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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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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的,都无从得知。
于是道:“ 殿下还是不要轻信的好,现在的局势尚未明了,不宜过早暴露。”
明珏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
“殿下,时候不早了,我该离开了。”陆珩修告辞道。
“离开?你去哪里,给庆王回话吗?”明珏不悦地问。
“我先回挥金楼,若是庆王召唤再过去,殿下不必担心我。只怕我一出肃王府,便有人跟着保护呢!”陆珩修笑着,将监视说成了保护。
“既如此,那我也派两个人给你,那影十三还叫他跟着你。”
“还是不要了,殿下身边缺人手,不好再分出来。庆王用得着我,就必然保得住我的性命,殿下只管放心。”
陆珩修虽然这样说,明珏仍是不放心,但也只要恋恋不舍地看着陆珩修披星戴月地走了。
第46章 乾陵问秘
陆珩修后来回禀了庆王,说明珏很是感恩,愿意为庆王效力。叫庆王听了喜不自胜,着实赏了陆珩修一番,又着人去肃王府送了不少东西。如此,庆王明珏两相示好,虽是各怀心思,表面上却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样子。
睿帝当日见过明珏,便有收服了他为庆王效力的心思,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也没有着手。后来听人将明珏和庆王交好的消息报了,也十分欢喜,但同时对庆王的手段更加忌惮。不过饶是如此,还是嘉奖了庆王一番。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陆珩修从中牵线的,但除却最不起眼的第一次。后来两府间的来往他都没有再插手,倒是“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了。
办完了这件事儿,陆珩修便将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对付段文正上面。但段文正不愧是历经三朝的老狐狸,陆珩修几次求见,无论是以一介书生还是庆王幕僚的身份,都被拒之门外了。
段府的下人也被约束的极紧,在街上从不和外人说话,更不放任何人入府。陆珩修每日守在段府对面的挥金楼里,还亲眼瞧见段家的远房亲戚上京投奔,也被拦在了门口。
陆珩修这边没有进展,庆王倒是也不生气,能够拉拢到明珏已经是不小的功劳了。再者说陆珩修毕竟年轻,对付不了段文正也实属正常,要是他办起事情来一帆风顺,那庆王才要疑心呢!
“陆某无能,庸碌度日,事情一无进展,请殿下降罪。”陆珩修恭敬地向庆王请罪道。
庆王竟起身扶起了陆珩修,劝道:“这样晚了你还等着孤,罢了,段文正那个老狐狸,你应付不来也情有可原。”
“可今上的身体……,段阁老的态度一日不明,殿下登基便多了几分不确定的风险啊!”陆珩修皱眉道。
“无妨,”庆王又坐回到椅子上,神情间倒是释然了不少。“后天便是英帝入乾陵的日子,他病不死就得去,到时候还怕见不着吗?”
“原来如此,”陆珩修恍然大悟,又道:“可草民一介布衣,英帝入葬如何能够跟去?”
“你穿上庆王府里的衣服,跟着孤一起,反正你去过段府,他们早就知道你是谁的人了。”
“是,殿下英明。”陆珩修应着顺便夸赞了一句庆王。
“你今日就在府中住下吧,这么晚了。”庆王道。如今他在宫中忙碌,每每都是下钥时分才离宫,陆珩修又和他说了这么久,再让他漏夜离去,未免显得太过凉薄。
“不必,草民告退,殿下早些休息吧!”陆珩修说着快步退了出去,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庆王府时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天地之间唯有无语沉静的星辰在静谧的天空中闪烁着,微微的星光照亮难测的艰难世路,和孑孓独行的孤冷背影。
陆珩修独自走在静谧的大道上,软底布鞋走在青石板上,轻巧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但陆珩修挺直了身子大步走过去,目光只望着前方,倒有一股神鬼莫犯的凛然。
陆珩修知道自己并非是独身一人,定然还有隐匿在黑暗之中的暗卫,查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但他只做全然不知,回到客栈便倒头大睡。
谋心算计,说不上什么耗费体力,但千思万虑间却极耗神思。更何况陆珩修周转在几大势力之间,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两日后,英帝出殡。
陆珩修穿着庆王府侍卫的衣服,混进了庆王的仪仗队里。人海茫茫,个个都在官服之外罩上了白衫,从后面看去竟是分不出谁是谁来。
陆珩修知道明珏就在前面,但也不敢胡乱动作。送葬的队伍严整肃穆,没有人敢胡串混说,想来明珏也还没遇上困难。
等到到了地方,事情办了大半的时候,队伍才散了开来。一众人都各怀心思地涌上去劝勉明珏。
按照庆王一贯与明珏亲和的态度,他原也该过去看看,但群臣拥挤他也懒得过去。更何况庆王记挂着陆珩修见段文正的事情,便没有过去。
侍卫们在帝陵附近扎了帐篷,供这些皇亲国戚,朝廷栋梁们休息。庆王独占一座最大的,此时把陆珩修叫了进来说话。
“参加……”陆珩修的礼行了半截,便被庆王扶了起来。
“先生可还受得住?”庆王殷切地问,从京中道乾陵几十里路,陆珩修一介文士,却和那起子侍卫一样徒步走了过来,想来很不好受。
陆珩修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本不是娇贵的人,只是替明珏挨过一箭之后身子骨大不如前,因此胸口也有几分憋闷疼痛。
但陆珩修仍是淡然道:“多谢殿下关心,在下无恙。”
“那便请先生换过衣服吧!”庆王说着已经有人捧上来一套白色的长衫,陆珩修知道不能穿着这身侍卫的衣服见人,便接过来道了一句“殿下得罪了。”便换起了衣服。
庆王趁着陆珩修换衣服的空当儿,将眼下的情况说了。
“段文正的帐篷在东方,与孤隔着五个帐篷,他是三朝的元老,又在病重,因此也是单独一个帐篷。一会儿你带着孤单独药,以送药之名去见他。外面不同他府中,只不过隔着一道帘子而已,若是他叫人拦着,你只管硬闯就是。”
陆珩修换好了衣服,行了个礼道:“是,陆某记下了。”
“你去吧,外面的守卫是亲军都尉府楼宴的手下,孤已经同他大过打过招呼了。只要事情闹得不大,他的人是不会管的。你去吧!”庆王最后叮嘱了一句,便目送陆珩修离开了他的王帐。
陆珩修来到了段文正的帐子前,果然有人在门口拦着。
“什么人,我家大人病中不见外客。”门口的守卫虎着脸喝道。
“我是奉庆王殿下之命来给段阁老送药的,请让我进去一见。”
那两个侍卫闻言还欲再拦,却见里面出来了一个人道:“你进来吧,家父要见你。”
这人年约三十左右,面色白净,身着四品文官的服饰,正是段文正的第三子段沐琪。
陆珩修低头行了个礼,随着段沐琪走了进去。
段文正坐在帐篷当中,精神矍铄,并不像是久病之人的样子。
“琪儿,你去肃王殿下那里问问,有没有什么用得着你的,不必在这里守着了。”段文正出言,想要支开段沐琪。
“父亲……”段沐琪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陆珩修,生怕这青年是庆王派来的刺客。
“去吧!”段文正又重复了一遍,段沐琪方才离开了。
“草民请段阁老安。”陆珩修行礼道。
“不必行这些虚礼,你是来过我府前几次,这次也是要为庆王做说客的?”段文正问。
“是。”陆珩修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哈哈,老夫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直率的谋士,你倒是说说,要如何说服老夫。”
“当今局势如何,段阁老想必明眼瞧得明白,草民此番想替庆王殿下问一句:段阁老支持谁?觉得谁才做得太子?”
“后生这话问得蹊跷,太子是谁自然是圣上定,老夫一生忠君,自然是听圣上的。”段文正的话含糊不清,陆珩修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陆公子,老夫听说你是跟着肃王一起进京的,怎么现在却要替庆王问前程呢?”
“明才择主而侍,在下自然也不例外。”陆珩修回应道。心下却暗自吃惊,他和明珏间的往来极为隐秘,段文正却能够一语道破个中关系,着实是个厉害角色。
段文正心下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陆公子想要铁锁连舟,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段阁老不表明态度,便以为能够独善其身吗?这浑水阁老不想淌也得淌,阁老尚且不怕,在下也不怕。”陆珩修的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但段文正却没有生气,反倒是大笑了几声,赞道:“好后生,有几分老夫当年的风采。可考过科举了?”
“在下家贫,无钱进京参加科考,略读过几年书,这才跟了肃王殿下做幕僚,并不曾考过。”
段文正闻言点点头,开口道:“原来如此,若无正经的科举身份,日后纵有扶立之功,只怕在官场之中也不能长久”
陆珩修闻言立马下跪,恭敬道:“还请阁老指点,若蒙阁老不弃,在下愿作阁老的门生。”
“你倒是聪慧绝顶了。”段文正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跪着的陆珩修面前,绕着他踱步道:“你懂得为自己筹划,才是个真正的聪明人。自古以来多少谋臣,一心为着主子谋划,功成之后却不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局。说到底这君主和臣子是不可能是一条心的,再好的君臣,越是君主的左膀右臂,越是让君主日里夜里提心吊胆地防着。”
陆珩修跪在地上,湿气透过来只凉到了心里。说实话这些事情他是没有想过的,如今段文正这样推心置腹地说来,倒是叫他满心难受起来。
我和殿下,也会走到这个地步吗?陆珩修在心底默默地想着。这个殿下自然是明珏,而非庆王了。
“年轻人总是看不透其中的道理,你既然明白,还求到了老夫这里,那老夫也少不得帮上你一把。等事情安定下来了,你就去参加科举去,恩师的名字就签上老夫就是了。”段文正道。
陆珩修心下犹自不安,闻言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多谢恩师,不知道庆王那里,恩师希望学生如何回话?”
“就按你的想法回就是,将来倘若真的是庆王荣登大位,那咱们自然是要尽心奉上的。”段文正云里雾里地说了一句,陆珩修心下了然,便告辞离去了。
陆珩修一走,早就在外面等着的段沐琪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父亲,为何会和他说这么久,直接敷衍打发了就是。”
“你不知道,为父见过许多的聪明人,但都是自作聪明。鲜少有知进退的真正聪明人,这个陆珩修可以算一个。”段文正颇为欣赏地说道。
第47章 宫变前夕
明睿帝十二年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这一年英帝新丧,睿帝病重,中宫后位空虚,无人主事,诸般原因凑到一起,往年里惯例的皇家家宴也就顺势取消了。
今年的中秋节,也不像往年一样圆月高挂,天上反而是乌云遮月。正如当下京城里的局势一般,混沌黑暗,叫人看不到一点儿光明。
十六日,睿帝病情加重,漏夜召见太医。
第二日宫里虽然传出了消息来,但睿帝却没有召见大臣皇子,连后宫的宫妃也被没有去侍疾。
人人都觉得事情局势更加微妙起来,这种时候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够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来。
然而庆王去承乾殿问安,被挡在了门外,六部一众大臣更是连乾清宫的宫门都没有进去。
只有肃王明珏料理过英帝的丧事之后,便对外称感染了风寒,一概不见外客。此次满朝上下凑过去要见睿帝,他反倒是远远地躲开了。
“你们说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庆王焦躁地来回踱步,开口问陆珩修并他的一众谋士。他已经在乾清门前和大臣们讨论了一番,不过最后也没有结果,便立马赶回来召集了他的智囊团。
一群幕僚闻言吵吵嚷嚷议论了半响,最后仍是众说纷纭没个结论。
此时陆珩修出来道:“殿下,依殿下之言,群臣都被挡在了乾清门外,只有您一人到了承乾殿前,那说明皇上并非是针对您。或许真如内宫说的,只是怕打扰了皇上的安宁,咱们不妨静观其变,再等一等消息。”
庆王闻言心下稍稍安定一些,面上仍是不减忧虑之色。
“先生说的是,孤再等等,到明日父皇还不见人再说。”庆王虽然这样说,但同时也做好了两手准备。
这皇位他是势在必得的,若是睿帝心甘情愿地传位于他,那自然是天家父慈子孝。若是睿帝执迷不悟,心中另有盘算,那他少不得要忤逆作乱了。
这般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不到最后的时候他是不会亮出来的。因此对着陆珩修并一堂幕僚,庆王也只是字不提。
十六日的傍晚时分,竟然淅淅沥沥地下气了秋雨,虽是小雨霏霏,但到底是中秋的天气了,竟也十分地寒凉。所以便将一众聚在乾清门前,关心圣体安康的大臣们都淋了回去。
肃王府内
明珏吃过了晚饭,站在檐下瞧着庭院里刚够湿了地皮的秋雨,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变天了,一阵秋雨一层凉。”
“殿下。”立在明珏身旁的李一陌将手中拿着的单衣披风替明珏披上了。
明珏转头看向跟了自己近十年的手下,点点头将身边最后的得力人手也派了出去。
秋风秋雨愁煞人,偌大的萧明王朝也在风雨之中飘摇着,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愁得难以入眠。听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整整下了一夜。
十七日清晨,雨水略小了一些,一大早便又人又候在了乾清门前。内宫之中仍旧没有传召任何人的意思,太医院给睿帝看病的太医也都被留在了承乾殿,从十五日之后便没有再出来。
内外消息断绝,群臣惶恐不安,将“尚在病中”的内阁首辅段文正也拉了过去。
一顶青灰色的轿子抬入了皇宫,行经过被雨水打湿的汉白玉地砖,只到乾清门前才停了下来。门前围成一圈的大臣见状纷纷退避,给那轿子让出了停放的地方来。
乾清门前设着一顶遮雨的帐篷,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司礼监的掌事太监沈一忠。
左右两列衣甲鲜明的是皇上的亲卫,亲军都尉府的人马,他们个个腰间挎着大刀,整齐地站在了雨中。
“我们要去请圣上安,尔等不得在此阻拦。”刚刚陪着段文正过来的段沐琪大声喊道。
“圣上圣体违和,谁也不见,大人还是请回吧!”沈一忠身边的小太监捏着细细的公鸭嗓驳斥了段沐琪的请求。
“你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谁吗?”段沐琪大怒道。
“知道,不就是段阁老段大人吗?”沈一忠发了话,“段阁老身体不好,就不要跟着胡闹了,小心圣上降罪。”
“放肆。”段沐琪见他一个阉人也敢如此阴阳怪气地说话,大声喝道。
后面的群臣纷纷出声附和,却见人声鼎沸中,段文正一掀轿帘走了出来。
“父亲。”段沐琪赶忙上前扶住了段文正,下人们也手脚麻利地撑开了一把大伞,替段文正遮住了上方的雨。
“沈公公,敢问李总管何在?”段文正问道。
“干爹伺候圣上,抽不得空,没办法见大人了。”沈一忠见段文正亲自问话站起身来回答,态度稍稍恭敬了些。
段文正闻言转身,对着群臣道:“既然如此,咱们大家就在这里再等一等,皇上几时要见谁,也方便一些。”
群臣闻言无有不应,一时间都静默地立在雨中等待着。
庆王府
“宫中还没有消息。”庆王在议事厅中来回走着,神情比昨日更添几分焦躁。
这一次那些舌灿莲花的幕僚们都纷纷闭紧了嘴,谁也不敢轻易发话。段文正带着群臣在乾清门外请命,却还是不能进去,内宫的情况一无所知,实在是大大的不利。
“要不殿下再进一次宫,说不定这次皇上就会召见您了。”一个中年文士道。
庆王闻言暴怒,涨红了脸道:“孤今早天不亮就已经去过了,和他们一样被挡在了乾清门外。再去一次,有什么用,让那帮子大臣看孤的笑话吗?”
庆王越想越气,心里对睿帝也多了几分怨怼。自己是他的亲儿子,还代为掌政理国,可这个时候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又怎能怪群臣不服自己呢?自己的父皇都不肯给自己脸面。
庆王这一喝,偌大的厅堂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陈韩轩才出声道:“殿下,臣听说中秋节的时候,十二皇子入宫陪伴其母梁妃,至今尚未出宫。”
庆王闻言仿佛被火燎到了一样,一拍桌子怒道:“为什么现在才说?”
“臣,臣也是刚刚想起来。”陈韩轩畏怯地缩着脖子回答。
庆王不愿看他那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别开眼道:“孤不能再等了,父皇身险危机,宫内奸人当道。孤需立马带兵入宫清君侧。”
众人没有心理准备,闻言俱是大惊,纷纷出言劝阻。
“殿下不可,这才不过两日,还是应该以静制动。”
“殿下带兵入宫,若是宫中无事殿下岂不是成了谋逆之人,殿下要谨慎啊!”
“殿下不可……”
庆王被他们吵得脑仁都疼了,一时间也无法决断,又将目光投向了陆珩修。
“陆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陆珩修被点了名,这才站出来道:“依在下看来,关键在于皇上是否见了十二皇子,可惜现在无法求证。”陆珩修说着自己摇了摇头,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庆王府侍卫衣服的人悄然走进了议事厅。这人身上带着雨水和寒气,大半张脸都隐在斗笠之下,也不看别人,径直地走到了庆王身边耳语了几句。
庆王听罢神色大变,挥手让他退了下去,然后道:“孤已经有确切消息,今立马带着皇城兵马司的人入宫。”
陆珩修追着那斗笠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方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那陆某先祝殿下凯旋。”陆珩修拱手对庆王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开始日更,暂定一周,谢谢大家。
第48章 翻天覆地
一众大臣在乾清门外等着,时至中午雨又渐渐地大了,众人又冷又饿,都勉力支撑。
正饿得头晕眼花间,却听得有金戈之声传来,雨幕后面由远而近冲过来一支队伍。
这一队人正是庆王亲自率领的皇城兵马司,楼宴的亲军都尉府负责皇城和宫中的安危,关渡的皇城兵马司则负责外城及京畿附近的守卫工作。
楼宴是睿帝的心腹,忠心耿耿,庆王无法收服他,只好把主意打到皇城兵马司上。所幸皇城兵马司的人虽然不及都尉府的精锐,但胜在人数极多。如今闯宫而来,气势汹汹,将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文臣吓得惊慌失措。
庆王身穿铠甲,配着利剑,跨着骏马在大内行走,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
“庆王,你竟敢带兵闯宫,这是要造反吗?”一些不怕死的御史们冲了上去,拦在庆王的马前训斥道。
“孤王要入宫清君侧,尔等勿要阻拦。”庆王的马蹄高扬,骏马长嘶一声,马蹄又重重地落回到地上。
“清君侧,怕不是要趁机逼宫?”这些御史平日里上骂皇帝,下管百姓,无法无天惯了,却不曾见识过真正的野蛮。
庆王心下着急,才懒得和这些迂腐的文人磨嘴皮子,一拍马竟是将那位御史大人直接给踩死了。
“孤承天应运,清君侧,谁敢阻拦,同他一样的下场。”
大臣们畏畏缩缩地退了几步,却也没敢直接让开。
段文正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冷眼瞧着,此时吩咐自己的儿子段沐琪道:“去把那起子烈士拉开,让他们别急着青史留名。”
段沐琪听了,叫上身边几个大臣,上去把人给拉了开来。
这会儿庆王便对上了守着乾清门的都尉府兵,都尉府守门的只不过是防着一帮子文臣,因此不过数十人,如何挡得住,一时片刻便被兵马司的屠戮殆尽了。
闯进内宫之后,庆王尤其着意控制人众,以防惊动了楼宴,又想着要速战速决,不然真的把都尉府的众人都引来了,只怕胜负就难料了。
庆王一路直闯到了承乾殿,却在宫门前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也是一身素衣,静默地持剑立在雨中,却更比自己多了几分沙场磨砺出来的杀气。这人正是称病不出的明珏。
“萧明珏,你为何会在这里?”庆王拿剑指着明珏问道,心下有些懵,一时也搞不清明珏是来帮他的还是来阻止他的。
明珏只冷着脸不说话,直到庆王的耐心将要耗尽的时候才说:“庆王逼宫谋逆,臣护驾而来。”
庆王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明珏是来挡路的。于是挥剑道:“明珏小人,助十二皇子谋逆,人人得而诛之,杀。”
庆王号令一出,他身后兵马司的兵士们纷纷冲了上去,将明珏包围在了其中。
明珏入宫自然是暗中行事,身边只带了天枢一个人。他二人虽然骁勇,但也不过只有两个人而已,如何对抗几千大军。因此庆王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至于承乾殿的侍卫们,虽然都是精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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