总编一语不发的递上推荐函。

莫瑜妃接过,眉头锁得更紧,“美编组?”

总编靠向椅背,深沉地点头:“没错,从明天开始,你就到那里去吧!我跟美编组的组长谈过了,他很欢迎你。”

莫瑜妃晃动手中的函件,冷冷地说:“你就是要将我支开罢了,为什么不干脆将我辞掉?”

自从莫瑜妃就职以来,因为极强的工作能力,独获不少重要的头条;也因此,上级有意提升她的职位。

在未来的某一天,总编的位置有可能落到她头上,对现任的总编无疑是个威胁,他当然要为此做预防,压制她的爬升,是他为求保位的唯一举动,

“上级很看重你!要让你离职,除非是你自己提出来。”

莫瑜妃的眼里闪过寒意,恍然大悟地道:“我的归来,你不仅不闻不问,而且当机立断将我调职,我本来还在疑惑,经你一提,我总算明白了。”

“明白什么?”

她慢慢地走近桌边,面无表情地说:“我一直在奇怪,你为什么要派我去印度。要知道我学过印度语对你而言不难,你也因此利用这一点,当作派遣我前去的理由。”

他的眼睛顿时飘匆起来,避开她的逼视。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吧?打从我一下飞机,就有个家伙自称是来接我的,然后将我带往那个犹如地狱的地方,你一开始就不希望我回来,又或者早就认定我回不来了?”

“你想太多了……”

“是吗?”她好心寒,难道这就是社会的险恶?“我记得负责联络‘罗曼新闻社’的人是你,直到刚刚我才知道,你根本没有联络他们,他们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总编回过脸,不在乎的耸耸肩,“你求证过了吗?”

“还需求证吗?”她暗压住激动的情绪,“你处心积虑的逼我走,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不是吗?我回来,惊讶的不只是外头那些同事,更讶异的人是你吧?你看到我竟然活着回来了,就立刻用不负责任的理由将我调职:两种方法,都可以让我从你面前消失。真是高招呀!总编先生,”

他扬起嘴角,讥讽地笑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当下,莫瑜妃将手中的函件撕成碎片,在他瞪大眼、来不及反应的同时赏了他两巴掌,然后她挑眉道:“算我成全你,我不干了!”

总编则是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在她眼泪还未落下之前,她挺挺身,定出了总编室大门。

迎视着同事们惊异的目光,她提起行李,语气平淡的宣布:“从今天起,我正式辞职!”

同事们哗然一片,不满的怨愤声此起彼落。

宣宣更是抓着她追问:“瑜妃,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可以走,你也知道报社有多看重你,你根本不用去理总编!”

莫瑜妃表情平静,“我不是为了这个走的。”

正确地说,她从一下飞机,心头就被失落感和后悔填满;怀着一丝的希望来到这里,只是想让自己的想法更为坚定。

岂知一踏入门槛,她的坚持就已摇摇欲坠;得知事件的真相后,更让她的梦想完全毁灭。

她毅然决然地提出了辞职的决定,没想到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启齿,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变了,因为古德铁而彻头彻尾的变了!

新闻记者是她的梦想,但古德铁又何尝不是她的一个梦想?

创造事业的颠峰是梦想,渴求一个温暖的家人也是个梦想;而古德铁深爱着她,一定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天地。

莫瑜妃突然发现自己的傻,原来她追求的早就在眼前等着她来实现,她还在这里汲汲营营些什么?

她换上幸福的微笑,“我懒得去理总编狭隘的思想,现在,我要去实现我的梦。”

“梦?”所有的人都纳闷的看着她。

她走到门边,卖了个关子:“你们会看到的,等我的喜帖,看了就会明白。”

正文第七章

“你疯了?”露肯后差点昏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嫁到印度去?”

莫瑜妃望着窗口的猫儿,好动的影子在她眼前晃着,“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国家,但是……”

“你在开玩笑!”露肯后极不赞同。“想想你的遭遇,你还要回去!?还有,就算你辞职了,还有宠物店里的工作要忙,你想一走了之?”

“肯后……”

“你知不知道当时你打的那通电话把我吓得半死?”露肯后回忆当时受惊的心情,“我问了好多人,也问了那里的机场,他们都说你到了,可是你原先的旅馆却没有你的踪影。还说什么被卖掉,多可怕的国家啊!这次你再回去,又遇到同样情形的话怎么办?你以为你有那么多好运,可以等到古先生来救你吗?”

听着好友叨叨不休,莫瑜妃大大地叹了口气,“我不会那么倒楣吧!?”

“很难说。”

莫瑜妃的脑中,想起的却是古德铁对她的点点滴滴,以及临行前的那一夜……

倏地,露肯后看到了好友右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愕然不已,

“瑜妃,你……你这戒指……”

“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莫瑜妃亮着戒指,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我已经嫁给他了!”

“你说什么?”露肯后叫了起来,差点昏倒。

“说来荒唐,但那是真的!”莫瑜妃说着,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他很爱我。”

“老天!”露肯后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抓着好友嚷着:“瑜妃,你怎么变成这样?才两个月的时间,你竟然……竟然……嫁人了?闪电结婚,而且……”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要求。”莫瑜妃抚着戒指,忆及他替她戴上的那一晚,在廓特鲁寺院,古德塔的圣地……

※※※※

跨过那道中国式拱门,古德铁搂着莫瑜妃将热闹和喧哗挡在那道门外。

莫瑜妃披着红底金边花纹的袍子,她将头上的罩纱调了调,盯着寺院发愣。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真是没礼貌,国家元首、各级官员全在外头,你就这样丢下他们?真是大牌!”

古德铁哪管得了那些?今夜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一晚。也许在明天,他即将面临她不再回来的事实,他还有什么心情去应酬那些人?

他将她领至圣水池边,开口道:“这里是我最私密的地方。我要你记住,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新婚之夜,你走后的每一日,我都会到这里想你,如果你回来了,到这里找我!”

“为什么不在房间?”

“因为这里是属于我的地方,一旦你踏入这里,就代表你也接受了这里,完全属于我。”他的目光如炬,恳切的言词敲入她的心里,

他明明放不开她,为什么还要做此决定?她想问,却问不出口,只能杀风景的转移话题:“我想是因为你的房间有太多女人进去过了吧?”

“你应该了解我的!”他没有辩驳,将她头上的罩纱拿了下来。

她若有所思地将罩纱捧在手中,“好华丽的色彩,当初我穿的灰色布衣,跟这个简直不能比。”

“这是结婚时才穿的。”他继续的动作着,启开了她的衣襟……

她努努嘴道:“那时候,拔琳还想用头罩闷死我咧!唔……你在做什么?”

当她察觉到他的举动时,身上的衣物已全然尽除,他不知道盯着自己的赤裸多久了?

她顺手用罩纱遮蔽胸前,羞红着脸娇斥:“你怎么这样?我还在说话……”

他笑了起来,没有栘开灼灼的目光,

“这没有影响吧!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闭嘴!”她连忙制止他往下说,否则她的脸真烫得足以煎蛋了。

他趁着她说话的空档,一把将她胸前的遮蔽抢去,搂着她贴向自己,蛮横、依恋地吻着她。

她沉醉在他的吻中,直到他将她抱到一个大躺椅上。她睁开眼,兴奋的大叫:

“好大的躺椅!好像床哦,你还是那么爱气派。”

“难不成你要我们在池边做……”他暧昧地接口。

她马上打断,敲着他的头嚷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思想?”

他支起上半身问:“不然新婚之夜还有什么好做的?难不成下棋?”

“好主意!”

“饶了我吧——”他故作抱怨的说道,惹得她哈哈大笑,

他眷恋的盯着她的笑脸,从来没有看过她笑得如此开心,难道是因为要回台湾的关系?

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收起笑容,专心地问:“你舍得我回去吗?”

“谁能忍受新婚之后却即将分离?”他骤然甩头,“但这是你我选择的路。”

“你当真以为今生今世,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她质疑。人都会变,更何况是感情。

“不会!”他坚定地说:“我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你,哪容得下别人?”

“现在?”她挑着他的语病,不太满意。

“以后也是!”他将她的手牵起,抚揉着那只婚戒。“记得结婚的誓言吗?我要再加上一句——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要我也说吗?”

“我能吗?”他只能默默期待。

她低头,将他的手摆在自己的旁边,两只对戒在月光下显得相互辉映,熠熠光芒灿烂、迷惑了她的双眼。

他凑向她,喃喃爱语:“只要看你戴着它,我就心满意足!”

她迎向他炙热的目光,依附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低喃:“如果我回来了,我就会告诉你我的誓言是什么。”

“真的吗?”他能等到这一天吗?

“会吧……”突然,她真心希望能有那一天……

※※※※

“瑜妃!”

露肯后难得的吼叫将莫瑜妃的思绪拉了回来。“什么事?”

露肯后气呼呼地说:“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进去?”

“你刚才说什么?”莫瑜妃茫然的反问。

露肯后白了她一眼,无奈地开口:“你要为了他,而逼自己踏上不喜欢的国度、跟他一辈子?你真的为他改变了?”

莫瑜妃颔首,“我是为了他而改变。”

“你爱他吗?”

莫瑜妃垂着头,她不曾对他说过这句话,是因为她不曾去确定过这个感觉,直到现在,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与他分离竟然是那么的痛苦!仅只是见不到他的第三天,她竟然要命地想念他。

“我爱他!”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

露肯后不再说什么,对于真心相爱的彼此,任何坚持都可能改变。

“就算我一辈子都不喜欢那个国家……”莫瑜妃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说道:“但我可以选择待在我唯一喜欢的地方——古德塔。”

“当塔里的女人?”露肯后不敢相信好友的为爱牺牲。“话说回来,我倒觉得古先生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

“其实,如果你不是对他有好感,你会让他如此‘放肆’吗?还有,你不觉得,他让你回来真正的用意,是要让你看清楚你自己的感情?”

“怎么说?”

“分隔的距离可以让感情变淡,也可以让情感更浓。他在下注,你知道吗?”

莫瑜妃震惊地听着露肯后的分析,半信半疑。“下注?他根本没有任何赌注啊!他根本不能确定我是不是会回去……”

“他有赌注。”

“什么?”

“他的感情。”

“感情……”

露肯后欣羡地说:

“就我而言,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真心的对待我,我不可能不动心。”

“他什么把握都没有……”

“他是没有把握。”露肯后习惯地划了划好友的脸颊。“所以才要赌啊,赌博谁有把握?靠的只是运气。”

莫瑜妃似懂非懂的点头。

是不是陷入爱情,都会变笨?露肯后好笑地想。莫瑜妃聪明一世,感情算是她的弱点,想要糗她,只有趁现在了。“如果他不赌,你今天会有回来的机会、会坐在这里烦恼吗?你又为了什么要回去?傻瓜!”

“你的意思是说,他以我回不回去来确认我对他的爱?”

“是的!”

“他干脆直接问我不就得了?”

“你一心想回来,他再怎么旁敲侧击,你也不会表露真心。”

莫瑜妃露出一副崇拜的眼神,“我又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你有没有听过旁观者清这句话?”露肯后叹息。“我们俩认识的还不够久?我了解你的啦!”

莫瑜妃若有所思的道:“说到了解,古德铁好像认识我很久似的。”

“相信轮回?前世吗?”露肯后点点好友的鼻尖,“印度很信这个,也许你和他前辈子就是夫妻,所以今世才可以如此契合。”

“可能吗?”莫瑜妃咬着手指冥想。

露肯后难得有使坏的心眼,今天倒是破天荒,她抓着好友往餐厅外走,一边贼贼地笑道:“不过他竟然将我最好的朋友抢走,我就要折磨他一下才甘心!”

“你说什么?”莫瑜妃不解。

“就让你来陪我二个月,当作是没让我参加婚礼的补偿。”

莫瑜妃微微一笑。在一番谈话后,她的烦恼一扫而空,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既然如此,陪陪好友又有何妨?古德铁,就让他想她二个月吧!

※※※※

“有什么事吗?”古德铁懒懒地躺在廓特鲁寺院的椅子上,半垂着眼,声音平淡,没有精神地问着。

薛沙锡感慨地看着古老大,现在不是一句意志消沉能形容他了,根本是毫无生气!

“是你让大嫂走的。”伽罕银只能替古德铁可惜,哪有人新婚第一天,妻子就不在身边的?

阿克铜骨子里流的是战斗的血液,对老大的情事自是不能理解。“今天大家都来了,不过不是来看你伤心落魄的。”

“说吧!我在听。”古德铁盯着上方,低调的说道,

此时,细腻的汗特铝已默默站到古德铁身侧。

伽罕银的声音同时响起:“汉克已经带领着支持者,宣称在明天前往这里跟你谈判,现在我们要知道你想怎么做?”

“他的支持者有多少?”古德铁淡淡地问着。

奥格齐金很不喜欢现在的古德铁,他有些气闷地回道:“因为你近日来的意志消沉,导致他的支持者增多。初步估计,至少四百多个。”

“都是些什么人?”古德铁又问。

汗特铝是现在唯一有笑容的男人。“还不都是那些无法与我们的企业达成合约的小公司,不足为惧。”

“他以这些人为后盾来找我谈判?”古德铁发出一声嗤笑,

阿克铜为古德铁不在乎的神情斥吼:“你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的努力全没有用似的?”

“放心、放心!”汗特铝双手环抱着胸,再一次开口:“咱们的古老大可是费了好大的努力,来迎接这一次的挑战呢!”

古德铁总算将目光栘了栘,在汗特铝笑意的脸上一转,又回到天花板上头。

“你又知道了!”奥格齐金和阿克铜连成一气,一致的愤然。

“怎么说?”薛沙锡倒是感兴趣得很。

汗特铝刻意站在古德铁前方,挡住他的视线道:“你完全是为了大嫂着想才这么做的?对吧?”

“耶——?”伽罕银凑了过来,满脸疑惑。

“快说快说!”薛沙锡摇着汗特铝的衣服,急急地追问。

汗特铝临视着老大,相当肯定内心的想法。“明知道汉克用尽办法的与你作对,不难想到,他如果被逼急了,会挟持大嫂作为威胁,为了大嫂的安全,你得尽快将汉克除去,才能让你安心。”

“我说过汉克是个隐忧。”古德铁仍是那副死人调。

“与其让你离开她去办事,你也不能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回台湾,在熟悉的环境,大嫂能够自保,汉克也没本事使坏。”汗特铝说,

“派个人保护她就好了,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伽罕银不解,“何以肯定汉克不会收买个人去挟制大嫂?”

汗特铝解释:“你别忘了,大嫂是个记者,她不把他的事揭发,他就要谢天谢地了,还敢错上加错?更何况在不同的国家冒的风险太大,他不会去做。”

“杀人灭口呢?”伽罕银又提出疑问。

闻及此,古德铁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罩上一股森寒。

汗特铝连忙接口,含有安抚的味道。“这个风险更大,汉克很为自己的前途着想的,”

“可……”

眼见着伽罕银又要发问,薛沙锡将手一张,捂住了他的嘴。“汗特铝,你的意思是说,让大嫂回去包含了很多‘内幕’?”

“安心迎战汉克是一小部分,保护大嫂是一部分,至于最大的那一部分‘内幕’,才是咱们老大的真正用意。”汗特铝说完,笑容可掬地朝着阿克铜和奥格齐金道:“看起来,明天还是得由你们两个去应战,就让老大好好的冷静一下,体会他用心的结果,”

“太好了!”他们心甘情愿极了。

“用意?”伽罕银得了个空档,又想到了问题。

薛沙锡瞪了他一眼,搭上他的肩头往外走,转移他的注意力。“咱们喝酒去,那些事轮不到我们来苦恼啦!”

古德铁又躺回椅子上,四周剩下的只有汗特铝一个人。

汗特铝收起笑容,求证地问道:“我有哪里说错吗?”

静默一阵,古德铁叹了口气反问:“你为什么如此心思缜密?”

汗特铝偏了偏头,拐了个弯,接受老大的夸奖。“这是我天生的。不过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反正我已经栽进去了!”古德铁没有怨言。

“你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伽罕银的提醒,我的确忘却了她在台湾可能会发生的安全问题。”

“只能说你的冷静被爱冲昏了头。”汗特铝直言:“这不是个好现象。”

“总有弥补的办法。”

“只有派人暗中保护她了!”汗特铝暗笑,伽罕银的多嘴总算有些用处。

汗特铝朝门口前进了两步,突然回首,“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古德铁的眉头揪紧,难以平静地回答:“我有心理准备。”这是他决定的,不是吗?

※※※※

朝阳的光芒洒落在冰箱上,一只暹逻猫张着嘴,迎上这道暖阳;它微微的伸出爪子洗舔着脸上的毛。

莫瑜妃坐在饭桌的一角,盯着它的一举一动,有些恍恍惚惚。

平底锅经由露肯后的巧手晃动,锅内的蛋好似跳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一圈,又稳稳地落回锅内。

每天早晨,莫瑜妃都在饭香中醒来,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

“你精神不太好哦!”露肯后也看出来了,

“唉!”怎么办?露肯后的手艺一向好得没话说,可是今天,为什么光闻味道就让她想吐?莫瑜妃老实的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昨晚就睡得不太好。还有,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

“是吗?”露肯后将烤面包机里弹出的土司夹了起来,坐在好友的对面。

“是呀!”说着,莫瑜妃又叹了口气。

“该不会是生病了?”露肯后伸手一探,往好友的额头摸去。

“不是吧!除了想吐,就没什么症状了……”

说到这儿,莫瑜妃感到腹中一阵搅动,逼得她立刻往洗手台上扑了过去,难受、作呕得几乎让她瘫痪在台边,

露肯后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莫瑜妃趴在桌子上,“我没力了,喝醉酒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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