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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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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清压下一边眉头,似笑非笑道:“比如?”

寻玉指着李承清腰间的玉佩,笑眯眯道:“比如这个,我就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从今天开始,我要双开啦!
两本都没有存稿,爽!





第4章 突然开心(4)
寻玉原是随口一说,他平时油腔滑调惯了的,从没有人拿他当回事儿,就连一起长大的寻沅,也不是样样事情都顺着他。

哪知李承清却当真了,他用手轻轻挑起腰间的玉佩,抬眸望着寻玉:“你想要这个?”

寻玉点头,道:“这个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李承清没说话,将玉佩解了下来,随意抛了过去。

“你喜欢就送你罢,横竖只是个小物件。”

寻玉欢欢喜喜的将玉佩捧在手心里,像是拘着一汪温泉,他笑容满面道:“太好了,以后我要是没有钱吃饭,就把这个玉佩拿去当了。换一百个铜板,不!换一千个铜板!我要天天去吃阳春面!”

李承清嗤笑,偏过头不肯再理会寻玉了。

马车一路颠簸,好容易在一处密林中歇脚。

寻玉都快被颠散架了,马车一停,像只脱缰的疯狗,冲进林子,哇啦哇啦吐了个昏天黑地。

扶风从边上路过,冷冷瞥了他一眼,这才走至李承清面前,将水囊递了过去。

“主子,大约再往前行五里路,便是驿站了。是先停下整顿,还是加紧脚程?”

李承清抬眼望了望天,见天气已昏,再过不久怕是要侧底黑了下来。他略一思忖,道:“吩咐下面的人,原地稍作休息。此处不安全,还是连夜行至驿站,再行整顿。”

扶风抱拳应是,下去准备去了。他走了几步,突然偏过身去,厉声呵斥:“你去哪里?!”

原地休息的随从“唰”的一下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寻玉捂住屁股,满脸羞涩道:“那个我……我……我要拉屎……你……你想看吗?”

扶风脸一黑,拂袖斥道:“不知羞耻!”

寻玉道:“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吗?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拉屎的?你别跟我说,你从来不拉屎,你说了我也不信!”

扶风大约活了十多年,都没见过像寻玉这种,嘴巴又贱,人又粗俗的人。气得当场要上来拿他。

寻玉往后跳了几步,伸手一拦,大声道:“你怎么这样?刚才还说不想看,你现在又过来,你什么意思?”

他偏过脸,去喊李承清:“李承清!他要看我拉屎!你到底管不管!”

扶风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不想看!”

寻玉大松口气,摸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如此,扶风就更加生气了。李承清在边上唤他:“扶风,你下去做事,别理他!”

寻玉还要嚷,李承清立马道:“闭上你的嘴!再乱说话,把你拖到山顶上喂狼!”

寻玉一点都不怀疑李承清话里的真实性。可眼下,他最想干的事,还是拉屎。

他愁容满面道:“李承清,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要拉屎,快憋不住了。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在这里解决了啊,反正你知道的,我不要脸,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承清毫无任何风度的大声骂了一句:“快滚!”

于是,寻玉就跟撒欢的兔子,快快乐乐的滚了。他摸着黑,往远处走了走,也没敢走太远。

左右感受了一下风向,这才蹲在上风口,脱了裤子。

“哼,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熏死你们!”

寻玉是这般想的,蹲了会儿坑,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要站起来。

忽听一阵分枝踏叶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扶风的一声怒吼:“保护主子!”

寻玉心里一个咯噔,暗叫糟糕。这傻子也知道肯定是来仇家了呀!杀人放火这种场合,得赶紧跑路!

他想都没想,将裤子往上一提,顿觉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可也来不及多想了,寻玉撒开步子,往声音相反的方向跑。

有的人运气背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寻玉跑了没几步,忽听有人喊:

“这里还有一个!别让他跑了!”

寻玉大惊失色,他摸了一圈也就摸到根树枝。他攥着还没有胳膊粗的树枝,都快哭了。

月色下,一个黑衣人提着长剑一步步的向他走来,黑步遮着大半张脸,一双眼睛像是鹰隼般冷厉,在血色下泛起浓浓的杀意。

寻玉举着树枝,颤声道:“你不要过来啊!我……我很厉害的!你打不过我的!”

黑衣人一声不吭,提起长剑猛的冲了过来。

寻玉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将树枝往人身上一丢,撒开步子往前跑。

他跑得太快,一头摔地上,以脸铺地,差点没摔毁容了。月色下,黑衣人已经近在咫尺,长剑的刀锋雪亮,隐隐透着寒光。

寻玉深吸了口气,大声咆哮道:“李承清!你快来救救我呀!我快要死啦!李承清!”

黑衣人一脚踩住寻玉的后背,手里的长剑自上而下,作势要一剑从头颅里穿过去。

忽听一声闷哼,以及物体重重摔倒的声音。寻玉背上一轻,赶忙手脚并用的往前爬了几步,回头一看,黑衣人被一剑穿胸而过。

李承清背着月光立着,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须臾,他伸出一只手,沉声道:“玄渝,你快过来!”

寻玉就跟见着亲人似的,连忙窜了过去,两手攥着李承清的手,眼泪汪汪道:“谢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比天大,比海阔,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以后我就以身相许吧?”

李承清似乎惊了一下,连忙将寻玉的手甩开,轻斥道:“以后不准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寻玉点头如捣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相公……不!夫人……呸!哥哥的!”

李承清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寻玉一遭,突然发问:“你出恭,可有带手纸?”

“手指?”寻玉举着两只爪子,疑惑道:“你说这个嘛?”

李承清:“…………”

寻玉突然反应过来,惊悚道:“李承清!我想起来了!我没带手纸!我还没有擦……”

他话音未落,李承清一脚踹他屁股上,将他整个人踹倒在地。

寻玉啃了一嘴草,两手攥拳捶地,咆哮道:“李承清,你疯啦!”

耳边突然传来两声“嗖嗖”的声音,以及一声兵刃相接的声音。寻玉赶忙在地上趴好,余光瞥见李承清挥舞着一把长剑,一连挡了十几只箭羽。

李承清又救了他一命,他奶奶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个脸,我不要了!
求收藏,伸爪!
没人理我嘛?
好!我滚蛋!





第5章 突然开心(5)

这群黑衣人来势汹汹,且各个身手不凡,李承清带的人虽多,可到底经不住这种杀敌一百,自损八十的打法。

寻玉最知道惜命了,赶忙躲在李承清背后,哪知他人才跳过去,手都没碰到李承清的半寸衣角,就被一掌打飞出去。

李承清是留了手的,没用内力,但是力道也不轻。寻玉被打懵了,喉头一股子腥甜险些喷出来。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李承清大声痛骂:“李承清!你个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你居然敢打老子!你特么反了天了!”

他喘了口气,又对着远处大喊:“来人呀,快来人!李承清在这边,你们快来杀他呀!快来!”

远处迅速传来一阵分枝踏叶声,伴随着浓得似乎要压下来的黑夜,更显得山中孤寂幽静。

寻玉心惊肉跳的,一边大声喊,一边寻了个同李承清相反的方向跑。他方才被李承清无缘无故打了一掌,感觉整片胸口都闷的慌。

夜色凉凉,风一压过,整片林子都发出“簌簌”的声音,寻玉有夜盲症,到了晚上别说是个人了,就是一锭金子躺地上,他都不一定能瞧见。

他一路摸着黑,手上脸上被树枝划了不少伤痕,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敢停。生怕旁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喊叫:

“来人呀!李承清在这里!快来呀!”

“李承清在这里!兄弟们拿家伙,弄死他!”

“快!在这里!”

寻玉边跑边叫,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牙齿咯咯打颤,埋头往前冲去。突然,膝盖一阵剧痛,整个人扑倒在地。

他摔得狠,脸都擦在地上了,疼的眼泪鼻涕糊的哪里都是。抱着膝盖一连打了十几个滚。

却见眼前突然一亮,有人用打火石打出了火光。借着火光,细细瞧了寻玉几眼,黑衣人这才得知追错了人。

为首的黑衣人从地上拔起剑鞘——方才击中寻玉腿弯的,正是这把剑鞘。

寻玉右腿疼得动弹不得,两手并用往前爬,他大声叫嚷:“你们干什么?我不是李承清!你们要抓的是李承清!不要来抓我!”

黑衣人眸色渐渐冷厉,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寻玉身上。他突然一脚踩住寻玉的后背,稍微使了点劲儿,便让寻玉动弹不得。

寻玉险些没被这脚踩吐血,两手胡乱的往前扒,咆哮道:“我都说了,我不是李承清!你们还不放了我!救命啊!杀人了啊!”

雪亮的刀锋划破长空,倒映出黑衣人狭长的双眸,眼角的寒光一闪而逝,一剑就往寻玉后心上穿。

寻玉吓得闭紧双眼,耳边“锵”的一声,背上一轻,整个人被人提着后领拎了起来。李承清脸色极冷,单手提溜起寻玉,反手一剑将黑衣人逼退。他趁着空档,冷眼瞥了一眼寻玉,沉声道:“自不量力。”

黑衣人来势汹汹,一见正主来了,立马蜂拥而上。李承清武功极佳,单手拎着寻玉,到也勉强能支撑住。可时间一长,反而渐渐落了下风。

寻玉右腿使不上劲儿,勉强用一条腿跳着,尽量不给李承清添麻烦。突然,远处闪现着光亮,迅速往这边行来。

李承清望了一眼,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反手挡了一剑,顺势将寻玉往安全区域推。

寻玉手心里捏的全是冷汗,从旁小声道:“李承清,好像是扶风他们找来了!”

李承清不置可否,趁着空档一脚踹飞一个黑衣人,哪知后侧突然一齐袭来几剑。原本拽着寻玉后领的那只手,蓦然松开了,李承清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将黑衣人的招式尽数瓦解。

他是个从不吃亏的主儿,横着破空一剑,将来人尽数击退。鲜血溅了寻玉满脸。

扶风率人及时赶来,见李承清被黑衣人围堵住,连忙率人杀了进去。

突然,有人在背后放了冷箭,直接避开李承清砍向寻玉。若是寻玉有武功在身,或是腿部没有受伤,兴许能躲过这一剑。

可眼下,他腿就跟生了根一般,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冷刃向自己的喉咙袭来,甚至能感觉出冷风撕裂皮肤的刺痛。

千钧一发之际,李承清一脚踹向寻玉的膝弯,好巧不巧又是右腿。寻玉吃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承清趁机一剑将来人头颅斩下。扶风率人迅速将在场的黑衣人拿下,正才上前单膝跪地道:“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寻玉跪在地上,余光瞥了一周,见没一个人过来扶他。遂扶着膝盖,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李承清道:“这不怪你。你去查探,看可有活口,务必要问出背后主谋!”

扶风应是,这才起身下去,路遇寻玉身旁,突然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寻玉没站稳,险些摔地上。

“你干嘛?你有病啊!走路不看路啊?你撞我做什么?”

扶风冷眼瞥了寻玉一眼,沉声道:“为什么撞你,自己心里有数!若是因为你害得主子受伤,你纵是死一千一万次都不够!”

寻玉嘴微微张开,到底也没说什么。横竖这里也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他说什么旁人也未必是肯信的。但是方才,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去帮李承清。

只可惜,没人信。

扶风做事干净又迅速,直接让人将黑衣人的下巴卸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李承清似乎很是见多识广,吩咐属下将黑衣人的牙齿一一敲碎,这才罢手。

寻玉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手捧着自己的脸,生怕李承清一个不高兴,让人将他的牙齿也敲碎了。

李承清冷眼瞥了寻玉一眼,淡淡道:“这些人是受了秘密训练的死士,出来执行任务,一旦任务失败便会咬舌自尽,更有甚者在牙齿内侧涂了剧毒,只要舔舐,便会当场毒发身亡。”

闻言,寻玉艰难万状的吞了一口吐沫,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悚道:“这么恐怖?那到底是谁派的人啊?为什么要来杀你?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刨人家祖坟了?”

李承清冷眼扫过来,吓得寻玉立马捂紧嘴巴,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随从将马车驾了过来,寻玉也不用李承清吩咐,自己听话老实的上了马车。其实说上马车,也不准确。他右腿受了伤,瘸着一条腿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李承清的眸色更深了,可到底没说什么,从随从手里接过马缰绳,一个旋身翻身上马。这才在左右的簇拥下,骑马往长安的方向走。






第6章 突然凶狠(1)

马车一路颠簸,寻玉趴在毯子上,右腿疼的钻心刻骨,他胸口也闷,被颠了一阵,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恍恍惚惚也不知马车是何时停下的。

有个人将车帘掀开,目光冷冽的像刀子,突然弯腰将寻玉抱在怀里,大步迈向了驿站。

寻玉迷迷糊糊,身上一阵发热,眼睛勉强露出点缝儿,就见头顶是顶粗布帐子,李承清坐在床边上,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臂缩了回来,惊悚道:“李承清!你做什么?你要谋害亲弟弟吗?”

李承清没理他,将手臂一下子拽了回来,十分不客气的往脉络上扎了一针。

不是很疼,甚至有点痒,寻玉从小就怕这种细长的尖锐物体,一见着腿就发软。他忍不住牙齿咯咯打颤,连最后一丝睡意也没了。

此时此刻,寻玉正躺在床上,袒露着上半身,一个淡紫色的手掌印印在上面。可见,李承清那个沙雕,下手真的不轻。

寻玉虚弱无力的同李承清道:“李承清,你这样对待我,你母亲知道吗?”

李承清没理他,只是下针的力度重了不少。寻玉又怕又疼,冷汗唰唰的往下流。

须臾,寻玉又问:“李承清,方才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是宫里派来的吗?”

李承清这下算是有了反应,他将银针插入寻玉的胸口处的一处穴位,这才淡淡道:“你也不是很笨,既然知道此行凶险,你还愿意同我回长安么?”

闻言,寻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愿意跟你回长安,若不是你们拿我师弟要挟,我怎会同你这个乌龟王八羔子去什么长安!”

李承清道:“玄渝,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寻玉道:“我知道啊,我在跟当今太子说话。怎么,我喊你李承清怎么了?你难道不叫李承清吗?名字起出来,不就是给人叫的?你还想让我跪下来,抱着你的大腿喊爷爷吗?你想得美!”

李承清也不生气,仿佛在寻玉这里,再多粗俗的言语,都早已经习以为常。连带着忍耐力也提升了不少。再也不像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把他嘴巴缝上了。

“玄渝,有些事你不必懂,你只需要老老实实跟我回长安,我会好好待你。今后也会保你衣食无忧,你会是九王李玄渝,而我是你皇兄李承清。你我是兄弟手足,只要我好,你才能过得好,知道么?”

闻言,寻玉鄙夷道:“什么叫做你好,我才能好?你若不来深山老林寻我,我跟我师弟过得比谁都好!谁稀罕你的施舍?我不是你弟弟,也不要做你弟弟!你放了我,也放了我师弟,我就不信我离了你,还能饿死在路上不成!”

李承清曲着两指,轻轻敲了敲床边,他模样生得极好,眉清目也秀,一副玉树凌风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若不是寻玉见识过他的厉害,怎么也不能将“杀人”、“绑架”、“威胁”、“恐吓”这类词语用在他身上。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仗着自己有一副温润面孔,到处欺骗老实人。而寻玉就吃了李承清的大亏。

寻玉见李承清将银针取下收了起来,这才从床里面拽过一条毯子遮住胸膛,他委屈巴巴道:“李承清,你这个傻缺二货,我特么招你惹你了,你打我这一掌,到底是不是公报私仇!我不会武功的,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下手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

李承清听了连连皱眉,似乎很不喜欢寻玉的说话方式。可是一想到寻玉小小年纪就被送到清心观修行,大约也没人教他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礼法。遂稍微多了些容忍,只道:“从没有人可以站在我身后,你且记牢了,日后若是再犯,直接一掌把你打死。况且,这个九王做不做都由不得你!现在朝廷上下,文武百官数百双眼睛都在盯着。你若实在不肯随我回长安,到也有一个办法。”

寻玉一听,立马凑近李承清,询问道:“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你死!”李承清一字一顿道:“不仅是你得死,你的师弟也得死,整个清心观的人都得死!”

寻玉震惊了,连忙退至床角,结结巴巴道:“不,不会的,不可能的!我……我可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要我死呢?你不是说,小时候经常带我一起玩金丝蝈蝈笼子吗?你怎么会想要杀我!”

李承清似笑非笑的瞥了寻玉一眼,道:“是啊,可是某个人不听话,我这个做兄长的无计可施,只能帮着他重新投胎做人。玄渝,你生在帝王家,可不能一直活的这般糊涂!”

寻玉愁容满面道:“可是我根本就不像龙子皇孙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弟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啊,信物什么的,可别搞错了,身份血统这种事情,若是出了错,应该会很严重吧?”

李承清淡淡道:“认错也无妨,认错了就更加不必手下留情了。”

“…………”寻玉道:“混蛋李承清!”

他说完立马就后悔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自己的小命日后都得捏在李承清手里,实在是危险。纵是他不死在李承清手里,以后怕是也得死在李承清的敌人手里。像今晚这种暗杀,他真的再也不想经历了。

李承清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起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又折回身来。走至床前一把将寻玉拖至身侧。

寻玉惊恐万状,失声尖叫道:“哎!你干嘛?啊!我的襦裤呀!”

伴随着杀猪般的鬼嚎,寻玉灰扑扑的襦裤一下子被撕裂开来。李承清这厮,手劲儿忒大,这好端端的襦裤直接从小腿撕裂到大腿根了。

寻玉赶忙夹紧双腿,两手护着重要部位,羞涩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子呀,才认识了一天,你就脱人家的衣裳,死鬼!”

李承清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寻玉的伤腿,就伤处肿胀不堪,呈深紫色,局部还破皮渗血。

寻玉瞥了一眼,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哇,这猪蹄子是我吗?天呐,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血,还流血了!”

“死不了。”李承清满脸镇定的从医药箱里拿出棉布等物,先把伤药撒上去,这才淡淡道:“皮肉之伤,没伤到筋骨。上点药就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你还怕这么疼么?”

“怕啊,我当然怕!我又不是金刚不坏的身体,刀枪不入的心!我为什么不能怕疼啊!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是寻玉!”

李承清嗤笑,扯着棉布将寻玉的伤腿包扎起来,他手劲大,包扎的过程中弄得寻玉很疼。寻玉诚然是个怂包,觉得疼就势必要喊出来,“哎呦哎呦”叫个没完没了。






第7章 突然凶狠(2)
这驿站甚小,即使是上等房隔音效果也差强人意,扶风守在门外,听得忍无可忍,塞了两团棉球在耳朵里,这才好些。

扶风着实搞不明白,明明是位皇子,纵是年幼时送出了宫,也不该沦落成这副模样才对。他自幼就在李承清身边伺候,也见过幼时的李玄渝。

幼年的李玄渝生得粉雕玉琢,雪润可爱,虽然刚出生就没了生母,也不受皇上喜爱,可到底有太后庇护着,旁人也不敢随意怠慢了。怎知一别十年未见,李玄渝竟然同儿时大不相同,且不说十年时光将容貌雕琢成何等模样,纵是这市井草莽之气,就足够让人扼腕叹息了。

漫长而又陌生的十年光景,只会将昔日的美好时光磋磨殆尽。时间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将皇室那点稀微的兄弟情义撕扯的半点不剩。

过了许久,李承清才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脸色很不好看,眉宇间暗藏着一股煞气。扶风陪在李承清身边十多年,从未见过他有如此失态失礼的时候。

扶风斟酌着,小声唤道:“主子?”

李承清抿唇,还未开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寻玉的大喊大叫声:“救命呀,有人要轻薄我呀!来人救救我呀!没脸见人了呀,日后人家还想许个好人家呐!”

扶风蹙眉,上前一步对着屋内,大声斥道:“闭嘴!”

屋里登时没了声音,片刻之后,传出了更大声的鬼嚎,房顶都震了两震。店小二一步三跌的从一楼爬上来,煞白着脸,颤声询问道:“客……客官,发……发生了什么事?这……这……这小店还要打开门做生意呐。您看着……怎么样也不能打孩子啊……”

李承清眉头皱得更深了,单手捏了捏眉心,同扶风低声交代了几句。扶风会意,掏出一锭黄金丢在店小二怀里。

店小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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