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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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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夺皇位,斗权臣,改革吏治,整顿朝堂,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好男儿当出将入相,为馆阁重臣,朝堂栋梁,还有,记得和皇上谈个恋爱。
  陆珩修本是贵公子,一朝家破人亡,来到了身份尴尬的太子明珏身边,一开始他还以为明珏是自己的救星,立志要追随回报。可是当明珏一步步接近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当陆珩修一步步走上权臣之路,原本两个相爱的人渐行渐远。
  再回首追忆当年的往事,陆珩修才知道,原来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他,不过是一颗棋子。
  陆珩修:千秋之后的史书里,佞幸也好,权臣也罢,我陆珩修但求问心无愧。
  本文又名《养个皇帝做小攻》
  年下小狼狗皇帝攻X一手遮天心机大臣受(主受文、HE)
  小白权谋,战争描写渣,朝堂争斗弱智,走心求轻拍。谢绝考据,不喜点X。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明珏,陆珩修 ┃ 配角:天枢、洛文熙、苏嘉…… ┃ 其它:宫廷侯爵,权谋,党争
第1章 欺世谎言
  陆珩修来到江南已经整整两年了,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倒真是名不虚传。他从前挨过一箭,心肺受了伤受不得冷。京城位置靠北,一到冬天他便整日里咳嗽,每天都得喝那些味道怪异的药。如今杭州气候温和,去岁冬天他连药也没喝却也没怎么犯病。
  如今已经是暮春时节了,虽说是过了“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时候。但杭州一年四季都是美的,正所谓:春来“花满苏堤柳满烟”;夏有“红衣绿扇映清波”;秋是“一色湖光万顷秋”;冬是“白堤一痕青花墨”。是以连文人骚客也都不作一些惜春、伤春的诗句来,只是等着好好迎接下一个美丽的季度的到来。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的出游好时节。
  陆珩修也带上了自己的书童陆宁去凑热闹,苏堤之上薄雾蒙蒙,垂柳碧绿、桃花盛开,着实是一片热闹的好春光。只是陆珩修虽然说要来看热闹,但一见岸上人如此之多,便忍不住要寻一个清静些的地方。
  “老爷,这里人多嘈杂,不如咱们找一条船去游湖吧!”陆宁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贴心地建议道。
  “好”陆珩修点头说道。陆宁小跑着去寻船去了。
  这时节游人如织,不仅岸上人多,游湖的人也不少,是以岸边停着的空船也没有几只。陆宁跑出去二里多才在柳荫下发现了一艘乌蓬小船。
  “船家,载我们去游湖吧!”陆宁好不容易发现一只小船,兴冲冲地问道。谁知这船家不答话,却伸出一只手来。
  陆宁见他态度傲慢不禁有些生气,不过附近也实在没有更像样些的船了。他虽然不在意,可是怎么能让老爷跟着自己跑呢?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来一块碎银子交到了船夫手里“呐,给你。”
  船夫眯着眼睛接了过来,掂了掂重量说了句“不够”,随即又躺回了船头。
  “你这无赖,你的船又破又小,哪里就值得那么多钱了。我给的已经不少了,难道这天下只有你一个船夫不成。”陆宁这下子可动了真气,劈手就要去抢刚刚送出去的银子。
  “阿宁,银子算什么,给他罢!”不知何时陆珩修出现在了陆宁的身后。陆珩修虽然是被罢黜官职赶出京城的,但也不至于连船费都付不起,何况他一生淡泊,一向不曾将银钱这等身外之物放在心上。
  陆宁听自家老爷这样说,也不敢再纠缠,只好从怀里取出一锭一两的银子扔给了船夫。船夫身手矫健地接过了银子,也不见有多么高兴。他压了压头上顶着的斗笠,将陆珩修请上了船,便利落地划动起来。
  风帘翠幕、烟柳画桥都渐渐远去了,碧波之中不时能够看到一些含苞待放的粉荷。
  “今日竟然能够劳动天枢大人为我一介平民划船,陆某真是三生有幸。”陆珩修上船没多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引得陆宁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陆珩修,又看了看正专心划船的船夫。
  不料一直佝偻着背的老船夫,突然挺直了腰,一手摘下了遮住了大半张脸的斗笠。“陆大人,好久不见。不知陆大人是何时看出来的?”
  “我如今早已不是陆大人,你又何必再如此称呼。至于我何时看出来的,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哪里会有普通船夫对着那么大一笔钱而毫不动容的。”陆珩修缓缓地说道,“你这次可是来取陆某性命的?”他语气不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风轻云淡。
  陆宁吃了一惊,还以为眼前的人是什么强盗之类的。“我告诉你,我们家老爷有的是做官的朋友,你若是敢动我家老爷半根毫毛,我保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陆宁一个半大小子,没有见过世面,吓得浑身发抖还不忘冲着天枢放狠话。
  “呵。”天枢闻言不禁发笑“我这次来是因为有人想要见你。”天枢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随即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来。”陆珩修看他指向了船舱,抬脚走了进去。陆宁不放心想要跟着,却被守在舱口的天枢满是杀气的眼神给阻止了。
  “皇上?!”陆珩修一见坐在桌子前的锦衣青年就不禁脱口大呼,虽然他之前已经想到,能够指使天子十二卫之首的影卫司统领做事的也只有皇上本人了。可是内心还是有些犹疑,“那个人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呢?”
  只是现下却由不得他不承认了,眼前的人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可是他如何会认错呢?这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二十多年的时光一起度过。他的一生都和这个人交织在一起,几乎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与眼前这个人相关。
  “简之,你何必如此惊恐,难道见到我就这么可怕吗?”锦衣青年没有用他尊贵无双的自称,正如他没有穿代表身份的皇袍一样。他出现在陆珩修的面前,只是以明珏的身份。
  “皇上是天子,不该以身涉险,也不带护卫就来杭州。”陆珩修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跪在地上一副文臣死谏的样子。
  明珏大为扫兴,“难道外面的天枢算不得护卫吗?你如何出口就断定我没有带护卫?”
  “我···”陆珩修一时间被明珏咄咄逼人的语气问的哑口无言。
  明珏将陆珩修从地上拉了起来,又推着他做到了自己的对面。船舱狭小是以桌子也是十分的窄,二人对立而坐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明珏拎起桌子上的紫砂壶往细腻的白瓷杯子里倒了一杯茶,“这龙井是杭州的特产,想必你如今是常喝的。”陆珩修看着在茶水中起伏不定的茶叶,蓦然想起了自己这一生的宦海沉浮,其实也就像这茶叶一般吧!
  “皇上怎么想起微服私访来了?还记得顺路来看看草民。”陆珩修端起刚刚明珏为他斟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其实刚刚天枢已经明白的告诉他,明珏是专门来看他的了,但是他还是故意曲解了去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专程来看你的又如何?”明珏微微前倾,几乎是在陆珩修耳边说的。
  “皇上莫要玩笑了,草民何德何能劳动皇上大驾。”
  “简之,你莫要再这样说了。我这次来江南是不会再回去了,若是你不肯收留我,我便要流落街头了。”明珏做了十几年的皇帝,竟然还能如此的装可怜,倒也是真的难为他了。
  不过陆珩修还是从他玩笑般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什么叫做你不会再回去了,你是皇上,难道还能在杭州待上一辈子吗?”
  “哦?我皇上就不能在杭州待上一辈子,那如果我不再是皇上了呢?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起在杭州待上一辈子?”明珏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不过陆珩修还是没有想明白什么叫做如果他不是皇帝。
  明珏见他一脸懵懂,终于决定把事情都告诉他。“我从前得到的东西就很少,所以总是会牢牢抓住每一件自己能够握紧的东西。权势是那么地迷人,我以为得到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就可以得到一切,后来却发现渐渐迷失了自己的本心。我原本想要得到权势,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护你,可是后来却是我伤你最深。”
  陆珩修闻言也陷入了沉思,自从离开了云波诡谲的朝堂斗争之后,他也时常会回想起自己与明珏纠缠的一生。他们两个之间若说是深爱,未免太过单薄,若是说自己恨他,如今也都谈不上了。只是这个人改变了他的一生,无论爱恨,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过几日你就会听到大行皇帝宾天的消息了,我怕你若是先得到消息会以为我真的死了,所以连日赶路过来了。”明珏说着,陆珩修才看出他神色间确实是十分的疲惫。
  “所以说你是用假死来骗过世人?”纵然是陆珩修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沉稳庄重的人也不禁大惊。
  “是啊!我为了来和你厮守,不惜如此费尽心机地谋划,难道你还忍心恨我吗?”明珏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其实他知道陆珩修早就不恨他了,不然也不会见到他就先来关心他的安危,责问他擅自出门。
  “你太鲁莽了,皇家无亲情,你贸然退位太子可知道真相?若是太子知道,难免会为了稳住自己的皇位而反过来对付你。”陆珩修不禁开始为明珏担心,分析利弊、保护明珏几乎已经是他下意识会去思考。
  “不要去想了,我既然决定离开便不会后悔。”
  “皇上果真不会后悔吗?这繁华万里江山,千秋万载帝业,你···都不要了吗?”陆珩修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什么万里江山,千秋帝业,在我看来倒不如在这江南富贵繁华之地,与卿同乘一只乌蓬小船,看风过杨柳,听雨打夏荷。”明珏直起身来微微前倾。
  陆珩修偏了偏头从窗口看向外面广阔的湖面:“草民何德何能得皇上如此厚爱,如今草民远离庙堂,只想终老江湖。前尘往事具如云烟,皇上还是忘了吧!”说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天枢见陆珩修离开微微惊讶,却也没有出手阻拦。他忠心于皇上,但内心却也希望陆珩修可以一个人安稳度过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夏、秋、冬四句诗出自百度百科。


第2章 初入深宫
  正元十四年,蒙古军大举南侵,明英帝在总管太监王政的鼓动下决定御驾亲征。年轻的皇帝空有一腔建功立业、做千古一帝的热情,却并不熟悉征战及军务。加之身边有王政之流的宦官小人,怂恿误导。故而宋明军队一遇上骁勇善战的蒙古骑兵便大败一场,在而后的撤退过程中,萧明军队又偶遇蒙古大将马哈尔率领的蒙古精骑。明军仓皇应战,军队死伤惨重,太监王政被杀,明英帝被俘,大臣士兵死伤不计其数。
  明英帝被俘后,蒙古军更加肆无忌惮,直攻紫京城。此时太子年幼,皇后懦弱,是以朝中上下人心惶惶,帝都之内人人自危。
  蒙古大军很快便围困了紫京城,不过紫京作为萧明王朝的帝都不说是是固若金汤,但也算得上是座坚城。蒙古大军久攻不下,粮草不济,便在京城外围劫掠一番离去了。
  可是有了第一次就难保会再有第二次,京城仍然是危如累卵。蒙古大军第二次攻打紫京城时,内阁一致商议让宁王率军进京勤王。
  无数小队被派出去请求援助,联系勤王军,他们从京城的各个城门中突击出去,但确是近乎全没。于是在在浓黑无月的夜中,一只箩筐从高高的城墙上坠下去,丝毫不引人注意,悄悄地离开京城。
  宁王野心勃勃,击退蒙古大军后便留在京城以待时机,他四处拉拢大臣,结交宗亲权贵,力图可以趁机登上皇位。
  于是在满朝文武一致以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年幼难以继承大统的理由下,一向强硬的太后也不得不妥协。答应立护卫京城有功,且血缘与皇帝最近,身份最为尊贵的宁王为帝。
  正元十五年,宁王登基为帝,帝号睿,改元正始,遥遵明英帝为太上皇。宁王称帝后迫于舆论压力,并没有立即废掉对自己地位存在极大威胁的太子,但是小太子的存在,的的确确是明睿帝眼中的一根刺。
  蒙古大军见宁王登基为帝,自己手里的皇帝一下子变成了徒有虚名的太上皇,便着了急,立马开出条件要求与明朝交易,让其换回明英帝。可是睿帝好不容易才当上皇上,哪里肯答应将明英帝迎回,于是此事便一直拖了下来。
  可朝中偏偏又有许多耿介忠直的翰林、御史,整日跪在承乾殿前请求迎回明英帝。自然这些不识趣的家伙没跪几日就被代宗找由头发落了。
  陆珩修的父亲便是其中一员,因为他的谏言太过激烈,言辞之中直指睿帝野心勃勃。他触怒了这个刚刚坐上皇位的铁血君王,便被扣上了居心不良、蔑视天威的罪名。陆家满门受到牵连,十六岁以上男子统统处斩,十六岁以下男子充入掖庭,女子俱没为官奴,发配边疆。
  陆家出事时陆珩修刚刚满十四岁,因此免于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掖庭狱对于女子来说不过是做苦役的地方,若是赶上皇家有什么喜事而大赦天下,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出宫嫁人。可是男子进了这里,便是要做太监的,一辈子做最低贱的活计,整日里打扫庭院、倒夜香,永生永世不得有出头的希望。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起了窗外树枝上栖着的鸟儿,刚刚被阉的少年早已昏死过去。后面排队的都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更有甚者还尿了裤子。整个净身房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与尿骚味儿。
  陆珩修看着眼前的景象,想着或许还不如连自己的死了好。他原本也是生于诗礼簪缨之家的贵公子,如今要他受阉割之苦,从此之后便永远成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倒是真的不如一刀杀了他更能让他觉得痛快些。
  就在陆珩修考虑要不要再净身前寻个机会了结了自己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德喜公公,什么风儿把您吹过来了?”掌管净身房的林公公刚刚还神气活现的教训手下,此刻却一脸谄媚地恭维着。
  “咱家过来看看可有什么好苗子,太后娘娘可紧着用呢。”被称为德喜的太监一边说一边儿满不在意地瞥了周围的一眼。
  “这……”林公公不禁显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宫里用人一向是从内务司挑选调、教好的小太监,还从来没有到掖庭狱净身房来挑人的道理。
  “怎么了,咱家告诉你,你也是这宫中的老人了。知道什么时候该办什么事儿,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德喜语气微妙的“指点”他。
  “小的明白,多谢德喜公公指点。”说着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小太监“您瞧瞧,可有中用的。”
  陆珩修求死的想法一时被打断了,便默默退到了角落里。奈何他本意不欲引人注意,却还是被德喜发现了。
  “就是你,站出来。”德喜伸手指着他。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德喜公公,这不行······他还不曾净身呢,”林公公语气透出了一丝慌乱。让不曾净身的男子进宫,若是被发现他可还有命活吗?
  “太后娘娘急着用,等不得。我晓得你担心什么,不过若是你不肯···”德喜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林公公怎会不明白呢?他的意思分明是倘若他现在不答应,那么倒是不用担惊受怕了,他自然有办法叫他明天就消失在这深宫之中。
  “一切但凭公公做主,只是公公还要多加小心些,”林公公最是会见风使舵的人了,听到德喜的威胁马上改了口。德喜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总管,就算是太后如今已经不大管事,但是德喜要弄死自己一个低阶太监,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德喜淡淡地瞥了一眼刚刚被人推出来的陆珩修,便转身走了。陆珩修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晓得或许是个转机,于是便暂时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一路东转西拐的,陆珩修很快便在偌大的皇宫迷失了方向,只好紧跟上德喜的步伐。德喜是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可是出来却一个小太监也没有带,走的路也是偏僻小路,而且越来越偏,分明不是去寿康宫的方向。陆珩修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杀了自己,可是想想又觉得没有这个可能性。自己一个刚刚进宫的新人,怎么也不会得罪到他才对。
  “到了,就是这儿”德喜停在了一处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久的宫殿前,转身对正在胡思乱想的陆珩修说,“跟杂家进去吧!”
  “公公,里面到底有什么,您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陆珩修看着眼前荒凉的宫殿,仿佛巨兽张着大口要将自己吞噬一般,终于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口问道。
  “进去你就知道了。”德喜神情有些不悦,说完也不理他,径直转身走了。似乎对于他一路沉得住气,到了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发问有些生气。
  陆珩修只好跟着进去,他年少经此大变,心智早已与过去不同。自然知道不该问的就能问的道理,同时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莽撞。
  进了殿陆珩修才发现原来殿里并不想外面看起来那么破败,虽然处处都透着荒凉的感觉,但实际上却是很干净,好像是有人提前清理过一番似的。
  “太后,奴才把人带过来了。”德喜恭敬地朝着面前身着绛红色的妇人请安。随即转身对着傻傻站着的陆珩修喊道“这是太后娘娘,还不跪下请安。”
  陆珩修闻言马上顺从地跪了下来。太后转过身来,陆珩修跪在地上暗自打量着,发现太后约莫五十左右,雍容端庄,沉稳大气,虽然韶华不在却也隐约看得出是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
  “起来吧,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太后满脸怜惜地将陆珩修扶了起来。“哀家知道你父亲是为了皇上才遭此大祸的,哀家只是个深宫妇人,到底也没有办法插手朝堂之事。所幸你如今进了宫,在这后宫之中哀家还是能照料你几分的。”
  陆珩修闻言不禁红了眼眶,自从陆家出事后,旁人都忙着落井下石,他何尝再听过如此贴心的关照之语呢?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陆珩修由衷地感激道。
  “好孩子,只是哀家还有一事须你帮忙,”太后顿了顿仿佛不好开口似的“哀家有个孙儿,年纪比你小上几岁,就是如今的太子。他现在也是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东宫又不是哀家可以管得到的地方,哀家只好将你送到他的身边去。你去了虽然对外说是内侍,但实则哀家是要你做太子的伴读。”太后向陆珩修详细解释道。
  东宫自然不会缺了伺候的小太监,但是宫里的太监大多素质低下,不通礼仪诗书。加之太子年岁尚小,若是叫太子和他们厮混久了,只怕是要带坏了太子。
  “多谢太后赏识,奴才定不辱命。”陆珩修激动地说出口,太后救了他,让他免受阉割之苦,如今能够报答他心下自然难免激动了些。
  “德喜,你带他过去吧。记得告诉他们是哀家瞧中的人,别让他们欺负了他。”太后交代完德喜便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哀家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了。”然后便由身后的宫女扶着离开了。
  陆珩修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太后离去,他不知道他的命运在此刻发生了如何巨大的改变。实际上每个身在局中的人都被命运的大手推动着,包括那些看似掌握着别人的上位者,没有人可以例外。


第3章 太子明珏
  德喜受了太后的命令,不敢有片刻耽误,当下就领着陆珩修去了东宫。
  东宫是太子的居所,原本自然应该是不会缺人的,但是由于特殊原因,明珏身边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公公和两个不满十岁的小太监。至于那特殊原因,自然是当今皇上,太子的叔叔授意的。
  太子继承皇位才名正言顺,而他这个皇弟所有的优势不过是年长而已。可是为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他却也不得不留着太子。不过此时太子年纪尚幼,也谈不上犯什么大错,但是若是太子没有受到良好的教养,长大之后自然没有资本来与他争抢皇位。到时候再找个机会说太子无德,废了明珏,另立他做一个藩王。这样那些还忠于明英帝的大臣也就无话可说了。不得不说,明睿帝的算盘虽然打得不错,只是他却没有料到陆珩修这个变数。
  “给太子请安。”德喜领着陆珩修道。
  “是德喜公公,”殿里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的童音,接着便飞出来了一个玄黄人影,正是太子明珏。
  “公公,皇祖母好吗?”明珏清脆地问道。
  “殿下小心”德喜一边儿喊着一边儿接住了飞奔出来的明珏道:“太后很好,也很惦记您,这不奴才给您带过来了个人嘛。”德喜说着冲陆珩修努了努嘴。
  陆珩修赶紧机灵地给明珏请安,顺便偷偷看了看眼前的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明明身为太子,神情却多有几分怯懦,对着身为奴才的德喜都很是恭敬。
  “我什么时候能见一见皇祖母或者母后啊,我都好久没有见过皇祖母了。”说话间,明珏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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