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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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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家卫国、守土开疆、建功立业、封侯拜相。”将士们的喊声一遍遍回荡在长空。
  士兵们沙场拼杀一声的目标也便是如此,虽说大部分人最后的结果都是战死沙场、黄沙埋骨。但说到‘建功立业、封侯拜相’那个有志男儿不心生向往呢?
  “王爷,饮了这一碗吧!”詹台宏拿着早就倒好的酒问明珏,见明珏如此拼命,他心便知明珏非是池中之物,更添几分敬佩。
  明珏接过来一饮而尽,他身后的五千多士兵也都端起自己手里的酒喝了。喝罢明珏扬手将酒碗用力地摔在地上道:出发。
  城楼上的士兵吹起了声调雄浑的号角,将士们纷纷利落地翻身上马,大军掉头开拔。
  一直在一旁静默地伫立着的陆珩修没有再和明珏说上一句话,他久久地站立着目送明珏大大军离开。明珏一行是骑兵,速度自然十分之快,没多久便成了远方地平线上的一道黑影,渐渐地连黑影都消失了。
  “陆大人,别看了,咱们回吧!”詹台宏陪着陆珩修等着,连大军马蹄扬起的尘埃都落定了,见陆珩修丝毫没有回去的势头便开口提醒道。
  陆珩修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回神道:“叫将军见笑了。”言罢失魂落魄地跟着众人回城了。
  大约半个月后,陆珩修写的那封请战书才送到了庆王的案头。
  自从太子萧焰去世后,战火连连。明睿帝被朝堂庶务及接连二三的战报弄得疲惫不堪,加上早年征战时的旧伤复发便一病不起了。后来病情好不容易好了一些,李皇后却又薨逝了。悲伤过度再加上强撑着主持丧事的操劳。彻底击垮了原本就病着的明睿帝,如今他每日躺着清醒的时间连三个时辰都不到,就是不想放掉手中的权力也由不得他了。
  明睿帝的太子已去,又没有别的嫡子。于是便由身为长子庆王监国,内阁辅政,处理国家大事。于是原本应该送到明睿帝御案上的请战书此刻躺在了庆王的桌子上,等待着决定的朱批。
  庆王翻开了折子,见内阁的票拟是同意此事。他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理由,反正明珏这个前太子是不会再有机会跟他抢皇位了。如今他既然愿意傻傻地去前线替自己卖命自己为何不同意。这样想着他便提起朱笔在内阁的恢复上添上了同意二字。
  他现在已有监国之权,代行皇上的朱批,却还是迟迟得不到太子的名号,让他每每想起都不由地生恨。他恨自己的父皇,一手提拔了自己却又迟迟不肯干脆地将皇位交给自己继承,可他纵然再怎么恨,也要每日去宫中请安,装作是一个盼着父皇早日康复的孝子。
  “父皇今日可醒着呢?”庆王背着双手踱步到了明睿帝的寝宫前问守着的总管太监道。
  “哎呦喂,是庆王殿下到了。”老太监惊呼一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接着道;“真是难为殿下有孝心,每日里日理万机还要来抽空看皇上,皇上这会儿刚刚醒过来,精神还不错。”
  “应该的,本王进去看看。”庆王抬脚进去,隔着明黄色的龙帐道:“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可大好了?”
  “是庆王啊!来过来坐。”明睿帝掀开帐子,拍了拍自己的床道。
  “儿臣不敢。”庆王没有依言坐到明睿帝的龙床上,而是起身坐上了附近的一个凳子。
  “你永远都是这么谨慎,”明睿帝说着,也叫人听不出褒贬来,“近日来可有什么大事吗?还在与蒙古军交战吗?”明睿帝一好些便关心政事,而对于辛苦操劳的庆王却没有多大的兴趣。
  不过庆王虽然不满却也不好表现出来,一一地将明睿帝所问答了。然后开口敲打睿帝道:“父皇,如今倒是有不少大臣上书请立太子,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不过都被儿臣斥回了,儿臣说:父皇春秋鼎盛,他们居然敢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居心实在不良。”
  “你做的对。”睿帝道。其实庆王这已经是□□裸地提醒他立自己为太子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无视。
  庆王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不禁在心里暗暗道:“你不肯立我为太子,难道等你死后还有别人来继承你的位子吗?你期待的继承人已经死了,你最宠爱的瑞王只不过是个废物,如今更只是个庶人。至于你其他的儿子,哼,你若是立一个黄毛小儿为太子,只怕你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会像你一样将皇位抢过去。父皇啊父皇!除了我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又想着自己也没什么好心急的,左右不过是等父皇宾天罢了。迟早都是自己的东西,也不必太过着急。


第27章 破茧成蝶
  明珏一走便没有了消息,陆珩修在雁城坐镇。每天处理探子们从四面八方收集来的线报,同时还关注着蕲州方便的消息,忙的是不可开交。
  蕲州算是明珏的大本营,有洛文熙、陈定、天枢等人,自然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不过在萧明皇宫里的暗卫却是空前的活跃起来,前一个消息刚到没几天便有新情况推翻之前的定论,这个伟大帝国的内部正在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
  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能够感觉到这是一个巨大的转机,原本牢固的朝堂布局正在被打破,新势力在以可怕的速度崛起。之前一文不名的人可能转瞬间出将入相,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短短的几个月里。
  不过相对于王朝的巨变,陆珩修更关注的是明珏的安危。前线任何一点儿消息都牵动着他的心,没有明珏的消息就看其他地方的战报,毕竟战场是一局棋,哪怕是千遥万远的地方的一场战役的成败,都有可能牵扯到明珏所面对的困局。
  陆珩修竭尽全力地收集各地军报,这时候陆珩修出宫后苦心经营的暗桩终于发挥了最大的用处。虽然詹台宏的大力支持,每次有军情邸报都送到陆珩修手里,但是邸报的真实性存疑,有些地方会有谎报军情的情况,这让陆珩修不得不动用暗地里的势力。
  这一次无论是明珏还是他自己,都压上了全部身家。不成功,便成仁。
  朔风呼啸着吹来,扬起了他身后染血的披风。风中夹杂的黄沙刮到人的脸上刮的人生疼,明珏看着遍地的尸体,感觉到武力与杀戮带给他的安全感。这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那个深宫里瑟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小老鼠一样的少年的影子,终于在他身上完全地褪去了。
  半年后,陆珩修终于等到了他翘首以盼的捷报。明珏三千里追击,奇袭成功,特木尔所率残部多数被歼。这个消息让愁云笼罩着的雁城和蕲州一下子晴朗了起来。特木尔部是此次进犯的主力,一路上所向披靡未尝败北,如今不仅失败还被完全地击溃了,这简直算得上是神话了。
  除了送去州府的捷报之外,陆珩修还接到了单独给他的信。从心底里发出的激动让他拆信的手都不利索了,他颤抖着撕开了发黄的带着砂砾的信封,再不复之前运筹帷幄的冷静。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见信如面:简之,一别数月你可安好?我追击蒙军十分顺利,不必再担心。特木尔大军虽已溃散却仍旧有些许残兵散逃,不时骚扰,实在是烦不胜烦。我暂时不得归去,要留下来收拾局面。
  此外,蒙古方向攻势已弱,或许会有停战求和的可能。且蒙古内部大小部落间有离心现象,我已利诱图尔特拉部归顺,或可有所作为。
  最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你了。
  信尾落款:珍重,勿念。
  陆珩修认真将信看过了三遍,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无论是战报还是信上,都只是报喜,并没有详细说明战场过程,不过陆珩修从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到这一战是何等惨烈。但是有明珏亲笔书信来报平安的确是让他放心不少,至少明珏一定还活着而且没有什么重伤。至于其他,刀剑无眼,小伤总是难免的。
  陆珩修看完了,又提笔临摹了一份,隐去了最后想念自己之句。叫人送去蕲州给洛文熙。然后把明珏的信小心地收了起来。
  蒙军果然如明珏所料开始收缩势力,又过了半年竟然全都退回了境外。明珏便率大军赶回了大宁城,去时五千死士,归来万余精骑,还有带着不败死神的传说。雁城内万人空巷来迎接,声势煊赫,早已与离开时不可同日而语,再不是詹台宏可以压制。
  “唉,听说了吗?”边境的黄沙古道上的茶棚里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人,其中一桌上有人问旁边的人道。
  “听说什么?纵然老兄我见多识广,也不知道你这没头没尾问的是什么啊。”被问之人一脸无奈地回答。
  “还能有什么,就是蒙古撤军的事情呗!这次因为打仗我的生意耽搁了快两年,现在局势稳定些了我才去过一次境外。你可知道这蒙古为什么退兵吗?”那人故作神秘道。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这我还不知道。听说是蕲州的一位能征善战的王爷击溃了蒙古大王子的主力。这事儿早就流传开了,现在边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只有你还当作是新鲜事。”这人不屑一顾道。
  “谁说的是这个,我告诉你你说的只是一方面。重点是大王子倒了。”
  “哦?大王子怎么了?”这人听到了内幕不由得凑到跟前问。
  那人见他感兴趣便愈发得意讲到:“告诉你吧!我前些日子去蒙古见有好多蒙古兵在抓大王子呢,听说是因为战场上失利被老汗王指责后妄图谋杀汗王,结果事情败露,后来带着自己忠心的部下逃走了。”
  “哎呦,这可是太傻了,怎么被指责几句就敢弑父呢?要不说就是蛮子呢。”二人凑在一起有感叹了几句世道不好之类的话。
  一旁却有一个黑衣人一直在竖着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尽管后来说到大王子叛逃的时候二人都压低了声音,但黑衣人武功高强,耳力过人,自然是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后来那黑衣人见他们话题扯远了,才渐渐收回自己的视线,手势了自己的东西,仍了几个铜板给店主。提上剑,压低了自己用来防风沙的斗笠离开了。
  黑衣人一身劲装,出了茶棚利落地翻身上马,朝着自己来的方向绝尘而去。这黑衣人正是明珏派去蒙古的刺探消息的李一陌,蒙古突然间迅速撤兵实在是蹊跷,加上蒙古的探子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明珏便派影卫司里的几个精英分头前去查勘。
  李一陌快马奔驰,到了午夜时分才赶回了雁城,此时城门已关。李一陌三长两短地敲了敲城门,仿佛是某种暗号,紧接着巨大的城门缓缓地开了一条小缝,李一陌拍马进去后便有迅速被关得严丝合缝,仿佛从来没有开启过一般。
  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马蹄哒哒的响声,无人关注。李一陌回了明珏现下的住处,却又开始犯难,若是王爷已经睡下了自己该不该立刻禀告呢?若是贸然打扰实在是不好,正烦恼着便看到了值夜的护卫。
  “唉,我问你王爷可睡下了?”
  “李大人……王爷已经睡下了。”
  李一陌闻言有些失望,他着急赶回来却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形。
  不过那护卫接着又道:“原本是睡下了,不过后来有人来报信便又起来了。”
  李一陌闻言几乎想揍他一顿,有话不知道直说,居然这样戏弄他。不过他此刻要务在身也不欲再多加纠缠,放过了那个护卫便往明珏的住处走去。边走边想着是谁这么有效率,竟然赶在了他前面。
  来到明珏房前只见灯火通明,他出口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只听里面人声嘈杂,有人道:“是李一陌,李一陌回来了。”
  “进来吧!”这一句却是明珏的声音,李一陌闻言推门而入。
  进来后李一陌发现大厅里竟然有这么多人,明珏、陆珩修、还有本应该在蕲州的洛文熙和同样本应该在蕲州的天枢,以及几个长相不似中原人的人。大惊之下他也没有忘记正事,赶紧将自己在路上的见闻简单地说了,却见众人都没有惊讶之色,更加肯定是已经有人通报过了。
  “大致一样。”明珏听完后道“你们刚走没多久天枢便到了,同时带来了安插在蒙古的线人传回蕲州城的消息,洛先生是傍晚时分才赶到的,”明珏对着李一陌解释,接着转向了另外几个李一陌从来没有见过的人说:“这几个是图尔特拉部派来送信的,据他们说,蒙古大王子的追捕令已经发到了他们部落,而图尔特拉部与蒙古王庭,尤其是二王子不和,所以大王子现在就躲在他们那里。”
  看来蒙古是要变天了!众人心里都是这样一番想法。
  “想来过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不是秘密了,二王子已经掌权,首先是追查谋杀自己父汗的凶手,接下来就该继承汗位了。”陆珩修俊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若是殿下此时能够将大王子抓住,为二王子铲除一个障碍助他早日夺得汗位。想必二王子不会介意将先帝送回作为报答的!”
  “果然妙!当今圣上如今也是病入膏肓,就算是蒙古有意与我□□讲和,皇上也绝对不会主动提出释放先帝的请求。若是王爷有所作为,先帝回来的几率便可大大增加。”洛文熙一听陆珩修的建议立马想到了原因。
  二人相视一笑,计策依然是成竹在胸。


第28章 惊梦暗计
  明睿帝九年,蒙古大王子谋反被抓,二王子顺利继承汗位。新汗王为表示向萧明王朝求和之意,答应每年释放明英帝,并且进贡称臣,另外请求边境开市、互通有无。
  明睿帝允其要求,赐新汗王黄金一千、白银十万并丝绸珠宝不计其数,但驳回了互通交易的请求。
  同年十一月,被蒙古俘获后囚禁长达九年之久的明英帝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这一系列的事情,看似是一气呵成,实则是多方势力角逐的结果。朝堂之上人心不稳,睿帝病重,国无储君,大臣们都是人心惶惶。到了如今,睿帝已经没有办法坚决地驳回要求了,一则他对于朝政的掌控力大不如前,二来是蒙古的新汗王和明珏达成了协议,无条件释放英帝,睿帝也找不出拒绝的借口来。
  而此时的明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封地蕲州,如今他座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实力非凡。文有洛文熙、陈定、陆珩修一众心腹,加上蕲州及附近州府来投靠的文人幕僚。武有天枢、李一陌、大将詹台宏以及他手下的一众将领。除此之外,还与蒙古的图尔特拉部以及新汗王交好,实在是前所未有的明朗局势。
  “太好了,王爷,朝廷准许迎回太上皇了。”陈定拿着刚刚送来的消息大喜道。他是明英帝时期进士出身,对于仁慈宽厚的明英帝一向比对当今圣上的印象好。
  “现在就太过高兴未免太早了些。”明珏显然没有像陈定一样地盲目乐观。自从远赴封地以来他便一直十分顺遂,纵然是有些风波、磨难,最后也都能够化险为夷。不过这次他心中却隐隐不安,觉得这看似形势大好的局面暗藏着还没有被察觉的危机。
  萧明皇宫,明睿帝高大华丽的寝宫里,在层层明黄色帷幔的掩映下,这个铁血皇帝睡梦中的神情有些狰狞。仿佛是被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吓到了似的,明睿帝高呼着:“不要,不要回来。”额头上更是布满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是我的,是我的,你回来了也抢不走。”
  一旁守护着的总管太监李公公闻声赶紧迈着小碎步往过跑,边跑边捏着尖声尖气的公鸭嗓叫:“哎呦喂,皇上这是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李总管走到床帐前正好明睿帝猛然地坐了起来,倒是将毫无防备的李总管吓退了半步。他最近病重,一向是连自己起身都费劲,如今猛然坐起,像是诈了尸一样。
  明睿帝醒来后满脸惊恐之色,仔细看更是有隐隐的狠厉煞气,叫人实在胆战心惊。
  李总管定了定神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朕梦到他了,朕梦到他了。”明睿帝似乎还陷在自己的噩梦里,满口叫人不知所云的胡话,“他要把一切都夺回去了,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还不死,他不死……他如今不死我却要死了。”说罢又凄凄地笑了两声,那笑声十分渗人,仿佛是从厉鬼口中发出一般。
  李总管伺候这位杀伐决断的明睿帝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不过结合最近发生的大事,他也隐约猜出了明睿帝梦到了什么,毕竟他一向都很清楚自己主子最怕的是什么。
  明睿帝没有理会李总管的疑问,他自言自语了半响又陷入了往日的沉思里。
  他年少还是皇子之时便十分要强,却总是有一个太子哥哥在自己头上压着。太子骑射、读书样样都不及自己,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赢得父皇和大臣们的盛赞,人人都道太子‘宽厚仁德’,可自己只觉得太子就是了心软的废物。
  而他那生性懦弱、地位卑微的母妃,只是一味告诫他要忍要让,千万不可与太子争锋。可他却不甘心,明明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却有天差地别的待遇。
  后来母妃死了,死后也只能同一大堆妃子一起葬入妃陵。再后来父皇也死了,那废物太子便登上了皇位,而自己却被发配一般到边境去为他卖命。
  “不甘心,怎么会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所幸他等到了他那个傻皇兄御驾亲征,他那样的人上战场就注定一败涂地。而自己正好乘此机会进京勤王,接手他留下来的帝位、臣民和江山。
  可为什么那个人在蛮夷之境呆了将近十年还没有死,而且还要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病不起,难道上天要将自己辛苦挣来的都夺走吗?
  “皇上,皇上?”李总管见明睿帝久久不语,生怕出事,便试探着又叫了他几声。
  “皇上是否感觉身体不适,奴才已经叫人去请御医了。”
  明睿帝听着耳畔聒噪的声音,终于将神智慢慢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李闻喜?!”他有些看不清眼前晃动的人影,听着声音试探着说。
  “奴才在!老奴就在这里,皇上您可有吩咐?”
  明睿帝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渐渐找回了君临天下的感觉。他清了清嗓子道:“不必传御医,叫庆王过来吧。”
  “是,奴才马上去。”李总管恭敬道。
  然而就在他要吩咐人前去时,刚刚躺下的明睿帝又坐了起来,对着他道:“你亲自去,现在就去。”
  庆王虽然一向受明睿帝器重,但却不怎么受宠爱,李总管虽然疑惑为何这次叫他亲自前去,却还是谨慎地选择了领命办事。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而他一向懂得分寸。
  方才的一番胡思乱想叫明睿帝突然有些想见一见庆王,毫无疑问,综合来看庆王的确是他最优秀的儿子,而且还是最像他的儿子。
  庆王年纪已长,早已不在宫中居住,而是在京城里有自己的府邸。李总管领了皇命,也只好带上出宫令牌深夜前去。
  “李公公请用茶,”深夜里被打搅了睡眠的庆王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悦,对于李总管也十分恭敬。他扣上了衣服的最后一个扣子问道:“李总管深夜前来,想必是父皇有什么要事要交代?”
  “殿下,皇上现在想见你,请随咱家走一趟吧!”李闻喜细声细气地说道,语气里没有透露出任何的讯息。
  李总管语焉不详,叫庆王片刻间揣度起来。
  “难道父皇是叫我去问责?可是我最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对,难道是“父皇出什么事了?”庆王马上又想到是明睿帝可能要不行了,一则因为明睿帝的确卧床不起已久,二则他心心念念盼着明睿帝赶紧驾崩,不由就想到那里去了。
  “公公,父皇叫我去做什么?只叫了我一人吗?”庆王谨慎地试探道。
  “殿下去了就知道了。”李总管没有直接回答。
  庆王无奈,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声“死太监”,便紧跟着去了。一路上却禁不住暗自分析,想着召唤地这样急切,而且还叫李总管亲自前来,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了。这样想着禁不住在心底里暗暗欢喜‘总算是熬到了头。’
  可庆王进了宫却发现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宵禁之后的内宫寂静的很,丝毫不像皇帝驾崩的前兆。等到了明睿帝的寝宫前,看到没有馆阁重臣守着,心立即凉了一半。虽然事实并未如他所料,他也没有慌神,而是马上将自己的表情都收敛好了,换上了平日里来见父皇的面孔。
  “儿臣参见父皇。”庆王进来后恭敬行礼。
  “你来了,”明睿帝往庆王跪着的地方看了看,接着道:“旁人都退下吧,朕要同庆王单独谈话。”
  “是”在殿中侍奉的太监宫女都依言退下。
  “父皇有何吩咐?”庆王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面上却是一派平静。
  “你近前来说话。”闻言庆王起身走到了明睿帝床边。
  明睿帝微微颤颤地掀起了床帐,终于看清了庆王的面容。其实庆王长得很像明睿帝,连性子都与明睿帝一般不服输、不甘平庸。明睿帝此刻看着庆王仿佛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明明满腹阴谋、诡计多端,却还费尽心机地收敛起来,只等着时机一飞冲天。
  “你如今处理政事越发有模有样了,最近都没有人敢来朕面前告你的状了。”明睿帝语带机锋说道。
  “儿臣惶恐。”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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