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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_林光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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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极了。
沈正宏像是没看到他眼底的那点惊慌,把玉坠拿出来,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吧,我给你带上。”
徐宴清的身子晃了晃,心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一样。他脖子上还带着沈观澜送的那条玉坠,形状和这条有些不一样,但都是玉兰花。若是被沈正宏看到了,问起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条,他又该如何解释?
他现在后悔极了,要不是连着病了两日,早上又起得太匆忙,他肯定不会忘记摘项链的。
见他站着不动,沈正宏蹙起了眉,声音也冷了下来:“怎么?不喜欢?”
虽说沈正宏猜测着徐宴清和沈观澜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事,但徐宴清毕竟是他的四房太太,神态间又有些像他那位早逝的原配。因而他还是不愿把徐宴清想的那么不堪的,在回来的路上,三位夫人都去挑礼物的时候,他也给徐宴清挑了一条。
这条玉坠是玉兰花盛开时的形状,半开的花瓣柔顺的伸展着,雕工栩栩如生,加上清透的水头,看着就叫人爱不释手。在他挑中这条的时候三太太还酸了许久,说他就知道偏心徐宴清,连给她们送礼物都是徐宴清拿最贵的。
沈正宏自然没搭理三太太的胡话,眼下看着徐宴清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他却想起了三太太当时说的另一番话。
三太太说,她们三个在这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老爷,就徐宴清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问一下老爷的情况。
当时他没在意,如今想来,只怕徐宴清是真的有了旁的心思,才不把他的安危放在心里了吧。
沈正宏眯了眯眼睛,越想越觉得三太太的话不是没道理。见徐宴清不自然的说着喜欢,还伸手想要接过项链,他便收回手来,道:“过来,跪在我边上。”
徐宴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明白沈正宏又在唱哪一出,可他又不敢明面上反抗,只得依言跪在了轮椅边上。
沈正宏身体往前倾了些,手一伸就要来解他的领口。这一下太突然了,他想都不想就捂住领子,惊慌的看着沈正宏。
见他一副像是被自己轻薄到了的模样,沈正宏心里那股气越发压不住了,连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都不装了,冷笑道:“怎么?老爷我连给自己的四太太戴项链都不行了?”
徐宴清这才明白沈正宏的意思,但他万万不能让沈正宏解开扣子的,只因那领子下面正戴着沈观澜送的玉兰花。
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惊慌,其实只要解释成嫁入沈府之前自己买的就好。但他总觉得老爷会看出来,会把那条玉坠子拿走……
那玉坠在他胸口上戴了一段日子,每每在与沈观澜亲热的时候,沈观澜都会把那朵花苞舔的湿湿的,再对他说几句羞于入耳的情话。对他而言,那东西是沈观澜送他的第一件礼物,是他这辈子收到过的最为珍贵的礼物,是绝对不可以失去的。
他越着急就越难镇定下来,脑子里焦虑的想着该怎么办。沈正宏没有等到他的解释,眼底的戾气更重了,将那块昂贵的玉坠往桌上一丢,不耐烦道:“也罢,你出去吧。叫管家进来。”
徐宴清心里如获大赦,点了点头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对沈正宏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他急着跨出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却没注意到自己急切的身影映入了沈正宏的眼中,就像一只扑棱着柔弱羽翼的金丝雀,想要逃离豢养他的主人身边。
沈正宏的眸子阴鸷的瞪着他,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拐角,才又看了眼桌上的玉兰花玉坠,手指用力攥成了拳。
徐宴清惊魂未定,通知管家后便一步不停的回到了西厢。刚进房间,门都没关上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他这回真的被沈正宏吓到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没分辨出来敢这样抱他的就只有沈观澜,吓得立刻去抓腰间的爪子。
沈观澜被他抓了一下,手背上马上浮现了几道指印,痛的“嘶”了声。徐宴清转头看清是他,急忙把他的手拿起来检查。
沈观澜由着他看。见他满眼藏不住的心疼,嘴上又不住道歉的慌乱样子,就想到他刚才单独见爹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把他压在门上,先堵住了那张嘴。
徐宴清没有心思回应这个吻,可他陷在沈观澜的怀抱里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心跳也不似刚才那样没有规律了。
见他情绪好些了,沈观澜便伸到他腰后面,把门栓扣上,抱起他回到了床上。
但是刚把他放平了他就急着要起来,沈观澜只得压着他道:“为什么这么怕?刚才我爹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第六十五章
徐宴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刚才沈正宏并没对他做什么或者说什么,是他自己心虚,觉得老爷可能发现了。如果这样就告诉沈观澜,也许沈观澜会冲动之下做出他拦不住的事来。
思及此,他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绊了下,又被你吓到了。”
沈观澜自然不会信,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他左边脸颊上有几道不甚明显的红痕。沈观澜小心摸了摸,见他的眉微微一动,立刻明白了,怒道:“他又打你了?!”
徐宴清摇着头:“没有,真的没有。”
沈观澜深知徐宴清是那种习惯息事宁人的性格,就装出要去找沈正宏算账。徐宴清果然急了,用力拽着他不放:“你别冲动,听我说完啊!”
沈观澜便转回头来,见他气呼呼的瞪着自己,就顺势坐下:“好,那你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徐宴清只得把沈正宏要送他项链的事给说了。沈观澜听完就解开他的领子,把那条玉兰花的玉坠摘了下来:“是我不好,没想得那么周全,差点害了你。”
徐宴清把那条项链拿回来,紧紧的捂在心口处:“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
见他又想把过错怪在自己身上,沈观澜虽然生气,却也舍不得凶他,只能把他拥进怀中,安抚道:“我刚才跟大哥谈了一会,爹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今晚我就悄悄的把你送到那边去,江枫会去给你送食物,你有什么消息就让他带给我。等明天我跟爹摊牌,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就能走了。”
徐宴清挣开他的怀抱,不安道:“老爷肯定不会同意的,如果他把你关起来怎么办?”
沈观澜轻抚着他的脸颊,笑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大哥和三妹都是站在我这边的。爹要是真的把我关起来了,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徐宴清还是不放心,手指紧紧揪着沈观澜的袖口。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在沈观澜刚提出来的时候,带他去那座小屋的时候他都想过了。只是想了这么久,似乎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其他的可行。
若要让他们继续在这个家里偷偷摸摸的下去,万一哪天被发现了,那真的是万劫不复,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了。
一想到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沈观澜,想到那比现在更暗无天日的未来,他就禁不住内心的恐惧。
他看向沈观澜,不安的情绪全浮现在眼中:“那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也别勉强。我们……可,可……”
他本想说出那句可以回到一切都没发生之前,但试了几次都说不出来。瞧着他难过到不知所措的样子,沈观澜只得又去吻他,舌头刚伸过去就感觉到他闭了闭眼,两颗泪珠滑落了下来,沾湿了自己的脸。
沈观澜放开他,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真是傻瓜,别瞎担心了,一定会成功的。你只要乖乖的在那边等我去接你就好。”
这话本是想让他安心的,谁知惹的他情绪完全失控了,紧紧搂着沈观澜的脖子,激动的咬上了那双唇。
……
=====
既然今晚就要把徐宴清送走,沈观澜就没浪费时间在这里陪他,而是尽早去做准备了。
沈观澜没有马上通知沈蔽日,就是怕会再被阻止。只要把徐宴清送走了,沈蔽日就没了办法,只能帮着他了。
徐宴清整理好了情绪,把骊儿叫进来。早在沈正宏回来之前他们就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一直藏在床底下。日常的生活用具那边都有,所以他们也没什么要再准备的。
妆台上放着满满的都是沈正宏送的珠宝首饰,他一样都没拿,只将沈观澜送给的那条玉坠放进了行李箱。至于他自己带进沈府的那些,则让骊儿悄悄拿出去变卖了,换成银票好带着。
这事他没让沈观澜知道,主要是他拿着那些首饰已经没用处了。
他把今晚就走的事说了,骊儿也紧张了起来,本来今天是轮到秀莹伺候的,骊儿去跟秀莹换了个时间,一整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徐宴清。
只是他们在这边计划着晚上逃走,那边沈正宏却吩咐大管家悄悄问遍了家里的下人,果然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为了不打草惊蛇,大管家没去问西厢的下人,只问了西厢附近负责洒扫的家丁丫鬟。
那几个下人对这么敏感的问题都不敢回答,只知道摇头。但还是有为了赏钱而不怕死的。
那是个叫喜梅的丫鬟,说见过几回二少爷偷偷摸摸的溜进了西厢,而且都是在晚上。
大管家便带她去见沈正宏,喜梅跪在地上又说了一遍。她胆子大,说完了还敢偷偷去看沈正宏的脸色,结果一看就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了。
沈正宏什么也没说,大管家就让她下去了,沈正宏又吩咐把王五带上来。
王五自从那日收了沈观澜的好处,日子就过得滋润多了。在府里也没个正经活儿,整天就待在家丁房里好吃懒做,不是跟人赌钱就是偷跑出去抽大烟。如今忽然被提到老爷面前,吓得膝盖一哆嗦就跪下去了,频频抹着额头上的汗。
“王五,四太太这段时间照旧在喝下火汤吗?”沈正宏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杯茶,用盖子拨着茶叶,由大管家替他开口。
王五早就与沈观澜串通好口供,如今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回老爷,小的每天晚上都会端去给四太太喝的,一天都没落下过。”
“是吗?”大管家拖长了音调,摆明是不太相信。王五又看了沈正宏一眼,沈老爷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仿佛对他的回答一点兴趣也没有,只专心拨弄着杯子里荡着的茶梗子。
“是真的,小的可以发誓!”王五咬牙道。如今他骑虎难下,与其说出真相同时得罪了老爷和二少爷,还不如站在二少爷这边。反正二少爷说了,只要他死不承认,有什么问题二少爷都自己扛着。
沈正宏把杯子放下,目光终于落在了王五脸上。
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盯了两眼就了然于心了,让管家先把王五给关起来。
王五瞬间懵了,见外面闯进来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把他按在地上,吓得脸色都白了。可不待他开口求饶,大管家就从袖口里拿出一块白绢布,堵住了他的嘴。
等王五被带下去后,大管家看向了沈正宏:“老爷,您想怎么做?”
沈正宏捻着下巴上的长须,忽然一掌把旁边的茶杯扫到了地上。那昂贵的描金青瓷器皿碎了个满地开花,大管家却视若无睹,甚至没有半点吓到的模样,只是劝道:“老爷消消火,医生叮嘱了,您可不能再轻易动怒。”
沈正宏看着是面无表情的,可他眼底凝聚的戾气几乎都要烧起来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道:“立刻找人去盯着观澜和宴清,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大管家应了声,正要出去,沈正宏又道:“此事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唯你是问。”
第六十六章
徐宴清本以为沈观澜会把自己送到那边去的,谁知晚上沈观澜来叫他时,却只是说江枫的车就停在沈府旁边的巷子尽头,宣纸会陪着他们一起去那边。
“是出什么事了吗?”徐宴清这一天都紧张难安,如今见沈观澜这样,不免的又担心了。
“没事的,只是如今爹回来了,我和你同时出去的动静就太大了,容易被发现。江枫是绝对能信得过的,你别怕,他把你们送上去后不会马上走,等明天天亮了才会下来。”沈观澜安慰他道。
徐宴清也知道沈观澜说的在理,便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若实在不行也别和老爷死磕了。
沈观澜仍旧是一派轻松的模样,等把他们送上车后,看着车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嘴唇才抿了起来。
此刻已是夜里两点多了,除了几个守夜的下人外,所有人都沉寂在梦乡里。整座沈府都亮着昏暗的灯笼,风一吹起就会有凌乱的影子在墙上摇摆,合着颤动的枝桠,像极了夜里出没的鬼魅。
他从后门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徐宴清不在的缘故,这座宅邸居然有了深秋的寒意,连风吹过的簌簌声都显得苍凉了。
他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迈着沉重的步子往房间走。路过沈蔽日的院子时,一眼瞥到书房还亮着灯。
他靠近看了眼,书房外的廊下坐着守夜的人。
见他进来了,那人立刻起来行礼:“二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沈观澜道:“大哥又熬夜了?”
那守夜的是沈蔽日身边待着最久的小厮,叫松竹。听沈观澜这么问,只得犯愁的回答:“可不嘛。大少爷早上刚到家,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开始忙铺子的事了,到现在了晚饭还没用过。”
沈观澜皱起眉,道:“我进去看看。”
说罢他敲了敲门,听到里头传来了沙哑的一声“请进”便推门而入了。
沈蔽日肩上披着块薄毯子,左手边放着一壶咖啡,右手边是浓茶,正低头看着最近这段时间的帐。看清进来的人后,他放下笔:“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他一张口便咳了两声,沈观澜盯着他看,觉得他脸色有点红,眼里也都是血丝,就上前去捏住他的脉搏。
片刻后,沈观澜把咖啡和浓茶都收到了一边,对外面道:“松竹,去倒杯热水,再弄碗小米粥来。”
松竹在外面应了一声就跑了,沈蔽日抬头看着他:“怎么?”
沈观澜皱着眉:“哥,你太累了,再不休息一**体会吃不消的。”
沈蔽日靠在椅背上,拢了拢肩上的毯子,笑道:“学过医的就不是一样,都会关心人了。”
沈观澜不想接他这打趣的话,拿起账本翻了几页,道:“这些不是有账房的人专门核对吗?为什么还要看得这么细?”
沈蔽日叹了口气:“家业大,若不盯紧些,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他这么一说,沈观澜就想起他刚接替沈正宏的位置时,曾因为好性子被人骗过几回。虽说当时无人责怪他,但他自己无颜面对,从此以后就事事亲为了。
想到沈蔽日以前读书的时候只爱文墨,满腹都是诗书才华,毕业后却只能继承家业,与铜臭为伍,沈观澜就觉得有些内疚。
“哥,有件事我本想明早再告诉你的。”沈观澜靠坐在桌沿边上,神情比平时都严肃。沈蔽日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便道:“那现在说吧,早点说了我也好早点有准备。”
沈观澜盯着他看了片刻,道:“我把宴清送走了。”
沈蔽日猛地坐直了身子,斥责的话还未出口就听他继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哥,我真的累了。这件事一天不解决,对我和宴清来说都是煎熬。特别是他,在这个家里受尽欺负。我一个沈家二少爷,在自己家里居然没有能力护住他。哥,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很有挫败感?如果你是我,你还能继续无止境的忍下去吗?”
沈蔽日恼怒的瞪着他,即便知道他说的在理,也不禁气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先斩后奏啊!你什么时候把四妈送出去的?”
“就今晚。”沈观澜没有辩解什么。他知道不能指望每个人都理解,毕竟身处这种困局的只有他和徐宴清。旁人就算看得再明白,也不可能设身处地的感受到他们的痛苦。
“观澜,我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被夹在爹和四妈之间有多辛苦。可你也该明白,你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把四妈送走了,爹知道了会怎么罚你?妈又该有多伤心?你真的想过后果吗?!”沈蔽日苦口婆心道。
“这件事我们已经争了不止一次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它就是个死循环。你让我怎么办?现在爹的身体好些了,如果我不趁着这个机会摊牌,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我以前从不觉得这个家可怕,现在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在家里了。”
以往谈起这个话题,沈观澜总会说不到几句就激动起来。今晚他却很平静,像在述说别人的事一样。他诚恳的看着沈蔽日:“明天我会自己跟爹说的,妈那边我也会交代。我只是希望,如果爹不分青红皂白要把我关起来的话,你能找个机会偷偷把我放了。”
沈蔽日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揉着眉心,已经不知道可以再说什么了。
其实就如沈观澜说的,事已至此,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徐宴清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就像背着个不定时的炸弹,迟早也会被发现的。但他还是担心沈正宏的身子,虽说好了不少,可这样大的刺激,难保不会再次发病。
他只得警告沈观澜,在摊牌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注意爹的情绪。绝对不能过度的刺激,免得把爹气的又爆了血管。
沈观澜自然不会不顾沈正宏的情况,还与沈蔽日讨论了下明日的说法。只是他们在这边谨慎小心的盘算着,却没想到沈正宏早已洞悉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沈观澜准时到了饭厅。沈正宏与三位夫人,沈金玲都已经入座了,只有沈蔽日和徐宴清的位置还空着。
大夫人问了管家大少爷怎么还没来,管家说松竹刚刚来报,说大少爷昨夜睡得晚,还没起。
大夫人没说什么了,沈正宏拿起筷子,道:“用早饭吧。”
他神态如常,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徐宴清不在有什么问题。沈观澜心里一紧,正想着该怎么试探,就听三太太奇道:“老爷,四妹也还没来呢。不等他了?”
沈正宏刚夹起面前的一小块腐乳,闻言居然笑了,道:“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四妹不是不能离开沈府吗?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三太太吃惊道。大夫人和二太太也纷纷看向沈老爷,眼里都是好奇。唯有沈金玲觉得奇怪,看了眼沈观澜。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沈观澜脸色煞白,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沈正宏把筷子放下,视线像是不经意的飘过沈观澜的脸,缓缓道:“我身子不好,宴清便自出家修行了,为我和沈家祈福。”
(原本塞了一段话在这里是关于我对二少的看法,但是编辑说v章不能发那种内容,我就删了,给你们补一个小段子吧。)
话说沈观澜在拿到了江枫给他的那袋玩具后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了,连去北平的行李箱都腾了个位置专门放那些东西。当然,他没让徐宴清知道。
刚到北平的那天晚上他俩都累了,毕竟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徐宴清腰酸背痛的,刚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起来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困得只想睡。
沈观澜体力比他好,见他实在太累,就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的衣裤,拉着他起来,想给他换一身让他舒舒服服的睡。结果徐宴清一坐起来,就瞥见打开的行李箱一角放着一大袋黑色的东西。
那袋子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就问沈观澜那是什么。沈观澜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把他脱到一半的衣服直接扒了,在他耳畔蛊惑道:“想知道啊?去洗澡就告诉你。”
……未完,欲知详情我们番外见~
第六十七章
“爹!您把四妈弄到哪里去了?!”沈观澜猛的站起身,身后的椅子都因为激动而“嘭”的一声倒地了。三位太太纷纷转头看着他,大夫人更是疑道:“观澜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沈金玲也变了脸色,在桌下用力拽了拽他的裤边。
沈正宏没有动怒,眼里的情绪甚至可以称得上平淡。他没有正面回答沈观澜的问题,只是瞧向了大夫人:“我已经和崔家联系过了,过两日曼玲就会被送来。四日后是吉日,就让观澜和曼玲成亲吧。”
=====
“骊儿,醒醒骊儿!”徐宴清拍着骊儿的脸,但她始终无法睁开眼来。一旁的宣纸四处打量了下,发现有个水池,就去接了些冷水,交给了徐宴清。
徐宴清用手指沾了些泼在骊儿脸上,很快就看到她睫毛动了动,终于醒转了过来。
“爷……”骊儿是三人中吸入最多迷药的,故而她昏的最久,醒来也是一副懵懵的样子。
徐宴清把她扶起来,焦虑道:“你怎么样?有哪里难受的吗?”
骊儿揉着太阳穴,缓缓道:“没……就是头晕。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应该被绑架了!”不等徐宴清开口宣纸便急道。骊儿缓缓睁大眼睛,四下一看,顿时愣住了。
他们身处一座简陋的小屋中,四面水泥墙糊的都不平整,家具除了一张木板床外就只有中间的老旧桌椅,墙角还堆着几捆落满了灰的柴火。
“这是哪啊?怎么回事?爷,我们不是往山里去吗?江少爷呢!怎么没见他?!”骊儿终于反应过来了,拽着徐宴清的手急道。
徐宴清心里也急,面上却强自镇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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