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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为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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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夫妇带着儿子女儿回去收拾收拾,前脚刚出去,后脚张陵就匆匆的进门来了。
  唐季惟对于他每次这样急匆匆的来,又笑眯眯的回去已经不以为意了,萧氏折腾一圈也累了,打过招呼就回屋歇着去了。
  唐季惟和张陵进了书房,张陵还神秘兮兮的把门给捂严实了,然后又附耳到了门边,听听有没有动静。
  “你这是干嘛?天还没塌下来呢!”唐季惟给他倒了一杯茶。
  张陵听着确实没有异响才放心的喝了几口茶,顺了气之后又愤愤的说:“我好心帮你探听了消息你到如此嘲讽的口吻,跟牢里那位大爷怎么一模一样啊!”
  “大爷?牢里的?你说江天一啊!”唐季惟有些惊讶,“江天一确实比你我大了十岁有余,可也不至于到了大爷的辈分吧!”
  张陵才不管,近些日子都去牢里“审”了一下江氏,没有感觉虎落平阳被犬欺,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傻狗被人家玩儿团团转,自然在年岁上揪住把柄不肯轻饶了江王爷!
  “你说探听了消息,你有何消息可以探听来啊?”
  张陵才想起要紧的事情还没有说,立刻忧心忡忡的说:“你那个弟弟这次惹了大祸了,你赶紧想办法救他吧!”
  “惹大祸?他就欠了人家五百两银子算得上大罪吗?”唐季惟不解了,正襟危坐的说:“你细细道来,我怎么有些糊涂!”
  张陵喝了一口茶,说道:“你以为他真的是贩卖丝绸吗?那船为何沉了,丝绸却打捞不上来?就算是江水湍急也不会全部没了吧,你那个弟弟不像是会骗你的,大概是你的二叔二婶给瞒了下来。”
  “你说清楚,不是丝绸?”唐季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沉船打捞不上来又治罪的东西?唐季惟想了一番,能让张陵如此惊慌而来必定要往大了猜测。
  “私盐?他走私私盐?”唐季惟皱眉惊呼。
  张陵竖起了食指,说:“嘘,嘘,小声一点哪!你这府里也不是完全安全,皇帝的血滴子到处都是,你还是小心为上!”
  唐季惟扶额,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是一般的欠债不过还钱就是了,二叔也不至于漏液前来,大概是前一晚确实要告诉唐季惟真相,可能是回去斟酌一番觉得唐季惟要是胆儿小,出卖了唐德可不得了了,于是就第二日去他家的时候隐瞒了下来。这种事情唐季惟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他那个二婶的馊主意!
  唐季惟眉毛锁住,右手捏成拳头,无奈的说:“这几日朝上动荡,皇上才查处了一批贪官,势必马上就要清理私盐这一块儿,唐德算是撞上了!”
  “可不是嘛,沐休这几日我都去了牢里,江氏虽然在牢里信息倒是充足,若不是他告诉我你弟弟的事情,我也来不及提醒你了。”张陵叹气,说,“我们考取功名不易,朝廷上更是尔虞我诈得厉害,你已经是水深火热了,要是被有心的知道你弟弟走私私盐的话,你也难免不被牵扯进去,你还是自保为上吧!”
  唐季惟怎会不知道张陵的意思,李徽礼和安远侯像是疯了一般死盯着他不放,朝上其他的官员也看不管他年少得势,平时小打小闹的都要给他按上个欺君媚主的恶名,要是让他们抓到这个送上来的把柄,唐季惟不被弹劾成筛子就算命大了!
  唐季惟有些奇怪,说:“江王爷怎么会让你来通风报信?他怎么说的?”
  张陵实话实说,“他说前几次看你还算个有志之士,不想让你这么早就被清理掉,就帮你一把咯!”
  唐季惟心下一紧,这是江天一在提醒他趁早看清形势作出选择,只有张陵这么单纯的人才会真的以外江天一是在怜悯他的才华。
  唐季惟沉吟了片刻,说:“为今之计还是要把唐德从此事摘离出来的,他还小,要是因为私盐就葬送了命太不值当了。”
  “你打算怎么做?现在口风还很紧,估计皇上已经知道了,毕竟那不是一艘船沉下去的,皇上接下来肯定有动作,你该如何?”张陵忧心的问。
  唐季惟疑惑的说:“不止一艘?也就是说这一次是有计划的行动了?唐德不是要犯,可能只是被诱惑了入了一部分的股,那么皇上要办的肯定就是大头,是那个主谋!”
  张陵点头,说:“你猜测的不错,江氏也是这样分析的,所以唐德还是有救的,死罪可免吧!”
  唐季惟立马起身,说:“我要去趟牢里,把你的衣服换给我,外面不定有人已经盯上了,我速去速回你不要离开!”
  张陵紧张又兴奋的点头,这种危急关头生死一刻正是他在话本中看过无数遍的,现在能参与其中他觉得心跳砰砰的,好似随时就要胀出来一般。
  唐季惟没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动作麻利的和他交换了衣物,整理得当,戴上披风的风帽就出门了。
  外面的马夫还奇怪这次爷怎么进去这么快就出来了,也没有怀疑他是不是老爷,就驾上马车走了。
  “去北边的牢房!”唐季惟压低了嗓子说道。
  在外面的马夫,寒风阵阵自然是听不大清楚的,只是听到去牢房就明白了,近些日子老爷经常去大牢他也习以为常了,立刻就在前面的巷口掉转了方向。
  唐季惟知道,他现在必须做出选择,江天一已经在暗示他向他逼近了,皇上不急着处理他的案件唐季惟本以为可以拖延些时日,没想到出了唐德这一档子事情,江天一手上有一个巨大的情报网,唐季惟从此窥见可见一斑。
  他心底隐隐有了计划,为了唐德的这一局,唐季惟是要被迫做出选择的,江天一大概也是在牢里待厌烦了,西南的势力估计也布置得当了,他巴不得早些判了他死刑,好诈死离去,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培植势力打进皇城,那时候谁能再说他是贼寇呢!
  到了天牢,唐季惟拿出了张陵的牌子就进去了。黑暗幽深的牢房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分别,寂静中的低声哀嚎也是声声入耳,在这样阴森诡谲的地方,江天一能待这么久,也算是他忍耐十足了。
  而唐季惟更确信他已经做好准备了,要不是计划太顺利他又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离去?
  这天要变一个颜色,唐季惟也期待着,可它毕竟不是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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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看文愉快~趁我还没开虐的时候哦~


☆、偷东西

  唐季惟和江天一对立而视,两人都是出色的风姿,江天一即使在牢里待了许久,身上的凌厉之气却半分未褪,衬着牢里的阴森,倒是显得有些许悠闲得过分了。
  “我跟你合作,你帮我救出唐德!”唐季惟一阵见血,单刀直入,丝毫不见掩饰。
  江天一抱胸嘲笑,说:“这是你谈判的方式吗?皇帝没有告诉你们在对方还没有亮出筹码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老底儿抖出来吗!”
  唐季惟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是知道先示弱的必定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是那套对付小人的方法,对于江天一,他倒是不屑用这些小招数。
  “王爷和我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哪里用得着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我直白的说了,也不怕王爷不答应。”唐季惟负手而立,自信十足而风姿卓越。
  江天一被夸得还算高兴,便放过唐季惟一马,说:“唐德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诈死或者劫狱?”
  唐季惟轻笑,柔和的眉目之间带着冷冷的寒意,说:“王爷算盘打得太响可不是合伙人的态度啊,借刀杀人,王爷好手段!”
  江天一轻挑嘴角,说:“我帮你救了你的堂弟,你用你的人救我出去,这不是礼尚往来么?”
  唐季惟一早就知道江天一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若是劫狱,他手上上万的兵马,即使被皇上卸了兵权,但心腹总是不少的,要是单纯的劫狱绰绰有余了。
  唐季惟想,江天一是怕他反悔罢,费尽了心思也要把他拖入这趟浑水当中,防止等他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去上报给皇帝,到时候西南的兵力人力也都要被韩缜的雷霆手段打压缩减许多了,他果然是只老狐狸!
  唐季惟飞快的在脑子里算计了一遍,说:“我手上并没有可以相信之人,若你想让我救你出去就必须用你自己的人马才行,我只能替你筹谋!”
  江天一眯着眼睛,逆着光打量眼前的男子,不过虚岁十八,却早已生得满腹的心眼,按理说对付这种嫩头青他是信手拈来,但是唐季惟却彻底的颠覆了他的认知,这个年轻人就像他长相一样能迷惑人心,像自己族里封地独有的罂粟花,致命而妖娆。
  唐季惟不动声色的和江天一对峙,僵持了许久,终是江天一退了一步,“我可以把人交给你指使,如若你的办法失误或者泄露了本王的秘密,别说一个唐德了,你们唐家满门都逃不过一条死路了!”
  唐季惟笑得明媚而风雅,“王爷尽管放心,一条船上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但总得相互扶持,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江天一至今都没有想出唐季惟倒戈的原因,新科状元,风靡一时,且深得皇帝的器重,前程大好一片怎么就能跟随自己这个“逆贼”了呢!
  只奈江天一阅人无数老谋深算,也算不出唐季惟葫芦里卖的什么毒药,张陵那个小呆子倒是把他夸得跟朵儿花似的,也就更没有理由说明他叛变的初衷了!
  江天一道:“我可以信你,唐德的事情你也可以说个章程出来,我尽量帮你解决掉!”
  唐季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有点怕被这个毒蛇给反噬一口,能以这种条件交换他也算占尽了便宜,即使,这次他真的要当一次乱臣贼子!
  唐季惟随意坐在地上和江天一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江天一既然能够有一手的消息必然也知道里面的水深水浅,只要让江天一的内线找出这次私盐贩卖的头目,他就可以和唐德里应外合说是他派去侦查此事的密探,为了掩人耳目才和一般商人混在了一起,这样,堵住了百官之口又洗清了唐德的罪名,即使瞒不过皇帝也总算是有所交代,这样小的瑕疵,皇帝是不会不给他一个台阶的!
  江天一同意了唐季惟的方法,现在把唐德摘离出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借力打力,做戏干脆做个全套,也不忙乎着中途去把他救出来,然后花大价钱去堵住别人的口了。既是密探,那大家“误会”也是很正常的!
  江天一口述了联络点的地址,并撕下了他一小片衣服的边角布料。那是王府特有的丝质材料,特地没有上供到国库,他的心腹若是看到了自会听从唐季惟的差遣吩咐。
  江天一也另有算计,这一局,他想考考唐季惟的能力和决心,面对一支强大而秘密的队伍,动不动心就看他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唐季惟戴着风帽从牢里出来,抬头就看见转角处的人影了,唐季惟眼睛一眯,没有说话,快步走向了马车。
  “去唐兄府上,我刚才落下了东西!”
  马夫点头,挥鞭驾车回状元府。
  张陵已经把萧氏哄得笑得合不拢嘴,连青衣也在一旁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唐季惟便真觉得张陵长了一张妇孺孩童皆爱的面孔,看着极有亲和力。
  “事情办好没?”张陵看唐季惟回来了,立马晃过去低声问道。
  唐季惟点头,说:“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张陵向萧氏告了罪就乐颠颠的跟出去了,他很少有能帮到唐季惟的地方,比唐季惟要大上几岁的他却总是充当着被照顾的角色,他也很过意不去。
  “放马过来吧,我决不推辞!”张陵拍着胸膛说。
  唐季惟轻松的笑了出声,说:“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了命的,你这样的行径倒像是要上山下海一般危险了!”
  张陵摸摸鼻子,拍落了掉在肩膀的梅花,笑得清新淡雅兀自风流,说:“那是何事,你吩咐便是。”
  唐季惟收敛了笑意,藏不住眉眼中的柔和,他不想把张陵弄得太过紧张,这本不不是他该掺和的事情,连累了他唐季惟觉得很不好。
  “让你的马夫驾车跟着叶生去给唐德送一封信,只要唐德不露馅,此事便可过了!”唐季惟说。
  张陵疑惑:“一封信就可解决吗?”
  唐季惟不想让他掺和到自己和江天一的交易中来,点头说:“一封信即可,唐德看了便知道怎么做了。”
  张陵放松的抖动肩膀,轻松的呼了一口气,说:“原来如此简单,倒是我想得过于复杂了,既是如此,那我将人借给你便是。”
  唐季惟说:“不必,你今日就悄悄带着叶生进府,趁着夜色让马夫送叶生去找唐德,他们现在应该只是协作官府办案,私盐这一块儿地方的官员也不轻易抓人,毕竟那些商家也都是有脸面的人物,没有证据他们一贯装聋作哑,就怕皇上那边会有动作,我自己不便出手,要麻烦你一趟了。”
  张陵深感任务艰巨,严肃的点点头,保证一定会讲信安全的送到唐德的手中。
  唐季惟是信得过张陵的,便回转到书房写下了两封信,交给张陵。
  “一封给马夫,这是假的,这封真的就给叶生带着。”
  张陵觉得唐季惟如此郑重,定然是形势很严峻的了。也不敢掉以轻心,把信封放入胸口谨慎的拍了两下。
  唐季惟安排了张陵的马车带着叶生去了张陵府上,张陵坐着自己的马车绕出了几条街才往府里回去。
  唐季惟心里明白,既然江天一收到了消息,其他人那里肯定也瞒不住了,今日在牢房附近的人要么是要搬到自己的对手,要么就是皇帝的暗探,不管是哪方的人,他这一局都不好赢。
  唐季惟只愿唐德能机灵点明白自己的意思,否则这次搭上了自己的声名也救不了他,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很是不划算!
  萧氏知道唐季惟遇上了难题,但心底也相信自己的那么优秀的儿子,遇强则强,她不会去安慰他,也不会去开解他,作为一个母亲,萧氏很放手的相信他。
  入夜了,唐季惟躺在床上苦思,唐德欠下的一笔账铁定是要还的,现在二叔二婶家估计已经捉襟见肘了,不靠自己想办法的话,捞出了唐德,他那个熊孩子还得欠一屁股债被人诟病追债。
  唐季惟悄悄的下了床,穿好衣服系紧披风,拿着脚踏上小布袋,趁着巧儿在外间睡得很是香甜的时候轻巧的出了房门。
  后门的守门人也已经在小隔间里面睡着了,夜里的雪停了,只听见大雪压断梅花枝的咯吱声,唐季惟小心的掩藏了自己的脚印,尽量的避开积雪。
  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出了巷子,唐季惟戴上风帽端着手匆匆的朝着熟悉的方向走去,夜里太凉了,他穿得再厚也是手脚冰凉。唐季惟发誓这一次救出了唐德,必定要让这小子给自己端茶送水半年才好,冒着这么冷的寒风去帮他“偷”东西,劳心又劳力的。
  侯府还是依旧贴着封条,唐季惟从小布袋里拿出一双大了自己很多的鞋子出来换上,把自己脚下的鞋子放入布袋中,找了一处外墙隐秘一点的地方藏好了。
  侯府外墙有一块是可以活动的墙体,看似和其他砖墙没有区别,实则是空心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细缝可以将它抬起来的,一个类似于狗洞的小门。
  唐季惟在心里汗流,前世没用上的“密道”到帮上他今生的大忙了,虽然非君子所为,但是在人命面前,孔孟之道也可先抛在一边了。
  唐季惟克服了自己心底的压力,悄悄的推上了外墙的一小块儿砖墙,趁着夜色深重赶忙钻了进去。
  抚平了自己在外面的脚印,唐季惟踩着不合脚的鞋又将假墙给搬了下来。
  这一世的身体弱得不行,才动了几下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唐季惟顾不得有些昏沉的脑袋,顺着熟悉的路就摸索着到了以前的卧房。
  不知道别人进来是什么感觉,唐季惟只觉得害怕,他害怕那个超乎神力的东西,那个让他重生让他再活着看这世间无常喜怒哀乐的力量。
  顾贞观已经死了,这是一个死人的房间。
  唐季惟感觉到瞬间的记忆错乱,他有片刻的失神分不清自己是唐季惟还是顾贞观,凭着一股坚定的信念让自己清醒过来,在黑暗中来偷走属于顾贞观的东西。
  他记得在他的檀木床边有一个小的开关,被柜子给遮住了很少有人可以发现。唐季惟伸手按开了开关,一声清脆的声音就响起了。
  这并不是武林话本中的一大扇门,然后里面放着武功秘籍金银珠宝,各式各样的稀世绝物。这只是一个一本书大的小格子而已,里面放着一些顾贞观的私藏宝贝。
  唐季惟一件一件的拿出来看,并不是怀念,他只是在找寻哪一件可以不引人瞩目顺利典当的东西。
  找遍了里面的东西,唐季惟几乎要泄气了,怪只怪上一世的顾贞观太不食人间烟火,悄悄藏了许久的东西竟没有一件是值钱的!
  第一本拳法书册,这个大概卖不出一钱银子。一个小玉珠,他束冠的时候从冠上扣下来的,这个倒是值钱,价值连城,一拿出去就要被抓的东西,韩缜亲自从他宫里存库挑选出来的。
  上好的狼毫笔,这个也很值钱,但是早已被磨损不堪,拿出去典当也是笑话人的东西,充作古董还够不上!
  一件两件都是拿不出手的东西,唐季惟对于自己前世的爱好算是无奈了,这是唯一没有被朝廷登记造册的东西,拿了这个出去没有人会发现是赃物,动了其他东西就不一定了。
  唐季惟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转了一圈,玉屏风,桃木椅,金丝桌,都不能搬走,这些东西大概早已是记录在册的赃物了,他确实不敢拿出去。
  转悠到了书房,唐季惟决定眼睛放亮,他得从中找一件不起眼的让当时记录的官员能忽略的物价。
  唐季惟支着下巴转在了书桌的前方,趁着月色打量桌上的物件,能让登记的官员不值得一记的大概就只剩下,砚台毛笔,镇纸?
  唐季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拿起桌上的镇纸,掂量了一下觉得值个二百两左右还是有的,这是苏州当年上供给顾丞相的镇纸,非正常渠道,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它的来路,且比起这满屋的金贵物件,这一件的确是能让人忽略的东西。
  唐季惟揣着镇纸偷偷摸摸的从原路返回,换好鞋子搬下空墙,匆匆的往府里走去,细微晶莹的雪花又渐渐飘落下来了,而明日注定是个银装素裹不太平凡的世界了……
  案上被拿走了镇纸,桌上被压着的画纸也悄然飘落,门窗紧锁,画上的人儿却黯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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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被乃们这些狠心的人儿彻底伤到了。。。。。。
  呜呜呜~过分,霸王人家不收藏!
  本攻要弃坑要弃坑!【捶桌愤恨之~


☆、叶生送信

  鄞州的一家客栈进日被官兵紧密监视,客栈的掌柜的百般打听疏通,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官兵围绕着客栈,来往的客人也是纷纷退避,已经住店的房客通通被下令不能离开客栈半步,鄞州知州亲自下达了文书,违抗命令者以叛逃论罪。
  唐德一行人被困在了这家客栈,一起的同伴整天战战兢兢的往楼下打探消息,连店里的小二都变得紧俏起来,这些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而最怕的就是丧命。
  唐德躺在床上看话本,两位同伴在窗台边指指点点楼下的官兵,又是愤懑又是无奈的,跟困在笼子里的秃鹰没什么两样。
  其中蓝色袍子团领的男子是京城金器大商贾的嫡次子,柳谏汝,此人颇有经商头脑,眼睛相似老鼠一般精贼,白白的面庞一看就是长久饭来张口的少爷。
  柳谏汝心里也打突,他本是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好让家里的老爷子刮目相看,以后家里的生意账目自己也可沾上边来,不用被自家大哥一人独揽。家里的姨娘肚子又争气,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儿子,虽是庶子,但是老爷子极其喜爱,自己的亲娘即使是当家主母也插手不得,谁叫那几个姨娘都来头不小不是好打发的呢!
  由此柳谏汝才想出了倒卖私盐这一招,来钱又快数目又大,风险虽然要担一点,但是上面有更大的人物扛着也追究不到他这小小的股商来。前几次赚了钱让家里的人都新奇不已,老爷子也开始对他慈眉善目,追问他银钱的由来,他自是不会说出来的。而这也让他干上瘾了一般,便是再也撒手不得了。
  柳谏汝眼珠一转,就朝着床上的唐德走去了,严肃正经的搬了凳子坐在了唐德的床边,说:“唐弟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东西?下面的官兵都把我们围成了饺子要下锅了,你还不着急?”
  唐德目光没有从书上移开,只是动嘴说:“着急有什么用?我们插翅难飞了。”
  窗台边的青袍男子也走过来了,此人比较沉不住气,大声的指责唐德,说:“你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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