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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国师多有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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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青戈呆呆傻傻的,脑筋比他慢了不止一拍,怎么可能把他骗得团团转哦?而李儒风,他相信李儒风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李澄晞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儒风。
李儒风偏着头回望了他两眼。
李儒风刚刚提来的那盏灯笼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夜风扫过,烛火被浮动,那簇火光跳了一下,映在李儒风的眸子里,仿佛他眼里那点素来平静的神光也跳了一下似的。
下一瞬,李儒风沁着凉意的嘴唇在他唇上顿了一下。
李澄晞脸色“唰”地白了,慢慢才恢复了血色,又越变越红。
李儒风看了他一眼,冷静问道:“我理解错了?”
理解错了?岂止是错了,李儒风这是什么理解力?他抿嘴也好,对他笑也好,只是想揶揄他嘲讽他刺激他,不是……不是……滚哦!
李澄晞始觉自己仿佛从李儒风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丝颤音,他怔了一下,再度去看李儒风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到一丝破绽,对方却匆匆别过头,回屋去了。
李澄晞握了握拳,正要找李儒风理论,正遇上起夜的青戈。青戈睡眼惺忪,看见地上的灯,立即清醒过来,悲伤地看着李澄晞。
尿尿就尿尿,这傻孩子看他干什么啊。
青戈是李儒风的共犯,李澄晞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气,面露冷淡。
“六皇子,你又欺负师父了。他连灯都不拿就走了,肯定很伤心。”
伤……伤心个屁!他被李儒风骗,还被李儒风占了便宜才伤心好不好!
但发生了刚刚的事情,他没有什么解释的欲望,一把抄起地上的灯,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李儒风房里。
李儒风正在脱衣服,领口微敞,露出了白皙的皮肉。
李澄晞只好赶紧又把门关上,回头看着旁若无人继续脱衣服的李儒风,心底无名火起,一把抄起李儒风的衣服,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脱什么脱,你出去睡!”
要是搁在半年前,他敢对李儒风这么说话,李儒风非得把他徒手撕开不可。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儒风淡淡点头,非但没有生气,还配合地拢着袍子,慢吞吞往外走。
不得不承认,瘦子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这个场景下,李儒风弱不禁风的背影看上去真的很可怜……
李澄晞挠了挠手背,看到上头有个蚊子咬出来的包,满脑子都是李儒风曾经被他捅了一刀的惨状,心里也像是被捅了一刀,这会儿的秋蚊子那么毒,又是在山里,李儒风身上还不知道有几滴血,要是被吸干了怎么办。他是要杀李儒风,可不是要让他这么惨的啊。
“李儒风!”李澄晞气急败坏地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李澄晞醒过来时,李儒风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青戈做了饭端在桌子上,冷了半截。李澄晞随便吃了两口,去找青戈,才知道李儒风一大早就被姜丞相请下山去了。李澄晞环顾左右,没见着姜子禄蹦跶,青戈心有灵犀,指了指西边的房间。
李澄晞过去,屋里也是收拾得利利落落,没有半个人影。他不禁暗自佩服,姜子禄竟然还有这种休养,睡了人家的床,还整理得这么整齐,真是个很不错的少年。
青戈在一旁拿着鸡毛掸子扫灰,道:“师父一大早就让我捏了好多灰洒上,现在又要打扫干净,真的好麻烦哦。”
啥意思?
青戈飞快扫完窗户,才拧了一下一边的花瓶。
随着细微的摩擦声,西墙挪动,开出了一条缝。
原来这个西厢房还别有洞天呢?李儒风果然是个变态,他住的地方总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机关,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李澄晞往里走了两步,里头并不宽敞,只够一个身材苗条的人躺平了的。他往深处一看,发现姜子禄竟然被五花大绑放平在地上,睁着一双失神的大眼睛。
???
李澄晞大吃一惊,回头看青戈,青戈不太好意思地解释道:“这是师父的意思,他担心何处相思的人半夜来救姜子禄,就让我夜里起来,把他给绑到密室里,等何处相思的人带他离开再给姜子禄松绑。我忙着做饭和打扫,不小心忘记了。”
毒,太毒了。
这个睡惯了大床的大少爷给绑了一夜,怕是半条命都没了,剩下半条,再生生气,估计也不剩啥了。
李澄晞一边给姜子禄松绑,一边诚恳地安慰他,给他顺气儿。
青戈看了姜子禄呆滞的神色,则是有点害怕,躲到李澄晞的身后去了。
李澄晞把姜子禄嘴里的布拿出来,姜子禄深深吸了口气,“哇”地一声扑进了李澄晞的怀里。
第110章 不必谢我
万万没想到,这一抱并不能了结姜子禄的委屈。姜子禄受了刺激后,竟然变成巨婴,超粘人的那种。
大概因为是李澄晞亲手将他从夹缝里解救出来,他才会对李澄晞格外依恋。就像是鸡鸭破壳,见到的第一个活动物体必将视之为生母,寸步不离。若是李澄晞远离了姜子禄几步,姜子禄便要哇哇大哭,李澄晞表示很方很害怕,不晓得如何才能甩掉他。
不单如此,姜子禄连吃饭也要李澄晞喂他,青戈掐掐时间,恐怕他师父就要回来了,如果他师父看到了这幅场景,不晓得要作什么妖。他对姜子禄的未来表示很担心,主动要帮忙喂养姜子禄,可刚一从李澄晞手里接了饭碗,姜子禄就又开始哭闹。
李澄晞无助望天,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每每要被人拖累,还无计可施。
青戈见着他眉头紧蹙、痛不欲生的模样,急忙安慰道:“六皇子,我师父教导我,遇上有人讹你,要心平气和地承受下来。”
李儒风说的???
他才不信好吗?李儒风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再清楚不过了,李儒风要是有这样的见地,就不是凶狠残暴的变态国师了。
却不想,青戈还有后话。
“就当是自己多养了个儿子。”
李澄晞默了默,重新拿过饭碗,猛地往姜子禄嘴里揣了一口。
好,养养养,他养!
欲当爸爸,必承其重。
姜子禄的一碗饭将将要吃完,李儒风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见了姜子禄娇娇怯怯张口吃饭的样子,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看了会儿,才缓缓问:“姜子禄你怎么了?”
巨婴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李澄晞只有代为解释。
“你把他关在缝里一夜,他就吓傻了。我把他放出来,他可能对我格外感激一些吧。”
李儒风沉吟一番,俯身看着姜子禄,淡淡询问道:“缝里没什么不好,好歹能躺能坐的。要不要本座送你去国师府的水牢里罚站?”
李澄晞讷讷看了李儒风一眼,回想起自己曾经在水牢里遭受的一切。
真的很变态哦。
但是李儒风这话好像真的很管用。
姜子禄抬手一推李澄晞的饭碗,瞬间回神,当即肃然站起身,问道:“国师大人、六皇子,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青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青戈张了张口,好像真的打算解释,姜子禄眼疾手快,没有给青戈这样的机会,一把拉住青戈,飞快往外头走去。
李儒风顺势在姜子禄之前的位置坐下,瞥了眼桌上的饭菜,神色冷淡。
“本座还没有吃饭。”
李澄晞好脾气地给他盛了一碗,摆在他手边,他却不肯动弹,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手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难不成姜相对你用刑了?”
李澄晞没有多想,只知道李儒风体质异于常人,流血不凝,不能受伤,当即慌慌张张去拉他的袖子,想将他的手露出来瞧瞧,却见他的手又往里头缩了缩,这才缓过神。
没有手就不要吃饭了好吗!爱吃不吃,撒什么娇,滚!
李儒风的嘴唇借机从他脸上擦过,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早上沐浴了么,身上好香。”
……
这人明明是很正经的样子,为什么总是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李澄晞沉下脸,默不作声,又听李儒风道:“姜子禄恐怕这两天就要走,他走后你继续留下,如何?”
“没门。”
“那我不让姜相接他回去,”李儒风顿了顿,神色认真道,“还打他。”
打就打,反正打的是姜子禄,又不是打他,他才不怕这样的威胁呢。
李澄晞嘴角一勾,正要撂出狠话,李儒风漫不经心道:“听说长安府尹最近和姜相走得很近,长安的保护费好像都是府尹在收?”
这其实是一个循环,还是恶性的那种。李儒风因为他打了姜子禄,姜子禄和姜相告状,姜相不敢对李儒风怎么样,只好去让长安府尹收杏花春雨楼的保护费,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如果有机会,李澄晞想把杏花春雨楼变卖了,然后去国外开一间更大更好的酒楼,倭瓜国也好,菠萝国也好,都比在长安被李儒风拿来威胁好!
李澄晞心痛不已,只好点头同意不走。
李儒风神色仍然淡淡的,唯有眼里神光流转。他抬手指了指外头,似叹非叹道:“今日阴天。”
李澄晞本来不想顺着他的话去关心他,但他的目光总在李澄晞的脸上转来转去,里头的神色叫李澄晞有些不忍,最终还是问了。
“你身上的旧伤可疼?”
“不疼,”李儒风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间,“除了这里。”
那里正是李澄晞曾经用匕首刺伤的地方,记得那时候他流了许多血,昨天晚上,他见着李儒风腹部的伤口,心里着实难过。
他和李儒风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羁绊,牵扯到最后,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更何况,男子和男子,仇人和仇人,前世和今生……全是阻碍。
他没有勇气跨越这些,也不能。
李澄晞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拿起自己面前还没动过的那碗饭,拨动筷子就往嘴里扒了一大口,一边吃,一边模模糊糊地说道:“净胡说,那里是皮肉,又没有骨头,怎么会痛?”
李儒风半晌没说话,李澄晞嚼了半天的饭粒子,偶偶一偏头,发现李儒风还在盯着自己,这才带了一丝笑意,声音还是一片含糊。
“你不吃饭,盯着我做什么?”
李儒风抬手,轻轻在他眼底摩挲了一下,沉声道:“怎么哭了。”
“饭是苦的。”
世事皆苦。过去是苦的,前途是苦的,他和李儒风之间微末的情意也是苦的。
李儒风顿了会儿,才轻轻笑了一声。
“昨天晚上……”
李澄晞吓了一跳,怔怔看着他,有点害怕,唯恐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好在李儒风只是问:“昨天晚上你觉得苦吗?”
李澄晞缓了缓,狠狠摇了摇头。
“万事如此,总在甜和苦之间无限循环波折,”李儒风俯身,凑到他唇畔,轻轻咬了一口,“现在本座来分享你一半的苦,不必谢我。”
第111章 别弄脏了我师叔的衣服
李澄晞心中思虑万千,原本有些抵触这样亲密的接触,可李儒风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剥夺了他残存的理智。
许多年的耿耿于怀,如果有一个人的陪伴和分担,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
李澄晞无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抬手勾住了李儒风的脖子。李儒风得到他的回应,当即欺身上来,将手探入他的衣襟。
李儒风气血不足,手指的温度还似从前那样,但游离之间带了别样的情愫,一舒一展都包含了温情,李澄晞呢喃一声,睁开眼睛,抚了抚李儒风的鬓角,外头忽然传来说话声。
“师父,姜子禄还安顿在西间,用不用青戈给你盛饭哇?”
好在两人被饭桌垂下的桌布挡住,没有被青戈看见这样难堪的一幕。
李澄晞顺着垂下的桌布缝隙,看见青戈正呆呆站在门口,探头往里望着,一脸疑惑的样子,大概是奇怪里头的人并没有出去,现在到了哪里。
李儒风故意在李澄晞的脖子上吻了两下,李澄晞羞愤不已,在李儒风的腰上掐了一把,反被报复似的舔了一口,当即不敢再动。
青戈站了会儿,不见人答应,正要往门里走,李儒风才慵懒开了口。
“不用。”
青戈脸上红了红,一看就是个包含心事的少年。李澄晞以为被他撞破,浑身僵了僵,急忙推开李儒风。
李儒风看了李澄晞一眼,声调冷了下来,道:“有什么事?”
不知道青戈是读不懂空气还是和李儒风在一起时间久了,摸清了李儒风惯于虚张声势的脾性,并没有听出李儒风的情绪,继续将他的心事说了出来:“六皇子在么?”
李儒风更加不高兴了,没有理他。
青戈等了会儿,自顾自道:“因为绿桃姐姐是六皇子的人嘛。我想问问六皇子,去哪里可以见到绿桃姐姐。”
李儒风冷声道:“叫什么六皇子,记住,下次叫师……”
李澄晞急忙捂住了李儒风的嘴,脸上更加红了。这人现在脾气很怪,谁知道……谁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青戈后知后觉追问道:“师叔?”
“对对,”李澄晞心花怒放,从桌子后头探出一只头来,“青戈,绿桃现在在玲珑高阁,他的事情应该忙完了。你去找绿桃过来陪你玩罢,我正好有事情要同绿桃说。”
青戈也是心花怒放,谢过李澄晞,蹦蹦跳跳离开了。
李澄晞这才松了口气,整理好衣衫坐回桌子旁,而某人十分不满,默然跟着也坐在桌边,淡淡道:“一个徒弟已经很烦了,再弄个形影不离的跟班,真是永无宁日。”
李澄晞连忙打了个哈哈。
“这是以毒攻毒,你不懂的。”
李儒风显然并不买账,问道:“你找绿桃什么事?”
“你既然有事情要做,我让绿桃动用玲珑高阁的力量帮你,岂不是更好一些?”
李澄晞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见李儒风眼里的神光明显柔和起来,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他只有强撑着解释道:“我说了,帮你完成心愿,然后我再亲手杀了你。”
“是啊,你说过的。”李儒风虽然这么说,手还是不安分地落到了他膝盖上,扣住了他的手。
天色快要入暮的时候,青戈才领着绿桃回来。绿桃一见到李澄晞,当即两眼泪汪汪,抱住了李澄晞。
李澄晞有些莫名其妙,问了青戈,才知道绿桃这几日过得很苦,莫名其妙遇到了一伙女山贼偷袭玲珑高阁,他也找不到李澄晞,只好带着一帮老弱病残鱼龙混杂的门众拼命抵挡,而那伙山贼却去而复返循环往复,他们被骚扰得没了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将大本营迁到了杏花春雨楼。
也巧,青戈去玲珑高阁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安排最后一批教众迁徙,没有和青戈错过。
李澄晞脑子里蹦出几个大字。
缘,妙不可言。
绿桃将头倚在李澄晞的肩头擦了擦眼泪,正要开口说话,青戈一把拉过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头,义正言辞道:“你别弄脏了我师叔的衣服。”
……
李澄晞忍了忍,终于没有笑出声来。
绿桃气得推开青戈,委屈巴巴地看着李澄晞。
“主人,那伙女山贼……”
李澄晞这才回归正题,脑内飞速运转,这样训练有素的山贼,还是女的,恐怕就是何处相思了吧……韩秋思搞什么鬼,为什么表面和李儒风和和气气的,背地里要偷袭他的玲珑高阁?
“她们只怕是想抓你作为人质,换回姜子禄。”
李儒风这话一出,三双雪亮的眼角齐刷刷看向他。
李澄晞感叹之余,还有几分得意。看样子,这世间,和李儒风差不多聪明的,也就他一人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咧嘴笑了,笑到半截,又痛苦地想到,何处相思为什么舍近求远,不去抓杏花春雨楼的掌柜和小二威胁他,反而大老远去长安郊区,动用大批人马来抓绿桃呢?
李儒风再次看透了他的想法,给他宽心道:“杏花春雨楼我已经命人好生保护,玲珑高阁的教众和杏花春雨楼的人都会没事。”
李澄晞舒了口气,朝李儒风投去感激的目光,见着李儒风嘴角那抹意有所指的笑容,急忙清了清嗓子。
“绿桃,为了感谢国师大人的救命之恩,你要带着教众好好辅佐国师哦。”
绿桃点点头,没好气地看了正在看着他傻笑的青戈一眼,同李儒风强调道:“国师大人,玲珑高阁虽然只剩下一帮老弱病残,但江湖气不那么重,容易融入社会,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废话,一帮老弱病残,可以扮成形形色色的人,混迹在长安市井,八卦当然听得多了。
这个绿桃,吹牛也不知道捡点要紧的说。李澄晞觉得有些丢面子,但李儒风听得却很认真,竟然还点了点头。
绿桃继续强调道:“我会听主人的话,帮你的忙,不过前提是……你能不能不要让青戈在我面前晃悠?”
青戈急急追问道:“绿桃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刚刚我在树上下不来的时候,还是你抱我下来的。怎么到了师父这里就变了脸呢?我很难过。”
第112章 缘起于服侍沐浴
绿桃脸上很黑,要去抱李澄晞的胳膊求救,李儒风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隔在了李澄晞和绿桃之间,同时开了尊口。
“青戈。”
青戈委屈巴巴地放过了绿桃,站在一旁,不住拿眼睛瞟李儒风。
李儒风权当没看见,继续挡着绿桃,以免李澄晞被他偷袭得手。
“绿桃,既然你还有事儿,就先走吧。”
绿桃睁大了眼睛,还未说话,青戈先打抱不平起来。
“师父,为何?绿桃姐姐才刚刚过来,你让他喘口气呀。”
李澄晞也有点看不下去,在后头拉了拉李儒风的袖子,李儒风眼中神色淡淡,语调似乎更冷了几分。
“立刻走。”
哎哟走就走吧,生什么气呢。李澄晞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绿桃扬了一下头。
绿桃明白他的意思,却迟迟不肯动弹,心灰意冷地巴望着,最后也没换得李澄晞的心软,当即生起气来。
“李儒风,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大恶人,肯定对我家主人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李澄晞僵了僵,被戳中了心事。李儒风确实对他做了丧心病狂的事,还不止一次。关键是绿桃怎么知道的?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
绿桃说着说着,从怀里摸出手帕,娇娇滴滴地开始抹眼角,道出了原因。
“主人以前都是护着我爱着我的。”
人在不应该说话的时候能不能闭嘴?非要抢戏人生才能圆满吗?任谁听了这话,估计都觉得绿桃和他有一腿。
李澄晞恨得牙根儿痒痒,想越过李儒风冲向绿桃,却被李儒风抬手拦下。
李儒风淡淡问:“什么你?”
“护着我爱着我!”绿桃理直气壮地回望李儒风,“我和主人就缘起于我服侍他沐浴,关系向来亲密,常常秉烛夜谈。你有什么意见吗!”
“胡说八道!”李澄晞气得掩面。所谓的“缘起于我服侍他沐浴”,不就是绿桃偷窥他洗澡被抓包么?所谓的“关系向来亲密,常常秉烛夜谈”,更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
绿桃真的好不要脸哦,竟然在这个时候陷害他。他这双眼睛白生了,竟然把绿桃当成好人。
李儒风耐心等绿桃说完,才动了动手指,把他掀出门去,颤颤悠悠挂在外头的竹子上。青戈大惊失色,召唤纸鸢飞上去救绿桃,结果挂了一双,都下不来了。
掀得好。对待坏人就应该这样,感谢李儒风给他报仇。
李澄晞本来想笑,但见李儒风面若冰霜,只好憋着,胸腹一阵颤抖,十分辛苦。李儒风冷不丁回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
李澄晞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李儒风揪走,一路提溜去了卧房,这也算了,李儒风还关上了门。
李澄晞愁眉苦脸坐在床边,道:“你不信我?我和绿桃之间什么也没有。”
李儒风却不理会他那套,端端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颇有审问的架势。
“他服侍你沐浴,服侍哪儿了?”
有这么问话的?
李澄晞脸上也不太好看,没有讲话,看了看左右,就是不肯看李儒风。
李儒风一抬手,把他的脸扳正,道:“易家山庄决定和何处相思联手了。你不准乱跑。”
其实李澄晞以为,就算没有两家联手的先决条件,李儒风也会讲出这话来的。鉴于国师大人心情不好,他赶紧顺坡下驴,打了个哈哈应下来,李儒风得寸进尺,继续道:“快些把绿桃支走。”
李澄晞翻了翻眼睛,支走绿桃倒是没什么,他没什么难为的,不过,也得让绿桃自己走吧?
是谁把绿桃挂在竹子上下不来的?
李儒风目光一转,落在他的腰带上。
“你不情愿?”
“情……情愿……”
彼时绿桃和青戈正挂在两根不同的竹子上,随风飘荡,像两面大旗。
绿桃很无语,怒道:“你来救我,为什么不想个聪明一些的法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只能上去不能下来么?你怎么那么蠢?”
青戈垂头丧气道:“我知道啊。可是见你有难,我很着急啊。”
绿桃怔了怔,十分不满。
“还不是你师父!我要和李儒风势不两立!他竟然霸占了我的主人,那是我!的!主!人!啊!”
“那我是你的什么?”
……
绿桃气结,不再讲话,青戈唤他也不理会。青戈便在竹子上荡悠了两下,便晃荡到绿桃身边,又晃荡回去。绿桃脸色越发难看,青戈依旧看不懂人家的脸色,又晃荡过去……往复多次,绿桃终于忍无可忍撇过头对着青戈骂道:“你这个小混球!”
他这话刚刚说完,青戈的嘴唇便贴上了他的嘴唇。绿桃僵了一下,正要给青戈一下,人家青戈又弹回去了,讪讪看着他。
“绿桃姐姐,亲亲你一下,别生气啦。”
绿桃默默从怀里掏出手帕,嚎啕大哭。
他不生气,真不生气,因此也不需要被安慰,青戈为什么要强行安慰他?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李儒风、李儒风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你们一个大混球,一个小混球,太过分了,啊啊啊!!!”
青戈眨巴眨巴眼睛,宽慰道:“你别骂啦。师父人很好的,他是真心喜欢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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