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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崀遗事之沉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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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为举止抱有任何的异议,更何况这是皇家的私事,他们臣子也不好管太多。世家阵营的自然不希望修元应娶妻生子,用妃子的娘家力量来制衡他们,所以自然也不提意见。所以就出现了这个奇葩的局面。
  谁也不知道修元应其实昨晚刚刚吃了一顿饱的,他到如今还念念不忘,希望赶紧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就回去享受温香暖玉。
  十几个西域舞女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极尽妖娆,将所有大臣的眼睛都吸引了去,修元应礼貌性地看着,没有被人察觉到他的出神。王君檐在里面却是完全不看的,连抬下眼皮都懒。凉沉景吊儿郎当地坐着,突然想吃祎祎做的药膳了,最近这么忙,他得补补。
  公羊竟憨笑道:“皇上真是好本领,微臣见过多少人,见到这几个极品名/器都没有不拜倒在裙下的!”这人似乎惯会装作憨厚,要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也许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修元应眼里闪过厌恶的情绪,微不可察,他点点头道:“使臣有心。”把女子叫做名/器,也不知道是谁出的烂主意。
  公羊竟倒是摸不清修元应的脾气了,他这样到底是喜欢不喜欢,讨厌不讨厌?他也不说话了,看着众臣子沉醉的模样,不由得得意一笑。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舞女的步伐也越来越快,简直是想要把在场所有人的心神都摄取进去。随着舞女的舞步,身上的幽香竟然传遍整个大殿,众人心里惊呼,竟是天然体香?果然是极品啊!
  修元应眼神一凝,来了。
  公羊竟拊掌大笑:“皇上,重头戏来了!”
  众大臣更加精神奕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的甚至眼神极具侵略性,似乎要将舞女仅剩不多的布料一并扒光。这个状态一看就不对劲,但是修元应像是没看见一样,只是眼睛一直追随着舞女,王君檐和凉沉景更是有些事不关己的模样。
  秦奎和公羊竟沉浸在大功即将告成的喜悦之中,也是对自己的计划太自负的原因,竟然没有注意到修元应这个微小的细节。巫斐倒是皱了皱眉,但是看着修元应一直看着舞女,似乎比刚刚要沉迷,也就不说话了,也许修元应也跟其他人一样罢了。
  凉沉景道:“嘿,你说他们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皇上的反应他们当没看见啊?”王君檐喝着茶道:“他们只是在为自己的不败计划找理由罢了。”
  夸凌为了效果逼真,也装作沉迷女/色一般直勾勾地望着舞女,但其实他已经六十高龄,做这个动作有些违和。所以说,人算计久了,都有可能连最基本的东西都给忘了。
  秦奎轻轻一拍掌,舞女开始脱衣,整个大殿霎时间溢满香气。所有人的动作开始迟滞,眼睛像是要粘在舞女的身上。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脱掉,舞女才脱力倒在地上。可是倒在了地上之后,她们也不停止扭动身躯,喘息着抚摸着自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修元应垂着眸,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眼里的寒光。他低哑着嗓音道:“秦将军,这是……何意?”
  秦奎笑呵呵道:“这就是送给皇上的礼物啊,难道皇上不喜欢吗?”他望着地上不堪入目的景象,自得轻蔑地望着在座的大崀臣子。蠢货!没一个能逃得过他们的手心!
  修元应红着眼睛拍桌子:“大胆!”
  秦奎和公羊竟笑嘻嘻地看着这些人的窘态,道:“皇上想不到吧。堂堂大崀王朝竟然如此放/荡,实在是不成体统!”他就是要看着这群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的人跌落谷底,被人看到最肮脏最不堪的一面。
  修元应站起身,眼神如电,看向完全没有事情的两国使臣:“哦?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跟你们一样蠢?”
  秦奎恼羞成怒,正想发作,被公羊竟挡下,公羊竟道:“皇上这是何意?我们只是献上了礼物,却并不知道贵国……”意犹未尽的话,任谁都知道他下面想说的话是什么。
  大臣们此时已经欲/火攻心,完全不知道皇上和秦奎他们在讨论什么。他们踉跄着步伐,朝舞女走去,稍微定力足一些的开始死死地掐住自己,听着皇上与使臣的谈话,他们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修元应淡定地瞥了一眼大臣们的众生相,淡漠地说:“阿良。”
  从房顶突然跳下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明显是武功高强的暗卫。秦奎和巫斐等人立刻警戒,一个暗卫而已,捉来便是。
  修良也不与他们纠缠,与后面涌出来的暗卫们点住那些大臣的穴位,喂下解药。吃下解药的大臣倒头就睡,似乎想要从此长眠。
  秦奎等人也不知道修良给他们吃的究竟是何物,此时他们已经明白,修元应的身边藏龙卧虎,不可小觑。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是稳操胜券的。
  修元应依旧尽职尽责地红着眼眶,道:“把他们给寡人拿下!”
  修良和秦奎等人争斗一番,没有结果。这个结果在修元应的意料之中,即使修良的武功再高,秦奎和巫斐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更何况巫斐还身怀蛊毒,修良一直防备着她突然发难。
  秦奎却觉得糟心极了,突然冒出来个暗卫,费了老大一番功夫还拿不下他。他焦急地大喊:“夸凌!你在等什么?!上啊!”
  修元应脸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夸凌早就想到修元应不可能这么束手就擒!所以一直在旁边静观其变,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不想出面,因为修元应后面应该还有人。
  他道:“内殿的人就不要藏着了,出来吧!”
  凉沉景施施然地走了出来,哗啦两下解了修良的困局,秦奎的脸色更加臭了,他们从未知道大崀还有这样的高手。他们一直觉得修良已经是大崀武功最高强的了,但是后来者的武功却更加深不可测。
  夸凌冷哼一声:“不管你是何人,现在走还来得及,你确定你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
  凉沉景痞痞地说:“就这么几个人,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你们压垮!”这话说的没错,夸凌也能感受到他的强大。
  但是夸凌并不紧张:“哦?那要是加上十万殿军呢?!”
  修元应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夸太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乱臣贼子,居然在大殿上威胁他的人,居然妄想控制殿军?!
  夸凌像是没有察觉到修元应的愤怒一样,十分淡定地说:“皇上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在帮您处理内鬼罢了!”
  “来人!”夸凌大喊。
  随着这一声大喊,黄飞带领着殿军大批涌入,将矛头直指修元应等人。修元应气得直发抖!夸家果然是想造反!
  他怒道:“夸凌,你是想造反吗?!”
  夸凌一鞠躬:“皇上此言差矣,老臣对大崀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只是想要清除掉潜伏在皇上身边的狼子野心的人。”
  说着他指导着黄飞将所有大臣一一扣住,甚至除了修良和凉沉景以外的暗卫也不例外。修良和凉沉景躲过一劫,不过是因为他俩的气势太盛,根本没有殿军敢上前!
  修元应气极反笑:“夸凌,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夸凌拍拍衣袖:“老臣几十年对大崀江山毫无二心,皇上为何如此诋毁老臣?”
  凉沉景嗤笑一声,“这可真的太不要脸了。”
  夸凌不愧是老狐狸,见此情景也不恼,只是让“夸广晖”将这些“乱臣贼子”抓拿归案。修元应看着他毫无愧疚之心,一心只想着铲除异己,心里止不住地发寒。他道:“你如果没有狼子野心,那路梵是怎么回事?王君檐又怎么会被刺杀?”
  夸凌道:“皇上说这话可有证据?”
  修元应怒喝:“阿良,把证据拿给他看!”我倒想看看,你会有如何的反应?!
  盛辛和白樗的使臣看好戏般地看着大崀的这出闹剧,想着也得给他添点儿料了。而这时候,其他世家、臣子和使臣都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紧张局势不由得想要再晕回去。有些忠心的老臣看此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
  特别是王丞相,他怒斥道:“逆贼尓敢!”
  夸太尉轻笑:“先顾好自己和您的宝贝孙子吧!”
  凉沉景听这话不由得摇头,老爷子怕是要气死了。
  然而夸凌并不去注意王丞相的反应了,毕竟只是个年老体弱的老顽固罢了。他接住修良拿过来的资料,浏览了一遍不禁大怒!是谁居然敢背叛他!但是没关系,现在的皇帝不还是任他宰割吗?
  他根本没有怀疑过夸广晖,因为他相信苍明山的人的“教育”,就算出了那乡野女人的事情,夸广晖不还是老老实实地为他所用?况且他也从未让他知道机密之事,他回到夸府之后,也老老实实的,并没有任何逾矩之处。
  他冷笑一声道:“是我小看了皇上,居然能找到证据。但是已经太晚了,你现在已经完全逃不出我的掌心了。”既然已经揭开了那层纸,夸凌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秦奎眼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招呼他原本布置好的人手上去。
  修元应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发难,他现在身边只有凉沉景和修良。凉沉景示意修良去保护皇上,这些渣滓让他来料理。定睛一看,这些人竟然左耳都有东海国的标志,凉沉景在心里翻白眼:“这招真的很烂啊!”
  东海国的使臣看着十几个带着他们东海的标志的人上去就打,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被殿军押着,他们上去为皇上挡刀的心都有了。
  凉沉景黑色的沉剑出鞘,铿锵一声,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他见招拆招,出手利落不留情,不到一刻钟,所有人都呼号着躺地上。他吹吹散落在前面的额发,对秦奎说道:“怎么?就这么几招?”
  秦奎抽抽嘴角,虽然很想训斥他们没有用,但还得忍耐:“阁下说的什么话,这分明是东海国的人?你们的矛盾为何要问我?”
  东海使臣大喊:“皇上明鉴,这些人不是东海国的人。我们常年生长在海边,手脚皲裂是常事,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而且看这些人,肤色偏黄,并不是我们东海国惯常偏黑的肤色。”
  凉沉景都快止不住笑了,这东海国的使臣真是个奇人,但话糙理不糙,讲的都是大实话。
  秦奎一滞,怒喊道:“明明左耳有你们的标志,还抵赖!”不按套路出牌他很生气!
  修元应及时地停止这场闹剧:“够了!夸凌!你勾结外敌,与盛辛和白樗串通一气,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夸凌大笑道:“皇上就不要再死鸭子嘴硬了,如今你就两个暗卫,武功在高强又怎样?这十万殿军还有城外一万风狼军,够你们吃一壶的!”
  修元应笑道:“哦?夸海竟然率领着风狼军违抗皇命,没有传召就来京?”
  夸凌眼神一缩,修元应这样的反应是不对劲的!但不容他多想,内殿传来一个声音:“谁说皇上是一个人?”
  王君檐带着除凉沉景之外的十九甲级暗卫和两百乙级暗卫,施施然地走了出来。夸凌和盛辛使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明明他们都亲眼见到王君檐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就算没死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这里啊!
  除非……夸凌怒火中烧!这个逆子,竟然将那么逼真的易容之术教给他人!其实不怪他多想,苍明山那群人只有典籍,没有技术,教出来的弟子就属夸广晖最优秀。而夸凌也不相信,除了夸广晖世上竟有人有如此高强的易容术。枉他费了那么多心思送他去苍明山!
  王君檐道:“你可是在想我为何会无事?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王家藏龙卧虎,岂是你们这些家底轻薄的人可以比拟的?”王君檐好死不死还拿住夸家的软肋来说,夸家为什么会屈居王家之后,正是人们认为夸家不及王家家底丰厚,自开国以来累计的名望高。
  夸凌冷笑道:“你还是先担心你们家的老头子吧!”他现在无比庆幸他用了黄飞这个棋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宫内所有的布置,似乎在几日之间全部化为乌有,皇上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有的话,现在他们就不用这么剑拔弩张了。
  王君檐看向王丞相,王丞相还对龇牙笑了笑,果然老了都变成老顽童了。
  见他还有心思笑,夸凌轻蔑地冷哼:“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笑?一起下了黄泉之后再笑吧!”
  王君檐道:“夸太尉别急,您就没什么想对您孙子说的?”
  夸凌反射性地想找夸广晖,几瞬之后才定睛在黄飞假扮的“夸广晖”身上。因为黄飞虽然顶着夸广晖的脸,但气质跟夸广晖完全不一样,所以夸凌从来没有认错过。他眼睛一眯,看着毫无表情的黄飞,心里却在打鼓。
  黄飞并没有回应夸凌的眼神,这让夸凌有些恼怒。他问:“你在干什么?!”
  黄飞突然诡异地笑了笑,撕下了面具。
  夸凌目眦欲裂,到现在他如何想不清这其中有猫腻。除了盛辛和白樗的使臣被如此戏剧性的变化给惊呆了,秦奎和公羊竟恨得牙痒痒的,没想到夸家这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看来还是得他们那边的布置保底。
  修元应轻笑:“太尉?怎么样?”
  听到皇上的讲话,黄飞突然挥手,殿军把所有人都放了,那些犹如看好戏的人也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秦奎也发现了,他们下的毒已经被他们解了。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后招。
  瞬间局势逆转,殿军将修元应他们护在了身后,那些大臣都被保护起来,不会被夸家和盛辛给抓住作为人质。
  夸凌沉着脸道:“你别忘了我们还有风狼军!”
  修元应施施然从桌子后走了出来,说:“你是说这个吗?”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块虎符和一支军旗,正是风狼军的军旗!他道:“夸海……已经在大理寺等着你了!”
  夸凌不可置信地等着修元应,颓然地瘫在地上,怎么会所有的计划都被他识破!这不可能!修元应是妖精!不是人!
  其实他也算蒙对了一半,只不过不是人的不是修元应,是青一和糖糖。
  不得已的,秦奎和公羊竟只能抛出最后一道保命符:“皇上,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死罪难逃,但是,您不想知道我们对琳琅和其他国家的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吗?这样吧,我们给他们解药,皇上放我们离开。”
  修元应听着这可笑的要求,心想,秦奎真会空手套白狼啊,明明手中没有解药。
  王君檐倒是笑了:“秦将军可是说……千水?”
  秦奎眼睛一缩,强烈的不安感席卷而来!
  凉沉景也笑了:“不好意思,那毒我们自己解了,不需要你们这些没有解药的废物。”
  公羊竟听完,失了全身的力气,坐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这么久的布置,他们输得一败涂地!
  巫斐也很绝望,却突然想到……他们早晨似乎还派了一队人出去……
  没有人注意到,王君檐似乎死死地盯着一个点,很多人都觉得有什么东西掠过他们而去。王君檐的衣角被风带得扬了起来,他眼神灼灼地望着前面。突然他像是疯了一样,拨开人群往外走,脸上的焦急几欲将人窒息。
  修元应大喊:“王君檐!”
  王君檐头也不回地喊道:“皇上,先把他们关押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随后他对凉沉景说:“带上甲级暗卫!跟我走!”
  修元应莫名其妙地见他疯了似的往前走。
  巫斐想起那个传闻,诡异地大笑:“哈哈哈,王君檐!要么你爱人死,要么我们死,选一个吧。”
  修元应脸立刻沉了下来,想起那个温暖善良的少年。他想,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王君檐大概会一起死了吧。
  他没理会巫斐,直接让黄飞将他们收押,并且手中的权力交还给刚出狱的路梵。
  王丞相望着王君檐跑走的方向,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何仅翎一直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刚刚还戏剧性的一幕,哗啦啦人一走,整个大殿都空了下来,只剩下王丞相。王君檐……你的路还长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补齐啦~这一章简直耗光了我的精力……我得躺躺……


  第53章 五三 君子一怒(一)

  原来糖糖在这一场争斗中获得的认知让他的数据蹭蹭蹭地往上涨,超过了50。沈之北在躲闪过程中突然得到青一的提醒,立马让糖糖在王君檐面前显形,告诉王君檐他和易祎有危险。
  当时王君檐正是见到虚空中突然显出一个透明的人形,竟然是小北的脸,他过了几瞬才反应过来,那就是小北口中的糖糖。
  糖糖掠过人群,到他身边道:“主人有危险,明安街。”
  王君檐睁大眼睛,明安街是去钟花阁的一条必经路。
  这才有了无妄殿中最后那一幕。
  路上凉沉景也有了不好的预感:“素青,到底怎么了?”
  王君檐沉着脸骑上素风:“小北和易祎受到了袭击,现在正在明安街的一个废宅里。”
  凉沉景瞬间脸色黑得像锅底,他也不问为什么,因为王君檐绝对不会拿沈之北的性命开玩笑。凉沉景在心底祈祷,祎祎,等他过去!
  遇到哪些黑衣人的时候,沈之北其实已经慌了神,经过青一的提醒才反应过来,也不管那些群攻武器的经验值多少,赶紧兑换了一个烟雾/弹和一个毒/气/弹,呼啦一下全扔前面去了。
  那些黑衣人经验丰富,自然不可能因此就中招。
  但是这已经给沈之北争取到了很多时间。沈之北趁着烟雾挡住黑衣人步伐的时候,带着易祎就往居民区钻。幸好崀观的居民区小巷很多,而且屋檐伸出很长的一段距离,不至于被屋顶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沈之北喘着气,带着易祎躲在一家似乎是荒废的院子里的树丛中。他们也不敢往有人的院子里去,怕连累到无辜的人。
  易祎气喘吁吁地说:“到底是谁?怎么上来就打?”在遇见凉沉景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被人追着打的生活了。
  沈之北抱歉地说:“估计是冲着我来的。”易祎自从来到崀观之后就几乎闭门不出,倒是他,一直跟在王君檐的身侧,有心人自然会注意到他对于王君檐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抓住他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筹码,也是很正常的思维。
  易祎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拉着沈之北屏息,如果被抓住,那他俩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甚至会拖累王君檐和凉沉景。沈之北则是在脑海中跟青一交流,打算找个厉害点的群攻武器,不能坐以待毙。
  青一说:“你太穷了,还买不起……”
  沈之北:“……总有一两款吧?”说着他调开系统商店界面,看看自己的经验值,再看看商品,发现有效的商品他确实买不起,但是有一款并不是群攻武器的道具,他看着倒是不错。
  青一看出了他的心思,道:“这倒是不错的选择,只是隐形衣有时间的限制,你买下隐形衣之后的经验值就没剩多少了,时间一过,你就再没有保命的东西了。”
  沈之北也知道,他的经验值可以买很多烟雾/弹和毒/气/弹,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没经验的,用这两种东西去对付身经百战飞檐走壁的黑衣人,显然是没有多大的效果的。但是隐形衣就是最安全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安全度过黑衣人的搜查,最坏的就是经过那段时间之后还是被黑衣人搜查到,但至少拖延了一段时间,希望王君檐和凉沉景能尽快结束皇宫离得事情,然后发现他们的状况。
  他趁着黑衣人还没追上来,对易祎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可能会惊讶,但是千万不能出声,也不能动,你知道吗?”
  青一突然在脑海中焦急地说:“快点!他们到院子外面了!”
  易祎还在怔愣中,却被沈之北一拉坐在了地上。这样的姿势最不容易出错,万一蹲着蹲着腿麻了就尴尬了。
  沈之北兑换了隐形衣,罩在了两人的身上。这隐形衣本身也是透明的,方便他们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
  沈之北听见院门传来吱呀声,对易祎“嘘”了声就不再说话。易祎自觉地捂住嘴,虽然不知道沈之北刚刚的动作什么意思,但他相信小北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不会开玩笑。
  几瞬之后,黑衣人来到院子里。
  沈之北观察到,黑衣人似乎兵分两路,在明安街两旁的民居搜查了起来。
  他们躲的这个地方被矮灌木丛围着,有一个小缺口,但离周围的矮灌木还有一点距离,既不会让人走进去察看,也不会被搜查的人拿着刀戳。这可是沈之北精心选择的位置。
  但是这院子明显有人的痕迹,而且是最新的,所有黑衣人搜查得特别详细。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
  易祎瞪大了双眼,看着黑衣人在他们左左右右搜来搜去,用刀戳来戳去,甚至好几次戳在他们旁边的矮灌木丛。但是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们,似乎是完全看不见他们,视线直接从他们身上穿透而过。
  他惊讶地看着沈之北,沈之北对他眯眯眼睛,用手放在唇边,比了个手势。易祎咽下即将出口的问题。
  于是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度过了好一段时间,沈之北内心越来越着急。可是外面还是有黑衣人走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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