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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崀遗事之沉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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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的早前得过命令的,这会儿也不再拖时间,直接说:“可还有举牌的?五号贵宾室两千两第一次!”
  大堂基本已经噤声,二楼顾客之间的竞争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掺和得起的。
  “两千两第二次!”
  “……”
  “两千两第三次!当!”金锣敲响!
  “恭喜五号贵宾室的贵客,《枯荷听雨》即将送到您的手中,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事的高亢的声音响彻拍卖会场。
  接下去这位重磅画家的名画都没引起五号贵宾室和沈之北他们这边的注意。南泷得到消息,“夸广晖付钱之后,带着画就走了。”
  沈之北突然站起来,对王君檐说:“我们跟去看看。”
  凉沉景他们也打算跟去,王君檐一挥手说:“不用了,你保护元公子吧。”说着,带着沈之北就走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
  好在南泷是个活络的,有他在,基本不会冷场。修元应也完全没有皇帝的样子,只是笑眯眯地听着南泷讲话,像极了邻家温柔的哥哥。
  王君檐知道沈之北有系统,不敢冒着风险被人发现,这才不让凉沉景跟着。
  他说:“听凉祁的消息,夸广晖武功不错,比我好。”
  沈之北说:“没事,我们远远跟着,青一帮我监测就行。”
  王君檐虽然拒绝了凉沉景,但心里还真没底儿,现在只是远远跟着的话那还好。
  两人就像逛街一样,闲闲地逛着,也不完全按照夸广晖的路线,只是保持在青一可以监测到的范围内。
  “青一,看到什么?”沈之北手里拿着王君檐塞的棉花糖问。
  “夸广晖在马车上打开了那幅画,表情很奇怪。”青一说。
  “怎么奇怪了?”
  “他好像想哭。”
  沈之北惊疑地问:“怎么会?”
  王君檐看出他的疑惑,问:“怎么了?”
  沈之北说:“青一说夸广晖看着那幅画想哭。”
  王君檐一顿,看着沈之北,无声地说继续。
  沈之北复述青一的话说:“他真的哭了,嘴里还念叨着‘听雨’两个字。”
  王君檐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么。
  等跟到夸府门口,沈之北见夸广晖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和话语之后,就和王君檐回了奉常府。
  沈之北疑惑地说:“听雨是个人?他怎么会看着一幅画就那么伤心呢,听之前凉祁的消息,感觉他不像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啊。”
  王君檐:“也许只是未戳到痛处,而这个听雨就是他的痛处。”
  沈之北:“那岂不是这就是他的弱点?”
  王君檐:“正是。”
  外边凉贺道:“公子,凉陆到了。”
  王君檐:“进来。”
  凉陆推门进来,道:“公子找我何事?”折扇翩翩,但如今是深秋,沈之北觉得有些冷。
  王君檐:“去查查夸广晖。”
  凉陆无奈地说:“上次不是查过?查不到。”
  王君檐漠然道:“居住地总有吧,查查他附近的人,重点查一个叫听雨的女人。”
  凉陆眼神一顿,道:“是,公子。”说完他就走了。
  沈之北:“就这两个字你就想到这么多?”
  王君檐笑:“总得试试,不然是个死局。”
  沈之北道:“也是。”
  而那边凉沉景和易祎也回来了,凉沉景说:“皇上怎么最近老是出宫?害得我都不能睡懒觉了。”
  易祎无语,这真是最美追求的暗卫了。
  王君檐道:“有所求而已。”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想到皇上看南泷的眼神,他就有些担心。修元应至今无子,将来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给谁?想到这里,王君檐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也许修元应不会那么不理智,就算他真的不理智了,那到时候的事情也不管他的事了。
  凉沉景和易祎:“嘎?”他们俩都对感情比较迟钝,不然也不会纠缠了两年才在一起。所以修元应对待南泷的态度,他们顶多认为是惺惺相惜罢了。
  沈之北倒是看出了一些什么,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凉沉景和易祎又回去投入药方的调配工作,他把易祎拖出去纯粹是让易祎放松下心神,别老是想着配药的事,太容易入魔了。但是现在,他还是得帮媳妇把药配了啊……真是贤夫。                        
作者有话要说:  啊……没有存稿的日子真的……今天搬家了,大城市真不好待啊……
这章错字比较多,改一下。


  第34章 三四 祭庙大典(一)

  三日后,大崀王国五年一度的祭庙大典在奉天殿举行。奉天殿在皇宫中占地面积非常广,很大的原因就是这是皇家举行祭庙大典的所在,平日里王君檐他们办公藏书的地方只是西南一小角,更大一部分是奉天广场和祭台。
  这一天,沈之北作为王君檐书童早早地跟着他进宫了。沈之北在马车上的时候略微有些怨念地说:“早知道你这么早就得进宫我就不跟你来了。”现在外面完全是黑暗的,走路还得带灯笼
  王君檐摸摸他的头:“靠着我先睡一睡,还有一段路。”带着少年来到崀观,还未带他见过新鲜的事物,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沈之北无奈地说:“待会儿你还要主持祭庙仪式,祭服如果乱了,可是会被治罪的。”
  王君檐微笑着看他明明十分为他着想,却还要装作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心里甜到不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倒不是很无聊。坐在外边的凉贺一向沉稳,居然还是打了几个哈欠。沈之北忍不住笑了。
  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天微微有些亮,正好是黄飞在宫门值守,见王君檐的车马过来,眼里的晦暗一闪而过。
  凉贺拿出令牌:“这是奉常大人的车马。”
  黄飞脸色如常,挥手放王君檐的车马过去,继续值守。今日是祭庙大典,那些要来参加皇上的寿诞的外国使臣都回来一睹大崀盛典,鱼龙混杂,是最容易出事情的时候。
  王君檐算是最早到的一批人,他到了奉天殿,何仅翎和其他四位少卿、四位博士都已经到了,在准备祭庙大典的一切事宜。平时奉天殿没什么大事,并几个小厮,算上去不过二十人。今天,从各宫各司都调了不少人手过来,十分热闹。
  几人都是在整理大典要用到的东西,何仅翎忙得是一头汗:“你来得正好,一半儿的人已经搬了一些东西过去,正在摆放各种物事,你赶紧去祭台那边。”
  王君檐看着他额头上的汗,默默地退后了一步。
  何仅翎一看,气得差点背过气:“王君檐你……赶紧滚蛋!”
  几位少卿博士:“……”为什么少卿丞每次都会被奉常气成这个样子还要去计较呢?生命力真顽强,不像他们,要是遇到这种上司估计早就厥过去了。但奇怪的是,奉常大人每每都要气一气少卿丞,对待他们却很好。这……真是很迷啊……
  沈之北看不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王君檐侧头看沈之北,默默地把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下去,“哦,我这就过去。”
  众人:“!!!”今天奉常大人居然没开嘲讽?!
  何仅翎敏感地看见沈之北刚才的动作,心头一动就知道,这位大概就是王君檐的心头朱砂痣了,一个动作就让他改变了主意。要不是这时候时间不对,他都想八卦一下了。
  王君檐带着沈之北凉贺来到祭台,四位少卿和博士见王君檐过来,像是见到主心骨一般,赶紧迎过来:“奉常大人!您来了!”
  王君檐点头示意,转头对沈之北说:“在这儿等我,让凉贺跟着你,不要分开。”
  沈之北颔首。
  于是王君檐开始指挥他们,检查各项事务,包括排查隐患等等。这时候一队殿军也过来了,是黄飞派来给王君檐帮忙的,保护皇宫安全,也是他们的责任。王君檐完全不怕黄飞搞什么花样,一切如常指挥着他们。
  等他们准备好,天大概蒙蒙亮了。大臣们陆陆续续到了广场,也就是祭台下方。除去几个少卿博士在祭台上守着,祭台还被殿军和宫人重重包围着。
  大臣们平时上朝也是这个点,倒是不会太艰难,只是苦了奉天殿的人,凌晨就起来做了不少事情还没得休息,还得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
  王君檐是奉常,自然不会等在这里。大典开始的时候,他得从西南宫殿请出先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沈之北第一次见王君檐在众人面前工作是什么样子,跟在自己面前肯定是不一样的,但还是那么好看。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的青一表示不服。
  王君檐走过去跟他说:“累不累?”
  凉贺:“……”
  沈之北忍不住笑了:“挺累的。”
  凉贺:“……”我都不能直视累这个字了。
  王君檐赶紧拉着他的手:“那我们回去休息休息。”
  沈之北也没挣扎,就这么被他牵着手走。一路上不少大臣都对此侧目,王君檐却仿若未觉。
  何仅翎远远看着,有些不是滋味。王君檐是在为他铺路吧,一个喜欢男人的奉常,在大崀是待不下去的。
  如果王君檐听到,估计会说:“我就是想牵着我媳妇而已。”
  ……
  三人又回到西南角的宫殿,王君檐去换衣服了。沈之北很期待,据说奉常主持祭庙大典时的衣服特别好看,单听凉贺转述他想象不出来,但越是这样就越期待。
  何仅翎在一旁看着,不免好奇地凑过去,“你就是王君檐相好的?”
  沈之北:“……是的。”用语可以不用这么接地气的。
  何仅翎眼睛一亮,这少年可比王君檐好说话多了,眼睛又大又亮,很澄澈,可算是便宜了王君檐这个臭小子了。
  沈之北看他眼睛骤然变亮,不禁后退了一步。
  凉贺道:“公子莫怕,何公子已经定亲了,是崀观第一才女卢小姐。”
  沈之北:“……”凉贺你不要太实诚了,你真的可以说我是早上起太早现在有点累啊。
  何仅翎睁大眼睛:“……”他给人是这种感觉的吗?卧槽他就是想八卦一下而已啊。他媳妇也是很喜欢吃醋的,不管男女老少。
  他赶紧摆手:“别误会,我就是在想王君檐这小子好福气罢了。”
  沈之北:“……”
  青一:“越描越黑哈哈哈!”
  何仅翎一拍额头:“算了我闭嘴吧。”
  沈之北忍不住笑了出来,却在见到王君檐的时候笑声戛然而止。
  从看到王君檐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得好看,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王君檐平日里的便服大多是深蓝色、竹青色两种颜色,朝服是红色长袍外罩黑色纱衣,自有一股庄重与风流。
  但今天,他穿的是白色祭服。
  白色长袍镶着云纹金边,曳地生辉,他甚至上了点妆,青丝高束,平日里冰冷的面容显得高贵而不可侵犯。青丝高束,沈之北心想,如果有神仙的话,这大概就是他心目中神仙的模样吧。
  王君檐看见沈之北看他看得傻了眼,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还是惊艳了众人。看着两人深情对望的画面,何仅翎捂着眼睛:“瞎了瞎了啊!!!”真是随时随地秀恩爱的狗男男。
  王君檐冷眼看了他一眼:“少卿丞,你也该去换装了吧。”
  何仅翎故作无奈:“我的简单呀,哪像奉常你还需要化妆。”
  众人:“……”躲远点,这波涛汹涌,这暗流涌动。
  沈之北挑了挑眉看王君檐黑了脸,觉得其实他们都是幸而不幸的人。他十三岁失去了父母,但有老师、师母,还有阿封哥,待他如至亲。王君檐虽然从小没有父母疼爱,却有严肃而疼惜他的祖父,有凉沉景、何仅翎这些真正的朋友。
  他们孤独,是因为不同的感情无法互相弥补,但也一样会感到幸福。
  何仅翎挑衅完王君檐之后赶紧跑,虽然他知道王君檐根本不可能打他,面瘫毒舌打人就崩人设了。
  王君檐在何仅翎走后忍不住笑了笑,沈之北挪啊挪的走到他身边,“平日里你怎么不穿白衣服?”
  王君檐:“大概是……怕大家都出现你刚刚的神情?”
  沈之北:“……别学南泷。”
  钟花阁内南泷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哦呀真是太冷清了,祭庙大典有啥好看的。”
  王君檐笑了笑,没说什么,等何仅翎出来,两人都是白色的祭服,显得庄严而神圣。两人双手皆捧着修家先祖的灵牌,在一群殿军和宫人的簇拥下来到祭天广场。
  广场分为三块,正中央是皇家子弟,左下方是世家,右下方是朝臣。外国使臣作为客人,自然是不参加祭庙大典的,只是站在最后观看。此时的祭天广场乌泱泱的都是人,宫廷乐师在见到王君檐和何仅翎的时候,一起奏乐,声音响彻整个皇宫。
  众人没有回头,只是肃穆地站着。
  王君檐和何仅翎走得极为缓慢,一步一步踏着乐曲的拍子,灵牌被举到齐胸的位置。
  “敬先祖之意,奉天之大道,今大崀第九代帝王修元应率皇室子弟祭奠太庙。”王君檐走到皇室子弟旁边时开始唱词。
  修元应带领着所有的皇室子弟开始唱词。
  一步一步走到祭台上,王君檐和何仅翎开始带领着奉天殿的少卿和博士祷祝,皇家也有自己的祷祝词。一时之间,如同梵音一样的声音在奉天广场传播。祷祝时间持续一个时辰,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考验耐力的活动。
  等到祷祝完毕,很多人都已经很疲乏了。
  但王君檐还得和奉天殿的其他人已经围着祭台开始祭天了。祭台中间其实是有个火池子的,奉天殿祭天的时候就负责向天祈祷、洒酒。
  整个祭庙大典持续了四个时辰,盛大而恢弘。
  沈之北在旁边看得虽然也是很震撼,但更加心疼王君檐。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凉沉景带着几个暗卫汇合修元应的暗卫并黄飞的殿军,在整个皇宫抓出了不少妄图浑水摸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帅到炸裂的奉常大人!笑眯眯!


  第35章 三五 祭庙大典(二)

  结束了祭庙大典,何仅翎被留下来处理大典的各项事务,他向来不参与关于世家的任何事情。修元应和王君檐是将他作为一个清流、以后的栋梁来培养的。
  王君檐则是匆匆被一个宫人匆忙叫到朝阳殿,皇上和凉沉景都在那儿了。
  黄飞站在下首,殿军手里压着十几个宫装和朝服模样的男子女子。
  王君檐看着堂下的这些人,面色不改,之前那么久的准备,如果让这些人钻了空子他也不好意思做这个奉常了。
  修元应面色冰冷,道:“夸广晖,卸了他们的胳膊和下巴。”
  黄飞称是,一挥手,殿军就将这些哀嚎冤枉的人一个个都卸了胳膊和下巴,胳膊被卸的哀嚎还没出口就被卸了下巴,只能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抽搐。
  黄飞挥手让殿军们退下。
  修元应这才走下来,抓起其中一个男子:“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想好了再说,不然我大崀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语气平稳,丝毫不含戾气,但其中的恶意却让人胆寒。
  十几人哀嚎着,却没有屈服的准备,他们是被精心训练的细作,这么轻易就被威胁屈服的话,就来不了这里了。
  修元应挑了挑眉:“虽然我大概知道了是谁,但还是很想听你们说,你们再好好想想,说还是不说?”
  十几人怒目相向。
  修元应:“那我可得好好招待你们了。”
  他身后一个长相阴柔的公公踱步而出:“皇上。”
  修元应:“李公公,你就辛苦点,带着他们去大理寺,你亲自给我审审。”
  李公公温顺地说:“是,皇上。”
  沈之北一直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听到他们的话。但这时候他突然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李公公,发现他除了长得阴柔点,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戾气。突然,察觉到他的目光的李公公,和善地望了一眼他。
  沈之北不禁有些疑惑。
  王君檐捏捏他的手,这时候李公公已经招呼着殿军把这些人带去大理寺了。王君檐说:“回去跟你解释。”
  修元应等他们都出去了,就咳嗽了一声:“王君檐,这好歹是我的朝阳殿,注意点儿。”
  王君檐:“是。”
  修元应:“……”
  黄飞在旁边眼神有些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修元应像是这时候才知道黄飞的存在一样:“你是黄飞?”
  黄飞:“是。”
  修元应:“摘下你的面具。”
  黄飞顿了顿,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较为平凡的脸,带有一丝江湖人桀骜不驯的傲气,但是黄飞为人较为隐忍,所以看着有些别扭。
  修元应:“是你要当拿天派的大当家?”
  黄飞一顿,这个是他原本谈好的条件,如今否认显得不妥,但是皇帝的态度似乎有点微妙。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堂一片沉默。
  王君檐一直沉默看着事情发展,这时候,他突然说:“拿天派是个江湖帮派吧?”
  所有人一起望向他,凉沉景一脸无语:搞笑?
  黄飞不明白王君檐的意思,只能说:“是。”
  王君檐:“那简单,你去当武林盟主吧,比拿天派帮助厉害。”
  黄飞一口老血就喷出来,谁不知道大崀的武林盟主名存实亡,不少大门派根本不会理会武林盟的管束,一不小心还会赔上性命。再加上世家做大,武林盟就更加式微了。
  修元应笑眯眯地,丝毫不介意王君檐截了他的话,毕竟黑脸王君檐扮了,他就可以扮红脸了呀。
  黄飞:“您这是?”想反悔啊啊啊!
  王君檐:“但是我们是很讲信用的,你还是可以选择继续当拿天派大当家。”
  黄飞:“……”这真不是逗他吗?
  沈之北憋笑憋得略微有些辛苦,第一次见王君檐黑人家,很有趣。
  王君檐:“记住每年带着拿天派里的股肱之臣道崀观做客,就是我府上的贵宾,我必然好好待你们。”
  黄飞:“……”那他们拿天派岂不是会被全江湖耻笑,自古江湖朝廷就没有和平过,接触太甚只会被骂成朝廷走狗。
  王君檐:“说定了。”
  黄飞:“……”什么就说定了!
  众人见黄飞一脸吃了不明排泄物的表情,觉得很好笑,要不是顾忌到他好歹也是大崀排前十的高手,不然迎接他的将是一批哈哈党。
  黄飞算是明白了,皇家打算空手套白狼,既把夸家除去,又打压拿天派。但是他也无法不答应,如今拿天派在夸家的辖制范围,备受挤压。他虽然不喜欢大当家,但是弟兄们的未来他还是不能忽略的。
  他妥协般地叹了口气:“草民知道了。草民以后会约束拿天派,不让拿天派威胁到朝廷的安危。”
  凉沉景挑眉:“空口无凭。”
  黄飞默默地拿出一枚刻有拿天派标志的玉佩:“这是拿天派二当家的玉佩,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号令拿天派三分之一的人马。”
  凉沉景掂了掂手中的玉佩,“这还行。”
  实际上,今天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妥协也是因为有凉沉景在,他感受得出,此人内功十分深厚,五个他自己也敌不过。他竟不知道,王君檐的身边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人。难怪他有那么大的自信可以与世家为敌。
  修元应这才笑眯眯地点头:“事情说通了就行,也不用每年都进崀观了,多麻烦弟兄们。”
  黄飞默默点头,心里都这笑面狐狸也是充满戒备了,不能有一刻松懈,会被坑惨的。
  众人也暗地里对他表示鄙视,等别人唱完黑脸才迟迟出场,狡猾得一比。
  修元应不在乎,脸皮厚才能活得好呀。
  事毕,王君檐等人打道回府。
  马车上,王君檐也不顾凉沉景在场,抓过沈之北就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显然是累极了。
  凉沉景:“哎哟喂!”谁还没个宝贝媳妇啊,等他回去,也秀一秀!但他也只是想想,易祎那薄脸皮,红透了就跟熟的一样,算了。
  沈之北笑了笑没理他,调了调姿势让王君檐睡得更舒服一些,王君檐就更不可能理会凉老大了。
  凉沉景索性闭上眼睛假寐,但却随时保持警惕。
  一路无话。
  在距离奉常府还有几公里的地方,凉沉景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站起身到外面去了。这一动静惊起了沈之北和王君檐。
  沈之北:“这是?”
  王君檐缓缓睁开眼睛,拍拍褶皱的地方,这白色祭服他没来得及换下来,待会儿不要弄脏了。
  王君檐:“跳梁小丑罢了。”
  沈之北歪头:“好好说话。”
  王君檐哭笑不得,摸摸他的头说:“我们今天举行了祭庙大典,这么大的动静,其他各国和想要浑水摸鱼的人都上了,结果半分好处没讨到,自然是想要杀我而后快了。”
  沈之北担忧地皱眉,王君檐坚持不懈地给他抚平:“没事,有沉景在。”
  凉沉景:“来了。”
  凉贺勒马警戒,现在虽是下午,他们走的却不是官道,是以没有几个人。至于为何走的不是官道,这就要问王君檐了。
  王君檐:“给他们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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