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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夫当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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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拿起筷子又吃了一口,抬眼问伙计,“这饭菜是谁做的?很好吃”
  那小厮舒口气,“是店里的伙计,小的还以为公子吃不惯呢,要不要再给您盛点,您看这”
  “你将做饭的人带来,就说我有赏,去吧”
  那小厮走了之后,邵堰却盯着饭菜怔怔出神,喜欢在饭中添上药草的粉末,喜欢这种入口的清淡苦味,喜欢将米饭用荷叶包裹着蒸熟,这些习惯,只有他记忆中那一个人。
  而那个人此时,却是不可能出现的。
  

☆、第三章.异毒传染?

  
  车夫带着外面酒楼中做的大鱼大肉回来了,邵堰正在拨弄眼前的饭菜。
  “大人,您吃这,这我来吃”他说着准备帮邵堰换上荤菜,却被他制止了,“你去把你买的吃了,我就吃这个”
  “这不好吧,大人啊,您可别为难奴才了”
  邵堰闷头拨菜,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半,医馆小厮带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娘,邵堰给了奖赏后就让出去了。
  确是他多想了吧。
  小厮拿着和厨娘平分的奖赏,绕过走廊和一个人迎面碰上,那人眉目清秀,一身仅青色素布,他拦下小厮的路,不悦的道,“你拿错了,将我的午饭送了进去。”
  小厮不客气的绕过他,“咱这里所有人吃的饭都是一样的,你单独开了小灶我没告诉掌柜的,你就应该感谢我了”
  “后厨已经没有饭了”细看之下,那人年纪不大,眉宇之间却尽是气质冷漠,他面无表情的说。
  小厮一弯腰,拘礼,做出个讽刺的笑,“没饭啊,没饭您就饿着,您的饭也不是我吃的。”说完就晃悠着掂着手里的银钱走了。
  小厮刚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口中吐出沫子,摔倒在地上,那人缓慢的走过去拾起小厮掉落的银两,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地上的人,漠然离去。
  邵堰被车夫扶上马车,空隙之间刚好看到有人匆匆抬着口吐白沫的小厮跑进药堂。
  车夫也跟着瞅了一眼,给邵堰解释道,“刚刚就是送饭那小厮,中毒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他一拍脑袋,“大人,您刚刚吃的是他送来的饭吧,快,咱进去让大夫再给看看,也不知道送饭的时候手洗干净没”
  邵堰拍拍车窗,“走吧,没事,多大的事儿,要有毒,现在早就发作了,已经过了午时了,宫里的人要送折子来了”
  刚把奏章的初批完成,邵堰叫了声管家,进来的却是个脆生生的少年,大概有十六七的模样,白白净净,朝邵堰行礼,“大人,您需要什么?”
  邵堰伸个拦腰,将自己包扎成粽子的左脚放到地上伸一伸腿,“管家呢,我在府中没有见过你”
  “大人,奴才是管家今日刚买下的,来给大人当侍卫,奴才名叫绛月”小孩走上来干净利索的将桌上散乱的奏折收起来,问,“大人,您要用膳吗?”
  “传吧。你来当侍卫?你会功夫吗”邵堰好奇的问,管家以前就总是说让邵堰出门带着小厮,他自小习武出身,就不习惯有人随身伺候,现在这是管家仗着自己脚上有伤,没理由拒绝了。
  进来传菜的人低着头将菜盘摆好,正准备退出,邵堰乐了,招呼那小孩走上前,又将绛月叫上来,大眼一瞅,哟,两个,还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叫绛星”
  邵堰哈哈笑起来,管家笑眯眯的走过来,“大人您还满意吧”
  “你这老家伙,从哪里招来的两个孩子,一个月,一个星,还真——”邵堰的笑声突然止住,他想起来了,不是上辈子没有,而是他没有注意过,那时候他天天忙着朝廷的事,后来成亲之后又被那人牵了心神,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府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下人,绛月绛星就是寻常少年的模样,不俊不丑,按照这样来看这两个孩子上辈子就在了,至于为什么他到死也没有发现,这也是个要调查的事儿。
  邵堰发现即便自己经历过的事,现在想起来,也是处处有玄机,否则,他又怎么能被人在眼皮底下谋了反呢。
  过去他在军中的行事风格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现在,既然有人敢跟他下一盘棋,就算他不会,也定要搅得那人天翻地覆,扼杀所有鬼胎。
  春景正好的时候,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雨一停,天气就热了起来,外面的景象好像也变得热闹起来。
  街上的王孙侯爷,姑娘丫头罗衫折扇在街上约出来观景游玩,柳树枝头站着的尖嘴黄毛的小莺鸟欢喜的落了整个树梢。
  邵堰正在皇宫中看皇帝习武,自从他成为丞相这数年载已经很少碰过刀剑了。
  前世的最后的那五年,那时的皇帝刚刚出落成男人,半分青涩,半分成熟,和他一同坐在大军的营帐前,低头擦拭手里的刀剑,问他,如果他死了,先皇在地下一定会责怪他没有守好国家,对吗。
  ——皇上,是臣没有守好坤乾,让这繁华浩世成了炼狱。
  ——邵卿,你心中的苦比朕少不了多少。父皇夺了他的江山,杀了他的兄弟,所以这报应朕应该受着。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天边被烈火和残血灼烧了半个天空。
  “邵卿,邵卿?邵卿,你在想什么”皇帝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剑身的白光在阳光下刺目而闪。
  邵卿从回忆中猛地惊醒,面前的少年却还是七分青涩的模样,在他面前威严而纯挚,“皇上”
  “朕的这一招总是觉得有真气在体内郁结,不知如何化解”
  邵堰一只脚在椅子上架着,他接过剑,左右看了看,他是文官,理应不能在宫中用兵器的,不合规矩,邵堰拿着剑比划了几下,还给皇帝,“两招前先运气,到了这一招的时候再缓缓将真气收回来在丹田中,切勿不可心急,皇上试试”
  皇上持剑而立,站在深墙院内朝他微微一笑。
  邵堰看着那缕阳光在皇帝金黄的龙袍上熠熠发光,眼睛前模糊起来,他觉得自己老了,在前世的最后五年中慢慢老去。
  即使现在,还一切没有开始,他的心却早已经千疮百孔,老了,只有老了,才会每每怀念,而他怀念的,是那还没有到来的五载。
  皇帝备了午膳让邵堰在宫中用膳。
  木青捧来一本奏折,皇帝手指了指邵堰,木青便送到了跟前,“邵卿看一看奏折中的事”
  奏折中写的是一件事,半个月前,都城大医馆中有一小厮中毒而死,而恰巧的是,那小厮远方亲戚来看望他,也刚好沾染上了那毒,仅仅几天,城中便发现了十四个有相同病况的病人,而现在死的人目前只有那小厮一人。
  “奏折是由刑部李方上奏的,下毒之人为大医馆中抓药郎中,案子已经定了,秋后处斩,不过这毒倒是离奇,朕想让御医前去一看,邵卿以为如何”
  邵堰听着心里一跳,上辈子都城中并没有出现过此事,有什么毒会传染?通过什么感染的呢,是接触,还是血液,又或者是食物?
  “臣以为自是应该,臣也从未听过有何种毒物能够传染,如同咯血症,接触血液便会传染致死,如果真是这样,那狱中之人急杀不得,他的毒需要这人来解”邵堰回道,心中却募得升起了一种细密的涩意,这种感觉久久徘徊在心口不散。
  皇帝点点头,写了皇旨,抬头问邵堰是否需要同去,邵堰略一思索,便答应便衣前去与李方共同核查。
  这夜,便是又一场凉雨纷纷落下。
  晨上起来,邵堰用膳的一会儿,就听管家说近日医馆中出现了不少病重的人,让邵堰最近外面少些跑来。
  “具体的病症是什么?”
  老管家想起来还有点害怕,“各大医馆皆是百姓聚集,听闻是初期先发冷,像是身在寒冬,嘴唇发紫,后来又发热,面色红润,如同正常人一般,但是温度上来的时候就想置身火炉,浑身抽搐。接着满身是汗,一日下来便能将衣裳湿透三次”
  邵堰听得心中一凛,有些猜测慢慢成形,冰凉的寒意慢慢爬了整个身体的骨缝,他立刻起身,唤道“绛月,换衣服,备车,跟我出门去。” 
  

☆、第四章.隔世良人

  
  老管家赶着邵堰前将厚实的面纱交给绛月,让邵堰立刻带上,出去之后千万不可和别人有过多举止和言谈,看好他家丞相大人的左脚,切莫下地再伤了新骨。
  邵堰已经派人去府上传唤御医,他先前往大医馆中,刚到大医馆的门前的那条街上,远远就能看见黑压的人群挤在门前。
  绛月给邵堰戴好面纱,只露出两只幽黑的眼睛,邵堰朝他皱眉,“都是公子小姐才带帽纱面纱,你家大人一身横肉,带个这东西招的人笑话,你乖乖带好,搀着我就行”
  绛月不走了,看着邵堰,双手捧着面纱一动不动。
  邵堰无奈,这孩子真是太听管家的话了,他无奈把面纱往脑后一绑,“走吧。”
  大医馆门前的横栏上,椅子上,坐满了咳嗽的人,老人,小孩,都有,邵堰让绛月找了掌柜的,将手令给掌柜的看了,被邀请到内室。
  “大人啊,这事真的和大医馆没关,下毒之人小人已经送去牢中了,没有想到这毒,毒竟然会传的这么厉害”
  “我自会调查清楚,你不必多言。死的那小厮呢?”
  “李大人带走了。”
  邵堰点头,“尸体的情况大概给我说一下”
  一直到掌柜的将小厮的情况尽数讲给邵堰听,他一直紧蹙眉宇,等到掌柜的不再说话,邵堰才问他,“你觉得大医馆中的病人和这毒有关系?”
  掌柜的连忙点点头,邵堰一瞪,绛月立刻走上来抓住掌柜的,作势要打,邵堰在后面发笑,这小孩学的真像个样子。 
  邵堰冷眼看他,“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觉得其他人的病与这毒有关?”
  掌柜的哆哆嗦嗦的点头有立刻的摇头,哭丧着脸说,“大人啊,这病、病和那小厮的远方亲戚一模一样,那小厮的毒发状况和这病况不太一样,但但他死,却的确是因为这毒。大人啊,这人是从小人这医馆中出去的,小人,小人是怕——”
  邵堰站起来,绛月连忙扶住他,他抬着左脚慢慢转身,瞪了掌柜的一眼,“本官念在大医馆这些年的医德不和你计较,馆中的病患的症状,本官给你时间,马上给我找出病因和遏制的方法,要快”
  “哎哎,小人谨记”
  邵堰在刑部门前遇上宫中的御医许大人,许御医胡子白了一半,看见邵堰眼中一喜,“丞相大人,您可来了”
  “许御医,可有诊断出来?”
  许御医胡子抖了抖,“疟疾啊,会传染,不是毒,这种病很多年都没有在都城出现过了,民间又称打摆子”
  邵堰点头,他想的没错,前世他曾批改过奏折中说过山南那边一到春季遇雨后常会出现疟疾,会大肆传染,虽然不会大量的死人,但是这种传染却极是厉害,况且久病多亡,怕的就是因为死亡不厉害而被人忽视。
  不过,他印象中都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疟疾。
  也许,重来一世也并没有他想的简单。
  停尸房中,许御医将银针插入尸体的喉咙,腹部,脚底,均有变黑的迹象,尸体的皮肤上大面积的出现水泡,口中也有大大小小的疱疹。
  “怎么样,是什么毒?”邵堰问。
  许御医捋了捋胡子,“这种毒看起来很严重,其实并不会至死。”
  刑部侍郎李方发问,“丞相大人是不相信我的判断了?”
  邵堰扭头看他一眼,他正坐在石桌前,一只脚放在另一个凳子上,他用手指敲着石桌,摇头,“李大人多虑了,我并不是不相信大人,只是我也没有见过这种会大肆传染的毒,亲自来看看罢了。不过李大人的仵作是何许人也 ,看来他和许御医的出来的结论并不一样,可否请他过来一比?”
  许御医吭了声,继续说,“依老夫之见,致人死亡的应该是时下正大肆横行的疟疾,死者是因为这毒和疟疾不幸相溶才死亡的。李大人能找到将这疟疾带到都城的人吗”
  李方黑着脸,没说话。
  邵堰笑了笑,站起来,“大概我知道,李大人,你且听我一说,然后再来做决定,最后着决策还由大人负责的”
  “大人,管家说天色黑了,便要让您回去”绛月挡在邵堰面前。
  邵堰正站在刑部大牢的门口,高墙青灰,肃穆。
  邵堰抬着一只脚,金鸡独立站的稳稳的,他本就是练武之人,下盘很稳,一只脚除了有点姿势难看,想站多久站多久。
  邵堰无奈的摊手,“管家是你家大人,还是我是?绛月,你才来府中没多久,怎么就和管家一调了,你家大人,你就瞧这身板,用着跟文弱公子一样照顾吗”
  绛月清了清嗓子,“管家说,大人如果说了这话,就一定是使小孩子脾气,绛月要千万拦着,不让大人冲动”
  邵堰仰头大笑,这孩子学管家学的太像了,看他笑得这般厉害,绛月上前给邵堰拍了拍胸口,“大人,什么这么好笑?”
  “你啊,你和管家,真是丞相府中的活宝,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去看一看那牢中的人,你拦着我,我没问清楚,很有可能这人就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绛月乖,我就进去看一看,半刻钟就出来”
  天边已经有些昏暗了。
  绛月拦不住,只好陪邵堰进了刑部的大牢。
  牢中一条阴暗的小路直通尽头,墙壁是石头砌成的,密不透风,小路边燃着熏黄的烛灯,轻盈的光焰微微跳动。
  邵堰跟随着牢头一路走到里头的一间牢中,牢头嘱托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牢中实在太暗了,只有烛灯在路边燃着,唯独的一处小窗也因为暮□□临没有明亮的光线透进来。
  “你且过来”邵堰声音低沉,他开口,隐约之间能看见牢房中靠近墙壁的床边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绛月搬来椅子,让邵堰坐在牢房前,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下的毒,但是毒并不致死,对吗”
  没得到回答,邵越继续说,“现在这人死了,你也被抓了进来,你不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吗,又或者”他一笑,好想想起什么,笑容中有几分怀念,“你就不好奇你的毒为什么会让那人死亡吗,如果真的是你制的毒,这且是你的失误”
  暗中的人微微动了动,月光从小窗洒下来落了那人满头青丝之上,点点银光,他问,“你是何人”
  一语四字,清秀镌冷。
  邵堰的笑容猛地凝结在唇角,瞪大了眼睛,他动了动唇,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胸口的窒息感而疼痛无言,他的面前浮现出毒烟漫天的战场上,他的剑白刃刺入胸口,那人满目鲜血,笑着对他说——
  邵堰,孩子保不住了,你遇到我,真是一件祸事。
  “大人,您怎么了,大人”绛月低头唤他,不明白邵堰为何突然失了声。发现不对劲,他迅速的点在邵堰的几处大穴上,邵堰吐出一口鲜血,才发觉自己刚刚真气暴动,隐约有了筋脉绽裂之兆。
  邵越缓了口气,挥手让绛月放心,微微调整内息,抹掉嘴角的鲜血,他站起来,扶着绛月走到牢房前,一手紧紧抓住门前的木栅,低声开口,一字一字从唇齿间流出。
  “陈桓洛”
  牢房中暗处的人半晌沉默,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明亮处,冷声迟疑的开口,“你…是何人?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邵堰低声笑了笑,望着面前的人,陈桓洛,真的是他。
  原本应该在两年后才遇到的人,今世却提前相识,面前的人容貌清秀,算不上人中龙凤,却气质静冷,性子中的冷漠还没有学会全部收敛和隐藏。
  他应是有二十二了,清寒之下带着几分对人对事的迟疑和青雉。
  前世遇上他时,他便已经是宫中的医官了,那时他早已经退下了所有的青涩,性子温和,虽有些疏离,却也没有如今的如此谨慎和清冷。
  邵堰想,仅仅两年,他便从这阶下囚做到了皇宫之内的医官,这两年,他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已经学会将自己全部都隐藏在伪装之下。
  “你刚刚真气窜走,已经受了内伤”,陈桓洛看了他一眼,漠然说。
  邵堰笑着点头,“恩,所以呢”
  陈桓洛抬眸,盯着他的眼睛,退入牢房中的黑暗之处,将自己躲入夜色里,“所以,你要死就死远点,否则刑部又要多加一条罪名在我身上了。”
  ——噗。
  邵堰没撑住爽朗的笑出来,牵动腹部咳了两声,笑着回答,“你本来就是死罪,就算再加上一条又有何妨”
  陈桓洛冷哼一声,小声骂道,“狗官”
  “你怎么知道我是官?”
  黑暗中又传出一句,“白痴”
  绛月立刻蹲下捡起石子要去砸他,邵堰忙伸手拦住,“哎哎,没事,你家大人经得起骂”,邵堰笑得嘴都合不住了,他拍了拍木栏,神秘兮兮的问,“你要不要我救你出来?”
  “原因”,简单的回话,多疑的性格。
  邵堰用右脚蹦跶两步,想了想,“你是大夫,我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在府中照顾我,你也看到了,我脚上有伤,现在又受了内伤。这个理由够吗”
  陈桓洛在暗处,邵堰在明处,他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人站在那里,要不是一身华服,真真是一副粗鲁武夫的模样,身体坚实,一张脸长的太过于正直硬朗,英气十足。
  这种人很好分辨,他在脑中快速思索自己何时认识这种人,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邵堰的笑容从来都没有停下,他只是等着,凭借着模糊的影子就能想到那人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又气又多疑,说不定还带上几分嫌弃,想事儿的时候,眉宇紧紧蹙着,小样子特别认真。
  

☆、第五章.刑审你信不

  
  “我不相信你”陈桓洛回答,在邵堰的意料之中,他想了想,回道,“如果我说我只是不忍心看一个无辜的人平白死去,你觉得这个借口如何?”
  陈桓洛皱眉,手里捏着根发黄的稻草,语气中掺杂了几分轻蔑的笑意,“你觉得我无辜?毒的确是我下的”
  邵堰摸摸下巴,绛月凑过去露出个小脑袋认真的看着他说,“时间到了。”
  “好好,毒虽然是你下的,但是你也罪不至死。我府上欠缺一个大夫,如果我救你出来,你便允我成为我的府医,这样如何?”
  邵堰努力的望着阴影处的人影,他真的很想好好看看他,甚至想伸手抱抱他,前世的陈桓洛总会在生气,或者是耍小性子让他无可奈儿的时候,爬进他怀里窝着,无论他要去哪里都不准许,就要躲怀里,让他抱着,不说话也行。
  这样安静相依偎的过去,对现在的他而言是一种对未来的奢侈。他不知道现在的陈桓洛是否还会爱上他,是否在他破坏他的谋逆时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陈桓洛扔掉手里的稻草,冷眼回望烛灯下的男人,冷漠的说,“我不行医”
  邵堰苦笑,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上辈子,他一直无法接受陈桓洛除了宫中的人之外一概不诊治的性格,即便是遇到在他面前受伤的普通百姓,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曾有一次,邵堰无法忍受他冷情冷性,一言不发的将在路上遇到的受伤的人送往医馆,之后的半个月都没有和他多言一次。
  他想,那时的陈桓洛是真的爱他,否则不会因为他的愤怒而在街上摆出义诊,三天三夜都不肯休息。
  他这么想着,胸口便疼的厉害,连笑容都维持不下去,疼的他想要立刻将陈桓洛带出来,紧紧抱在怀里,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一百个人,我只让你行医救人一百个,怎么样”邵堰忍着心里的悸疼问。
  陈桓洛低头借着月光看自己的手,如果他不答应,就真的会死在这里,他有许多事没做,他不能让自己死,无论面前的人有何企图,他只能靠他离开这里。
  “如果你真有能力,我会考虑,不过,这些最好事后再谈。大人,你最好不要先讲了大话”
  邵堰让绛月扶着,心里暗自偷笑,欢喜允下,离去。
  今日开堂审讯,门外人群拥挤,衙门厅下肃穆安静。
  刑部李方坐在正堂前,邵堰坐在稍他侧一点的地方,代表他只是旁听,许御医在堂下给状告者把脉,数张眼睛直直的盯着,小声议论。
  绛月将面纱从身后掏出来,邵堰笑着挥手让他放下去,“没事,你看谁带了,你家大人没那么娇气。”
  “将死者和被告者带上来”
  白布蒙着尸体放在堂前,陈桓洛着一身白色囚衣,长发散在双肩,手腕被链子锁着压着跪在堂前,他偏清瘦,脊背却挺的笔直,冷漠的看着周围的人,视线移到邵堰面前时微微一怔,既而移了过去。
  “陈桓洛,大医馆的人状告你下毒毒害这小厮,你可承认?”
  陈桓洛微微抬头,清冷的开口,“是我做的”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低声咒骂堂中的人。
  邵堰眉宇紧蹙,大手握住椅子边栏,他盯着躺下跪着的人,比两天前匆匆一面又瘦了三分,从他出现开始,就没有移开视线,陈桓洛的手腕被链子锁着,细嫩的手腕肌肤擦痕红|肿青紫。
  “你与他有什么仇怨,竟然下的这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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