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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_绝星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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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并没有信任朕,也没有对朕产生多少好感,只是拿不准朕想干什么,才虚与委蛇?”
“呃……如果他是当年那个人的话,我觉得可能性很大。”穆洛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大哥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踩雷:“你想想,一个心机深沉,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会相信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吗?”
当然不会。
穆深闭着眼睛想都能知道,那么谨慎的虞乔,那么精于算计的他,对感情都是可以衡量,可以计较的,怎么会对自己这个理应站在他对立面的人,付出珍贵的信任呢?
就连他当年对他全心全意,一往情深的时候,他也没有真正地信任过他啊。
年轻的帝王嘴角扬起了一个薄凉的弧度,他的双眼掠过忐忑不安的睿亲王,望向了殿外的某一处。
乔乔,乔乔。
朕曾经那么信任你,那么爱你,你仍然怀疑朕,不信任朕。
但没有关系,朕已经不在意了。
只要把你牢牢绑在身边,哪怕你再不信任,你也无处可逃。
就这么好的,和朕过一辈子吧。
……
在金鉴殿批改奏章的虞乔,并不知道隔壁的殿里发生了什么。
他在行云流水地批改完最后一笔后,询问宫人:“陛下谈完了吗?”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略一沉思,走出殿外,正对上刚刚告辞而出的薛驸马,两人皆是一怔,继而互相行礼。
虞乔打量着这位薛将军的儿子,大长公主的夫婿,微笑道:“姑父果然一表人才。”
薛驸马昂首,注视着虞乔精致的容颜,目光忽然有些闪烁,他道:“皇后不愧是虞相的儿子,和虞相极像。”
虞乔一顿,道:“姑父过赞了,宫径路深,本宫派人送姑父出去吧。”
薛驸马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继续用那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虞乔,然后道:“皇后与虞相实在是相似,我与虞相神交已久,如今见到皇后,自然是心生喜欢。”
他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给虞乔,然后道:“皇后以后倘若有事,不妨令人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在下不才,在军中尚有几分话语权,必能让皇后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他的目光诚恳至极,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在暗示某些更深奥的,可怕的利益立场。
虞乔顿了一顿,终是伸手接过那块玉佩,然后道:“多谢姑父好意,本宫知道了。”
薛驸马笑了笑,本来就惨白的脸色似乎更加惨白,他深深看了虞乔一眼,然后道:“皇后可不要因为我的无心之语心生不悦,在我看来,皇后虽神似虞相,但貌风雪花月,更似其母。”
“一样国色天香,风华绝代。”
言罢,他低声一笑,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在赶来的宫人的护送之下从容离去了,再也未回头,只留下虞乔一人站在原地,眉头越来越紧。
这个人……
他转身,对着一名貌不惊人的宫女面无表情道:“去找吴辰,让他查清这件事。”
宫女神情木然,领命而去。
吴辰的效率非常高,当夜就有一张字条被送到了虞乔案前。
薛驸马,在年少时,曾经和吴音有过一面之缘,再次之后,便再无交际,但是以吴音众所周知的美貌,发生了什么单方面的暗恋,也是情理之中。
至少吴辰很认同这个推测,他洋洋洒洒写了数千字来验证这些年薛驸马对大长公主的冷淡来证明他对吴音有多么旧情难忘一见误终生,对和吴音有着相似相貌的虞乔又是多么爱屋及乌心生欢喜——虞乔看了一眼就烧了。
他颦起眉,不相信这个最有可能的解释。
薛驸马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以前也有过,是一种恶意的侵探和带刺的窥视。
虞乔很不喜欢,所以记得很牢。
当这种感觉在薛驸马身上重现,虞乔就在他身上打了个问号。
这本来是他预备拉拢的一个人,因为他继承了父亲的十万兵权。
但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和直觉的反感让虞乔准备暂停观察。他是个疑心那么重的人,在没有弄清楚一件事的时候,宁可耐心地一点点剥茧抽丝,等待真相浮出水面,也绝不会轻易行动,落入陷阱。
这样的性格,也说不上是好是坏,只能说是喜欢不喜欢了。
虞乔有自知之明,所以他通常会以一种清高的冷淡来掩饰自己的疑心重重,但是对某些深知他的人来说,这样只会显得很可爱。
比如穆深。
当男人迈入坤宁宫的时候,虞乔下意识看了一眼钟,然后挑了一下眉。
对方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笑道:“没想到朕这么晚了还会过来?”
虞乔嗯了一声道:“已经用过膳了。”意思是我不大想陪你再用一次,你看看是不是自己解决一下?
“无事。”穆深道:“朕是来吃皇后的。”说完,他不顾虞乔骤然僵硬的身体,一下把对方拉进怀里,一个翻身滚上了床,望着怀中美人带着怒意的眉眼,他心情愉快地笑出了声。
不相信,不信任,又怎么样呢?
你还是在朕怀里,和朕睡在一起啊。
他吻上了虞乔的双唇,轻柔又温和,像在亲吻一件珍贵的的宝物。
你要陪着朕,到全心全意爱上朕为止,不过最好快一些,因为朕的耐心……快没有了。
第13章
一切颁布下去后,宫宴照常举行。
某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知道了这次的主事人是皇后,除了暗暗咂舌皇后的手段以外,竟然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
有什么可以反对的?
皇后为天下之母,主持祭祀,操持宫宴,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反对,就是不敬尊上,心怀叵测。
虽然大家真的都是心怀叵测,但也没人真的愿意在明面上被揭露出来。
这就是世家的通病之一,你知我知,心知肚明,但只要不被捅破,就可以装作不知。
虞乔坐在案前,手指滑过一个个金丝绣成的名字,柔软的丝绸有如此冰凉的触感。他双眼微闭,脑中一个个过着,那些会在宴会上出现的,金尊玉贵的大人们。
王家的太守。
贺家的将军。
皇家那些宗室的老人。
这些名字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蜘蛛吐丝一般,在他脑中不断完善,最后形成一张漂亮的蛛网,清晰明确地刻入记忆。
他睁开了眼睛。
嘴角带着一丝冷淡矜持的笑意。
他起身,身上的华服如绽开的花瓣一般,层层叠叠,起起伏伏,一瞬间绽开极端的华美,又被这个人的艳色稳稳地压过。
虞乔走出宫殿,殿外景色正好,芙蓉开了满园,一个男人站在那些芙蓉里,身形挺拔,眉目深刻,他侧脸逆光,凝望着远处。
这一幕让虞乔倏然停下脚步,他死死盯着那人,直到对方发现了他,笑着朝他伸出手。
“皇后——”
这个称呼,让虞乔忽然醒了过来,他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脚下一动,走到了男人身边。
穆深折下一只开得正好的玉白芙蓉,笑眯眯地别在对方耳侧,发自内心地称赞道:“皇后真是人比花娇。”
……真是人比花娇。
这句话,是谁,以同样轻佻而放肆的语气,在他耳边厮磨挑逗着说起呢?
虞乔一瞬间有些恍惚,但他很快就掩饰过去,淡淡地道:“陛下真是爱开玩笑。”
穆深笑着摇摇头,蜻蜓点水一样地在他鼻尖上落下一个吻,然后道:“宫宴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陛下有何吩咐?”
“朕能有什么吩咐,到时候不少叔叔伯伯要来,你要是应付不过,大可请姑母帮忙。”
虞乔眉头微微一动,道:“知道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
穆深转头看他,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嗯?”
“陛下如此待我,我实是有些惶恐。”虞乔轻声说:“我愚钝,不知陛下用意在何处,陛下可否告知于我?”
穆深盯着他看似冷静的脸望了许久,忽然轻轻一笑。
“朕说过很多次,朕心慕皇后。”
“情不知所起,唯有一往而深。”
“这种事,皇后大概不明白,但朕……是最清楚不过的。”
最后一句话,还带着淡淡笑意,消散在空气中。
虞乔无声地抿住了唇。
……
中秋当日。
大殿中摆了数桌流水佳肴,数不清的高官宗室都在殿中。
这是皇后上位之后的第一次正式露面。
虞乔和穆深举着杯,从高位上走下,和诸位大臣同欢,这种场合,君王温和,只会被说成是礼贤下士,略有失态也无碍。所以同样也是高位者笼络下臣的大好时机。
不少人都想要近距离接近这位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皇后,而如今一见,却真是有天人之相,贵不可言,不由暗暗心惊。
虞乔站在众人之间,带着合体的微笑,接触着一个个他需要的人物。
这是虞长笙千方百计想要阻止,却在如今功亏一篑的事情。
毕竟虞乔如今身居高位,而且,还那么年轻。
前者意味着力量,后者意味着可能。
比已经在逐渐老去的虞丞相,更多更多的可能。
虞乔毕竟只是一个人,应对那些像潮水般涌上来的大人还是有些吃力,这是薛驸马忽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皇后要是不介意,不妨让臣来帮忙。”
虞乔一顿,轻轻点了点头。
薛驸马便带着他,一一见过那些军中颇有实权的大人物,筛选掉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人。不得不说,有薛驸马这位军中有实权的皇室宗亲在,虞乔确实轻松了不少。
毕竟,他还是小辈,有些话不太适合直接说起。
一轮寒暄下来,大家心里都有了数,笑容更加的热切了起来,虞长笙坐在位上,目光沉沉,不辨喜怒。
虞乔在心里轻轻笑了一声。
你千方百计要阻止的,有什么用呢?
哪怕不靠着你这个父亲,我照样能够打开我的圈子。
毕竟现在我不仅仅是虞家的嫡长子,而是,皇后。
他慢慢饮了一杯酒,却以余光注视到德九朝自己走来,于是道:“何事?”
德九垂首道:“陛下身子有些不适,退去休息了,临走时让我转告娘娘,不必等他。”
虞乔的手一停,嘴角的笑意淡了不少。
不必等?
什么叫不必等?
他目光一转,大殿中,霍然只留了自己一个。
在穆深走后,他就是场上最尊贵的人。
他当然,理所当然地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很多,很多事情。
虞乔顿了一顿,笑着说:“众卿,陛下不胜酒力,本宫只能替陛下敬诸位一杯了。”
众人自然不会反对,皆是笑容满面,满口应是。大BOSS走了,气氛顿时松快,一时间又更是热闹一番,在虞乔有意调和之下,更加轻松愉悦。
这大概就是穆深提前离开的目的?
虞乔回到座位上,一边笑着与一旁的高大人说话,一边冷漠地在心中想。
不,你并不能否认,这件事最大的得利者是谁。
穆深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
拙劣的无法掩饰的借口。
是你。
他这么做,是为了你。
这个人……
‘朕心慕皇后’
‘你有没有心?’
持着杯盏的双手忽然发力,手指被捏的青白。
这个人!
虞乔凝望着杯中血红的酒液,水面映出他冷漠,矜持,丝毫不为所动的神情。
指尖的力道一点点的卸去。
他想,我一早就说过,倘若他真对我有意,我也只能做个负心人,白费一场情深。
我怎么能,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去回应一份不可能的感情?
纤长的睫毛颤了一颤,杯中的酒抖了一抖。
只是……
虞乔莫名其妙地,很不应该地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人温暖炙热的怀抱,在桃花树下,看似寻常,又带着莫名苦涩的笑容。
他想到了那一株玉白的芙蓉。
握着杯盏的手又停了一停,最终,虞乔若无其事地放下酒杯,对高大人笑着道:“还请高先生等一等,陛下身体不适,本宫少不得要去看一看呢。”
……
穆深站在殿外。
殿外的芙蓉开了满园。
他目光晦涩地注视着那些娇艳的花朵,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特别的,可怕的事情。
随着时间逐渐流逝,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周身气场愈发噬人,嘴角却冷冷地,扬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些芙蓉,然后一甩衣袖,正欲离去。
就在此刻。
一个轻近似无的脚步声从后面响起。
穆深骤然顿住。
“陛下。”
穆深的身体僵住了。
如果虞乔现在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被那种狂喜,破碎,疯癫混合的神情所震惊。但他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所以他只是淡淡地,带着点厌倦地叫了一声。
这种厌倦不是对穆深,而是对莫名心软的自己。
可以找成千上百个理由来解释他刚刚的行为,这样可以更好的麻痹皇上,亲近宗室,打压虞长笙等等,但虞乔已经不想再欺骗自己了。
他抛下了本应该处心积虑对待的宫宴,因为他更想出来找穆深。
这说不上是什么感情,只是在那一刻,他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点可怜。
虞乔闭了闭眼,漠然地扯出一个笑,心里的声音却冷酷讽刺地说,你也真是可怜——
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他还未继续开口,就被猛地拥进了一个霸道的怀抱,男人的情绪似乎非常不稳,头深深埋在他的肩上,叫虞乔看不清他的神情。
“皇后。”男人声音低沉地,辨别不出感情地问:“为何要出来寻朕?”
虞乔没有立刻回复。
下一刻,他就得到了一个吻,狂风骤雨一般激烈,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唇齿交融中,他迷迷糊糊地看得对方黑亮的眼睛,在夜色中也那么亮,像是一匹野狼,终于捕获了它满意的猎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穆深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换得一声低笑。
穆深停下来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目光柔和至极,他低声在他耳侧说:
“——不管你是为什么出来寻朕,朕都很高兴——”
“谢谢你——”
没有放弃我。
第14章
帝后携手回殿时,鼎沸的人声诡异的中止了顷刻。
虞乔若无其事,恍然未觉,穆深笑意盎然,面不改色。
于是大家都悟了,酒桌之间继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可薛驸马眸光闪了一闪,虞长笙眼神沉了一沉。在某些有心人眼中,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小插曲。
宴到末时,穆深起身,手持酒盏,朗声对殿下众臣道:“朕与皇后,为天下之君。”
“朕贵为天子,富有众卿等贤臣良将,实为朕之幸事。”
“朕知朕年岁尚浅,天资尚不及先帝之一二。”
“幸得贤后在旁警示协助,望众卿敬皇后如敬朕,助朕与皇后共掌山河乾坤,再创开元盛世。”
殿下臣子齐齐拜服,各色官服匍匐于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虞乔伫立在他身旁,心神俱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
当夜,穆深非常殷勤。
倒也不是说他之前就不够热情,而是如果之前表达的感情好似一杯温热的水,那么现在这杯水就控制不住地漫了出来,炙热滚烫,像要把虞乔融化在其中。
洗漱结束后,穆深挥退宫人,亲自给虞乔打理他那一头乌发,虞乔的头发长得很好,柔顺,光滑,用多种花草的香露梳洗后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穆深爱极了这种感觉,爱不释手地把玩他的发丝,然后依依不舍地用绸巾擦去水珠,虞乔困倦地依靠在他怀里,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他一动不动的样子真的太乖了,穆深看得心尖都软化成一滩水,他轻手轻脚地把怀中人的头发擦拭干净,然后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瓣。
虞乔懒洋洋地睁眼望了他一眼,没做什么反应。穆深胆子更大了,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入他衣襟内,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牙齿咬上脖颈,咬住一小块皮肉舔舐。
殿中的空气似乎带上了甜腻的气息,虞乔的眼角似乎带了春花一般的艳红,他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本就浑身燥热,现在被男人肢体纠缠的一番折腾,免不得燃起欲望。他喘息了一声,正想挣脱开来,却感到一只手伸进私密之处,安抚着已经苏醒的某处,不由怒道:“穆深!”
“嘘。”穆深低低地说,炙热的吐息在虞乔耳侧,他的神情既有几分奇异,又有几分暧昧,邪肆的五官俊得要命,他抵上虞乔的鼻尖,轻声细语地道:“这事快活着呢,朕来教一教皇后可好?”
虞乔挣扎不过,被他按在身下一番纠缠,不一会就染了春色,脸颊潮红。他重重喘息一声,口中红舌被勾起撕咬许久。待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他才回过气来,咬牙切齿地说:“陛下真是好为人师啊。”
男人低笑一声,咬住了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虞乔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扼住他脖颈,厉声道:“停下!”
穆深竟然也真停下了进攻,将虞乔柔白的手从脖颈上取下,放到自己某个炙热滚烫的部位上,对着虞乔要噬人一般的眼神,轻笑道:“皇后不妨举一反三?”
虞乔闭了闭眼,冷笑了起来。
第二天,宫人皆发现,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脸上多了几道红痕,看上去像是被猫抓的,不知道是哪只猫有这么大胆,公然挠到圣上脸上去。
而且陛下还非常开心,整天笑得和个傻子一样。
这世界变化太快了,我不懂——这是所有宫人的想法。
德九知道的比他们多一点,所以他心情更复杂。
我的先帝爷啊,您可看着点吧,陛下说不得是个痴情种子啊。
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用膳的虞乔,心道,而且这痴情的对象性子也太冷了点,都赶上冰窖了喂,陛下一头扎进去,可怎么落得好啊。
先帝爷,您可得在天上好好保佑陛下姻缘顺利,如愿以偿啊。
中秋之后又过了几日,便迎来了秋狩。
穆深肯定是要去的,虞乔肯定也是要去的,困在皇宫里一年四季,总有个时间能去外面看看,何乐不为?
这日,穆深给虞乔送来了一套骑装。
白色底料,银红绣纹,配以金玉发冠,流云长靴。一身风流倜傥,龙章凤姿,穿在虞乔身上,肯定好看。
所以送东西的公公简直笑眯了眼,一再强调皇上是多么用心的在选衣服,多么用心的搭配,穿在皇后身上会多么多么好看。然后滔滔不绝帝后和睦是国之大幸。
虞乔当然知道这套衣服他穿着会很好看,他匪夷所思的重点在于,一个皇帝,日理万机,竟然还有心思给皇后挑衣服?一个皇后,天天和皇帝面对面改奏章,竟然从来没有听皇帝提过一句?
挑了就算了,竟然还不敢当面送,还要私下找个不在的时间要宫人送过来?
闷骚。
真是骚。
虞忧国忧民皇后今天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而另一边,穆深在和穆洛喝茶,穆洛问他:“大哥,我要你送的东西你送了吗?”
穆深放下茶盏,严肃地说:“送了,我挑了好久,那个白色他穿着最好看了,还有那个发冠,我早早的备下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穆洛闻言特别感动,连连拍手道:“好样的大哥,你是怎么送的,有没有按我教你的去做?”
穆深说:“当然了,我送的看似无声无息,其实暗含深情,他一定能感受的到。”
穆洛赞许道:“很好,你就要做到润物细无声,时时关注他的需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展现出你作为夫君可靠的一面,这样日久天长,他总会体会到你的真诚,秦晋之好便计日可待,小弟在此先祝大哥一杯酒了。”
穆深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矜持一笑,饮尽杯中酒。穆洛忽然想到某事,紧张道:“你可没把话说错吧,千万千万不能让他觉得你是在监视他,一定要表达出你这是关心,是爱护。”
穆深胸有成竹:“你放心。”
另一头,虞乔面无表情:“你再说一遍?”
送衣服的公公笑眯眯地道:“这件衣服的尺寸是陛下亲自定的,陛下日日观摩娘娘身姿,果然一选就合,穿在娘娘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呢。”
虞乔:呵呵。
妈的智障。jpg
。
某座府邸。
一位少年站于院中。
少年衣着玄黑,眉目冷厉,虽生得俊俏,却如淬火刀锋,锋锐逼人。
他冷冷看着身前跪下的属下道:“消息可属实?”
属下低头道:“属下已经确认,皇后必会参加这次的秋狩。”
薛璃听得此言,眉眼之中无形染上更多煞气,他拔出腰间佩刀,一刀如虹般带着浓烈杀气斩下!地上石板顿时多了道深深裂痕。
他一字一句地说:“薛妍乃我亲姐,容不得他人侮辱。皇后欺人太甚,往日我在边境鞭长莫及,这次秋狩倒是天全齐美。我倒是想要看上一看,这皇后长了个什么狐狸样子,能把表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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