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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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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声的较量,夺嫡之路艰险,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晏良衣食无忧,大可不必去冒那个险,怕就怕在,贪得无厌。
许久,霍孤道:“你不必去冒这个险,我护你一世平安。”
晏良松开了手,还算中肯的回答,不赞成他去夺嫡,却给了他一个承诺。
多美的承诺啊,晏良做梦都想听到这句话,你不必去冒险,我护你一世平安,可惜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霍孤久久的看着他,终是起身离开了,晏良苦笑一番,摩挲着自己的掌心。
好不容易靠近的两个人,终是走散了。
霍孤自良王府出来,无处可去,便回了杀手盟。
盟里兄弟围在一块喝酒,见他回来,稀奇的很,忙拉着他坐下。
“霍兄怎么又回来了?”
“霍兄快给我们讲讲,这几个月你去了哪?做了什么?”
“霍兄霍兄,你讨着媳妇儿了吗?外面姑娘好不好看?”
霍孤喝下一碗酒,说:“好看。”
兄弟们嘻嘻哈哈闹做一团,霍孤心性本就寡淡,从不跟他们一起讨论男女之事,没想到出去了几个月,竟然开窍了,稀奇稀奇。
“哎霍兄,外面姑娘都长什么样?”
“腰细不细?腿长不长?”
霍孤点点头:“细,长。”
“胸脯大不大?屁股翘不翘?”
霍孤皱眉想了想,道:“不大,翘。”
已经有兄弟笑的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搭上他肩膀道:“霍兄你真牛!我们只能捧着春宫图看看,你倒好,手都直接上了!牛啊!”
霍孤放下酒碗,起身进屋去了,兄弟们还在后面喊着,让他多讲讲有意思的事,霍孤也没管,直接关上了门。
原是以前睡过的床,霍孤躺着竟觉着有些陌生,不及良王府的床软。
良王,那个疯子。
夺嫡,痴心妄想。
师父说,他也曾当过官,后来差点因此丧命,便辞官还乡了,他说官场黑暗,尔虞我诈,人人都是笑面虎,远不如行走江湖自在。
当个官便如此险象环生,更何况是当皇帝,治理天下万民,承担天下重任,不是谁都做得了的。
霍孤不明白,晏良为什么要去夺嫡,他已贵为皇子,将来无论他哪个兄弟做了皇帝,他都是实打实的亲王,还有何不满足。
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皇帝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哪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笑话。
晏良总是谎话连篇。
让他自己夺去吧,霍孤想,他明日就启程去找师父,天涯路远,再不进京城了。
霍孤坐在房间的飘窗上,杀手盟不比良王府,坐在窗上便可以看到整个府院的光景,那亭台楼阁,莲池石桥,还有猝不及防从后面推他一把,笑到直不起腰的晏良,杀手盟里,只能望见黑漆漆一片。
门吱呀一声开了。
“回来了?”
霍孤从窗上下来,拱手道:“见过盟主。”
盟主楚澜摆摆手:“省了省了。”他坐到凳子上,问:“出了什么事?”
“无事。”
“无事?无事你回来干嘛?”
“明日便走。”
楚澜问:“去哪?”
“找师父。”
“找我何事?”低低的笑音自门外传来,而后一个身穿白衣道袍的中年男人子,推开门而来。
“师父!!”
沈鹤笑笑:“小孤长高了。”
霍孤喉咙发紧,道:“一别五年,自然高了。”
沈鹤摸摸他的头,道:“小孤可怨师父?”
自是怨的,十五岁,孩童的年纪,沈鹤便将他丢到这不见天日的杀手盟里,销声匿迹。
“不怨。”
“小孤长大了。”
霍孤捏了沈鹤袖子一下,问:“师父怎么来了京城?”
“师父想你了。”
霍孤脸淡淡的红了:“师父……”
楚澜道:“小孤啊,今天晚上好好歇歇,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师父他舟车劳顿,也该回去歇着了。”说着把沈鹤拉走了。
霍孤:“……是。”
“你拉我做什么?放开!当着我徒弟的面成何体统!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跟我徒弟说几句话都不行?”
楚澜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老实点。”
“楚澜你个混蛋,你敢对我动手动脚?”
楚澜扛起他,手制住他乱蹬的腿,走进了内屋,不多时,辱骂的声音时不时传出,但更多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是夜,沈鹤躺在楚澜怀里,还不忘踹他,道:“你个混蛋,一见面就弄我,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
楚澜制住他乱动的身子,道:“吃到嘴里的才放心,淮卿,别再跑了,好不好?”
“不跑?不跑等着你没休没止的弄我?”
楚澜不理会他的玩笑,认真道:“年轻的时候你想玩,我愿意陪你玩,可现在你我都已这个年纪,没几年能折腾了,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沈鹤搂住他的腰身,道:“如何过?我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如何敢应你,这些年你对我好,我心里都明白,能给你的都给你了,给不了你的,我许不了你。”
楚澜亲亲他的额头,道:“你跟我一天,我护你一天,护不住你,我便跟你一块去了,我对你好,不是要你拿别的什么还给我,我知你什么都拎的清,可我要的是拎不清,我想跟你缠到一块,哪怕死了,也跟你缠一块儿。”
沈鹤掐他一下:“死了都不放过我?”
“不放,这么些年,早放不下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委屈你了,这么些年除了这回,哪次没给你留信儿?”
知晓这人的性子,楚澜顺着他道:“是是,那既然都肯给我抄近道了,也不介意给我留个后门吧?”
沈鹤撅起屁股,道:“喏,给你留个后门。”
楚澜好笑的揉揉他,侧身从后面进入,在他后背上轻吻,还是不比年轻了,身上的肉远没有年轻时候紧致,头上也有了白丝,楚澜亲亲他的脖子,缓缓的动作:“别再四处奔走了,跟了我吧。”
“想清楚了?跟我在一块儿,无异于刀尖舔血。”
“二十年前就想清楚了。”
“嗯……你不……嫌弃我?”
“拿你当心肝还来不及。”
沈鹤背对着他,脸红红的,羞道:“老大不小了,也不嫌害臊。”
“心肝儿,宝贝儿,跟了我吧,咱们成亲,我娶你过门。”
“嗯……要娶……也是我娶你……”
“好,你娶我,我们明日就成婚。”
“你急什么……人都在你身子低下了……我又跑不了,等这件事过去吧……快过年了……等除夕夜……也热闹些……”
楚澜释放进他身体里,帮沈鹤也泄出来,一起享受着高潮余韵,蓦地,沈鹤觉得自己肩头一凉,转头一看,楚澜竟是落泪了。
“别看,丢人。”
沈鹤转过头去:“多大个人了,还这般小孩子心性。”
“淮卿,我终于……等到你了。”
沈鹤眼眶也红了,兜兜转转半生,从二十年华到四十年华,这人追了他半辈子,堵了他半辈子,他也跑了半辈子,躲了半辈子。
沈鹤翻个身,面对着他,道:“楚澜。”
“嗯?”
“我们成亲。”
楚澜笑着把他拥入怀里,“好,我们成亲。”
“我娶你。”
“嗯,你娶我。”
有五年没见了,自五年前沈鹤将霍孤送到杀手盟,楚澜就再也没有见过沈鹤,天下之大,杀手盟势力之广,却找不到沈鹤一点踪迹。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伙人也在四处寻找沈鹤,楚澜不得不一边扰乱那伙人的视线,一边四处寻找沈鹤,这是从二十岁时就一直持续的事,沈鹤带着霍孤四处逃命,却始终不愿依附于他。
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却始终不是最亲密的人,沈鹤早已规划好自己的一生,这一生里,有霍孤,有那个人,甚至有宫里那位,却不愿把楚澜放进去。
楚澜始终是外人。
楚澜紧紧的抱着沈鹤,想起当年,两人还是白衣少年郎,沈鹤抱着个孩子被人追杀,楚澜出手相救,这一救,搭了一辈子。
两个时辰前,沈鹤还在被围追堵截,若不是楚澜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沈鹤安安稳稳躺在他怀里,还说年底便要与他成亲,一切美好的像是一场梦。
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沈鹤回抱住他,道:“我真的不走了,真的与你成亲。”
楚澜委屈极了,埋在他颈窝里,贪婪着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道:“这话你说过多少回了。”
记不清多少次了,楚澜截住沈鹤,翻云覆雨之后,沈鹤都说不走了,可一醒来,依旧是空荡荡的床铺,楚澜已经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这回是真的,不骗你。”
楚澜的声音软糯糯的:“那……你想我吗?”
沈鹤脱口而出:“不想。”
楚澜更委屈了:“为何你只想小孤,不想我?”
沈鹤:“……”
“想想想,茶不思饭不想,净想你了。”
“嗯……”楚澜将他抱的更紧,道:“饭还是要吃的。”
霍孤躺在硬床上,看着帐顶发呆。
与此同时,晏良的棋局,已经开始。
第 10 章
京城,大理寺。
施明将柳七案相关案卷悉数呈给刑部尚书彭康。
“大人慢走。”
送走了彭康,施明看看自己两条裹着白纱的胳膊,长舒一口气。
“大人?就这么交给刑部……不会出事吧?”
“不会。”
“为何?刑部一向与咱们不对付,咱们这么做……若是被他们发现……”
施明看看身边手下,凑到他耳边耳语,然后笑呵呵的进屋了。
“原来如此,大人英明。”
那日霍孤大闹大理寺之后,施明瘫着两条胳膊,趁夜里带着夜明珠和一百万两银票,前往何大人,也就是户部尚书何琛府上。
施明到了何府,一屁股坐到地上,将夜明珠和银票一并还给了何琛,道:“何大人,本官无能为力。”
“这……施大人……可是我孝敬的不够?”
施明眼一瞪,道:“不是钱的问题,是命的问题,今儿有个不知名号的人到大理寺威胁本官,把本官的手弄成这个样子,声称如不查清柳七之案,就要了本官的命!”
何琛连道:“谁这般大胆!竟敢威胁大人!”
“本官怎么知道?那人蒙着脸,下手极狠,瞧着功夫很高的样子,这事本官惹不起,何大人另请高明吧。”
何琛笑眯眯的依偎过去,道:“施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何某一家全仰仗着施大人呢,大人若是不管,那我儿……”
“你儿?你儿犯了错,关本官什么事,本官可不想为此送了命!”
何琛赔着笑,对下人使了个眼色,对施明说:“大人先别着急,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出了事谁也跑不了啊。”
“你敢威胁本官?”
“不敢不敢,何某的意思是大人先稍安勿躁”,何琛取过下人取来的银票,塞到施明怀里,道:“这是一百万两,以前的大人也一并拿回去,当我一并孝敬大人的。”
施明挑挑眉,推脱道:“这事本官办不成,无功不受禄。”
“大人说笑了,大人帮了我这么大忙,就当我给大人的谢礼,还不成吗?”
施明将银票揣进怀里,道:“行吧,五日期限,本官再帮你担五日,你赶紧想想办法,否则时间一到,本官只能把贵公子交上去了。”
“是是是,施大人慢走。”
施明被人搀扶着胳膊,抱着两百万两银票和夜明珠走了。
何元自屏风后出来,吐了口唾沫:“呸!这狗官分明就是想来要钱的。”
何琛叹了口气:“只是要钱还好说,怕就怕这事钱也堵不住了。”
“那怎么办?爹……我不想死。”
何琛给了他一巴掌:“不想死?你玩他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想死?先前你玩我不管你,可你也得有个度不是?你把人玩成那样,还死在街头上,想暗地里处理都不行!”
何元捂着脸道:“我怎么知道他会死在街头上……”
何琛踹他一脚:“混账东西!”
何元跪在地上,委屈道:“爹您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有这时间打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办……”
“你还敢狡辩?”何琛又要打他,被夫人赵氏拦下。
“你再敢打元儿,我就跟你和离!”
“娘,爹他打我!”
“元儿乖,娘在,不怕啊,姓何的!这个案子你必须给我处理好了!我儿不能出事!”
何琛手指颤抖:“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把他宠成什么样了,今日他敢玩死一个,明日就敢玩死更多,到时候,我怎么给他补上!”
“不就是弄死个贱骨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也时常去逛青楼?当我不知道?连儿子都护不住,那你这个户部尚书有何用?”
“你……你!哼!”何琛甩袖走人。
“去哪你?”
何琛头也不回:“去想法子!”
赵氏搂着何元:“儿放心,你爹定会找到法子护你的。”
“嗯!还是娘好。”
何琛站在院子里叹气,对下人道:“去备车。”
一刻钟,马车停在府前。
“老爷?去哪?”
何琛坐在马车里,道:“宣王府。”
现下已是子时,足足拍了一刻钟门,宣王府的大门才打开。
“何大人深夜拜访,有何贵干?”
何琛作揖道:“深夜打扰,实有要事,还请管家通报一声。”
“何大人稍等片刻。”
片刻后,管家出来:“大人请。”
何琛跟着管家进了府,将他领至内屋,管家便退了去。
晏宣似是已经歇下了,帘帐拉着,人在榻上看不清楚。
“参见宣王殿下。”
晏宣懒懒的,亲一口怀里的美人,问:“何大人半夜所为何事?”
何琛听着帐内一声娇柔的女声,忙将头伏地,“求殿下救命。”
“救命?救谁的命?”
“我儿,何元。”
晏宣摸了两把美人,道:“去偏房自己睡。”
“妾身告退。”
美人裹着透明丝衣,退出去。
晏宣拉开帘帐,“你儿子怎么了?”
何琛这才抬起头:“殿下可知前几日……大街上那具暴毙的男尸?”
“知道啊,那不是晏良的男宠吗?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
“是……是我儿弄死的……”
“他是不想活了吗?”
何琛趴跪在地上:“我儿一时糊涂,闹出了人命,下官实在没法子,才来求殿下救命。”
“求本王?本王怎么救?晏良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皇子的人他都敢玩?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
“殿下救命,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出事啊!”
“他玩的时候怎么不怕出事?这事本王帮不了你,你去求求大理寺,说不定施明肯帮你。”
何琛声泪俱下,将今日之事悉数告诉了晏宣,道:“下官只能暂时先稳住施大人,若不是没法子,下官怎么敢来叨扰殿下。”
晏宣问:“也就是说,有一伙人在暗中盯着这件事,威胁施明查案?”
“正是。”
“会是谁呢?不过一个男宠而已,有谁会想为他申冤呢……”晏宣陷入沉思。
何琛试探问:“会不会是良王?毕竟是他的男宠,惨死街头,想报仇也不为过。”
“那你儿子就真完了,本王的十二弟城府深的很,先前本王派杀手去探他的底细,不料却铩羽而归。”
何琛忙道:“那便更要密切关注此事了,若真是良王暗中推波助澜,我儿入狱,下官与殿下之事……恐怕……”
晏宣使了个眼色,何琛及时闭嘴。
“罢了,让本王好好想想,此事牵连甚广,需好好想个法子。”
“谢殿下。”
“退下吧,本王乏了。”
“是。”
何琛退下后,美人又回到帐内,娇柔的伏在晏宣身上,问:“殿下果真要帮何大人吗?”
晏宣伏在美人胸膛上,道:“有什么办法,何琛那个老头子,儿子就是他的命,何元要是出了事,保不准他回头反咬本王一口,且六部之中,只有户部肯支持本王,本王也不能弃之不顾。”
“而且”,晏宣咬住美人的胸:“本王也想看看,本王的十二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美人哎呀一声,软了骨头,问:“那王爷准备怎么做?”
晏宣将人按在身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王爷你坏!”
两日后,大理寺正式将柳七之案交由刑部,交由刑部,便表示此事将由朝廷介入,大理寺便置身事外。
施明自然是乐呵的。
深山幽谷里,晏良燃尽最后一纸沓纸钱,静静的站在两座坟前。
坟前各有一块碑。
一块写着,爱妻柳柔之墓。时日已久,风吹雨淋过后,墓碑有些破旧了,只是那鲜红的字迹依旧,可见生人如何用力的刻下不舍。
另一块则是新刻上去的,墓的主人,名叫魏游。
两座坟并在一起,坟里的主人长眠于此,如他们生前一般如胶似漆,千载过后,深情犹存。
“案子已由大理寺交由刑部,再过不久”,晏良摸了摸冰凉的墓碑:“你们就能瞑目了。”
“殿下,天凉,回去吧。”管家将披风披到他身上。
晏良呼了一口气,瞬间结成一片白雾,山间亦打了白茫茫一层的霜,晏良搓搓手,揣进袖中,踩着枯枝败叶回程,嘴里念叨着:“凛冬已至。”
还有一句魏游生前总爱说的话,“生同欢,死同穴。”
回到府里,晏良解下披风,坐在漆案前,捻着一块梅花糕问:“霍孤走了几天了?”
“回殿下,三天了。”
“三天……”晏良将梅花糕放入嘴里,有点潮了,他问:“怎么是苦的?”
管家道:“许是放的久了,殿下还是别吃了,小心吃坏肚子。”
晏良笑笑,将盒中剩余几块全部吃完,拍拍手上残渣,道:“看来他是不打算回来了。”
“殿下……”
“不回来也好”,晏良目视远处,“省得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殿下的心思……霍公子会明白的。”
晏良抚摸着手腕上那串玛瑙珠子,整日贴着人的肌肤,珠子温乎乎的,他笑道:“明不明白,也是本王的人,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管家也笑道:“殿下一向英明。”
想要的,从来会得到。
第 11 章
五年未见,沈鹤日日跟在霍孤屁股后面转悠,指点他练剑,念叨个有的没的。
“小孤,剑练的如何?”
霍孤拿剑的手一抖:“还行。”
“娶媳妇了吗?”
霍孤手中剑直直掉下来,弯腰捡起来,道:“未曾。”
“可有心仪之人?”
霍孤:“……”
沈鹤来了兴致:“有?谁家姑娘?”
霍孤往他后面一看,道:“盟主。”
沈鹤猛的回头,再一转身,霍孤已经不见了,他骂了句:“小兔崽子。”
晚间,沈鹤与楚澜聊天时,问起:“小孤心上人是何人?”
楚澜疑惑:“小孤有心上人了吗?”
沈鹤的眼神像是要杀人:“我让你替我照顾好他,你连他心上人都不知道是谁?”
“……我再怎么照顾……也不一定知道谁是他心上人啊……”
“这么些年没点苗头?”
楚澜摇摇头:“没有,或许是离开盟里这几个月,遇到了谁家姑娘吧。”
沈鹤摸摸下巴:“那他不跟人家姑娘双宿双飞,又回来作何?”
楚澜试探道:“姑娘看不上他?”
沈鹤一巴掌打到他头上:“我的徒弟,谁敢看不上?”
“是是是”,楚澜又道:“那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楚澜道:“小孤离开这几个月,一直待在良王府。”
沈鹤震惊:“难不成他看上了良王妃?”
楚澜眼睛一撇:“良王好男色,至今未立妃纳妾。”
说完两人一愣,同时出声:“好男色!良王!”
深更半夜,霍孤的门板响个不停。
相比沈鹤和楚澜的火烧眉毛,霍孤显得极为镇定,“何事?”
沈鹤牵着楚澜进屋,端端正正的坐下,问:“你那心上人是谁?”
沈鹤脸色极不好,明眼人这时都知该编个话避过去,偏霍孤连撒谎都不会,他只会选择不答。
“良王?”
霍孤依旧不答。
沈鹤恼怒,骂道:“我教了你那么多年,是让你去行断袖之癖的吗?”
“师父与盟主亦是如此,为何我不行?”
“你跟我比?我孤家寡人一个,死了就死了,你呢?六尺黄土之下,你如何面对霍家列祖列宗?”
霍孤抬眼:“师父不是说我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吗?”
“你还敢还嘴?”
霍孤答:“徒儿不敢,只是师父未免太不讲道理。”
沈鹤气的拔剑指他:“你若执迷不悟,你我师徒便从此决断!”
霍孤不卑不亢:“师父教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却忘记了,徒儿做错了什么,师父要拿师徒情义逼迫?”
“你与良王扯上关系,便是错了。”
“若不是师父让徒儿去杀晏子瑜,徒儿毕生也不会与他扯上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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