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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为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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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临危不惧才是韩缜所需要的后世之君!
  太子小片段
  早上太子起来便没有见到老师,很是不高兴的撅起嘴巴抱怨,说:“本宫真是受够了!”
  小竹子惶恐的拿着红色太子礼袍服跪下,说:“奴才该死!”
  太子瞟了他一眼,说:“你和何罪能致死?”
  小竹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着太子突然就曝出了怨言自然是烦了伺候的众人,想着先低头认错总是没有错的吧!
  “蠢!起来吧,本宫没说你!”太子扯过衣裳自己穿了起来,“老师不在这宫中,本宫觉都睡不好了!老师何时才能回来啊!”
  太师走到了门口听到此言自然是嘴角抽搐,想问问太子殿下往日是如何入眠的,唐季惟这小子有如此蛊惑人心的本领?老子儿子都不放过。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小太子于人前还是很知礼冷静的,穿好袍子说:“起身吧!太师也太过着急了,本宫还未穿戴好怎么就破门而入了呢!要是太师是女子岂不是本宫唐突与你了!”
  太师一把白胡子抖动频繁,虽然很想把太子殿下翻过来趴趴几下揍他屁股,碍于君臣身份,还是自己忍下了。
  “殿下,臣今日要检查您的功课,您做好了吗?”太师亲切的问。
  太子向着书桌努努嘴,说:“小竹子拿来过!”
  太师翻阅了一番觉得甚好,殿下启蒙尤为重要,唐季惟性情颇好学识上佳自然是能引导正确的,太子的笔下已有宝刀出鞘之锋利。
  “殿下天资聪颖,如此今日就开新课了!”老太师摸着胡须笑着点头。
  太子摇头,说:“本宫还未用膳呢,待用完早膳再上课吧!”
  太师说:“殿下所言有礼,是臣思虑不周了!”
  太子穿好靴子,鼓着脸提了几下,说:“传膳吧,太师可用过了?”
  太师一心想要教导太子,自然是天不亮就进宫等候了,如今皇帝不在,太子自然是重点保护的对象,他还未来得及吃早饭。
  “尚未!”
  太子殿下起身,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的看着宋辞说:“太师一把年纪了还不注意保养,真是不爱惜自个的身体们,竟然还得本宫来忧心!罢了,随本宫一同用膳吧!”
  太师身形晃动,天可怜见他真没有多老,只是显老而已啊!小竹子眼疾手快的相扶。
  太子走到了殿门口还咕哝了一句:“一个两个的就喜欢蹭饭,老不羞!”
  而太子殿下口中另一个人就是代太子监国批阅奏折的宋辞,早出晚归,宋辞得了这么一句褒奖,真是不好与一个五岁的娃娃计较!


☆、69

  由于是在皇帝默认下的大动作;盐商们即使太着急上火也不敢闹到御前,毕竟这只是利于他们而危于社稷的事情。
  “叶生;把账目拿来再对一遍!”唐季惟眯着眼睛在烛光下看着下面送上来的密件;隐隐发现了猫腻。
  叶生在一旁整理书册文件;听罢立刻就一一找出了往年的账目呈到唐季惟的案前。泛黄的纸张还存积着厚厚的灰尘;一端过来就是呛鼻的味道。
  “这些账目如此置于一边;想必以往也是没有人查到这一层的。”叶生躲避着身子举着账册拍打灰尘。
  唐季惟发现了账目中的蹊跷,所以才准备再次核对一次。但是他毕竟比不上户部专业的查账的能手;所以虽然细致但是速度极为缓慢。
  唐季惟看着堆着厚厚一摞的账目,轻笑嘲讽淮南的官员也算是掏心掏肺的对待盐商了,这么详细的账目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累赘;却偏偏被放大了好几倍;垒成一屋子的案卷和账目,让唐季惟不得不怀疑这是在数量上就可以吓退朝廷派下钦差的招数。
  唐季惟已是极为疲乏的了,想到明日找上户部的一些官员一同来查估计还快上许多,他一人之力还是太为单薄了。
  叶生蹲坐在各种纸张上眯着蚊香眼细细查看,以往在状元府的时候也是接触过府里的账目的,故而他也是能略微帮上忙的。
  唐季惟和叶生都是在聚精会神的劳碌着,突然案上的茶杯晃动不已,一下子就打翻了案上的书册,唐季惟撑在桌子上的手也开始频繁抖动。
  叶生坐在地上感触最为激烈,先是左右摇摆了几下,接着就开始剧烈的上下晃动,叶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感觉到地面的动静。
  “地动!快走!”唐季惟大吼一声,收拾着案上的账目想保护这些难得且唯一的证据。
  叶生看着唐季惟力气单薄,叫喊着唐季惟离开,却是看见他脸色如常皱着眉头搬运着这些物什,叶生跺了一下脚只得跟着他一块儿来来回回的搬运起来。
  唐季惟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时候屋顶的大梁已经开始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响声,唐季惟一把就把叶生给推了出去。
  “快去找皇上!”唐季惟扔出了一摞案卷,红着脸大声喊。唐季惟想着地动之后便是会引发瘟疫的,皇帝的内侍一般彻夜不睡的伺候皇帝,应该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必须马上采取措施应对,否则那些在暗处的势力恐怕会借此煽动民心影响大局。
  房梁轰然倒塌,叶生呆呆的看着刚才他站立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大坑,抬头惊慌的望着里面的唐季惟就嘶声力竭的喊着:“爷,你快出来!咱们不要了,快出来吧!”
  “快去找皇上!”唐季惟扔出了几摞账本。
  唐季惟头也不抬的忙活着将屋子里面重要的案卷全部缠成一摞扔出来。
  叶生以为唐季惟是让他喊来皇上救他,想也不想就立刻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去,晃动的大地让他跌跌撞撞的穿梭在乱石和倒塌的房屋碎渣之间。
  叶生撞击了一堵厚实的肉墙,抬头一看便激动的红了脸,也顾得那么多的礼节了,揪着皇帝的袍子就结结巴巴的请求说:“皇上,求求您,快快派人去救救主子啊!”
  韩缜在地动的一刹那就反应了过来,当即下旨主殿里面所有人都集合与前院的空旷地方,派了全部的太监到各个宫殿通知还在睡眠之中的官员,魏琳当下受令领兵往城内而去,维持城内的秩序解救受难的百姓。
  韩缜自己则是不放心唐季惟,带着一队侍卫就往这边来了,撞到叶生匆匆忙忙的往这边而来,顿时,心下就凉了半截。
  韩缜推开叶生就往唐季惟的院子跑去,亵衣估计已经全部汗湿,这样的天灾已经不能动摇他的江山和民心,只是他心里像鼓点一样慌张难耐,那张铺天盖地的恐惧包围着他的全身,脚下生风心里却是如千斤坠一般,一步一步的沉陷下去。
  唐季惟速度很快,即使地动的时间短暂且房梁倒塌的速度极快,但是他还是成功的扔出了全部资料和案卷,这是他们数日来的心血和百姓往后安然生活的希望,他是决计不会让这种关乎民生存亡的事情毁在他的手上。
  房屋发出巨大的响声,这个房子以摧枯拉朽之势在慢慢的毁灭,地上的裂痕越来越大,整个房子像是筛糠一样抖动不停,唐季惟脚下几乎不稳,大门的方向已经被大梁砸落下来堵住了出口,他不得不费力的翻越过去。
  “砰!”
  房顶的横梁倒塌下来,无数瓦片飞落。唐季惟猫着身子躲到了角落,靠着的木板已经开始下陷。
  韩缜冲到了院门,石砌的院墙开始塌落,屋子破烂的样子倒影在了那往日如古井波澜不惊的眼中,韩缜赤目充血,大吼一声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观儿!”
  韩缜躲避着飞落的瓦片和唰唰而落的梁板,嘶声力竭的干吼恰似连喉咙都要破裂一般。
  侍卫们立刻在外边搬离不断落下的断木,企图为皇帝开辟一个安全的通道,侍卫长带着人准备冲到里面去,不想轰隆一声巨响阻断了他们的脚步。
  “快把这些给搬开,皇上要是蹭破了点皮你们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侍卫长受了魏琳的吩咐寸步不离皇上,如今看着皇帝进去了却是如辣油煎心一般的难耐。
  韩缜冲入里面四处寻找人影,捏着的拳头不停的打落眼前飞来的物什,韩缜觉得他此生再没有如此惊惶之刻了。即使多年之后,午夜醒来抱着自己的爱人,他还是对于此刻的绝望愤怒有着深刻的难以磨灭的记忆,那种一生在指尖流逝的感觉,远远比切肤之痛还要彻骨。
  “观儿!你在哪里!”韩缜脚步不稳,地动越来越剧烈。
  “我在这儿,你别嚎啦!”唐季惟拍着头上的灰尘,蹲在角落出声。
  韩缜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观儿!”
  韩缜寻着声音找过去,一把就拉起蹲在地上的人扛着往外面跑去,唐季惟被颠簸的呕吐之感颇为强烈,像是被放在烈马之上的颠簸,他的头眩晕无比。
  房子已经彻底快要倒塌了,韩缜抓紧最后一刻踏着掉落的横梁,借力一蹬跃身往外飞去,唐季惟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身,感觉一不小心就会从他身上被扔出去。
  “轰!”
  房屋倒塌梁板飞溅,韩缜把唐季惟换到前面来护在怀里,像是母鸡抱着雏儿一般的爱护死守。
  唐季惟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体一轻,他就被抛到了前方,身子重重的落在前方的草地上,虽然疼痛不已,但是还是费力支撑着稳稳的站了起来。
  回头一望,唐季惟立刻大惊失色。韩缜被横梁压住了背脊,匍匐在地面前竟是一片鲜血。
  “韩缜!韩缜!”唐季惟顾不得自己被摔得骨架疼痛不已,立马就扑过去妄图掀开横梁。可是,横梁那么重岂是他一个人可以搬开的,看着就逃出来了,却是在最后被飞出来的横梁给砸中了身子。
  侍卫反应迅速,在韩缜抱着唐季惟出来的一刻本已经心安,没想到最后一刻出现了变故,当下震惊慌张,魏琳不在此地,否则非得骂他们个狗血淋头。
  众人也顾不得刨得血淋淋的双手,侍卫们一起搬起了横梁,有人飞快的奔去找了太医,而几乎所有的房屋都已经倒塌,唐季惟也只得让人把韩缜放在了还算干净的草地上。
  “韩缜,你醒醒!你还好吗,你回答我一声!”唐季惟左右开弓的扇着韩缜的脸颊,两只手哆哆嗦嗦的恰似比中风的老头子还不利索。
  唐季惟已经来不及想自己心里的感觉了,酸酸涩涩的感觉竟然远远超出了对于韩缜身体状况的担忧。
  原来,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离自己而去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难以忍受。那么,韩缜是怎样抱着自己的尸体看着自己慢慢归了尘土呢!
  这一刻,他突然不觉得恨意难平了。
  在韩缜护着他躲闪着出来的时候,费尽全力把自己扔在了软软的草地上的那一刻,他突然释怀了。
  世上最哀默的事情原来竟不是自己愀然死去,韩缜爱他如山如海,即使自己不愿相信极力躲避,可是不能否认的是,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让他们早已两清了吧。
  唐季惟抱着韩缜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太医们挎着药箱匆匆而来的身影成了他眼底最后的掠影,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闭上眼睛安然睡去的。
  城内的房屋几乎是全部倒塌,连皇帝的行宫都轰然倒去,百姓们的住所怎会安然无恙呢!
  皇帝随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在唐季惟的号令下开始进行善后,皇帝还未醒来,大家都默认了唐季惟的身份听他调遣。这样引人瞩目的行为本应是被御史们狠狠参一本的,即使是后宫也不得干政,更何况唐季惟只是他们口中没有名分的男宠。
  可是大灾面前,谁也不敢自告奋勇的担起这个重责,能说得起话内阁重臣都缄默不语听从唐季惟的意见处理,丞相和太师还留在京城监国,能在这个时候贸然而上的人本应是英才,奈何唐季惟的身份让人忌惮,这样的处置竟让大家都默然不语的承认了。
  唐季惟命人在最空旷的地势搭起无数帐篷,百姓和官员的帐篷分成了两列,中间把手着两队官兵,皇帝的帐篷周围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巡逻将士,与百姓官员的帐篷相隔甚远,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唐季惟已经累极,但是太医说皇帝被砸中胸口淤血未消恐怕是还有几日才醒来,那可怖的伤口让唐季惟眼眶微热,即使泪意袭来汹涌而至却生生的憋了回去。
  这种天灾面前,百姓的安危和后续的处理,在皇帝还未醒来之前,也只得他能一力承担起重责来了。
  这个江山,本就不是韩缜一人的江山。


☆、70

  不过数日的时光;唐季惟就从人们心中的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蜕变成手腕卓绝处变不惊的朝廷栋梁。韩缜一日未醒,唐季惟的话语权一日就不能得到忽视。不得不说;唐季惟以前的复仇计划在这一个权力达到顶峰的时候实现了;可他早已经没有当日鱼死网破的心境;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淮南百姓为了天下安稳罢了。
  魏琳跟随唐季惟的数日对他有了全新的看法;以往还不屑于唐季惟的“拿乔”;可是现在看来,他的确是自傲的资本和才学;魏琳自愧弗如。
  “姚大人,皇上何时才会醒来?”唐季惟坐在床前询问一旁把脉的姚淳于。
  姚淳于算忙活得是脚不沾地了,虽然作为院首可以指挥一干太医治病救人;但是唐季惟为了防止瘟疫的发生故而对整个淮南的医疗安全作出了巨大的整改;连他这个皇帝的御医都不得下去充数了。
  “也就这两天的事了,皇上胸口的淤血未散,若是醒来之后也需要好生养着,民生大事也就全仰仗唐大人了。”姚淳于收好药箱子,忧心忡忡的说。
  “仰仗算不得,略尽绵薄之力是为臣为官的本分!”唐季惟一言一行掷地有声。
  唐季惟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因为皇帝的原因姚淳于是在外间置了一个床位的,以便时时掌握皇帝的病情,故而唐季惟也没有疑惑为何他一直留在这里。
  床上的人眉眼含笑的睁开眼睛,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看着精神明显是比一般人还要好的,一点不像是才醒来的样子,倒像是清醒了许久的人了。
  “多谢姚卿相助了!”韩缜掀开锦被坐起来,揉揉睡得酸痛的肩膀活动着筋骨。
  姚淳于也是叹气,明明前日就已经醒来了,却偏偏要让他来当这个罪人,蒙骗天下啊!姚淳于自认是忠君为民的,现下也不得不听从帝令,看着唐季惟劳累的疲乏之态自然是愧疚,但是为着皇帝说不出口的秘密,也只得在暗中推助一把了。
  “臣当不得,还望陛下龙体康健早日理政,这也是老臣的心愿百姓的福报了。”姚淳于恭敬的弯着腰立于榻前。
  “坐吧,大事上朕心里有数。”韩缜松动了筋骨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对着老臣子自然是礼遇有加的。
  姚淳于也不推辞,规规矩矩的坐着给皇帝汇报近来的状况,包括唐季惟的处理和百姓的安置,最后还隐隐为唐季惟表了功。
  “唐卿的实力朕自然是心如明镜的,倒是为难姚卿你跟朕一起诓骗他了。”韩缜笑着说,嘴角的笑意像是千年狐狸,让姚淳于莫名的发颤。
  韩缜假装昏迷不醒也是有原因的,并非就是单纯的为了儿女私情,让他和唐季惟的关系能进一步发展。从大局上来讲,这招也不失为一步好棋。现在天下太平,他这个皇帝在位起码还得数十年之久,有些贼子按捺不住自然是希望他趁势龙驭归天的,他只有假装削弱自己的实力才能逼出那暗地的势力露出头角来,到时候不怕不能一网打尽。
  虽然近些日子唐季惟的柔情让他色令智昏,但是早日平息了这些暗地的波涛汹涌,他才能更好的集中心智攻下唐季惟这个最顽固的堡垒。一箭双雕的事情他从来干的不少,可是也只有为今这一计最得他心了。
  每每感受到唐季惟坐在床前凝视他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恨不得拥他入怀一诉衷情。嗅着他身上清墨和风尘仆仆的味道,他心里竟然像是化开了的严冬冰水,柔软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比起韩缜的心思唐季惟倒是忙得来不及注意他的计谋,灾后重建才是最头痛的事情,在天灾面前只有同舟共济才能共度难关。光靠他们这些急得嘴角起燎泡的官员并不够,他要的是百姓们的加入,要的是他们对自己家园重建的希望。
  唐季惟马不停蹄的赶着给淮南上万人做着演说,他不是那些迂腐的士子认为大庭广众的演讲失了身份,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最有效的手段。他从上面传达的旨意有时候到下面的时候就窜了味儿,只有这种开诚布公的安抚人心面对面的交流才能平息民众的焦虑,也避免一些老鼠屎趁乱搅和了这一锅本就不清的混汤,他可以抛开身份不辞辛苦的和大字不识的百姓们讲述朝廷的政策,下面的人自然是上行下效,即使在唐季惟面前卖好也是一点也不敢马虎得的。
  “大人,安远侯那边有动静了。”墨言带着幽组赶来淮南,把打听来的消息全部汇报给了唐季惟。
  唐季惟震惊之余也是可以推测出来的,安远侯一脉没有子嗣只有一名不中用的榜眼义子,从大势上来讲皇帝完全可以待他百年之后收回爵位,少了一个侯爷少了一个门庭对着皇帝有利无害,可是安远侯是老奸巨猾之辈,又岂会看着开国以来的家族荣耀在他这一辈断了根了,自然是想着孤注一掷凭着自己多年扶持起来的势力和韩缜一较高下的。
  墨力直言说:“京城已经是暗涌异常了,为保太子殿下的安全大人要早作决断才好!”
  唐季惟自然明白墨力的意思,皇帝不在京中这是致命的硬伤,安远侯一向是和简国楚国走得近的,难免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做出和外国勾结来谋权篡位的蠢事。另外两国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后秦这块肥肉,现在皇帝昏迷不醒就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唐季惟用皇帝的虎符将西北大军一调离回来护卫京城,那么西北边境必然会重燃战火,这并不是一步好棋。
  “没有兵力,就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唐季惟一言蔽之。
  墨力说:“幽组和暗组的死士誓死保护皇上和大人,还请大人早作决断有个准备才是。”
  唐季惟点头,说:“皇帝的安危是这一场战争最关键的了,你去调两队暗卫在暗处保护皇帝,我担心他们会走一步险招。”
  墨力当下便明白了唐季惟的心中所虑,领了命退下。
  唐季惟焦头烂额之际也在怨怪韩缜的伤势,要是有他这尊死神压阵,起码他不会外忧内患的一大堆了。在这个时候,唐季惟不得不佩服韩缜的手段和心智,能把一个国家的势力平衡得如此巧妙也算是卓绝的本领了。
  不知何时,唐季惟隐隐的觉得有韩缜在还是挺好的,起码他的悠闲人生不会被打乱得一塌糊涂。如今他的政治才能是得到施展了,可是这忽然被推上前线的将军也得有个适应敌人排兵布阵的过程,唐季惟不得不仔细拿捏分寸,做多了怕被人诟病为意图皇位把持朝政,可是不作为好像又对不起这一次的大好时机。
  唐季惟坐在自己的帐篷了里想了一夜,权衡利弊之后才叫来墨力做出这个他只有七成把握的决定,无论是好是坏也没有比这种悬而未决更让人窝火难耐的了。
  墨力是皇帝分给他的人,即使他交给他的任务有多么的匪夷所思,墨力也必须是要竭尽全力去完成的。
  唐季惟天亮之后才得以去睡一个回笼觉,但也只有两个时辰而已,外面的大臣对他掌权早已心有不满,在完成了灾后的布置之后他不得不想要收敛锋芒,只待韩缜苏醒来权柄移交了。
  太子在东宫自然也是坐立难安,南边传来的消息必定是要过他的眼的,即使他还是一个不能参政的太子,但是他还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
  所以,他也自然知道了韩缜昏迷数日不醒的消息。太子从小在韩缜的膝下长大,和生母并无什么太深的母子情分,倒是韩缜冷面严酷的教导让他在这偌大阴暗的宫廷里得到了一点安全感。
  “太子,您不要过于忧虑,皇上洪福齐天并非小小地动就可以伤及龙体的,您要宽心才好!”留守在京的大臣们进宫给太子请安,自然是要好好的安慰年幼的太子一番的。
  不想太子坐于尊位之上表情分毫未动,只是面目严肃的说:“父皇无恙!”
  江老头看着年幼的太子穿着厚重的太子服稳重与殿上,自有一番气韵稳沉,心里自然是老怀安慰的,多少还跟他同岁的幼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还在躲避先生的责罚,而他们后秦的稚龄太子却已经要扛起整个天下的重责了。
  “是,老臣也相信皇上会安然归来!”江老头见太子神色如常并不需要点拨安慰,自然是很快就退出了大殿一路出了宫门。
  看到老成的太子殿下,再想想家里那几个皮猴子,饶是江老头是熟读圣贤书的动口不动手的老君子,现下也要好好参考一下棍棒之术了。
  丞相在后面听到了太子与各位臣下的一番对白,不禁赞赏的点点头。
  韩肃庭端着跟他父皇一样的威严,虽然以为年龄和阅历上气场略有不足,但是坐与金銮殿之上也有了几分储君的阵势,很是吓唬得了一番心里拨弄小算盘的臣子。
  宋辞从后面走出来,看着空空的大殿只剩下坐在宝座上的小人儿,正想夸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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