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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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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霍孤的尴尬,美人笑道:“公子唤我柳七便可。”
霍孤点点头,说来,他向来不关注晏良的男宠,连名字都不曾记住。
“晏子瑜为何受罚?”
柳七震惊抬头,霍孤疑惑问:“怎么了?”
柳七笑笑,道:“没什么。”
“这事我也不甚清楚,只听王爷说,请安当日碰上了宣王与何大人,大致与此有关。”
霍孤心下了然,宣王,何大人,都与晏良不对付,碰到了自然要使点阴招。
柳七喝口茶,又道:“不过据殿下所说,是因为他在殿上睡着了,被宣王抓了把柄”,柳七摇摇头,笑道:“殿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在殿上睡着,大概是与我说笑吧。”
霍孤却知道,这不是说笑,因为晏良进宫前一晚,他实打实把晏良折磨了个通透。
霍孤起身:“多谢。”
柳七看着霍孤出去,转着茶杯轻笑。
翌日,柳七按时端药进房,见晏良趴在床上,拿着一串绿珠子把玩,便问:“王爷新得的宝贝?”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不过是市井中的劣品罢了。”
柳七端药坐到床边,见屋子角落里堆着好几个大箱子,心里明白,笑道:“霍公子送的吧。”
晏良嫌弃道:“送什么不好,送些女儿家的首饰,本王又不能戴。”
柳七喂他喝完药,道:“昨日听街上传开了,说是有个傻男人,为了哄媳妇儿开心把人家首饰店都搬空了,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霍公子啊。”
晏良甩着手串的手一顿,而后把脸埋入枕头中,道:“你取笑本王,扣你这个月的例银。”
柳七偷笑,道:“是,柳七甘愿受罚。”
霍孤这时进来,见晏良闷在枕头上,耳尖都红了,柳七见他过来,便起身告退。
晏良这时还不知道,闷声道:“你说他是不是傻?也不怕人笑话。”
“你是说我吗?”
晏良猛然抬头,脸上红晕还未来得急褪去,连忙拉过被子盖住头,道:“出去出去!”
霍孤问:“我又惹你了?”
晏良闷闷道:“嗯。”
“你若不喜欢,我拿走扔掉便是。”
“你敢!”晏良一下掀开被子,凶巴巴的喊,结果却看见霍孤依旧站在原地。
霍孤道:“这回,是不是你输了?”
晏良没好气道:“是是是,我输了,你快些出去!不想瞧见你。”
霍孤一直看着他,看的晏良脸色越来越红,他问:“你……你看我作甚?”
“晏子瑜……你是不是喜欢我?”
晏良霎时愣住,将手串丢到一旁,冷漠道:“本王为何要喜欢你。”
“没有就好。”霍孤转身出去。
晏良将手串砸到霍孤后背上,可那人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门。
待霍孤出去,屋里便是长长的静默,晏良忍着疼痛,扶着桌子走到门边,捡起那绿玛瑙珠子,这珠子一点也不通透,内里全是杂质,傻子才会去花大价钱买。
摔到地上,磕破了边,戴着硌手。
又是一个香艳的晚上,霍孤坐在房顶上,听着屋里颠鸾倒凤的声音,心道屁股受伤了还不忘享乐,当真是浪子。
屋内,柳七坐在床边,嘴里边呻||吟着,边在晏良身上使劲掐过,留下点点红痕。
“王爷何必逗弄霍公子。”
晏良懒懒趴在床上,道:“本王何时逗弄过他。”
“霍公子性子迟钝,不懂王爷心思,王爷点一点他便是,您这般百转千回,霍公子何时才能明白?”
晏良没好气道:“他不明白那是他蠢,本王都这般疼他了,他还想要本王怎样?难不成要本王如女子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他喜欢本王吗?”
柳七摇摇头,给他捏肩膀,道:“王爷有自己的打算,柳七不多嘴便是,只是柳七心疼王爷,这些年,王爷苦的很,好不容易有个想要的人,白白失了可惜。”
晏良笑道:“这个你放心,本王就是死,也要他跟本王埋一块。”
柳七收了手,下床跪地,道:“王爷,时候到了。”
晏良这才睁开眼,许久,看了看柳七,问:“已经到了吗?”
“是的,王爷。”
晏良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迅速就偏过头去,道:“那便去做吧。”
“是。”柳七伏地,行跪拜大礼:“柳七谢王爷大恩,愿王爷得偿所愿,万寿无疆。”
霍孤坐在房顶上,看着柳七退出来,柳七朝这边看了看,然后对霍孤笑了笑。
霍孤跃下房顶,推门进屋,一如往常,晏良满身红痕,只是今日的晏良似乎心情不大好,趴在床上发呆,不曾理会进门的霍孤。
“不尽兴?”
晏良抬头看看他,又趴着发呆,霍孤没由来一股怒气,过去拨开他的衣裳,道:“受着伤还如此欲||求不满,殿下果真浪||荡。”
晏良竟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道:“你若想做,便做吧。”
霍孤皱着眉,问:“出了什么事?”
“没有。”
霍孤心里更不平了,平日晏良最喜欢跟他说话,即使他挖苦讽刺,晏良还是说个不停,从小时候的调皮捣蛋说到长大后的阴谋诡计,无所不言,像是要把自己生平一股脑全告诉霍孤一般。
现如今真有事了,他又不愿说了。
霍孤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道:“晏子瑜,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
霍孤笑了,不想怎么样,拿命做威胁,逼他留下来,不让他与别的女子接触,勾着他行房,明里暗里逗弄他,现在却说不想怎么样。
“当真不说?”
“无话可说。”
霍孤褪去他的亵裤,化开脂||膏进入晏良,掐住他的脖子逼晏良仰头,晏良趴着,被他从后方进入,不得不抬起身子迎||合他,屁股上还有伤,动一下牵扯一下,疼的钻心。
霍孤咬住他肩头,问:“爽||不爽?”
晏良疼的掉泪,咬牙道:“不爽,你功夫……差得很!”
霍孤掐紧了他脖子,更深的顶||入,研磨他内||壁上的敏||感点,道:“是我伺候的你爽,还是柳七伺候的你爽?”
晏良被掐的几乎喘不过气,道:“自然是柳七!”
霍孤松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按住他的后颈,强制他不能动弹,而后狠狠的贯穿晏良,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不管不顾。
晏良咬着嘴唇不出声,霍孤不愿意了,冷笑道:“叫啊,怎么不叫了?平时不是叫的最欢吗?”
“你听觉不是很厉害吗……难道……听不出来……我是装的?”
霍孤眼色一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练武之人手劲大,晏良皮肉娇嫩,加上原本就有伤,伤口一下就裂开,晏良尖叫一声,然后紧紧咬住被子。
“还是不肯叫?”
晏良摇摇头。
霍孤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他又一次输给了晏良,可此刻他什么也不想管,只想折磨着身下这个人,把他折磨到哭出来,让他哭着喊着求饶。
还是太疼了,霍孤一边在他身体里发狠,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伤口尽裂,血顺着浸湿了床单,霍孤拧着他的头,问:“自己看看,像不像处||子之血?”
晏良声音断断续续:“霍公子怕是疯魔了……男人……怎么可能有……处||子之血……”
“殿下身子骨这么媚,说不定就有呢?殿下第一次是跟谁?柳七?还是别的男宠?”
“要做就做……别说……废话!”
“我倒是忘了,殿下跟旁人都是处在上方,难不成殿下这后方初次给了我?”
晏良再也忍不住,大骂道:“霍孤!你混蛋!你出去!出去!”
霍孤却更加狠厉,道:“我为何要出去?殿下身子吸的我这样紧,舍得我出去?”
晏良眼泪花花,道:“混蛋……出去……我不做了……出去……”
霍孤被这可怜的模样拉回了思绪,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道:“你说几句好听的,求求我,我就不做了。”
“你做梦!”
“殿下既不愿意求饶,就别怪我不怜惜殿下了。”
晏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前面,偏霍孤不让他释放,晏良流下的眼泪已经浸湿了一小片被子,却还是不肯求饶。
“殿下,你求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晏良摇摇头。
霍孤不急,夜晚还长,晏良总会屈服的。
不知过了多久,晏良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求你……放过我……”
“求谁?”
“求你……求霍孤……”
“不对,再说,求谁?”
晏良脸上挂满泪痕:“哥哥……求哥哥……放过我……”
霍孤轻轻一笑,快速冲撞了几下,释放在他体内,松开了手,撸||动了几下晏良的事物,晏良终于泄出来,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晏良累极了,趴在床上不动,在霍孤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晏良说:“霍孤,你走吧。”
霍孤给他清理的手一顿,道:“又闹什么。”
晏良只是淡淡道:“你走吧,我不留你了,走吧,想去哪就去哪,走吧。”
霍孤捏住他的脸,说:“晏子瑜,你敢再说一遍。”
晏良对上他的眼睛,哭久了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到霍孤的脸,他的眼睛又蓄起眼泪,晏良似是极为痛苦,他道:“你走吧,我要不起你,我不要了,你走吧。”
霍孤咬住他的嘴唇,晏良反抗,霍孤咬的更使劲,等晏良不再反抗,霍孤尝到了血腥味,和淡淡的咸味。
他舔了舔晏良的脸,咸,苦,他心里倏然一紧,晏良哭了,是被他弄哭的。
霍孤轻轻的抵上晏良的唇,他看到了晏良瞪大的眼睛,感受到了晏良颤抖的唇。
原来,晏良的嘴唇这么软,原来亲吻,比欢爱更让人发麻,霍孤轻轻的啄着晏良的唇,轻声道:“张嘴。”
晏良呆呆的,霍孤又道:“乖。”
晏良闭上了眼睛,牙关大开,霍孤顺势伸入他的口中,勾起他的舌,第一次不带情||欲的,与晏良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舌尖,他的身子,一样一样都是那么美妙,美妙的令人着迷。
“嗯……”晏良被亲的没了方向,浑身软软的,发出软糯的声音,勾人心魂。
霍孤缠着他的唇舌,手上轻轻的安抚着晏良,晏良溃不成军,脑子晕乎乎的,竟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哥哥……我喜欢你……”
霍孤一愣,他的耳边,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好像听见了那些夜里,有人在他耳边呼唤,一声又一声。
“哥哥……我喜欢你……”
“哥哥……我一直喜欢你……”
“哥哥……你喜欢我吗?”
“哥哥……你听见吗?”
“唉,幸好哥哥听不见,不然,又该想着离开了……”
“哥哥……子瑜喜欢你……”
一句一句,回荡在霍孤的耳边,心口,他怔怔的看着晏良,晏良还在晕头转向,待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说了何话之后,脸上一下红到耳朵根,结结巴巴道:“我……我胡说……哎?”
霍孤又吻住了他,含着他的唇瓣,香甜软糯,比桂花糕的滋味还好。
师父,徒儿是不是……也疯了?
第 8 章
那晚之后,晏良好不容易结了痂的屁股,又得重新结痂了。
“你看看你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晏良吃下一个霍孤递过来的荔枝。
霍孤剥荔枝的手一顿,心道不跟他计较,又剥了颗递给他。
晏良趴在床上,屁股晾着风,看着低头剥荔枝的霍孤,他动作有些笨拙,有一会才能剥好一颗,晏良架着胳膊,安静的看着。
“哥哥。”
“何事。”
“你喜不喜欢我?”
霍孤不语。
“罢了,逗你玩的,快些剥,我等着吃呢。”
霍孤又低头弄荔枝,剥出白白嫩嫩一颗果肉,道:“师父说……情爱之事……得一心一意……”
你后院那些个男宠。
晏良看着他眨眨眼睛,然后含住那颗果肉,顺带着吮了下霍孤的指尖,伸手扳过霍孤的头,将果肉渡到他嘴里,碰了碰他的唇,笑道:“哥哥,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霍孤干巴巴的咽下荔枝,连带着核也咽了下去,道:“不……知羞。”
“更羞耻的事都做过了,哥哥竟为这个害了羞?”
“自己剥吧。”霍孤将荔枝悉数扔给他,起身出门了。
柳七正好碰上出来的霍孤,打了声招呼:“霍公子好。”
霍孤停下脚步,打量了下柳七,哼了一声走了。
“这……”柳七哭笑不得,进屋问晏良:“柳七何时惹了霍公子?”
晏良笑道:“他疯魔了,不管他。”
“王爷今日气色甚好,看来是心想事成了?”
晏良哼了一声,道:“气色甚好?你是不知他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
柳七脸色一红:“王爷……”
晏良略不自然的咳嗽几下,问:“都备好了?”
“备好了。”
晏良摆弄着荔枝,道:“柳七,其实你不必这样,还有其他办法……”
“柳七愿意。况且,柳七与王爷一早就说好了的,柳七不愿做言而无信之人。”
“这不叫言而无信,那时这样说,是因为本王能力不够,现如今本王也有了些势力,用不着你去……”
“王爷”柳七打断他:“王爷的恩情,柳七心里都记着,王爷的势力是用来做大事的,怎可为了柳七轻易动用,且王爷知我心思,若不是因为阿柔,柳七断不会活在这世上。”
“我知你心思,只是人死不能复生,生者又何必……”
柳七似是生气了,语气略带质问:“王爷何时这般妇人之仁?柳七心意已决,王爷不必再劝阻,难道王爷忘了昔日的豪言誓语吗?”
晏良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本王没有忘。”
“既如此”,柳七退至屋内中央,恭恭敬敬行了大礼:“柳七拜别。”
那是一个极其恭敬的,君臣大礼。
“好,你且去,本王,定不负你。”
“吾王,珍重。”
柳七起身拜别,晏良撑着身子起来,站在门口张望,只有空荡荡的院子,今日一别,便是永别了。
三日后,一具男尸裸露街头,未着一寸衣衫,浑身青紫,□□之处撕裂,鲜血已干,惨不忍睹。
经辨认,是为良王府男宠,柳七。
大理寺的人将尸体运至良王府,晏良一身白衣,静静的站着,他蹲下身,掀开白布,布下是柳七苍白的脸,眼角是被打伤的痕迹,一边脸也是肿的,而嘴角却微微翘起,像是在笑一般。
晏良手指发抖,缓缓盖上了白布,闭上眼睛,道:“给本王查,查不出来,本王要你们陪葬。”
良王府男宠曝尸街头之事,引起了全京城的轰动,那男宠身上痕迹,一看便是因床笫之事身亡,这事有热闹看,因此大理寺门口整天都围满了人。
一连三天,晏良除了吃饭睡觉,就一直跪在偏殿里,柳七生前住的偏殿,现今挂满了白幡,停着一具棺材。
管家急的团团转,这王爷身上伤还未好,怎的禁得住这样折腾,再说堂堂王爷,跪一个男宠,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霍孤从房顶跃下,走到门口,管家道:“霍公子快去劝劝吧,墙外有眼,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霍孤进屋,管家自外面把门关上,到外面守好。
霍孤弯腰抄起他,横抱着他出门,晏良攥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霍孤将他放到床上,抹去他的眼泪,道:“别哭。”
“若不是我,柳七他……”
霍孤如实道:“他是被人所害。”
晏良哭着,又笑了,最后不知是哭是笑,活像个疯子。
霍孤一掌劈晕他,晏良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不知晏良所说何意,也不知晏良为何把柳七的死归结为自己的错,只是见不得晏良哭,哭的让人揪心。
霍孤给他盖好被子,出了府。
径直闯入大理寺,霍孤拎着一个侍卫往里走,边走边道:“带我去找大理寺卿。”
“你谁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你敢擅闯大理寺?是不是不想活了?”
霍孤单身掐住他的脖子:“我让你先死。”
“咳咳……大哥……有话好说……你先松开……我带你去……”
霍孤松开他,那侍卫爬着起来,带着他来到内院,小声道:“就是这……大人……在此办公。”
霍孤一脚踢开房门,大理寺卿闻声从椅子上弹坐起来,失手打落桌子上一个盒子,一颗明亮的夜明珠滚落出来,他连忙将珠子捡起来,揣至怀里。
“大胆!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大理寺内院!”
“你就是大理寺卿?”
施明咳嗽两声,甩甩衣袖道:“正是,本官就是大理寺卿施明。”
霍孤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走向施明,施明一步步后退:“你想干什么?来人!来人!”
没有人过来。
“好汉饶命!饶命!你想要什么,本官都给你,好汉手下留情!”
“柳七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柳……柳七?”
“是。”
“柳七之案……疑点重重……正在……竭力查案……”
霍孤将他逼至墙边,举起他一条胳膊,直接将匕首插进去,钉死在墙上,道:“再敢用这种推脱之词糊弄我,我让你死。”
施明疼的呲牙咧嘴,血顺着胳膊躺下,半个身子都红了,“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案卷在桌上,大侠拿去便是!”
霍孤翻了翻他桌子,拿起柳七案子的卷宗,又回到墙边,道:“就查出了这么点?”
“大侠饶命啊,此案确实不好查,求大侠放过小人,小人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最好是这样,否则柳七的下场,便是你的下场。”
霍孤将案卷折入袖中,便要走了。
“大侠?大侠留步!敢问大侠是何方人物?来日小人查出些线索,也好及时告知大侠?”
霍孤走到他面前,从腰中取出一把相同的匕首,举起施明另一条胳膊,钉死在墙上,又握住刀柄使劲拧了几圈,道:“不要跟我耍花招,查不出案子,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施明疼的直冒冷汗,尖叫着求饶:“是是是,小人再也不敢了,大侠饶命,小人定会好好查案,给大侠一个交代。”
“五天,五天之内查不出来,死的就是你。”霍孤转身出门。
“大侠慢走,大侠慢走!”
待霍孤走后,侍卫才敢冒头进来,瞧见自己家大人被血淋淋钉在墙上,连忙将刀取下来,“快!快去请人来给大人治伤!”
施明瘫着两条胳膊,道:“去备车,本官晚上要去一趟何大人府上。”
霍孤自大理寺出来,想来晏良也该醒了,便顺道去买了包梅花糕,回了府上。
一进屋,便看到晏良跪坐在案前。
“回来了。”
霍孤有些心虚,将梅花糕放到他面前,道:“这季节没有桂花糕了,买的梅花糕。”
“打晕我的补偿?”
“嗯,不够我再去买。”
晏良笑笑,道:“哥哥不必这般小心,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
霍孤捏捏他的手指,道:“店家说……他媳妇……不高兴时,就爱吃这个,我想让你尝尝。”
这话一出口,意思就是,他不是因为可怜,也不是因为同情,纯粹是为了哄晏良开心了。
晏良捻起一块梅花糕填进嘴里,道:“哥哥对我的好,我心里记下了。”又问:“哥哥方才去哪了?”
“大理寺。”
“大理寺?”晏良放下梅花糕,问:“哥哥去大理寺做什么?”
霍孤将案卷交给他,顺带说了方才在大理寺发生之事。
晏良听他说完,看了遍卷宗,道:“哥哥你真是……”
“有何不妥吗?”
“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哥哥会动手,我原不想哥哥参与此事的。”
“你已有对策?”
晏良点点头:“哥哥这么做,等于把他们逼上了绝路,想必他们现在已乱做一团,乱,就容易出错,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霍孤从未见过晏良这般神情,阴狠狡诈,眼里透露着算计,就好像,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件事……是不是你算计好的?”
晏良看看他,笑笑,道:“怎么会,哥哥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
那种冷血无情,用别人的命为自己铺路,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
晏良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平时只知道吃喝享乐,这么做无疑是在找死,柳七的死,他应当是不知情的。
但他若不知情,良王府的男宠为何会曝尸街头,试问,谁敢动皇子的人?他又为何要跪柳七,为何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除非……
“晏子瑜,你是不是想夺嫡?”
第 9 章
“若我真想夺嫡,哥哥当何如?”
霍孤看着他,他想把晏良看穿,可惜他看不穿,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晏良要的是什么。
晏良是个谜。
晏良的手藏在袖中,也在紧紧的握着,掐的用劲了,手心疼得很,可他还是攥着不松,他也在赌。
两人无声的较量,夺嫡之路艰险,走错一步便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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