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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重生为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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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缜搂着唐季惟的腰,蹭着他的大腿色眯眯的说:“朕好久没有沾到荤腥了,观儿不心疼心疼朕?”
  唐季惟何尝没有感觉到大腿处抵着的物什,红着脸侧着脑袋扑在韩缜的胸膛上,愤恨的说:“心疼你的下场就是把我自己疼死!”
  韩缜笑着看着唐季惟红透了的耳朵,听着唐季惟外强中干的话不禁对着他的耳朵慢慢的吐着热气,带着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的说:“观儿,难道朕没有让你舒服到吗?嗯?是谁后来夹着朕的腰不肯让朕起身?观儿……”
  唐季惟一把捂住他的嘴,双眼冒火全身冒着热气的瞪着他,“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韩缜收了势搂着唐季惟的腰,像是哄着小孩儿睡觉一般的轻拍着他的背脊,自责说:“你也睡吧,看来朕拔擢了你倒是把你累得不轻了。”
  唐季惟贴着温热的胸膛,周身都是安全而暖和的气息,他有点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听到韩缜的话也只是向着他的胸膛拍了一爪子反抗示意他并没有多累而已。
  韩缜用脚勾着被子一把拉到了唐季惟的身上,抱着唐季惟侧躺着入眠,而被冷落到里面的太子不知觉的早已打着欢快的小呼噜睡得香甜了。
  解决了后院的问题,韩缜所面临的阻力便是朝中大臣了,对于百姓他倒是不担心,民间话本不乏喜好男色的君王,而如今他治下的太平盛世也绝不会让百姓对于他的决策抗议奋起,处理好了便是佳话,利用好了百姓的声音便是他们可以百年相守的重要一步了。
  唐季惟在宫里住了五天之后就毅然决然的搬回了府上,不说现在这样无名无份的影响不好容易落下佞臣的名号,就算是对于太子也不能起到一个好的榜样作用,再加上韩缜夜里冒着绿光的双眼,他实在是消受不起帝王恩了。
  萧氏这几日上街都能听到沸沸扬扬的传闻,起初她还觉得是无聊至极的说书人流传出来的,但细细听着才发现似乎是有那么些根据的。皇帝和自己的儿子?萧氏震惊了,联系到皇帝对于唐家的优渥恩宠和时时进宫留宿的行为,萧氏动摇了。
  唐季惟回府之后就在书房里忙碌了一下午,直到晚上用饭的时候才被叶生给请了出来。萧氏心中猫爪似的难受,但是又怕问出来之后伤了儿子的心,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相信自己的清白,换做是她,她也会难受许久的。
  抱着这样纠结的心思,萧氏亲自下厨做了几碟小菜,还炖了浓浓的鸽子汤给唐季惟补身体。
  唐季惟看着丰盛的菜肴和那一小锅鸽子汤,便笑着对萧氏说:“娘亲倒是记性好,我才说了一次就便记住了,真是慈母心肠哪!”
  鸽子汤是南巡之时韩缜和唐季惟大为赞赏的,加上萧氏做得极好,唐季惟回来便谈及到一次,没想到萧氏倒是记到了心里,不免让唐季惟的心里柔软了几分,也更加对萧氏怀着愧疚的心思。
  他已经让顾家绝了后,这一次难道又要让唐家在这里断了根?可是,无视自己的感情,他也是做不到的。
  唐季惟心里烦躁忧虑,万千思虑等着理清,便淡淡的笑了一声而后坐下沉默的给萧氏舀汤。
  本是很平常的夸奖,听到萧氏的耳朵里便不是滋味儿了,想到儿子对她敬爱有加还时时对她嘘寒问暖,如今一碗鸽子汤也可以让他开心不已的样子,萧氏顿时觉得进了官场后的唐季惟更加愁眉不展了,而游走于官家夫人小姐中的她,已是好久没有细细的关心过儿子的衣食住行了。
  萧氏落了座,接过了唐季惟的汤饮,说:“快尝尝娘亲的手艺有没有退步?哎,我今日去了老街,听人说起你和唐德,哎哟!老娘我可有面子的呢!”
  萧氏一个打岔便让唐季惟从愁绪中脱离了出来,唐季惟眉眼温和的看着萧氏,说:“唐德在军中表现得很好,加上是皇上钦点入伍的,军中的汉子们虽然粗鲁,但是唐德的真本事加上皇上的青睐,儿子倒也是向同僚打听过,他很是得杨将军的意呢!”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呵呵!”萧氏高兴的展开了眉头,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若是传言是真的,那么有了唐德即使唐季惟终身不娶做了皇帝的宠臣,那么唐家也不算是绝了香火了。
  萧氏想岔了一道,细细琢磨着这件事情的真实度,看着儿子风流倜傥一派正直的样子,她嗫嚅了一番还是未曾问出口,叹了一口气想想便还是作罢了。


☆、78

  唐季惟职务缠身;即便经常出入皇帝的勤政殿和寝殿,但也没有再私下相处的机会;正值国家强盛发展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一帮子大臣围着皇帝;让皇帝欣慰的同时也不得不苦恼于和唐季惟不得亲热的境遇。
  内阁大臣都已经听说了皇帝让人放出去的流言;他们自恃还是比较摸得清这个年轻的君王的脾气的;但这下也有点左右为难了,他们作为朝廷重臣也实在不好把市井流言拿到皇帝跟前嚼舌根;皇帝威严肃穆的样子让他们根本都不敢开口试探他和唐季惟之间的关系;即使大家心里早已暗自揣测;纵然德高望重如他们,也要窥伺时机才敢下手。
  对于皇帝的风流韵事每朝每代都会流传出很多话本;而当今皇帝前些年专于政事无心后宫也让民间少了许多话头谈资,如今稍稍放出了一点消息,看似捕风捉影的事情却立刻引起了广泛的关注,那些说书人案板一敲津津有味的道来,吸引了一大批皇帝和唐季惟感情的拥护者,并发展了许多潜在的支持者,所谓民心所向,大抵就是如此了。
  萧氏每日都会去会馆或者小茶楼听一听,虽然觉得自个儿儿子被拿来如此谈论有些不舒服,但是唐季惟的清明爱民的名声早已流传开来,对于他和皇帝的故事大多都是赞扬褒奖的话,偶尔几个不怀好意猜测的也绝没有出现什么幸臣佞臣的词语。
  “老夫人,咱们要不要回去呀?”青衣弯腰低声在萧氏的耳边说。
  萧氏挥手,说:“季惟还没有下朝,咱们再坐些时辰。”
  青衣直起身子,有点尴尬的听着周围的人谈论自家爷和皇帝的风流韵事,她还是未嫁的少女,耳边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床上床下的猜测也让她脸红不已,即便知道他们家爷很得皇帝的青睐,可她也断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也不知这些人是如何说得这般活灵活现的,好似他们真见过皇帝和爷相处一般了!”青衣不满的小声说道。
  萧氏轻声叹气,想着大概这是真的了,自己儿子和皇帝?若是女儿,萧氏估计得烧香拜佛的谢恩了,可是自己的儿子才华横溢又是一表人才,莫名其妙的当了皇帝的入幕之宾,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口疼得慌。
  唐季惟刚和一大帮子老臣议完事从正阳宫出来,迎面就遇上了带着徒弟拎着药箱走来的姚院首了。
  “大人安好?”姚淳于和唐季惟也算是熟人了,彼此之间便是带着点熟识和随意的语气。
  唐季惟莞尔一笑,说:“我很好,倒是你要辛苦了,听说后宫的娘娘们身体又不安了?”
  姚淳于摇头,说:“哪是身体不安哪,我倒是觉得是心啊!听说了你和皇上的传闻,那些才选进宫的娘娘还未承雨露便是要遭受如此考验,皇帝不入后宫整日跟着朝臣在一块儿,她们哪有安心的时刻呢!”
  唐季惟到不知一向寡言少语的院首大人竟然如此犀言语犀利,惊愕的同时也无奈的说:“我与皇帝并非你们眼中那般不堪,实则……”
  姚淳于打断说:“你和陛下的事情并不需要和我们解释,唐大人您是聪明绝顶的不世之材,皇帝又是如此身份尊贵的天子,你们做的事情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了。我只是一介太医粗鄙浅薄,但也有心想要助陛下一臂之力。”
  唐季惟笑着问:“哦?你有何法子帮我们解除困局?”
  姚淳于带着唐季惟往侧门走了几步,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唐季惟虽然错愕,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可以安抚萧氏的绝妙法子,下手虽狠,但其后麻烦也就可以解决了。
  唐季惟笑得若有所思,姚淳于看着他带笑的眼睛感觉像是被盯上的兔子,拉开了一段距离才说:“大人为何如此表情?”
  唐季惟说:“这法子不是你想的吧。”
  姚淳于顿了一下,低着头老脸一红,点了点头承认。果然不像是他的作风吧,这种带着主动攻击性的策略大概也只有皇帝陛下的作风可以雷同了。
  “皇上特意吩咐了微臣,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唐季惟看着他半响,拱手弯腰,“多谢院首大人的成全,季惟以后自当报还。”
  姚淳于立马扶他起身,感觉背上一阵阴风阵阵的,他实在是受不起他的礼,只得还说:“不敢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也只是听从陛下的差遣而已。况且,你和我这个老匹夫缘分不浅,我也很想帮你解困。”
  唐季惟浅笑,想着他这一世为人还算不错,得了这位的青睐也算是福分了。
  唐季惟回了府,萧氏早已命人备好了午膳,又是满满的一桌,让唐季惟看花了眼睛。
  “娘,这么多的菜我们也吃不完哪,您下次做少一点吧,够吃就行了。”唐季惟看着一桌的佳肴,想到自己的俸禄,实在是有点捉襟见肘啊。
  萧氏心疼唐季惟,想到好好的儿子非得屈从了皇帝身下,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你梨木桌上把自己送到底下与唐老爹团聚。若不是她一门心思的追去富贵名声,她那么好的儿子又怎会被皇帝看上,传宗接代遥遥无望不说,怎么又做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呢!
  “别心疼银钱,你娘我什么都没有,这一身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就是看着丰盛吧,其实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没你想得那么贵重。”萧氏安慰唐季惟说。
  唐季惟笑着给萧氏布菜,说:“那我就是好福气了,家里的老娘抵过了宫里的所有御厨不说,还可以为我省下不少的银子呢!”
  萧氏的脸僵硬了片刻,想到唐季惟作为男子侍奉皇帝,流言蜚语少不了不说还要和宫里的娘娘争宠,她和唐季惟的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哟!
  “娘,您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好啊。”唐季惟关切的问。
  萧氏摆手,笑得很是豪爽,说:“没有,娘这比牛还壮的身子能出什么毛病,就是做了这一桌子菜想歇歇。”
  唐季惟说:“那儿子伺候您先吃吧,看您这脸色这么不好,以后别这么辛苦了,厨房的事情就交给下人们去做吧。”
  萧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唐季惟看在眼里也是心疼至极。遵从于心会伤了一个母亲的心,而与感情背道而驰的话,韩缜估计也不会轻易放掉他,与其让他发狂闹得满城风雨,倒不如说服萧氏比较好。
  唐季惟怀着满腹的心思,用了膳之后就回书房处理公事去了,等待月上中梢,叶生进去提醒他该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唐季惟早已晕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气息微弱了。
  叶生吓得立马大叫一声立马把人背到床上安置好,府里的人都被叶生这一嗓子给惊醒了,等到大家都回过神来的时候府里已经灯火通明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去请大夫啊!”萧氏披着外袍匆匆忙忙赶到书房的卧榻上,看着苍白昏迷的唐季惟吓得身体一晃,几乎昏厥。
  “老夫人您别慌,叶生已经派人去请了,您千万当心身子啊!”青衣在侧侍奉,轻言安慰。
  萧氏捂着胸口,闷闷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似的,眼泪扑簌直流而下,带着哭腔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儿为何这么命苦啊!”
  萧氏心神俱裂的扑到在唐季惟的身上大哭,她才知道,原来失去了儿子她不过就是一介卑微的妇人,顶天立地气势汹汹的样子早已经不复存在,她最害怕的不过是失去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而已。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青衣眼尖的看着提着药箱的男子进来,当下就高兴的喊着。
  太子东宫里,太子正举着双手让小竹子给他换上寝衣,小竹子轻手轻脚的给服侍,身边的宫女也慢慢的给太子梳着头发。
  “父皇还没睡吗?”小太子透过纱窗看到正阳宫那边还是灯火通明的情景。
  小竹子笑着说:“陛下勤勉,现在还不是睡觉的点儿呢!倒是殿下您,今夜做功课到这个时候一定早累了吧?要不要奴才去传点膳食来垫垫肚子呢?”
  太子斜了他一眼,说:“一听你就是不懂保养之人,老师说了晚上最好不要用宵夜,容易发胖不说对肠胃也不好。”
  看着才稚龄的小太子学着太傅说出如此正经的话,小竹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弓着身子自己掌了几下嘴巴,媚笑着说:“奴才该死,奴才这脑子笨!”
  太子笑着拍拍他的头顶,摸了一把他的脸说:“一摸就知道没使劲儿,你这奴才惯会诓骗于本宫。”
  小竹子连忙告饶,他可骗不了这位小主子。
  太子笑着挥手,说:“本宫要就寝了,去熄掉几盏灯。”
  “是。”
  正阳宫的寝殿里,韩缜批复完了奏折也是腰酸背痛的,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连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李昇见着韩缜皱眉,立马把拂尘递给了小太监,自己亲自上前来给韩缜捏捏肩膀。
  “再重点儿!”韩缜眯着眼睛享受。
  李昇笑着应了一声,抬头便看见门外鬼鬼祟祟的小山子了,立刻垮下了一张脸。
  小山子师傅已经看到他了,也不好意思再溜门边儿不敢进了,只好顶着被罚的风险进了殿内。
  “皇上,宫外有人传话,好像是说唐大人不大好了,想请宫里的太医去看看。”小山子字斟句酌的说。
  一双凌厉的眼睛睁开,韩缜唰的一下起身,说:“什么叫不大好了?他怎么了?”
  小山子被吓得一抖,立马匍匐在地,回禀:“来人说唐大人突然昏厥不醒,宫外的大夫好像摸不准唐大人的脉象不敢妄断,唐老夫人遣人到宫外想请宫里的太医给看看,现在算来已经候着有些时候了。”
  韩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立刻脚步匆忙的往殿外走去,李昇拿着大麾跟在后面。
  “师傅!”
  李昇给了他一个爆栗,黑着脸说:“分不清轻重的东西,回来再治你!”
  小山子立刻吓得白了一张脸,他怎么不知臣子生病已经是让皇帝如此看重的事情了?以往派了太医就算好的了,碰上皇帝不高兴还要治你一个扰乱宫廷秩序的罪名啊!


☆、79

  韩缜从太医院处拎了姚淳于后就往唐府赶去;虽然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唐季惟并无什么大碍;但是他的心还是噗通噗通的乱跳,纵然知晓内情;但从内侍的口中听到唐季惟的情况时;还是怨怪他不爱惜身体。
  
  唐府内灯火通明,萧氏看着韩缜带着太医威风凛凛而来,心里的大石一下子就落下了一半;问了安就着急的请了太医就诊。
  
  “夫人,唐大人并无大碍;还劳烦您先去按着我写的方子就煎来一碗安神药来。”姚淳于捻着胡须把了脉;唰唰几下写下了方子;回头对着着急上火的萧氏说。
  
  “是是是,我亲自去。”萧氏接过方子,听着姚淳于的话立马放下了心表示要亲自去监督。
  
  萧氏前脚出了们,韩缜后脚就进了来,姚淳于也只得退到外室去把风,对于皇帝的心思,他懂不得十分到也可以猜到了七八分,老神在在的拎着徒弟就在外室喝茶。
  
  韩缜走上前去,捂着唐季惟凉到指尖的双手,叹气的说:“纵然是要演戏也不可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啊,听说你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好几个时辰的话,朕可真想给你几巴掌!”
  
  唐季惟笑眯眯的睁开眼睛,说:“我这般努力是为了谁?”
  
  韩缜好笑的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喷到白皙的脸上,到也给唐季惟的病色染红了几分。
  
  “是朕不好,想的法子不尽人意,连累你受苦了。”韩缜低声说道。
  
  唐季惟摇头,说:“即使你的法子不好也怪不得你,做不做在我,跟你没有关系。若不是来这一招的话,我母亲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韩缜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鬼精灵!”
  
  唐季惟撑着头说:“接下来可要看姚院首的功夫了,我们看戏便好。”
  
  韩缜笑着贴着他的面颊,好似跟唐季惟在一起,他的那张冰山脸就格外容易融化,频频露出笑意。
  
  韩缜和唐季惟在内间耳鬓厮磨,萧氏快手快脚的端了药汁往这边来。
  
  “师父,来了。”小徒弟在外面张望了一番,看见萧氏带着丫头往这边来了,立刻溜进来汇报。
  “嗯,知道了。”姚淳于立马放下茶盅,正襟危坐。
  
  萧氏的嗓门极为清亮,笑着进门,“这药煎的火候正好,大人您看看这颜色这浓度是不是极好的!”
  
  姚淳于示意小徒弟出了门,才叹息道:“夫人和唐大人母子情深,我行医数年,早看惯万般世态却也从没见过老母亲自为儿子煎药熬汤的。唐大人好福气啊!”
  
  萧氏笑着听了一会儿才咂摸出点其他的味道,这意犹未尽的语气和惋惜的叹气声是怎么回事?这可不像是夸人的。
  
  “太医何出此言?是不是我儿情况有变?是不是他又不好了?”萧氏立马绷紧了神经,紧张兮兮的往内室走去。
  
  “夫人留步,老夫有几句话要说。”姚淳于立刻阻止了萧氏进去的步伐。
  
  萧氏怀疑的转过身说:“什么事情比我儿的情况更为重要,且让我进去看看罢。”
  
  姚淳于摇头,说:“此事正是老夫想私下说与夫人听的,在唐大人面前谈起过于不妥了。”
  
  萧氏立马回身,走到姚淳于的四五步开外,惊慌的说:“可是我儿的病情?”
  
  看着姚淳于点头,萧氏正色,“太医有何问题不妨直言,老婆子我还是受得住的。”
  
  姚淳于点头,说:“那老夫不妨直言了,还望夫人听了安好才是。”
  
  萧氏的神经一下子警惕到了最高度,竖着耳朵端坐身子认真的听姚淳于的后话,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到也还未到伤心落魄之时,毕竟她心里隐隐觉得要是唐季惟出了什么事的话,皇上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有着这一层莫名的保护墙,萧氏表面上看来还算是镇定。
  
  姚淳于娓娓道来:“老夫早已为唐大人诊断数次,唐大人的身体情况老夫不敢说十足了解,但想必也唯有老夫最为熟悉了。唐大人早年间想必受过伤吧?”
  
  “正是!我儿以前受过不少苦,雪天摔断腿也是有的。”萧氏倾身向前,立马附和。
  
  姚淳于点头说:“唐大人上次被行刺之后中毒也是老夫的父亲亲自治疗的,唐大人的情况并不好,受了这么多的旧伤新痕身子骨早已是羸弱不已的了,再来唐大人的身子受了寒毒,恐怕这辈子是无法有后代的了。”
  
  萧氏唰的一下就站起来,白了一张脸吼道:“胡说!我儿只不过身子弱了些,怎么就不能娶妻生子了?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来糊弄我这个老婆子了!”
  
  姚淳于神色不动,只是轻轻的说:“唐大人的精元稀少而薄弱,纵然是娶了妻也是不能使唐夫人怀孕的,这一点老夫很有把握,夫人要是不信我的一家之言尽可到外面寻了有经验医术的大夫来,老夫不曾胡说过半句!”
  
  萧氏砰的一下子摔落在圈椅上,青衣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
  
  “夫人,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青衣关心的问。
  
  萧氏煞白了一张脸,惊疑未定的哆嗦着指着外面说:“去!去给我把赤脚大夫请来府里为老爷诊病!”
  
  青衣抬头尴尬的看了姚太医一眼,再看萧氏一张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不得不听从的退下去请人。
  
  萧氏目光无神,呆愣的说:“是不是皇上让你这么说的?”
  
  姚淳于捻着胡须摇头,说:“皇上纵然心意昭昭但也不会拿唐大人的身子做文章,老夫行医将近二十年,不说医术如何,医德这一点老夫还是时时刻刻牢记不敢忘的。”
  
  萧氏掀了眼皮看了姚太医一眼,哼着说:“但愿如此。”
  
  唐季惟和韩缜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唐季惟垂下眼睑,沉默而落寞。
  
  “这不关你的是,法子是朕想的,你的身子不能使女子怀孕也是真的,你不必太过伤心了。”
  
  唐季惟嘴皮动了几下,也没说话,蠕动着身子躺在被窝里蜷缩得严严实实的。
  
  “观儿,这并不是你的错,这个身体的遗憾并不需要你来背负。萧氏纵然因为你而伤心,可你毕竟不是她的儿子,她这么荣耀的后半辈子是你为她谋划来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韩缜轻声说。
  
  唐季惟捂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我的确不应该太过介怀,毕竟这个身子再糟糕也是老天爷赐给我的福分,我已经知足了。”
  
  韩缜好笑的把他给剥了出来,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像是提着一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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