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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_绝星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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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也怪不得穆洛,当时顾老将军有三女三子,顾昭是小儿子,偏偏五官靡丽,长发如织,腰身纤细,再加上边疆民风彪悍,女子和男子一样拿刀拿枪上战场,一时认错也无可厚非。而当时穆深和顾家相处的相当好,和顾昭更是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穆洛后来知道了,绝望的以为暗恋的大姐姐美人要变成自己的嫂子,默默收拾了自己碎掉的少男心。
  然后某日,顾昭来穆深营地做客的时候,穆洛干了一件事,彻底开始了他们的孽缘。
  当时,顾昭正在喝茶等穆深,忽然看到一个长得圆滚滚的小孩探头探脑地看他,心想这是哪儿来的小傻逼,还没想清楚呢,就看到那小孩噔噔噔冲过来,冲他大喊了一声:嫂子!
  顾昭:……
  他特么的一口茶全哽在了喉咙里,痛不欲生。
  小孩继续道:嫂子,祝你和我大哥幸福!虽然我喜欢你,但没有关系,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等你嫁给我大哥之后,我们就可以偷偷在一起了!
  顾昭:……
  他默默眯起了眼,对小孩勾了勾手。
  穆洛不疑有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下一秒,他就被貌美如花的嫂子掐脸掐的死去活来,大哭不止,头一次明白了蛇蝎美人是什么意思,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从那以后,顾昭就开始特别喜欢欺负他了。
  然后……
  再然后……
  穆洛的脸忽然涨的通红,不管林婉和虞乔诧异的视线,直接把脸按在了桌子上,恨不得现在就有个洞可以埋进去!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死了吧!
  顾昭那畜生!不会放过我!
  虞乔:……你的人设也有点迷啊,穆家都是这种类型?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了通报声,穆深面色不明地走入,看都没看其他几人,他走到虞乔面前,犹豫了一下,道:“朕有事和皇后商量,你们先出去。”


第49章 
  正常情况下,虞乔在外面一般是会给穆深留几分面子的; 尤其是在谈论正事的时候; 于是他一个眼神下去; 情商正常的林婉和穆洛就知情识趣地消失了。
  但旁人离开后; 穆深不旦没有放松; 反而愈发烦躁起来,在殿中踱来踱去。虞乔看了眉头挑起,放下笔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叫你烦成这样?”
  穆深犹豫了数刻; 终是道:“我欲与金人开战。”
  虞乔骤然抬眼!眸光锐利如刀!他顾不得礼仪; 立刻起身道:“当真?”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急切和焦虑。
  白少谦和淑山书院的老师皆死于金人之手; 其中固然有虞长笙的缘故; 但对于金人; 虞乔可谓是恨之入骨,立誓要将其血债血偿。如今听得大仇有得报之望; 他当然坐立不住。
  穆深颔首道:“顾昭认为已经到了开战最好的时机,国库也尚有余力; 此仗在所难免。但……主帅的选择是个问题。”
  虞乔怔了一下。
  穆深望着他; 眸光深沉似海:“皇后,朕欲亲征。”
  亲征。
  这样做的帝王不少; 结果有千古流芳的也有遗臭万年的; 以穆深的军事水平; 自然不会是后者,虞乔知道自己应该喜悦和高兴,因为这意味着这场战争更多的胜利可能。可是他的脑中却难得茫茫一片; 不知所云。
  “你……要亲自去?那朝廷的事怎么办?”
  “这正是朕要说的。”穆深走到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用温暖的温度将其冰凉包裹:“朕在走时,会留下旨意让你监国,皇后,你能不能做的到?”
  你能不能做的到?
  虞长笙,端王,太后。
  白少谦,王余,吴音。
  虞乔沉默了数秒,声音恢复冷漠,道:“你竟然会怀疑我的能力?你在想什么?”
  穆深略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其他,他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看到虞乔低头,盯着光滑的地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什么时候?”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走?”虞乔还是低着头,不看他,乌发下垂,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
  穆深忽然高兴起来,他笑着把对方搂进怀里,道:“明天我会在朝会上商议,然后准备物资,整理军队,怎么说也得大半个月呢,皇后要是舍不得朕,就直接说出来啊。”
  虞乔抬起头,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眉宇间一抹淡淡的清愁之色,看得穆深都怔了,当下立刻把人抱着,好声好气地哄了一番。
  第二日,在朝会上,顾昭果然提出了攻打金人之事,朝会一片哗然。
  打仗,不是你想打,想打就能打。大齐这些年被金人掳掠惯了,心中都隐隐生出畏惧之意来,一时半会想要反抗,谈何容易。何况战争向来是烧钱的玩意,国库的银子够不够?税收要不要加重?这些事情不谈好,还没开打就自动出局了。
  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朝臣基本也可以分为三大阵营。
  一方,是以顾昭为首,和金人有血海深仇的武将阵营,毫无保留支持开战。理由是今天不打他他明天就打你,国耻如此岂能忘怀,当今盛世必然要以金人之血做开端,哥几个摩拳擦掌就等今日,为什么不打!
  一方,是以虞长笙为首的文臣阵营,反对战争,以和为贵。理由也很正当,金人这个事情搞了多少年了,为什么前几任都忍的下去,就你忍不下去?每年赔点粮食,嫁点公主,不是挺好的么?战争一开始,就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了。百姓负担加重,江山不稳啊,某些人为报一己私仇置国家大义于不顾,实在是罪过。
  还有一方,是以薛驸马为首的中立派,不反对,不支持,双方都有理,谁赢我站谁。
  三方人马,意见不一,利益不合,当下立刻战了个沸沸扬扬,你死我活。虞乔坐在珠帘之后看着这一切,握笔的手越来越紧,一股怒火从他心中升起,灼的胸口一阵疼痛。
  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珠链倒影下,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的样子,也似乎变得扭曲不清,张牙舞爪起来。
  ‘虞弟……’
  ‘少谦兄……’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白少谦那样的人呢?虞乔想,白少谦的身上有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正是那种东西吸引了他,吸引了楚宁玉。
  白少谦非常温柔。
  虞乔也曾经被人夸赞过温柔,但他自己知道,他的温柔是有条件的,是需要交换的。他只有对那些看得进眼,有交流价值的人才会展现出他美好的一面,而对其他的,不说像世家其他人那样趾高气扬,也是视若无睹,不会放在眼中。
  可白少谦不一样,他的温柔,不因为对方的地位尊卑而有所改变,他之所以那样,不过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温柔的人。他的性格中有一种大爱,无私地包容着世界,平等而怜悯地爱着那些不如他的人。
  在徐州被金人入侵之时,王余就曾经说过,他们三人中,只有白少谦是真心实意的,他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管的,他没有长辈在徐州管事,也不曾就任官职,可他偏偏愿意,偏偏能够,在那个生死存亡的时候站出来,舍了性命,救了全城。
  有些事,是做了,也得不到好处的。
  可就能因为这样,就不去做了吗!?
  虞乔从那个时候起,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家贫不能移其志,什么叫真正的君子有德,什么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白少谦才是真正将淑山书院教授的精神领会发扬的学生,和他比起来,他自愧不如。
  而如今。
  而如今。
  少谦兄,你知不知道,朝堂上都有哪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轻而易举地就忘了当年徐州的前车之鉴,以为给足了粮食,给够了物资,就能收买金人,让他们安分下来。相较之下,血海深仇,死去的将军书生,一概不重要,远远比不上他们家中的美妾,匣中的金银。
  但是,金人的胃口,永远不会满足,给的东西,永远永远不会够。你愿意割身上的肉来喂狼暂时得以苟存,你就要做好被狼连骨头架子都啃光的准备。
  少谦兄,我真高兴你不知道。
  那样温柔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在九尺黄泉之下,你是否已经含笑饮了孟婆汤,转世到了我不认识的人身上?
  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我会让你看到,有生之年,我将金人部落埋葬,收复王庭的样子。
  我大齐铁骑,一定会踏遍草原的每一个角落,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在马蹄下碾碎!
  虞乔冷漠地闭了一下眼,又睁开,他起身,不顾身旁侍女愕然的神色,一把拉开了珠帘!
  “够了!”
  在已经吵的沸沸扬扬的朝廷上,忽然传来一个极其冷清的声音,虽然清冷,却不容置疑。
  虞长笙脚步一顿,骤然转身望去!
  虞乔掀开珠帘,身后叮当乱响,他上前一步,走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刚刚还吵的不可开交的朝野,突然陷入了寂静。
  高坐在龙座之上的穆深,偏过了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虞皇后。
  虞一郎。
  垂帘听政的皇后,世家的新一代领头人,虞丞相之子。
  虽然大家都知道虞乔在垂帘听政,但是好歹有那一层遮羞布在啊,这是皇后首次在朝政上发言,他要说什么?
  站在虞长笙那一边的人不由暗暗激动,觉得己方胜利指日可待。
  虞乔环视了殿中一圈,目光落到一人身上。他道:“路鸿胪,你刚刚是说,对金人开战,会影响当下民生,增加百姓负担,是么?”
  殿中静的出奇,路鸿胪不料会点到自己,鸿胪掌管少数民族及对外建交等事务,在和金人的交易中能拿不少好处,他当然站在虞长笙那边,可被虞乔一道,当下目瞪口呆,顿时结结巴巴道:“是……是。”
  “那本宫就来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虞乔微微一笑,笑如春花,可却是冷的:“如果大齐这次不开仗,按以往常规付以金人物质,得要多少白银,多少民脂民膏,今年如此大雪,金人必然不好过冬,那如果他们多加讨要,是给还是不给?那照常算下去,这样给个十年,又得多少?怕是打个十几场仗都绰绰有余了!”
  “这……”路鸿胪面色青白,支支吾吾,他身边一些人也变了脸色,觉得深有道理。
  “我大齐,自立国以来,以大国之德,包容蛮夷已久,但德,不意味着任人宰割,五年之前,徐州之事。”虞乔轻轻一晒,对虞长笙直接道:“虞相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谁不知当今丞相是当时的徐州太守!
  虞长笙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继而道:“是我之过。”
  “更是金人之过,莫非当年我大齐不够仁德?该给的东西没有给全?可他们不照样攻我南门关,屠我徐州城,使得我大齐百姓尸骨满地,家破人亡了么?”虞乔咄咄逼人道:“在座哪一位能说,只要我们遵守约定,金人就绝不会来战?谁能说!?”
  没有人出声。
  越来越多的人神情动摇起来,其实谁不知道呢?只是和虚无缥缈的未来比起来,还是眼前实实在在的利益更为靠谱,可虞乔捅破了窗户纸,让他们忽然发现,那看似牢靠的利益,其实也不是很可靠。
  万一错过了这个时机,金人真的来战,那怎么办?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们前几代犯了错,我们就要一直犯下去吗?”
  虞乔环视着每一张充满忧虑的面庞,一挥衣袖,神情冰冷坚定,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道:“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犯我大齐者,虽远必诛!”
  如果连这样的信心都没有,这个国家真的危在旦夕!
  “好!”第一个出声应和的,是林婉的父亲林修书,他听的如痴如醉,满面通红,激动到了极点,觉得自家女儿的眼光真是精准,虞一郎实在是胸有丘壑,真当是国家之栋梁,大齐之英雄!
  “皇后所言正是!”顾昭沉声道:“我等筹备已久,终于等到今日,岂可善罢甘休,我顾家满族性命皆葬于金人之手,不灭金,我顾昭绝不罢休!”
  在这番言语的鼓动之下,终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主战这一边,虞长笙眼见大势已去,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高座之上,穆深近乎着迷地看着那一道白色的身影,在众人之中,那样醒目,那样耀眼。
  这就是……虞一郎。
  这就是他的皇后。
  他心潮起伏,几乎是控制不住满腔爱意,想把那人抱进怀里,却碍于朝政,只能板着一张脸,对着那群终于下定决心的朝臣道:“如此,与金人开战之事,刻不容缓,立刻组织我等军队,准备物资,朕不日便会钦点将帅!”
  朝臣受命,心思已经从开不开战转到了将帅人选上,想必,顾昭肯定是其中之一。
  薛驸马微微一顿,和他人一起,行礼,退下。
  唯有顾昭留了下来,他饶有兴趣站在殿外,看着穆深冲下来,将虞乔抱在怀里,两道身影重合在一起,重重叠叠,十分美好。
  他心道,这你还说没感情,我信你我就是傻,这话你骗骗穆洛那小傻逼就算了,还指望能骗到我,呵呵。
  当了这么多年的损友,顾昭自认是个十分体贴善解人意的人,既然穆深犹豫不决,不敢上前,身为好友,他当然当仁不让是要帮一把的。
  于是,顾将军思考了三秒,微微一笑,走入殿中,对穆深道:“许久未和陛下比武切磋了,今日听闻皇后一番话,不由激动不已,手脚燥热,干脆趁这个时候来比试比试?皇后不妨也来看看?”


第50章 
  顾昭此言一出,虞乔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大齐的军神; 还是头一次和他面对面。初步看去; 虞乔不由多留了几分心。
  对方生得当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相貌; 眉似刀裁; 唇含丹朱; 眉眼之间风流锋利,既有纸醉金迷酒肉池林之靡丽颓靡,又带血肉尸骨战场刀锋之冷酷凛冽。两者交织; 让他看上去有一种独特的风情; 他是大齐战无不胜的军神; 又是世家里教养出来的小儿子。这种反差; 使得他整个人都很矛盾; 很难言。
  虞乔第一眼看去,就觉得这个人相当不好惹; 不过话又说回来,穆深是什么人物; 能和他成为生死之交的; 那是一般的人嘛?都不是善茬啊。
  对于顾昭的提议,穆深有一丝心动。
  他好久没有和势均力敌的人打过架了!黑衣卫碍于身份精于暗杀; 纯武术上还不如他。顾昭就不一样了; 两人私下交手胜负一直是五五开。这小子在边疆待了三年; 不晓得又有了什么奇遇!
  这样一想,穆深就按捺不住了,刚好可以在虞乔乔面前展示一下; 让他看看朕的英武~
  他愉快道:“那朕去换身衣服,等下在练武场见!”
  顾昭笑道:“我也得去换下朝服啊,一起去吧。”
  宫中的衣服,自然是非常多的。
  不到一会,便有人将合适顾昭尺寸的便服托上来了。
  在整个过程里,在穆深的热情介绍和友善见证之下,顾昭和虞乔也愉快地打了招呼,进行了一些交流,表面上其乐融融。
  见衣物来了,两人便到隔间去换,顾昭换的快些,先一步出来,看见虞乔坐在桌前出神,面前一杯清茶,清香袅袅。
  他扬了一下嘴角,走了过去。
  “皇后。”
  “顾将军。”
  在没有穆深在场的情况下,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冷淡了下来。空气之中流动的,是某种棋逢敌手剑拔弩张的气氛。
  顾昭拉了椅子坐下,有意无意地道:“皇后喜欢喝茶吗?”
  “还好吧,喝习惯了。”
  “听闻徐州有一种雨花茶,小小一块便价值连城,皇后可曾尝过?”
  虞乔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道:“在金人入侵之前,有过。”
  提到这个话题,气氛好像凝固了。
  虞乔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朝顾昭深深行了一记大礼,道:“当日,是顾将军率军救徐州于危难之时,顾将军之大恩在下永记于心,一直未曾有时机当面说出口,实在是问心有愧。”
  “别!”顾昭立刻扶住了他,道:“这是我的本职,何况,救你们的不是我,是我的那些将士,保护百姓,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是啊,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可是有的人不这么觉得。
  话一说开,气氛如同破冰般回暖。顾昭看着虞乔美丽疏离的脸,笑道:“说实话,其实在今日之前,我对皇后你其实有些不好的看法,不过现在我相信,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不会是狼心狗肺之辈。”
  虞乔眸光流转,微微含笑道:“那顾将军之前是有什么误会?以为我是狼心狗肺之辈?”
  “哈哈,这个……”顾昭干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不过皇后知不知道,当时去徐州的时候,陛下也在?”
  虞乔一停,如他所愿被吸引了注意力,他道:“从未听闻过。”
  “实际上,徐州出事的消息,也是陛下先知晓,才立刻令我前去救急。”顾昭微笑道:“徐州似乎有陛下十分重要的人,他急着要赶到那里。”
  闻言,虞乔的手就握紧了,顾昭看着他的反应,心下了然,他继续笑道:“皇后可知,陛下会吹长笛?”
  穆深吹的很好,虞乔是知道的,他道:“是。”
  “陛下有一把爱笛,一直带在身边,我们都不能碰触,皇后可见过?”
  虞乔恍然想起,是有这么一把笛子,造型有些奇特。穆深带着,却从来不吹,几次为他演奏时,也是要德九去拿另一把来。
  “如果皇后有空,倒不妨去仔细看看。”顾昭把玩着茶杯,若有所指地道:“那把笛子,可是相当珍贵的好东西。”
  ……
  待穆深换好衣服,从隔间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两人在其乐融融地品茶聊天,他不由笑着走过去道:“好了,你们聊的很开心啊。”
  两人同时回头,一单纯一无辜:“没有没有,一直在等你哦~”
  于是,去了练武场。
  穆深换了件黑色的便衣,勾勒出精悍的线条和肌肉,也正是因为衣服的漆黑,腰上的一点碧绿就格外明显,虞乔盯着那里看了许久,把那把笛子死死记在脑中。
  “他们两个又要打了?真是好斗。”
  虞乔转头看了一眼,发现穆洛抱着小白猫,怏怏地走到他身边来,他不由好奇,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躲顾昭吗?
  “是啊,但是我更想看他被打一顿,所以我还是来了。”
  “……”
  “唉,我真的好可怜啊,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实现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穆洛悲伤地道:“皇嫂你知道吗,这两个人,当年在边疆,一个是顾良辰,一个是穆日天,作威作福,无恶不作,淫威之大,根本无人敢于反抗!”
  “……”
  “不过我大哥嘛,现在有皇嫂你管着了。”穆洛喘了口气,十分欣慰地道:“就只剩顾昭这王八蛋一个人了,我也不求别的,只要有生之年能看他被打一顿就行了,唉,我这么渺小可怜的愿望,相信总会有善良的人帮我实现的。”
  “……”
  虞乔无言以对,决定专心看打斗,看看穆深是不是他弟弟口中,善良的人。
  当目光转回场中时,他瞳孔骤缩,神情大变!
  穆深和顾昭,都是近身格斗的好手,武艺自刀山血海磨砺出来,招招致命。两人又是莫逆之交,对彼此相当了解,一交手,自然而然就暴露了双方底细。不出几招就打的热火朝天,不分伯仲。
  顾昭的武功偏轻功一系,出招时动作繁琐,叫人眼花缭乱之间就失了性命,他执红缨长枪,嘴角带笑,枪尖一抖,便是一记杀招。绕是穆洛发自内心想看他被打,也一时间看得入了迷。
  而穆深……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明昭帝的功夫如此卓越,虞乔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没看他出过几次手。
  一次是在秋狩,他忙于老太常之事,没有亲眼看见。
  一次是在徐州,两人并肩作战,生死攸关之际,他也没有精力过多关注。
  所以,虞乔一直只有隐隐约约的印象,穆深的功夫很好。
  但是。
  但是!
  场上的男人动作精炼,出手果决,已经是返璞归真,大巧若拙之境,周身气场肆无忌惮地散发出来,杀气震得四周尘土都不由扬起!
  那道身影,与记忆中的某道影子重合了。
  这个人……
  虞乔死死掐住了手指,指甲划破了手都没有注意,他的神情森然如恶鬼,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场上,片刻不曾移开!
  “喝!”
  穆深厉喝一声,一个反身拉开了距离,他喘了口气,惊喜地对顾昭道:“你小子这几年进步很大啊?吃了药?”
  顾昭轻笑:“打不过就说别人吃了药?穆太子的嘴上功夫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两人在少年时代狼狈为奸,说起话来自然没什么顾忌,穆深冷笑了下道:“顾妹妹,你等下可别讨饶。”
  顾昭的脸立刻就青了,自从穆洛那小傻逼把他认成姑娘后,穆深这个缺德的每隔几天都要嘲笑一番,还阴阳怪气地喊他“顾妹妹”,妹个锤子啊!
  他双眉一挑,余光瞥了一眼看台上的人影,顿时有了主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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