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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山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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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伽抬头,担忧道,“殿下,此人能文能武,恐怕,除之不易。”
格吉思挑了挑眉,“人,都是有弱点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玉伽瞧了一眼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试探道,“殿下可是有什么打算?”
格吉思微微眯眼,冷光闪烁,“我得到那边消息,这个墨渊公子,身负寒症,这,就是他的弱点。既然有弱点,就不怕他不死……”
第119章 利用
“陛下,格吉思领兵出战!已朝韩岭关外逼来!”
“什么!?”
楚玄昭微微一惊。
这几次以来,拓加都吃了不少的亏,格吉思刚来前方不久,不应该这么快就出战才对。
以他利用他人,不沾己身的性子,怎么都不可能这么鲁莽。
楚玄昭看了眼沈轻君,沈轻君也是眉头微蹙。
“陛下?”
程至腾还在等着他的决定。
沈轻君抬起头,“不管其为何而来,先应战。”
楚玄昭一点头,“程至腾,吩咐下去,上关,备战。”
“是。”
…………
“轻君,这次的事,有些奇怪。”
沈轻君眉头紧锁,“我也觉得奇怪,拓加此来,按说,应该是并无胜算……,若是莫古,还好理解,可格吉思,他绝不是个鲁莽之人。”
“不管怎样,他逼到关下,我们除了应战,都没其他的选择。”
“嗯。”
…………
楚玄昭亲自上了关城之上守关,程至腾布兵,沈轻君发阵。
两军对战,拓加明显占下风。
这一点,无疑更加令楚玄昭和沈轻君不解。
“发!”
随着一声号令,城关之上,巨石滚滚而下。
眼看着拓加人还未及靠近城关,就被巨石砸的血肉模糊,沈轻君却觉得一种怪异感觉,油然而生。
似乎哪里有些奇怪……
交战很占上风,事情很顺利,却过于顺利,顺利地让人心生不安。
“正阴艮位发,灼龙俯世,兴!”
投下巨石阵的一排士兵,齐齐将身一侧,身后瞬间露出一排手持弓箭的人,箭头皆被缠了一层油布,侧开身的巨石阵士兵利落地齐齐腰身,抬手,准瞬间便见一排火光骤然而起,未及细观,火光已如飞雨般朝城关下俯冲而去。
一时间,哀嚎嘶喊震天,火光缭绕,隐约可嗅到飘散的烤焦气味儿。
沈轻君垂头,看着火花团簇的人马,瞳孔骤然一缩。
他似乎,明白格吉思此举究竟所图为何了。
乍看,似乎是大渊颇占优势,拓加力有不敌,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无论是之前的巨石阵,还是如今的火龙箭阵,死的,大多都是都是一个部里的人。
这从拓加死伤者围领的颜色可以判断。他们虽然穿着基本统一,可围领颜色的不同,说明他们并不是属于同一部。
沈轻君想起来,楚玄昭曾说过,拓加与大渊不同,他们并不是一皇独大,而是有多个部落王,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人马,整体相合,但小矛盾总是有的……
这么说,格吉思,是在故意让这些人送死,以此来排除异己?如果所料不错,死的这些,大概都是拓加王莫古的亲信兵马。
借刀杀人,让大渊和莫古相斗……
这可谓是故技重施!
只是,
他为何能如此恰到好处的将莫古亲兵送入杀阵?
是如何知道阴阳布阵的规律的?
这布阵之法,是由自己一力研究得来,并无前例,其解析,自己只与三位大将和楚玄昭说过……
难道,是内贼?
“轻君,轻君,你怎么了?”楚玄昭转过头来,便见他低着头似乎在出神儿,不由有些担心。
另一边的程至腾愣了愣,轻君?这是,军师的名字么?
军中只知军师是墨渊公子,却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陛下却是知道的,如今更是直言称呼,想来,陛下与军师,果然是交情甚好。
沈轻君抬起头,看了眼关下渐退的人马,微微摇了摇头,“发现些不太愉快的事。回头再与你细说吧。”
程至腾也瞧着渐退的人马,“军师,格吉思此次,大败而归,可是好好挫了他的锐气,还有什么不愉快?”
沈轻君如今并不敢确定三个大将,问题究竟出在谁身上,哪怕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没有定论,他也不敢轻信。
因此,听到程至腾的话,他只是笑了笑,“此战的确顺利,我指的并非这个,只是,想起了些别的事,还需与陛下细究一番,将军不必在意。”
程至腾笑了笑,“军师未免想的太多,怪累的。不过,倒也多亏有军师,这几次以来,我们才能处处压制拓加。”
…………
结束关战,未等程至腾禀报死伤人数,楚玄昭就急急拉了沈轻君回了房,一关上门,楚玄昭便问道,“你在防程至腾?究竟怎么回事?”
沈轻君的话,程至腾听不出来,楚玄昭怎么会听不出来?那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提防。
沈轻君直言道,“我怀疑,有内贼。而且这个内贼,身份不低。”
沈轻君稍顿,又道,“甚至,有可能,这个人也是当初那份名单上的一个,换句话说,他隐藏已久了。”
而不是像张由那样,临时被胁迫的。
楚玄昭一愣,想到他刚才的事,惊讶道,“难不成,你是在怀疑程至腾?”
“自然不是。不过,我也没有排除他的嫌疑。因此,不得不防。”
楚玄昭暗暗松了口气,他与程至腾相交已多年,可不希望,程至腾有什么问题,“对了,你为何会觉得有内贼?”
毕竟,今日一战,虽有奇怪,但结果还是可观的。
沈轻君垂了眸,“我们,又被格吉思利用了。所以,我怀疑,是有人将阴阳布阵透露给了他。”
楚玄昭更加不解,“阴阳布阵?若是格吉思知道阴阳布阵,今天他就该处处避开,又怎会?”
沈轻君苦笑,“所以,我说我们被利用了。你没发现吗,死的拓加士兵,几乎都是同一个部的,若我没猜错,格吉思是在利用征战,除掉拓加王莫古的人马。”
楚玄昭若有所思,倏尔抬起头,“不错!的确如此。若不仔细观察,只沉浸于胜利,还确实难以发现。他能准确无误地将这些人送进虎口,必然是了解了你布阵的规律……”
沈轻君点了点头,“不错。阴阳布阵,我只跟三位大将,还有你,解析过。所以,我怀疑我们当中,出了内贼。”
楚玄昭不由带了几分火,“三位大将,都是大渊重用的武将,是谁,竟然私通敌寇,置我大渊江山于危难!若是朕查出此人,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沈轻君上前拉了拉他,低声道,“今日之事,不易察觉异常,想来,那个内贼,并不知道我们已经起疑,我们,不如用他一用。”
楚玄昭顺势扣住他的手攥了攥,“什么意思?”
沈轻君笑了笑,“让他给拓加传消息,传,我们想让他传的消息。”
楚玄昭顿时了然,“你说得对。一旦拓加因为他的消息失利,以格吉思的性子,必会怀疑他已反水,到时候,不用我们挖出他,格吉思就不会放过他。”
沈轻君挑了挑眉,“我已有主意,只是,此事还需请赫连辛那死家伙来帮忙。至于陛下,请做好,出韩岭关,攻入拓加境内的准备。我们也是时候,主动攻击了。”
楚玄昭点了点头,“好,我等这事已久,总算要开始了。只可惜,这次被格吉思利用,实在让人不快。”
沈轻君一笑,“这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楚玄昭诧异道,“好事?我们都成他的刀了,轻君,你莫不是,气糊涂了吧?”
沈轻君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格吉思,为人心胸狭窄,容不下他人,总想借我们的手,排除异己,但,这是极为短见的。你别忘了,我们最终要灭的,是拓加一国,既然他的异己,也是拓加人,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楚玄昭略有所思。
沈轻君又道,“楚玄昭,我跟你说过,不必过于苛求,只有大局最重要,不要忘了你最终要的是什么。格吉思排除异己,对一国来说,这无疑是在自掘坟墓。我们何不让他洋洋自得的,帮他挖个大点的坑?”
楚玄昭终是一笑,“你说的是。这事,是我魔障了。”
沈轻君勾唇,“不,是格吉思魔障了。”
一心排除异己,却不考虑大局,岂止是魔障,根本就是疯狂。
“对了,之前你派人绕道去拓加王城散布消息,可有成效了?”
楚玄昭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引导巴贺控制王城,也不是没有可能。莫古愧对巴贺,对他一直是弥补心态,若是格吉思杀掉果步鲁的传言落入他耳中,他必会对格吉思心冷。心冷之下,一切都不好说。”
“那巴贺这边呢?”
“巴贺,若是收到我送给他的那些他母妃被陷害的‘证据’,无论信不信,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定然也会一争。”
沈轻君颔首,“即便最后,巴贺不能成功夺得继承之位,也会给格吉思造成不小的麻烦。到时候,内外夹击,格吉思,或者说拓加,也就快了。”
楚玄昭微微一笑,伸开双臂将他轻轻环住,“只要攻入王城,拿到赤炎珠,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沈轻君低笑道,“听你的话,怎么倒像你征伐拓加,就是为了赤炎珠似的。”
楚玄昭声音有些低沉,“不只是,但,主要是。”
沈轻君眉梢儿一挑,“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楚玄昭将他紧了紧,“不,赤炎珠出自大渊,却被拓加人弄了去,这是他们的罪过。”
沈轻君挣了挣,“你总是有理的。你先放开我,我去给赫连辛去封信,总得,让那个内贼,好好忙活忙活才是。”
楚玄昭手臂又紧了几分,“不急。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有点事儿请他帮忙呢,回头我也写个字条,连你的一并发出去便是了。”
沈轻君诧异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是不是你的经脉——”
“不是。你别担心,不过是小事。”
那个,当然不能让沈轻君知道。
之前在京城,他被沈轻君打过一巴掌,赫连辛给了他一盒‘消肿的药膏’……,然后,这两次,差不多用一大半了,他得向赫连辛再求些来才是。
最好是,效用更好的,能让,君君之后不会那么腰疼,还能用了之后情不自禁就……,啧啧啧~
哎嘿嘿,想想就……
“楚玄昭,你流口水了,饿了?”
楚玄昭抹了把嘴角,果然有些湿意,他眸子望着沈轻君,内里似乎藏了火,“饿了。很饿。”
沈轻君见他的眼神,便反应过来,脸上霎时便有些烧,当即掰了掰他的胳膊,“…我,我去厨房看看。”
楚玄昭知道他是要逃,毕竟他什么时候亲自去厨房过,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饿了就去厨房,于是,当即把他往回一拽,“军师,哪里逃?”
“……”
厨房逃。
然后,当夜,没逃成的阁主大人,成功的帮助楚玄昭将那盒传说中的“消肿药”,用,光,了。
第120章 药
赫连辛到时,已是半个多月以后了,这时,已是四月初,韩岭关内外,老树抽芽,春花遍野,为军营的肃杀之气,平添了几分柔意。
若是在江南,这般时节,恐怕又已是杏花开遍了。
…………
赫连辛一路到了军营,问了人,便直奔沈轻君的住处,半路却遇到了程至腾。
程至腾见他面生,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
赫连辛刹住脚,“我是赫连辛,来找病——,呃,找你们那个军师。”
程至腾和善一笑,“原来是神医谷谷主,久仰久仰。军师他身体抱恙,并未出来,是否需要我引谷主前去?”
赫连辛眸子一闪,“不用不用。正因他抱恙,才请了我来,我自行前去便是,就不劳烦将军了。”
病秧子的信里,说的明白,若是自己来了,旁人问起,就说是来看病的。
程至腾也不好多问,只得朝后一指,“也好。那边,便是军师的住处。军师,是我军中执牛耳之人,缺不得。军师身体,还是烦请谷主多多费心才是。”
赫连辛一笑,“好说,好说。”
赫连辛原本以为,抱恙,只不过是沈轻君的一个说法,可他没想到的是,当他一下子推开他的房门,他居然真的卧床未起,脸色透着疲惫。
甚至见自己推门进来,还惊了惊。
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捉住他手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过是借口吗,怎么脸色搞成这样?”
沈轻君手一缩,脱了赫连辛的手,坐起身来,悄悄转开脸,垂着眼,“…怕,他们不信。”
个鬼啊!
自己原本,的确打算只是摆个说法,结果,楚玄昭就说,哎呀,那样别人会起疑的呀,得像样点儿才行呀,然后……
就接连几晚,身体力行的,让自己‘卧床不起’了!
沈轻君见赫连辛把脉,心里一急,脱了手,却没想到的是,转脸间,便将中衣衣领间掩盖不紧的半块儿吻痕露了出来。
毕竟,没穿外袍,中衣可不是比较高的盘丝扣领。
赫连辛眼睛瞬间睁大,眸色闪了闪,“…那个,小君,楚玄昭人呢?”
楚玄昭写的那个纸条儿,已经让他明白了两人什么情况,只是,如今亲眼见了,居然还是有些,不大真实的样子……
主要是沈轻君清冷自持的印象,在他脑中太过先入为主了,很难让人相信,他就这么吃了个大亏。
沈轻君眉心蹙了蹙,怎么说?
说楚玄昭,堂堂皇帝陛下,跑去厨房熬粥了?
还未等沈轻君纠结完,门就被推了开来,“君君~,粥熬好了,我喂你吧~”
“……”
赫连辛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而且,君君?那不是自己小时候叫病秧子的称呼吗?为了这个,他还跟自己打了一架,怎么楚玄昭这么叫就没事儿!
楚玄昭关上门,转过身,才发现屋里的赫连辛,愣了愣,“赫连谷主?”
沈轻君已是脸色涨红,将头转向了床内。
赫连辛眉毛一拧,“呃,那个,你们忙,你们忙。”
楚玄昭到底还记得是请人家来帮忙的,只得先将托盘放下,朝赫连辛笑了笑,“谷主且慢。劳谷主远道而来,是朕之过,怎好再劳谷主旁等?谷主还是请坐。”
赫连辛眉毛忍不住一抽,这……,变脸好快。
刚才还腻的要命,转过头来,怎么就一脸肃容,威严颇具了?难不成,这是做皇帝的必备技能?
赫连辛坐回去,看了看楚玄昭,又看了看脸色泛红的沈轻君,指了指托盘,不怀好意地一笑,“你们继续呀,本谷主不会妨碍你们哒!”
“……”
楚玄昭刚想将粥碗端起,就被沈轻君迅速端了过去,低着头,一口一口,慢慢喝,也不说话。
赫连辛有点儿失望。
楚玄昭也很失望。
楚玄昭也不好再怎样,眼见一碗粥渐渐快见了底,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总得为他的脸皮儿考虑考虑,转身走到赫连辛身旁,笑的意味不明,“谷主,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沈轻君撂下碗,擦了擦嘴,也看了过来。
赫连辛一脸纠结,你别看啊,病秧子!你家皇帝问的,跟你写信要的东西,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啊!
出于为自己的命考虑,赫连辛还是选择看向了沈轻君,“带来了。有这东西,不管他拓加兵马多么身强体壮,只要吸入体内,都会变成一朵棉花,任人撕扯。”
楚玄昭一愣,啥?
自己问的啥?
他说的又是啥?
他是要君君软成棉花,不是让拓加人软成棉花啊?
“麻烦你了。”沈轻君点了点头,指了指楚玄昭,“要钱尽管找他,跟我没关系。”
“……”
楚玄昭眨眨眼,见赫连辛看过来,重重点了点头,“…啊对,跟他没关系。”
君君说的,答应就是,尽管……
他还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赫连辛朝他一笑,“皇帝陛下,我与小君有些话要说,你能不能,回避回避?”
楚玄昭背对沈轻君,朝他眨了下眼,“谷主,朕,也有话要跟你说,那你们聊完之后,谷主是否能行个方便?”
赫连辛了然,点头道,“自然。”
…………
“小君,你,你跟楚玄昭,你们?”
沈轻君垂眸,“就是,你看到那样。”
不管外人怎么去瞒,赫连辛迟早是要知道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告诉他。
赫连辛点头,“原本我还不太信,如今你都认了,看来,由不得我不信了。小君,你,真的决定了吗?他可是皇帝,万一,万一哪天……”
赫连辛扯嘴一笑,“我,并不是说他不可信,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就算他心里不愿负你,可光是别人的压力,他也不可能不去传宗接代……,到时候你——”
沈轻君叹息道,“赫连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这次,我是真的栽了……”
无论这一场情,赌的是输是赢,他都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但,他更愿意相信楚玄昭,不会让自己赌输。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楚玄昭很急,很急地想要登位,想要灭了拓加……
那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急功近利,反而像急于做完某件事。
他不止一次,某个瞬间感觉,楚玄昭,根本不会把这个皇帝一直做下去。
如果这种感觉是真的,那么,会让楚玄昭如此做的原因,只能是自己。
赫连辛见他垂着头,安慰道,“既然已是如此,你也不要多想了。你是谁?江湖第一杀手阁的阁主。他若真的对不起你,大不了,造他的反。”
沈轻君抬起头,笑了笑,“我最担心的,倒不是他会负我,而是我……,赫连辛,我真的,活不了多少年吗?”
哪怕不问,他也清楚。
况且,这两年来,寒症发作,愈发频繁和严重了,以前用的解毒丹,都几乎压制不住。
赫连辛抿了抿唇,转开了脸,“…那个,说不定,你会例外呢。毕竟,以前寒症的前例,并不能说明什么……”
沈轻君苦笑,“…我明白了。”
赫连辛有些不忍,“小君…”
沈轻君微微笑了笑,“没事。说不准,我真的命大呢,楚玄昭说,他找到赤炎珠的下落了,也许,也许吧。”
赫连辛临出门,又丢了个小瓶儿给他,笑的一脸灿烂,“治腰疼的呦~”
沈轻君刚一手接过,便听到他的话,险些没砸回他脸上,“赫连辛!你怎么,你这个人,好不容易好好说几句话,就非得惹人生厌么!”
赫连辛耸了耸肩,“没有啊,我这有两种,一种吃的,就你手里那个。一种抹的,我没直接去找你家皇帝送抹的,你就该谢谢我了。”
当然,他家皇帝那边,还是要送抹的,倒不是抹腰的……
小君呐,你也不能怪我坑你,毕竟,我也不是跟钱有仇啊,谁让你家皇帝在信上,一口开价,而且高的,那么让人忍不住……
…………
楚玄昭远远的见赫连辛过来,朝他浅笑,“赫连谷主,朕已吩咐人,为谷主备好休憩之所,谷主长途跋涉而来,还是要好好待几天才是。”
赫连辛挑了挑眉,“皇帝陛下,有话直说,不用巴结我,我会骄傲的。非要巴结我的话,我看钱这个东西就不错嘛!”
楚玄昭一笑,“那是自然。朕,不会让谷主白跑这一趟的。”
楚玄昭朝他凑近了些,低声道,“谷主,朕之前在信中所言之事,是否?”
之前那盒润滑膏没几次就用光了,后来他跟君君那什么,都觉得君君吃了好些苦头,而且似乎也不是之前那么,享,受。
男子毕竟不是女子,没有润滑膏的辅助,难免难过些。
赫连辛捻了捻手指,“这是自然,不过,陛下,酬劳,很高的呦!”
楚玄昭眸光一掠,“那,是否能,避免腰痛,还能,让他,情不自禁,呃,谷主懂朕的意思?”
赫连辛状似无奈,“上次那个,给你消肿的,是我平时往外头卖的,自然不好。好的么,当然有,避免腰痛,自然也有,只是,这情不自禁么,皇帝陛下,你不怕他回头剁了你?”
楚玄昭低低一笑,“便是做鬼也风流。谷主,你尽管给朕,钱,好说。”
赫连辛终于眯眼一笑,“陛下果然‘英明’。”
赫连辛打开臂间挂的药箱,一股脑翻了十几个,也有瓶,也有盒,一股脑堆给了他,“你也不用说多给我多少钱,这样,加上,小君要的东西……,嗯,你让你千机楼名下的青楼,以后每次从我这取药,都以两倍价,还不能换别家。我说的,是以后每次哦!”
别说以后每次,就这样一年,大渊那么多青楼妓馆,也够他多弄回个几万两了,这可比一口价找楚玄昭要钱强多了。
楚玄昭不由惊讶道,“你,你是说,楼里那,那东西,都是从你那里买来的?”
赫连辛点头,“差不多吧,不全是。至少,像京都,苏杭,这样的名城,里面的勾栏之所,都与我有交易往来。”
楚玄昭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买卖,一个字,强。
问题是,神医谷就他一个人,怎么做的出来那么多?
“嗨,实话告诉你,上次你用的那个,就是卖的那种,我一次熬一大锅药,能装几千几百盒呢!”
楚玄昭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知不觉,把想的最后那句话,给问出来了。
楚玄昭低头,看了眼手里捧的东西,带了几分纠结,“那,这……”
赫连辛将药箱盖子盖上,“我怎么会拿那种东西糊弄你呢?再说,就算糊弄你,那也不能让小君受罪啊。”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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