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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酱油瓶掉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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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满朝文武对于这个还没啥感觉的话,等温宰相放出话来说自己的女婿是金丹期而且婚礼还会有一个元婴修士来赴宴的时候,整个国家都炸了。温宰相也就淡定地笑纳了全国人民的羡慕嫉妒恨。
婚礼当天,风狂第一次套上了艳丽的喜服,再加上他容姿俊逸,面如冠玉,很是惹来了不少人的注目扼腕。
这样一个优秀的好儿郎,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温狐狸。
温宰相夫妇坐在高堂上,笑得桃花朵朵开,别提多开心了,但心里到底怎么想,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风狂经历过风风雨雨,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忐忑过,握住红绫的手心上都是汗水,让他这头染得颜色更艳,几乎比得上鲜血的色彩。
苏佘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由微微诧异,继而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白衣男子,唇边的笑意愈发微妙。
何问白扶额,却是纵容地笑了笑,揽着人走了进去。
然后,就是满室的寂静,像是风狂这样的修士在震惊一个小小的宰相怎么请得来两个元婴修士,而不知内情的普通人震惊得就是这两个人、两个男子亲密的姿态了。
“我道侣。”苏佘今天依旧是黑衣黑袍,长发披散着,看着其他人微笑的样子就似在勾引一般,让何问白因为他的话还没扬起的笑脸瞬间就黑了,把人一把拉回怀里,严严实实地把人护了起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傻呆呆的温宰相,“开始吧。
温宰相抹了把脸,对一旁的管家开口,“开始吧。”
苏佘感受着爱人硬邦邦的胸膛,低低地笑了。
婚礼,就在这样奇怪而微妙的气氛下,开始了。
第15章 自古最是多情苦(下)【已补】
苏佘最开始答应温宰相的是,温宰相给他祖传的亿星铁,他帮对方取下风狂的一身修为,至于为什么,不用想他也知道,无非就是用于己身或者用来讨好谁罢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风狂竟意外地合了他的眼缘,他跟何问白腻歪在一起上万年了,正有些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时,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出现了,不能不让他按照自己的心意逗上一逗,也幸好何问白知趣没有瞎吃醋,败坏了他的兴致。
他冷眼看着这一对小新人结成佳偶,搬出相府,住进了温宰相送的宅子里,日日相伴,缱绻甜蜜不断,让世人赞叹羡慕。也看着温蒲鱼每每对镜怅然,满心哀思。随着时光的推移,他的眼神越来越亮,嘴边的微笑也越来越难以捉摸,微妙无比。
风狂与温蒲鱼的感情也在修士与普通人的差异下愈发危险,岌岌可危,仿佛再加一根稻草就足以压塌它。
何问白看着忽略自己数年之久的爱人,愉悦地递上了这根稻草,他去找了皇帝,让他让风狂尚了七公主。
温蒲鱼跟风狂结为夫妇已经二十六年,早已不复青春靓丽,而七公主今年不过及笄之年,白衣粉裙,宛如桃花微绽,看着便让人觉得心生喜悦。
风狂买醉归来,看到的便是满室鲜红,一个粉衣少女正跪在温蒲鱼面前微微而笑,口称“姐姐。”
温蒲鱼投过来的目光让他瞬间就清醒了,眼瞳微眯,他直直地走了进去,牵起爱妻的手走了出去。
从此,踪迹全无。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佘顿时就笑开了,也不理温宰相的暴怒不止,自顾自丢了些东西,顺便让宗门收了有着单灵根的七公主,就带着已经处于黑化边缘的老攻离开了,至于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干他什么事?
这边两个老妖怪看戏看得开心,风狂却看着妻子渐渐染白的头发心中苍凉,不是没有可以延长寿命的丹药,但他未必能轻易拿到,是待在妻子身边陪伴她最后的岁月还是去找丹药从而有可能造成永别实在让他心痛如绞,难以抉择。
被风狂从京都带走后,温蒲鱼倒是淡定了下来,每日粗茶淡饭地伺候着夫君,两人一起散步闲聊,很是恬淡安宁。
风狂看着她仿若认命的样子心中剧痛,却不知怎么安慰她,还是温蒲鱼一颗慧心,每日劝慰,终是抚慰了他,两人谁也不再提出去找药的事,在山林里过起了隐士生活,直到温蒲鱼在夫君的怀里死去,那年她103岁,已是白发苍苍,面目干枯,却依旧温和恬然,面如慈玉。
风狂把她葬在了他们住处旁的小溪边上,风吹过,甚至可以听到树叶溪水的轻喃细语,很是安静。
在她墓前守了十年,他就闭了死关。一出关就已经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单清崖的那一年,他顺利碎丹成婴,成为了他曾经难以抗衡的存在。
——从此,他立户九骜山庄,发了疯地开始修炼同时寻找温蒲鱼的转世。
温蒲鱼成就了他,也禁锢了他。
但如今,百年之后他找到她了,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
当然,凭云清的身份资质,他还是没资格知道这么多的,也所以单清崖他们听到的版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师尊他……其实是打抱不平来的。那蚀骨城城主本来答应自己的妻子此生绝不纳妾,如今却突然反悔,一下子抬进府七八个妾室,着实无耻,我师尊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愤然出手的。”
“所以……”单清崖木着脸半天才蹦出了这么两个字。
他的两个徒弟在下面听着,内心活动也都很精彩。
这借口找的……真是蹩脚得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
“所以,我师尊杀进城主府,要带走城主夫人,然后被抓了,现在在地牢。”云清可能也觉得很尴尬,一股气说完就老老实实装木头不说话了,反正他知道清崖道君一定会去救那个抽风的师尊的。
……被抓了。
单清崖已经能想象到那是何等搞笑的场面,一个接近化神的元婴高阶修士如果这么容易被抓了,元婴期也就太不值钱了。也所以……这其中必有□□啊,没准儿还跟风狂念念不忘的亡妻转世有关。
真是……
单清崖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主角这边剧情还没解决,那边风狂就出了问题,可真会给他添乱。
单清崖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明日我们出发。”
他相信,不管是风狂本身的实力还是城主自己的思量都不会让那个白痴短时间内有事的,更何况风狂还有他这么个背后直接站了一个大宗门的好友,除非脑子坏掉,那个城主是绝对不敢怎么为难他的,不过环境舒适程度可就不好说了,对此单清崖表示:他活该!
看着背后汩汩冒着黑气的师尊,卫凛张绵冰都不敢多说什么了,乖乖地在他的示意下坐了下来,听从师尊的训话和安排。
“我此行归期不定,你们二人须相互扶持,不可起不必要之争执,谨遵师门守则,爱护门人,可能做到?”单清崖赶走云清,就开始一本正经地交代后事……啊,呸,是交代有关事宜。
看看他,都快要走了还要想办法促进主角和女一号的感情,简直是剧情修复界的良心。
——也是剧情破坏界的一哥。
自己吐槽自己的单清崖默默囧了一下,又接着说,“待我稍后便会传讯让你们清余师叔赶来,你二人须协助他办好一切事宜,不得单独行事,可能做到?”
张绵冰认真点头,主角……
单清崖默然凝噎,你那是啥眼神?这么湿漉漉的真的会让我认为你在撒娇啊摔!
事实证明,撒娇这种事,卫凛是做得很顺手的。
“师尊,弟子心中不舍师尊,不知师尊可否允许弟子同去?”卫凛发现当自己知道两人要分别的这一刻,他的理智就全飞了,什么这只是暂时的分别,他留在这里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后能够跟师尊站得更高之类的,他全都不在乎了,他只知道这人要离开了,他不允许。
单清崖表示自己那一刻听到了剧情君嘤嘤心碎的声音,当酱油党歪了一下剧情,主角就这么惨地错过了从开始到现在几乎所有的金手指,现在主角想要自己歪剧情了……
……不敢想!
“胡闹!”没错!单清崖使出了作为师尊最无耻的手法,总结起来就是二十二个字:因为我是师尊所以我冷酷我无情我无理取闹我有理!
卫凛一愣,这是从他拜师以来师尊第一次对他那么声色俱厉,甚至连素来冷漠的眸子都有了几分淡淡的怒色,看着竟意外地令人惊艳。
“师尊……”师尊为他而变了脸色。卫凛本该欢喜的,但想到这人是为了阻止他跟上来,这份特殊又变得不那么让人开心了。
“此去蚀骨城,耗时必定不短,逸水你须参加清风小坞小选,此事关系重大,希望你不要令为师失望。”看着别别扭扭的主角,单清崖扶额哀叹的心都有了,但他还不得不按下心里所有的吐槽劝慰他,尼玛,好想揪着卫凛的衣领怒吼一声,“你特么一个种马文主角这么玻璃心真的好吗?”
听到这话,卫凛的眼睛瞬间亮了,然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就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弟子定不负师尊所望。”
竟是因为他一句话而改变了主意。
单清崖拒绝去想这里面到底包含了什么含义,他只是状似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就把俩人给……赶了回去。
揉了揉额头,单清崖开始思索怎么把风狂那个蛇精病从蚀骨城同样是个疯子的城主手里救出来。
拿问道宗压他?
别开玩笑了,那个家伙要是怕问道宗,当初就不会立下五大宗门进城须缴高于常人十倍的进城费这种嚣张到恨不能让人揍他一顿偏偏又揍不了的条例了!
用武力镇压他?
……呵呵。单清崖自问自己和风狂加起来也未必能干得过城主府那十个忠心耿耿的元婴长老,更何况,蚀骨城城主他自己还是个元后的高阶修士了。
所以……只能来软的了么?
单清崖面无表情地扶住了额头,外交啊……是个人都能想象出面瘫+宅男的外交能力有多么渣渣。
……要不然干脆让风狂死在蚀骨城算了。
这么想着的单清崖第二天还是站在了自己的决月剑上,然后看着地上被夹在俩徒弟中间的云清,半晌说不出话来。
至于为什么救师心切的云清会站在地上?这就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了,话说单清崖思考无果后就静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刚推开门就看到云清一脸憔悴地站在他门前,按理说一个修士几夜没睡也不会这个样子,说他担心师尊才这么个鬼样子更不可能了,修士不比凡人有什么烦心事都会体现在脸上,所以云清这个样子就有可能是人为的了。
单清崖把目光移向朝他走来格外神清气爽的俩徒弟,还是把问候云清的话咽了下去,转而开口道,“你可准备好了?”
云清表情微妙地扭曲了一下,“师侄自愿留在这里协助逸冰逸水两师弟师妹。”
单清崖:……
师侄你一个活了几十岁的修士这么两眼泪汪汪地说话真的好吗?求你注意一下修士的形象问题啊喂!
不过话说回来男主女一号泥萌昨天到底对这个可怜的孩子做了啥?!
尽管内心无限os,单清崖脸上依旧还是没什么表情,只微微颔首,“既如此,便有劳云清师侄了。”
“师叔客气了。”云清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句,说完才意识到单清崖刚刚说了啥,一刹那他疯了的心都有了,看到他这个惨兮兮的样子师叔您真的不考虑问一下吗?!说好的你跟我师尊是好基友呢?!这么冷酷无情地无视掉我的眼神乞求真的正常吗?说好的面冷心热呢?人设画风变太快我承受不来啊摔!
第16章 当蛇精病遇上疯子
对此,单清崖表示小爷从没说过自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嗯,从来没有。
云清表示自己此刻心如死灰。
不管怎么说,单清崖最终还是顺利摆脱掉了三个让他崩溃的晚辈,踏上了前往蚀骨城的旅途。
蚀骨城坐落在云霄中央,刚好就与问道宗接壤,不然当初卫永庄也不会邀请祝萱萱去那里玩了,跑太远会被清余真君逮住胖揍的一顿好吗?
不过话说回来,蚀骨城也着实担得起云霄第一城的赞誉,且不说他高大结实的城墙,完整缜密的法律法规,只说城主府的一堆元婴修士就足以让许多想要找茬闹事的人望而却步,没有外敌,内里发展得也很顺利,蚀骨城想不发达都难,不过区区百年,其规模就已经十分可观了。
但是,蚀骨城也存在着让人诟病的一点,对,就是云霄人人避之不及的城主楚后了。
楚后这名字听起来搞笑,但他人可一点都不可笑,反而十分可怕,单清崖犹记得自己当初听到他的事迹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卧槽!又一个疯子!劳资绝壁要避得远远的!
另一个,当然就是风狂风大道君了。
这次他居然是为了救一个蛇精病而去见了这个疯子……
单清崖只觉自己喉咙里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但好在原著里提到这个蚀骨城城主的笔墨很少,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太多,实在不行踹开师尊天元子大门让他把风狂那厮提溜出来就是了。
没错,爷奏是这么简单粗暴!至于外交……呵呵,那是啥?
于是自认为已经思考完对策的单清崖就这么愉快地……在客栈住下了。
哪怕他是元后大能,在这里拜访城主也是要递帖子的,递完帖子自然就是等了,当然别想那么多,这里可没有什么先来后到的道理,想见谁完全是看城主心情,递了帖子等了两三年才见到楚后也大有人在。但令单清崖没想到的时,他帖子递上去的当天就收到了邀请,让他到城主府一叙,这让本以为会被晾个几天的单清崖颇有一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不过,想想还被关在地牢的风蛇精病,他还是整理整理衣服就迈步去了。
蚀骨城城主盛传是暴虐残忍的主儿,单清崖本以为他住的地方不是阴冷潮湿吧,最起码也是以暗色调为主,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迈进城主府的大门,看到的就是一片姹紫嫣红,其中假山盆栽也是错落地摆着,看着便让人心情愉快,轻松惬意。
……难道传言有误?
这个想法在单清崖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的一瞬间就被他推翻,虽然这人穿着一袭青衣,显得很是温文尔雅,但眉间的阴郁是骗不了人的,这个人……很危险。
“单道友。”楚后微微一笑,视线很散漫地从他身上一瞟而过,让单清崖觉得他看自己这一眼纯粹是为了礼貌。
为了礼貌……
楚后讲礼貌。单清崖木木地看着他,甩掉大脑里充斥着的酱油,矜持地点了点头,“楚城主。”
两人都默了一下,然后彼此对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起往里走。
两个交际废还寒暄什么,直接切正题吧。
“单某此行的目的想必楚城主……”
“我想知道风狂跟拙荆之前的事。”楚后打断他,神色压抑,显然心中很是不悦。
单清崖一愣,等他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后,心中不由苦笑。
看样子,这位名震云霄的凶神也被情网困住且挣脱不得了,这事算是不可能善了了。
略微迟疑一下,单清崖还是把风狂和温蒲鱼的事挑着重点讲了,至于神秘的黑衣人白衣人以及他们的关系,不知抱着什么想法,反正他也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楚后听完这个故事,倒是没太在意那对在云霄实在算不得常见的道侣,他在意的是,原来自己所爱之人原来曾和别人这样情深似海。
“其实……温蒲鱼并不是贵夫人。”单清崖看着他压抑到极点的表情,还是迟疑地开了口,其实这些话他早就想跟风狂说了,“温蒲鱼是温蒲鱼,贵夫人是贵夫人,即便是转世,她们也是不同的。温蒲鱼不认识楚后,贵夫人不认识风狂,我这么说你懂吗?”
这是他穿越过来第一次说那么长的说教的话,等说完忽然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有些交浅言深了?
却见楚后一愣,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看着他,目光锐利,“你没跟风狂说过这些吧?”
单清崖沉默了一下,点头,“我担心他。”
“哈?”楚后冷笑一声,居然也没多说什么。
单清崖也觉得有些尴尬,两个人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楚后平平淡淡的声音,“来人,请风狂道君出府。”
迎上单清崖微讶的目光,楚后微微一笑,“她不喜欢我得罪太多人。”
单清崖默然,许久才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秀恩爱,分得快。
“不过,还是希望单道友可以把今天对我说的话跟风狂说一次,他会明白的。”末了,楚后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大厅,“楚某就先去用饭了。”
单清崖:……
画风这种东西说变就变真的好么?!
而且用饭什么的真的不是在秀恩爱么?心好累。
至于他说的关于提醒风狂的事,单清崖内心还是有些纠结的,虽然他们不怎么见面,但单清崖还是清楚的,温蒲鱼几乎就是风狂的精神支柱和修炼源泉,一旦他把这个梦给碾碎了,他不敢去想会发生什么。
还没等他纠结完,就看到风狂已经站在城主府门口等他了,整个人几乎瘦得不成样子,看着分外憔悴。
单清崖抿抿嘴角,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陪我喝一杯吧。”风狂看着他,笑得苍凉。
单清崖点点头,忽然觉得也许自己什么也不用说了。
两个人去了蚀骨城最大的酒馆,偌大的包间里只看得到一瓶又一瓶摆放得整齐的酒壶和三三两两散落的椅子,看着便给人洒脱落拓的感觉。
风狂也不多说,坐在椅子上打开了一瓶就猛灌了起来,黑沉黑沉的眸子里不知是被辣的,还是怎么着,看着惊人的亮。
单清崖也打开一瓶,慢慢地抿着,静静地看着风狂疯了一样往嘴里倒着酒,既不说话也没什么阻止的动作。
他知道,隐忍了许多年的风狂这时候需要的就是放纵、肆意、疯狂。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这么安静地陪着他。
“她去地牢看我了。”风狂灌完一瓶酒忽然笑着开口,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疲倦,“她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她?”
“她问我温蒲鱼是谁?她们长得很像么?”
“她问我为什么要找她?”
“她问我清乌山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那是我们家。”
风狂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低沉悲怆,单清崖坐在一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喝着,听着。
风狂轻轻一笑,“那一刻,我就知道,蒲鱼真的,永远消失了。”
单清崖沉默,只默默地灌酒。
说完这一句,风狂再没说半句话,只疯狂而沉默地灌着酒。
两人这一喝,便是一天一夜。
等单清崖睁开眼,房里已经没了风狂的影子。
“那位客官已经付账了,他让我转达您,有缘自可再见,勿寻勿忧。”柜台上,掌柜笑得慈眉善目,嗯,见牙不见眼。
单清崖丢下几颗灵石就走了出去,凉风一吹,只觉那种熟悉的晕眩又浮现了出来,啧,果然不愧是神仙醉,后劲真大。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跑路的疯子,单清崖决定不去管他,让他继续作死吧。
那么,接下来做什么?
不知怎的,单清崖觉得自己有点累,不太想回清风小坞,想了想,他还是选择回了问水宫。
仔细算来,他离开这里不过半年却觉得分外思念,看到青松都没那么讨厌了,嗯,仅仅是没那么了而已。
死宅男表示一回到老窝就想死在里面,而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修炼了,这次就全补过来好了。
于是这么打算着的剧情修复小能手就这么愉快地放弃了抢救,闭关修炼去了。
而另一边,被放弃了的卫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白衣青年,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分外慑人。
“你……惹到我了。”
白衣少年眉目如画,笑容柔和,却没的让人胆战心惊,惊惧不已。
每当卫凛这么笑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暴怒到了一定的地步,可惜,对面的白衣青年却不知道这一点,见他对自己笑,不由笑得更加甜蜜。
“逸水。”
第17章 清风小坞怒刷存在感
卫凛在单清崖走后便闭门不出,把自己原来各种出门交际从而获得了一大笔人脉的这一段剧情给搅了个粉碎,单清崖后来无数次地庆幸自己不在,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掐死男主这样的行为。
至于张绵冰和略苦逼的云清……
他们去帮忙劝解因为清崖道君突然跑路自己夫君不得不顶缸而分外愤怒的方乐真君了,嗯,就是清余真君原本温婉可人的如今……的妻子了。
祝萱萱也跟来了,这个脑缠粉的脑思路是这样的,清崖道君是个好人,是个很看重自己徒弟的好人。清风小坞是个秘境,是个很危险的秘境,所以这说明了什么?没错,既然清风小坞这么危险,那清崖道君肯定不会放心把自己珍贵的俩徒弟一把丢给自己爹的,也所以,哪怕为了看护自己的徒弟,他一定会回来的。
虽然逻辑略曲折,但如果是原著里的话,也……行得通?
但特么地剧情都人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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