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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糟糠遇见黑色会作者 瞬间倾城完结+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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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劲。”奈奈在他的百般挑逗下喊的很不顺口,她拚命拉回理智:“不行。”
  “为什么。”喘着粗重呼吸的雷劲用鼻尖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问。
  废话,哪有那么快就上床的!奈奈在心底狠狠的骂,可表情却是羞涩的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他含住她的耳珠用齿尖磨蹭。
  这样的方式简直要了奈奈的命,身子不住的颤抖,她推开他的脸,痛苦的说:“可是……这里没水。”
  “要水干什么?”从迷离中清醒一点儿的雷劲问。
  “没办法洗澡。”奈奈的回答很理所当然,只是对方不赞同。
  “不洗。”言简意骇,雷劲接着进攻,含着她推过来的手指,直到雪白的指尖一点点泛起热乎乎的红。
  “那也不行。”奈奈吱牙,尴尬的笑着。
  “又怎么了?”雷劲怒气有点再度升起的苗头。
  “还没有被子。”她被他的怒气吓到,但依然不畏惧恶势力的提出心中的问题。
  “要被子干什么?”雷劲口气坏极了,放开她的手指低头问。
  “没被子多冷阿?还咯的慌。”奈奈心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实际上她是想说,雷公同志,你不放我我就一直讲下去,如果你烦了,就赶快放过我吧。
  奈奈当然不是没动情。两年的空窗时期,她也会有身体上的需要。只是没有雷劲的时候她察觉不到,今天突如其来的亲吻把潜藏很深的情欲调动起来,也让她一时间慌乱了手脚。
  该接受吗?
  他们之间有未来吗?
  上床以后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每个问题都需要强迫症的奈奈考虑上个一年半载的,所以认识才一个多月就上床太快了,太快了。
  该死,她是知道太快了,可就是腿开始酸软。
  她有必要为自己负责,但不能无视自己的需要。
  是的,她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更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在未来黑色的夜里可以安稳的睡下去,不必担忧恐惧,寂寞寒冷。
  可,是他吗?
  他会对他们负责吗?
  自己是否还要把心拴在一个男人身上?
  无数个问题都在此刻涌入脑子里,乱的很,挣扎成一团浆糊。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表示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雷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动起来就不冷了。”
  奈奈眼神有些黯然,他还是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她此刻是否会害怕,是否会茫然。
  所以,他会是个好床伴,但不会是个好爱人。
  还没等再想其他,奈奈一惊被雷劲抱到流理台上,黑色大理石的流理台在她的映衬下有着欲欲勃发的隐忍。就像此刻的雷劲。
  他说:“笨女人,别联想了,做完再想。”
  他把手插入奈奈的衣领,按在她的胸口,顺着挑拨凸起。
  不耐烦的雷劲一把将奈奈的上衣扯开,扣子乒乒乓乓掉了一地,他埋头在她的胸前往下啃咬,奈奈惊恐倒吸口凉气再度大声喊叫:“等等,还有!”
  “还有什么?”雷劲此刻恨不得一口把奈奈吞下去,咬紧牙问。
  “还有,还有那个。”奈奈痛苦的把脸扭向一旁,脸红成大苹果。
  “什么?”雷劲没听清楚,“那个。”奈奈羞红了脸,还是说的不清不楚。
  雷劲俯身,照着她粉嫩嫩的胸咬了一口,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说清楚,我就当没听见。”
  奈奈紧张的连脚趾头都已经勾起来了,雷劲放肆的行为已经带给她太多刺激,意乱情迷的她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没想到。
  她颤抖的双唇还想喃喃的开口,雷劲坏笑的瞄了一眼整理台右手边的东西。
  奈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居然是五件套刀具。
  呃,她差点忘记他是黑社会了。
  据说,可以强抢民女的。
  
                  他出身未捷身先死
  奈奈的大姨妈是不称职的。
  习惯迟到早退,从不按时上岗。有时倒霉,正在工作的时候,不请自来,奈奈就必须冲到超市大包小包的搜罗了,解决自己的问题。为了不至于经常突击超市,她只能在更衣室藏了一包,以备不时之需。
  奈奈从来没有这么悲愤过。
  旧社会的强抢民女在日光朗朗的今天还有发生,简直是新社会女性的悲哀和耻辱,她要反抗,可又畏惧那五件套刀具,她不反抗,又对不起从小学到大学老师们的道德教育,两难境地下取其轻,所以她可怜兮兮的仰头对山寨王雷劲说:“我对你仰慕已久,只是今日今时不是时候。”
  雷劲见奈奈憋屈的脸蛋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还没等进一步就被奈奈一句赞美笑了场,可是不能就这样被敌人麻痹了神经,所以雷劲神情严肃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为什么?”奈奈小脑袋还在转弯,雷劲又瞥了一眼五件套。
  好吧,是死是活都得说:“我屁股咯的慌。”奈奈一脸严肃的说,更让雷劲觉得不可置信。
  以前他又不是没试过,哪个不是在这上销魂的死去活来的,谁也没说咯的慌,她怎么功能不同?
  雷劲把手伸到奈奈的屁股下面,一个用力撑起她的身子,奈奈尖叫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啥?”
  “你是太瘦了,以后多吃点儿,屁股上都没有肉。”雷劲摸着骨头后皱眉头,愤愤的训教。
  “要那么多肉干什么,又不能吃。”奈奈翻了雷劲一个白眼儿,突然警觉自己敞开衣服的前胸正贴在他的胸前,结实的肌肉轮廓正透过他身上的衬衫穿过来惊人的热度,她发誓,如果此时有人扔根火柴过来,自己一定点火就着。
  天,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怎么能这么残忍的考验生性纯良的家庭妇女?
  雷劲显然也感觉到红脸蛋的奈奈在天人交战,他低头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说:“有肉吃起来比较方便。”
  这话是雷劲刚刚总结出的经验,于是他轻轻一兜把奈奈抱在怀里,在奈奈尖叫声中三步并做两步的上楼,踹开门,把奈奈甩在床上。
  既然她说整理台咯的慌,这里有床垫,该没问题了吧?
  奈奈啊的一声大叫不好,赶紧扭个身子往床边上爬,大开的上衣,半褪的裙子,爬行时扭动的屁股,白痴奈奈根本就不知道,就是柳下惠此时都能被她引诱犯罪,更别说是憋了很久的雷劲。
  他抓住她的脚踝往怀里带,小心翼翼的用力,生怕自己动作过大瘦弱的奈奈经受不住。
  “这里可以了吧?”他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欲望,耐心询问。
  “这里,这里也不好,那个,那个,还有……”喃喃的奈奈还在找着理由。
  其实她很大义凛然的说,came on baby;我准备好了。
  可这么说又违她多年来自诩良家妇女的头衔。
  她也想说,我的身体我做主,我想做做就做做。
  可这么说又怕雷劲觉得她是个很放荡的女人。
  雷劲察觉到,奈奈有点嘴硬心软,他咬着她的耳朵,双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乖,听话,很舒服的。”
  被他声音弄得意乱情迷的奈奈已经顾不上坚持了,她只好自己对自己安慰道,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眼看着催眠成功,奈奈地溜乱转的大眼睛也成功的闭上了,雷劲伸手抬起奈奈的腰,把双腿分开,身子在她腰腹间摩擦着。
  急促喘息的奈奈皮肤是漂亮的粉红色,柔软细腻的触觉更让他抓在手里不想松开,他极力克制自己会有的疯狂举动,想要给她留下点好印象,于是雷劲说:“如果不舒服了,我会停下来。现在要停吗?”
  奈奈很想破口大骂,这时候还问个啥,赶紧的。
  可是,她又必须表现自己的矜持,于是,她努力的睁开恍惚的双眼:“这个……”
  “行了,就当我没问。“雷劲看她又是以这个开头,赶紧用嘴把她下面要说的话堵上,压了下去。
  突然,奈奈觉得有点不对劲,下面好像有点热流涌处。她很郁闷,很想说不是吧,但是又必须承认可能即将发生的事实。
  她竭力摆脱他脱裙子的大手和深深吮吻自己的双唇,百般挣脱无果的情况下,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让雷劲成功放开她,容她说出最重要的发现。
  “又怎么了?”雷劲愤怒的说。
  奈奈憋红的脸皱成一团,很痛苦的说:“我,好像,那个,来了。”
  雷劲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勃发的身子往下看,床单上果然有血迹。
  粗重的呼吸还喷在奈奈的胸前,奈奈看着他纠结着肌肉的粗壮手臂僵硬在那儿,很过意不去,她很想安慰他一句:“这不是你的错,大姨妈她老人家总是喜欢突然造访。”
  雷劲的挫败感绝不止是那位尊敬的老人家总是突然拜访,而是为什么她老人家总是挑他兴致勃勃的时候拜访。
  每次都这样,绝对是成心故意的。
  看他还没反应,奈奈愧疚感更深:“其实你挺好的,和你没关系。”
  废话,当然和他没关系。难道还是他把她勾引来的?
  奈奈还想安慰挫败的雷劲,却不料他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来,恶狠狠的说“赶快把衣服穿好,别受凉。”
  呃?呀,雷公转性了。
  她怯生生的问:“真没关系吗?你这样应该很难受吧?”
  雷劲含着怒气,看着她纯真的模样又不能发泄,憋的很恼火,低声说:“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赶紧穿好衣服。”
  奈奈听话,立即穿好裙子,可上衣的扣子又缺了几个,他脱掉自己的衬衫,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的背心,他把衬衫套在奈奈的身上,仔仔细细扣好钮儿,最后才说:“如果你不能立刻帮我灭火,就别往火上引。”
  雷劲四下找烟,点燃后走到阳台透透气,在阳台上对着夜色才能放松自己积蓄很久的欲望。奈奈偷偷从房间走出,看着夜幕下孤单单落寞的身影心里有点想哭,他一直是这样吗?
  无论什么都不与别人说。
  模糊的夜,璀璨的星,偶尔会有一丝冷风吹过带起心中的悸动。
  奈奈赤脚走过去,悄无声息的靠在他背后,声音低低的:“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雷劲身体一僵,狠狠吸了口烟,红色的光晕就在奈奈的眼前闪了又灭,他突然露出白色的牙齿笑问:“你骂我呢?”
  “没,我说真心话呢。”奈奈扭捏的说。
  “哦?真心话? 那好,下次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一个好男人。”雷劲懒得和这个笨女人多说,只是邪气的朝她笑了笑,接着用力一搂,掐着奈奈的肩膀说:“把衣服扣严实了,咱们出去吃饭。”
  这跳跃步子太大,所以奈奈有点反应不过来,雷劲看她没反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奈奈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干,直到要走出门了她才想起来,窘迫的她双手拉着门框,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儿,那样就可以不用说下面的话。
  她颤巍巍,尴尬尬的说:“劲,咱先买点东西去行吗?”
  雷劲困惑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怎么了?”
  “我急需的东西。”奈奈窘迫的很,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急需的?雷劲想了半天才突然明白过来,也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咳嗽一声问:“你能去吗?”
  “能,没事。”奈奈已经用面巾纸解决了一下,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雷劲又咳嗽一声说:“那就走吧,先去买东西再吃饭。”
  奈奈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赶紧一溜身从开着的门缝里钻出去,脸红彤彤的。
  雷劲心不在焉的锁门,心中无比郁闷。
  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以前那几个好像都没这么多事儿的。
  忽然想起奈奈窘迫的表情,锁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微笑,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第一次,第一次他欲求不满还能笑得出来,难道他生病了?
  奈奈至此总结,过了今天,她至少也要在雷公家藏上一包,以绝后患。
  
                  红糖水PK独自吃饭
  奈奈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小时候,她会押着表弟陪自己吃酱油泡饭,长大了,又会押室友陪她吃麻辣烫,敢违抗者,杀无赦。
  后来,会押着吕毅陪自己吃夜宵,两个人对着桌子吃,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再后来,吕毅渐渐无法陪她吃夜宵,她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做,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吃,一天接着一天。
  她会习惯性的做上两碗,以为那个人会突然回来。
  慢慢的,她收了一双碗筷。
  再慢慢的,她连自己那双碗筷也收了起来……
  奈奈小心翼翼的扫视雷劲面瘫的表情,对自己亲戚的突然造访报有极大的愧疚和歉意,虽然那不是她的错,但对他造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万一憋坏了,是断子绝孙的事儿。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咬牙切齿心里杀她一百遍呢。
  雷劲低头抿着茶水,一下一下点完菜,抬头看看奈奈想了一下又补充说:“再来一杯白开水,多加点红糖。”
  奈奈愣愣,赶紧摆手,阻拦不及,那个服务生已经带着菜谱离开,没几分钟,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就摆在奈奈面前。
  她扫了他一眼,他也扫了她一眼。
  他咳嗽一下说:“喝吧。”
  奈奈很听话,抿着嘴,低着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眼睛都笑弯成月牙。
  其实,她还是喜欢被人宠溺的感觉。
  别说是三十岁,别说是五十岁,哪怕是七十岁后的白发苍苍,她都希望有人可以对她宠着疼着,哪怕她在世人眼里都是半截黄土埋上的老太太,仍有一个人说,你不老,挺好的。
  这是她渴望的一辈子幸福。
  这杯红糖水,和奈奈妈给小奈奈冲过的一样浓郁,奈奈长大后有了益母草,有了芬必得,再喝不到便宜廉价的红糖水,莫名其妙的,心中总感觉它才是最好的治疗痛经的良药,也是最触动心弦的温暖。
  有了它,疼痛都会少一点。
  雷劲看奈奈抱着红糖水傻笑,有点不自在,他恶声恶气的说:“别傻笑了,赶紧喝。”
  奈奈点点头,特别听话的把水一口一口的抿干净,而后再傻笑。
  她发现自己找到了和雷劲相处的最佳模式,他说话很糙,他办事果断狠绝,但是他对别人的关心是隐藏在凶悍外在最深处的。只要忽略他恶狠狠的口气,冷嘲热讽,基本上就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细腻的好,从头想来,这招果然不错。
  例如此刻,奈奈放下空杯子,低低的对他说:“谢谢。”
  果然,他又不自在起来。
  “别磨叽!”雷劲皱皱眉说:“要不要再来一杯?”
  奈奈赶紧说:“不用了,都喝饱了。”
  “喝水就喝饱了?难怪你那么瘦。多吃点,为以后做准备。”说到最后雷劲心情突然大好,朝奈奈挑挑眉尾。
  面红耳赤的奈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顾及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她只好咳嗽一声:“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想什么?想你什么时候能好?”雷劲邪气的眼睛望她那边一瞟,奈奈身子又矮了半分。
  声如蚊呐的奈奈痛苦的说:“大哥,咱能想点有追求,有进取的事情吗?”
  雷劲想了想,说:“能,你家亲戚几天才能走?”
  这一声底气十足,起码周围两张台子的人回头张望他们,奈奈因愤慨而扭曲的脸登时五光十色,她压低嗓音怒吼着:“你死了这条心吧,它这辈子都走不了了。”
  笑容诡异的黑社会雷公大哥说:“那咱就浴血奋战吧!”
  “滚!”奈奈咆哮。
  再度引来众人注视。
  雷劲对恼羞成怒的奈奈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接着厚脸皮说:“那你给个可行性的方案?”
  “没有!”奈奈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无数次在心里把眼前这个死不要脸的黑社会大哥踩成肉泥。
  雷劲还不生气,还想笑咪咪的刺激刺激脸皮薄到透的奈奈,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识时务的响起来。
  他伸手点着她的鼻子说:“你等我接完电话的。”含笑对话筒那边问:“说,怎么了?”
  话筒里的声音奈奈听不见,但雷劲的表情从戏谑到严肃,直到最后面色下沉。方才还是与她调笑的无耻色狼,下一眼就变成严厉阴郁的黑道煞星,双唇抿的紧紧的,半晌才低声回答道:“你等我回去。”
  雷劲挂断电话,正看见奈奈正在出神的盯着自己,他眉毛一挑问:“怎么了?爱上我了?”
  奈奈脸色一红,立即撇清自己的行为:“才没,你刚刚脸色挺吓人的。”
  面无表情的雷劲从身边站起,吓得奈奈赶紧躲到椅子一边,生怕被他狼吻或者是做点什么色咪咪的举动。
  可是,雷劲只是低头俯在她耳朵边上说:“我现走了,你自己吃饭。”
  嗯?什么意思。
  奈奈猛地一抬头,正蹭在雷劲下巴上,顾不得羞涩她赶快抓住他的胳膊问:“怎么了?”
  “没事,你自己吃饭,不用等我了。”雷劲从奈奈身后绕过去,大步流星直奔收款台,押了几百块钱匆匆离去。这期间,他再没看奈奈一眼。
  他,走的那样匆忙。
  奈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空空的杯子,又看看渐渐上来的菜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两个小时之前,他们之间有一场激烈暧昧的纠缠。
  半个小时之前,她还感动于终于有人对自己再度宠溺起来了。
  一分钟之前,他走的那样轻松,连句解释都不肯留。
  周围的人都是三五成群,兴致勃勃的品尝美食,推杯换盏,举箸同欢。唯独她,孤零零一个人,坐在一桌子美食面前,连头都不想抬。
  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心里有点委屈,明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不适宜伤感,还是控制不住想哭的感觉。
  奈奈为了不失态只能略略收敛了伤心,喊来服务生,那小伙子诧异的看着雷劲风驰离去,又诧异的看着奈奈温柔招手喊他,快步走到桌子面前时,奈奈勉强笑着指指桌上的菜说:“麻烦您,帮我把这几个菜打包吧。”
  奈奈泪中带笑的模样很好看,说话也非常客套,所以那个服务生也答应的很爽开,拽过几个打包盒和打包袋,,一个一个菜精心打进快餐盒。
  菜肴卖相都不错,可惜打到盒子里都变了模样。
  奈奈木然看着桌子上的盘子摞了几个,心有点针扎的疼。
  看来,就算再找一个男人,也会有自己独自吃饭的时候。
  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会痛苦个死去活来,更没有少了一个人连饭都吃不下的痛苦,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女人自己的矫情,时间长了,适应了,就好了。
  几个方便盒打好,摞在奈奈面前,她朝服务生点头致谢,慢悠悠的拎着袋子下楼,他们吃饭在二楼,一楼是两个人的独座。
  正低头走,面前挡住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子,左右闪了两下过不去,奈奈仰头,面对面的站住才看清楚那个人,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林治露出洁白的牙齿说:“从那边我就看见你了,你跑这么远打包菜?”
  奈奈扫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盒子,尴尬的点点头:“是阿,他们家的菜好吃。”
  “这么好吃的话,我不请你吃太过分了,不如赏个面子如何?”林治笑眯眯的眼睛闪着打趣的光芒。
  奈奈回头看了一眼:“你不会是来相亲的吧?”
  “你猜对了,我被放鸽子了,现在正孤零零一个人准备逃跑,幸好你及时出现,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离开这个让我丢份儿的地方。”林治为了显示自己确实很丢人,特地神神秘秘的压着腰对奈奈低声说。
  奈奈扑哧笑出来:“就怕是你放人家鸽子了吧,不过正好我没吃饭呢,我就做把好人救救你好了。”
  虽然知道他是有意的,但奈奈心里还是窝了一下,林治立即拽开旁边的凳子说:“没问题,能被美救英雄,也是一种荣耀。”
  奈奈上下打量她一番,有点好奇:“上次见你,你好像没那么贫嘴。”
  林治笑着说:“上次见你,你也没穿的这么怪异。”
  他意有所指,奈奈也顺着他的话看看自己身上宽大的衬衫,那是雷劲的衬衫。
  “这是近年流行的宽松式。”奈奈随口扯谎。
  林治笑得更厉害了:“唔,比上次流行多了。”
  想起自己上次被小陈逼迫穿上的琼瑶奶奶夸张的裙子,奈奈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有人陪着吃饭也挺好的。
  对方是谁,奈奈无所谓。她只是不想今晚面对一个人吃饭的伤感而已。
  就为刚刚温暖起来的心,千万别凉下去。
  凉了,就再也暖不起来了。
  
                  鸵鸟三个X大吉日
  奈奈的忘性很大,上学时曾无数次被锁在家门外,被迫买上五毛钱的瓜子蹲在楼梯口,一直嗑到奈奈妈下班回家。
  隔天会有打扫卫生的阿姨问,又是谁家的孩子这么讨厌,总弄的乱七八糟的,奈奈一般不敢承认,吐着舌头跑过去,假装没听见。
  由此延伸,奈奈也会忘记很多事,小学同学的姓名,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以及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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