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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侧-空虚二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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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说的是啊。。。。。哈哈哈。。。。。”
  酒宴文武百官谈笑风生,将百里戈与关一筱的事当做闲时的话唠皆是欢乐大笑,唯有扶羲一言不发,紧握着琉璃月光杯一动不动,只是唇边儒雅的笑意越发冰冷。
  百里长逸,你当真敢负我?
  【明城·大使馆】
  已是深夜皇宫琉璃宴会才结束,扶羲一行也在太监侍卫的护送下入住了与皇宫无异的大使馆,说是尊贵无比的大使馆其实里里外外都是眼线,被监视着一举一动,不过这样的监视也是在各国中不公开的秘密。
  几名貌美宫女端着衣物走进扶羲的寝室,动作利索娴熟地到内室的浴池伺候沐浴,而扶羲淡定地坐在桌案边翻阅书籍似乎不管他的事。
  不一会儿那几名宫女便排排站到扶羲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扶大人请沐浴更衣。”
  “你们先下去罢,在下还想看会儿书。”扶羲温和地说道。
  “这。。。。。”几名宫女面面相觑。
  “在下不习惯有侍女伺候沐浴,各位还是先去休息罢。”扶羲露出个温柔迷人的笑容,任人都无法抗拒。
  “是,奴婢告退。”一排宫女羞红了脸,晕乎乎地就一个个地离开寝室。
  待侍女都离开后扶羲平静地合上书籍,瞬间内力铺散,袖中飞针三枚迅速发出布下一个障眼阵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浴池边上,只见水雾弥漫,花瓣漂浮,看似闲适而舒坦但是。。。。。银针放到热水下却显出淡淡的黑色。
  扶羲毫不惊讶,淡定地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白瓶,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入浴池中化解毒素,这浴池中被下的的是定魂散,此毒不会要人性命却能渐渐消耗内力。
  今夜注定辗转反侧。
  【明城·将军府】
  歌卷画生,笔下有曲似仙境。
  意扬情迷,袖中藏娇若香郁。
  正当皇宫歌舞升平时,将军府绵音缱绻。帘台之上,红若落梅,点缀荼白长袍,裹其纤腰馥体,曼舞轻歌间既有北国之劲,又有南国之妙,音也是合北音含糊南音清越之妙,各式流派相融。
  关一筱奏一曲毕了,从帘台上走下来,端着药碗来到百里戈床前,问:“将军觉得我这曲如何?”
  “南北之音和,妙哉。”百里戈接过药碗点头道。
  关一筱挑眉,又就着这身妆容转另一个圈:“那将军觉得我美不美?”
  这个问题他一天要问至少三遍,晨起用膳一遍,午时一遍,夜里将要睡时又会黏在百里戈房门前再问一遍。对此百里戈早已听得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能够从容不迫地对答如流:“嗯,美哉。”
  “哈哈哈 !”关一筱欣然对镜摆了几个姿态,沉浸在赞赏中不可自拔。
  百里戈继续喝下了药,沉默了一会儿瞥了一眼他,问:“对了,你和我回将军府,伶人馆那边如何交代?”
  “将军尽管放心,我早已在伶人馆消失多时,不贪这一日两日。”关一筱笑道:“大不了就出了这馆,反正也有了将军。”
  “你莫把消息走漏就是。”
  关一筱急着跺脚起来,说起话来似乎要哭了:“哎呀百里大将军啊,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讨厌……”
  百里戈只是捂着肩膀陷入了沉默,神色略显凝重。
  关一筱沾沾自喜了一会儿也发现他的不对,便关切地问道:“将军为何神色担忧?”
  百里戈握紧手中的瓷碗,道:“已然静养了两天,喝了御医的药,这肩上的箭毒却未见消退。”
  关一筱也凝起眉:“这究竟是什么毒?”
  “御医说是这毒名削骨散,乃慢性之毒,久之侵蚀骨里。”
  关一筱“呀”了一声:“那若不好的话……”
  百里戈神色没有明显的慌张,只是道:“御医说着毒源自东郜,些许要通过些途径才是。”
  “东郜……”关一筱念着,若有所思。
  “夜深了,你也回去睡罢。”百里戈甩了一眼关一筱,摆明了送客。
  “哎哟~要不将军就收留我在这儿就寝?”关一筱暧昧地喃喃起来,作势要扑上去。
  百里戈不发一言,眼露邪光。
  “啊——”
  顷刻间,整个将军府都能听到关一筱尖锐的一声嘶吼,只见关一筱扑了个空直接一个狗趴屎的姿势摔在地上。
  百里戈有些憋笑,冷冷冰冰地打趣道:“你也回去养伤罢。”

  ☆、义气解毒

  次日。
  【明城·长安街】
  关一筱走在长安街上,只觉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他向来认为自己长得倾国倾城,人神共愤,受到瞩目很是自然,但此时此刻这众人的目光比平日多了几分怀疑也多了几分嘲讽,也不知道明城的这些刁民都吃错了何药。
  “诶,这不是那戏子吗?关关?”
  “他不是消失几十日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据说他之前和伶人馆的人闹不和,出城找富商,结果拉了一车牛粪回来?哈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这关关也是有趣,估计是被哪个有钱的富商打了脸,高攀不成还狼狈地回来了……”
  关一筱听得火冒三丈,突然一个回身,杀气腾腾地走到闲谈的几个七大姑八大姨旁:“臭三八,说话长点眼睛行不行?没看到老子在这里啊?!”
  “哎哟关关,你回来了啊~刚才都没看见呢~”
  “诶?身上怎么没有牛粪味儿啊?奇了奇了……”
  “我觉得你也是奇怪,明明娘们儿成这样了,怎么还自称‘老子’,嘻嘻……”
  “死八婆,”关一筱一根指头戳到那女人的额头上:“胸像个梨似的还敢当女子,脂粉厚成这样还敢当□□,长点儿心要点儿脸好不好?”
  “臭戏子,敢骂我□□?看我打你!”
  关一筱一闪身躲开,抡起旁边的茶杯就要和几个泼妇打架,突然外头一阵怒吼有几个汉子冲过来。他一看心里大叫不好,竟然是这几个婆娘的男人,自己今天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竟然招了那么多人。
  正当他艰难地要找个地儿开溜时,突然街道上的苍穹一阵狂风掀来,地上的人纷纷捂着脸,被吹得四散而去。
  天气本身晴朗无风,怎会有这等邪气之重的东西?
  关一筱讶然,用袖遮着脸,露出一双眼睛去看是甚么个情况,但还未及他反应,整个人便被提拉了起来,沿着那风收的方向飞去。
  风落辙收,当关一筱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落在一处小巷里,面前站着两日前初见的那黑衣男子。
  对方依旧是那装束那把剑,颀长之身,俊美之容,若冰厉的寒气由内而发。
  “牧景年?”关一筱奇怪地看着他,蓦然想起来了何,一下子笑起来,毫不介意地扑上去握住对方的手:“我刚想到你呢,你怎么就来了?”
  对方完全没反应他会做出这么热切的动作来,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神色有些僵硬地看着他。
  “怎么啦。”关一筱甜甜地笑着,轻声软语:“前几日你不是还跟着我嘛,现在躲什么呀?”
  牧景年一双黑眸打量着他,好像在打量一个疯子。
  关一筱见他如此,便自顾自地抚弄着自个儿的头发:“这位少侠,我知道,长成我这样挺不容易的,你那么喜欢我也挺正常。”
  “我喜欢你?”牧景年皱眉。
  “不是?”关一筱挑眉:“我拖着牛车,全身那么臭,你还一路牛皮糖似的跟来,不就是我长得太美了么。”
  “你长得很美?”
  关一筱大怒:“……娘蛋,你是瞎子吗?!”
  牧景年偏了偏脑袋,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问题。
  “不过,我早已心有所属。”关一筱哼哼,继而又笑道:“不过看在你这么俊美无俦、绝世无双的份上,若是肯一心一意,我也会稍作思量。”
  “噢,”牧景年点点头,但似乎和他完全不在一层楼:“关一筱,你出生在后野国?”
  “关你屁事!”关一筱大声道,正想朝他喷几句,但看到那张俊美无辜的脸,火气不禁又降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好奇我,但感情这种事能不能慢慢来啊?”
  牧景年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完全没搞懂他在说什么:“怎么慢慢来?”
  关一筱见他神色无辜,似是真不懂,不禁暗叹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似乎完全不懂事故,便道:“聊聊点最近的事儿呗,别一开始就刨根问底的,多无趣啊。”
  “噢,”牧景年似乎懂了,便问:“那你为什么要救百里将军?”
  这语出惊人让关一筱差点喷血,惊愕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你们俩从伶人馆出来,进了将军府。”牧景年面无表情,十分平静地陈述;“后野最近和南平一战,百里将军出征,而你的牛车正是从边境方向来的。”
  关一筱暗叫糟糕,但又看他似乎并没有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地样子,便道:“将军是我的心上之人,他受伤了我自然要救他,只望你别乱说,不然那群泼妇又要说三道四……”
  “心上人?”
  “然也,百里将军英勇无敌,长相英俊,是我的心上人呀?”
  牧景年似乎懂了般地点头,又道:“那他受伤了,现在好了没?”
  关一筱一看机会来了,立即苦了脸道:“将军中了东郜国的削骨散,目前还没找到医治的良方。”
  “原来是削骨散。”
  关一筱看着他一脸平静,问:“怎么,你知道怎么解吗?”
  牧景年“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关一筱急切起来:“你是说你有解药?”
  牧景年又“嗯”了一声,却看着他不再说话。
  关一筱也看着他,等着他接话,谁知这家伙就是不说话,好像完全不懂的任何圆滑似的。他终于憋不住了地跺脚道:“牧景年!!”
  牧景年不解,却还是面无表情:“什么?”
  “你能不能帮将军解毒啊?!”关一筱有些泄气地道。
  “我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将军是后野的顶梁柱,他万一真医治不了死了,南平的大军攻进来,这明城的百姓都会死的知不知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一筱愕然,不可思议地看着牧景年一张无所谓的脸:“你……你……那你说,要怎么样才可以帮忙?或者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什么。”
  “那看在我的份上?你能不能救救他?”
  提到这个,牧景年的表情突然有了些变动,看着他沉默不语。
  关一筱一见有戏,暗叫老子果然美得排山倒海、神鬼莫及,连这活死人一样的男子都能迷住,便乘胜追击,上前抓紧对方的手,贴着对方柔声道:“好景年,你若是帮将军解了毒,我真的什么都答应你,命都可以给你。”
  牧景年身体僵硬起来,脸也绷着,一双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好不好?景年……小年……”
  牧景年眼睛里突然一闪,好像有何燃烧起来似的,又很快归于平静。他抿着薄唇,半晌后开口道:“好。”
  【明城·将军府】
  百里戈刚午睡起来,便见关一筱只身一人欢欣鼓舞地奔进来,笑意盈盈道:“将军……噗哈哈,那个,有个好消息!”
  百里戈见他笑得合不拢嘴,说话还忍不住喷笑,不禁嘴角抽搐:“怎么了。”
  关一筱捂着嘴,笑个不停:“嘻嘻……削骨散的解药有啦!”
  百里戈一愣:“你哪里要的?”
  “是这样,”关一筱背手站好道:“明城里有个来自东郜的游侠,他有削骨散的解药。”
  “游侠?具体是何来历?”百里戈谨慎地问,“你确定不是别国奸细?”
  “这个我不清楚,但以关关我的脑袋担保,绝对不是坏人。”关一筱笑道:“刚才何管家见过他了,也觉得可信哦。”
  听闻何启都见过了,百里戈便颔首道:“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吧。”
  关一筱听闻立即吹了个口哨,下一瞬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关一筱旁边,快得让人看不清楚,随后门外还响起何启着急的声音:“人呢?!”
  “管家大人,在这里呢!”关一筱喊道。
  只见何启跑进来,看见早已站在关一筱旁边的牧景年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道:“牧少侠,这便是将军。”
  牧景年看向坐在榻上的百里戈,淡淡地点了点头:“嗯,将军好。”
  何启惊讶地看着这游侠,扯了扯关一筱的袖子低声道:“诶,他是不是不懂礼数啊?”
  牧景年听见了,直接问道:“什么礼数?”
  关一筱也奇怪:“拜见将军的礼数啊,就像这样——”说着咳了咳嗽,上前端庄地跪了下来:“草民参见将军~”
  “麻烦,不会。”
  “这……”何启道。
  这时坐在床上的百里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吓到了不知所措的关一筱和管家。
  “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牧景年。”
  “哪三个字?”
  “游牧之牧,风景之景,年华之年。”
  “好名字,你从东郜而来?”
  “然。”
  “进来明城守卫森严,你怎么进得来?”
  “翻城墙。”
  “果然武功高强。”百里戈意味深长地笑道:“关关怎么找到的你?”
  牧景年看了一眼关一筱:“是我找的他。”
  “嗯?”百里戈挑眉,眼底有几分诡异的精光。
  “实不相瞒啊将军,”关一筱终于找到机会插嘴道:“我用牛车拉着将军回来到城门的时候就遇着他了,他还差点揭穿牛车里有人,讨厌死了……”
  牧景年皱眉:“我没有揭穿。”
  “哎呀好啦,没揭穿没揭穿~”关一筱拉着他袖子摇晃道:“乖乖,快点给将军解毒!”
  牧景年听闻看向百里戈,问:“将军中了此毒多久?”
  “近十日。”
  牧景年从衣襟间摸出一九宫袋,手指在缭乱地锈缝间穿梭了一会儿,摸出了两颗绿色的药丸,走上前递给百里戈。
  百里戈接过,打量了这色泽一眼,又看了看牧景年,突然一把将两颗都吞了进去。
  “将军!”何启惊讶道,而关一筱也担忧地睁大眼睛。
  而百里戈一脸淡定地说道:“这药滋味果真奇特。”
  “还请将军继续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多谢牧少侠救命之恩。”百里戈道,他见牧景年似乎不懂这俗世礼数,便问:“可问牧少侠来着明城是作何?”
  牧景年神色闪过一丝异样,道:“我本就是游侠,不过随处走走看看。”
  “既然如此,可愿意在这将军府歇脚?”百里戈破天荒地邀请道:“也算本将军报这救命之恩。”
  牧景年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也不知如何回答。
  关一筱见此戳了他背一下,挤眉弄眼道:“将军邀请你呢,快答应啊!”
  牧景年见此便点头道:“那多谢将军了。”
  关一筱急了:“你会不会笑着道谢啊?”
  百里戈无所谓地说道:“无妨,牧少侠生性淡薄直率,我倒是觉得这朋友值得一交。”
  “将军好坏,我跟着你那么久还没能混到朋友呢!”关一筱鬼叫。
  “牧少侠以后叫我百里便好。”百里戈无视关一筱继续说道:“我便叫牧少侠阿景如何?”
  “然。”牧景年无所谓地点头。
  “将军将军,”关一筱不甘心:“他都能叫你百里,我就不能叫你‘戈’吗?!”
  百里戈忍着把药丸吐出来的冲动,冷声道:“不可以。”
  “那戈戈好了,”关一筱自作聪明,一拍手欢喜道:“戈戈,哥哥!好名字,好名字啊哈哈哈哈!”
  百里戈扶额,不想和他多争论,便吩咐一旁满面汗颜的管家道:“何启,好生照顾阿景,顺便把这家伙弄走。”

  ☆、情之所至

  【将军府·落雨榭】
  落叶纷飞,化作树下淡蓝长衫影。
  胡旋舞起,人之身姿若纤细的蝴蝶翩飞旋转。水袖辗转间,一张纤巧美艳的玉颜若隐若现,朱唇不点则红若秋枫,带着三分笑意七分专注的凝神,孑然于这将军府中的落雨榭独舞。
  关一筱突然将桌旁的花剑抽出,轻柔地带着软绵绵的长剑曼舞,手腕旋转间身子跃然楼榭上,只单脚立于栏杆上,剑划出了几道光影又落下。
  而落雨榭屋檐上,坐着一身黑衣的牧景年,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底下舞蹈的人。他见关一筱此时神色与往常不同,少了点神神颠颠、卖弄风骚的味道,倒是静如处子,多了几分隐喻的沉闷和讳莫如深。
  他又见关一筱舞着剑,其间似乎慢慢形成了某种有规律的章法,不禁问:“这是何种剑法?”
  谁知他刚一开口,关一筱便神色惊恐地“吓”了一声,顿时身体失了衡,整个人从拦上一滑跌了下去,而身下便是池水——
  就在那一头青丝要触及池水,牧景年一个瞬影迷离,飞身而上将他接入怀中。
  “你……”关一筱讶然看着身上的人,却见牧景年依旧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但这张俊颜依旧让人赞叹。他感觉背上练武有力的手托着自己,将他抱起来飞上楼榭,心中竟有些紊乱。
  “你……什么时候来的?”关一筱惊魂甫定地问。
  “一直在上面。”
  关一筱抬头看了看着楼榭屋顶,又问:“你一直在看我跳舞啊?”
  “是,”牧景年颔首:“你刚才用的是何种剑法?”
  “什么何种剑法呀,”关一筱挥了挥手中的软剑笑道:“这就是唱戏时舞出来的花拳绣腿,给官人们看着玩的咯。”
  “原来如此。”牧景年颔首。
  “怎么,你偷窥我?”关一筱忍不住调戏他道:“知道你喜欢我,但不用偷偷摸摸的嘛。”
  牧景年皱眉,没有回答。
  “还不承认?”关一筱咄咄逼人:“不喜欢我的话,干嘛一直抱着我不放?”
  牧景年听闻立即松了手,关一筱直接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却在落地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歪斜,发出一声惨叫:“嘶……娘蛋的!老子扭着了!”
  他伸手抓着牧景年的袖子,好看的脸扭成一团,几乎都要挤出眼泪。他另一手捂着左脚脚踝,“哎哟,哎呦”地叫个不停。
  牧景年见此低下头,伸手撩起他的衣摆,便见那白嫩的脚踝上有点肿了起来。
  “娘蛋,就是你!放什么手啊!”关一筱气愤地捶了他背一下:“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抱我?!”
  “不知道。”牧景年如是回答,却皱起眉:“你需要上药。”
  说完他直接把关一筱打横抱起来,飞身离开了落雨榭向厢房飞去。
  关一筱一愣,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便笑了,亲昵地搂住他脖子道:“呐,就说景年是喜欢我的嘛,不然怎么那么关心,还要帮我上药。”
  牧景年一愣,似乎被他的话说得一时答不上来,索性沉默不语。
  关一筱则不知疲倦地得意洋洋:“难道不是么?你连人命都不关心,明城那么多人死都和你无关,偏偏就关心我。”
  “关心他们有什么用。”牧景年飞身落到厢房前,道;“反正都会死,救也救不了,也与我无关。”
  “你好坏啊。”关一筱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也讨厌他们吗?”牧景年将他放到椅子上,便开始给他找药。
  “我?我怎么讨厌他们了?”
  “那为什么要和她们吵架?”
  “哦!你说那些个臭三八啊,”关一筱哈哈大笑:“她们本来就很讨厌,但又不代表所有明城百姓都讨厌嘛。”
  牧景年拿来了药,转身问:“你和她们有仇?”
  “哼,她们就是羡慕嫉妒恨我的美貌和才华,”关一筱翻着小白眼道;“昨日我进将军府的消息估计还没有传下来,她们还以为我落魄了嘲笑我,改日一定找机会骂她们个狗血淋头!”
  牧景年皱眉:“你为什么老骂人。”
  “骂人怎么了?骂人爽啊。”关一筱说着拉起衣摆,脱下鞋露出一双白嫩的纤足,一副妩媚的少奶奶样子道:“来,给我上药。”
  牧景年顿了半晌,然后缓缓坐下来,抓住他的脚腕放在腿上,将药膏抹在手指轻轻给他涂上。
  而关一筱享受地眯着眼睛,望着牧景年此时认真俊美的脸,唇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你这是什么药?好舒服。”
  “白露膏。”
  “哪来的?”
  “师父给的。”
  关一筱来了好奇道:“你师父是谁?”
  “师父姓霍,名讳不详。”
  “我见你武功好得不行呐,尤其是藏匿之术,简直是快得——一眨眼就没了!”关一筱夸张地道。
  牧景年眼底有些异色,他停下给对方抹药的手,问:“那你师父呢?”
  “你是说教我唱戏的师父啊?他是静国的一个老戏骨,原来我在静国学的艺,二八年华的时候过来,现在也将近十年了罢。”
  牧景年思索了片刻,问:“你生在静国?”
  “关你屁事!”关一筱哈哈大笑起来,用脚丫子去顶牧景年的胸口,笑得花枝乱颤:“就不告诉你怎么了?”
  牧景年敛去眼底的一丝沉闷,默然不言。
  “咿?你别生气呀。”关一筱放下脚来,将椅子向前挪了挪:“哎哟,这乱世里,谁没有点过去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嘛,乖乖,不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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