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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夫当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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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焕抱着宝宝震惊看着邵堰,喉头像是塞住了棉花一般梗塞,“宝宝……”
包裹中的小娃娃脸色呈现微微的粉色,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呼吸微弱,几乎不可闻。
邵堰眸中出现痛色,眉梢凄哀,只是低着头将陈桓洛抱在怀里。
对不起。
洛儿。
陈焕将宝宝放在床上,胸口窒息,宝宝他……
毛团抓着床边掉落的被子,伸出尖锐的爪子用力猛地一跳,正好跃上床铺,踉跄栽倒在床边。
陈焕没来的抓住它,只见毛团迅速的趴到襁褓中,小脑袋低头猛地咬在了宝宝的小胳膊上。
邵堰瞳孔一缩,一巴掌拍飞它,将宝宝抱在怀里,毛团摔倒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扬起脑袋死死的盯着床上。
一声细微的啼哭声从他怀中响了起来。
原本呼吸几乎不可闻的婴孩小声的哭了起来,微微挣扎的露出自己的小手。
细嫩粉白的手臂上被毛团咬出流着血的小口在肉眼可见之下竟然奇迹般慢慢愈合了。
听到宝宝的哭声,毛团舔了舔自己嘴巴上还沾着的血珠子,小屁股坐到后腿上一脸你是凡人我不和你计较的小表情。
昏迷中的陈桓洛从黑暗中艰难的睁开眼睛,他听到宝宝在哭了。
“老天保佑”,陈焕终于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好像从听到了洛洛要生的时候就窒息了,一直到现在才缓过来。
邵堰眨了一下眼睛,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落在宝宝的脸颊上。
他等了两世,等他和洛儿在一起,等他腹中的孩儿重新与他见面。
前世他在最后战场上才知晓他的存在,今世却让他跟着自己和洛儿四处奔波,邵堰对不起皇帝,对不起洛儿,也对不起这个孩子。
邵堰眉梢温柔,将宝宝放在洛儿身边,一回头,看见陈桓洛已经醒了过来正怔怔的看着他。
陈桓洛伸手,邵堰低头。
他颤着手擦干他脸上还未干的泪痕。
陈桓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声的看着邵堰的眼泪落在他手背上。
邵堰笑着勾起唇,眼底如水徜徉满是温柔,脉脉如诉。
“谢谢”,邵堰哑声道。
是我该…谢谢你。
感谢你,爱我。
村长婆婆端着热水走进来,哎哟一声走到床边,“我给娃娃洗洗吧”
宝宝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胸腔明显起伏,时不时还动两下小胳膊小腿。
邵堰点头,抱起陈桓洛,用被子裹紧他,让陈焕和管家一同将床铺换成干净的。
村长婆婆用热水浇过宝宝的身体,问,“叫什么想好了吗?”
邵堰一愣,和怀里的人对视,温温一笑,“忘记这件事了,阿婆给起个吧。”
村长婆婆抿着唇直笑,将宝宝快速的擦干净重新裹上。
刚想说话,只听扑通一声,给小娃娃洗澡的盆子里跳进了一只毛茸茸的黄白杂毛的小东西。
毛团湿漉漉的扒住盆子,小眼神哀怨。
它好不容易跳进来了,宝宝竟然已经被抱走了!
婆婆轻轻碰碰宝宝软软细白的小脸蛋,“小名叫月半儿行吗,合字是个胖,希望他能胖胖的平安康乐。”
邵堰忍笑,低头亲亲怀里人,“好,就叫月半儿。”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新文~~~《卧榻之侧,有猫酣睡》腹黑傲娇软萌猫攻 X 书呆子好欺负受~~~ 《叮!你有一只人鱼出炉》 人鱼揣蛋,末世组团生存~~~~【总有一个是你的菜嘤嘤嘤】
☆、第八十章.回到战场
瘦了吧唧的月半儿长的特好看,嘴唇粉嫩眼睛水灵,就是有点太瘦了。
陈焕抱着小侄儿在屋里晃悠,给旁边调奶汁的管家说,“小月半儿长得真像个女娃娃,邵堰长的英气棱角分明,我本想洛洛生个女娃娃也是那般长相可怎么办,没想到这孩子长的如此精致。”
老管家笑的脸上皱成一朵花,“小主子随了公子,来,饿了吧,喝奶奶。”
里屋,邵堰用巾布轻轻擦拭怀里人的脸,帮他降温。
从生下月半儿后,陈桓洛便发了热,现在已经有两天了还没退下。
外面寒冬来临,幽谷已被落了半山腰的白霜。
还有四天就到了约定启程的日子了。
拜虎国选在寒冬侵略泽捺国其中最主要的是想借西风下毒。
韩絮着急的日日待在营地,天色已晚,他看着暗色天幕发黑如不见天日的黑洞,心中悲凉。
他的国家还在战争中,可他却只能困在这里。
邵堰需要与士兵商讨作战,与此同时也收到了从西延关传来的卫霄的手令。
……
寒冬的风呼啸奔过山林,到了冬天粮草也变得少了。
还有不到一日。
邵堰现在悬崖峭壁前凝望明日要离开的路,一条蜿蜒到无边的尽头。
东方天光笼罩在浓郁的黑云之上,等待着破云而出的刹那光芒。
远在王城中的皇帝书房中摆着边疆发来的急报,拜虎国出兵攻占边境,请求王城支援。
急令速下,拜虎国趁坤乾国内兵力空虚,丞相叛逃出兵侵占边境。
皇帝袖中双手握紧,快了,马上就能安平了,不会再有战争。
邵堰临夜归来,从村中女人那里取回一个包裹。
明日军队就要出行了。
夜里早早就整装待发。
邵堰回到屋里,门窗封的严密,一丝冷风都进不来,屋里摆了好几个暖炉,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老管家给邵堰盛上一大碗鱼汤,这是给陈桓洛补身子的,没喝完便留下来给他了。
邵堰端着鱼汤一边低头喝着走进了里屋。
陈焕看见他进来,笑着自己出去了。
陈桓洛坐在床上抱着月半儿哄他玩,毛团翻着小肚子慵懒的睡觉。
“小崽子是个神物,月半儿身体虚弱,可和它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精神很好。哥哥和我说了月半出生时的场景,你说过白泽兽会以血与人签名契约,我想月半就是小崽认下的人了。”
陈桓洛轻抚鬓发,将青丝拢在耳后,“哥哥会照顾好他,你不用担心。”
邵堰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狐皮制成的厚实披风,有宽松的发帽,能将人全部严实裹进去。
他温柔的帮他抚过额头碎发,“我不担心他,我担心你。外面寒风凛冽冷刻骨,你刚生产过不能见风,我——”
他的话被人打断,陈桓洛凝望着他,眼中染起焦急,“你答应过我会带我走!”
邵堰低头吻他的唇角,“你别急,洛儿,我不会舍下你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你看,我求婆婆为你制成的,很暖实。”
月半儿挥舞着小手抓着披风的一角玩,不小心弄醒了毛团,它懒懒的爬在床上伸出一只爪爪学着陈桓洛的动作拍了拍月半儿的小肚子。
邵堰低声发笑,眼中藏着欢喜和怜爱,“你需要的药材我已准备好,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就要启程了。”
陈桓洛逗弄月半儿的手微微一顿,他不着痕迹的低头,将孩子抱在怀里,轻拍他后背,动作轻柔。
“洛儿,我答应你,我们会很快回来的”
屋外寒风凌厉,呼啸着穿过幽谷发出女子般低低的泣诉声,一夜之间,坤乾落白,千多万朵雪白的雪花儿染边了整个坤乾过境。
盘踞在边境虎视眈眈的那只虎临冬而没,踏雪无痕,趁着冬风将粉末迎风挥洒,沾染之处雪消冰融,土地僵硬满是乌黑。
卫霄带大军临边境而行,旌旗猎猎在寒冬的大风中刮过了每一个边境百姓的心中,期盼着大军而过换人世安平。
与拜虎国正面交战的十天后,邵堰携三百精兵临空而出,突然出现在坤乾边境与拜虎国迎敌而上,风雪夹杂战鼓声声。
韩絮带人回泽捺国誓死相抵拜虎国侵占,坤乾军队剑锋所指之处,所向披靡。
迎冬风吹入坤乾过境的毒粉落地生根,沾水而没,饮之而亡,呼吸之间喉生鲜血。
此刻已是隆冬大雪纷飞之际,雪水掺毒,边境困生,而临新年也仅仅只有月余了。
营帐外,大雪覆盖马蹄,万山寂静。
邵堰身披厚重铠甲在外面抖掉身上的风雪,才弯腰进了营帐,迅速将身后的风雪隔绝在外面。
大帐中充满药汁的苦涩味,三四个火炉旺盛的燃着火焰,每个上面都摆着一坛浓黑的药汁。
瞧见他进来,屋里的人起身为他脱下衣袍,轻声说,“巡营结束了?我熬好了药,你喝点再走。”
邵堰笑着拉住他的手,“今日总算不凉了,你多歇着,别累着了。”
屋里的火炉是给他取暖的,全部都让陈桓洛当了药炉来使用。
“我在屋中待着无事。”
况且,能早日解了毒他们也能早日回去。
又一年又要过去了,他们已经在边境待了两个月了,月半儿也有三个月了吧,连满月都没有过去他们就离开了,小月半儿恐怕也认不得爹爹了。
“大人,朝中来人了。”大帐外有人低声道。
邵堰耸耸肩膀,“去让你们将军接旨吧。”
“不,是指定的大人您。”
邵堰微微皱眉,给陈桓洛一个安抚的表情,拿起衣袍又离开了。
陈桓洛身体不好,尤其是生产之后没多久便在路上奔波,所以从到这里开始就几乎没有出去过,见不得一丝冷风。
他看着又恢复平静的营帐,绛月蹲在火炉前搅拌药汁,扭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嗯,对,继续吧。”
绛月点点头,认真的熬着药。
陈桓洛看着营帐的厚重的门帘陷入沉思中。
皇帝有要事寻找邵堰,是什么事呢,明明两个人在天下人面前就已经决裂了的。
邵堰来到议事帐中,见卫霄正与一人交谈,那人抬头,没想到竟然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奴才。
木青朝邵堰一拜,掏出袖中的书柬递了上去,“皇上只允大人知晓里面的内容。”
邵堰颔首,接过书柬将里面的内容细细的看,从头到尾,又反复看了两遍,眼中露出一喜,继而又深皱眉头。
卫霄问,“可以不妥?”
邵堰摇头,“无事,只是我与皇上的一个约定罢了。木青公公,多谢你了,皇上今日可好?”
木青道,“茶饭尚可,只是有信挂念这边的战事,还望卫将军和邵大人早日凯旋。”
卫霄点头,“我派人为公公安排住宿,您请随我来。”
营帐中只留下邵堰靠着座塌发起怔来。
年关将至,边境小镇上也终于热闹了起来,不再像寻常那般荒凉。
购置新年物品,扯绸缎做衣服,这一日天朗风晴,邵堰用厚实披风将陈桓洛裹住带他去镇上转转。
路边的集市比起王城来说小的太多了,不过也好在为战乱的小镇填上几分热闹繁华。
铛铛铛——
陈桓洛轻声说,“在那边停下。”
邵堰扶着他下马,牵着他往路旁的小摊前走过去。
清脆的铃铛声从漆红的小鼓上发出来,铜黄的小铃铛十分好看。
陈桓洛微微勾唇,拿起拨浪鼓,“多少钱?”
“十文钱,公子。这边还有木青蛙您看看,那做工跟真的一模一样。”小贩裹着手兴奋的给陈桓洛介绍小摊上的玩具。
陈桓洛看了眼青蛙,摇头,“只要这个。”
邵堰伸手给钱,拉着他往前面走,“怎么了,我倒是觉得那东西也挺好玩的。”
陈桓洛皱皱眉,“月半儿会吓到的。还是这个好。”他举着摇动两下,清脆的铃声响了一串。
邵堰抬头摸摸他的头,将披风裹紧,眉眼温柔,轻声唤了声他的名字。
是吧,你也想他了,对吗,他那么小,那么软,他们是他的爹娘,却抛下他离开了。
陈桓洛垂眸望着漆红小鼓,眼中隐隐流露万分想念。
他都还记得那一夜他们走的时候月半儿一直哭闹,哥哥怎么都哄不住。
可他还是决定跟着邵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
陈桓洛心头发疼,是啊,想他了,多想他。
又一年大雪铺满长廊了,陈桓洛握紧邵堰的手,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变好的。
腊月新梅。
邵堰为他整理发带,将衣袍拉拢好,把牵住他在外有些冰凉的手,把拨浪鼓也装进口袋,“想吃什么吗,我记得前面有卖馄饨汤,听卫霄说味道很不错,等走的时候再扯些绸布给你做身衣物。”
陈桓洛看着略显荒凉的长街,一面是白雪笼罩的小镇,另一边却寸土是毒滴水不能食。
幸好坤乾早有准备将百姓后迁,才避免了大规模的中毒。
嘻嘻嘻——
路上三两个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衣打闹嬉笑,其中一个年纪更小的好像连路都走不稳,跟着大孩子没跑几步就噗通摔在雪堆里。
陈桓洛连忙走过去弯腰扶起他,给他拍拍身上的雪。
小孩脸颊冻的通红,小手搅在一起奶声奶气的说,“谢谢您”
陈桓洛轻声嗯,放开他,让小孩儿跑掉了。
邵堰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看的陈桓洛莫名摸摸自己的脸。
“怎么?”
“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
知晓他说的是刚刚自己的举动,陈桓洛眼中流露几分羞怒,他只是担心那孩子罢了,他才没变呢!
邵堰大笑着将他搂的更紧,“走吧我们家洛儿也会心疼人了,哈哈哈”。
邵堰带人在会馄饨小摊上吃完饭,在天空又瓢雪花时将人带回了军营。
刚走入营地的范围,有人匆匆跑过,邵堰快走几步抓住那小兵,“有何急事?”
小兵被吓的一颤,“大、大人,出事了,我找军医!”
陈桓洛低声道,“带我去”
邵堰打横抱起他,脚下起落,片刻之间便到了军营内部。
“啊!!!”
陈桓洛掀帘欲进,邵堰抓住他的手,微微掀开一点棉帘,皱着眉头从身上撕下一段绸布蒙在他口鼻上。
“啊…!!我的脸!!”
帐中其他人都紧紧按住嚎叫的人。
陈桓洛上前打算查看,被邵堰突然抱住止住他的动作,对其他人呵斥,“快放开他!全部后退!”
等所有人退后时,陈桓洛才看清被压制的人。
那人满脸发黄的脓包,有婴孩手掌那么大小,他捂着脸露出来的手臂也是同样爬满了脓包。
嚎叫声布满营帐,那人痛苦的用手抓身上的脓包,发黄的脓包破损流出脓汁,然后肉眼能看见的爬出无数条细白的线虫。
邵堰瞳孔一缩,抱着陈桓洛,大声道,“出去!!快放火烧掉营帐!”
卫霄带人随即赶来,只看见熏熏黑火。
“大人”
邵堰瞳孔映出火烧云的火光,“卫将军,下令彻查全体士兵!”
卫霄立刻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士兵,不准任何人停留在帐中。
这一天,离新年还剩下十日,寒风刺骨,直至深夜,风雪呼啸不停。
☆、第八十一章.别用你自己试毒!
“这是雪线虫,幼体细微不可见,轻至能随风飘扬,触碰身体就能钻入肌肤之下,吞噬血液而生。”
陈桓洛被邵堰小心翼翼的抱着站在高台上,他低声说,然后动了动身体,清冷的眼中流露一丝难堪,“让我下去。”
“不行!”邵堰将厚实的披风从头到脚给他裹好,怕露出一点点就会被这虫子钻了身体。
周边围了许多将领,陈桓洛只能默默将脸也全部遮住,省的看人笑话了。
副将道,“陈公子,可有解决的办法?目前营帐中已经发现了有三人了,这东西到底能在人身体内潜伏多久?”
毛骨悚然的感觉布满全身,就光是看着都让人接受不了。
陈桓洛想了想,“不知道。”觉得这个答案太过于简洁,他又说,“我觉得可能是将人身体内的血液食用完毕便会出来。”
卫霄愁眉不展,“大人,我们别等了,开战吧,照这样下去,我们熬不了多久的,倒不如鱼死网破杀他哥片甲不留!”
邵堰搂紧怀里的人,“没有解决的办法吗?这种虫子怕什么你可知晓?”
陈桓洛从头到脚全部都捂在披风中,被邵堰抱着,只能听见清淡的声音,让一边众将士纷纷侧目想要看一看大人怀中的人,奈何风霜太大,邵堰绝对不会让他露一点的。
“我不知道……这种虫子太小,而且极其容易生长,没有具体的方法。比如火烧,水淹,但也无法保证全部都能死亡,只要放过一条,可能就有繁衍的可能。”
陈桓洛语气略带疑惑,“你能带回几只给我,让我看一看”
“不行。”邵堰神情冷峻,遥望那头被风雪淹没的拜虎国,眼中燃着大火,“那东西太危险,你离得远些!我送你回去”
陈桓洛抿唇,被邵堰坚定的拒绝,然后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帐中火炉不减,十分温暖,邵堰看一眼绛星绛月,“你们二人照顾好公子,莫要让他离开营帐。”
陈桓洛还想再说什么,邵堰迅速在他额头一吻,大步走了出去。
留下他脸轰的红了,他抿唇站着,想了想,召唤来绛月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军营中日渐发现中了雪线虫的士兵越来越多,发病时恐怖恶心,尸体破损血液干枯。
每个抓破脓包里都会涌出无数细小的雪线虫,落在地上顷刻就没了踪迹。
军营一时人心惶惶自顾不暇,军心不稳。
而此时拜虎国突然发动了一次袭击,只有三百人左右,但却让坤乾应接不暇,一直到卫霄亲自出马,才带兵强行压下慌乱与拜虎国交战,最后双方皆有损伤,而坤乾最为严重。
议事营中,众将士沉默不语,气氛压抑。
“仅仅三百骑兵就能让我军自乱阵脚,我如何有颜面回见皇上。”卫霄低声叹气。
邵堰道,“这次只是他们试探我们,看来这一场大战就不远了。”
“将军,邵大人,如今军中因雪线虫而人心惶惶,恐怕这样上阵,我们——”。左副将忧心忡忡。
“嘶——”,右副将王空皱眉狠狠瘙痒自己的身体。
其他人都询问,“你怎么了,看着很不舒服。”
“不知道,身上很痒很痒。你看我胳膊都抓红了,是不是该洗澡了?”
邵堰和卫霄对视,立刻起身,按住王空,“你别动!”
王空难受的扭动身体,“我身上好痒。”他抬头看脸色不好的两个人,心里一沉,喘着气说,“我好像——你们快离我远点!”
“去请军医”
王空眼睛血红,喘着粗气,“没用的,我染上雪线虫了,你们都离我远点,我,我——”
营帐外有人匆匆在门外报,“大人!陈公子他,他,您快去看看!”
邵堰猛地瞪大了眼眸,双手一颤。
“洛儿,洛儿!”
棉布帘子被突然掀开,明显吓了帐中人一跳。
陈桓洛靠在床边,露出胳膊,在手腕的脉搏处趴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
邵堰急忙问,“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洛儿,你是不是哪里难受,脸色很白,快去请军医”
他额头顷刻之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眼中不见镇定平静,满是慌乱紧张,说话声中都染上不可闻的颤抖。
陈桓洛脸色苍白,用另一只手握住邵堰,轻声说,“别急,我没事,你看。”
他胳膊上的黑乎乎的虫子低头咬破陈桓洛的手腕脉搏处,血丝蜿蜒流出来,那虫子发出轻微的呼呼声,欢快的舔着伤口处。
邵堰看的心疼,又不敢打扰他。
陈桓洛因为有些疼而轻蹙眉宇,那蛊虫咕噜咕噜舔着血水,身体明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半盏茶后,才抬起触角,晃晃悠悠爬下了手腕。
“你可还记得我从煜王身体中取出来的蛊虫,就是这只,因为事关多人性命,我一直携带在身边。我试过了,它真的喜欢吃这种东西,它吃没了就会离开了。”陈桓洛眼中惊喜,“邵堰快给我找来一个中毒的人”
邵堰冷声问,“绛月,公子的用法你可知晓了?”
“属下知晓。”
“将毒蛊带出去,为众将士解毒。”
“是!”绛月和绛星带着毒蛊离开营帐后,只留下他二人默默无语。
邵堰默不作声的低头按住陈桓洛的手腕为他止血。
帐中烛火幽暗,看不清透脸上的神情,但邵堰的故意冷落却让陈桓洛隐隐不安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陈桓洛靠在床上,抬手覆上邵堰的手背。“我不会没有把握在我身上试毒的,你……别担心。”
邵堰勾了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有想过倘若你出事了,我该如何是好吗,你为我们的孩子想过吗…”
陈桓洛眼中一颤,歉意的低头,不说话了。
他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快点找出解决雪线虫的办法。
邵堰低低叹口气,“若你再想试毒,让我来可好,不要让我为你担心好吗,我真的太怕自己会失去你,你知道吗。”
陈桓洛抿唇,邵堰抬起他的头,俯身吻上去,亲吻相贴,温柔缠绵。
再不管帐外叫喊声,再不理风雪飘摇,只一心亲吻,吻他为自己担忧,吻他一心护他。
陈桓洛抬手解开邵堰的衣带,小声的喃喃,“我想要你……”
“你身体不好,我怕——”未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细腻的亲吻中。
不知是谁长叹一声,在雪夜中将对方拥抱的更紧。
五天后,雪停了,翌日就是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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