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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小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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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此图是孙儿亲自所画,由一万个小型‘寿’组成一个大的‘寿’字,名为‘万寿图’,寓意皇祖母万寿无疆。”明珏缓缓说道,显得风度翩翩,丝毫不见邀功之色。
“难为你这孩子竟有如此的巧心思,只是这么多小字,可别熬坏了眼睛。来过来皇祖母这边来。”太后向明珏招了招手,明珏顺从地走了过去。
在一旁看着的睿帝面色倒是难看的很,他原本不过听说太子没有成为无能之人,如今亲眼得见才明白这竟是个心腹大患了。他本来打算将太子推出来,让先帝一党对他失望,再顺理成章废掉他,可现下看来倒是给了他崭露头角的机会。
睿帝不禁握紧了自己的手,“往日血雨腥风里自己尚且敢于一博,如今难道会怕一个稚子吗?”这样想着心里又安定了些。
再后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在座之人各怀心思,哪里有人是真的享受这豪华的寿宴。过了片刻太后便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先行离开了,太后一走睿帝自然也不会再留。然后群臣看正主儿都不在了,自然就陆续散了。
李皇后精心准备了一个多月的太后寿宴,就这样匆匆结束了。如同天上绽放的漂亮的烟花,无论多么盛大,到底只是一瞬间而已。
回了后堂的太后神采奕奕,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症状。
太后自然不是真的身体不适,只是想要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嘱咐些事情罢了。太后屏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只留下了太子明珏和陆珩修。
“皇祖母。”明珏看周围没有外人,便一头扑进了太后怀中。
“好孩子,苦了你了。”太后将明珏揽进怀里,轻轻抚摸明珏的背脊,“如今哀家叫你过来,并不是草率之举。”太后从宽大的袍袖取出了一件物事递到了明珏手中,“这玉符是你父皇当年出征之时交给哀家的,你拿着它可以调动你父皇留下来的暗卫。”
明珏颤抖着握住了太后递过来的玉符,心下有些明了又有些恐惧。
太后接着说道“哀家也不知道能够拖到什么时候,但最好还是不要等到皇上亲自动手。所以哀家打算过些日子寻个理由将你打发出去,你出去了即便只能够做一个藩王也好过在宫中战战兢兢地做一个太子。”
陆珩修在后面静静地听着,不禁在心中惊叹太后的心机手段。看现在的情景太后倒是真心护着这个嫡长孙,如果自己能够跟着明珏外出就藩····陆珩修简直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之情。倘若真的出了这深宫,他便不用再伪装做一个卑微的太监了。
“珏儿,你先出去,哀家有话要和他说。”太后不知怎么回事将目光锁定在了明珏身后的陆珩修身上。
明珏闻言猛然回头,他并不知道太后的意图,还以为太后是不愿意让陆珩修跟着他呢。他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实在不能接受连最后的陆珩修也会离开他。“皇祖母,小陆子伺候的很好,孙儿不需要其他的人,只要他一个就够了。”
“你先出去。”太后没有斥责,但平静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皇祖母·····”明珏还欲再说,不过被陆珩修用眼神制止了,他压下心头的不安,握紧手中的玉符退了出去。
太后看明珏离开才开口缓缓说道“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一年时间你便将没有根基的珏儿教得如此好。只是珏儿未免太过依赖你了。”太后盯着陆珩修冷冽的目光像冬日里的寒风一般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木秀于林
陆珩修闻言冷汗直流,有时候做得太好反而是一种罪过。“太后娘娘,奴才不敢。太子殿下只不过是因为年纪小,身边有没有别的什么可以信赖的人,所以才会对奴才格外依赖些。”说罢又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来表明自己。
“上位者乾纲独断,本不该有什么太过依赖器重之人。更何况你是罪臣之后,也不配得到这样的恩宠才是。”太后略停了一下接着道“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哀家托大了。哀家如今久居深宫,太子殿下更是虽是可能被废弃。哀家如何妄言珏儿会成为乾坤独断之人?”
“奴才不敢,太后娘娘自有太后娘娘的决断,不是奴才这等卑贱之人可以妄自揣测的。”
“呵,你到底年纪还小,哀家不过略微敲打一下你便怕成这样。如今太子身边只有你这么一个可用的人,哀家又怎么舍得对你不利呢?你是哀家培养的人,哀家虽然没有什么权势,但在宫中护住你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以后你随着太子就藩,自然可以恢复自己的本身”太后不愧是权力中心浸淫多年的人,知道如何该让一个人对她忠心耿耿,该罚该拉毫不含糊,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吃。
“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好好辅佐太子殿下。”
“嗯,你下去吧,记住你今日的承诺。”
“太后,您几时还请了太子殿下来,这时下……”惜弱姑姑看陆珩修走了,房中无人才说道。
“哀家何尝不知道,太子根本就不是哀家请来的。如今只怕是奸人的计谋。”太后不等惜弱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那您为何不提醒太子殿下,也好叫他趁早提防着些。”
“就算是告诉他,他又如何提防,不过是白白地提心吊胆罢了。”
这边儿陆珩修心情复杂的退了出去,正好看到在外面焦急地等待他的明珏,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简之,你没有事儿吧,皇祖母没有惩罚你吧?”明珏一见到他便扑过来询问。
“殿下不用担心,太后娘娘只是说我伺候的好,还赏赐了东西呢!”陆珩修说着扬了扬手中拿着的袋子,那是他离开时德喜塞到他手里的。
明珏见他平安无事便放下心来,笑着说“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你没有事就好。”说罢牵起他的手往东宫方向走去,二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正浓的夜色之中。如今相依为命的主仆二人,安心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时光,却不知道已是山雨欲来。
依兰宫中,刚刚参加过太后寿宴的庆王终于有机会和自己的母亲相聚了。庆王的母亲琪嫔出身卑微,而皇上又着意器重庆王,故而不太喜欢庆王与其母亲近。可怜庆王虽然年纪轻轻做到了亲王之位,但却连见自己母亲一面也要等到大型庆典或者什么节日。皇家的身不由己之处,由此可见一斑。
“昭儿,你最近可好?”琪嫔看着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儿子说道。
“让母亲担心了,儿子一向身体康健。母亲可好,宫里有没有人为难母亲?”庆王一边问候一边拉着琪嫔的手让她坐到了椅子上,“母亲坐下歇歇。”
“母亲也很好,只是不能常常见到你,想得厉害。”琪嫔说着就滚下泪来,怕庆王见了担心又急忙抹了去,“昭儿,你是个有志气的,有你在这宫里谁还敢欺负为娘呢?只是为娘却拖累了你,倘若母亲也和嫣妃一样身份尊贵又得父你皇宠爱,你何至于这样难。”
“母后千万不要这样想,向来就有母凭子贵的说法,儿子难一些母亲且等着享福就是。”庆王将头伏在琪嫔的膝上,静静地说道。
“好孩子……”琪嫔抱着庆王的头终于哭得泣不成声。庆王一向乖巧懂事又能干,若不是为自己出身贫贱,说不定被立为太子都有可能。
母子一番叙话,时间流水般的过去了。在外面等着庆王出宫的陈韩轩忍不住叫人进来提醒,他拉住了琪嫔身边的大宫女绿萝说道:“这位姐姐,千万劳烦你进去提醒殿下一声,若是宫门下了钥还出不去就麻烦了。”
“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大人请稍等。”绿萝应了一声便进去了。
绿萝进去只见他们母子二人相谈甚欢,虽不忍心却不得不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殿下该走了。”
“你看我,只顾着和你说话连时辰都不记得了,你快去吧,左右还有再见的时候。”
“那孩儿先告退了。”庆王说着便退了出去,面上犹是恋恋不舍之色。他虽然少年老成,但到底也才只有十四岁。
“殿下,您可算是出来了。”在外堂候着的陈韩轩终于将心放进了肚子里。
“走吧!”庆王声音哑哑的,也不看陈韩轩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陈韩轩晓得庆王虽然见了自己的母亲,但心里肯定不舒服。其实就连他也替庆王觉得委屈,都是当今圣上的儿子,福王就能够随时进宫见嫣妃,而且今夜还宿在了宫里,自家殿下想见母亲一面却如此艰难。
“殿下对今晚太子的表现怎么看?”陈韩轩试图找个话题冲淡这悲伤的气氛。
“今晚的事只怕另有隐情,你没注意到太后表面虽然高兴,但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惊讶来。传言是太后派人给父皇递信儿让太子过来的,可是孤倒是觉得这是有心人设的一场局。”
陈韩轩也不是庸人,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若说是局的话,那真真儿是一场大局了,这一局可是将太后与皇上都算计进去了。”
“太后那里自然已经明白过来了,只怕父皇还不知道。这后宫能有这般手段的,怕只有皇后了。从前她膝下无子,如今添了一个儿子,自然不能再像往日一样避世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倒不如再添上一把火。虽说明珏不过徒有一个太子的虚名,但只有这个位子空出来,才好有人再替上去不是。”
“殿下所虑极是,不过如今皇后虽然生下来嫡子,但到底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儿罢了。皇上最成器的儿子还得是您。”陈韩轩谄媚地说道,他知道自家主子有多大的野心。
“你去安排吧,只在京中大肆宣扬太子的事迹,说他天赋奇绝,有天子之相便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子出挑了,自然有别人看着扎眼,替我们来拔钉子,况且父皇那里也绝对不会放过。这次难得有皇后出头,就让我助皇后一臂之力吧”
太后寿宴之上明珏大出风头,朝中忠于英帝的朝臣,之前迫于睿帝淫威不敢发言,现下都在心中暗暗期待着年轻的太子。而且再加上庆王刻意造势,京城之中也多有传言说太子有才学德行,士子们也都对这位一向低调的太子有所向往。
京中有如此的波澜,睿帝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太子明珏早就是他心上的一根刺,时不时来提醒他一下,他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只是他苦于没有理由拔掉这根刺罢了,这日朝堂上却有人站出来给了他一个理由。
金銮殿
“皇上,微臣有本启奏。”一向鲜少在早朝上奏事的钦天监监正站了出来。
“说。”睿帝近日来为太子之事心烦,所以见一向安稳的钦天监都出来折腾不免有些烦躁,没好气儿地说了一声。
“启禀皇上,微臣昨夜夜观星象,见天有荧惑守心之相,恐今日将有大患啊!”监正高喊着跪了下去。“荧惑又名赤星、罚星,乃是一等一的灾星,司天下人臣之过,主旱灾、饥荒、兵乱、死丧、妖孽等。心宿有三颗星,分别代表皇上、皇子和宗室之中的重要成员。此次荧惑守心之相罪在东宫,不可轻视啊!”
朝中大臣闻言都开始交头接耳,“荧惑守心”之相历史上也曾出现过。即使监正张介元不解释,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这样的星象是怎样的分量。
睿帝闻言大喜,他一向对于占卜、星象之事不以为意,只是这倒是一个可以解决太子的好机会。“既然如此,依卿看朕该如何是好啊?”
“现在太子不堪当其大任,还请陛下另立储君。”张介元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句话,随即又重重地磕了个头。
他此言一出,更是惹得满朝哗然。皇上的心思,在场众人哪有不知道的,如今有人这样说,太子是必废无疑了。
“众卿以为陈监正的提议如何,可有人有异议吗?”睿帝如此问,谁又敢站出来提出反对呢?毕竟睿帝戎马半生后来才做的皇帝,一向是比不了英帝仁厚的。当年他初登帝位时这朝堂上流了多少忠臣的鲜血,在场的大臣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的。是以众臣不管心里有没有异议的,都摒弃敛声,生怕一不小心触了睿帝的逆鳞。
“众卿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便按陈监正说的办吧。从今日起废太子明珏,改封为肃王,封地蕲州。一个月后启程,具体的事情你们内阁商量着给朕一个细则。”
睿帝说罢便匆匆散了朝,事起仓促他的决断也未必完全正确。只是如今明珏已经开始在朝臣面前崭露头角,未免夜长梦多再有什么变故还是将他打发出去好。一旦抬他离开了权力的中心,想必也不能再翻出什么风浪来,更何况他料定明珏未必就能或者到达封地。
第9章 远赴封地(一)
散朝后一大群朝臣都过来围住了陈监正,就连六部内阁的重臣都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
“陈大人,今日这是……”内阁的段大人问,话说了一半却欲言又止,这件事倒真是不能明目张胆地昭之于口的。
“下官家中还有急事就先行告退了。”陈介元向周围的人拱了拱手,便拨开人群急忙走了。出了大殿被冷风一吹,陈介元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冷汗直流。他不禁回想当时在寿康宫里太后对自己说过的话。
“陈爱卿,如今皇帝不信天命星象,你们钦天监也是形同虚设,想必你也是很不甘心吧!”太后跪在佛像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一边数着一边问自己。
他闻言马上磕头道“臣万万不敢有此想法。”
“你不必在哀家面前伪装,便是有想法才是正常的。哀家今日叫你来是有事要嘱咐你。”
“太后娘娘有何吩咐,微臣万死不辞。”他听了这话心下不安,谁都知道如今的皇上与太后不是亲母子,皇上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才对太后格外尊敬罢了。他又有几个脑袋敢去为太后办事呢!可是直接开罪太后他也是万万不敢的,只好先答应下来,待太后说了再寻理由开脱。
“哀家要你在皇上面前说今日出现荧惑守心的星象,而罪魁祸首就是太子。”
太后的话一出口便将他吓了个不轻,他实在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手。“太后明鉴,微臣不过是个微末小臣,实在难以担当大任。”
“你先别急着推辞。皇上早已将太子看做他的眼中钉,你此举正是给他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废掉太子的机会,皇上说不定会就此重用你也说不准。何况连你听了都意外,皇上又怎么会疑心到你是为哀家做事呢?”
“臣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有一些动心了,自从英帝去后,钦天监就备受冷落,他也是处境尴尬,现在却有这样一个好机会摆在他的面前。
“太子是哀家的嫡长孙,哀家自然希望他能够继承大统。只是哀家首先要顾忌的还是要保住他的性命,哀家的儿子已经落入蛮人之手,只怕是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如今哀家只有这个孙儿了,又怎么能不想尽办法护他安好?”
太后说这话时,不再是一国太后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祖母,为着自己的后辈殚精竭虑地操劳。于是陈介元就鬼使神差得答应了,现下想想,事情倒是意外的顺利。
废太子改封肃王的旨意很快发到了东宫里,明珏知道是太后为了保全自己的计策,便没有旁的怨言,欣然接受了。
“简之,这一去还不知道会不会的来,我听说蕲州哪里苦寒无比,比京城还要冷的多。你可愿意跟着我去?”明珏在宣旨的内侍走后小心翼翼地问陆珩修,表情显示他十分的紧张,好像只要陆珩修说自己不愿意他就马上会哭出来一样。
“殿下,我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只是如今殿下就藩,身边会有许多的人来伺候,我怕殿下看不上我不愿意带我呢?”陆珩修看出了明珏的脆弱,哪里能说不愿意呢?
“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愿意带上你。就是有再多的人也比不了你一个的,我若是…我若是有那一天厌了你,便叫我不得好死。”明珏仿佛没有听出来陆珩修语气里的戏谑,慌里慌张地发誓。
“殿下胡说什么,殿下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种话再也不许说了。”陆珩修恶狠狠地吓唬道,却把明珏都笑了。
“简之,你凶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明珏仰头看着陆珩修,样子傻傻的。
“殿下胡说什么。”陆珩修被他亮闪闪的目光盯着,倒有点儿害羞,白玉般的面庞上飞上了一抹红晕。
明珏犹自盯着他看,却见陆珩修扯开自己的领子,从颈间拉出来一个东西。“殿下,这是我跟着德喜公公出宫去法云寺里求来的,据说是主持开过光的,可以佑人平安的。”说着将灵符系在了明珏脖子上。
这一次因为睿帝的原因,六部的效率难得的高。肃王去封地要带过去的人手、车马、护卫兵士不过几天便都备齐了。
陆珩修心里却还是不安,能够出宫不过是迈向自由的第一步,平安到达封地才是真正的逃出生天。而从京城到蕲州,少说也有一个月的路程,这一路有多少艰险自是不必说了。想来想去,陆珩修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找一下太后。
“德喜公公,我想见一见太后。”陆珩修这几日一直在忙明珏赴封地的事宜,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去找德喜。
“哦,你找太后做什么?”德喜虽然口上发问,但神色间却没有一丝疑惑,仿佛早就知道了他会来一样。
“我有要事要禀报太后,是关于殿下的。还请公公通禀一声。”
“你跟着咱家过来吧,太后吩咐了要是你过来就直接带你过去。”德喜细声细气地说道。
德喜领着陆珩修进去,空气中都是檀香的味道,陆珩修前次来寿康宫也没注意到。
“你来找哀家有什么事说?”
“见过太后娘娘。”陆珩修跪下请安,接着道:“太后娘娘,殿下虽然得以离京。但路上不知还有多少凶险,即使皇上能够放过殿下,庆王、福王又怎么甘心让殿下安然无恙离开呢?”
“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明珏一路的风险她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没有好的应对办法。她手里的人虽然尚有一些可以使唤的,但是却不宜马上暴露。
“依奴才愚见,不如找个人假扮殿下,走大路去封地。而殿下则由暗卫保护,抄小路离开。”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太后皱着眉头开始认真考虑陆珩修计划的可行性。“好,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办。”
陆珩修闻言放下了自己一直悬着的心,施了个跪安礼便缓缓退了出去。就在他要离开寿康宫的时候,德喜却亲自跑出来叫住了他“小陆子你过来。”
他只得停住了脚步,依言走过去问道:“公公有何吩咐?”态度倒是十分谦卑。
“你有福了。”德喜一边说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有造化的,虽然以罪奴的身份进了宫却不用经历宫刑。如今眼看得了太后的重视,能够跟着肃王殿下出京,立马就要青云直上了。”
“公公言重了,不过是给人做奴才的命罢了,哪里称得上有造化呢?”
“你还不晓得吗?这奴才和奴才可不都是一样的。”德喜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件东西,塞到了陆珩修的手里,“喏,你拿着这个,抽时间在肃王殿下离京之前,去京中最大钱庄将太后娘娘存在里面的钱取出来。太后娘娘说殿下去那儿用钱的地方必然少不了,让你替殿下保管着,有机会再置办些产业,倘若能够再回到京中是最好不过了,若是回不来也要保证殿下衣食无忧。”
陆珩修看着德喜递过来的黑色印章,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触手竟然十分温润。他晓得太后如今是真正器重的意思了,而不是把他看做一个奴才。是因为他刚才的提议吗?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同明珏的命运更加紧密地联系到了一起。
太后交给明珏的玉符是用来调动英帝留下来的暗卫的,英帝在时曾设立暗卫十二支,不过英帝生性仁厚,并不曾太过倚重这些暗地里为皇家做阴暗之事的暗卫,是以后来渐渐地只剩下了影司卫。数量上减少了,质量上自然会有所提升,这影司卫堪称是十二卫的精华,里面的人都是往日里十二卫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子。
英帝走时将这支力量交到了太后的手里,他率大军出征原以为会是一个轻轻松松胜利,却不料一去便在也回不来了,太后手里实实在在的军事力量便只剩下这一支不到千人的暗卫。如今太后将影司卫交到明珏手里,还让陆珩修替明珏谋划,可见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嫡长孙身上了。
影司卫如今的首领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名字唤作天枢的。他原本是个孤儿,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后来前任影司卫首领执行任务见到了他,便将他捡回去认作义子教他武功。天枢穷苦出身,有人待他好他便知恩图报,所以练功学习分外努力,加上他天资聪颖,是以年纪轻轻武功却已深入化境。
天枢的义父死后他便承袭了这影司卫统领一职,这几年来一直为太后暗中做事。此番陆珩修提出金蝉脱壳之计负责保护明珏的正是这位少年统领,此刻他正在和陆珩修商讨具体的护送事宜。
“陆公公,你说只派三百人保护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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