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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崀遗事之沉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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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接近中午,沈之北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像是被马车碾过的感觉。当易祎微白着脸,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地来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易祎绝对理解他是什么感受了。
易祎也终于知道以往小北那个样子并不是生病了,但是了解这种事情的代价实在有些大,他的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但想到小北的伤,临近中午,他还是撑着起来,过来看看小北怎么样了。甫一进门,他就看到小北揉着自己的腰,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分开,放在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三抖。
青一啧啧道:“话说你们昨天不是被吓到了吗?你们老公安慰你们的方式还真是如出一辙。老王辛苦点,还得注意不能伤到你的手臂。”
沈之北无语:“……说的跟你看到了一样。”青一是怎么从讲话尾音都带“呀”到现在的一言不合就满脑子那个那个思想。
青一微笑:“嘿嘿。”
一切尽在不言中嘛。
沈之北:“……”
那厢,王君檐和凉沉景一大早取得皇上的诏令,进入大理寺,全权负责审理这起事件。此次事件牵连甚广,全大崀的百姓都在观望。他们无非是想要过上安稳的日子,所以最讨厌那些挑起战争的乱臣贼子。如今圣诏还没出来,夸家通敌造反的消息却犹如一点火星遇到了大风,以摧拉枯朽之势,点燃了所有百姓的怒火,都要求皇上将夸家满门抄斩。
而其他世家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就算再蠢也知道,皇上对世家起了心思,不然也不可能接连端了北江沈家和夸家。
他们却忘了,端掉的沈家和如今羁押在大理寺监牢里的夸家,可是实打实的造反。修元应急于将世家打垮,却不会那么蠢去捏造证据。世家做大已久,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修元应只要稍加利用,狠狠撕开那个冠冕堂皇的伤口即可。
看着两个青年才俊施施然地走在污秽不堪的牢房,夸凌如何不知道王君檐之前是在扮猪吃老虎呢?即使他已经那样提防,却还是输在这两个小孩手里。可惜啊,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登顶最高位。
凉沉景看着夸凌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的祎祎险些被这些狗/杂/碎给弄伤!
夸凌是主使,单独一间牢房。他盘腿坐在墙壁正中间——这个人,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权力中心。昨天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失败的他有些失态,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似乎已经十分从容了。
夸凌道:“看你们这样子,那两个人没事了吧。”
凉沉景嗤笑一声,眼里闪过寒芒:“如果他们有事,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夸凌无所谓道:“人不是我叫去的。”
凉沉景仰扬起头道:“那又如何?”
王君檐一直看着夸凌,半生荣耀,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倒是不知道幸也不幸了。但是以往种种,还有小北受的伤,都得讨回来!
狱卒将夸凌提到审讯室,这里的环境比牢房里要阴森很多。各种刑具上反射着冰冷的银光,即使狱卒将审讯室打扫得很干净,依旧掩盖不了那股渗入体内的寒气和血腥味。
凉沉景本来很讨厌到审讯室来,这次却一言不发地跟在王君檐背后。
此次要审的却并不是通敌卖国、造反的这些罪名,夸凌在大殿上的那一番作为,早已经落实了这些罪名。罪证也很快会由路梵搜查夸府和使臣馆之后呈上。他们现在要审的,是夸广晖所说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王君檐眸色清冷,仿佛不是在阴暗血腥的审讯室,而是身处白雪红梅的冬景之中。
见到夸凌不跪他,他也不气恼,拿起卷宗念道:“神英五年,屈鲁州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屠村案,后来基本判定为山匪作案。但是官府端了那个土匪窝之后,发现整个山寨的土匪全都暴毙,仓库内还存放着屠村案中那些村民的财物。”他顿了顿,看向夸凌:“好巧,这个村落离苍明山不远。”
夸凌眸色深了深。
王君檐继续念:“从神英五年到神英十年,屈鲁失踪的孩童数量超过了其他十二州总数量。但是因为屈鲁地处与盛辛的交界处,局部战乱时有发生,是以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
“天赐一年,当今皇上十五岁,红河的一座山在夜里发生滑坡,山脚下的一个村落里的村民无一幸免。并且当夜下着大雨,滂沱大雨下了一天一夜,等官府去探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线索了。同时市井流传出传言,说皇上不是命定天子,上天才会降此横祸。”
王君檐清了清嗓子,问:“还要我继续念吗?”他也念不下去了,一字一字仿佛都是鲜活的人命,后面还有长长的一大串。这就是夸广晖跟他说的,夸家做的事情。有了一点头绪的他,赶紧让几个信得过的博士带人到兰台整理过往的卷宗,几十号人没日没夜地翻阅卷宗比对,总算是让他们找出一些端倪,但同时也让他们不寒而栗。
夸凌突然轻笑了一声,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和浑浊。他道:“不用了,我都认。”
凉沉景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王君檐还是那个表情,盯着夸凌看。良久,他才笑了一声。
夸凌惊讶地看他。
凉沉景却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说明王君檐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
王君檐慢悠悠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夸凌跟前,他说:“你要不要见一见你的家人?”
夸凌终于皱了皱眉,闭了闭眼,道:“不用。”见了有什么用呢。
王君檐道:“怎么?是不敢见,还是不想见?你的野心,你的权欲,是不是还在心里翻滚?尽管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想的也不过是如何体面高傲地离开。你肯定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成王败寇,不成功便成仁。其他人是不是……从来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伴随着王君檐的话音,一条浸了盐水的软鞭甩到夸凌身上。夸凌本就年老,没有料到王君檐会突然发难,这一鞭子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痛呼一声然后伏在地上。
王君檐瞧着这景象,竟然又笑了出来,听在夸凌耳朵里却有些冷肃。
“夸太尉……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可曾入你的梦?他们有没有跟你说,他们在哪儿,受着什么苦,就等着回来找你报仇?”
夸凌前面贴着冰凉的地面,后背一道火辣辣的伤口,让他额头冷汗直窜。
他道:“我已经……认罪了,你不能再……行刑。”
他说完这句话,连凉沉景都觉得好笑:“我可没听着。”说着还冲着王君檐一努嘴:“你呢?”
王君檐道:“我也没有啊,夸太尉是不是老了,出现幻觉了?”
夸凌这才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来审讯他的,是为了挟私报复!
于是王君檐和凉沉景就在审讯室待了一整个早晨,审完之后,夸凌已经奄奄一息了,两个人这才到关押使臣的地方。
对待使臣,王君檐就简单粗暴多了,分开审讯,说得不一样打,说完了打,不说也打。到晚上的时候,基本已经审完了,剩下的都交给大理寺的徐双,他比他更清楚怎么去善后。
此次一举打垮夸家,抓住盛辛和白樗的小辫子,可谓是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但是王君檐却高兴不起来,尤其是看了卷宗之后。
回到府内,瞧着房里微黄的灯光,王君檐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把自己洗了好几遍之后才去见的小北,生怕小北被他身上的血腥味熏到。当小北笑嘻嘻地倚在他怀中的时候,他的心才像是恢复了跳动。
就像是灭湖的事情一样,他不想告诉小北,现在这些事情他依旧不想说。他都快承受不来的东西,小北这么善良的人……
沈之北看得出来,王君檐今晚的心情无比地低落。他知道他今天去了大理寺,心情不好的原因无非是因为那些人。王君檐不说,他也不想多问。他只是抓着王君檐微凉的手,笑眯眯地跟他讲了今天的见闻。比如青一越来越污了,糖糖越来越聪明,易祎今天一天脸色都不好之类的。
王君檐就这么静静看着沈之北,在他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果断吻了上去。少年独有的清香通过唇舌传来,令他安心不少。
沈之北舒服得直哼哼,并且默默地给自己买了瓶系统出品的药膏。
青一:“……年纪轻轻的,纵/欲要不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又是感冒又是上班的……明天接着上班哈哈哈【蠢作者已疯】
第57章 五七 王的男人(一)
修元应得知那些人都被王君檐打得遍体鳞伤时,有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他十四岁那年,七岁的王君檐也是这样为他将那些人打得跪地求饶。原来,王君檐一直不变,变的人是他自己罢了。
他笑了笑,挥手让修良出去。
一人待在殿中,点着灯看奏折,却久久不能翻阅一页。暗夜的掩护下,许许多多的人安睡着,也有许许多多的人睡不着,各怀心思。
那个卷宗,其实他比王君檐先看到。看到那一瞬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夸家所有人枭首示众的愤怒。但他不能。
夸家的所作所为已经点燃了国内百姓们的怒火,一个个叫嚣着要将他们诛九族。这对于那些想要愚民的皇帝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但是有这么一群一遇到火星就燃烧起来的百姓,也有危险的地方。
如果将这些事情全都披露出去,大概不到几天,全大崀的百姓都会群情激愤,整个国度弥漫着一种极端怨恨的气息,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这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隐瞒真相确实有些自私,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有时候也会在想,他到底适不适合做皇帝。在遇到南泷之前,他以为自己是适合的。
他从十四岁到如今二十七岁,做过无数皇帝才会做的事情,包括将王君檐越推越远。虽然他心里一直很矛盾很纠结,但他还是做了。
直到寿宴前天,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憋闷,好像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他忍不住又打开了南泷的画作,粗糙的指腹抚摸着粗粝的画纸,互相勾勒着纹路。
南泷。
仅仅见过几次面,他却好像是认识他许久了一样。
他轻柔地合上画作,唤来修良,告诉他,他想要出宫。他知道这样很任性,他已经十年没有这么任性过了,况且还是在这个关键的空档。
修良眼里划过挣扎,却还是顺从地应下。
他其实也不知道去哪儿,但大概是心有所想,于是脚就不受控制地往内心深处的目的地走去。等他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钟花阁。
他想见南泷。
于是他提起衣角,就往三楼走去。小厮得了吩咐,有几位爷到这儿来的时候,三楼可以让他们直接上去。本来是只有王君檐、凉沉景和他那个便宜兄弟凉陆才能进的。谁知道才过了没多久,一个个拖家带口的。于是他又吩咐了一趟,顺便把元修也加上,毕竟他那么欣赏自己的画不是么,关键人长得帅!一看就是个好人!
所以说颜控有时候是没有智力这种东西的。
修元应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钟花阁,这时候算是比较早,他给大臣们都放了一天假,可是他却还是早早醒了,毫无睡意。
去到三楼南泷的寝室的时候,南泷还睡着。
钟花阁的人都知道,阁主爱睡觉,每天叫阁主起床都是一项极大的工程,还有可能被阁主的起床气误伤。所以就算阁主清醒时再温柔,也没有人想在这个点去触霉头。但是有朋友来找就不一样了,让他们自己敲去!
修元应无语地看着小厮溜之大吉的背影,举起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到底是敲还是不敲呢……
他手改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这才敲了敲门,尴尬的是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修元应正犹豫着呢,拐角处突然窜出一个小厮,对着门一阵猛砸,修元应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倒退了两步,随后又掩饰性地将手背在身后。
小厮压低声音吼:“阁主起床啦!”重复了好几遍,终于听到里面传来几声闷响。小厮一溜烟又跑了。
修元应正疑惑着呢,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怨气十足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吴小六!你别以为你压低声音我就不知道是你!”
修元应忍不住笑出声,因为眼前这个头发跟炸毛的小奶狗,脸上写满哀怨的人,正是南泷。
修元应轻叹一声,手抵住门框:“原来如此。”
听到这个既熟悉又好像不熟悉的声音,南泷愣了愣,眯了眯眼睛看眼前的人:“啊?”看到是元修,他有点缓不过来。
修元应见他呆滞着眼神望着他,好心地推他进门,然后关好门。
“原来他们看见我很开心并不是因为我帅,而是想让我来叫你起床。”
南泷被按在椅子上,嘴巴微张,他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等起床劲儿过去了,他才猛然意识到他居然被一个这么帅的人看到他刚起床没梳头发没抹面霜没穿衣服(雾)没刷牙洗脸的一面!!!要死了要死了!
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猛不丁地对上修元应好整以暇的神情,他红着脸道:“我去洗脸!”说完落荒而逃!
修元应不客气地大笑出声,隔了老远,南泷都能听到。
南泷摸摸有些热的耳朵,嘟囔道:“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但是经过这件事,两个人之间那若有若无的隔阂好像消逝了一些。南泷觉得自己之前一直都在尬聊,也挺不容易的。
过了一会儿,南泷整得人模人样地回到房间,顺便还带了两碗香粥,里面加了剥了壳的大虾、瘦肉、香菇、鱿鱼和芹菜,简直香得不要不要的。
南泷进门招呼道:“来来来,元修你还没吃早饭吧?这么早出来逛?”
修元应看看外面温暖和煦的阳光,笑道:“现在还早?我确实还没吃。”
南泷理所当然道:“当然很早啦,都还没到午饭的点,我都是醒来就吃午饭的。”南泷穿到大崀几年了,依旧没有改掉之前夜猫子的习惯。晚上的时候喜欢点蜡烛看东西,写东西,画东西。
芳芳菲菲说了他多少次,他都是口头上应承下来,实际上没有听进心里去。
南泷也很无奈啊,以前习惯了深夜工作,灵感都是夜里才能迸发。但穿到大崀,没有白得瞎人眼的日光灯,只有昏黄昏黄的油灯和蜡烛,还让他不习惯了很久。
修元应无奈地看他,“你怎么在这里休息?是昨晚太累了吗?”这个屋子看着明显就不是长期居住的,有点小,东西也不是很齐全。
南泷呼噜着热粥,隔着氤氲的热气,说:“没,我就是喜欢在这儿睡,府里只有我一个人,没啥人气。”
修元应扒拉粥的手顿了顿,道:“府里没有其他人?”
南泷吧唧吧唧嘴:“对啊,去年置办的府邸。我的人手都在钟花阁里,府里又不想劳心费力去招人,就空着呗。隔一段时间,芳芳菲菲就会去帮我打扫。”
修元应喝下一碗粥,感觉整个人好像换了一个人,四肢都很暖,也很安心。
南泷抱着肚子靠在椅背上,叹道:“芳芳……啊呸,菲菲的厨艺又好了。”
修元应笑了笑,他也知道南泷身边那对双胞胎姐妹,其实他们很好分辨。姐姐芳芳比较沉稳内敛,妹妹菲菲比较活泼,即使个性沉稳也掩饰不住眼里活跃的星光。
但是南泷偏偏记不住。他真的脸盲!
修元应直勾勾地盯着吃饱了的南泷,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晕和满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修元应觉得自己的手心润湿了。
他恍然察觉到自己对南泷的心思,恐怕不只是对他的欣赏,对他性格的向往,还有一种……名为独占欲的东西。
南泷还不自知。
修元应松开握紧的双手,道:“吃完了出去走走?”
南泷有个毛病,吃完了犯困,此时他的困劲儿正好上来,眼角的泪水因为挤压而窝在眼角,水汪汪的,特别好看。但他也知道不能睡太多,于是站起来道:“走啊!要不然我又会睡过去。”
修元应本来就被他的春/色给勾到心头一跳,南泷却还头倚着修元应的肩膀:“借我靠靠。”
修元应一动不动地给他靠,两个人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下了楼。下楼期间,修元应收获了一堆可怜的、同情的目光。
现在正是崀观最热闹的时候,但是这不包括明安街。钟花阁本来就建造得离居民区远了点,明安街也有宅邸,但有很多是废弃的。
两个人在街上,头挨着肩膀,一步一步地挪动,慢得出奇。遇到几个人,也只是匆忙一瞥就赶路去了。
南泷头靠在修元应肩上,手挂在他肩膀上,就差整个人跳上去了。
修元应转过头,看着他柔顺的青丝间的发旋:“很累?”
南泷扭啊扭:“没,就是懒。”
南泷虽然是个同,但却一直坚信自己是一号,一号和一号,一号和直男之间是擦不出半点火花的!就像他和王君檐凉沉景等人待了那么久,还不是一点火星都不见!他看出来了,元修这个身材,不是直男,就是一号。那就不可能是恋人,兄弟做出这样的动作一点也不过火。
但修元应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了王君檐的事情,也了解过男子之间的事情。他二十七岁,后宫空无一人。他以前也想过自己是不是有问题,对着那些娇艳似水的女子提不起半点兴趣,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又会心生悸动,一个模糊的背影就可以让他成为猛兽。
现在这样被南泷靠着,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他觉得自己似乎隐隐有了感觉。但这是在大街上,他只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一时之间倒是忘了理清自己对南泷的感情。
散了一会步,修元应怕钟花阁有事儿需要他做主,提出要回去,南泷一摆手,笑嘻嘻地说:“我请那些人回来不是只要听话就够了。”
这话修元应倒是同意。
南泷突然道:“我们去泛舟吧!顺便摘几个莲子吃!”
修元应想,重点肯定是莲子,因为南泷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突然,修元应心生出一股不合逻辑的渴望,他想要这个人给他过生辰,只是他一个人的生辰。
他冲动出口道:“南泷,明日我生辰。”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好痛苦……趁这个时候赶紧求小可爱们评论收藏哈哈哈!此时不求更待何时!
第58章 五八 王的男人(二)
南泷一愣,像是没反应过来修元应说的什么话。
修元应看在眼里,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他站在什么立场说出这种话呢,又在期待什么。
南泷却大喊道:“你跟皇上同一天生辰!”他已经脑补了好大一出戏了。
比如元修作为大家公子,从小被要求甚严,生辰什么的都是浮云,没准还不能见到母亲。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况且他还跟皇上同一天生辰,家族都为了皇上生辰绞尽脑汁,哪还能管得了他啊!
南泷啧啧地下了判断,元修是个缺爱的孩子!
他“怜爱”地拍拍修元应的肩膀,道:“苦了你了!走,我带你玩儿去!”
修元应心里一震,他知道南泷肯定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难过什么,可是最后殊途同归,这样就是最妙的结局了。他笑了笑道:“好。”
南泷玩心大发!自从来了大崀,迫于各方面的事情和压力,其实他都是战战兢兢的。此次借着给修元应过生辰的借口,自己也想疯玩一场。
他们先去了灵湖,找了个船家载着往湖中心,一路走一路摘莲子。南泷还当场让修元应吃刚剥下的莲子,修元应有些犹豫,年老的船家笑呵呵道:“这位公子别怕,能吃,很甜的。”
南泷点点头,见修元应吃了莲子更是开心。
修元应第一次吃这种刚剥下的莲子,还是南泷剥给他吃的,他也笑了:“很甜。”船家说的甜应该是吃完了之后的那种回甘,唇齿留香。
两人绕着灵湖转了一圈,乐得清闲自在,却把岸上的修良和其他暗卫急出一头的冷汗。好在灵湖最有趣的便是这莲子,尝完了莲子,南泷就耐不住了,嚷嚷着靠岸。
修元应看着他溢出光彩的星眸,也忍不住笑了:“还想去哪儿?”
南泷兴奋地说:“我们去城北的猎场?!我还没去打猎过!”说完,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话锋一转:“当然,是你要过生辰,你决定,你决定。”
修元应见他想去又纠结的表情,十分有趣,“我不熟,你决定就好。”
南泷又脑补了一出世家公子从小被迫苦读,不被允许出门,所以二十几岁了依然对崀观不熟的戏码。其实南泷猜的一半一半,修元应确实从小都不可以出门,除非有诏令,而他登基之后,则是走不开。但是作为大崀的皇帝,崀观是大崀的国都,修元应怎么可能对崀观不熟悉呢。
南泷听了之后就差蹦起来了,也不管什么礼仪,拉起修元应就跑。
修元应却是愣愣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掌,从那里传来的温度让他全身都有些酥麻。由着南泷带他回到钟花阁,他还没反应过来。
南泷在他眼前晃着手:“喂!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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