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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国师多有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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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绿桃艰难地叫了一声,“你变了。你竟然帮着那一老一小?”
李澄晞急忙清了清嗓子,道:“我真的是有正事问你。你之前不是说你讨厌李儒风么,为什么忽然将当年的实情告诉我,帮忙解开我和李儒风的误会?”
绿桃脸上的神色显然一僵,怔了怔,才娇娇媚媚地笑了起来。
“因为什么——主人你难道不知道么,去猜吧!”
青戈跟着也嘿嘿笑了起来。
李澄晞自己心里有鬼,经绿桃这么一说,以为绿桃看出他和李儒风之间有情,当即讷讷不讲话了。怎么可以当着绿桃的面给他难堪?他愤愤看了绿桃两眼,一挥袖子走了。
这两人果然有一腿,不然绿桃是不会这么对他的。绿桃才是帮助大小狐狸的坏人。
李澄晞溜回去,发现李儒风正坐在案边看书。
他凑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春宫。”
……
李澄晞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偏过头去。
李儒风抬眼淡然看他,道:“怎么了,神色好生奇怪。”
春宫,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在市井晃荡那么多年,要是连这种东西都没看过,那也太傻白甜了吧?因此他的脸上没红,之所以这个反应,不过是惊讶于……咳咳,李儒风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这么坦荡。
李澄晞知道李儒风所指的奇怪自然不是现在他得知李儒风看春宫后的神色,而是他去吃夜宵回来的神色奇怪。
“那个……青戈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了。”非但如此,青戈也学坏了。
李澄晞将后半句咽下肚,毕竟么,青戈是李儒风的徒弟,他乱讲青戈的坏话,李儒风会很没面子的。
谁承想,李儒风自己揭短。
“嗯,我算到会有个不男不女的人给青戈带来一劫。由他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还是个好师父吗?如果青戈是他的徒弟,他绝对不会让绿桃靠近青戈的,他太了解绿桃了——绿桃就是个放浪不羁的男人,一个连自己的表哥都不放过的禽兽,绿桃当初是怎么纠缠他的,至今还历历在目。
而且李澄晞为了谋生,曾经跟过一个骗钱很厉害的老伯学过三天半的麻衣相术,绿桃桃花眼、薄嘴唇,虽然女子扮相看上去很美,但这是典型的轻薄花心薄情相好不好?
分析至此,李澄晞脱口而出道:“你不能这样对青戈!绿桃这种男人的面相,不宜婚配的!”
李儒风眉目一敛,将书反扣在桌上。
李澄晞暂且搁下自己的一身正气,存着对方究竟是不是同好的疑虑,飞快瞥了一眼,看见书名是《春宫批先朝玄秘集注》。
原来李儒风口中的“春宫”不是他脑子里的那个“春宫”,而是指太子殿下……也是就李澄晞他大哥。
这本书好像是太子殿下早年整理的前朝玄术集合,呕心沥血,被皇上狠狠表扬了一通。
那他直接说书名就好了嘛,为什么要擅自弄了个莫名其妙、不合礼数的简称,刻意只答“春宫”二字?
他将一双眼睛在李儒风脸上瞟来瞟去,李儒风倒是很淡定,和他对视一眼,道:“你这个师娘倒是当得很称职。”
李澄晞喉头紧了紧,一时间无话可说。
李儒风慢慢道:“既然你学过相术,不妨再看看,绿桃这种女人的面相,宜不宜婚配?”
李澄晞怔了一下,忽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什么,只觉得李儒风棋高一着,禁不住凑近了继续八卦。
“你算到青戈命里的那一劫,到底是个怎样的劫?”
李儒风抬眸,眼里一片冷淡。李澄晞想到李儒风的门派正是叫“天机不可说”,一听就是神念叨叨的,他也许触碰了李儒风的什么禁忌,赶紧闭上了嘴。
“哪有什么劫,我不过是被他问烦了,又觉得绿桃碍眼,想看看能不能让他多多注意一些,把绿桃引走罢了。”
……
这不是真的吧。
李澄晞看向李儒风的目光里又复杂了几分,讷讷问道:“你……把绿桃引走有什么目的么?”
李儒风冷不丁探过来,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李澄晞觉得自己的脸可能又红了。他气恼地推了李儒风一把,李儒风今天的脸皮似乎格外地厚,不管不顾继续凑过来,环住了李澄晞的腰身,语调泠泠,是前所未有的好听。
“要是有来世,我还要找你。”
李澄晞莫名心中一酸,偏过头,抬手抚了抚李儒风的眉目,嗔怪道:“平白无故说这样的丧气话做什么?你我分别,是要百年后的事情。况且,你不是会炼制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么,肯定是我先投胎。你就在这里等我,下次换我来找你。”
李儒风轻笑了一声,过了半晌,才续上话。
“长生不老你也相信?喝了孟婆汤,你又怎么能记得我?”
李儒风若不是能够长生不老,为什么过了一个甲子仍然是二十多岁的相貌?
李澄晞被他的较真弄得不太高兴,此刻也无心追问,扳着李儒风的肩膀,郑重强调道:“我说到做到。你也要答应我,留在这里等我。”
李儒风眸光一暗,笑道:“好。”
第117章 他甚至可以打败李儒风
第二天一早,李儒风再次早早消失。
李澄晞心说李儒风这样勤奋务实,他也要同李儒风好好学学,决心让绿桃带自己回玲珑高阁看两眼,途径西间的时候,想到姜子禄还在里头苦苦挣扎,也不知道青戈沉迷绿桃之后,有没有按时给姜大少爷送饭送水、聊天解闷。
正在他思索之际,却听见了几声奇怪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想到青戈和绿桃都在不远处,多半没有什么危险,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头的场景叫他大吃一惊。
一个白衣女子正躺在床上,青丝凌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澄晞呆了呆,轻声唤道:“韩秋思?”
“唔唔唔!”
“你怎么了?”
“唔唔唔!”
李澄晞这才后知后觉,拿出塞住韩秋思嘴巴的破布。
韩秋思大喘了几口气,脸上神色微妙变化,怯怯道:“六皇子,你能不能将我放走?”
韩秋思带领何处相思叱咤风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低声下气过?
李澄晞这点门道还是能看出来的,又担心韩秋思乱甩“绿帽”毒药,决定先将她安抚下来,寻摸一番,笑眯眯问道:“你之所以会在这里,肯定和李儒风脱不开关系对不对?我把你放了,你肯定要劫持我,借此威胁李儒风,然后顺利逃走。”
韩秋思愣了一下,反问道:“你对李儒风这么重要?”
李澄晞气得想掐死她。既然他不重要,这帮人老是拿他威胁李儒风做什么?神经病啊。
韩秋思也觉出自己的话语不妥,赶紧放柔了表情,谄媚道:“好好,我不乱说话了。我韩秋思修炼玄术多年,又是何处相思的门主,声名在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李澄晞将信将疑,问:“我见着你眉眼里有一股黑气,不知道是憋了多大的委屈才这样恨哭。你让我放你离开,是有什么打算吧?”
韩秋思咬牙切齿道:“恨苦?还不是因为我的主人!”
“哈?”
“主人为了从李儒风手里救下少主,答应李儒风的条件,拿我来换回少主!我回去之后,一定要让主人知道,他老人家做了一个多致命的决定!”
李澄晞抖了抖,试探道:“所以,你要杀姜相?”
韩秋思斜眼看了看他,冷笑一声,其间打算不言而喻。
这还不是忘恩负义???
李澄晞往后退了一步,郑重道:“韩姑娘,告辞!”
“喂!你等等!”
韩秋思挣扎了一下,无果,只能继续保持着凌乱的睡姿,叫道:“李澄晞!你就不想知道李儒风要把我换过来,抱了什么目的么?”
李澄晞脚下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其实他一早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李儒风现在已经彻底得罪了姜丞相,两人的斗争每天都摆在脸上。把姜相的独子姜子禄捏在手里,显然比捏着韩秋思这个姜家外姓人加上玄术高手要好很多。
不晓得李儒风有什么深意,他本想等李儒风回来问一问他,可现在看来,韩秋思好像很想离间他和李儒风似的。
要不就给韩秋思一个机会好了,反正他都不会当真的。
李澄晞一脸勉强地转过头,问道:“什么目的?韩姑娘啊,你有话要快说,不然我叫人了。”
韩秋思脸上一黑,无奈道:“我是女人,他是男人,又都是玄术高手。你说他有什么目的?”
嘁……双修么……
怎么可能?
李澄晞大步迈出门去,轰隆一声摔上了门。
他想,他的玲珑塔心法还可以再精进一些,最起码要到韩秋思之上的程度,不……他甚至可以打败李儒风。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回到李儒风房里,将门一锁,认认真真背诵玲珑塔心法第一百八十五式,青戈和绿桃骚扰了几回,他都没有理会。
一直到了天色入暮,他听见青戈叫了一声“师父”,才将门打开,迎面看见李儒风。
李儒风脸色好像变得更差了,嘴唇上的血色淡薄。李澄晞揪心之余,想,李儒风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了,也许真的到了必须要和人双修来维持功力的地步了?
他刚一走出门,李儒风却一转身,朝着西间去了。
李澄晞怔怔看着李儒风的身形,只觉得有些陌生。
青戈在后头叫道:“师父!师……师叔他一天都没有吃饭哦!”
李儒风顿了一步,没有讲话,只回头朝青戈递去一个眼神,尔后便进了西间,将门合上。
青戈也有些意外,犹豫了半天,只好过去抓住李澄晞的胳膊,嗫嚅道:“师叔,师父让我带你去吃饭,你要听话哦,乖啦……”
李澄晞尽力克制自己,看了青戈一眼,用力挥开他的手,怒喝道:“走!开!!!”
绿桃将青戈拉到身后,弱弱道:“主人啊,那个……男人很容易变心的,新鲜感没了,就会喜欢上别人,新鲜感再没了,就会喜欢上第三个人……最后嘛,说不定会回来,也说不定继续四处流浪哦……”
青戈连忙表态,道:“绿桃姐姐,我和大部分的男人不太一样。我是男孩,是少年。”
绿桃向他递去微含责备的目光,道:“我也和大部分的男人不太一样。”
李澄晞心如刀割,这是安慰人的话吗?扎他心的同时,还要秀恩爱?
不多时,西间传来韩秋思痛苦的声音,继而没了声响。
绿桃和青戈也同时听见,看直了眼睛,一个捂眼,一个捂耳,要将李澄晞拖走。李澄晞咬紧嘴唇,轻声道:“你们走吧,李儒风这个变态。”
“师叔……你不走吗?”
李澄晞耳膜里的血脉一跳一跳的,一时间嗡嗡的声音充斥脑海,没有什么反应。
青戈只好又喊了一声“师叔”,李澄晞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以后别这么叫了。我和李儒风从来都不是出自一门。前世是仇人,死在他手上,今世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118章 你……还真是急不可耐
李儒风在西间,李澄晞便只好躺在李儒风房里的床上,想了想,还是不妥,便又睡到地上。
他想想今日的种种,倒也不怎么记恨李儒风,要怪就怪他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学无术,虚度光阴,即便是玲珑塔这样优越的东西凭空砸在他头上,他也摆弄不出个一二,还是不如旁人。
他想着想着,浑身难受,在地上翻了个身,这才觉出腰也疼,背也疼,人还冷,很惨了。
他看了眼李儒风温软的大床,虚弱地朝被褥伸去一只手。
介子推不食周粟,饿者不食嗟来之食,都是有骨气的铮铮汉子。
可骨气跟他有啥关系?他要是守着骨气过日子,早在刚开酒楼的时候,就被长安府尹搞死了。
李澄晞蠕动了两下,爬到床上,后背舒服了许多,总算合上了眼皮。
他刚刚想到玲珑塔时,福至心灵,意识到李儒风找韩秋思,也许是要把韩秋思抢走的帮他玲珑塔多回来。李儒风之所以这么着急去见韩秋思,八成是怕玲珑塔在韩秋思身上附着的时间太久,不好剥离,才会……
人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把自己陷入绝境呢?
他相信李儒风,明天一早,他睁开眼睛,李儒风肯定会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给他养胃,同时责问他为何绝食为何不自珍。
李澄晞安然睡去,他盼望的“明天一早”眨眼间就到了。
他像个刚刚醒来的睡美人一样睁开眼,看见的却满眼都是“凄凉”两个大字。
李儒风不在,也没有面条。
连口热茶都没有。
李澄晞呆了呆,打了个哆嗦,仔仔细细穿好衣裳,这才谨慎地走出门去。
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又下雪了。
有两行脚印从东间延伸出来,从足尖的方向判断,这两个人先是鬼鬼祟祟在西间门口、窗下绕了一圈儿,尔后又滴溜溜地走出了院子,去往山间了。
一阵嬉笑声从原处传来,李澄晞看到一青一绿两个身影从这个山头追逐打闹到下一个山头,只觉寒风过境,上上下下一派伤心。
李澄晞心中满是怨念地想,这两个人早上起来,不烧水、不做饭、不管他,只知道偷听和贪玩,很可以了。
他继续怨念地看了一眼西间的房门,后知后觉发现,虽然绿桃和青戈去偷窥过、留下了足迹,但里头的人根本没有出来过。
他站在想了想,这么冷的天儿,正是赖床的好时节,他做什么不好,非要一大早爬起来,先看一对儿秀恩爱,再看一对儿鸳鸯帐里度春宵?
很刺激很刺激。
李澄晞想,他是堂堂六皇子,是不能做出偷窥这样的事的。
为了自个儿的面子,他便先往东走了两步,踩上青戈和绿桃的脚印,仔细压着脚印,挪去了西间门口。
他才不是偷窥,是要捉奸掌握证据好不好?这两人,未婚未嫁,共处一室,太不要脸了。最好一起抓起来,冰天雪地浸猪笼。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李澄晞刚刚挪到西间门口,西间的门便打开了。
李儒风目光沉静地和他对视了一眼,李澄晞脸上恐怕是绿的,尴尬地挪开了目光,又挪开了步子,给李儒风让出一条道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在这里做什么,问得好啊。
李澄晞憋了半天,憋出一个笑脸来,道:“我——来晨练。”
李儒风“嗯”了一声,一抬手,要去抓李澄晞的手,李澄晞却缩了缩,完美闪避。
他心碎地想,他一辈子可能也没有身手这么灵敏的时候了吧?失恋使人变帅。
李儒风默然刹那,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再次出手,这次动作快准狠,一把将李澄晞的手攥在手里。
李澄晞抬头看他,将手举到他眼前,问道:“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拉拉手没有什么,两个男人拉拉手更没有什么,他才不会在意。可是李儒风是不是有病,见谁都要拉手?昨夜他和谁执手度过一夜,今天一早就又忘记了么?
李儒风嘴唇动了动,李澄晞以为他多半会骂出一个“滚”字,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话语,却不想李儒风道:“你的手这样凉。”
李澄晞这才发觉,有一股温热从李儒风的手上传了过来。
李儒风的手向来是凉的,为何突然热了起来?
李澄晞原本还不太相信双修之说,现在只觉得眼花耳鸣,挣扎着往门里看去。天气阴森,光透不进屋里去,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片,和一条被撕扯在地上的白色纱袖。
李澄晞喉头滚了滚,艰难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
“你……还真是急不可耐。”
……
李儒风顿了顿,表情有些古怪,李澄晞则像是吃了一百颗仙丹,整个人都很飘,厉声挑衅道:“李儒风,你这个变态,你说,是不是姜子禄也惨遭过你的毒手?难怪他那天如此依恋我,却又那么害怕你。我万万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双修?亏你想得出来,不要脸,禽兽!”
李儒风镇定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双修?”
李澄晞心碎道:“你眼里不分男女。”
李儒风沉吟一番,似乎来了兴趣。
“要不尝试一下?”
尝试一下……问他作甚。
李澄晞耳朵一热,气血上涌,只想给李儒风一巴掌。
“寡廉鲜耻……寡廉鲜耻!!!”
李儒风坦然受下李澄晞的评价,又捏了一把李澄晞的手,沉下声调。
“你的手真的很冷,昨夜该不会是睡在地下的?”
李澄晞暗自心虚,此时唯有强撑颜面,看了李儒风一眼,冷淡道:“怎么可能?我虽然不喜欢你的床,但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不信你去看,床上乱着呢。”
李儒风眼眸一沉,扯住李澄晞的衣领子,便把他往自己卧房内提去。
李澄晞哀哀地想,李儒风好像又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恐怖国师了。为什么要提他的衣领子,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尊重人啊!!!
他讨厌李儒风!
第119章 物尽其用,花式折磨
李澄晞被李儒风抬手扔在床上时,想,李儒风的床真软啊。
后背落下来一点也不疼,头也枕在枕上,安全着陆,禁不住长长舒了口气。
气儿才吐了出来,又抽了回去。
李澄晞见着李儒风欺身过来,往边上闪了闪,却被李儒风扯了回来,外衫被解开,扔在一旁,继而……李儒风给他盖上了被子。
李儒风的手搁在他额上,淡淡道:“受了风寒也不自知。你这么多年都过得这么糊涂么?”
李澄晞双眼冒火,挥开李儒风的手,一脸冷淡。
“糊涂又怎样,这么多年,我还不是茁壮成长,过得很好?”
李儒风哧地笑了一声,道:“你好生歇着,我上朝去了。”
???
这么晚才去上朝的吗?
李儒风紧跟着道:“既然你不想让我走,我就不去了。我去叫青戈煎药。”
李澄晞有些无奈,李儒风这波操作,他身为男人是很能看懂的。因李儒风背叛在先,所以心中愧疚下,对他格外地好。
他其实也干过这种事,本来是给小翡翠买了胭脂,后头遇见了更好看的小芍药,就把胭脂送给小芍药来讨好。后头再碰到小翡翠,对方依然是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叫他心里愧疚难耐,当即去买了更加高级的胭脂。
由此李澄晞总结出规律,哄女人很费钱锕。后头就再也不到处风骚了。
想想李儒风的行径,大抵也是如此吧。
只是他又不是女人,要李儒风哄做什么,当然,也哄不好。
李澄晞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果然是发烧了,膝盖处的关节酸痛难耐,好容易昏昏有了几分困意,就听有人推开门,他半张开眼睛,见着李儒风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李澄晞下意识往门口看去,没见着青戈的脑袋,有些失落。
“青戈呢?熬完药也不晓得来探视我,绿桃也是,真不仗义。”
李儒风没理他这茬,坐在床边,伸手想扶李澄晞,李澄晞却自己一股脑坐了起来。
“又不是快死的人,你别碰我,药碗给我,我自己喝。”
李儒风依言将药碗交给他,李澄晞屏住呼吸,正要一仰脖干下这碗热药,李儒风忽然探出手指,扣住了他的药碗。
他想,不好了,李儒风竟然给他下毒?是最后一刻良心发现了?
李儒风淡淡迎上他的目光,道:“烫。”
李澄晞嘴角抽了抽,将药碗搁在一旁,大喊道:“青戈?给我拿块蜜饯!”
没有人理他。
李儒风默默起身出门,过了会儿,将一碟子蜜饯端了过来。
他终于起疑,在李儒风袍子上来回打量,可惜李儒风穿着一身黑衣,他看不出来那黑袍上是否抹了脏兮兮的黑灰,只得问道:“青戈没回来?这药是你熬的?”
李儒风答非所问,道:“他和绿桃太吵了。”
李澄晞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拿眼睛偷偷瞥向那碗黑药,又偷偷瞥了一下,才伸手,小心端起,莫名有些感动。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感动的,仿佛青戈给他煎药就不是煎药是的。一滴眼泪滚到碗里,他终于想明白,青戈去煎药,那是李儒风吩咐的,师命难违,和他李澄晞没多大关系,而李儒风是自愿要给他煎药的,都没叫他知道。他一大把岁数,撇开一切的利益和身份,李儒风是唯一一个待他这般的人。
李儒风被他抒情的动作弄得不太自在,轻轻咳了一声,站起身,往门边儿转了一遭,转回来的时候,李澄晞恰好将自己的眼泪汤喝完,正在抽抽搭搭地含着蜜饯。
李儒风无奈将手帕递给他,却曲解了他的意思,道:“我不过是和她待了一夜,你至于如此?”
李澄晞原本满脑子想的都是“李儒风真好啊”,冷不丁,李儒风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他被冻在了当场。嘴角还是翘着的,眼角泪水还是在往下流的,人却有些不太好了。
“你……你说不过是和她待了一夜?”
一夜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啊。多少城池颠覆国家灭亡喜当爹的事情,都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
最可气的是,李儒风全然不当回事!好像他很小气哦?
李儒风高冷地“嗯”了一声,没有再给出旁的解释。
李澄晞嘴角抖了抖,逼问道:“你敢说你和她什么都没做?”
“当然不敢。”
李澄晞捂住胸口,这个人好贱,他想给李儒风一刀,再自戕。如是两得清净,来世再……再也不见!
李儒风忽然凑到他耳畔,声音低沉,很是好听。
“我昨夜和她练功来着,”李儒风边说边轻轻撩动他鬓角的发丝,故意顿了顿,似乎是在看他的反应,“你将半个玲珑塔给了她,我刚好从她身上把玲珑塔提出来修炼,这样你就不用吃苦了,我提出玲珑塔也不用颇多顾虑,省力许多。两全其美。”
李澄晞回忆起被李儒风将玲珑塔从身体里提出的痛苦,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他记得他当初丢了半截玲珑塔,李儒风好像没有什么表示,韩秋思同他炫耀,李儒风也没有什么不悦的迹象。原来李儒风非但往心里去了,还在心里暗暗下了那么大一盘棋,物尽其用,花式折磨……
还好他从始至终都对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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